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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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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当这样把她捧着当醉鬼?
    禾青有意这样说话直接刻薄着,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变,一侧头就见四贝勒捧着茶,云淡风轻。

☆、第106章 安好南巡路漫漫

俗话有云,大意失荆州。
    正当禾青重振旗鼓,缠着四贝勒在妙鹤堂余烬复燃时,除了李氏又受冷落,四福晋也正嚼着这句话的后果。
    四贝勒原来就狐疑她,那日她话说的太快,反而引火上身。虽然四贝勒从不说什么,但是态度上却自然的冷了下来,反则是李氏那处,直接把二阿哥弘昐放在了福晋身下养着,显然对李氏的不满。
    眼见着四福晋不痛不痒的,安然无事。实则,已经被四贝勒多了育子的权利,虽大阿哥和二阿哥住在正院,只是往日这个人,却是在东院,由四贝勒管教,偶尔还留着就在那处睡了。算来,四福晋也几日不见大阿哥了。
    四福晋的笑话,自然无人敢说。只是,这回宋氏逮到李氏落魄的机会,少不得忙活起来,以至于禾青连人都见不到。
    她这回是高兴了。禾青怔愣的想着,手里拿着橙子,却半响没有动静。四贝勒脚从矮几下穿过去,不轻不重的踢了禾青一下。禾青登时反应过来,低头看着橙子,拿起刀就下手。到底慌张,汁水反而溅了起来,刀口直接深入其中。
    “什么东西想的这样入神?”四贝勒不挪眼,不动身,不慌不忙的翻过一页纸。
    禾青摇着头,拿着一处的布巾就擦,偏屋子里热,橙汁又是粘的,擦着反而褪不下。禾青小心的擦,眼皮微抬,见四贝勒当真不搭理她,松了口气,又很是懊恼。好在三儿拿着水壶进来,滚烫的水倒在盆里,湿了布巾后随意一擦,这才算消停了。
    矮几上还有些润,禾青手指放在上面,兰英抢了橙子和刀,她吓急了,“主子要吃橙子,就给奴才使个眼色就好,何必真要自己动手。”没得让奴才们瞧了,吓着命都短了。
    兰英嘴上说着,神色还有些余惊,这橙子够大。禾青出着神手没事太大力气,自然没有刮到手。可要是伤到了,那还得了?兰英顾及四贝勒在,说了一句,这橙子皮也用刀剥成了长长的一条。
    禾青两手上下翻了两下,又抬头巴巴的看着兰英的手,有些丧气推了盘子一下。兰英把橙子各自分瓣,又送到禾青面前。禾青摆摆手,把新鲜出炉的橙子又送到了四贝勒的跟前,两手在矮几上撑着下巴,借花献佛,“四爷吃一口吧。”
    橙子等瓜果都是温过的,吃着不至于太凉。
    四贝勒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块,禾青无神的瞧着他,让人很不自在。无奈拿着一块特意送到禾青嘴边,“吃吧。”
    禾青嘴巴听话的一张,嚼着一股甜味回味,这才精神些,“这几日天冷,春夏起身都要帮着扫扫地上的雪,我这困在屋里,身子又乏又累,哎!”
    “懒毛病。”四贝勒白了禾青一眼,手下的橙子一转,送到了自己的嘴里。连吃的都要喂,还嚷嚷又乏又累,真是笑话人。
    禾青张了一半的嘴,眼睁睁的见四贝勒几下吃了几瓣,抿着嘴很没意思的低下头,“可屋子里暖和,真动身又热的紧。”
    真不是她懒!
    四贝勒无视了禾青一脸理由,拿开手上的碎碎,又兀自的看着书,不多搭理。看来,真的是到了所谓的平淡期?呆在一块儿都不说话,活活把她撇在一边,都快憋死了。
    禾青出不去,四贝勒也不让他出去吹冷风,干巴巴的坐着,心里抓心挠肺的,总觉得不痛快,干脆起身换了衣裳,她还是在屋里自己松动松动身子。
    眼见着禾青走了,还带了三儿走开,四贝勒这才把手里的书放下,微闭上眼。他这几日心知禾青有意,反是下朝办了差事,多是回了书房和妙鹤堂。说迁就有,但在妙鹤堂离着西院和正院有些距离,反倒少了许多热闹。
    兰英见四贝勒犯困,默默地退了下去。
    才过年节,禾青吃过一碗长寿面,又鼓着劲儿收拾行礼。康熙三十八年,以黄淮连年溃决,下河地方时遭淹没,虽不惜数百万库银,屡遣大臣督修,迄无成效,终决定第三次南巡。太后这次也要出门,为此,要问了禾青,四贝勒和有和他说。
    以直郡王和太子爷为首,连着四贝勒等三位阿哥爷,皆可领着亲眷一同前行。
    太后一说,禾青急不可待的张罗厨房,请了四贝勒过来,有意打扮的靓丽些,“皇上说什么时候启程?”
    禾青夹着一筷子菜,放在四贝勒的碗里。四贝勒没有动,禾青灼热的目光,有点烧脸。四贝勒无奈的垂下眼睑,“太后没说么?”
    “太后说,让我问你。”禾青讨好的拉着凳子又靠近些。
    四贝勒侧头往里屋瞧,拍着禾青的肩头,摆了手,“后天就起程,不要带太多的东西。”
    “真的,四爷你真的太好了!”禾青涨红着脸,欢喜的再也坐不稳,扯着四贝勒的衣袖脱了边,又止不住的干脆抱着四贝勒臂膀,满含情深,依依不舍。
    四贝勒抚着手臂,受不住禾青这样怪里怪气的模样,引得满身鸡皮。
    禾青在妙鹤堂张罗了许久,本来弘昫太小,路途跋涉,兴许带不走。但太后知晓后,又说自己路途无趣,自主决定让弘昫跟着她。三儿等打好包袱,送上了马车。太后的轿撵很大,禾青远远瞧着,对弘昫也放心一些。
    出了京城主道,禾青和朝曦一人撩开一处窗户帘布。朝曦仗着人小,脑袋趴在窗口上,看着马车外骑着马飞驰而过的护军将士,眼里尽是艳羡,“额吉,我要骑马!”
    “你放心,定让你骑。”禾青兴致很好,眼里跃跃欲试的满是欣喜,“这回皇上是要巡历江浙,查看河道。不晓得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过草原,若是停上一日,那就好了。”
    朝曦不知禾青所言,专心看着窗外,嘴里含糊的恩恩两声,算是回应。
    禾青没有注意这个,念着以往在草原上的潇洒,反而孜孜不倦的说着,愈发起劲。三儿端着零嘴盘子,见两母女各自一边,言辞根本不同,却不自知。禾青显然是享受的,语气轻轻的,带着一股愉悦的味道,娓娓道来。朝曦是期盼的,眸子希冀的看着外面,满是迷离。
    三儿手抬了抬,耳边是禾青的小故事,慢悠悠的,终是把零嘴喂到了自己的嘴里。恩,真好吃。
    等到半路扎营的时候,禾青下了马车,带着三儿去了太后的跟前。弘昫见了禾青,两眼抽巴着泪珠,八爪鱼的缠上了禾青。太后一脸苦笑不得,“你这丫头还骗我,这孩子见不着你说什么都不听,看得我都心疼坏了。”
    禾青原来说了实在话,说了弘昫这个孩子沉稳,不挑人。这本是实话,几次见了太后,他也一向乖巧。禾青心疼的抚着弘昫,这孩子抓着她的手还微颤,她说不出什么话,面对太后只能自责,“都是奴才不好,还惊扰了太后您老人家,实在是罪过。”
    太后也反应过来她面色不好,不管她怎么养身,可上了年纪又受了弘昫一路上的哭闹。虽说有兰英在,哄着消停点,但她脸色还是少不得憔悴难堪。禾青紧张不是错的,太后对此不免有些戚戚然,怕当真强求反而为了个曾孙不痛快,索性摆着手,“哎,你带下去吧。”
    禾青知晓自己反应太快,反而引着太后觉得疏落误会了,一时哑口无言。只能留下兰英帮着照料太后,算是赔罪。
    朝曦乖巧的不肯走,站门马车的门槛上,对着禾青摆手,“苦瓜太小,还是甜甜陪着乌库妈妈吧。”
    禾青给弘昫抹了一把汗,又把帽子戴严实,“也好,只是你不要太调皮,定不能累着太后了。”
    朝曦点点头。
    三儿见禾青神色失落,安抚的帮忙拢好大氅,“主子是尽本分,待太后向来用心。太后既然出宫要亲近些,主子顺着就是,也没什么抹不开面子伤和气的。”
    “我知道。”只是没想打,弘昫这孩子,也是倔脾气。
    出了那一截路,也由不得禾青思想,这回路途是乘舟南下。禾青没坐过,一路晕晕乎乎,不知日月黑白,连着四贝勒和四福晋过来看望,却也提不起精神客套。禾青恹恹的,过了十来日,这才算回到了陆地。
    南巡毕竟是南巡,一路往南,禾青下了船,入目尽是江南大好风光,再没有心思哀叹那草原之景。禾青喜爱吃南方菜,觉得精致。可惜看得话本多,南方人也见过,就是没有去到当地感受一番。
    等着朝曦从太后那处回来,禾青好好地沐浴更衣,听皇上叫了当地官员办差,四贝勒也不得闲管她们。跟着几个福晋,也一同出门去了。

☆、第107章 游西湖四爷等归

直隶巡抚并当地官员,各自腾出了住处。
    四贝勒在皇上跟前,偶尔会来二进院看看四福晋和禾青。怕禾青玩得乐不思蜀,见面的时候,还尤其反复的提醒禾青,莫要太放肆。
    各位朝政的大人跟着皇上,战战兢兢的管理河堤,听闻每日总有被罚被骂的。少不得,还有被皇上怒急攻心,嘴巴一张,生生把一个个七尺男儿骂的痛哭流涕,难看至极。
    禾青狠狠的点头,拍着胸口,认真的应了。
    至此,禾青只能偶尔带着院里的护院出门,给朝曦和弘昫买些吃的玩的。四福晋见禾青如此,干脆一同出门,倒是难得的和气相处了一段日子。
    大人们且如此,弘晖少了府里的拘束,也撒开来跟着闹了起来。三个孩子整日里玩得流连忘返,玩得累了,饿了,就让四福晋指挥帮忙洗漱。禾青借了府里的厨子和厨房,指指点点,加上自己也动手,弄一桌子佳肴,吃起来格外的香。
    等到给太后请安,并有太子妃主张着,这些宫中嫔妃还有王爷阿哥的福晋们,一同游西湖去。古往今来,西湖美景饱受才子追捧,佳话无数,诗歌无尽。比着秦淮亲雅,多少当地的小姐也会放舟游湖。
    禾青看着那些蒙着面纱的小姐,身后总有一拨奴才紧紧跟随。一侧小舟坐了几个读书人,迎着寒风却还是手柄折扇,口吐诗词,神情愉悦畅快。文雅之余,总飒爽吃酒,气氛朗朗。
    “扑哧,这些人不冷啊?”三儿好笑的跟上禾青,在后面说道。
    北方大风大雪,楼台庭院竟是雪雕一般。不若南方到了冬季,翠绿的杉叶随风摇曳生姿,柳枝垂垂,坠到河面。青色河水,静静流淌。风一吹,柳叶轻点河面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禾青有些不惯南方沁人的寒风,点点头,“这南方人真是厉害,这风都入骨了,偏还觉得热?”
    太后回头见有人落了队,叫禾青上前去,“你主仆两人,正说什么呢?”
    禾青笑着解释了一遍,太后发笑的丫头,跟着看了过去,“只怕是人醉酒深,给热着了。”
    “那是什么酒,还能这样厉害!”禾青眼眸满是晶亮,她不贪杯,但也不排斥这些,神情跃跃欲试,“若是拿过方子来,以后冷了就吃一杯,那以后就不怕天冷了。”
    太后啪啪两下打了禾青的手,指给了德妃看,“德妃你来,你老四家的醉鬼起了主意,快捡回去!捡回去!”
    禾青小心的瞧着盈盈柔笑走来的德妃,来不及惊讶,拉着太后不肯,“哪有这样乱说的,我是想拿了方子,酿出来再温一温,太后吃了热身子也好啊。”
    德妃笑着伸出手,好似拎走的扯着禾青肩头的衣裳一角,“好,这就捡回去。”
    “太后!”禾青忍俊不禁对视了德妃一眼,又回头无奈的唤一声。
    太后一副头疼的模样,让太子妃搀着走开了。太后一走,德妃把手收了回来,淡淡的叮嘱,“这菊花酿酒深,常人吃了都要倒。”
    禾青闻言,回头惊愕的发现,那几人神情醉醺醺的,似梦非梦。
    “主子,德妃娘娘似乎兴致不错。”三儿见德妃脚步不缓,跟着太后的步伐。偷偷的上前,对着禾青的耳边轻语。
    禾青讷讷的点头,对此倒不觉得什么。德妃这样,一是出门兴致好,最主要的是,太后在跟前。她也不想又让太后记着,或者嫔妃笑话。德妃在宫中什么都好,唯一流言,就是说她对待四贝勒和十四阿哥厚此薄彼。若是待她好点,多少也能挽留一些。
    三儿见禾青不以为然,她也不介意,反正她对德妃的印象也不好。禾青不放心上,也免得到时热脸贴冷屁股,实在伤人。
    西湖不过游了半日,禾青回来收拾行李,辗转两日,群人跟随皇上的行程,又车驾驻江宁。也因此,禾青远远地见到了江宁织造曹大人。
    此人,也算是闻名遐迩了。禾青听过此人事迹无数,对于皇上待他的亲近和信任,也是无人能及。能与其比之的,兴许就是叶赫那拉氏的纳兰性德了。纳兰性德能文善武,原与皇上兄弟相称,只可惜福气不够。
    禾青隐约的看了一眼,还有曹老妇人。下面的几位夫人,分别给嫔妃,福晋们下到住处去。这段日子四福晋等吃着南方的精致菜肴,时间长了,反而不习惯,念起了京城的吃食。各地的吃食大有不同,连朝曦也有些挑剔起来。禾青无奈捏了粉,锅里煎了葱油饼出来,连弘辉都吃的很过瘾。
    “哎,难得还有你这样的手艺。”四福晋手里拿着葱油饼,她方才细细的吃了一口,只觉得葱香扑鼻,煎饼煎的正好,不老又很有嚼劲。
    四福晋说罢又吃了口,禾青笑着送了一杯茶过去,“喝点茶吧,吃这个多了还是要腻的。我这也是往日里吃着,胡诌乱学的。我方才去厨房,见里面有个厨子是北边人,午膳就让他做。”
    “原来我听闻你吃的讲究,还一日多餐,还和弘晖说你这东院过的未免太过了。”四福晋放下手里的饼,她往日也很少吃饼,只是尝个味道,何况拿着手里发油,很不舒服。
    禾青看着四福晋洗了手,转头朝曦捧着一半葱油饼,满嘴油光。笑着招了手,叫朝曦走近,擦了嘴,“吃慢点。等会真用膳,又吃不下了。”
    四福晋莞尔,低头问弘晖,“吃得下吗?”
    弘晖赧然的瞧了禾青一眼,低头看着葱油饼,狠狠的点头。进来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吃了,一下子吃了简单的葱油饼,他反而吃的十分有味。
    起锅的时候,禾青撕了一块尝过。见孩子们捧场,十分满足。
    只是夜里阖府预备着接待皇上,连着她们也不免俗,其中见了当地的各位夫人们。禾青身份在其中并不惹眼,只是让人依例的敬酒见礼。禾青都是浅浅的抿一口,或是做个样子就是,倒也没什么。
    吃到一半,孩子们都被皇上叫了过去。
    禾青不明其意,吃了后等回两个捧着糖袋子的儿女。弘昫闷声不吭,上前把糖袋子给了禾青,还顺道掉在了地上。朝曦喜滋滋的笑,“额吉,老夫人送了我和苦瓜玉佩,还有糖!”
    朝曦腰间系了花雕的圆形玉佩,禾青一眼没看清,扫了弘昫腰间,点了头,“苦瓜真乖,老夫人给了你糖,可不能一下子就吃了。”
    禾青就怕朝曦捧着糖,开了口就停不住。朝曦听言,忍痛的把糖给了禾青一半。禾青的手颠了颠,朝曦一脸戚戚,在禾青的手上拿了一半,再把糖袋子都给了禾青。禾青把手上零散的都放进了袋子里,这才算满意的让两小洗漱。
    弘昫走着路还有些不稳,禾青抱着上了床,坐在床边给朝曦梳了头,看着两小盖着被子躺好并闭上眼,这才起身换了衣裳。
    皇上此行南巡,一为勘阅河工,二为劝课农时。一路走着已有四个月之多,要事考察完毕后,才看了当地特色和表演。太后高兴的听了大戏,才刚歇息下来,又有四福晋在侧,禾青不期盼四贝勒能带她出门。等田侧福晋得了空,两人相约出了门。至于朝曦和弘昫,则跟着那些小阿哥小格格们玩去了。
    护卫跟着在身后,禾青让三儿买了街上的小吃。又买了个新鲜出炉的荷叶鸡,“在当地小街买的,还那些美味佳肴还要好。”
    田侧福晋跟着也买了,路途两人还买了些绣工精致的绣帕等物件。满载而归,正巧就遇上了四贝勒和四福晋从院里出来。不晓得二人是去哪里,四贝勒看了禾青一眼,淡淡的点了头,便走了。
    禾青没有说话,田侧福晋想要安慰,却见院门上一个小奴才张望着。见了禾青,连忙上前,“不知武侧福晋可有见到四贝勒?”
    小奴才是院里跟着禾青端茶送水的,禾青认得,点了头,“见过了。”
    “武侧福晋怎么没跟四贝勒出去?”小奴才显得着急,眼眸含着一些喟叹之色。
    田侧福晋不免有些奇怪,“跟四贝勒出去?”可是有什么要事?
    小奴才摇头,她一个小丫鬟,知道不说。只是,“四贝勒在院子里等了武侧福晋许久,四福晋知晓后说您是和田侧福晋出门去了,这才出门说是走走。”
    禾青抿唇,思想四贝勒方才见了她还一脸不渝的神色,不免莞尔好笑。如此,脸色更透着古怪,“行了,我知道了。”
    田侧福晋却是晓得禾青的一些脾性,见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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