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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为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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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请许昭仪进来!”云岫道。
  谢全弓着身子退出去,一会便挑开帘子迎着许昭仪进来。许久不见,许昭仪依旧是一副高冷的模样,穿着一身梨花白绣粉玉兰的长裙,披一件纯白的狐裘披风,显得她性子越发的清冷了。
  这样的女子若不是在深宫之中,定会有一番传奇,只可惜,错入了帝王家。
  “瑾妃娘娘还忙着?”许昭仪一进来见云岫在抄写佛经,不由问道。
  云岫放下笔,让缈缈将刚抄好的佛经拿去风干墨迹,又与许昭仪道:“许昭仪倒是稀客,怎么会来本宫这长春宫?”
  许昭仪笑着道:“臣妾听说瑾妃娘娘让施太医保住了惠贵人的胎儿,只觉得娘娘的心肠真好。皇上让娘娘管着尚食局和尚寝局,其用意怕是也觉得娘娘保惠贵人胎儿有功。”
  云岫听出许昭仪的意思,也不同她继续绕弯子,直接问道:“许昭仪来找本宫到底有何要事?”
  许昭仪收了脸上的笑,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香包来,说:“臣妾也是前些时候才记起这个香包来的,臣妾有孕那段时间,见身边的一个宫女时常带着这个香包,自从臣妾流产之后,她就没再戴这个香包了,这几日,臣妾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才偷偷的换了这个香包。”
  云岫接过香包,细闻了下,里头有呛人的香味。云岫让锦绣去素心堂请了施太医过来,施太医不多会便就道了,问云岫可是身子有何不妥。
  云岫将许昭仪的香包递给施太医道:“你看看这个香包有没有问题?”
  施太医接过香包,先是细闻了会,又将拉紧打着结的带子解开,将香包里的东西都倒到手掌上,一眼一眼的查看,又都分别闻了好一会,才道:“这香包里的东西,有一味是**,还有一味是红花,都是对有身孕的人危害极大的。闻得久了,可能会导致死胎,或是早产。”
  虽然早就料到了如此,许昭仪还是被施太医的话吓得倒退了几步,神色恍惚,不敢相信的道:“没想到臣妾一有孕,云妃就设计着要害死我的孩儿了!”
  “云妃?”云岫疑问了一句,随即摇了摇头,到:“若真是云妃所为,她又何须跟你在御花园里争吵,害你跌倒流产?”
  “瑾妃娘娘的意思是……不是云妃设计臣妾腹中的孩儿?不是她, 那还会有谁呢?”
  施太医疑心着问了一句:“许昭仪娘娘,在小产的前几个月胎动便渐渐的不明显了?”
  许昭仪想了许久,不太确定的道:“好像是这样的。”
  施太医明白的点了点头,叹了一声:“胎动不明显了,表示孩子的生命在逐渐消失, 恐怕就算到时昭仪娘娘生下孩子,那孩子也是一个死胎,即便是活的,怕是也活不到满月。”
  接过施太医的话,云岫道:“如此一来,云妃若是那个害许昭仪的人,就没有必要再生是非,怕是这是背后有人利用云妃顶下这个罪名罢了!”
  经云岫和施太医这一番分析,许昭仪心中渐渐明了了,她的孩子生下来是个死胎,并非是云妃推到她害死了她的孩子,而是早就有人暗中要加害她的孩子了,云妃,不过是个顶罪羊罢了!
  “那瑾妃娘娘可知道到底是谁要害臣妾肚子里的孩子?”
  云岫笑着没回答许昭仪,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许昭仪觉得后宫之中谁最不想嫔妃生下龙胎?”
  许昭仪也是个聪明人,云岫这一说,她立即就猜到了:“难道是昭妃?是她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
  云岫不再说话,命着锦绣送了许昭仪出宫。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许昭仪与昭妃结下怨,许昭仪定然是恨死了昭妃,眼下,就只有让许昭仪与昭妃斗,这样昭妃才没有经历去谋害三位屋中的孩子。
  云岫唤了锦绣过来,让她去永寿宫里传句话:“就说皇上让大皇子来长春宫里住着,等瑞嫔她们的孩子生下来后再让大皇子回雅风居。”
  锦绣去了,云岫又让谢全将这话告知了李显瞻。不多一会,锦绣便领着大皇子来了。云岫吩咐着宫人将长春宫的明徽轩收拾着出来让大皇子住下。

  ☆、第38章 梅林偶遇

  云岫使出这招釜底抽薪,将大皇子安置到长春宫里,昭妃心中明白皇上能同意将大皇子安置到长春宫里,想必是早就对她有疑了,她即便有暗害瑞嫔等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敢轻举妄动。
  昭妃不使坏,云岫省下不少心思,翻看了下尚寝局里记录这几日皇上召幸嫔妃的记录,宋常在有一日,襄昭仪一日,婉琪一日,兰贵嫔一日,丽婕妤一日,林贵人一日,张贵人一日,倒是雨露均沾,又因着要过年了,后宫一派祥和,倒也相安无事。
  尚食局里来禀了云岫这些天瑞嫔、玉嫔、敏贵人的饮食,云岫又吩咐她们多加注意些瑞嫔几人的膳食绝不能出任何的问题。
  到了晌午,用过午膳后,玉宁瞧着外边天气尚好,出了些暖阳,覆盖着宫城厚厚的白雪也在渐渐消融,想到云岫自下雪后几乎少出长春宫,眼下云岫的身子尚算大好,便提议云岫出去走走,散散步。
  梅林的梅花开得甚好,远远的便闻到若有若无的梅香,宫中不少嫔妃附庸风雅,折了好些的梅插在屋子里的花瓶里。缈缈听说要出去走,便说一定要去梅林摘些梅花回来插花瓶里。
  云岫笑着应下,即便是在这深宫里,缈缈始终都能保持着一份自在的开心笑容,经历了那么多的险恶,依旧能率真开朗。
  裹了狐裘的披风,玉宁又是仔细着整理云岫穿的衣裳,这才随着云岫一同往梅林走去。
  虽无风,阳光到底是冷的,尤其是映着地上还未消融的雪冷到了骨子里。云岫手里捧着暖炉,又披着厚实的狐裘披风,倒没觉着极冷来,遥遥望着凌寒独开的腊梅,雪零零落落的覆盖在枝干上,莹白之间悄然的露出一点绯色的梅花花瓣,真是别有一番精致。
  沉醉之中,云岫听到不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转身一看,竟是临亲王一人独自在亭子里的吹着笛子,身边没带一个随从,背对云岫,面朝满树的梅花。
  此处遇上,也算缘分,云岫心中没有将自己以天子妃嫔处之,因此没有故意避开除天子以外的男子,反倒走进亭子里去。临亲王许是吹笛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云岫进了亭子里。
  待他一曲吹罢,悠然转过身猛然见到云岫在亭子里,神色里闪过一丝慌张,瞬时收了心神,玩笑着说道:“瑾妃娘娘莫不是天仙下凡,进来这亭子一丝动静都没有,害本王都未察觉,在瑾妃娘娘面前献丑了。”
  云岫不由捂嘴笑,分明是他出神没有察觉,到说起是她来的不声不响了,云岫由着临亲王的话往下说着:“本宫也是寻笛音而来,听王爷笛音悠婉转,不敢打扰了王爷,故才未曾出声惊扰王爷。”
  临亲王一笑,手里拿着笛子指着眼前一片的梅林:“梅花傲骨,冬日百花衰败,唯有梅花凌寒独开,春日又谢,不与百花斗艳。”
  一阵风拂过,云岫笑着闭着眼睛,细细的闻着:“果真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临亲王看着云岫此时闭着眼睛沉醉的样子不由的痴了,待云岫睁开眼睛来看向他,他才将目光转移到梅林上,笑着与云岫道:“瑾妃娘娘可要折几枝梅花回长春宫里放着。”
  云岫不屑此为,道:“它那样好的长着,本宫为何要去折了?本宫若是喜欢这些梅花,每日无事来看看便可,怎能去做那辣手摧花之举。”
  临亲王暗自点头,对云岫越发的赞赏:“瑾妃娘娘倒是特别。”
  又见云岫过于白皙的面容,知晓云岫前些日子一直在病中,病稍好了些,又接下了管理尚寝局和尚食局,到底操劳着了。临亲王发自内心的关怀问道:“瑾妃娘娘的病大好了?”
  云岫点头,道:“算是大好了。”临亲王的问候,让她心中略暖。
  听云岫此说,临亲王尚算放宽了心,云岫是天子嫔妃,他不应过于关怀,以免惹人闲话,害了云岫,可一想着云岫身子不好,他便忍不住去关心一下:“本王小的时候身子也不好,怎么吃药调理都是弱弱的,后来母妃听说武能强身健体,便请了个师父教本王武功,习武以后本王的身体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说罢见云岫一脸的窘色,立即解释道:“瑾妃娘娘身份金贵,本王自然不是说让瑾妃娘娘去习武,娘娘这会习武怕也是晚了,本王是觉得娘娘可以多走动走动,身强体健,方能抵御百病。”
  云岫觉着临亲王说的在理,婉琪就是习武的缘故,身子好几年都不曾生病,哪似她这般,随便吹个风就能感染风寒。如此说来,她日后要多出来走动走动,不能总幽在长春宫里,不然还等到她离宫之日,就病死在这深宫之中,倒是亏大发了!
  不知何时起,天空变了颜色,又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来,玉宁瞧着不由犯了难,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出来时见天气尚好,也未带油纸伞出来,这下该如何回去?
  临亲王见云岫面露难色,不假思索跑出了亭子,跑了几步又停下,回过头自在惬意的道:“许久未能如此不羁于雪中漫步!当真是人生之幸事!本王住的院子就在梅林的后边,瑾妃娘娘先在此稍后,本王去去就来!”说罢,大步的走进梅林里,一身棕色的锦缎披风拂过地面硕硕的白雪,碰到梅树枝干,枝干上的雪唰唰的掉落在他的头上,他的肩膀。
  雪愈发的下得大了,云岫于亭子里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忍不住走到亭子边上,伸出手去接落下来的雪花,看着那雪花落在她的手心里,又慢慢的消融,心中顿时变得安和,处在这后宫之中,她何时才能够安安稳稳、静谧的看一场雪落,等一场花开。
  梅林一阵窸窣,一会隐约看见临亲王匆匆的从梅林里跑出来,手里撑着一把伞,手上拿着一把伞,云岫瞧着不由嘴角泛起了微笑。正要开口喊一声,长春宫里的几个宫女太监便撑着伞寻了过来,正往这亭子里来。
  锦绣收了伞走进亭子里来,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下得好大的雪,奴婢一见下雪便赶紧着拿了伞往梅林来,主子怕是等急了。”
  云岫笑着道:“没有,下着雪欣赏梅花更有一番别致,你来得正是时候,这会儿,我刚好觉得乏了。”说着,由缈缈扶着走出了亭子。
  临亲王站在一棵梅树下,隐了隐身子,看着云岫离开,刚下的雪覆盖了原先的脚印,新雪之上,留下一串从梅林到长春宫的脚印,蜿蜒曲折。临亲王站了许久,闻着满园子的梅香,若有所失。
  云岫,不是他该惦记的人。
  “主子,奴婢刚才看到临亲王已经过来了,为什么不打声招呼再走?”回去的路上,缈缈不解的问。
  玉宁不注意的拉了下缈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问,云岫也不回答缈缈,只当做方才未曾与临亲王在亭子里相遇,临亲王不曾冒雪回去拿伞来送她。
  后宫里最忌讳嫔妃与别的男子有染,更何况临亲王至今尚未娶妻,云岫虽日后是要离宫的,可到底也是要顾着天子的颜面,即便李显瞻不计较,后宫里的那些嫔妃又岂能轻松的放过她。
  云岫心里正想着这事,走在前面的锦绣突然停下,云岫险些一步撞上前去,锦绣回过身来道:“主子,前面好像是白泽将军。”
  云岫抬头一看,见白泽将军用手臂挡着风雪在前面走着,想是入宫面圣未曾料到会突然下雪没带伞的缘故,才至于如此狼狈,为风雪所阻。
  见红豆与锦绣都是一人撑着一把伞,云岫便道:“锦绣,把你的伞送去给白泽将军遮挡风雪,你与红豆用一把伞!”
  锦绣应下,立即收了伞往前面跑去,见着锦绣和白泽将军说了几句话,白泽将军接下伞,随后转过头往云岫一行人站着的地方看了一会,说了句:“微臣谢过瑾妃娘娘!”
  云岫未曾理会,等锦绣回来,又匆匆的往长春宫走去。
  路上,缈缈说起白泽将军来:“说来,主子也是叫白泽将军一声表哥的。主子小的时候,白泽将军还在赵府住过几年,白泽将军参军还是老爷推荐的。”
  以前的往事云岫都不记得了,前些日子像是回忆的那些事情,似乎并非是她遗忘的记忆。眼下,她是皇上的瑾妃,待出宫后,她就是赵云岫了,可以恣意的活着,可以有一个爱她的男子,嫁为人妻,勿需在这深宫里小心翼翼,步步筹谋。
  回到长春宫,见御前的人在,小生子在殿外候着,云岫赶忙上前去,还未问话,小生子就紧着说道:“瑾妃娘娘,您可回来了,皇上在屋子里等你呢!”
  云岫不宜有他,赶紧着拍掉身上的雪花,挑开帘子走进去,便见着李显瞻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
  “皇上什么时辰来的?也不早些通知臣妾?”

  ☆、第39章 大年三十

  见云岫回来,李显瞻也没了先前急躁的模样,在一旁的炕上坐下,宫女端了杯热茶过来给云岫喝了一口,解下云岫身上的披风,小声的说了一句:“皇上刚来,见主子不在,正要吩咐着奴婢们去寻主子,主子就回来了。”
  云岫点了点头,把茶杯递给宫女,又示意她们先退下,这才走上前去,在炕上坐下,说:“惠贵人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瑞嫔和玉嫔的孩子也没出岔子。”
  李显瞻不悦的皱了皱眉,他来这儿并不是要听云岫报告这些的,他只是想着来看看她。可是转而又一想,他与云岫原本就是这样的联系,相互为谋,各有所得。
  看云岫的脸被冻得通红,想着她是病才好,身子还虚弱着,不由愠怒的责了一句:“你身子才好,外面严寒的很,眼下这就要过年了,你感染上风寒不吉利。若真喜欢梅花,朕明儿就让人移几株梅到长春宫来,省得你往外面跑,感染了风寒。”
  云岫忙制止道:“皇上不必如此,那梅花好好的生长在梅林里,偏移几株来我这院子里,我看着怪孤单的,我这里有扶桑花应景即可,无需再多添几株梅花。”
  李显瞻也不坚持,随意与云岫说了几句话,到了快用晚膳的时候,云岫让秋菱去备了晚膳,李显瞻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让人摆了棋盘,与云岫下了几盘棋。
  “你棋艺倒是进步很大!”李显瞻赞了云岫一句。
  云岫笑着道:“总是幽在屋子里,便自个下下棋打发日子,久了,自然就会下一些了,到底还是比不上皇上您。”
  正说着话,谢全挑开帘子进来说:“皇上,娘娘,大皇子听说皇上在这儿,想过来给皇上请安。”
  云岫没有说话,却是看向李显瞻,李显瞻细想了一下,让人收起棋盘,抬手道:“难为他一片孝心,让璘儿进来!”
  谢全应声退下,李显瞻唤了荣公公一句:“今儿,朕就在长春宫歇下了。”
  帘子挑开,大皇子李璘走进来,瘦小的身子裹着一身大红色的冬衣变得臃肿的很,只是看着倒是吉利喜感,活脱脱像个大红枣子。
  李璘恭敬向李显瞻请安后又见过了云岫,这才恳求道:“父皇,儿臣想回永寿宫看看母妃。”
  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李显瞻听李璘这句话立即变了脸色,怒斥道:“朕不过让你在长春宫住些时日,你竟这般懦弱情长,日后怎能堪当大任!”
  李璘被训斥的低下了头,见李显瞻发怒,他也不敢再多说,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云岫瞧着他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罢了,在宫中生活比民间的孩子更敏感,想念母亲也是情有可原,便帮着说了句好话:“大皇子到底还小,对昭妃娘娘一片孝心,皇上不嘉奖罢了,还这样训斥,吓坏了他可怎么是好?”
  李现在也消了气,语气有所缓和,问李璘:“在长春宫中,可是瑾妃对你不好?”
  李璘不敢说谎,如实答道:“瑾妃娘娘待儿臣很好,饮食起居、学习功课,无微不至。”
  李显瞻点了点头:“眼下已经腊月二十七,过三日就是除夕,除夕夜朕准你留宿在永寿宫,正月初一去给太后、皇后拜年请安后就回长春宫来。”
  见李显瞻松了口,李璘跪下磕头谢恩。正好秋菱已经备好了晚膳,云岫便留着李璘一起用晚膳,李显瞻也点头让李璘留下,李璘自是不敢推却。
  用过膳后,李璘回了明徽轩,李显瞻与云岫说起大年三十要准备的膳食,云岫都一一记下,又下了几盘棋,到底冬日里冷,李显瞻早早的歇下了,云岫也裹着一**被子躺在软榻上睡下。
  年三十,云岫一早就让尚食局和御膳房的人张罗着除夕夜宴,夜宴要上的菜都仔细查看过,特别是瑞嫔几人有孕的嫔妃吃的东西格外留心。
  后宫中比云岫更忙的自然是昭妃,皇上太后嫔妃正月初一的新衣首饰要赶制好,皇上给各宫及大臣的赏赐也要先备好,昭妃怕是忙得连用膳的时间都没了。
  云岫这里才忙完,又让秋菱去做了一桌好菜也好让长春宫里的宫人也过个好年,小生子又过来说皇上允了云岫的爹娘和大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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