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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娇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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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先后三个嫂子嫁进门,沈成梅确实不怎么干活了,她今年已经十四,再一年就该说亲。只要不是忙的腾不开手的人家,这个岁数都不再让女儿干重活,只做一些轻松的活计,毕竟女儿一旦嫁出去,就和在娘家做姑娘时不一样了。
所以,沈婆子和陈氏在家和面,她去河边骴鱼摘菜的时候,就有一些妇人拿她说笑:“梅子,咋让你出来了,你嫂嫂呢?”
沈成梅笑眯眯的:“大嫂二嫂有些不舒服,三嫂帮娘和面,弄点鱼汤面给她们吃。”
“哟!这养的也忒娇贵了,你们老沈家可真舍得,谁嫁给你哥哥们,真真是福气,就是咱里正家也没这么娇养媳妇的。”
“我娘常说,人家女儿嫁到咱家可不得对人家好点,再说,也不单给嫂子喝,这不还有肉呢。”
说话的妇人看了一眼菜篮子,里面果然还有块不小的肉压着,这阵仗是家里来客人了?
又是鱼又是肉的。
沈成梅洗干净鱼肉和菜,拎起菜篮子:“柳香嫂子,花莲姐,我洗好了,先走了。”
“哎哎,路上慢着点。”待人走远了,王柳香才同旁边的一个媳妇说,“别看沈成才家平日里不打眼,这家底还挺厚实的。”
“不厚实能供着去读书吗?沈成才今年二十七还是二十八了?啥事不做,啥活不干,听说……”花莲看了看左右,压低了声音,“听说还爱动手,大年里就请大夫了。哼,这男人啊,在外没本事,就是窝里横!”
“要这么说,那还是我家男人好,虽大字不识一个,但知道疼人。唉……也是不容易。”王柳香本来还有几分看不惯成才媳妇那娇俏样,现在听来,各人有各人的苦。
“谁说不是呢,都是女人遭罪。”花莲想到自个,日子要是能过得下去,谁愿意和离了吃娘家的啊,重活累活还得抢着干。她洗菜的手一顿,突然想到今早遇到沈老头的场景,感情是卖了野鸡割了肉回来。
花莲忙把菜在水里捞了两下,站起身急匆匆的甩下一句:“柳香,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王柳香看着着急忙慌的花莲,嘴角撇了撇,小声嘀咕:“嗤,你又不用上炕伺候男人,能有啥事?”
……
三条鱼汆了汤,炖了面条,一碗给东屋,一碗给西屋,还端了一碗连同菜送进去给沈成才,剩下的才端上了桌。
在出来吃饭之前王氏就交代过少吃些鱼,吃完饭回屋吃她那一碗。
虽然不想多心,但何氏中午的那番话,王氏到底是往心里去了。
上了桌,沈婆子便夹了鱼肚子放进小河碗里,小河忙将小手张开挡着碗口,“阿奶,我娘说了,不让吃,让我一会吃她屋里的。”
何氏听着顿时有些尴尬,回想白日里说的话,也觉得不太妥当,惹的大嫂和她有了芥蒂就不好了,“那是特特留给你娘补身子的,小河来,吃鱼肚子。”
春武在屋里连鱼带汤半口不剩,已是半饱,这会也不眼馋那条鱼,而是将目光盯在白菜里的肉丝上。
第15章 被偷
因为刚被他娘训过,再上桌就安稳多了,不再直接拿手抓。而是瞅准了肉丝一筷子下去,只要露出一点肉,就被他抢了去,因为他别的啥都不吃,只盯着那盘白菜炒肉丝。
春文只瞥了一眼,继续闷头吃饭,她也不在菜里挑肉,夹着便夹着,夹不着便算了,心情不佳,吃什么都不好吃。
春河吃完了鱼,伸着胳膊想要去夹肉,可惜人小胳膊短,够不着的他急的开始爬凳子。春溪见着忙给他夹了一筷子,可惜里面没有肉,春河顿时开始瓢嘴要哭。
沈老头因为中午就说过嘴,晚上是不好再说了,叹了口气,嘴皮动了动什么也没说。他伸手夹了一筷子给春山,又夹了一筷子给春河,等看见春河在菜里翻到肉丝露出笑容后,才继续吃饭。
沈成梅暗暗撇嘴。
一桌子人虽都没出声,但脸上嫌弃的表情当别人眼瞎似的,何氏脸上臊的慌,心里又脑自个儿子记吃不记打,凶了春武一眼,方坐下吃饭。
沈婆子怕又闹起来,拿了一块饼给春武:“大武啊,光吃菜多齁啊,吃点饼,夜里扛饿。”
沈华原以为能吃到红烧肉,倒是期盼了一阵,结果只有数得过来的肉丝,还被春武挑拣个干净。她是个成年人,虽觉得这个孩子没规矩,但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计较什么?
倒是沈老头,见其他几个孩子都没怎么吃着肉,回屋的时候埋怨沈婆子:“不是割了一斤肉,你小气作吧的炒这么一点给谁吃?明儿把肉红烧了,剁大块点!”
沈婆子也不高兴了,“你就想着孙子,老大要开考了,不得吃些好的,老二老三老四可都没吃着肉呢,你要想紧着孩子吃,就是一整头猪都不够!”
“行了行了,我说一句,你能有十句等着我,我出去了。”沈老头出了主屋,在屋檐下喊,“大山,大山啊,跟阿爷进山啊?”
春山在东屋里,正听春溪把今天卖东西的事说给王氏听,听见沈老头的声音,忙招呼了一声:“娘,我跟阿爷出去了。”
“小心着些……”王氏的脸已经肿的没那么厉害,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寻思着明天再一天就该下床了,不然即使婆婆不说,弟媳妇也不能乐意。
沈华这次没跟了去,实在是太累了,用完水躺炕上正迷迷糊糊要蒙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沈老头的怒骂声,这是骂谁呢?
“现在的人没脸没皮的,别人的东西不声不响就能给偷了,那雪地上还有几根鸡毛,肯定是套着鸡了!鸡拿了就算了,连套子都偷!忒不要脸!”沈老头气的呼呼直喘。
“咋了?这个天咱村里咋还有人进山啊?莫不是你们拎着鸡和鱼被人瞧在眼里了吧。”沈婆子心眼动得快,一听就猜了个大概。
春山插嘴道:“阿奶,我们在村口遇见花莲姨了。”
这么一说,沈成梅也紧跟着开口:“娘,中午在河埠头,花莲姐也在!”
对大人来说这是有关家里进项的大事,对孩子来说,鸡和套子被偷了,就表示好吃的没了!
除了沈华,所有的孩子都围在厅堂,七嘴八舌的,春山有些沮丧:“这兔套子做起来容易的很,又不费钱,早晚会被人学了去的。”
春溪瞪着杏眼:“学了去和偷咱的套那不是一回事!更何况,不是还偷了鸡?”
春文也附和:“就是,今儿那野鸡卖了五十文钱呢,那人偷鸡,可不就是偷了咱家的钱!”
何氏还没得空问今天上镇子的事,听女儿说起,惊呼:“卖这么些钱呢?”心里也跟着咒骂起来,要不是孩子们在跟前,她非骂出声不可。
沈婆子蹭的站起来:“我看就是那花莲,一天到晚眼睛就长在别人家里,要不然咋这么巧,活该被人休回来!”
沈老头气也气过了,叹气道:“得了,也是咱大意,我瞧了那地方,在山外围,说不定是碰巧路过的人捡了去,改明儿咱往山深处去去。”
沈成才一直没出声,家里这些事他向来是不插手的,不过自家的东西被别人拿了,到底心里有几分不痛快,“爹可看出那雪地上的脚印大小,好歹能分辨出个男女,咱也能心里有个数。”
沈老头一拍大腿,懊恼道:“我咋就没想起来这茬呢,只顾着生气了!明儿我再去看一眼。”
“要是女的,那肯定就是花莲干的,还有大山深处哪是咱去的?再说了,她尝到了一次甜头,还不可劲盯着咱家啊,这事等老二他们回来再说。”沈婆子越想越生气,跑到院中间指着天骂,“生儿子没**的,祖坟没冒好烟钻淌狗屎才出了你这么个顺手偷鸡的贼,也不怕手烂疮脚流脓的二流子,小心天开眼一道雷活劈了你!”
沈华在屋里听得瞌睡虫的跑了,她在菜市场见多了骂架,可战斗力都不如沈婆子,真是看不出来,沈婆子平日里看着挺和气的,没想到骂起人来也是一把好手。
沈婆子还欲再骂,沈老头一声吼:“骂两句行了,睡觉!”
沈婆子狠呸了一声:“你个偷鸡贼,睡着了都有鬼敲门!”
眼看爹娘准备回屋,沈成梅忙扯住沈婆子的胳膊:“娘,鸡没了,还有鱼呢?”
沈老头呼的掉头,“噔噔”往外走:“真是老了老了,瞧我这记性,成才,咱俩赶紧去看看。”
大晚上,天寒地冻的,沈成才不太想出门,又不敢触沈老头的霉头,行动上就有些磨蹭。这一耽搁,春山已经跟着沈老头出了院子门,沈婆子哪里不了解自己儿子,见状推了他一把:“墨迹啥呢,喝汤吃肉的时候咋不见你推辞呢?”
瞧着大哥神情悻悻的出了门,何氏背地里撇拉了一下嘴,这次要是再考不中,看看这个懒得成神的大哥能干些啥,总不能再让全家人养活他了吧。何氏哄了两个孩子去睡觉,她坐在灯下纳鞋底,过一会便将头抬起来听听动静。相较于鸡,她倒是更在乎鱼,反正卖了的钱也到不了她的口袋,鱼还能吃进肚子里,总不能动不动回去吃娘家的。
正想着,听到院门动静,何氏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子,出屋去。
“老婆子,快,找个大点的桶养起来!”
沈婆子正坐在炕上打盹,突然听到沈老头的声音,惊了一下,缓了好半天的神才从正屋出来。
“干啥呢?睡了?快些的,别给整死了。”因为鱼多不好拿,沈老头让沈成才直接抱着一个鱼筌回来。
“这次套着这多鱼呢?这养哪啊?”何氏站在院子里左右看,着实没有适合养鱼的物件,糟食桶肯定盛不下这么大的鱼。
沈婆子也转了一圈,指着厨房说:“养锅里吧!”
家里除了大水缸就两口锅最大,水缸可不能养鱼,不然那鱼腥味几天都消不掉,大家伙还吃不吃饭喝不喝水了。
沈成才赶紧将鱼哗啦啦的倒进灶台里面的那口锅里,然后忙不迭的回屋将湿衣服换下来,还有五日便开考,这个时候要是着凉,吃仙丹都来不及!
沈老头嘱咐沈婆子:“给老大煮口姜汤喝。”
沈婆子瞧见沈老头衣服也湿了,连忙说:“知道了,你也赶紧去换下来。”
“娘,有两条大的混子呢,我掂了会,估摸有四斤重,还有一条两斤左右的鲤鱼,剩下都是鲫鱼,有九条!这鱼兜子太好使了!”何氏声音压的低低的,大院子都是敞开的,生怕动静大了给邻居听见,但仍能听出激动之情。
沈婆子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心里头也高兴,卖出去可都是钱,卖不出去还能给孩子吃,怎么的都不亏。她看着何氏说:“镇子上不好卖,明儿让你爹拖到县城去,你跟着去,也看看老二他们,若是鱼没卖掉,就送两条给亲家去。”
何氏瓮里瓮气的应了一声,想到嫁过来这么些年,除了逢年过节就没往娘家拎过东西,她心里是又酸楚又高兴,想了想问道:“能卖出去最好,要是剩的多,给大嫂娘家也送两条去?”
“成,歇着去吧,明儿早些起。”沈婆子又看了眼鱼,往里加了一勺水,这才放心回屋跟沈老头交代了一番,也自睡下。
何氏进屋后瞧见春武把被子踢到脚底下,忙给他盖起来,想想又去隔壁看春文,见睡的老实才回屋歇下。可第二天一早,她叫醒春武,春武就有些鼻子不通气,何氏犹豫着跟不跟去,跟去怕孩子吹风严重,不跟去,难得婆婆让送鱼回娘家岂不是送不成了?
最终还是给春武多套了件棉袄,好话说遍了哄他喝了碗热水,这才去叫醒春文。
沈家老两口也早醒了,正在打扫牲口棚,牛屎饼子贴上墙,猪圈的粪清出来重新垫土,把粪堆在茅坑边上,等春耕前去压土。
这活一向是三个媳妇干的,但老大媳妇躺床上,沈婆子就不好开口让老二老三媳妇做,怕她们对老大一家有意见,只好自己和老头子辛苦些。也好在现在不忙,等农忙起来,连孩子都不得闲,哪还能顾虑到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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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好
打扫完,沈婆子催着沈老头去西头借驴车。
沈老头想去厨房拎条鱼,被沈婆子骂回来:“干啥?等你回来的,卖不出去再送,现在送啥?再说了,他家没少使唤咱家牛,我也没瞧着东西啊!”
“娘们唧唧的,天天就计较这些针头把脑,有这闲工夫,多干些活!”沈老头背着手一边嘀咕一边去了西头三弟家。
沈婆子翻了个白眼,一边烧早饭一边自言自语:“我咋少干活了,没分家的时候,就数我干的活最多!你不是老大,又不是老小,二不溜子最没人稀罕,老大媳妇是城里人,矜贵,老三媳妇个头小没力气,活该我累死呗!好吃的没我的份,活全是我的!呸!以为我不知道她们背着我吃鸡蛋啊,哪天的鸡蛋不是我拾的!水缸里的水是我提的,猪圈牛栏驴棚的活都是我的,菜园子浇水翻土养肥也是我,家里少了多少东西能瞒得住我?见天偷嘴馋不死她们,也不怕吃秃噜了嘴,现在想让我把鱼送她们,呸!死老头子,没良心……”
沈华起床,刚到厨房门口就听到沈婆子叽里咕噜的数落,原本想等她发泄完了再进去,没想到老太太越说越来气,声音也越说越大,她只好捧着盆抬脚进去:“阿奶,有热水了吗?”
沈婆子送灶膛后伸出头来看了一眼:“咋起这早啊?你哥和你姐呢?”
沈华站在竹椅上往盆里舀水,水才有一点温度,“大哥大姐睡的晚,还没醒呢。”说着跑去水缸舀了满满一舀子水添进汤罐里,这才开始漱口洗脸。
沈华的乖巧让沈婆子脸上都有了笑意,“花儿,会烧锅吗?把稻草像这样卷成一团扔进灶膛,拿火钳子往里捅捅就行,你帮阿奶烧锅,阿奶给你贴白面饼子吃。”
沈华有点受宠若惊,连鸡蛋都舍不得的人,突然大方起来,她有点方!
沈婆子还真不是忽悠人的,她让沈华看着锅,去主屋抱了个布袋出来,在院中庭顿了一脚,又回去捡了两个鸡蛋。
沈华觉得自己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沈婆子把窝头放到篦子上隔水蒸,然后开始揉面摊卷子,在锅底抹上一层油,那小心翼翼的生怕倒多了一滴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忍不住撇开眼,她还是专心烧火的好。
沈老头借了驴车回来,上面还有一个缸,“老婆子,洗洗。”他把缸卸下,牵着驴绕到屋子后面去喂草料。
沈婆子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快步出来看了一眼,冲着西屋喊:“老二家的,出来搭把手。”又忙着回厨房,她灶上还贴着饼呢。
“娘,这不是咱家腌菜的缸啊?”何氏也不去河边了,直接在大水缸里舀水刷,然后把水倒进馊水桶里。
“你三叔家的。”沈婆子把白面饼子装了三盘,其中两盘分些炒鸡蛋,一盘多些,一盘少些。想了想,又拨了一些在第三盘里,更少一些,最后把只剩一口的鸡蛋放进橱柜里,让沈华端一盘送去东屋,
沈华扫了一眼,多的那一盘里有六个卷子,应该是起床的人人手一个。另外两盘,一个里面三个卷子,鸡蛋多些,一个里面只有一个卷子,鸡蛋少些。她眨眨眼,端起那盘三个卷子的。
沈婆子关好了橱柜门回过头看见沈华端错了,“花儿,这个给你娘吃。”
“哦,那这盘是给大哥大姐还有小河的吗?阿奶,你放着,我一会来帮你端给他们啊。”说完也不看沈婆子的脸色,便高高兴兴的给王氏送早饭去了。
沈婆子也不是忘了那三个孩子,就是一时兴起,想起来做白面卷子,真正做的时候又舍不得了,想着那三个孩子没起床,给他们留点炒鸡蛋也没不算亏待他们。但叫沈华这么一说,倒不好办了,最后只好把自己的那块饼子和剩下的鸡蛋省出来给老大,那盘让沈华送进东二间里。
看着人人都吃的喷香,沈婆子心里又不痛快了,分家前好吃的没她的份,这分家后,她当家做主了,好吃的还是紧着别人,凭啥啊!
沈华将早饭端进去的时候,春山和春溪也睁开了眼,农家孩子很少有睡懒觉的,到点自动就醒了。
春溪看到白面饼子,揉了揉眼睛:“我莫不是在发梦吧,不过年不过节的,阿奶咋舍得揉白面?还炒了鸡蛋?”
春山倒没多想:“昨儿那么多鱼,能卖不少钱,家里有进项了,阿奶就舍得了呗。”
春溪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拥着被子坐起来拿了饼子坐在床上吃。
沈华看她吃的香,提醒她洗漱的话就吞了回去。春山春溪只稍稍动了几筷子鸡蛋,留着给小河,农户家的孩子懂事早,也不只是句空话。
吃完早饭,春山跟着沈老头他们去县城,春溪则带着沈华去捡柴。小孩子捡柴都是成帮结队边捡边玩,在吃午饭前到家就行。
家里就几个人,加上早上吃了小半袋子白面,沈婆子到现在都还心疼着呢。中午就懒的多做,把窝头蒸蒸,去地窖捡颗白菜出来用大酱炒了就算一道菜,早上剩下的那点鸡蛋端了往西三间走。
沈华一直有些奇怪,沈成才为什么不出来吃饭,非得送屋里去,她跟上两步:“阿奶,我帮你送啊。”
沈婆子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你爹读书的时候最忌有人打断,阿奶送去就成,你乖乖的去吃饭,小河去哪玩了,喊回来。”
贱人就是矫情绝对是金玉良言,沈华内心冷哼了声,面上微笑着说:“小河在门口堆石子呢,我去喊他。”
春河在看到中午又吃窝头和大酱的时候,嘴巴嘟了起来:“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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