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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流放边塞-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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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燕十分激动,白着脸,唇哆嗦,彻底豁出去了,强忍羞耻告知
  “原告之所以诬陷杜家监守自盗,皆因他儿子对我、对我心怀不轨,两个哥哥保护妹妹,曾与雇主争吵三次。所以,一到庸州,他父子俩就合谋陷害,害得我大哥蒙冤入狱。”
  “妹妹,别说了“杜老四几度打断,却拦不住她,沮丧说“唉,都怪做哥哥的一时不慎,错接下那俩畜牲的镖,让你受委屈了。”语毕,他不得不低头,慢慢单膝下跪,抱拳求道
  “各位大人,一切与我妹妹无关,她一个姑娘家,如果被关进监狱,名声就毁了。求大人们开恩,要杀要剐我担着,饶了她吧。”
  “四哥,“杜飞燕懊悔不迭,红着眼睛说“其实全怪我,当初,我不该觉得好玩儿,任性闹着一起押镖。假如我安分待在家里,路上根本不会出事我快后悔死了”
  紧接着,众镖师亦单膝下跪,纷纷为杜飞燕求情。
  “哼,终于知道害怕了你们刚才围堵辱骂朝廷命官时,不是很勇敢么“滁节县令余怒未消,黑着脸,忍不住嘲讽一番,随即,他拱手请示“裴大人,您看,应该如何处置这伙刁民才妥”
  当众禀明羞耻内情,她居然还不流泪裴文沣背着手,暗感惊讶,沉思不语。
  乱哄哄间,夫妻俩耳语交谈几句,姜玉姝心里大概有了底,略一思索,面朝表兄,试探问“表哥,既然被告已经在监狱里了,官府又掌握了镖局的情况,看在杜姑娘年纪轻轻、又主动诚恳认错的份上,未判定有罪之前,暂时别关押她吧”
  “等查明确实有罪之后,再收监也不迟。”郭弘磊提醒道。
  俏丽少女跪地求饶,魏旭初出茅庐,不由得生起怜香惜玉之心,附和说“横竖来历已经交代,她逃不了的。”
  杜飞燕一听,感激之余,屏息凝神,忐忑仰望裴文沣,“求裴大人宽恕。”
  裴文沣皱眉,斟酌片刻,莫名涌出些许“英雄救美“的心思,朝表妹一颔首,旋即严肃问“罢了,本官今晚并无急务。聂大人,此案的案卷,整理得怎么样了”
  “您、您的意思是亲自审“滁节县令愣了愣,蓦地一阵阵心虚,硬着头皮说“案卷,案卷正在整理。”
  裴文沣不容置喙,吩咐道“待会儿拿给我瞧瞧。另外,把被告家属带回衙门,并传讯原告,叫他们等候升堂审理。”
  “是。”滁节县令无奈,听令行事,挥手下令“遵照知州大人的吩咐,立刻办”
  众衙役点头如捣蒜,须臾,为首者却凑近,犹豫耳语问“大人,姓杜的小丫头,需不需要带回衙门”
  “蠢货”
  滁节县令恨铁不成钢,压着嗓子答“这还用问你们没听见几位大人替她求情吗当然得放过她。机灵点儿吧,少犯蠢。”
  “小的愚蠢,谢谢大人指点,小的明白了。”衙役讪讪哈腰。
  滁节县令无暇训导衙役,扬起笑脸,拱手说“接待不周,万望见谅。瞧,这都天黑了,诸位快请进城歇息,请。”
  郭弘磊微笑答“哪里大人公务繁忙,我们却来添麻烦,实在抱歉。”
  一大群人,陆续走向各自的车马。
  “唉,实不相瞒,最近县里出了命案,并有一堆旧年要案急需理清,下官刚接手月余,分身乏术,只能先专心处理大案,其它案子暂时延后。”滁节县令尾随裴文沣,絮絮叨叨,解释不休。
  裴文沣喜怒不形于色,不紧不慢地迈向马车,温和答“庸州的情况,本官大概明白,辛苦你了。”
  “多谢大人体谅“滁节县令松了口气。
  裴文沣忽然止步,恰停在杜飞燕兄妹旁边,他扭头,本欲招呼表妹同行,却见郭弘磊正伸手为她整理披风,幽深凤目顿时黯然无光。
  但旁边的杜飞燕眸光水亮,在她眼里,裴知州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与粗犷豪迈的边塞儿郎截然不同,俊逸皎若明月。
  裴文沣丝毫未察觉一颗情窦初开的少女心,继续迈步,头也不回地说“我先回县衙审案,待忙完了,咱们再聊。”
  郭弘磊朗声答“公务要紧,裴兄尽管去忙,我们人多,入城得费一两刻钟。”
  谁问你了裴文沣心生不快,永远无法原谅横刀夺爱之徒,板着脸答“唔。”
  杜飞燕好奇极了,目不转睛,悄悄凝视裴知州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转眼,郭弘磊一行路过。
  “姐姐“杜飞燕眼睛一亮,忙抱拳,郑重道谢“多谢姐姐仗义相助,幸亏你带头求情,裴大人才肯亲自审案。”
  杜老四等人即将被衙役押回衙门受审,忙乱中不忘致谢,“几位的恩情,在下铭记于心,今后若有用得上杜某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郭弘磊生于侯门,凭借战功重振家业,从未结交江湖朋友,也不放心妻子与之结交,简略道“言重了,其实我们并未求情,具体有罪无罪,须得根据事实,任谁也左右不了最终判决。”
  “明白“杜老四作为武人,心怀偏见,深感武将比文官容易打交道多了。
  “不知姐姐尊姓大名“杜飞燕感激表示“姐姐的恩德,飞燕没齿难忘。”
  “这是我们夫人,你怎能一口一个姐姐呢又怎能随便打听夫人的姓名“翠梅忍不住皱眉批评。
  “呃“杜家世代经营镖局,杜飞燕活泼爽利,粗通拳脚,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温婉淑女。她呆了呆,不知所措。
  姜玉姝抬手阻止了翠梅,微笑答“我姓姜。”
  “原来是姜“杜飞燕刚吐出半句话,其兄长忙打断并教导“傻丫头,咱们应该称呼郭夫人才对。”
  “哦,郭夫人,郭夫人好我记住了“杜飞燕尴尬颔首。
  杜老四歉意解释说“我妹妹年纪小,家里又宠得很,极少出远门,冒冒失失的,您几位莫见怪。”
  郭弘磊摇了摇头,姜玉姝催促道“小事而已,无妨。你们快去衙门吧,不宜让裴知州久等。此外,公堂之上,有冤诉冤有苦诉苦,辱骂朝廷命官是犯法的。”
  “咳,我们原本不想闹事的,实在逼不得已,我大哥已经被关押一个多月,生死不明,县衙至今未开堂审理,狱卒又不给探望唉,太煎熬了。”杜老四愁眉不展,抱拳说“我们赶着去衙门,先告辞了,改日一定登门致谢”
  而后,一群衙役押着镖师,匆匆进城。无人刁难杜飞燕,她主动跟随,同去衙门旁观审案。
  少顷
  翠梅嘀咕慨叹“江湖人士好奇怪呀,连姑娘家都那般大大咧咧,比我还口无遮拦。”
  郭弘磊搀扶妻子上车,没接腔。姜玉姝扑哧一笑,轻声说“押镖跑江湖的人,走南闯北,性格活泼开朗些不足为奇。”
  “不准亲近她“郭弘磊附耳道。
  姜玉姝站在车上,弯腰说“萍水相逢罢了,哪儿有亲近的机会”
  “没有才好。”郭弘磊虎着脸,“江湖的那一套规矩,与咱们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
  姜玉姝爽快答“知道”
  “风大,快进去,仔细着凉。”郭弘磊笑了笑,抬手把她往车里推。
  “嗯。”
  夜间后衙客房
  奔波一整天,沐浴后,姜玉姝让翠梅自去歇息,她强打起精神,伏案写写画画。
  半个时辰后,郭弘磊推门而入,“怎么还不歇息”
  “白天的勘察册,得及时整理,拖久了我怕忘记一些细节。”姜玉姝搁笔,低头许久,脖子酸疼。她闭着眼睛仰脸,反手揉捏后颈,关切问“你的人都安排好啦”
  烛光下,她秀发半披散,脖子白皙修长,肌肤光洁无暇。反手捏颈时,茜色袖子滑下,露出一截皓腕,被宽大袖口衬得格外纤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更何况,这对夫妻自从圆房以来,一直聚少离多。
  郭弘磊目光深邃,被茜色衣裳遮掩下的玉白吸引住了,缓步踱近,心不在焉答“安排好了。”
  “哎,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郭弘磊站在椅子后,拨开她的手,轻轻为其揉捏后颈,一声不吭


第137章 金风玉露
  四月初, 春夜里愈发暖和, 炭盆一早撤了, 客房内仅有夫妻二人。
  烛台搁在砚台旁, 郭弘磊为妻子揉捏后颈时, 袍袖带起风, 微风扑得烛光摇曳, 一室影子乱晃。
  “哎“姜玉姝靠着椅背,等了半晌, 纳闷问“我在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郭弘磊一丝不苟, 专注为她揉捏后颈,不答反问“力道合适吗”
  原本闭目养神的姜玉姝愣了愣, 睁开眼睛, 扭头答“还行。”
  “只是还行吗“郭弘磊挑眉,略加重手劲, “这样呢”
  “嘶疼轻点儿。”姜玉姝被捏得往前挣脱。
  郭弘磊眼疾手快, 左臂一把圈住她, 隔着椅背弯腰, 右手拨开柔顺发丝, 伸进去摩挲细嫩肌肤,附耳问“那,这个力道合不合适”
  呼吸洒在耳畔, 他的手掌宽大修长,因常年握刀比武、督练骑射, 长着厚厚茧子,摩挲白嫩肌肤时,激得姜玉姝一阵阵酥痒,倒吸气。
  她瞬间明白了。
  “我在问你呢,怎么不回答“郭弘磊照搬她刚才的问话,右手从后颈缓缓抚摸向前,继而渐渐往下,探进茜色衣领,忽轻忽重地抚弄软玉温香。
  烛光下,姜玉姝脸绯红,心如擂鼓,深吸一口气,隔着衣裳仓促抓住他的手掌,脱口答“明明是我先问你的有点儿公务上的事,想请教郭千户。”
  郭弘磊哑然失笑,一声叹息,严肃表示“郭某非常乐意相助,但听起来似乎不是急事,既然不急,就待会儿再谈。”他再度附耳,低沉浑厚的嗓音沙哑,“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产后两个多月。在家时,孩子由她和奶妈、潘嬷嬷一同照顾,轻松清闲,辅以膳食调养,如今身体已经彻底恢复,气色远比之前红润。
  姜玉姝低着头,发丝稍凌乱,垂眸数息,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抬手一指桌上的大幅庸州地图,轻声说“我事先参考志书画的图,这两天勘察时,仔细一对比,发现有些对不上,但查不出哪里弄错了。”
  郭弘磊会意,愉快笑了笑,蓦地一转椅子,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床,低声说“你先帮我个忙,待会儿我再帮你看看图。”
  姜玉姝垂眸,枕着他的肩窝,看不清脸。
  帘帐一放下,耳鬓厮磨喁喁细语,忽然传出衣裳撕裂的动静,夹杂娇弱喘吁吁与粗重气息夫妻足足有一年未真正亲昵,前两晚又各自忙碌,终于团聚,金风玉露一相逢,恩爱久久未停歇。
  书桌上的蜡烛,越燃越短,烛泪越滴越多,即将燃尽时,夜已深。
  夜深人静时分,帘帐才被利索掀开。
  被褥一片凌乱,衣物四处散落。
  “看,衣服被你扯坏了。”姜玉姝在帐里喃喃,精疲力倦,半晌才喘匀气息。
  郭弘磊下榻,敞着中衣,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他神采奕奕,三两下捡起所有衣物,挑出自己的外袍,探身进帘帐,一本正经问“抱歉,刚才不慎出手重了些。瞧,这是我的袍子,给你撕着玩儿,好不好”
  姜玉姝困眼惺忪,肌肤粉润,嗔道“有力气没处使么我才不撕”
  “依你,不想撕就不撕。”郭弘磊莞尔,把一堆衣物撂在榻旁几上,心情大好脚下生风,端茶递水拧帕子,动作虽笨拙,却一样没落下。
  随后,他信守诺言,重新点了三根蜡烛,坐下审查地图,叮嘱道“你先睡,我瞧瞧这图。”
  “算了,很晚了,图不着急的,明天再看也不迟。”
  “无妨,我不困。”郭弘磊埋头琢磨。
  姜玉姝掀开帘帐望了望,提醒道“好歹披件袍子,敞着不冷吗当心着凉生病。”
  “唔。”这种时候,男人往往格外痛快。郭弘磊也不例外,他搁笔,依言穿上外袍,顺便俯身,硬是吻得她喘不上气,才放开人,心满意足地去查图。
  由于彼此身负公务,至今仍是聚少离多,意外重逢并碰巧同路,相聚短短七八天,便分别了,郭弘磊带领新兵返回图宁卫复命,姜玉姝等人则前往府城。
  今年天暖得早,四月中旬,倒春寒来袭。
  一夜之间,人人又穿上了皮袄、棉袄。
  晌午。天阴沉沉,寒风凛冽,小雨绵绵,两辆马车并两名官差,冒雨赶路。
  途中,两名官差把马匹栓在马车后,他们与赶车的小厮紧挨着取暖,个个穿蓑衣戴笠帽,缩着脖子吸鼻子。
  车里,翠梅使劲搓搓手,哆嗦说“好冷,好冷呀,冻得人手指头疼。”
  姜玉姝无可奈何,叹道“看这天色,像是要下雪。”
  “啊“翠梅愁眉苦脸,“那该多冷简直比隆冬腊月还冷。”
  “没办法,只能忍一忍,幸而倒春寒不会长久,一般顶多十天八天就过去了。”
  狂风一扑,猛地吹开窗帘,寒风呼啸涌入,主仆俩急忙摁住帘子。姜玉姝穿得十分厚实,却抵挡不住刺骨湿冷,“等到了歇脚的镇上,咱们索性买两床棉被,搁在车里,裹着暖和暖和。”
  “好主意“翠梅大为赞同,“再有五六天就到府城了,也不知那地方现在是什么模样。”
  “看了、看了才知道。”姜玉姝裹紧披风,被寒气冲得说话结巴,“但依我猜,肯定仍是破败的。试想,庸州被侵占期间,敌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沿途小镇、村庄都遭了殃,府城就别提了。听、听二公子说,收复前夕,敌兵疯狂纵火,烧毁无数房屋,城中火光冲天。”
  “对荣哥、荣哥也告诉过我。”翠梅牙齿咯咯响,两人互相依偎,“荣哥说,要不是及时攻城,连府衙也被烧了呢。”
  仿佛一团寒气在胸腔里徘徊,堵得人难受。姜玉姝吁了口气,盘算说“等到了府衙,先拜见知府,然后问问有无旧年档册可查,如果有就最好,供咱们参考参考。”
  “假如没有呢”
  “那只能继续摸索了。”
  翠梅吸吸鼻子,鼻尖泛红,“分别好几天了,不知公子他们回到图宁县了没有”
  姜玉姝笑答“算算日子,应该到了。”
  “嗳,咱们要不是一边忙活一边赶路的话,就能和表公子他们同行了。”翠梅随口闲聊。
  连日操劳,姜玉姝犯困,掩嘴打了个哈欠,“表哥赶着上任,一早启程了,他有期限规定啊“话音未落,赶车的邹贵“吁“的一声,马车突然停下,她们身体前倾,险些一头栽倒。
  “哎哟“翠梅慌忙抬手一撑厢壁,稳住了身体,诧异问“邹贵,怎么回事啊”
  “魏大人的马车陷进坑里了“邹贵大声答。
  姜玉姝定定神,扬声问“他们人没受伤吧”
  “不清楚,小的下去看看。”
  “去吧,帮忙把车弄出来。”姜玉姝打起精神,起身说“走,我们也去瞧瞧。”
  “戴上帽子“翠梅忙拿起雪帽,一下车,霎时风夹雨扑面,冷得人直挺挺戳在地上。
  翠梅抱着手臂跺脚,咬咬牙,颤抖往前走。
  踩着一地泥泞,姜玉姝步履匆匆,远远问“怎么样人没事吧”
  “没事。”魏旭摆摆手,转头黑着脸,气恼质问小厮“石头,你究竟怎么回事道路如此宽敞,往哪儿赶不好,你偏偏赶进坑里”
  “公子息怒,小人真不是故意的。”小厮哭丧着脸,指着水洼抱怨说“都怪这摊积水,害人误以为地面是平坦的,结果直到车轮陷进去了,才知道有个坑。”
  负责护送的两名官差打圆场,“算了算了,别怪石头了,快把车弄出来,赶路要紧。”
  姜玉姝绕着马车转了一圈,发现坑颇深,车轮陷入大半,整个车身严重倾斜。她略一思索,提议道“试试吧。马往前拉车,咱们在后边推。”
  “你俩赶车,我们来推“魏旭叹了口气,招呼男人绕至车尾。
  于是,姜玉姝和翠梅站在边上挥鞭催马,其余人使劲推动。
  但坑实在有些深,马车又不轻,加之天冷路滑,几个男人竭尽全力,拼命推,车轮却深陷淤泥里,甚至越陷越深。
  “唉”
  魏旭冻得脸白唇青,忿忿瞪了一眼小厮,高声说“各位,别泄气,再试试”
  “来吧,再加把劲。”
  良久,他们累得气喘吁吁,却始终未把马车推出泥坑。
  蒙蒙细雨打湿睫毛,姜玉姝拉低帽檐,振作精神问“要不,把我们的马也牵来,套在这车上试试”
  “坑里全是淤泥,推不动。”魏旭抬手扶了扶帽子,“看来,只能借你家的马一用。”
  邹贵便转身,准备解下马匹时,遥见后方出现一队车马,正徐徐而来。他眼尖,定睛眺望,嚷道“看,是那一群镖师”
  镖师
  姜玉姝等人闻声望去,魏旭眼睛一亮,愉快说“既然认识,请他们帮忙推一把,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不消片刻,隆顺镖局的人赶到。
  杜飞燕掀开车帘,探头看了看,立刻下车,小跑奔近,惊喜交加,连声问“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哈哈哈,我们好有缘”
  “咦你们的车栽坑里啦“杜飞燕语速飞快,扫了一眼陷入泥坑的马车,不等对方应答,忙扭头,招手喊“四哥,你们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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