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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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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送了镜子而死的反派们。
  
第 101 章
  先前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怀疑; 都在最后一个结局给出答案; 若是这个世界真的是别人笔下的; 那么大结局便不会是反派被自己“帅死了”的结局。
  但如果反派们真的是为此而死; 那么也说明这世界真的就是她笔下的世界了。
  而初久之前也做过准备; 让反派们多准备一些镜子,所以大结局……应该不会如此吧?
  初久这么想着,心里便存了几分庆幸。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正打算上前解开晏且南的锁链,却听他道:“既然你也要出去; 那么我们便一起……”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初久,顿了顿,有些无奈地笑问:“我希望与你一同出去; 我答应过闲云君,要带着安好的你一起回去。”
  初久眼眸微动。
  “所以,我会在这里等你一起走。”
  初久偏开了视线。
  然而接下来却突然地想到一件事,她又皱着眉头转回来:“不过……你不是服了魔虫么?怎么没事?”
  晏且南:“…………”
  #我在和你说情话,你却只关心我体内的魔虫?#
  晏且南心里真是有一万句哔了狗想说。
  他脸色有些崩溃; 好在理智占了上风,没让他表现出什么; 艰难地压下了心头的无奈; 他道:“我体内的帝啻,可改。”
  帝啻魔剑,本属妖,却出生于微波池; 需用灵气压制,但魔气只会助长气焰,晏且南身为剑鞘,一是因为身体适合,二便是因为其本身是有成魔修入魔道的体质。
  在这个世界之中,有人修剑修气修阵修魔修等等数多修法,其中,魔修最显特别,是以人身入魔。然而魔修本还非魔,魔修只是修炼魔道秘术,改变自己的体质,修魔道之后,修为飞涨,修到最顶层有一种术法,可让其脱胎换骨 ,成为魔族。
  自然,在此行路中,必须要经过魔族之人的引导,需让其以鲜血喂养,将其与魔修血液相融,最后便可成为魔族之人。
  这种修魔之法,使其魔修大部分都与普通魔族相同,唯独一点,他们的血统并不纯正,修魔道专属的秘法时,部分还会引起相克,其中最明显的便是木偶术。
  木偶术是魔道中最为邪恶难修的一种秘法,因为其本质为伤害自己而做出来的秘法,就算在魔道之中也是禁止修炼。
  木偶术以自己的鲜血养偶,练成秘术之后,秘术便会流入全身,鲜血便成了号令木偶的媒介。
  使用木偶术时,施术者将自己的鲜血打入对方体内,鲜血便会在对方体内打成记号,而施术者身上则会出现红线,每一根红线都代表一个木偶,平时木偶与人无异,但施法者一但施术,对方就会听从号令,最成功的一次,就连清云观前任尊主都是受木偶术所控。
  引爆木偶术时,所有木偶包括施法者都会灭亡,除非施法者永不引爆,否则木偶根本无法解控。
  而要让施法者解除施法,则需要对方在清醒的时刻,自愿挖下自己的魔核,碾碎魔核,方才可解。
  木偶术是世间上最强大的秘术之一,也是对施法者要求最严的秘术,不是修为强的魔道之人就能催动,它需要特定人群,而这特定人群,则是从魔修转魔族之人。
  但这类人也并不能完全地控制木偶术,除非本质为天生魔体,否则强行使用木偶术,本体便会因为超负荷而引起强大的反噬,最明显的效果就是畏寒畏光,身体早期就出现薄弱疼痛,到后期时几乎难以动弹,以自身的鲜血,需要经常性地供养木偶,否则一个出错,木偶就会失去控制。
  所以就算天生魔体,都不怎么愿意修炼此等秘术。
  而晏且南的体质,正是这稀缺的天生魔体,天生便可负载魔气,而帝啻血剑入体后,又源源不断地给他提供魔气,虽然晏且南从未用过,但其体内遇到魔虫时,帝啻血剑帮了他不少的忙。
  想到这里,初久也松了一口气。
  既然晏且南无事,之后只需要等魔虫走到最后一关,再逼出体外便可。
  初久道:“你无需等我,你下山的目的并非只是为我,虽然魔物之事已告一段落,但你不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么?”
  晏且南脸色微动。
  这事发生的突然,而那魔物的出现,就像是九枝门所为似的,晏且南上玄峰山,一来是为了初久,二来也是为了查,这事到底与玄峰山有无关系。
  初久将地熊的事情告诉了晏且南,还有关于别剑山庄陆少名的事。
  既然事情都说开了,讲到这事时,初久的语气里带了明显的松气:“我怀疑陆平门有怪,你现在待在这里寻不到一点线索,而我也需要知道,到底是谁在外头,假装我九枝门做出这种事来。”
  晏且南神色动了动,看似被初久说动,然而转头他又神色坚定问:“既然如此,我自然是要去查个究竟的,然而你怀有这心思,怎么不会被他们发觉,想来你不跟我出去,也是因为你的想法被他们发现了吧?”
  初久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既然你知道,那便离开这里。”
  “你继续在这里待着,就相当于给了对方机会,其他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切勿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晏且南沉默了。
  纵然这事紧急,他也想等到初久醒来再走,之前本就打算好,等到初久醒来之后,他就带着出久出去,再调查此事。
  但没想到等到初久醒过来了,却告诉他她不会出去。
  不管怎么想,把初久放在这里实在是危险,他觉得必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时时刻刻看着才安心。
  但又不想说出来,让初久误会他心里的想法,只得咽下去,问:“你能照顾好自己么?”
  初久轻声笑了,点点头:“我自然会的。”
  为了活下去,还有什么不会的?
  晏且南点点头,低下头去,又想到什么,便急忙抬起头来 :“那会和我保持联系么?”
  初久:“…………”
  她点点头,耳根有些红:“大概是可以的。”
  “那如果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吗?”
  “会的。”
  “那你保证他们都不会伤害你?”
  “会的,”
  “你保证不会听秦温纶的话?”
  不好说,前些天看秦温纶过来,一副“我和初久的关系最要好你什么都不是,我是看在初久的面子上才放你走”的样子,晏且南心里就来气。
  大家都是男人,晏且南怎么可能不懂秦温纶的意思,他亲自安排让晏且南进来,又警告别人不许过来找他麻烦,时不时过来说几句话,就是为了告诉晏且南,他以前和初久多要好,晏且南和初久没结果。
  这便捅了醋坛子了,晏且南心头发酸,又因为之前的事没得到初久的回应,总不想就这么离开,离开了就像是自己认输了似的。
  因此他一咬牙,就等到了现在。
  初久不明所以,但为了安抚晏且南,也点点头道:“你放心。”
  “那你喜欢我么?”
  “当然……”初久说到一半,顿了顿,睁大眼睛看向晏且南。
  晏且南这才笑了,双手一动,周身的链条便皆数解开,他缓步从水池里走上来,本想立马抱住初久,然而手才抬起来,就觉得水哗地往下流了一地,冰凉之意在水里时还没感觉,直到他上来了,才觉得冰冷。
  用这么冰冷的身体不能拥抱她,而且她才刚刚恢复,晏且南及时地收了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初久脸色通红,连忙将眼神别开,匆匆甩下一句:“我让人给你送套衣服来,换好了赶紧走。”然后就转身跑走了。
  心脏像是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初久一方面尴尬羞赧,一方面暗骂晏且南居然都学会给她下套了。
  实在是太可恶!
  心跳加速,脸色滚烫,不知跑到哪里方才让心跳声慢下来,脸上的滚烫也渐渐地平息。
  初久缓缓停下脚步,这时再往回看,只见周遭一片安静,仿佛刚刚一切都是梦一般。
  而她此时正站在大殿某个拐道之中,正是通向书房的路。
  初久想起,当初自己下山之前还来过这里。
  当初还在书房里,看到秦温纶和正道某人的来信,不免好奇他们有没有继续往来。
  如此一想,初久心生疑惑,便朝前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有禁制的存在,她眉头一皱,不免奇怪。
  这书房外面都是些普通的秘法,是向大家打开,谁都可以进来的,而现在为什么又布了禁制?
  她默默移到一侧去,果然察觉到里面确实有动静,便准备等着看看到底是谁在里面。
  而另外一边,秦温纶正坐在书桌侧,用毛笔缓缓写着字,在他的对面,站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男子单手展扇,缓缓地摇动着,声音带笑:“这么多年了,你和他依然还通着信呢?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秦温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写着还没写完的部分,然而写到一半,他就感觉到有腥甜涌上喉眼,他手上动作一顿,连忙运气,将那股惺甜夹在喉咙间,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异常,迟疑了几秒,笑:“如何?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还好。”秦温纶缓了口气,道“你想要的,很快就会给你。”
  “真的?”对方问,“你此行,真的能将清云观拿下?”
  “自然。”秦温纶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你若是不信,自可不必找我。”
  “但你也需要我的一臂之力不是?”
  “需要你男扮女装么?”秦温纶的脸上已有嘲意。
  对方一怒,转而又笑:“上次和贵门主打了一场,门主似乎有意再来,不知我要是再寻她打一场,她会否拒绝?”
  秦温纶眸子一紧:“她那是让着你,你以为她真的打不过你?”
  “自然是知道的,还不是因为自己初入清云观,不好太过显眼了么?不过……我找她打一场,又没说非赢不可,你为何计较着这输赢,却不计较我会否多手做些什么?”
  话没说完,一根笔就直直朝他刺来。
  男子展扇一挡,而那笔直直穿透扇面,男子迅速地转扇,再往扇子上的机关一按,这才没能让笔更入一分,而是卡在扇子间的孔洞上。
  他松了口气,轻轻笑道:“这不是太过着急了么?一时嘴快,秦护法也没有必要如此激怒吧?”
  “你应当知道我的底线,我不介意在这里杀了你。”
  面具人笑了笑:“行行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控制住清云观,我帮你下药。”
  秦温纶脸色这才松了,嗯了一声,微微抬手,袖子间一根红线一闪而过,那笔便迅速地被收了回来。
  “不过我很好奇,光是下这药便可,而我这历通多年,却从未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面具人微微歪了下头,“秦护法可否告知?”
  “你就算知道,也得不到这东西。”秦温纶冷笑道,“或者你可以喝下这药,亲自试试,就知道我这药到底是什么效果了。”
  对方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笑着将药收回袖中:“既然秦护法这么坚持,那我也就不再怀疑,秦护法出手,又怎么可能有您做不到的事情呢?”
  秦温纶不再说话,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继续写他的东西。
  左右这里没有其他什么好玩的,看着他写字又实在太憋屈,书架子上的书又不让看,面具人在这是一刻都待不下,索性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便往外走去。
  然而刚走两步,却见秦温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站住

第 102 章
  面具人脚步一顿; 转过头问:“怎么?”
  却见秦温纶急匆匆走过来; 面色沉凝; 视线投向外侧:“你先等下再走。”
  面具人轻轻一笑; 展扇掩面:“怎么?你难道是看上我了?还想留我多说些话?”
  秦温纶毫不怜惜地投以嫌弃的眼神:“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除了那位门主; 你可是这里最大的,还有谁敢对你指指点……”话没说完,他眉头一挑; 顿了下来,过了片刻; 沉声,“门主?”
  秦温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而面具人笑意更甚:“我可是第一次见; 你们魔教做坏事,还要瞒着门主的,怎么?难道你们门主一心向善,打算从良?那不如来我们门派,我也给你个护法做做?”
  然而话刚说完; 方才那根笔再次抵在了他的脖子间。
  秦温纶面无表情,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想死; 我从不吝啬。”
  面具人动作一顿; 尴尬地笑了两声:“我也不过开开玩笑,谁不知道秦护法对门主一往情深,我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么的,恕罪; 恕罪啦。”
  秦温纶眼眸半垂,像是认同了他的话。
  面具人心口一松,移开目光看向外侧:“可你们门主还在外面,这里可没有暗道小门,你要怎么……”
  这时突然感觉虎口一痛,他刚咬完最后一个“么”字,音调猛地拔高,扭头看去时,却见手掌被劈了一半,从虎口直接斜切开去,他顿时痛得脸都皱了起来,连忙往旁边侧开几步,快速在手上穴道点了几下,勉强止住血,转而怒问他:“你发什么疯!”
  秦温纶不紧不慢;“光是说说,怕你不长记性,小小惩罚一下,省得日后你再见了她,还这么口无遮拦。”
  面具人怒看着他,心中发狠,然而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面具人今日只得把这口血往肚子里吞。
  又见秦温纶手里拿着他半个手掌,稍稍一动,上面的皮肉就迅速地剥离开去,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那是缠满了红线。
  “你,你别动,把它给我!”
  “哦?”秦温纶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说这事,你把我手掌还给我!”
  以他门内秘术,尚且还能救这断掌,若是再迟些,断掌就接不回来了!
  秦温纶有意要给他一个教训,便故意拖长了音:“想让我还给你,也行,此后你不可再提此事,也不可再冒犯我门主,否则……”
  一边说着,他暗暗用指甲切开指腹,往手掌上的切口滴抹过去。
  面具人急忙点头:“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么!”
  “自然是可。”秦温纶收回目光,看向外头,顿了顿,抬手随意地将他的手掌丢过去,面具人急忙接过,匆忙地将手掌接回,接着在身上撕下一道长条,简单地固定住。
  秦温纶垂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动,仿佛有条红线缠在他的指尖上,随着他的动作,飞向了外头某间房间。
  初久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墙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声音,知道里面除了秦温纶之外还有一个人,然而更仔细的声音,因为双重房门隔音稍强,她无法听到更为详细一些的内容,而禁制就在跟前,她若是不想惊动里面的人,只得在这远远地听着。
  只是不曾发现,因为有其他人经过的缘故,初久的行径早就被秦温纶发现了。
  初久在外面等了片刻,除了方才突然的一声尖呼之外,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正在她好奇着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唤。
  初久转过身去,见那人正是方才自己帮忙盖了被子的魔教弟子。
  “门主怎么在这里?”那弟子方才起来,身上发热未退,脸色浮着异常的红晕,脚步虚浮,光是站着就有些昏昏欲倒。
  初久皱了下眉头,问:“我只是随便走走,倒是你,不是生病了么?不好好在床上待着,怎么在这里?”
  “今天……咳咳,轮属下值休,咳咳。”没说两个字,他便已经激动地咳了起来,越想要压下去,谁知道咳得越发厉害,直咳得腰都弯了下去,喉咙也一阵一阵的疼,初久连忙扶起他,一只手去顺他的背,然而手掌刚碰到他的后背,就察觉到他后背上一片湿润。
  想来应该是汗吧,所以初久并没有察觉,只是扶着他快速回到房间内,拉着他在床上躺下,然后转身去拿毛巾,这时手一抬,才瞧见手掌上满手心的红血。
  初久一惊,呼吸发窒,她盯着那血看了两秒,扭头问他:“你怎么出血了?”
  “我……我出血了?咳咳。”弟子还没说完,又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再次传来,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咳嗽声,眼角已经带上了泪水,“我,我不知道呀。”
  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多血……
  初久低道一声得罪了,就将他扳过去,露出后背,脱下了他的外袍,果然瞧见他的后背上一大滩血,早已经沾透了他身上的衣服。
  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值休?还毫无察觉?
  初久心头猛地一跳,缓缓地拉下他的里衣,果真瞧见一道两只手指并起般粗的伤宽,从他的左肩劈开,一直落到右腰处。
  初久都忍不住替他疼:“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见过大夫了吗?”
  “咳咳……”弟子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轻如羽毛,“我……我不记得了。”
  他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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