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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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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进去了,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反正银钱是固定的,少点分银子的,他们更开心。
  山匪老大带着剩下的兄弟一路逃到洛城,就是为了把抢来的物件换银子,只要有钱,他们就会很快离开这里。
  “看着像。”
  山匪老大盯着李海棠,看这小娘子貌美,还跑到溪水旁边洗脸,一点都不紧张,看起来似乎不是那种没经验的小菜鸟。
  或许,对方明明知道他们的身份,还是来了。
  这伙人不敢轻举妄动,等了许久,都不见周围有什么动静,山匪们就放松很多。
  山匪老大招手,带着剩下的十几个兄弟,搬着几箱子的东西,从草稞子里钻出来。
  “喏,这就是咱们的货物,你们可以点一下。”
  己方人多,山匪们很有底气,根本就没有对方会抢了东西不给钱的想法。
  李海棠冷笑,她能白来吗?自然是为了好处。
  天真的傻帽不适合当山匪,因为,她马上会用血泪教训,给这些人上生动的一课。
  通常情况下,衙门收缴财物,都不会给失主,尤其是,山匪们杀人,东西也不知道从哪里抢夺的,说不清楚。
  这些东西便宜知府,便宜官差,还不如便宜她,她正愁没有开铺子的启动资金,算来算去,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有了赃物,她也不会卖珠宝街,转手送到黑市,至少能给出市价的八成。
  “我先看看。”
  李海棠打开一个大箱子,里面是一箱子玉佩,珍珠等物件,的确是和金银没半点关系。
  那些金银的首饰还能绞了直接花用,而玉佩这些,就不行了。
  盛世珠宝,乱世黄金,一旦天下乱套了,谁还有那闲心买这些消遣的玩意?人们首先想的是,能不能饿肚子,有没有命活下去。
  山匪们一共抢了四个大箱子,成色不同,良莠不齐,一看就是在很多人家凑出来的东西,有些翡翠水头差,不值钱。
  “这些,也和玉如意差太多了吧?”
  李海棠皱眉,一脸嫌弃,直言道,“难道你们只有这些破烂货?”
  山匪老大咧嘴,看来他想的没错,来的二人是行家,一眼就能分辨出东西的成色。
  他在每当山匪之前,是在珠宝店做伙计,因为偷窃,被掌柜的送官,没办法才逃出来。
  当了几年伙计,他的眼界自然不一样,所以,在抢夺东西后,他耐心地分类。
  这些不过是为掩人耳目的,和玉如意比,的确是破烂,一大箱子,都不如玉如意值钱。他私自留下一大箱子,藏在草稞子,那才是真正值钱的好物件。


第775章 外财
  李海棠直言不讳,“兄弟,我是因为玉如意,才找小柱子引荐,以为你们这里有好东西,光是为见你们一面,就花费二百两银子。”
  李海棠很是瞧不起眼前的杂碎,其实若是没见过世面的,肯定能心动不已,至少四个大箱子,凑合一下,凑合个几千两不成问题。
  “大热天的,非要在城外交易,我们夫妻俩心里是带着期盼的,不能失望而归吧?”
  面对李海棠的质问,山匪老大不惊慌,转而笑笑,“果然是个识货的人,咱们还有一箱子东西,都是难得的宝贝,我保证不比玉如意差,至少值几万两,甚至更多,只看你们有没有胃口吃下来。”
  山匪老大见来了肥羊,眼神看了看远处的草稞子,而后又镇定地移开。
  萧陵川眼尖,隐约看到其中朱红色的痕迹,就知道这一次,山匪是把所有的东西带来的,马车就停在对面的树林之中。
  “娘子,计划有点变动。”
  萧陵川侧过身的瞬间,嘴唇动了动,李海棠当即明白野人夫君的意思,兴奋之情都快掩饰不住。
  黑吃黑什么的,最是能让人激动啊!空手套白狼,对方还是山匪,一点心理压力没有,就这么闷声发大财。
  “一共十三个人,草稞子里还有两个。”
  看得出来,山匪凶残,是因为心狠,敢于拼命,实则并没有多少功夫在身。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萧陵川从自家娘子那要来一把银针,随后一撒,就倒下七八个人。
  前一秒,两方正在谈交易,山匪头目还想抢劫银票,下一秒,兄弟倒了一片,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不好了!”
  山匪头目正要开口,接下来就觉得身体一麻,一屁股坐在地上。
  银针上,被李海棠淬了麻药,只要扎入,能瞬间麻痹神经,但是,药效不长,也就一刻钟左右。
  萧陵川掌控全局,很淡定,这些人连在他眼皮子底下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李海棠囧了囧,预想的惊心动魄,没有发生,是自家野人夫君全部搞定。
  “草稞子的箱子,我先搬到马车里,一会儿于嬷嬷他们跟着官差一起来,咱们直接出城。”
  萧临川盘算好,这一箱子财物,打算自己截胡,剩下的不值钱的,占地方不说还沉,不适合带着上路。
  “好!”
  李海棠非常有积极性,她先打开箱子验货,果然如山匪老大所说,里面的东西比那些破烂,不知道高出多少档次。
  随后翻一下,下面还有一根头簪,是张如意的东西。
  ”夫君,这边还有布袋子,咱们也一起拿走!“
  李海棠打开布袋,发觉里面全是金银的首饰,绞丝银镯等,可见是山匪们为了跑路,随身携带的东西。
  夫妻俩刚把东西收好,李海棠的意思,索性打劫彻底,搜身走一波,正在这时,树林里传来响动,官差们来了。
  “全部绑起来!”
  为首的官差见山匪倒地,赶紧发号施令,感叹自己运气好,不用拼命就能捡个功劳。
  于嬷嬷见主家和平安,也跟着过来。
  “五福没来?于嬷嬷,你上车,咱们赶紧回去。”
  官差们到了之后,捆了山匪后,就被地上放着的箱子分散注意力,他们彼此使个眼色,捞油水的机会啊,千万不能错过!
  谁也顾不得去管李海棠夫妻俩,连他们溜了都不知情。
  平日过得苦哈哈,油水都是大人的,小虾米啥也捞不到,这次几箱子的东西,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啥也别说,能拿多少拿多少。
  等李海棠一行人离开洛城,走出一天,见没有人追,她猜想,那些人还不知道最值钱的,已经被夫妻俩卷跑了。
  这一趟收获不错,开铺子的成本有了,意外之喜!
  奔波一整日,一行人没停下来,周围没有露宿的地方,他们也没有宿在山野,而是趁着夜色赶路,走走停停,等到六月十六日,从北地出行的第十天,才休息。
  第十日,到达一个枢纽的城池。
  李海棠这几日的心情极好,托人给张如意带话,写了一封书信,说起玉如意的事,让好姐妹不要着急。
  她想,自家好姐妹福大命大,肯定平安无事。
  此刻,在鹿城城郊的村里,张如意家里人来人往。
  停灵近十日,即便是放尸身的地方有冰盆,这炎热的天,却也不能再放下去。
  她和卢元卿辗转奔波,打听山匪在樊城捉住一些人,但是还有人仍旧在逃亡之中。
  买了最好的棺材,厚葬卢母,卢元卿一蹶不振,他怎么都想不到,他考上举人,娘过上了好日子,马上有孙子抱,却在这个时候得知噩耗。
  他如行尸走肉,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家里家外,全靠张如意操持。
  季秋和蓝衣从边城过来帮忙,发生这种事,除了想开,还有什么办法呢?
  张如意和卢母感情颇深,尤其在自己的娘亲亡故后,卢母是她的支柱,就这么走了,她心里承受巨大的打击。
  要操持后事,安慰夫君,保胎药就忘了喝,也忘记郎中的嘱咐,等她发觉自己肚子痛,下身的血已经止不住。
  郎中来看,摇摇头,肚子里的孩子算是小产了。
  婆婆没了,期盼已久的孩子,还未见到爹娘,就变成一滩血肉,张如意一病不起,迅速地消瘦下去。
  “小姐,您喝点滋补的汤药,郎中说,小月子做不好,以后得落下病根。”
  蓝衣叹息,若是海棠在就好了,还能劝说一下。她这个做丫鬟的,没说服力。
  “不想喝。”
  张如意摇摇头,把脸别开,有气无力地,脑子很混沌,她告诉自己,一切都做梦,等睡一觉醒来,就不是这般光景。
  心里暗示下,她每日只想睡觉,而睡起来,还是如此。
  身上出汗,张如意动了动身子,眼神没有焦距,一切怎么就能变成这样呢?她始终怀疑,那些山匪不是真的山匪,是曾彦派来的,可是种种迹象表明,的确是个偶然事件,和曾断袖无关。


第776章 念想
  山匪来袭,村里有十几户人家死人。剩下家里没有伤亡的人家,完全是占了地理环境的优势。
  夜半村里的狗疯狂地叫,有人闯入村里杀人,鬼哭狼嚎的动静,传得很远。
  家家户户东西都不多,也顾不得收拾,只随后卷着两三件简单的衣物,从后院出门山上。
  村里周围有山,村人经常上山中打柴,对一草一木颇为熟悉,而山匪们不敢进山,迷路后不堪设想。
  山匪们不是本地人,对后山不了解,谁也不晓得进去多大,就怕被困其中,几日也走不出来。但是,逃走的人里,不包括卢母,庄子上高门大院,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住处,卢母若是躲在地窖里也没事,可她心疼银子,那些都是儿媳张如意娘亲留下的嫁妆,万一被恶人抢劫,儿媳要多着急上火啊
  !
  出于此想法,卢母在藏钱的时候,被山匪抓个正着,还不交代家里藏东西的地点,被愤怒的山匪一刀抹了脖子,而后,又泄愤地在身上扎了好几刀才过瘾。
  这些,张如意并不知情,她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双重打击,只觉得天都塌了!
  “夫君,怎么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蓝衣夜里睡不好,眼睛满是红血丝,因为上火,嘴唇上起了好几个火泡。这会儿结痂,又疼又痒,说话动静太大,结痂当即就裂开,里面泛着黄水混合着血水,很是狼狈。
  她家小姐一直期盼着有身孕,哪知道还遭逢小产,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儿。
  季秋低下头沉默,当年青梅竹马惨死,就在他眼前,他也是如此,多年仍旧走不出阴霾。
  没经历的人,只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劝说之词,讲各种大道理,那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道理谁都都懂,正的遇见,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蓝衣见季秋不说话,就知道他想起了那人,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成亲之前,她晓得自家夫君心里的白月光,那人的位置,永远不可能被取代,因为活人,怎么可能和死人争呢?
  当时蓝衣觉得自己幸运,因为那人死了,所以,她才有机会和季秋在一起,她一定会更加的幸福。
  夫妻俩每年的清明,寒衣节,都会给那人烧纸钱,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蓝衣变得小气起来,她有点憎恶季秋的那段过去。
  或许,海棠说的对,人得到的越多,越不知道满足。
  此时,蓝衣心浮气躁,连日来的琐碎忙碌,让她难受得想大哭一场,转过头,却发现没有能支撑自己的肩膀。
  儿子无人照料,被留在流苏旁边,蓝衣想儿子,想到晚上睡不着觉。
  “我去找卢元卿说几句,问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卢母已入土为安,卢元卿不能一直浑浑噩噩,是爷们得振作起来,张如意还等着他安慰。
  季秋说完,转身便走,留蓝衣一人在原地愣神。
  没有发生事,一切都很美好,然而,其实那些都只是表象,人心这个东西,脆弱到不堪一击。
  蓝衣苦笑,她该知足的,毕竟和她一起被抓去的失踪女子,早已经埋骨他乡,而她活下来,成亲生子,夫君对她尽心尽力,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不知道谁家的黄纸钱,顺着风飘进了院子。
  这几日村里人家接连办丧事,气氛低迷,每晚都有人在村口烧纸,隐约可听见压抑地哭泣声。
  蓝衣认命地拿着扫把,把纸钱扫走,想了想,有全部扔到灶膛里烧成灰烬,她想带自家小姐离开这里。
  “小姐,喝一碗银耳莲子羹吧?”
  银耳莲子羹从早上就放到砂锅里,加了银耳枸杞和百合等,滋补清肺,自家小姐不吃不喝,若是再没有营养跟上,小月子落下病根,以后子嗣要艰难了。
  张如意呆呆地,眼神没有焦距,她想起自己得知流苏投缳,怎么都不能理解,轮到她身上,她才明白这种丧子之痛,是一道大坎儿。
  “蓝衣。”
  张如意声音沙哑,嘴唇上干巴地起皮,她见蓝衣同样憔悴,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小姐。”
  蓝衣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小姐心里苦,不仅仅是失去孩儿,还有婆婆亡故的痛楚,而卢元卿,似乎呆傻一般,拿不起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句话都没过问过。
  “蓝衣,当初我是不是太过任性了?”
  张如意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突然冷静下来,幽幽地叹息,“如果我娘亲还活着,我就不会这般了吧?”
  娘亲活着,一定对她千好万好,不会不管不顾,也不能眼看她嫁到这样的人家来。
  卢母是卢元卿的全部,那她和肚子里已经流逝的孩子,到底算个什么玩意儿?
  亲娘横死,家里遭逢变故,张如意理解他的伤痛,可是她的呢,谁又懂?一句安慰没有,张如意感觉到寒心。
  她不是不难过,这种难过,却比不得失去孩儿的苦楚。
  当初爹爹张峥任鹿城知府,就和她提起过,卢家孤儿寡母,虽然并不爱财势力,却不是良配。
  她只怨恨在娘亲死后,爹爹续弦个狐狸精,又哪里肯听上半句?
  是她错了!
  “小姐!”
  提起先夫人,蓝衣也忍不住了,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会把小姐纳入怀中,千宠万宠,自从嫁给卢元卿,就像一根草,显得微不足道。
  卢家是正经的人家,卢母人和善,卢元卿的才学好,可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卢母一走,所有隐患全部暴露到眼前,就好像一个瘤子被戳破,血肉一起流下来。
  “蓝衣,我该怎么办呢?”
  张如意轻轻地问一句,可是蓝衣知道,自家小姐真的寒心了。
  寡母去世,伤心是人之常情,可卢元卿怎么就不想想,他是成亲的人,还有娘子和未出世就夭折的可怜的孩儿……
  “要是海棠在,一定会给我出主意。”张如意翻了翻自己的东西,银票和很多东西都在,但是娘亲留下的玉如意,却没有了,那是她的念想,没了。


第777章 戳心
  农历六月中旬,李海棠已经走了十几日,根本不知道在何处,又走了什么路线,要送信,找不到一个能接收的地方。
  何况,张如意想自己处理,度过眼前的困境,或许某年某月,提起眼下发生的一切,她能轻描淡写,不会过度悲伤。
  “是啊,海棠在就好了。”
  蓝衣也认同,李海棠就是姐妹们的主心骨,对一切都看得相当透彻,若知晓发生了什么,一定能最快想到办法。
  人暂时联系不到,只能靠她们自己。
  “蓝衣,这段日子多亏你和季秋忙里忙外,让你们夫妻二人为难了。”
  张如意对此很是歉意,蓝衣的儿子其实还没断奶,正是粘人的时候,为了她,蓝衣有一段没见到儿子。
  “小姐,你咋能这么说?”
  蓝衣摇头,卖身契虽然被自家小姐返还,但她是小姐的丫鬟,也是姐妹,这一点,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当年若不是夫人心善,她早就饿死了,不可能跟着小姐一起长大,还过这么多年的舒心日子。
  张如意高傲,有大小姐的脾气,却很少打骂下人,蓝衣自己犯错,都靠着张如意帮忙遮掩。
  蓝衣想起很多事,那会儿,她们还在京都张府,她毛手毛脚,打坏了府里老夫人最喜欢的翡翠镯子,是自家小姐主动站出来,替她背黑锅。
  为此,才更加被老夫人所不喜,把人关到张家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蓝衣去接自家小姐的时候,肠子都绞一起的痛,她哭得眼泪,差点淹了一座屋子。
  “蓝衣啊,别哭。你家小姐没事,命大。”
  那时候,张如意苍白着一张脸,虚弱地安慰蓝衣。
  “小姐,您为什么要替奴婢认下?一人做事一人当。”
  蓝衣用袖子抹泪,如是说。
  “傻,那可是我祖母最喜欢的镯子,我打破了,不过是跪几天罢了,若是你,少不得要被打死。”
  张如意知道祖母的为人,当家主母,威慑下人的手段就是杖毙,为显示自己的权威。反正祖母也不喜欢她,就是多一点讨厌,那又如何呢?
  从那时候开始,蓝衣对张如意更加忠诚,小姐始终是她心中最为重要的人。
  往事不堪回首,蓝衣每每想起,就忍不住泪水,她端起放在桌子上的小碗,不由分说,把银耳莲子羹全部喂到自家小姐的肚子里。
  “小姐,这里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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