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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若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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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倒想看这个大难不死的小丫头能搞出什么花花来。
  强大的气场让屋子里的丫鬟仆妇们噤若寒蝉。
  扑通一声,近门处一个仆妇承受不了这样的威压,腿一软,跌坐下来,发出一声响。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仆妇咚咚磕头。
  室内的气氛更凝重了,不少人觉得快窒息了,头低低垂在胸前,张大了口强压喘气声。
  小闲若无其事看着炉火,待沸后,再次用勺子搅拌,以防粘锅。
  瞧不出,挺镇定的。陈氏唇边浮出一抹笑,冷笑。
  不就是一双要吃人的眼睛吗?小闲心里暗笑,一点点压力就扛不住,还怎么做现代白领?她也太小瞧人了。
  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如泰山压顶般的凝重,让丫鬟仆妇们暗暗松了口气,犹如胸口移去大石。
  “娘亲,”叶启身披斗蓬,身后一个小厮手捧食盒,他接过放在床前的矮几上,道:“我让人做了几样点心,都很美味,或者十郎会吃一点。”
  “哥哥。”叶标可怜巴巴叫了一声,道:“我不要吃点心。”
  陈氏眉头蹙成一团,道:“这孩子真是挑食。”
  她养了几个孩子,小妾的孩子也养在她名下,从来没有一个孩子像十郎一样挑食,甚至除了粥,什么也不吃。
  叶启露出细白整齐的牙齿,拿起一块红红白白很好看糕点,道:“很好吃的,十郎尝尝就知道了。”
  这糕,看着十分抢眼,叶标似乎有些动心。
  “吃一块试试。”叶启说着把叶标抱坐起来。
  叶标靠在哥哥怀里,就着哥哥的手,吃了一口。
  可算肯吃了。陈氏欣慰。
  “呸!”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会咽下,再吃一口时,叶标张嘴把糕吐了。
  “不好吃,味道怪怪的。”他小脸皱巴巴看着叶启道。
  叶启笑,慢慢道:“不好吃啊……”
  这是他回去后让厨娘赶着做的,还热乎呢。
  “不好吃!”叶标很肯定道。
  陈氏气:“这孩子真不像话。”
  那还不是你宠的。丫鬟仆妇们心道。
  室内只有咕噜咕噜砂锅冒泡的声音,小闲感觉到一双深遂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然后停在她面前的砂锅上。
  侧过头,一张俊脸映入眼帘,长眉入鬓,星目朗朗,偏生脸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过是一个小丫头,怎有这般手艺?叶启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一刻,各自转开。
  奇怪,府里哪个丫头下人敢跟他这般平等对视?叶启再次将目光投过来。
  长得不错,难得的是这份沉着从容。只是,她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份犹如长者的沉着?多少双眼睛看着,却能泰然自若,安坐如此?
  这人怎么这样。小闲睨了一眼叶启,再不看他。
  小丫头生气了呢。叶启微微笑了,多少人求他看,他不看呢,能得他关注一刻,是天大的荣幸,小丫头还生气了呢。
  粥好了,赵嬷嬷端上来,放在食案上,陈氏道:“先让她吃。”
  要是有毒,先让她死。
  赵嬷嬷应了声,给小闲盛了一碗。
  小闲狂喜,在小黑屋关了大半天,又饿又渴,有一碗热粥吃,实在是太好了。
  陈氏看小闲狼吞虎咽,把一碗粥吃得干干净净,神色复杂。
  “我要吃。”叶标雀跃道,一把抢过叶启手里的勺子,道:“我不要哥哥喂。”
  叶启笑看叶标大口大口的吞咽,道:“真的很好吃吗?”
  叶标顾不得说话,几大口吃完,把空碗递过来:“还要。”
  吃了两碗,叶标依然把空碗递过来,叶启哄道:“一下子吃太饱不好,不如把丫头留在这儿,过两个时辰再熬一次粥。”
  叶标任由陈氏给他擦嘴,嗯了一声,指着小闲道:“你留在这里。”
  小闲垂首应了一声是,站在帷帐边,这儿暖和。
  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望过来,小闲抬眼看去,那道目光却收回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陈氏看着沉沉睡去的小儿子,手挥了挥,汪嬷嬷便带仆妇们出来,小闲蹑手蹑脚跟在后面,汪嬷嬷像是脑后长了眼睛,道:“你留下。”
  小闲靠在墙边快睡着时,有人拉了拉她的头发。
  叶标站在身前,道:“不许贪睡。”
  天已快亮,这位小祖宗又吃了两碗粥,心满意足地上床,再次睡去。
  这次的粥,小闲加了两个鸡蛋,撒一把葱花。
  叶启走进来时,香味儿还未散。
  “做了什么,这么香?”他道。
  锅里剩下的,小闲毫不客气吃了,这会儿满足地欣赏窗外天色一点点变亮。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行礼,道:“鸡蛋粥。”
  “鸡蛋粥?”叶启深深看了小闲一眼,道:“你手倒巧。”
  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鸡蛋粥,怎么就手巧了?小闲不解,叶启却自顾自走到床边。
  获准回自己的小屋,已是快晌午了。打着呵欠推开门,眼前一幕如同遭了贼。确实也是遭了贼,不过是汪嬷嬷吩咐下来,搜她屋里是否有让人吃了腹泻的药物,那些人哪里会客气,粗匡床被翻起,几件换洗衣裳丢在地上,扎头发的头绳被踩脏。
  匆匆收拾一下,倒下就睡,被唤醒天已快黑。
  “十郎君找你呢。”一个小丫鬟把门敲得咚咚响,大声道。
  夜色中,室内一灯如豆,孙大娘和腊肉对坐,两人都无精打采。
  “没想到让她逃过一劫。”孙大娘道。
  不应该啊,夫人一向心狠手辣,对十郎又疼爱异常,怎么可能轻轻放过她?
  “没想到姓赵的手段通天,竟然有办法让夫人不起疑。”腊肉手攥得咯咯响。
  必死的局,就这样被解了吗?
  腊肉想起什么,道:“我们疏忽了。”
  孙大娘看她。
  “如果在那小贱婢的屋里搜出药来,她怎么也洗脱不清了。”
  孙大娘恍然。
  不过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一旦发现不妥,直接杖毙也就是了,怎么可能去搜寻证据?是她们想得太简单了么?
  “姓赵的一直没有过男人吗?”孙大娘突然道。
  腊肉愕然,赵嬷嬷做为陪嫁进卢国公府,一直在厨房,不要说出府,夫人的院子也极少出去,有什么男人?
  孙大娘道:“没有男人,我们给她弄一个。”
  怎么弄?一向心思极多的腊肉有些呆呆。
  赵嬷嬷端了一壶酒,两个菜,放在矮几上,含笑道:“给你压惊。”
  能死里逃生,赵嬷嬷一定费尽心思,小闲心里感动,不习惯给人磕头的她,只是紧紧拉着赵嬷嬷的手,用力道:“谢谢。”
  谢谢,两个字,道尽了一切。
  ………………
  新年第一天,亲们可有去玩?放假玩得开心点哦,看完文,顺手把福临门放入书架吧。


  ☆、第19章 酒肉

  两天了,朱九娘夜里睡不安稳,白天又提心吊胆,总觉得下一刻汪嬷嬷就会凶神恶煞出现在面前,粗壮的仆妇会把她捆起来,活活打死。
  “朱九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个在厨房掌勺的厨娘关切地道。
  朱九娘吃了一惊,差点惊叫,总算及时捂住嘴。
  “夜里凉,冻醒了。”她定了定神掩饰道。
  冻醒了?厨娘狐疑道:“前儿发了炭,没人给你送来吗?”
  府里一向不会刻薄下人,她们是夫人的使唤人,在厨房又有些脸面,夫人一向优待,虽然没有银霜炭,送来的炭也是上等的,烧起来又旺,又耐烧,还没有味儿。
  “送来了。”朱九娘含糊道。
  厨娘更不明白了:“那你还冻醒?”
  谁让你这么多事?朱九娘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好在这时,身后有人道:“朱姐姐,你在这儿啊,叫我好找。”
  有人解围了。朱九娘大喜,转头一看,脸色倏变,犹如见鬼。
  小闲笑得很亲切,一只手拿着两个油纸包,香气儿从油纸包里透出来,一只手抱着一个酒壶,不用说,那里盛着酒。
  有酒有肉。
  几个路过的人停下脚步,一人笑道:“小闲今儿请客?”
  其他人也跟着笑,有人还附和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啊。”
  什么日子也不是,朱九娘想拔腿跑路,只是不知为什么,腿软软的挪不动。
  “是这样的,”小闲大大方方笑道:“我们厨房里,就是朱姐姐做的点心好,我想着,多门手艺多条路,所以想求朱姐姐教我做几样点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呢。”
  “原来这样啊,你这是拜师酒吗?”有人打趣道。
  原来这样啊,朱九娘心道,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小闲却认真道:“哪里敢说拜师酒,不过是请托的诚意,若是朱姐姐肯了,我少不得拿出这个月的例银,整治一桌酒席出来,才好拜师。请嬷嬷们看在我一片诚心份上,帮我说句话吧。”
  又一人咦了一声,道:“你不是拜赵嬷嬷为师吗?”
  便有不少人点头,每天下午,赵嬷嬷时常在厨房里忙碌,身边只有小闲,可是有许多人看见的。有亲眼见的人说,赵嬷嬷每次都教小闲这小丫鬟一个菜。
  小闲垂下头,道:“蒙嬷嬷青眼,得以给嬷嬷打打下手。说到拜嬷嬷为师,我们厨房里,有天份的人比我多得多,哪里就轮到我了呢。”
  这话大家都爱听,便有人对朱九娘道:“难得小闲想学手艺,快去吧。”
  那件事,她应该不知道的吧?朱九娘想着,和小闲一前一后去了她平时居住的耳房。
  房间比小闲居住的稍大一些,中间用布隔开,朱九娘住里间,外间一张矮几,两只矮榻,再没有其他物事。这间房住了两人,打杂的小丫鬟夜里把矮几矮榻移开,铺上垫子,便是一张床了。
  油纸包打开,一包是切得细细的猪头肉,一包是两个肥肥的鹅腿。酒是上好的琼浆酒,倒在杯子里,满室皆香。
  酒香勾起朱九娘的酒瘾,她咽了口口水,跪坐下来,想吃,又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小闲道:“我特地托十郎君的伴当买的酒,就是为了孝敬姐姐的,还请姐姐不要嫌弃。”
  朱九娘顾不得去想十郎君的小厮才多大,怎么就能单独出府去打酒,小闲又怎么使得动十郎君的小厮,直往鼻孔里钻的酒香让她迫不及待仰脖子把面前的酒一口饮了。
  真是香啊,果然不负琼浆之名。
  “姐姐最近与什么人来往?”小闲又给满了一杯。
  朱九娘大口啃鹅腿,含糊道:“没有啊。”
  一张嘴又要吃肉又要吃酒,哪里有空说话。
  “没和孙大娘走动吗?”小闲又满了一杯,酒壶里的酒不多了。
  朱九娘啃完一只鹅腿,又吃一杯酒,顾不得去擦嘴边的油啧,又拿起一只鹅腿,啃了一口,边咀嚼边道:“孙大娘不是去浆洗房吗?我怎么会和她走动。”
  “那你会和谁走动?”小闲晃了晃酒壶,最多再倒一杯。
  怎么眼前有两个人呢?原先那个笑眯眯的傻丫头去哪儿了?朱九娘直着眼道:“腊肉,你什么时候来了?”
  腊肉!小闲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腊肉打了个喷嚏。她抬头望了望天色,天还没黑,太阳明晃晃挂在天边,厨房里灶火烧得正旺,热气腾腾,怎么就着凉了呢?
  “要说人还是得有一门手艺傍身。”两个烧火丫鬟低声说笑,一人道:“朱九娘子不过是点心做得好,小闲就买了酒肉请她吃,肉味儿隔了十丈闻着都香。”
  一人道:“你懂什么,要说朱九娘子的手艺,可是真的好,几样点心,做得又好看又好吃,别人哪里比得上。”
  腊肉心里一跳,道:“谁请朱九娘吃酒了?”
  烧火丫鬟道:“小闲。”生怕腊肉一时想不起哪个,补充道:“就是那个专司给十郎君熬粥的丫头。”
  先前说话的丫鬟道:“我先还觉得她运气好,仗着一锅粥入了十郎君青眼,现在看来,人家确实有些不同。”
  “可不是,”另一人道:“怎么我就没想到请朱九娘子吃酒,求着要学她的手艺呢。”
  两人感慨后悔不已,冷不防腊肉嗷的一声叫,丢下手里腌制的肉,转身就跑。
  “她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两个烧火丫鬟摇了摇头,丢开腊肉,各自盘算要讨好谁,多少学一点手艺在身。
  朱九娘趴在矮几上,低低打着呼噜,口水流得老长。
  一阵阵寒意直从腊肉心里往外涌,陡然间,气温似是低了许多。
  朱九娘被冷水泼醒时,脑子还有些懵,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腊肉时,不禁大怒:“你为什么用水泼我?”
  大冷天的,想冻死她吗?
  腊肉冷冷道:“你跟小贱婢说什么了?”
  说什么?好象说馒头怎么做才好吃,欢喜团要加饴糖,配炒米花,团成一团吃起来才香,呃,还说了什么?怎么想不起来了?
  “只是说怎么做点心?”腊肉狐疑道:“她找你,真的只是做点心?”
  朱九娘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道:“可不是。”
  “就没问你别的?”
  别的?朱九娘猛然跳了起来,大声道:“没有!”
  是没有吧?或者真的没有!那么一个小丫鬟,懂什么啊。
  真的没有?
  夜色深沉中,腊肉一个人躺在床上,眼望帐顶,越想越觉得这件事玄乎。小贱婢有赵嬷嬷这样一个高手,怎么会去拜别人为师?
  不好,那件事,得赶快进行才是。
  浆洗房大通铺靠里一个位置上,孙大娘翻了个身,腿不小心压着旁边一人,那人低声道:“你还没睡吗?”
  孙大娘低低嗯了一声,道:“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厉害。”
  那人叹息一声,道:“从高高在上的厨娘一下子打落到这儿,不习惯吧?”
  孙大娘没吭声,是不习惯,怎么能习惯得了。要不是这些年积攒的体已分给这些人,又有几个向来交好的同伴上下打点,其中一人更是与浆洗房的付嬷嬷是亲戚,她在这儿不知被糟贱成什么样呢。
  ………………
  我想写好每个人物,又不知亲们会不会觉和是剧情太慢,真是纠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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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遇鬼了

  廊下站了两排回事的仆妇,人虽多,却鸦雀无声。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从厨房方向走来,还没迈上台阶,便被人拦住了。
  “夫人忙着呢,有什么事,下午再来回。”一个执事模样的仆妇不耐烦道。
  这仆妇是第一次见,想来初次得以进陈氏的院子,不免得意。
  小闲含笑道:“夫人唤我来的。”
  仆妇讶然,这会儿是管事的嬷嬷们回话听候吩咐的时间,哪里有一个小丫鬟什么事。
  明月提裙出来,一眼看到小丫鬟,招手道:“快来,夫人问了两次了。”
  仆妇陪笑道:“姑娘有事说一声就是了,怎么出来了。夫人找这丫头么?”
  明月哪里去管她,拉了小闲的手,在仆妇们瞪圆的眼中径直进屋去了。
  “你在十郎的粥中加了鸡子?”陈氏放下茶碗道。
  十郎告诉他,清早的粥比往常要香,嚷着要开小厨房,让这小丫鬟当执事。她一问才知,粥里加了些别的,最可恶的是,锅里剩下的,小丫鬟不声不响的就自己吃了。她问起来,小厮们都说不知怎么个好吃法。
  “是,加了两个,打成蛋花倒进去的。”小闲道。
  两个鸡子而已,算得什么事,可是十郎却吃得香甜。这孩子自从断奶后便不爱吃鱼肉青菜,只爱吃白粥,虽然一点点地长大,相比起同龄人,却是瘦弱多了,没同龄人高,更是瘦得让人心疼。
  怎么没想到把鸡子加在粥里让十郎吃下去呢?陈氏内疚不已。
  “赏。”陈氏最终说出的只有这个字。
  小闲拿着一贯钱,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跟梅氏时攒下的几个钱,被关小黑屋时就成了别人的了。来到陈氏的院子,她连一身换洗衣裳也没有,好在到的当晚,发了两套新衣,大致相当于制服。
  再次被关小黑屋,屋里被翻了个底朝天,到这儿拿的例银自然被搜屋的人揣进腰包了,请朱九娘的酒菜是赵嬷嬷置办的。
  没想到,才一转眼,又有了钱。
  “还不快谢夫人。”汪嬷嬷皱眉道。小丫头就是不懂事啊,一贯钱有什么好看的。
  迈出门槛,身后传来陈氏的声音:“以后在粥里加些鱼肉。”
  小闲应了,拿着一贯钱在一众仆妇们奇怪的眼神中,招摇而过。
  与此同时,腊肉提着裙子从墙边飞跑而去。
  “咦,你跑什么?出什么事了?”
  “哎呀,怎么这么臭?”
  有人指着地上一滩黄黄的物事叫了起来:“哪个天杀的在厨房拉屎?”
  可不是,地上一滩淡黄色的物事,再稀,那也是粪。
  “腊肉姐刚跑过去。”一个丫鬟怯怯道。
  “呸!”
  有人啐了口,不知是啐丫鬟胡说八道,还是啐腊肉那么大个人了还干这不着调的事。
  这边围了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门外一个衣着光鲜的丫鬟扬声道:“腊肉在吗?”
  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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