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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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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心里一叹,巧娘想的都是别人,为自己想得是少之又少,这样过于单纯的女子比起自己的娘亲李氏还不如,以后若是嫁了人,除非自己的丈夫是个知心疼人、处处想着她的,否则,她的日子便是要难过了。
    “堂姐,你在屋子里头歇着,若是能再睡上一觉便是再好不过了。家里的事有祖母呢,过一会儿我便去煎药,喝了药,就痊愈了。”
    巧娘点点头,心里头有些愧疚,“真是麻烦惠娘你了,我这身子也真是不争气,挑了这么个时间病了。”
    “无事,这可是给了堂姐休息的机会呢,我倒是想偷懒,就是病不起来。”
    巧娘听了此话,笑起来,“我瞧着这家里头,就你惠娘最会说话了。”
    惠娘心安理得的受了这夸赞。
    刚从巧娘屋子里头出来,泽文迈着小腿跑过来,一把拉住惠娘的手,便道,“阿姐,祖母让你去菜地,她听着大伯娘似是和人吵起来了。”
    惠娘闻言,皱起了眉,这么个好日子,这许氏怎么也不安生些。
    离菜地越近,许氏的声音越尖锐,“你个不要脸的!怎么谁家的菜你都要偷!这菜是你能割的?!”
    惠娘顿时明了了,肯定是隔壁的张家婶子又来顺个菜,正好被许氏看了个正着。
    到了菜地,只见一妇人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伸着指头,指指点点,怒气冲冲,那可不就是自己的大伯娘许氏。在她对面,挎着篮子抹着泪的就是那张家婶子。
    许氏本来挎着篮子是乐呵呵地到菜地割菜,见着张大江的媳妇王氏到菜地里忙活,心里有意要将自己家的喜事告诉于她,便扬了一张笑脸和王氏搭讪了。
    起初,两人聊得不错,王氏也适当地恭维了几句,借着聊天的由头,到了蔡家的地里,和许氏近了距离聊。
    许氏一边割着菜,一边说得是眉飞色舞,也没注意大江媳妇的动作。
    直到后来,怎么觉着大江媳妇答得心不在焉了,回头一瞧,这大江媳妇竟然在挖自己菜地里的小青菜!许氏平日里也晓得大江媳妇的性子,也未多深交,可这会儿心里头实在是憋得慌,一定要找人絮叨絮叨,便也略去了大江媳妇爱顺人家东西的坏习惯。
    见大江媳妇是为了顺她家的菜才与她搭话的,许氏心里头是一股怒气直往上蹿,当下便打翻了她的篮子,小青菜是洒得到处都是。许氏指着她的鼻子一顿臭骂,大江媳妇平日里在家里头便经常被张大江打骂,性子都被骂怯了,见着许氏的架势是一句嘴都没还,愣许氏足足骂了一刻钟。
    惠娘虽也见不得张家婶子的坏习惯,可这张婶子却不是偷鸡摸狗的,顺人家的东西都是当面的,拿了东西便往篮子里头放,客气地跟人打声招呼,“这东西我拿回家给我家那口子吃啦”。东西都放篮子里头了,别人总不能再从她篮子里抢回来,所以,别人见着挎着篮子的张婶子来,心里头都是一惧,能把东西藏起来的肯定不会露着。
    这么一来,张婶子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顶多算是个爱占便宜的无知妇人罢了。
    惠娘见着张婶子被骂得凄惨,当下有些心软,便走上前去劝说。
    “伯娘,让我来割菜吧,祖母要杀只鸡,我不敢在旁边打下手,我胆小怕血。祖母让我换你去呢。”
    许氏听了她的话,又朝着张家婶子唾了一口,“不要脸的!再偷我家菜试试!”这才转身走了。
    惠娘眼瞧着许氏走远了,这才回过身来,帮张家婶子收拾东西。
    张家婶子一边抹眼泪,一边提了篮子便要回家去。
    惠娘将捡起来的小青菜一道塞进了她的篮子里,“张婶,我大伯娘就是这样的性子,说话直,你可别见怪,这把小青菜你带回家做给张叔吃。”
    张家婶子推拒了一会儿便由着她了,带着哭腔道,“惠娘,你伯娘骂人真是凶狠,我怎么会是偷她的菜,我就是看着菜长得好,想拔些给你张叔吃,还没来得及跟你伯娘说,她便骂起我来了,真是冤死我了……”
    惠娘叹了一口气,这张家婶子的性子真是变不了,当下也不同情她了,敷衍着答道,“张婶快些回家吧,若是让我伯娘折了回来看见了,可又要骂了。”
    张家婶子一听此话,也不顾诉说自己的“冤情”了,挎紧了篮子三步并两步地便朝自己家里去。

正文、杀鸡

泽文瞧着张家婶子健步如飞地回了家,撅着嘴不满道,“阿姐,张婶又拿了咱家的东西吗?”
    惠娘刮刮他的鼻子,笑道,“怎么,泽文心里头不乐意了?”
    泽文老实地点点头。
    “泽文,你不用如此生气,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张婶也是个苦命的。平日里你可不能只在意于这种琐碎之事,失了宽容之心,这是读书人最为忌讳的。日后你见了张婶,也要敬着称呼她一声。”
    泽文年纪小,似是非懂,思虑了一会儿,重重地点了头。
    惠娘割了大白菜,又挑了小青菜,瞧着绿油油的韭菜长势不错,也割了一大把,春日里菜的种类少,家常的也就这些,茄子之类的才刚播下了种子,等到成熟也需到了夏季。
    提着一篮子的菜,惠娘便牵着泽文的手回了家。
    后院里,许氏正提着一只母鸡在放血,血还未放完,鸡还在使劲地扑腾,这样一来,颈口的血流的越发快了。
    惠娘打了个寒颤,觉得有些膈应,瞧了一眼泽文,倒也不是害怕的模样。
    许氏见到惠娘,白了她一眼,讽道,“惠娘真有能耐,把我诓回来替你娘杀鸡,当真是孝顺。”
    惠娘也不在意许氏话里的讽意,讨好道,“伯娘是误会了。惠娘知道伯娘素来能干,听祖母说,您杀鸡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惠娘想着让伯娘来杀鸡,我也好在一旁学着。”
    许氏“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心里头对惠娘的巴结倒也受用,她杀鸡可是一刀见血,又快又准,一点不含糊。
    惠娘去菜地之前,便隐隐听到灶间陈氏在跟李氏交代,让李氏去杀只鸡,她要回正房和蔡老头、蔡友根商量事。李氏是怎样的性子,惠娘自然是知道的,连别人杀鸡都是见不得的,又怎么会亲自去杀鸡?
    蔡友仁虽然回了家,可又被支出去一家家地叫交好的人过来吃晚饭,一时半会儿倒真找不到会杀鸡的。
    惠娘怕李氏为难,便想了让许氏回去杀鸡,许氏胆大,力气也大,这杀鸡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李氏在一旁看着许氏杀鸡,拽紧了自己的袖口,脸色都发白了。
    “梅英!你倒是搭把手啊!我这可是帮你在杀鸡,瞧我这手上弄的,都是鸡毛。”
    李氏听了她的话,迫不得已,颤颤巍巍地便要去提脖子还在滴着血的母鸡。
    惠娘不忍心,便对李氏道,“娘,炉子上烧着的水似乎好了,你去倒盆滚水来,我端不动,这儿让我来。”
    李氏一听,一边是舍不得让惠娘做她都不敢做的活,一边实在是没有胆子去提那只鸡,瞧了惠娘一眼,见她正笑眯眯地对她使眼色。李氏心里头一暖,知道惠娘这是在帮自己,便也不犹豫了,“大嫂,我去端水来。”
    许氏见李氏去了灶间,也不客气地将提着的两只鸡翅一骨碌地塞进惠娘的手里,“拿着。”
    惠娘说不怕是假的,鸡似乎还没死透,两翼下暖暖的,一双爪子时不时地动弹一下。
    泽文歪着头打量了一番,又伸出了手试探地点了母鸡的眼睛,又迅速地收了回去。
    许氏正好将鸡血端起来,因着泽文的动作,差点将鸡血打翻,当即便不客气地咕叨道,“你这孩子!在这杵着做什么?回屋里待着,没见这儿忙着吗?一点也不省心。”
    惠娘努努嘴,示意让泽文先回去,泽文见着许氏似要吞人的脸,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
    “惠娘,我跟你说,你家泽文可得让你爹娘好好管管,看到我家泽浩没?若是无事,他定是不来这灶间的,泽浩可是说了,叫什么君什么厨的。”
    “伯娘可是在说,君子远庖厨?”
    许氏一听,激动道,“对!就是这句话!”
    惠娘斜睨了她一眼,也不再理她,许氏自讨了个没趣,端着一大盆的鸡血转身进了灶间。
    这句话无非是借口罢了,两年前穷得饭都吃不起的时候,她可是见着泽浩一直往灶间去,就为了寻剩下来的吃食。如今吃食足了,饿不着他了,他自然不需要一直往灶间来了,便寻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李氏端了滚水过来,惠娘将鸡放进了滚水中,拽着鸡翅小心地在水里浸了一会儿。
    李氏怕她烫着,将她拉起来,“惠娘!小心手。”
    惠娘一想,也是,这可是滚水,自己又不会做这个活儿,若是真将自己烫伤了,倒真是得不偿失了。
    在外头等了一会儿,许氏还未出来,惠娘大致明了,应是不想拔鸡毛,躲起来了。
    正无奈着,蔡友仁却是跨着几个大步过来了,“惠娘怎么在做这个?小心烫着,让我来。”
    惠娘心下一喜,蔡友仁回来地正是时候,“爹!你回来可是太好了。”
    蔡友仁蹲着,似是不怕烫的,大手一捋,麻利地拔了一把鸡毛。惠娘瞧着打心眼里佩服。
    正是一个拔得利落,一个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陈氏步履匆匆地来了后院,“友仁啊,跟我来,你爹找你有事儿商量呢。”
    蔡友仁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回道,“娘,我待会儿来,我先帮惠娘把鸡给弄好了。”
    陈氏一听,瞧着蹲在一旁手上还有几滴鸡血的惠娘,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就让惠娘弄了?两个大人干什么去了?梅英,你不知道弄?”
    李氏绞着袖子,不答话,蔡友仁帮她,“娘,梅英胆子小,怎么敢杀鸡拔鸡毛?”
    陈氏“嗤”了一声,“就你媳妇金贵。玉春呢!刚不是让她帮着的吗!这会儿又上哪去躲着了?”
    惠娘忙道,“伯娘去放鸡血了。”
    陈氏对着灶间便叫道,“玉春!”
    许氏踏着声音出来了,满手的鸡毛还是没擦,“娘,啥事啊?”
    “让你杀鸡,你去哪了?”
    许氏故意亮着满手的鸡毛道,“娘,我也忙着呢,再说,你不是让梅英杀的吗?”
    陈氏白了她一眼,“不要你听地倒是记得清楚,梅英胆小手笨,你快去把鸡毛拔了,赶紧地把鸡炖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许氏心里虽不满,也瞧着时辰不早,不回嘴了,忿忿地把手上粘着的鸡毛,甩了一下,顿时飘起了鸡毛雨。
    许氏愤愤地蹲下,“他叔,你去吧,让我来,谁让我苦命!天生做这种糟践事的命!”
    蔡友仁站起身,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客气道,“麻烦大嫂了,有啥事跟梅英说,让她帮着你。”
    许氏刺道,“我哪敢啊!她手笨胆小的,你们可都偏疼着呢,我非让她做了,你们可不是要记恨死我。”
    陈氏瞪了她一眼,也因着有急事,不欲与她多费口舌,拽了蔡友仁胳膊,便往前头拉,“友仁,快跟我来吧,你爹估计要等着急了。”
    蔡友仁被陈氏拉走了,许氏泄愤似地用力拔了一把鸡毛,不曾想,水太烫,被狠狠地烫了一下,顿时“哎哟哎哟”地捧着手叫唤起来。瞧着在一旁清闲的李氏和惠娘母女俩,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死了啊!没见着我被烫着了!还不过来帮忙!”
    李氏见着许氏的手却是被烫了一个水泡,心下不好意思起来,便想蹲下一起帮着拔鸡毛。
    惠娘一把扯过李氏的袖口,“娘,你快去洗菜,我帮伯娘拿冷水去!”
    说罢,惠娘推着李氏一道进了灶间,剩了许氏一人在后院,气得是一会儿说自己命苦,一会儿说李氏没个善心。

正文、请客吃饭

日头偏西,陈氏的妹夫方辰良提着一副猪脚过来了。陈氏不推辞,冷着脸接过了,让蔡老头和他聊着,自己提着猪脚便进了灶间。
    饭已经烧好,飘出一股饭香味,鸡也在锅上炖着。
    许氏见着那副猪脚,便问,“娘,这是姨父送来的?”
    陈氏点点头,将猪脚用绳子扎好,放进木盆子里又用一块布盖上,“今儿炖了鸡,猪肘子腌了过两日吃。别一下全给吃个透。”
    “娘,待会儿吃过晚饭,我来腌吧。”李氏因着刚才杀鸡自己没出上力,心里头有些愧意,这会儿便想做些什么。
    “成。”
    许氏见李氏讨巧卖乖的模样,见不惯,又开始酸起来,“这轻巧的活倒是抢着做,眼力劲儿真是好得很。”
    李氏听了她这一番话,端着木盆子动作一僵,最后也未理她。
    许氏见李氏总是这幅爱理不理的模样,“嘁”了一声,也不再理她,转过头带着笑便和陈氏唠嗑,“娘,你说姨父怎么那么大方,啥好东西都舍得送人家。自己个儿就不吃了?”
    陈氏叹了一声,“他要是能多想些自己家里人,如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越过越苦。”
    许氏也跟着叹了一声,“是啊,可苦了姨母了。”
    陈氏的娘家以前在陈家村也算数得上,陈氏的爹在村子里说话也是有分量的,可偏偏没有儿子,只生了两个女儿,一个便是大女儿陈来娣,还有一个小女儿陈招娣。这没有儿子传宗接代可不是件小事,思虑了良久,陈氏的爹决定小女儿留家里头招婿,大女儿嫁出去。
    又考虑着,自己年纪大过世了无人帮衬自己小女儿,便不肯将大女儿嫁远,瞧着蔡得福虽是外村迁来的,可家里家境不错,人也是老实能干的,就让陈来娣嫁过去了。
    后来家里头起青砖瓦房,便叫了会砌墙的师傅。方辰良那会儿还是跟着师父学瓦匠活儿的愣头青,是什么世故也不懂,一顿能吃三碗饭,做活也舍得花力气,陈氏的爹一眼便瞧上了,觉得这小伙儿不错。旁敲侧击的问清了方辰良家里头的事。
    听他说自己家里头兄弟多,他爹娘无奈,只能将他送出来跟师父做学徒,没工钱拿,只盼能吃顿饱的,陈氏的爹便动了心思。
    某一日,陈氏的爹特意留了方辰良和他师父一道喝酒,委婉地提了自己的想法,问方辰良是否愿意做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一做,这可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方辰良自然知道这一点,当场就拒绝了。可方辰良的师父倒是替他留了心,让他回去跟自己爹娘商量商量,家里头都饭吃不饱,哪有闲钱给他娶媳妇。
    方辰良听了师父的话,觉得是这个理,回去便和自己的爹娘说了一下。方辰良的爹娘默了一会儿,瞧了泥垒的屋子,草做的屋顶,点了头,让他做上门女婿去。
    这下陈氏的爹便了了一桩心事,心里头一高兴,给了方辰良一家一贯铜钱,也不让他与自己家里断了关系。择了个好日子,方辰良便到了陈氏的娘家,住进了新盖的青砖大瓦房,做起了上门女婿。
    先初方辰良是好的,做事勤快,对陈氏的爹娘恭谨,对陈氏的妹妹陈招娣也不错,可后来不知怎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花钱也大手大脚,对着陈招娣是三天两头发火。陈招娣性子跟陈来娣可不一样,性子软,耳根子更软。方辰良说几句好话,陈招娣便也不往心里头去了。
    陈招娣先后生了两个女儿,皆姓了陈,方辰良倒是无所谓的,最后生了一个宝贝儿子,也是姓陈,方辰良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了。
    陈氏的爹娘在世的时候,方辰良是不敢有动作的,可是自他们一过世,是立刻上了里长家里要给儿子改姓。里长是不应的,这哪个是外人,哪个是自己人,里长自然是清楚的。可架不住方辰良日日来闹,最后放下了狠话,若是陈招娣亲自来说要给儿子改姓,他不说二话,立即就改。
    过了几天,陈招娣还真就拉着几岁的儿子去了里长家里头,让里长把她儿子的姓改成方。这下里长不说话了,心里头是恨铁不成钢,也埋怨这老陈怎么没把大闺女留家里头,大闺女才是能当家作主的。
    为了这事儿,陈氏也和方辰良闹过好几次,方辰良的兄弟多,陈氏也不敢跟他们动手,见着自己的妹妹都乐意把自己孩子的姓改成方了,她这个已经嫁出去的女儿还强出个什么头。
    虽然最后两家是闹了别扭好几年,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陈招娣闲的时候总是要来探探陈氏,陈氏心里的别扭才解开了一些,虽然对方辰良瞧着不顺眼,可毕竟事情已是这样了,日子还得照样过。
    陈氏炒完韭菜鸡蛋,院子里头便传来了热闹的声音,是陈华平、陈栋梁,还有蔡得财,并着陈晓容的丈夫王海邑。
    许氏听着声响,拍了拍身上的灰,便满含笑意地道,“娘,我出去迎迎他们。”
    陈氏本想着自己出去的,让许氏炒菜,见她这般说了,只能由着她去了。许氏的心思,陈氏也能猜出一二分来。
    这几个人皆不是空着手来的,要么带了酒,要么带了熟食。许氏提溜着菜,笑得是开心异常,“娘,栋梁真是个实诚的,拿了这么一大块猪腿肉呢。”
    陈氏觑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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