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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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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剧烈的痛苦中承受着,清晰的感觉到肌肤被挑起,撕开,露出内里的肉块,再被它们覆盖而上,疼痛,冷风吹过,更激起一阵战意,然而他无从可躲,只能承受着痛苦来袭,让那些红线吸食着他身上的鲜血。
  …
  初久刚和晏且南走到山下的小城,眼瞧着天色暗了,便找了间客栈投宿。
  夜间,下去吃饭,晏且南看她一副心事重重,从玄峰山下来之后就没再开过口,眉头紧锁的样子,就知道出了事情,然而初久不说,他也无从问起,只得亲自去准备些爽口的小食,以免她吃不下去饭。
  接着转身往回走,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动静。
  他耳尖地侧过头去,却见周围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大家该吃吃该喝喝,看起来都很平常。
  只是不平常的是……
  客人们拿着筷子,却对着空气夹来夹去,眼神空洞,神识不知,从他们的身后领口,正缓缓地探出了一根红丝。
  晏且南动作一顿,率先做出反应,立马点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全都停下动作,以免受人控制突然发作,接着赶向初久的身边。
  而这边,初久也已经控制了许多失控的人,她反手摁住一个壮汉的胳膊,将其卸了,又抽掉另外一个人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这时有个人拿着酒就要朝着初久的头部打下去。
  初久只一抬眼,那人却突然顿住动作,接着反将酒往自己的脑袋一扣。
  当即鲜血淋漓。
  初久微怔,立马上前按住那人的脉搏,问:“你是谁?你在受谁的控制?”
  然而那人就是到死前,都不曾脱离掌控,他的眼眸是深褐色的,如果仔细去看,还能瞧见他的眼眸深处,有一根细长的红线。
  初久道:“木偶术!”
  晏且南这时已经拿起了桌子上的剑,道:“我出去看看,施术的人应该不太远。
  木偶术向来都是先从近处再从远处扩散,要催动控制,只要先确定是从哪里扩散的,就好确定施术人所在的范围。
  要是再晚一些,这木偶术就会扩散到远处去。
  所以如今一看,这施术人,定然还在玄峰山周围。
  晏且南:“一次催动如此大量的人数,他们是针对我们来的吗?”
  初久却皱着眉头摇摇头道:“应该不是。”
  “怎么说?”
  “他刚刚想砸我,然而就在要砸下去的那一刻,眼中闪了一下红光,接着就砸向了自己。”
  “你的意思是……”
  “这世界上,还有谁会这么维护我?”初久嘲讽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该笑谁。
  
第 120 章
  转而又敛下了唇边的笑意; 对晏且南丢过去一枚铜镜:“这是联铜镜; 可以直接去找闲云君; 你拿着这个; 先去看看他那边的情况; 不要让他失控。”
  初久说着站起来 ,从包裹里找到了秦温纶交给她的那份清单,朝外走去。
  晏且南心中慌乱; 问:“那你去哪里?”
  “我回山。”
  “不行,危险!”
  “他不会伤害我的; 你放心。”初久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人选,除他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可是她之前一直觉得不可能; 一直不愿意去相信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初久心中无奈,只得笑了笑道:“这都是由我而起,你放心吧,我不会出事; 你先去找闲云君,我很快就能阻止这场战役的发生。”
  说完; 初久再无法等下去; 开了门便冲进了混乱的人群之中。
  晏且南咬咬牙,很想去保护她,然而心中也知道这事情上,闲云君比她更着急一些; 若是初久那边没法控制,闲云君也受了控,那么只凭一个闲云君,便可以毁灭掉所有!
  他咬破了唇,鲜血溢满了整个口腔,心中又气又急,然而只能比方才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手里的联铜镜,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渡进一缕灵气。
  这边,清云观。
  乌云压境,尊主已经坐在结阵外侧打坐数日。
  数位弟子跟在身后,齐齐打坐助力,然而却不能捍动一分一毫。
  随着乌云越来越重,尊主心中一丝不好的猜想也跟着浮了起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时正好听到一声轻唤:“尊主,许久未进食了,你看或是吃点东西,或者是喝点什么,保持体力为要?”
  尊主看去,见是陆青山。
  他微微蹙了下眉头:“陆姑娘原来还在山上么?”
  “那是自然。贵观现在正陷入危机时刻,我怎么能独自离去?自然是能出一份力量就要在这里帮忙,尊主您瞧,其他人都吃过了,你也试试?”
  尊主看着她端过来的点心盘子,上面摆着几个精巧的点心,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到裴长渊。
  当初裴长渊大概就是吃到了染了血的点心,方才受了此苦。
  而这点心……这点心……
  尊主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内力溢泄出来,当即朝盘子而去。
  陆青山一声惊呼,手中的盘子便落了地,精巧的点心瞬间砸碎,成了一地烂泥。
  尊主道;“抱歉。”
  “不必。”陆青山眼眸微闪,很快隐下眼底一闪而过的气恼,转而露出笑来,“门主是担心闲云君,一时失手,我去再拿一盘来便好。”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下走,然而没走两步,却突然听门主问起:“稍等一下,陆姑娘……?”
  陆青山脚步一顿,心中惊疑,然而面上毫不显示,只笑盈盈地转过身来问:“尊主有何想说?”
  “只是想问一下。”尊主手中暗捻,道,“交流会那日,姑娘可曾做过什么?”
  “什么?”
  “那日之后,我按着菱夭的画像去问过,确实有那么一个人,用的是陆平门的面具……而姑娘便是陆平门的人,不知姑娘是否知道什么?”
  陆青山动作僵住,面上还笑道:“我只负责比武罢了,关于其他的,和我似乎并无关系,尊主也从未见过我做过什么坏事不是?我一直都待在清云观中,也并没有机会认识什么菱夭一夭的。”
  尊主微微抿唇,不动声色地瞧着她。
  陆青山被这么瞧着,有种自己被剥开了仔细观察的感觉,她再厉害,也比不过尊主,因此她微微一笑,正打算找个借口逃出去,而这时,尊主又道:“话说回来,陆姑娘到底为公子,还是为姑娘?”
  陆青山:“…………”
  “纵然这些日子我专心打坐,但陆姑娘的存在,却格外地显眼,这些日子哄骗我门弟子,你意何为?”
  陆青山脸色一青,心中暗骂,这个混蛋,不是说要专心打坐,别人在旁边放鞭炮都不曾眨下眼睛的么?
  我都那么小心翼翼地行事了,居然还会被你发现?
  她心中发惊,然而唇上却道:“我自是姑娘,尊主难道是想亲自检查检查不成?”
  尊主不发出一言,也不为她的出口嘲讽多说一个字,只抬了抬手。
  随后,一道气劲猛地打向陆青山的身体一处,紧接着陆青山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一口鲜血当即吐出,身体跟着快速地变化,不多时便撑破里衣,露出平坦而又光滑的肌肉胸膛来。
  “你!”陆少名没想到这人这么卑鄙,居然使用这种招数,不由得气道:“我还以为清云观的尊主是何等正义人士,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做出如此的行径来,你对得起你的门下弟子么?”
  然而,尊主只漠然道:“他们此刻都在专心打坐,又怎么知道这等事?”
  “你!”陆少名一扭头,却发现,方才还在一口一个叫他小甜甜的弟子们,此刻却全都端端正正地正在打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们也从来都没有吃下过什么点心似的。
  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中了计了!
  陆少名当场展扇一别,打出一道气浪,试图逃出清云观。
  然而没跑两步,却猛地撞上一处坚硬。
  他捂住疼痛的额头,往后退开两步,尊主手指一捏,他身后就撞是一块平板。
  再往左走,左边也是一块平板,往右走,右边还是一块平板,他不敢再动,却发现四周正在缓慢地挤近,仿佛要将他碾成一块肉饼。
  “陆平门少主陆少名是么?”
  陆少名被揭了真面目,也懒得再以假面示人:“是,那又如何 ?”
  “不如何,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尊主悠闲道。
  “你不关心你家师弟,却还想着过来找我的不痛快,看来你和你师弟也并非多么要好?”
  尊主道:“他若没事,自然不会出事,也不需要我来操心,若是他出了事,我还挡得过他么?”
  仿佛是在嘲笑陆少名的无知,他轻轻一笑。
  陆少名当即气红了脸,狠狠地瞪了眼尊主。
  尊主道:“我没想到,陆平门居然学会了此等邪术,难不成陆平门皆门都入了魔途?”
  陆少名拔高了音调:“自然是不可能的!他魔族有何资格!”
  “那看来,就是你和魔途相合,帮他种下木偶术的吧?对方是谁?”
  “你……”陆少名才发现自己被套了话,然而很快他又镇定下来,笑道:“你想知道?那你去问问便好了,反正我不会说!”
  “你以为你帮了他,是真的在帮他么?”尊主心中暗气,然而表面不显,只嘲讽道:“你以为你是在利用魔族,害我清云观,实际上却害了自己的门人,你当清云观受限,他们还会给你一个清云观坐坐?”
  陆少名眯了眯眼睛:“你想说什么?”
  “木偶术,是为了把所有的人类献祭而做出来的一种祭术,若是使用,无人能破,而他们使出此法,只是为了能杀死更多的百姓,以他们的鲜血铺路,进入魔界,你懂了么?”
  陆少名惊道:“不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
  “若是不厉害,你当闲云君还真的能受他们所苦,成为如今的模样?要不是他现在克制着,不消多久,整个清云观都会毁于一旦,你以为,一切都是你以为,如今是大对立,正派和魔途的对立,而你只考虑着你的利益,终究是会害死所有的人。”
  陆少名难以置信,但接下来又听了尊主说的一些情况,隐隐又能和记忆里的相符合,他心中惊颤,这时突然间一阵动乱的,众人齐齐朝着动乱看去,才发现原来是结界里突然进去了一个人。
  待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尊主立马丢下陆少名,转而去盯着晏且南。
  晏且南走到结界之中,很快便找到了裴长渊。
  此时的裴长渊时失控的次数也越发多了,周围的冰层都快将他整个人都活活埋入其中,脸上,道红线盘旋而上,在他的脸上开出妖冶的花。
  裴长渊紧闭着眼睛,仿佛对外界无从感知,大家只能在不断加厚的冰层之中,知道裴长渊理智的时间越发的少,而他只能靠着将自己冰葬的办法,试图控制自己的行动,万一之后要是失控,还能给他们一个机会,及时刺杀自己。
  感觉到许久不曾有活人踏入的密境有人进入,带动着空气都流动起来,虚弱的裴长渊睁开眼睛,等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他似是遗憾,又有些惊喜,问:“事情如何?”
  “初久已经找到端倪,说她会处理这件事。”
  “不可。”裴长渊道,“她我不放心。”
  “她一心向善……”
  然而话没说完,却听裴长渊打断道:“我不信她打得过,她还没出师呢。”
  裴长渊还记挂着这事,初久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他是想好好地培养大的,而现在还没有出师,他怎么能放心让初久去?
  纵然她是魔道之首,但是也不放心。
  晏且南无奈地笑笑:“若是她没有办法解决,我就回去找她。”
  裴长渊落下眼,看了眼他手里的铜镜,轻轻笑了笑。
  
第 121 章
  入夜; 月黑风高。
  初久用点小伎俩; 避开了看门的精魔君; 展开魔识; 很快察觉到玄峰山上;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格外显眼,她顺着那方向,一路潜行往后山走去。
  通往后山的小路鲜少有人踏足; 一路顺畅,竟是看不到一个看守的魔军。初久几乎没花什么功夫便来到山口; 继而往山路去。
  感觉到已经走到了那股力量的边界线,初久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几枚符纸; 朝空中抛去,就见符纸准确的黏在了半空。
  禁制受到刺激,荡出一阵排斥的红色气流,逼得初久倒退一步。她咬咬牙,趁着动荡的功夫; 运起结界护体,纵身强行挤入——
  越过那条看不见的法阵界线时; 她踉跄了一下; 喉间瞬间涌上一阵腥甜。
  运功平复着体内的烧灼之感,初久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抹掉唇角溢出来的鲜血,继续往山林深处里走去。
  黑风刮过疯长的草叶; 带起细小的沙石为非作歹,初久踩着不平的山路,循着魔识里循到的方向,很快找到了力量最集中的那一处方位。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神经微颤的味道——铁锈味中带着点腥甜,萦绕在鼻尖挥散不去,气味混着诡异的力量汹涌着,拂过初久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不用她去瞧,都能明显地察觉到肌肤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
  仿佛受着气息所感染,初久只觉的体内魔气翻涌,内腹一阵阵发烫,眼眸中隐约有血光闪烁,却始终被克制着,脉搏在皮下鼓动跳浮,外表却被冰凉的夜风浮过,使得感受格外的清晰。
  越往前走,血腥味便愈发浓郁。
  初久只得咬牙按耐着体内躁动的魔气,走入山顶的迷阵里。
  四周有血雾弥漫,其间隐约可见一条条的血丝在沉浮游动,让黑沉沉的夜晚愈发阴森,不妙之感越发清晰。
  初久停下脚步,暂作深吸,接着朝周围瞧去,举目一片血色。
  她闭了闭眼,体内再度运功,将那股燥动之息死死压下。
  她迈出一步,耳畔风声骤然炸响,带着刺耳的尖叫与哭嚎呼啸而至,迎面扑来更加浓郁的血雾,耳膜阵阵鸣响,太阳穴的青筋滚热而鼓动,一股凉意悄然漫上脊背,肩上一沉,仿佛有谁贴在耳畔,阴森的嗤笑声冲破耳鸣声深入灵魂深处。
  初久面色不变,也未睁眼,只朝着神识的方位继续走去。
  刚迈出几步,蓦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身体骤然一沉,仿佛坠入万丈深渊,可静静站立一会儿,又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境造成的错觉。
  初久再走几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竟是离那位置越来越远,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两端的距离……
  初久猛然睁眼,张手朝空中用力一撕。
  血雾瞬间被撕裂开口,接着迅速在她的手下散成灰烬,徐徐落到地面。
  初久垂眼,只见地上一条红线,格外的显眼,随之,那红线化黑,消散在地上。
  她抬起眼眸。不知何时,她已来到了一处幽深的山洞口,洞中幽亮,黯淡的荧光隐约照托着那不远之处的,一道模糊的人影。
  那人一身衣袍尽被撕成碎条满是血污,此时靠坐在石壁,微垂着头,披散的长发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丝丝缕缕被鲜血打湿,随着垂落缓缓滴到地上。
  初久不由自主的迈出一步,靴底踩着碎石发出几声轻响。
  一片死寂之中,她听见了有水滴落的声音——初久低下头,看着脚底蔓延开来的液体,这里的腥甜已经浓郁到令人腹中滚涌,皆是因为这满地的鲜血,她不知道这该花上多少人,才能使这满地鲜血没过靴底……
  她再抬头时便对上了一双血色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蒙上一层毛玻璃,里头只余下一片空洞的血海,且平静无波。
  ——秦温纶靠在角落里,他的衣衫尽数碎开,仅能遮住部分肌肤、他的皮肉早无完整之处,翻开的伤口狰狞,不断有液体从中涌出,又缓缓愈合,像是数个扇贝在水底晃动外壳。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极刑,而在其中,正徐徐探出一条线头……
  仿佛有意识,从伤口处慢慢爬出,急切地想要在初久面前展显自己,于是它慢慢慢慢将自己拉出来……
  那是一段足有一个成人身长的红线。
  初久呼吸一窒,她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冲上前去,抓住那人虚软的肩膀,然而只是稍稍用力,五指就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实在是太空了,初久毫不需要试探就能按穿他的骨头,皮肉之下软塌塌的,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在碰一块破布娃娃,不敢再多作用力。
  秦温纶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伤痕累累的身体仿佛一触即碎。
  初久不由得松手,咬牙切齿道:“你到底为何……”
  秦温纶缓缓睁开眼睛,有血从耳孔中溢出来,不过庆幸的是并没有影响他的听觉。他歪着脑袋,干燥开裂的唇角翘了翘,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初久心中有气,但看到他这模样,却不知道该气谁。
  心中有悔,若是她早些发现,或许就不会落到如今地步。
  可无法重来的无力感只叫她痛苦,又叫她急燥。
  “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就很满足了么?!”初久眼眸怒睁,尾音带出几分颤抖,又被剧烈的呼吸所掩盖。
  初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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