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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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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从小教规矩,无法融入到生活中,莲步,笑不露齿,坐姿端正,这些,方芍药感觉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偏生当年李家为了折辱她,专门请个教养嬷嬷。
  她那么大的人,因为规矩不得体,被人打手板。
  李海棠托腮,听着方芍药大吐苦水,对方情绪激动,可见官商的地位差距大,作为庶子的儿媳,又是商家女,自然是被人瞧不起的。
  高门大户,特别在意身份,丫鬟婆子也是逢高踩低,看人下菜碟。
  “可不是,我规矩做的不好,被他继母磋磨,下雨天,就跪在院子里……”
  方芍药说起,眼睛还有点红,那会儿,她有了身孕,怀着灌汤包,差点小产。
  郎中给她诊脉,说了一番宽慰的话,她永远忘不了。
  那个时候,她就想,她自己所受到的苦楚,千万不能让女儿感同身受,结果,她生了个儿子。
  没过多久,李光禄就被调入大理寺,李家分家,二人只得到一处小宅院,几乎等于净身出户。
  “搬家那日,李家的下人,来了十几个,你猜,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方芍药咬着嘴唇,那段屈辱的感觉,她尽量淡忘,但是每每想起来,仍旧心里难受的紧。
  她没和夫君说,担忧他压力大,本身官场不好混,自己不能帮忙,也不能拖后腿啊!
  “难道不是帮忙的?”
  李海棠看到方芍药的表情,转而道,“是怕你们把李家的东西拿走?”
  “呵呵。”
  方芍药冷笑,李家早就是空壳子了,还要靠着她的大笔嫁妆贴补,不然能过的风光?
  她家做生意,爹娘又疼爱她,几乎把手上值钱的买卖,全部给她带过来了。
  “是怕我把嫁妆拿走,那群吸血的蚂蟥,就连我成亲住的婚床都不放过。”
  方芍药冷哼,她搬出来后,和李家一度交恶,等李光禄当了大理寺卿,才逐渐好转。
  没法子,京都就是这般,李光禄是庶子,好歹生在李家,背后相当于有个靠山,实际,谁靠谁还不一定呢!
  “难怪……”
  李海棠记得去李家庄子上做客,方芍药的妯娌闹事,一看就不是省心的人。
  其实这样也好,能闹开的,基本没什么段数,等于炮灰,而真正的黑手,从来都是隐藏在背后,惯常挑拨离间,借刀杀人。
  “话题说歪了。”
  方芍药苦笑,都过去了,现在她只和好性子的人相交,对李海棠,她是一见如故。
  那种感觉,具体说不上来,总之见面就很亲切,好像失散多年的姐妹。
  李海棠满脸黑线,若真是亲姐妹,那方家就得被灭了满门了。
  谁敢给镇北王戴绿帽?也就是当年一堆烂事,让阮氏被李家占了便宜。
  “你看,糖包一点不懂事,性子比小子还野,可怎么板过来啊!”
  方芍药发愁,这样的女儿,她恐怕要做养着一辈子的打算。
  “京都算的都是虚岁,糖包开年三岁多。”
  方芍药一脸悲观,她和李光禄每每提到此,夫妻俩一起唉声叹气,一言难尽。
  “唉……”
  李海棠捂脸,豆包做的更奇葩,她都没脸说。
  小包子曾经哭闹,给邻居弄得黑眼圈,每次见到她都是一脸菜色,还有他们在西北回来,那些人差点放鞭炮庆祝了,终于不用继续忍受耳朵被人荼毒。
  “豆包哭闹,还差点出人命。”
  尤其是心脏不好的人,长时间忍受噪音,差点昏死过去,自家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还外加送补品表示歉意。
  方芍药盯着李海棠的肚子,一脸同情,她好歹还有个灌汤包,比较懂事,“说不定,你肚子里这个,就是个不爱折腾的。”
  她话还没等说完,李海棠站起身,捂着嘴巴,又跑出去。
  方芍药:……
  才一个月,孕吐的感觉就来了?李海棠扶墙干呕,而后又用淡盐水漱口,心里滋味莫名,如果再来个豆包这样的,她真想哭。


第895章 作画
  晚上,萧陵川刚进家门,还不等说话,就被自家娘子吓到,他迈着大步上前,把李海棠搂在怀里,当即变了脸色,“娘子,我们用不用找郎中看看?”
  他已经忘记,自家娘子就是个神医。
  “夫君,我有了。”
  李海棠眼眶通红,委屈啊,自从发觉自己有身孕,她就动不动的干呕,没吃什么,仍旧忍不住想吐,算算时日,不应该来的这么早。
  这和生豆包反应差不多,难道肚子里这个也是能折腾的?
  “有病了?”
  萧陵川见娘子难受,关心则乱,一时间没领悟其中的意思。
  “我有病,你有药吗?”
  李海棠气得拧了自家野人夫君的腰眼一把,翻个白眼。
  萧陵川那里最为敏感,一碰就全身上下不舒坦,他激灵了下,而后不知如何回答。
  每次房事,夫妻俩都说点荤段子,把萧陵川的精华成为解药,李海棠还装作自己中毒,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这会儿,萧陵川直奔净房,脱衣洗漱,喂饱娘子。
  “别动,我有了身孕。”
  李海棠无奈,她挺注意时间,没成想还是中了。
  萧陵川迈出的脚步顿在原地,就像一座雕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失去一贯的镇定,声音有些颤抖,“有了?”
  “嗯,不晓得是闺女还是儿子。”
  李海棠点头,随后确定,“一个月左右。”
  萧陵川闭上眼,听到这个消息,先是狂喜,而后,又有点低落。
  狂喜的是,他和娘子又有了见证的结晶,低落的是,女子生产是一道鬼门关,他把娘子送进去一次,没多久,就要送进去第二次。
  如果男子能生产该多好?那苦楚,他舍不得她承受。
  李海棠本来难受的委屈,见野人夫君这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上前,搂着萧陵川的胳膊,撒娇道,“女子生下头胎艰难,要受罪,二胎若是养得好,很快的!”
  至于孕期的呕吐,身体浮肿,这些忽略不计。
  有新生命的喜悦之感,足以冲淡一切。
  她想要个小闺女,这样豆包有个妹妹,就不那么孤单了。
  等闺女生下来,豆包差不多三岁,虚岁也要四岁,懂事了,还能照看妹妹。
  “爹,娘!”
  豆包手里拿着一个布老虎,迈着小短腿,跨国门槛,而后朝着夫妻俩的方向跑,纠结一下,直接投奔萧陵川的怀抱。
  “豆包,怎么不让娘抱?”
  李海棠逗弄包子,不吵不闹不惹事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娘,有妹妹。”
  豆包说完,怀疑地盯着自家娘亲的肚子,妹妹还没出来。
  五福说,娘亲的肚子会变大,变成一个球,而后妹妹就出来了。
  “对,你有妹妹,豆包以后要听话,因为妹妹不喜欢虫子。”
  李海棠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开始忽悠儿子,“妹妹胆子小,不喜欢虫子,不喜欢蚂蚁,不喜欢打闹。”
  豆包皱眉,略微有些嫌弃地别过头。
  “豆包,她是你妹妹,和爹娘是一家人,你照顾她,是责任,就像爹娘照顾你一样。”
  不晓得豆包能不能听懂,李海棠该说还是要说的。
  “那,她,喜欢什么?”
  豆包已经会说很多话,就是不太连贯,努力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喜欢唱歌。”
  李海棠感觉这个很比较高雅,女娃,学的是琴棋书画。
  但是豆包不用,还是得骑马射箭,将来保护妹妹。
  “唱歌?”
  豆包转了转眼睛,这还能难倒他?他可厉害了啊!
  “哎哟,咱家的小豆包会唱歌了?”
  李海棠拉着一把椅子,一家人坐在油灯前,气氛和谐,如此的宁静美好。
  “会。”
  豆包毫不犹豫,点点头。
  “那你给娘唱一首?”
  李海棠和自家野人夫君对视,彼此都有点奇怪,除去摇篮曲,她好像没教过豆包唱歌。
  小包子要一展歌喉,夫妻俩非常期待,甚至有些激动。
  “我们,就是害虫!我们,就是,害虫!”
  如此反复一句话,循环播放。
  萧陵川端起茶杯正要喝水,听到响动,手一抖,差点把茶杯丢出去。
  他听过山间小调,吹拉弹唱,也看过戏班子唱戏,但是这么难听而有特色的歌词,他是第一次听到。
  李海棠身子晃悠一下,哆哆嗦嗦地问,“谁教给你的?”
  “五……福……”
  豆包毫不犹豫,把五福出卖了!
  “五福,你给我出来,我要剁了你!”
  李海棠准备举起菜刀,该死的五福,教什么不好!
  随后,她冷静下来,这个时代是没有此曲调的,貌似她唱歌,被五福听见,学了过去。
  呜呜,简直是……
  “我们,就是,害虫!”
  小豆包以为自己唱得好,完全放飞自我。
  李海棠面色苍白,后悔自己的话,这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琴棋书画,只有画画,可以学。
  李海棠再次改口,至少画画安静,不玩虫子,不弄出声音,一画就是一下午,沉迷其中,也不用太费力的看管。
  “画画好啊,妹妹喜欢安静。”
  她发觉,提到妹妹,豆包就会很兴奋,小包子对有共同血脉的小不点很是期待。
  于是,第二日,她起来晚一些,等起床一看,瞬间以为自己穿越了。
  头顶的纱帐,床榻,都没换,而墙上,多了一大堆鲜红的鬼画符,就和现代高利贷要债,在墙上涂抹的差不多。
  李海棠竟无语凝噎……
  “夫人,豆包小少爷去我们下人房作画了。”
  五福抹了抹眼泪,还不如玩虫子呢。
  豆包一大早,就拆了夫人的胭脂,用毛笔蘸着,各路涂抹,他人小腿短,高处画不到,留让五福帮忙,扶着椅子,小包子站上去作画。
  呜呜呜,她不是故意做帮凶的,夫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扣掉她这个月的工钱?
  “家里多买点白灰吧。”
  李海棠无力地摆摆手,等豆包腻味了就好,反正他新鲜的一般都不超过两三日。
  为啥做爹娘这么难,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海棠呜呼哀哉,想把豆包送到方芍药家里祸害去。


第896章 查账
  早上还没出去一会儿,萧陵川就回来了,而后,他面无表情的在房内走一圈,自动站到门口。
  门口的墙上,也被豆包来了一番鬼画符,萧陵川静静地看着。
  “爹爹,你在,干什么啊?”
  豆包累到满头大汗,刚刚吃了一小碗的米饭,这会儿觉得自己还能再继续作画,把家里的所有的地方占用。
  他一手提着画笔,身后跟着要哭出声的于嬷嬷。
  “爹爹在面壁思过。”
  萧陵川一脸深沉,顺便解释,“面壁思过,就是做错事,这样站着,接受惩罚。”
  豆包听后,好像明白了一些,跟着他爹爹一起,站在墙壁处,父子俩几乎一个模样。
  李海棠出门,就看到这般场景,她疑惑地道,“墙壁上有壁虎吗?”
  李海棠踮起脚尖我,抬起头往上看,没有蜘蛛网,没有种子,只能看到上面的木椽。
  她问出口后,父子俩沉默,没一个人搭理她。
  李海棠奇怪,琢磨一下,可能是上面有什么东西她看不见,就跟着一起看,而后来回禀的李短腿,春梅等人,和她一样的想法。
  李海棠看了一会儿,脖子有点酸,她回过头,发现身后站着一排人,顿时疑惑道,“你们在看什么?”
  “啊?”
  李短腿抓了抓头,“难道不是有什么新鲜东西,大家一起看吗?”
  他就说,站了一刻钟,始终保持静默,结果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晓得啊。”
  李海棠蹲下身子,拍了拍儿子豆包,“豆包,告诉娘亲,你和你爹做什么呢?”
  豆包板着笑脸,严肃地道,“思过。”
  “那你做错什么了?”
  难道是豆包突然有自知之明,以后决定放下画笔了?
  作为娘亲。李海棠教育不了自己的儿子,她感觉到很挫败。
  “爹爹。”
  豆包话还说不全,指着萧陵川,意思是,他爹爹犯错了,面壁思过,他陪着。
  “夫君……”
  李海棠拉着自家野人夫君的衣袖,把人带入内室,”说吧,你做错什么了?“
  竟然来个面壁思过,难不成背着她有了小三小四?作为枕边人,她对萧陵川非常信任,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他不是,不代表没有女子主动勾搭,万一不留意,被占便宜……而且她现在是初期,行房动作太大,怕是有小产的风险。
  “娘子,你这是想哪去了?”
  萧陵川摊手,被自家娘子打败了。他的相貌,在大齐人眼中,属于丑陋的,根本不会被看上。
  就算有人主动投怀,也是别有目的。
  刚刚他回来,远远地就看到门口的石柱上被人涂鸦,他是为逗弄小豆包,就刻意地面对墙壁站立,没成想儿子没走开,而是陪着他一起。
  萧陵川心里有了一些温度,心里安慰,儿子这么小,就知道父债子偿,以后好好培养,绝对不会养成纨绔子的脾性。
  李海棠:……她佩服野人夫君的想象力!
  农历十月,天气逐渐变凉爽,白日里,内室不用摆放冰盆,李海棠终于安稳度过三个月的危险期,坐稳了胎儿。
  这两个月,她几乎是躺在床上度过,因为水土不服,每日孕吐,有一次见红,把她吓得不敢出门,安心养胎。
  躺在床上的滋味不好受,何况是整日躺着,每日洗漱,下床走一圈,被于嬷嬷看到,碎碎念,而后又被五福给抱着回到床榻。
  李海棠心里苦,无聊到长蘑菇,只能每日逗弄下小豆包,调节情绪。
  “夫人,往年咱们在北地,农历十月初,早已下了初雪。”
  于嬷嬷提着食盒进门,摆放着滋补的汤汤水水,和自家夫人话家常。
  李海棠洗手,准备喝汤,闻言叹了一口气,来到京都几个月,越发想念北地边城。
  大雪封山,窝在家中,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盘腿坐在火炕上,品着烧酒猫冬,平淡安逸,与世无争。
  京都的农历十月,只能算是深秋,一场雨过后,平添了几分凉意。
  “夫人,这是瑶华斋送来的上个月的账本。”
  于嬷嬷有些犹豫,为怕自家夫人劳累伤身,前两个月的账本,都是主家帮着看的。
  这会儿主家出门办事,已经有两日未归,她琢磨不好耽误查账,就把账本送过来了。
  按照时间算,夫人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可以出门走动。
  “我看看。”
  李海棠用袖子抹了一把汗,孕期,总是容易出汗,汗湿了后难受,擦洗身子,换干净的衣衫,一日总要折腾几次。
  瑶华斋做胭脂水粉的生意,这两个月,生意每况愈下,越来越差了。
  李海棠打开账本,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的结余,双眉紧锁。
  于嬷嬷在一旁察言观色,暗道不好,主家说过,不要让夫人忧心,自己怕是没做到。
  偌大的瑶华斋,京都数一数二的胭脂水粉铺子,上个月只赚了二百两银子,这个数字,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光是一盒上好的水粉,也不只这个价格吧?
  “哎呀,太少了!”
  于嬷嬷站在李海棠身后,假意帮着布菜,眼睛往账本上偷瞄,以为自己看错了。
  二百两银子的结余,京都一个小铺子,恐怕都比这个多。
  京都最好的地段,隔壁是售卖外海物件的铺子,寸土寸金,有钱都买不到,怎么可能啊!一定是铺子有人监守自盗,趁着自家夫人有身孕窜空子,太欺负人了!
  “就是二百两,看来我没看错。”
  李海棠苦笑,便宜不好占,前一段自己的心思都在饭食铺子上,杜夫人陈氏送给她房契地契,她没有做出调整。
  一来,没这个精力,二来,瑶华斋太过有名气,京都高门的夫人小姐都知晓,并且生意一直不错,倒手就是赚钱的买卖。
  但是,她忘记一点。
  首先,胭脂水粉的大师傅,和她不熟悉,之前跟着陈氏做了好几年,多家铺子想要挖人。
  陈氏另起炉灶,来找大师傅说项,轻轻松松的,半点力气不费。李海棠是个后来者,又是甩手掌柜,怎么能指望对方和她一条心?


第897章 陷害
  李海棠不是没想过要整顿一下瑶华斋,那会儿她刚接手,就大刀阔斧地改革,怕里面的人不适应,消极怠工,影响她的生意。
  她手里没人,尤其是没几本懂得看账册的,给在鹿城的林万久送信,让一家子到京都来,对方收到信件,再赶路,至少也要两个多月。
  人没到,铺子就按照原来的模式,又赶上她有身孕,整日躺在床上,萧陵川不让她费神,就连饭食铺子的账册,都是他自己帮忙看的。
  不过两个来月,月入万两银子的铺子,硬生生地变成盈利两百两。
  “于嬷嬷,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隐瞒着我什么?”
  李海棠狐疑,上次方芍药和林菀带着小点心上门做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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