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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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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拧湿了帕子放在巧娘的额头上,先暂时物理降着温,等蔡友仁买了药回来,得赶紧地煎了让她服上。
    “阿姐,堂姐怎么了?”泽文半推着门在门口探着,一双眼睛流露出担忧。
    惠娘忧着会不会传染给泽文,赶紧地推他出去,“泽文,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快回屋子看书去。”
    泽文站着未动,“阿姐,先前伯娘可是又对你发火了?”
    “没呢,泽文你还是快些回去,只要你看书,阿姐的心里头就欢喜。”
    泽文点点头,一步一回头地回了屋子。惠娘叹了一口气,先前这般大的动静,泽浩不可能什么都未曾听到,连泽文都知道来探探巧娘,泽浩是巧娘的亲哥哥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他的圣贤书。
    惠娘换了一盆水进屋子,许氏已是坐在巧娘的床前,用白酒擦拭着她的身体,为她降温,屋子里头弥漫着一股酒味。
    惠娘颇是欣慰,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血浓于水,许氏再舍不得钱,肯定也是见不得巧娘受着病痛的折磨的。
    “伯娘,先前是惠娘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可别往心里去。”惠娘不想与许氏闹翻,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是自己长辈。
    许氏“哼”了一声,“我这做伯娘的哪敢啊,你祖母可是护着你呢,你说什么她就听着什么,我要往心里头去了,你去你祖母前头胡七八说的,让我被你祖母记恨着,我这一家去喝西北风?”
    惠娘是听出来了,还是为了陈氏把钱给了惠娘不曾给她的事,闹心着呢。惠娘自然是不会将钱交与她的,这可是名正言顺给二房的钱。她惠娘可不是她的娘亲李梅英,那么好揉圆搓扁的,钱到了她手里头,想再要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伯娘真是说笑了,惠娘年纪小,却是知道祖母一直疼着大伯父和堂兄的。先前伯娘也是见着了,这出诊金便是五十文,那药方子又满满地写满了药,我估摸着剩余的钱定是不够的,也不知我爹会添上多少,若是祖母将钱给了伯娘……恐怕这不够的钱便是要伯娘出了……”
    许氏一听,还真是个理,那满满一药方子的药材,就剩下的一百五十文还真有可能买不下来。想到此处,许氏的脸色缓了不少,“还不去做饭,都什么时辰了?巧娘我来看着。”
    惠娘听许氏的话软下来了,知她想通了,赶紧地应承下来,“哎,我这就去。”
    平日里头,长辈们下地,便剩了惠娘和巧娘在家里头烧饭。巧娘是个勤快的,惠娘的活儿便轻松了不少。今日巧娘病了,蓦地让她这么一个人烧饭,她倒是觉得有些吃力。况且今日午时,若是蔡老头回来吃饭,便是要多做些菜的。
    惠娘淘好了米,刚下了锅,陈氏便进来了。一见只有惠娘一人,陈氏心里头有些不满,“你伯娘呢?”
    “堂姐烧得厉害,伯娘在屋子里头陪着堂姐呢。”
    陈氏和李氏在屋子后头的菜地上忙着播菜种,念着许氏要在屋里头照顾巧娘,便嘱咐了她在家做顿好的。
    到了要做饭的时辰,陈氏不放心,便回来一看,果不其然,许氏让惠娘做饭,自己个儿寻了要照顾巧娘的借口躲在屋子里头偷懒了,“吃白食的,吃饭倒是跑得快。”
    “惠娘,把碗橱上头,那块腌着的肉拿下来。”陈氏挽了袖子,洗净了手,打算自己亲自下厨。
    惠娘搬了张小凳,站在凳子上拿下了腌着肉的大碗。只有一小块,还是上次蔡老头回来那日省着吃,剩下的。
    “等你爹回来,去王大刀家买些鲜肉回来,今日中午先这么凑活着吧。”
    中午便是惠娘烧火,陈氏烧菜。等饭做好在锅里捂着的那会儿,蔡友仁送了大夫回了镇里,又还了毛驴回来了,惠娘赶紧地问他拿了药,起炉子煎药。
    见着后院里头就她与蔡友仁了,惠娘悄声问,“爹,买了药,还剩多少铜钱?”
    蔡友仁拿出钱袋子,递给惠娘,“你数数,这药价钱还好,剩了不少,那大夫倒不是个坏心眼的,配的药都是些便宜的。”
    惠娘点点头,也不数便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撒娇道,“爹,这钱惠娘藏起来,爹会不会不乐意?”
    蔡友仁笑道,“这有啥,这钱以后不都是你和泽文的,你藏着便好,不过,当心着,别丢了。”
    惠娘喜滋滋地点头,“嗯,那爹可别和别人说,别人要是知道了,都要说惠娘贪财了。”
    蔡友仁更是宠溺地笑道,“那可不,我家惠娘就是贪财的小妹郎。”

正文、林中少年

过了午时,蔡老头和蔡友根仍是未归,陈氏瞧着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菜也快凉了,便让他们先吃饭。
    吃罢,惠娘回巧娘屋子里头看了一眼,见她服了药,脸色好了不少,当下心便放下了几分。又想着明日集市,今日再去一趟山上,采上一篮子鲜蘑菇,明日一道去卖了,多换些钱。
    泽文一读书,这开支便会只多不少,能挣一文是一文。
    如此想着,惠娘去灶间拿了篮子,跟泽文嘱咐了几句,便出了院子向山上走去。
    泽文眼巴巴地目送着惠娘离去的背影,心里头也是想跟着去的,可一想至自己中了状元骑大马的情景,便狠了心,绝了自己的念头,回到屋子里乖乖地拿着树枝蘸了水,边念边写。
    惠娘习惯了泽文一直随在自己身后头,如今蓦然不跟着了,一个人进了林子,颇感孤独。
    林子里的一棵野桃树上的花落得七七八八,应是要开始结果子了,只是未曾嫁接。每年夏天结满了野桃子,味道确是又苦又涩。
    几日未采,小道旁的草丛里又冒出不少蘑菇,可惜最近几日未曾下雨,也不算特别多。
    惠娘利落地边走边扒着草,寻着稍贵一些的蘑菇。
    走了一段路,惠娘蓦然被不远处一身着白衣的少年惊了一下。她实在想不出这个时辰,怎么有个少年在这林子里感春伤怀?
    这少年背着手对着一棵大树念着诗,因着到了变声期,声音嘶哑,远远一眼,只能瞧见他微红的侧脸。
    惠娘见状,只能折了身,去另一个山头,避嫌她自是知道的。
    刚走了几步,便听身后有“沙沙”的声音传来,惠娘疑惑,皱着眉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竟是在她身后跟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惠娘纳闷,莫不是这少年是要去前面,被她挡着道了?
    少年见惠娘蓦地回头,来不及掩饰自己,顿时手足无措起来,面色又红了几分,当即原地站着,背着手,半仰望着天空,嘴里又背起诗,佯装出一幅淡定洒脱的模样,只是诗背得磕磕巴巴。
    惠娘瞧着他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心里有鬼,隐隐有惧意浮上来,慢慢收紧篮子,转过身,择了一条小道往回走,若是这少年还随在她身后,这定是有问题了。
    她一走动,后头踩到草木的“沙沙”声便传来了。
    惠娘一个激灵,这少年的确是在跟着她!若是周旁有人,她自是不怕的,可现在林子里头除了鸟兽,只剩了她与这少年。
    惠娘立即加快了脚步,出了这片林子,是有田地的,现在这会儿肯定有人在耕种,去了那儿,她便安全了。惠娘的脚步越来越快,后头的少年似乎也随着她一道加快了脚步。
    惠娘不敢回头看,心里头越发害怕,似是身后有猛虎,直至最后,她半提着裙摆,奔跑起来。
    那少年显是没料到惠娘见他如同见了鬼一般,当下也没多虑,立即也随着她一道跑起来,眼见着就要下山,少年着急起来,加快了步子,几步便追上了惠娘,一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肩,“姑……姑娘!等等!我……我……不是坏人。”
    惠娘被这突然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着实是吓了一跳,下意识便将挎在手上的篮子一骨碌砸在了他的身上,新采的蘑菇滚落的到处都是。
    惠娘心疼蘑菇和篮子,不想就这么丢了东西跑下山,便慢慢地往后退着,与白衣少年隔了一段距离。
    少年被惠娘突然地一番动作,也是吓得有些懵,待回过神来,见惠娘已是与他隔了一段距离,眼睛一会儿瞧着地上洒落的蘑菇,一会儿又看看他,最终是又像要逃走的模样,少年也不顾得擦脸,焦急道,“姑娘,我当真无恶意!”
    惠娘盯着他的眼睛,这一次他未躲,眼神里带了些哀求的意味。惠娘便安了一些心,抿紧了唇,正色问道,“公子跟着我这弱女子是何意?”
    少年见她眼神仍是防备,却是不逃了,立即理了自己的衣衫,恭敬地作了个揖,“在下姓李名谦墨,家住李沟头。对姑娘并无恶意。”
    “你姓甚名谁与我何干?瞧着你也是读书郎,青天白日,你如此跟着小女子,倒真是枉读了圣贤书。”惠娘瞧着他的做派,分明是一酸腐文人。
    少年面上一红,嗫嚅道,“姑娘误会在下了。上次,姑娘为我指了路,一直铭记于心……我只是想感谢罢了……”
    惠娘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确是上次所见的少年,只是换了件白衫,一时间未认出来。只是那双做工考究的镶边靴子与上次所见无异。
    “只是小事罢了,何必挂怀。你若无事,就请回吧。”
    少年见惠娘如此决绝,心里颇伤感,在原地站直不动,不上前也不离开。半晌,见着惠娘是当真让他离开,无意与他多说,少年无奈地转身。
    见这少年终是走了,惠娘心里头长舒了一口气。未曾想,这少年又突然转过身来,面色赤红地作了揖,似是下了决心一般,“还请……请姑娘告知闺名……”
    惠娘一愣,随后便明白过来,这少年应是对她动了心思了!又看了他的身形一眼,暗自想着,这才十五、六岁年纪,怎么就思虑这些事儿来了呢?可转念一想,若是在前世这年纪,正是念初中的时候,那时自己不也是懵懵懂懂地暗恋着某个人?于是,心里也释然了。
    只是惠娘心知她与这少年的差距,却是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便正色道,“公子逾矩了,女子的闺名岂可随意告知不识之人。”
    听罢此话,少年的脸呈了失望伤感之色,小声答道,“姑娘说的是,是在下思虑不周,告辞了……”
    少年转身抑抑离去。
    “你等等。”
    少年听见惠娘的声音,顿时又挺直了背,立即旋过身,眉目之间透露着欣喜。
    惠娘从袖口里将自己洗过的帕子扔了过去,“你擦擦吧。”
    先前,少年被篮子上翘出的一条竹篾子划伤了脸,已有丝丝血迹渗出来,惠娘瞧着心里头有些愧疚,又见他略显萧瑟的背影,心里头有些软,不知怎的,就扔了条帕子让他擦血。
    少年捧着手帕,先前惆怅的模样已是散了个一干二净,“多谢姑娘!”
    惠娘也不睬他,自顾着拣了蘑菇和篮子,往胳膊上一挎,也不多看他一眼,便往山下走去。
    少年在原地站了半晌,目送着惠娘的身影越走越远,心里头半忧半甜。
    回到家,惠娘打了些水洗脸,颇是恼恨这个少年怎么莫名地就瞧上了自己,害得自己连蘑菇都采不成,损失了不少铜钱。虽然心里头是隐隐有些窃喜的,毕竟有人喜欢,可这吃饭都成问题,她哪来闲工夫理会这些事。
    泽文见惠娘回来地有些早,面上也是酡红,以为跟巧娘一样也是病了,心里颇为担忧,帮着惠娘打水洗蘑菇。
    惠娘看着泽文懂事的模样,颇感欣慰,这个家,她是一定要撑起来的。
    洗了几只,隐隐听着有蔡老头的声音传来,惠娘忙将手在裙子上擦干,站起身走到了院子门口,朝着村口的方向远眺。
    果不其然,是蔡老头回来了。
    待到近了,惠娘小跑着迎上去,“祖父,二叔,大伯!你们可是回来了!家里头等你们老半晌了!”
    蔡老头笑得面上的褶子是一览无余,“惠娘啊,这事可算是了了啊!咱老蔡家可算是翻身了!”又拍着蔡得财的肩,道,“还多亏你这个憨弟,算你是个厚道的!”
    惠娘心里头一松,笑得灿烂,此事一了,泽文的前途便也是无碍了。
    泽浩也是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这次便不是在屋子里头看清闲书了,几步便迎了出来,还没喘稳气,便问道,“祖父,此事怎样了?”
    “泽浩啊,以后,你就接着回去你的学堂,好好读,给咱们老蔡家考个秀才、考个举人回来!”
    泽浩一闻此话,欣喜之色是溢于言表,当即便道,“孙儿自当不负祖父所望!”
    蔡得财念着家里的媳妇,与蔡老头说一声,迈着大步便回了家。蔡老头隔着篱笆喊道,“得财!晚上别忘了来!”
    蔡得财在屋子里头“哎”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君,你失踪了吗… …

正文、顺菜

今日蔡老头说话嗓门比平时大了不少,在后头菜地上忙活着的陈氏似是听见了声音,拿着一把镰刀,急匆匆地从菜地赶了回来,一见蔡老头带着自己的大儿子蔡友根回来了,见到他俩面上的笑是怎么也藏不住,顿时知道这事解决了,也顾不得别的,对着后头就是中气十足地嚎了一嗓子,“玉春儿!梅英!别做啦!快回来啦!”
    许氏提溜着裙子就跑了回来,一见蔡友根,就问道,“他爹!咱泽浩能考试了?”
    蔡友根点点头,满面笑意。许氏一听,乐得是合不拢嘴。
    李氏手里挎着篮子,里头放着两把镰刀,也从后头步履匆匆地回来了,刚到院门口便听到了喜讯,面上也带了笑。
    “梅英,你快去菜地上割些菜来。今儿晚上,咱可得请大家伙吃一顿。”
    李氏听了陈氏的吩咐,挎着篮子欲折回去,许氏一把夺过,“娘!我去!我多割些菜!”
    许氏心里头是止不住地乐,背挺得直直的,这会儿就想着去外头肆意张扬一番,让人家都知道,老蔡家可是翻了案,她家泽浩又能考秀才了。
    陈氏见着许氏难得积极了一番,当下便同意了,让李氏去灶间多淘些米,今天晚上煮饭,又让惠娘去田地里把蔡友仁叫回来。
    惠娘牵着泽文的手,走在田埂上。因着播种的农忙已是过去了,不少人家已经忙完,只有那么些手脚慢的,还未做完,正加紧着在做活,田地里头没了前段日子的热闹。
    找到蔡友仁时,他正跟隔壁田地的陈禾顺在聊着,两个人在田埂子上席地坐着,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谈得开心。陈禾顺眼尖,远远地便见着惠娘牵着泽文的手过来,叫了声,“惠娘来啦?”
    蔡友仁回过头去,见着正是惠娘带着泽文往这边走过来 “惠娘,你怎么这个时候带着泽文过来了?”
    “爹,你和禾顺哥聊着哪?我找您有事呢,祖父回来了,祖母让我叫你回去呢。”
    蔡友仁一听面上一喜,忙站起了身,拍了拍身后粘着的灰尘,当即便想回家去,又想起放在另一边的农具,便让惠娘带着泽文先回。
    惠娘也想着回去看看巧娘是否醒了,然后再去灶间打打下手,便也应了蔡友仁,又牵着泽文的手回去。
    路上,泽文走几步跳几步,比平日里活泼不少,“阿姐,以后大虎是不是不会再叫我是偷牛贼的孙子了?”
    惠娘点点头,“自然了,以后大虎再这么叫你,你也不要理他,你现在可是读书郎了,读书郎定是要心胸开阔,知书达礼的。”
    泽文重重地点头,“泽文知晓了。”
    田埂子上,陈禾顺瞧着惠娘远去的背影,对着蔡友仁道,“友仁叔,你家惠娘真是越来越像婶子了。”
    蔡友仁一边收拾着农具,一边道,“可不是,跟她娘一样瘦瘦弱弱的,不结实,她娘一直急着这事儿呢。”
    陈禾顺叼着一根草,“呵呵”一笑,心里却想着,这陈家村哪个男人不知蔡友仁的媳妇是个漂亮的,身段好,皮肤又白皙,虽然瞧着弱,可那都是大媳妇老婶子们的想法,他们男人可就是喜欢这股子柔弱劲。就好像他媳妇儿,翠妞,身壮,瞧着便是能做活、能生养的,他娘对翠妞是满意得不得了,可他陈禾顺对着翠妞儿却是欢喜不起来,嫌她太壮,皮肤也黑,虽然别人都说,关了灯,女人的身子都是一样,可心里总是不太满意,跟老蔡家的二儿媳李梅英一比较,真是一个天一个地,陈禾顺越发羡慕蔡友仁是傻人有傻福。
    眼见着蔡友仁的闺女蔡惠娘从一个小奶娃都要长成了标致的小娘子,陈禾顺是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到时多少人要上他家去求亲。
    惠娘到了家,便让泽文去灶间告诉祖母,爹一会儿就回。自己则去了巧娘的屋子。
    巧娘已是醒了,半靠在床头,见惠娘进来,忙问道,“惠娘,祖父回了?事情怎么样了?”
    惠娘坐在她的床上,为她披了件衣衫,笑道,“你急甚,祖母能安然回来,便说明事情办妥了。”
    巧娘一听,松了一口气,“总算好了,泽浩这下便能去学堂了,爹和娘心里也能松快了。”
    惠娘心里一叹,巧娘想的都是别人,为自己想得是少之又少,这样过于单纯的女子比起自己的娘亲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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