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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为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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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亲王拱手道了句:“瑾妃娘娘慢走。”
  云岫到大戏台时,戏台上正唱着沉香救母,昭妃见云岫来了,起身笑着道:“瑾妃妹妹来了。”
  除昭妃、云妃外,其他嫔妃都起身见礼,云岫笑着让她们无需多礼,便找了襄贵嫔身边的位子坐下来。婉琪正好是坐在云岫的后座,云岫这才一坐下来,婉琪就小声的问:“云姐姐怎么来了?”
  云岫道:“睡了会,觉着烦闷,便出来走走。都点了几出戏了?”
  婉琪道:“都好多出了,我都不记得了,下一出就是哪吒闹海,姐姐来得真是时候。”
  云岫与婉琪这正说着,戏台上的沉香救母已经唱完了,昭妃又递了戏折子过来:“瑾妃妹妹可看看有什么想看的戏。”
  云岫笑着接过戏折子,点了好几个名字,婉琪都在一旁说都已经点了,最后只点了梁山伯与祝英台。
  台上的戏唱得好不热闹,只是真如婉琪所言,云岫也是听不懂那些咿咿呀呀的戏,看了许久,也都听出戏里唱的是什么,倒越发的无聊了。云岫想转过头同婉琪说会话,却一瞬头疼欲裂,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熟悉的景象,她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减轻了几分疼痛,偶然瞥见自己右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子,只觉得熟悉,方才脑海里出现的那些景象中,她似乎也是带着这只玉镯子。
  云岫轻声的问了站在她边上伺候的缈缈:“我是从何时戴着这玉镯子的,你还记得吗?”
  缈缈似乎记得很清楚那一段:“老爷原先有个学道的好友,小姐五岁的时候,那道士云游四方回来,便送了这玉镯子给小姐当见面礼,自那之后,小姐就一直戴着这玉镯子了。”
  荣公公来传了皇上的口谕,说是今儿要去襄贵嫔那儿,让襄贵嫔回去好生准备着。小公主已经由奶娘抱着睡了,襄贵嫔欢喜的辞了众人回了长寿宫。
  眼下时辰也不早了,昭妃便让大伙儿都散了回去。云岫与婉琪一同去了储秀宫里找姑姑,与姑姑细聊了几句,就托着身子不适,回了水云香榭。
  回去的路上,又记起好些事情,她也没同缈缈说,只是回了水云香榭,让缈缈说了好些她以前的事情,可是于她却极为陌生。
  谢全不知从哪儿听来消息告诉云岫,她的大哥已经回京了,还有骁勇大将军白泽也打了胜战班师回朝,皇上明日就会召见他们二人,想必到时会让云岫与她大哥相见,白泽也定会去见一见云妃。
  对于大哥,云岫始终不记得,倒是缈缈跟她提起时,缈缈的神色中带着仰慕,说云岫的大哥是如何的好,待云岫又是如何的好。果不其然,皇上在早朝时就封了云岫的大哥赵云烨为右副督察史,官居正三。又将云妃的父亲赵祥从光禄寺少卿升至从三的光禄寺卿,至于战功赫赫的骁勇将军,李显瞻更是大番嘉奖,封了护国骁勇大将军,统领大周将近一半的兵马,白泽才称得上是位极人臣。
  皇上允了赵云烨去水云香榭与云岫相见,以一叙兄妹之情,而赵祥和白泽也是去了寿安宫见云妃。皇家的恩**,全落在赵氏一族的头上,赵氏在京中可谓是风光无限。
  云岫见着了她的大哥赵云烨,果然一副风清月朗,神采飞扬的模样,与云岫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赵云烨向云岫行礼请安后,与云岫说起一些云岫小时候的事情,目光温和**溺。
  云岫觉得这个哥哥果然窝心,只是对于大哥所说的那些事情毫无印象。
  “自病好后就失忆了?”赵云烨关心的问道:“那可有问过太医,能否恢复记忆?”
  云岫似不在意的说:“失忆倒算不上什么大事,近日也想起了些事情,只是哥哥和缈缈说的那些往事,却丝毫没有印象。”

  ☆、第27章 中秋夜宴

  太后是在八月十三回宫的。第二日一早,后宫众妃嫔便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连久病的皇后也去了。
  太后是当今皇上的生母,也是先皇帝的原配皇后,云岫早听说太后当年雷厉风行,后宫的嫔妃都不敢放肆,先皇大行之后,太后瞬间苍老了许多,于前朝后宫之事不问,只专心礼佛。
  云岫跪着正出神想着这些天想起的一些事情,突然听到太后唤她的名字:“瑾妃过来,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看看。”
  云岫起身,见太后一脸慈爱的笑容,心中倒也放松了不少。太后拉着云岫的手,满意的笑着:“模样长得周正,皇帝也跟哀家说了你知书达理、恭谨孝贤,是个好孩子。”眼光落在云岫的肚子上,问道:“肚子该有两个月?”
  云岫点了点头,说:“回太后娘娘,是快有两个月了。”
  太后让云岫在她的身边坐下,又召新入宫的婉琪、玉格儿几人上前,均说了几句话,又对坐在她身边的皇后关心的问了句:“你的身子眼下如何了?都病了这几年了,也没见有点起色。”
  皇后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了几声,脸色略苍白,声音无力的说:“回母后的话,前些日好了些,这几日受了些凉,这才又病着了。”
  “唉……”太后叹了声,关怀的说:“你身子不好,让宫里的人多注意些,天凉了要加件衣裳,吹风了就别往外面去了。”说道这里,严厉的责了声皇后身边的皎月:“你伺候皇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晓得多留心些!”
  之后又与昭妃、云妃等人说话,皇长子今日未去上学,特意过来给太后请安,接着长公主、二公主也一同来了,太后见着孙子孙女更是高兴,便留下他们三人在慈宁宫用午膳,打发着众嫔妃各自回去了。
  李显瞻下了朝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后,先去了遭水云香榭,呆了没多一会儿便起身去了永寿宫。中秋封赏后宫的事,李显瞻早已跟昭妃提过,昭妃自然知道理显瞻此来是为何。
  “臣妾按着皇上的意思,拟了个封赏的名单,皇上看看有没有落下的。”昭妃将拟好的名单递给李显瞻。
  李显瞻接过名单看了会,点了点头,说:“不错。琪贵人晋封为琪嫔,邵常在虽然提议为江南百姓纳鞋有功,但麝香一事,管教下人不当,不宜晋封,既在中秋,便解了她的禁足,也算是个恩典。”
  顿了一会,李显瞻又问:“许昭仪的疯病如何了?”
  昭妃恭谨得宜的笑着道:“前日太医来说,是好得差不多了,臣妾正要将这事禀告给皇上,中秋到了,是不是一并解了许昭仪的禁足。”
  李显瞻点了点头:“既然好了,也一并解了。”
  李显瞻又仔细看着手上那份晋封的名单:“至于玉贵人晋封为玉嫔,先暂且搁下等到过年再晋封,余贵人晋封为余嫔也先放一放。”
  昭妃笑着道:“臣妾是看皇上喜欢她们,才想着将她俩的位分晋一晋。”
  李显瞻道:“玉贵人性子不够沉稳,余贵人虽得朕喜欢,眼下已从常在晋封为贵人了,也不宜再晋封了。”
  昭妃略尴尬,干干的道:“臣妾忘了,皇上最喜爱的是瑾妃才对,入宫区区两月便从贵人晋升为瑾妃了。”
  昭妃的话才落下,便才发觉说错了话,李显瞻不悦的看了昭妃一眼,道:“岫儿她若非是大病之故,两年前便已是妃位了。”
  昭妃干笑着,自然知道李显瞻是动怒了,便赶紧的将话题转移到晋封嫔妃的事上:“宫中的老人的位分也盖晋一晋了。”
  李显瞻点头,说:“襄贵嫔生了三公主,就为着三公主着想,她的母妃的地位不能太低,将襄贵嫔晋封为昭仪。董婕妤就晋封为贵嫔,丽嫔晋封为婕妤,搬到永和宫主殿去住。”
  昭妃都一一应下,李显瞻又想起什么,说:“宁常在晋封为为贵人,林常在和张常在谦和有礼,侍奉朕也用心,就都晋封为贵人,从偏殿搬到延勤堂和徳仪阁去。”
  中秋当日,晋封的旨意就都下去了,被晋封的嫔妃一一去坤宁宫里叩谢皇后恩典,又一同前去永寿宫里向昭妃请安。
  晚上,便在交泰殿里摆了团圆夜宴,贵人以上的妃嫔都被邀出席,另外,还有几位在京的王爷以及白泽将军。
  李显瞻显得很高兴,白泽将军打战凯旋归来,李显瞻连着敬了白泽好几杯酒。席间,歌舞妙曼,笙歌悠扬,宁贵人精通音律,李显瞻便让宁贵人取了琴来,弹奏几曲,琴音清微淡远别具一格,如此听来倒也雅致。
  云岫是有“身孕”的人,自然不能喝酒,在旁人欣然歌舞,食用桌上的美食时,云岫多瞧了眼才解了禁足的许昭仪,那许昭仪倒是个清秀脱俗的美人儿,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水灵的眼睛,看着有种孤傲清高的气节,夜宴上,只顾一人喝酒,放下酒杯,便怨恨的看着云妃。
  云岫倒是从玉宁那儿听说许昭仪的孩子是被云妃害的流产的。许昭仪肚子里那孩子是到了快生的月份流掉的。那一日,许昭仪如往常一样听从太医的话,多走动走动,孩子好生些。她在宫中不与任何人交好,往御花园里走动,也都是那些老地方兜两圈便就回承乾宫。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云妃,许昭仪与云妃都是性子高傲的人,许昭仪自恃怀有龙嗣不向云妃行礼,而云妃却非要许昭仪行礼,两人争执之下,许昭仪突然跌倒,动了胎气,过了两日便流产了。这才有了许昭仪每日在承乾宫里大骂云妃的缘故,许昭仪也是因此事,竟疯狂得拿着刀子冲到寿安宫里要杀了云妃替她那个孩子报仇,最终被禁足在承乾宫里,数月未被放出来。
  只是听说许昭仪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个男胎,倒是可惜了。难怪许昭仪会疯狂的去找云妃拼命。
  待了一会儿,云岫便觉得烦闷,上前同李显瞻说觉得闷,想出去走走,李显瞻想是高兴,什么都没说便允了,还关怀的嘱咐了一句:“这会子夜里凉,记得披上披风。”
  云岫微微行礼退出,外面虽然漆黑,倒是清净不少,抬头望去,天空一轮圆圆的月亮,黑色的幕布上点缀着零零散散的星子,这般,才算得上中秋赏月。
  起了风,玉宁将随手带着的披风披在云岫的身上,娴熟的将披风的带子系好。缈缈提着灯笼给云岫照着前面的路,主仆三人一路走着竟走到了御花园里,四下寂静,园子里的昆虫鸟兽竟相继小声鸣啼着,如同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云岫仔细着小心翼翼不惊扰这里的一草一木。
  云岫正欢喜着,荣公公寻了过来,惊得云岫吓了一跳。
  “瑾妃娘娘,您让奴才好找,宴席上出了一道水晶翡翠饺子,皇上念着您喜爱吃,特意给您留了好些,让奴才来寻你回去呢。”荣公公弓着身子说着,一边抬着灯笼照在云岫的脚下。
  李显瞻能够念着她,云岫心里格外自在,灵台一阵清明之后,明白过来,李显瞻如此待她,想必是为了做戏给宴席上的人看的,让那些嫔妃更加的气恼她才是。
  云岫也不逗留,接过荣公公的话道:“听公公这一说,本宫倒是饿了。”倒也步伐轻快的跟着荣公公往交泰殿走去。
  云岫正抬脚跨过门槛,二公主突然从里面跑了出来撞在云岫的身上,云岫被这一撞,连连退后了好几步,身后恰好是台阶,云岫一步踩空,整个人就要往后摔下去,缈缈和玉宁反应过来时想伸手去扶云岫,已然晚了。
  许是云岫当真得老天眷顾,云岫竟没有摔倒,临亲王恰好经过,伸手扶住了云岫,云岫伸手摸着肚子,当真是好险!
  二公主也是被吓得呆站在那儿,缈缈已经气急的不顾尊卑冲二公主指责道:“二公主,我们主子肚子里可是有小主子,让你这样冒冒失失的一撞,要是万一出个好歹怎么办!”
  二公主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原本就是被吓住了,再被缈缈这一大声责怪,已经六神无主,哭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看到瑾妃娘娘走过来,我不是故意要去撞瑾妃娘娘的!”
  云岫笑着安慰了二公主一句:“好了,我没事,你别哭了。那你告诉瑾妃娘娘,你为什么跑得这么急?”
  二公主伸手擦了眼泪,哽咽着说:“皎月姑姑外面有漂亮的萤火虫,我想去抓萤火虫才跑得急。”顿了一会,抬着头望着云岫关切的问道:“瑾妃娘娘,你真的没事吗?”
  云岫伸手摸了摸二公主的头,笑着说:“我没事。你去捉萤火虫。”
  二公主欢快的跑走了,云岫看向一旁的临亲王,感激的道:“多谢王爷及时出手相救。”
  云岫想,临亲王就像是她的福星一般,总是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出手相救她。
  临亲王担忧的询问了句:“瑾妃娘娘当真没事?方才你怕是被吓得不轻,会不会动了胎气?依本王看,还是找太医来看看的好。”
  荣公公也是惊魂未定,听临亲王这样说,立即回过神来,点头附和道:“对、对,还是请太医看看,可千万别动了胎气!”
  云岫笑着道:“本宫没事。”说完,便迈过门槛,进入了殿内。歌舞升平,欢笑不断,好一派祥和欢快的气氛,云岫只略微的瞧了昭妃一眼,便入了座。

  ☆、第28章 梦熊有兆

  夜宴再无出其他的岔子,李显瞻倒是大赞宁贵人琴艺精湛,惹得众妃嫔嫉妒不已,另外,李显瞻细心替云岫留的水晶翡翠饺子,更是引来数道嫉恨怨毒的目光。
  天气越发的凉了起来,才不过刚到九月,竟有股子深秋的意味,正午时分还有几分炎热,清晨傍晚尤为清凉,夜风晨露之中带着丝丝的凉意。
  云岫起了个大早,见郭海在院子里修剪着挺拔的扶桑花的枝叶,树枝上仍有些许含苞欲放的红色花骨朵,郭海小心的避开,以免剪到花骨朵。
  郭海见云岫出来,便道:“过些天再冷些,院子里的这些扶桑花就该用炭火暖着。”
  扶桑花受不得严寒,原是生长在温润暖和的极南之地,太祖皇帝为博俪妃开心硬是将扶桑花移种到了皇宫之中,水云香榭有专门为扶桑花御寒而设的暖阁。太祖皇帝在世时,这院子里的扶桑花远比现在多,太祖皇帝驾崩后,这里渐渐无人打理,扶桑花树便冻死了不少。
  林贵人和张贵人相携走了进来,见云岫在院子里站着,恭敬的请安见礼,林贵人便道:“晨露未落,瑾妃娘娘怎么在外头站着?”
  见是林贵人和张贵人,云岫笑着恭贺了一句:“本宫还未恭喜两位妹妹晋封贵人呢,两位妹妹这一大早的怎么走到我这儿来了?”
  说罢,云岫领着二人进了屋子里,缈缈奉了茶上来,云岫又命玉宁去小库房里挑了两样首饰送给林贵人和张贵人:“这鸾凤和鸣玉璧是早就备下了,本宫正想着差人送到你们屋里去,没想你们来了,倒省的锦绣跑这趟腿了。”云岫笑着道。
  张贵人看着玉璧满是喜欢,让贴身的宫女收好,笑着说道:“臣妾与林妹妹用了早膳想着出来走走,便走到了瑾妃娘娘这儿。”
  云岫笑着道:“本宫倒是想出去走走,奈何身子一直不爽朗,便只在院子里站了会子,倒还让林妹妹责了那一句。”
  林贵人脸色瞬时不自在,只干干的笑了一声。云岫又让秋菱端了新做的桂花糕上来,招呼着二人吃起来:“闲着无事,昨儿让宫人摘了些桂花,让秋菱做了些桂花糕,二位妹妹也尝尝,秋菱的手艺不错,本宫昨日可是吃了好些。”
  张贵人尝了一块,直道好吃,眼下吃着东西,话便说得宽了些,林贵人便说起了昨儿晚上发生的一桩事情。
  “昨儿发生了件有关娘娘的大事,咸福宫的于常在竟在屋中私藏写有娘娘生辰八字的布偶,布偶上扎满了针……”林贵人说着都不由的寒颤,后怕不已,“难怪娘娘一直身子不好,原是于常在作怪!”
  云岫昨晚早早的便让人关了宫门歇下,所以并不知晓此事,难怪张贵人和林贵人会一大清早的偶然散步到水云香榭来,原来是要告诉她这事。
  细想想,云岫与于常在并无任何过节,虽于常在心高气傲了些,但也断然不会只因云岫得皇上**爱便行出巫蛊之事诅咒云岫,巫蛊可是宫中大祸,若被发觉不仅仅只是一死,可能会累及到亲族。
  “本宫与她素来无冤无仇,她竟行出如此事来?”云岫反问,对此,并不相信。
  张贵人补充着说道:“自古人心难测,娘娘能以己度人,于常在未必能如此,她自视甚高,想必是看不得娘娘得皇上**爱,一时糊涂,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说罢,唏嘘的叹了一声。
  林贵人接着说:“此事,娘娘还得好好谢谢邵常在,若非是她无意中发现于常在的**铺之下的布偶,娘娘指不定要被于常在这个贱人害成哪样!”
  难怪于常在要诅咒自己,原来是因为邵常在!云岫已明白过来大半,又问二人:“那于常在可是认下她诅咒本宫之事了?”
  林贵人恼怒的道:“她倒是一直不认,东西在她屋里发现的,布偶上的字迹也是出于她,由不得她不认!”
  云岫对于常在巫蛊诅咒她之事并没有太过介怀,道:“本宫是自入宫便身子不爽,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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