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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为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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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岫笑道:“皇上还没用早膳?那就陪臣妾一起用早膳。”
  李显瞻嗯了一声,已率先在桌前坐下,云岫赶紧让玉宁添了双碗筷,给李显瞻盛上一碗银耳莲子粥,李显瞻可见是真饿了,大口的吃着粥。
  云岫笑着说:“秋菱最会做这银耳莲子粥,莲子跟银耳都炖的正好,粥也香甜软腻。”
  李显瞻自己盛了碗银耳莲子粥,说道:“许是朕还真是想念秋菱煮的这银耳莲子粥,便往这儿跑来用早膳了。”
  云岫只笑着,并不多说别的话,用心的伺候李显瞻用完早膳,她自己也零零七七的吃了些,便觉得饱了。真是李显瞻见云岫吃的那样少,不由皱眉摇了摇头,却一直紧闭着嘴唇未说出一句责备抑或关心云岫的话。
  用过早膳后,李显瞻并没有立即离开水云香榭回乾清宫批阅奏折,也没有去找其他的嫔妃,他坐在水云香榭里,手里拿着一本云岫以往看的书,云岫闲着无聊,也拿了一本书看着。
  李显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书开口与云岫商量着:“你父亲赵宏是个有能力又忠心人,朕当年糊涂撤了他的官职,眼下,你已是瑾妃,也该福**荫绵母族,真打算恢复你父亲的官职,还有你大哥,三年前被流放到十指县当小小的县官,他功绩卓着,十指县被管理得很好,朕也打算一并将你哥哥召回京中,想着给他封个什么样的官。”
  见云岫许久未说话,李显瞻特意提高了些声音,问道:“你以为如何?若是没有意见,朕这就让人去拟旨了。”
  云岫回过神来,恳求的说道:“父亲他年事已高,又加上这几年受牢狱之灾,身子已经完全不似往日那边健朗,昨日里诰参拜时,臣妾的娘亲告诉臣妾父亲又病了的事情。”
  “眼下父亲身体不好,实在不适宜继续当六部尚书,朝中有能力的大臣数之不尽,皇上也给其他人一个机会,说不定就会有后起之秀。至于哥哥,我也好些年没有见过哥哥了,皇上便让哥哥回京中与父母见上一见。”云岫说道。
  李显瞻略有可惜的说:“依你所言,你父亲实在不适合当六部尚书了,只是你如今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瑾妃,你母家实在不宜太过寥落,朕会封你父亲为太子太保,至于你哥哥,朕还未想好给他一个什么官?”
  云岫起身恭敬的行礼道:“多谢皇上体恤。”
  云岫与李显瞻这正说着,谢全来报,说是云妃娘娘身边的小铃送了东西过来给云岫。
  小铃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交给云岫,说:“这是云妃娘娘特意送给瑾妃娘娘的。”

  ☆、第25章 云妃赠簪

  云岫笑盈盈的当着李显瞻的面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是一支通体莹白的雕花白玉簪子,雕花精细,连那玉坠子也是雕着细碎的花瓣,拿在手上,触手温凉,瞧着色泽和透明度也是极佳。
  李显瞻也不由的赞了句:“云妃越发的大度宽容了,这支白玉簪子是她入宫时昭妃赠给她的,她极喜爱这支簪子,没想到她竟会割爱送给你。可见你们姐妹确实情谊深厚。”
  情谊深厚?云岫暗笑,她这入宫才两个月,云妃暗中给她使的绊子可不少,上回罚跪若不是有临亲王相助,她哈能不能活到现在尚不可知呢?她又是听着昭妃的话,不出水云香榭,云妃找不着她的错处,这才相安无事。
  云岫玩弄着那簪子,放在鼻间闻了闻,说:“似乎还有股奇香。先前总觉得云妃身上有股香味,原来是这簪子的香味。”
  李显瞻道:“这玉簪唤作‘凝香碎雕挽天玉簪’昭妃原有一对,送了一支给云妃,她自己那儿还有一支。”
  云岫看着好看,便让玉宁帮她将玉簪插在头上,只是想不到云妃为何会给她送这么名贵的玉簪,她晋封为瑾妃,云妃应当气恼至极才对。
  锦绣引着施太医挑开帘子进来,云岫疑惑的问:“太医不是昨日才请过平安脉,今儿怎么又过来了?”
  施太医向李显瞻和云岫行礼,锦绣走到云岫跟前:“娘娘昨日头疼的厉害,奴婢不放心,擅做主张请了施太医过来。”
  如此,云岫责了锦绣一句过于担心,还是笑着让施太医诊脉,李显瞻倒是关心的问了句:“你身子不舒服?”
  云岫无事的道:“没有,只是头疼了会,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施太医替云岫诊脉后,收起丝线,疑惑的说:“瑾妃娘娘的身体并没有大碍……”施太医微微皱了眉,鼻子仔细的嗅了下空气中的气味,目光停留在云岫插在头发上的凝香碎雕挽天玉簪,问道:“瑾妃娘娘可否将头上戴的玉簪给下官看看?”
  云岫不明白这簪子有什么问题,还是将簪子取下来送到施太医的手上:“这簪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施太医细细的闻着那簪子,点了点头确定的说:“这玉簪上有麝香的气味,应该是麝香与其他香料混合浸泡过,所以麝香的气味几乎被掩盖,不仔细的人难以觉察得出。”
  云岫的脸色陡然煞白,云妃往日也是戴着这玉簪,难怪盛**两年,却从未有传出过孕事,云岫又问:“云妃一直戴着这玉簪,为何从没有人提醒她此玉簪的香味之中混有麝香?”
  施太医道:“下官也是因为娘娘怀有身孕才对各种香格外留意,这才察觉出玉簪的问题。”
  李显瞻已气得脸铁青,待施太医退下后,云岫大胆的推测着:“皇上之前说这玉簪是昭妃送给云妃的,眼下,唯一的皇长子是昭妃所出,难道……”说道此处,云岫不必再往下说。
  李显瞻头疼的按了按额头,向身边候着的荣公公道:“你去雅风居将大皇子叫过来。”
  荣公公为难的道:“皇上,这会儿大皇子应该还没有下学……”
  李显瞻不耐烦的道:“你叫他过来就是!”
  荣公公不敢再多话,立即转身出了水云香榭往雅风居里去叫大皇子李璘过来。
  不多会,李璘便随着荣公公恭敬的来了,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生的俊秀,李璘先是向李显瞻请安后,再是恭敬的见过云岫。
  “不知父皇找儿臣来有何事要吩咐?”一副老成的口吻问道。
  见到儿子,李显瞻也没原先那样生气了,只是表情依旧严肃:“朕好些日子没看到你了,朕昨日听你母妃说起你最近功课用心,便叫你过来问问。”
  李璘恭敬的回答,如同背书一般,不敢有丝毫的差池:“儿臣谨记父皇和母妃的教诲,每日熟读四书五经,老师教下的功课丝毫不敢懈怠。”
  李显瞻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抽查问了几句论语里的话,李璘都丝毫不差的背了出来,还详尽的表述自己的看法。
  “你先回去,朕明日去雅风居看你。”问了李璘好些功课后,李显瞻示意李璘退下。李璘离开后,李显瞻站起来欠了欠身子,道:“朕去寿安宫看看云妃。”
  云岫瞧出李显瞻眼里又愧色,怕是心疼云妃入宫两年虽得圣**却因一支簪子而一直没有身孕。后宫中的子嗣着实是太单薄了,仅昭妃生有皇长子,皇后生有长公主,荣妃生有二公主,襄贵嫔生有三公主,皇长子、大公主、二公主都是李显瞻还是太子时就出生了,唯有三公主是他登基之后才有的。原许昭仪也是有孕快要生产了,可惜却跌倒以致流产。
  云岫送着李显瞻匆匆的离去后,又将那玉簪戴在头上,让人准备了步辇出了水云香榭去查看长春宫修葺后的模样,到底是自己日后要住的地方,总该去瞧瞧,指不定有些个粗心的奴才落下些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
  “娘娘如今是有身子的人,长春宫那儿的气味大,娘娘还是别去了?”玉宁担心的说道。
  云岫随意的胡诌了一句:“施太医说我要多出去走走,不然会把孩子闷坏的。”伸手搭在玉宁的手背上,已然坐上了步辇。玉宁担心,自然小心的在边上跟着。
  长春宫果然被修葺得富丽堂皇,云岫用帕子遮着鼻子,由缈缈扶着走进院子里,长春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见到云岫来,赶紧的一群跪下请安。云岫仔细的看了他们一会,有两个看着机灵了,只是眼下也瞧不出多的,忠不忠心还得看日后。
  云岫挥了挥手,让人都起来,说:“本宫四处看看,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如往常一般就好。”
  众宫女太监这才散去,可也不敢全然如往常一般,做事时小心翼翼的,时而偷偷的看一眼云岫。云岫往主殿里走去看了会子,百宝阁木架子上摆着各样名贵的花瓶玉器,屋中八仙桌、绣墩、暖炕、贵妃塌以及奁具一一摆设整齐,出了屋子,见廊庑的四面墙壁上都绘有惟妙惟肖的壁画……因屋中实在有气味未散,云岫也不久留,看了几眼便就离开了。
  刚出了长春宫,就遇上了昭妃,云岫下了步辇,与昭妃行了个平礼,问了句:“昭妃姐姐这是要往哪里去?”
  昭妃看到云岫的头上戴着那支玉簪,愣了会,又立即恢复神色,笑着说:“这不快到中秋了,今年宫里又添了这么多位的妹妹,太后也要从五台山回来,宫里总该热闹下,本宫从民间召了个戏班子进宫唱戏,这不,戏班子刚进宫,本宫去瞧瞧。”
  “那姐姐去忙着,我这会子总觉得身子不大爽朗,便先回去了,不能替姐姐分忧,着实愧疚得很。”云岫和婉的说着,做出一副蔫蔫的模样来。
  昭妃满怀关切的嘱咐了一句:“眼下妹妹正怀着龙嗣,身子金贵的很,本宫瞧着你方才是从长春宫里出来,长春宫才修葺好,里头气味大,灰尘多,妹妹还是等些日子再来才好。”
  云岫笑答:“是呢,施太医说我身子并不大好,胎儿一直不稳,前三个月尤其要小心。”说着,伸手摸着肚子,慈爱的笑着。
  昭妃也不与云岫再多聊,辞了云岫,就步伐匆匆的往大戏台走去。云岫瞧着昭妃的背影,慢慢敛起笑容,脸色渐渐严肃,昭妃虽一直在拉拢她,可是她也不得不防,她从进入后宫的那一日,就已明白,这后宫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云岫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玉簪,这玉簪可是出自昭妃,眼下她又“怀着孕”,昭妃的儿子又是唯一的皇子,云岫想不防备昭妃都难。
  第二日,李显瞻一下了朝便直接去了昭妃的永寿宫,昭妃见着李显瞻来,自然高兴,赶紧命人端上她亲手做的一些小点心。李显瞻脸色凝重,随意的吃了几块。昭妃见此,只以为是李显瞻为朝中之事所忧,便说话与李显瞻解闷:“臣妾昨日见着瑾妃戴着那支凝香碎雕挽天玉簪,那簪子可真是配她。”
  李显瞻道:“那簪子是云妃送给瑾妃的。”
  昭妃笑着说:“云妃跟瑾妃可真是姐妹情深,让臣妾好生羡慕。”
  李显瞻沉吟想了会,说:“朕记得,你也有一支凝香碎雕挽天玉簪,你戴着也好看,倒是许久不见你戴了。”
  昭妃笑了笑,让皎月去取了那玉簪来,道:“臣妾早已不似当年青春年华,云妃妹妹和瑾妃妹妹年轻貌美,自然戴着那玉簪相得益彰,臣妾戴着反倒显不出那样风华绝代的气质来。”
  皎月已经取来了玉簪,李显瞻拿出玉簪看了下,又闻了闻玉簪的香味与云妃送给云岫的那支并无两样:“这玉簪的香味多年未散,想是溶到玉里面了。”说罢,将玉簪插在了昭妃的头上,“爱妃戴着这玉簪依旧如当年一样好看。”
  昭妃伸手扶了扶玉簪,低眉略显娇羞:“臣妾还记得当年臣妾怀着璘儿时,也常戴着这玉簪。”
  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李显瞻想了许久,似乎记起了不少,昭妃那会儿,确实是挺喜欢戴着这支玉簪,只是后来,便戴得少了。
  快到正午了,昭妃命人去准备午膳,李显瞻突然说:“朕去雅风居看看璘儿。”说罢,便离开了永寿宫。

  ☆、第26章 忆起往昔

  这几日,云岫越发的头疼,施太医也来请过脉,却并没有发觉云岫的脉不对,云岫想着许真是大病初愈留下的毛病,养几日便就好了,所以也并未太在意。
  云岫似是回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情,可是她想起的事情太过离谱,那些记忆里的人,一头的长发只用一根绳子绑起来,穿着简单的衣裳,衣袖只到肩膀,还是相同的模样,却总觉得怪怪的,像是她,又不像是她。
  缈缈和玉宁在一起串着璎珞穗子,云岫也上前来帮忙,又问起缈缈自己以前的事情,将近日里想起的一些事说与缈缈听,缈缈更是奇怪不已:“主子,你哪听来的这些事?”
  云岫便不再说,想着定是自个儿糊涂了,那些不过是梦里的事情,自己竟给当真了,便笑笑:“不过是书上看来的罢了,觉着稀奇。”又问玉宁:“你看我这璎珞穗子是不是样式难看了些。”
  玉宁摇头,说好看。
  谢全挑开帘子进来说琪贵人来了,云岫便放下璎珞穗子,刚站起来,婉琪就一脸开心的笑着走进来说:“云姐姐,我是来叫你一同去大戏台那里听戏的!”
  戏班子进宫也有好几日了,想必是各位嫔妃们闲着无聊便让先唱几出戏来听听。只是大戏台在咸福宫和储秀宫那边了,离她这水云香榭着实是远了些,便道:“你们去看,我觉得身子乏的很,就不去了。”
  婉琪点头道:“云姐姐眼下怀着孕,身子重。我也不爱听戏,既姐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云岫笑着摇头:“在宫里难得瞧见外边的事物,听戏也算是稀奇,你且去听了,回来同我说说都听了什么戏。”
  婉琪嘟着嘴,似乎是不大乐意:“云姐姐既这样说,那我去便是了,只是我可听不懂那些咿咿呀呀的唱戏,若听了回来说不出那些戏来,云姐姐可别怪我。”
  婉琪这性子,想必也是听不来那些戏,云岫命缈缈去内殿拿样东西出来,又与婉琪笑道:“倒也是如此,你可得求着昭妃娘娘专门替你点一出哪吒闹海才是!”
  缈缈拿着个小匣子出来,云岫又与婉琪说:“我俩还是秀女时,储秀宫的姑姑对我们多有照拂,你去听戏正好离储秀宫不远,你帮我送些东西给姑姑。”
  婉琪努着嘴,一提到储秀宫的姑姑,倒是生起气来:“姑姑只是对你好,对我那是可凶了,动不动就是罚抄写女戒、三字经。”
  云岫捂嘴笑着:“你又说这样的话,眼下你都是主子了,难道姑姑还能为难了你不成?姑姑那样做,也都是为你好。”
  婉琪并非真生气:“我也知道姑姑那样是为我好。我不同你多说了,襄贵嫔想是要等急了。”
  云岫挥着手道:“去去!”
  婉琪走后,云岫觉着困乏的很,便躺在贵妃榻上浅睡了会,才一睡着,梦里又出现那些景象来,她好像是跟一个人在一座山上,像是在画着什么,突然一阵狂风大起,山摇地晃,飞沙走石,她像是被什么大风卷走了……从梦里惊醒,云岫竟出了一身的汗。缈缈见云岫一脸的惧色,额头上还带着细汗,连贴身的里衣都被汗给浸湿了,上前来拿着帕子给云岫擦了擦汗,问道:“主子可是做噩梦了?”
  云岫定下心神来,问:“我睡了多久?”
  缈缈道:“连半个时辰都不到。”
  玉宁已经端了一盆水过来,将毛巾拧干递过去说:“娘娘先擦擦脸。”
  擦了眼,云岫去换了身轻便的鹅黄金纹长裙,屋中呆着也闷,云岫便想着去看看大戏台去听戏的嫔妃们散了没有,领着缈缈和玉宁出了水云香榭。
  经过御花园,云岫瞧见临亲王李玧祥一人站在华凉亭中,负手而立,像是瞧着御花园的景色,又像是在想着事情。云岫想着上一回她在御花园中被罚跪,得临亲王相救,眼下遇见了,总该上前去道声谢。
  云岫让缈缈和玉宁在此等候,自己往华凉亭走去,临亲王想是出神,竟没发觉到云岫进了华凉亭,云岫开口说话,竟吓住了他。
  临亲王立即回过神来,笑如春风:“原来是瑾妃娘娘,本王还未恭喜瑾妃娘娘晋封妃位,又喜怀龙嗣。”
  云岫朝着临亲王福了福身子:“当日在御花园中承蒙临亲王相救,云岫感激不敬。”
  临亲王爽朗一笑:“不过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云岫站在华凉亭中放眼望去,正好能够看见那回她被罚跪的地方,便道:“那日临亲王也是在华凉亭中看见本宫被罚跪的?”
  临亲王并未看云岫,只望着一边的空地出神:“本王不过是看风景,却不料风景中多了位受罚的倔强又楚楚可怜的美人。”
  云岫被临亲王的话惹得笑了起来,仍心怀感激的道:“王爷虽无心,若无王爷那日出手相救,本宫恐也活不到今日。”
  临亲王瞧了眼大戏台的方向,问道:“今日嫔妃们都到大戏台去听戏了,瑾妃娘娘怎没有去。”
  云岫这才想起听戏一事,忙道:“本宫这就去,先别过王爷了。”说完,福了福身子,走出华凉亭。
  临亲王拱手道了句:“瑾妃娘娘慢走。”
  云岫到大戏台时,戏台上正唱着沉香救母,昭妃见云岫来了,起身笑着道:“瑾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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