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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升职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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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作物被毁坏的厉害,大多都救不活了。只有少数,他们及时掩上泥土,没被冻死。士兵运来了竹材和油纸,要搭建温室。
宇文亦在那边指挥着,赵阿玉怕他们出错,就亲身示范。她先定出其中一排竹竿的位置,做上记号。再让士兵根据对应的位置打上两排孔。孔不能过深,一尺五刚刚好。然后她扛着根竹竿儿对着打好的洞用力戳进去,让人在对面也插上竹竿,最后将左右对应的竹竿弯曲绑在一起。
那些士兵按照她的法子,扎了两丈远的竹竿。她又接着让人在竹竿脚边沿上挖了两条沟,油纸覆于竹架,再将边缘填进沟里埋上泥土或石块。
如此这般,一个简易温室便搭好了。因为材料的原因,也只能做成这样了。赵阿玉想着,等开春的时候,气温上来了,说不定可以种植反季节蔬果。
她把这个想法跟宇文亦说了下,宇文亦的眸子瞬间就亮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也是,他们这里的人都没太有见识。
当天回去以后,阿玉跟宇文亦,还有知县,一起商讨了一下关于云州的发展问题。说是讨论,其实也只有赵阿玉一个人在说,他们在听。
云州地处边境,邻国住的是邑娄。地域狭小,却很是富饶。皇上其实一直惦记着这块沃土,当初攻占善水,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它。可怜善水一个小国夹在中间,当了炮灰。但是,因为与善水一战,已经损耗了不少兵力,现在贸然出兵,只会自断后路。
赵阿玉知道宇文亦这次打着治理雪灾的幌子,最终目的还是要搞定邑娄,不然他也只能治云州的本,而治不了它的根。
她提出的意见其实是跟宇文亦不谋而合的,两国能达成合作的商业关系是最好的。让云州变成一个关口,既便利了两国往来,又促进了云州的发展。
不过云州既然要成为进出要塞,势必要先将路修好,不然交流个鬼。其次,人流一旦增多,客栈和马厩这两项业务都要开始扩建起来。云州不缺衣食,就差住行。
赵阿玉想的很好,但她也知道实施起来很困难。首先不谈,用什么筹码跟人家谈合作,其实,云州一旦成为关塞,流动人口增多,安全隐患可能比以前更严重,势必要加强督查的。
好在,她也只是提个大方向。听不听,采不采取,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后来,宇文亦和知县又讨论到深夜。赵阿玉半夜醒来,看见宇文亦仍坐在案前,似埋首奋笔疾书。她猜测,他应该是在给皇上写信吧,给他报备一下。
其实她能想到的,宇文亦也想到了。只是实施起来,真的要承担风险。他作为一名储君,不可擅自做出决断,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为这天下的子民负责。
宇文亦写完信的时候,赵阿玉已经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宇文亦躺到她的身侧,伸手轻轻抚着她沉睡的面容。他想,这样一个人,知他懂他。得此一人,夫复何求。
☆、临别
他们在云州待了有十日,除开第一日,她躲懒睡了回懒觉。余下的时间,她一直在外头跑动跑西。一会儿帮这家扫积雪,一会儿帮那家扎竹架。总之,东奔西跑,忙的脚不沾地。
每次她去帮忙的时候,都有好些百姓围着她。那个时候,赵阿玉会觉得自己很像知青下乡。不过偶尔宇文亦会陪着她一起过来,那个时候她又有种领导下乡送温暖的感觉。毕竟大家看她的眼神多半是好奇,而对待宇文亦,则是恭敬。
十日后,云州来了一个人,一个刚上任的女将军。
宁惜文出现的时候,赵阿玉确实疑惑了一番。后来想了想,便想明白了。她猜测应该是皇上派她来的,又或者,是她自荐来的。总之,一定是为了跟邑娄商议商贸合作一事。
宇文亦应该是早知她会来,于是早早派人去接她。知县也早就安排好了住所,在他们那屋左边第三间。知县想着,住近一点,方便她和宇文亦讨论两国商贸一事。
云州毕竟是边境地带,而宁惜文跟着她爹上过战场,在边疆也混过不少年,她了解谈判的规则和要素,这议和一事少不得她。她能过来助宇文亦一臂之力,不管是她自荐还是皇上派她来的,都可以看出皇上对这事的重视度。
赵阿玉算是看出来了,皇上这次是想借这次云州一事看看宁惜文这个女将军的潜力,也想看看宇文亦的能力。真是老奸巨猾,算盘打得滴溜溜响。
宁惜文长的很清俊,加上周身一股凛然正气,这让赵阿玉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看起来比宇文亦还要阳刚。毕竟谁让宇文亦总是一副和煦温顺,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模样。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赵阿玉总觉得宁惜文看她时,眼神有点凶……她心想,估摸着这种巾帼豪杰都不太喜欢她这种表象“柔弱”的女子吧……
晚上的时候,赵阿玉知道宇文亦肯定会跟宁惜文谈论到深夜,便早早睡了。果不其然,宇文亦又是大半夜回屋的。
她是在半夜被勒醒的。本来睡的正熟,倏然呼吸一滞。就连在睡梦中,都感觉有人紧紧勒着自己的腰,好像要将她勒成两截了。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然后就感觉腰上勒的更紧了,提着一口气就下不来了。
赵阿玉半睡半醒间,伸手摸了摸,就摸到一个坚硬的不知名物体缠在腰上。她的意识逐渐清醒,除开腰上的东西,她开始感到有人在自己的脖子里出气儿。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细密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从耳朵上传来。赵阿玉吓的顿时清醒无比,她双手扒着紧紧缠在自己腰上的胳膊,然后扭着身体想躲开耳朵上的啃咬。
宇文亦从身后搂着她,见她醒了。便将她的身体掰过来,自己覆上去。他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上她。赵阿玉那一下确实懵了,身体僵硬,无法思考,连呼吸都忘记了。直至下唇传来疼痛感,她因为吃痛而反射性张开唇齿,然后便有一条灵巧的舌头侵入。
这时,她才猛然回过神来,霎时心中警铃大震。她惊觉,居然被人彻底占了个便宜!她和宇文亦皆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宇文亦搂的她贼紧。就这么紧紧贴着她,宇文亦每次呼吸时,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
宇文亦好像是刚漱过口,唇齿间有一股苦涩的浓茶味。传到赵阿玉的口中,久苦而弥甘。赵阿玉本来还在奋力挣扎着,但是被他重重压着,口唇又被封着,她渐渐失了力气,身体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憋死了。
宇文亦吻的动情而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赵阿玉的变化。所以等他放开她的唇舌时,赵阿玉脸颊通红,两眼一翻,就快背过气儿去了。她大口喘着气,连跟宇文亦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要动,我抱一会就好。”宇文亦翻下来,将她重新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搂着。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他想着,不能现在就要了她,这样太仓促了。他想对她有个交代,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宇文亦爱的太单纯,总想着,要对她好,不能伤害她。但其实如果他当时直接睡了她,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儿了。
赵阿玉听着耳边咚咚咚的心跳声,她实在搞不懂宇文亦今天唱的哪一出。她想,他今天也没喝酒啊,怎么就发酒疯了?难道是……在宁惜文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毕竟他平时都好好的,睡了这么多天,都未曾见他这么克制不住过。怎么宁惜文一来,他就……这样了?肯定是在宁惜文那里出了岔子!
她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宇文亦轻轻开口,“我明日要启程去邑娄,这一程估计要数日,你留在云州等我,你要等我回来。”
原来是要出使邑娄了!赵阿玉恍然大悟,难怪他今夜如此反常……她知道此行凶险,估计宇文亦心里也是担心自己回不来了,便精神错乱,心生歹意,想要睡了她。
好在宇文亦在最后关头屏持住了,没有真的睡了她。她被他箍在怀里,半分动弹不得。她心想,算了,还是不要挣扎的好,万一弄巧成拙,惹得他兽性大发,还得怪自己作。
赵阿玉猜对了两点,一个是宇文亦确实担心自己回不来了,另一个是,他也确实存了要睡她的心。但她所不知道的,宇文亦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心生歹意的,而是很久之前就生了这种念头。只不过不愿意伤害她,一直憋着自己。
想想也是不容易,在自己身边睡了这么久,却不能吃进去,着实委屈的很啊。他今夜会这样突然吻她,也是害怕自己真的会回不来。他想着,万一死了,总归也是抱过了,亲过了,不会太遗憾。
他舍不得她,却也是知道前路未卜,不能带她冒险。他希望她留在这里等他,其实他还有半句话没说,他怕吓着她,怕她又拿那句话来堵他。
他未说出口的半句话是,“你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就娶你。”
可惜的是,这么动听的情话,赵阿玉后来一直未曾有机会听到。
☆、刺杀
宇文亦走了有三日,赵阿玉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枕冷衾寒,孤枕难眠。倒不是因为孤独寂寞,而是……确实有些冷。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那些在来云州的日子里,每晚都是他拥着她,她才能安然入睡。扪心自问,这件事,确实是她藏了私心。
宇文亦浑身热乎乎的,他从后面搂着她,胸口贴着她的背。将她原本冰凉的手脚焐的暖热,所以她后来会睡的很安稳。
她会知道,是因为有一次她半夜醒了。感到有人在她后脖颈出气儿。温热的气息有规律地喷在脖子里,有些微痒。她难受地扭了扭脖子,然后就有什么东西擦过后脖颈。软软的暖暖的,让赵阿玉一下子就猜到是什么。
她僵了身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第一反应是挣脱开,但是她又贪恋这份温暖。这种感觉就像冬天的棉被,明知应该离开,但是舍不得啊舍不得,于是内心挣扎无比。
就在她挣扎的这档口,她又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宇文亦已经起床了,她便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他们这样过了很多天,一直相安无事。
后来临别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赵阿玉有反思过,责任在她,是她自己有失道德,怪不了别人。如果不是自己默许了,宇文亦又怎会如此克制不住。
宇文亦走后,赵阿玉从其他房间搬了几床被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在自己身上,跟一块大石似的,压的自己心肝脾胃肾都疼。
云州的雪灾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赵阿玉只等宇文亦回来就可以启程回王城了。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宇文亦回不来,他要是这么轻易就狗带了,也太没用了。皇上也只会对他失望,而不会后悔遗憾。她坚信宇文朔能做到的事,宇文亦可以做的更好。
他走后第五日,发生了一件事。云州县衙遭遇刺客袭击,好几个士兵在奋力杀敌的过程中遇刺身亡。
那晚赵阿玉刚刚入睡,厚重的被子压在身上,让她睡的很不舒坦。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听到有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脚步轻巧。
她当即就醒了,手刚伸到枕头下,将一把早就藏好的匕首拿出来,然后就看见一只手从帷帐边缘伸进来。她正准备将匕首刺过去,一个电光火石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被一股大力拉扯给拽到床下了。
霎时,刀光剑影,剑拔弩张。赵阿玉跌坐在地上,看着房间里瞬间涌出来的一批黑衣人,他们从左右窗户外一跃而进。赵阿玉感慨,她这小房间怎么能站那么多人。
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一柄柄刀剑狠厉刺过来,都是想要了她的命的架势。穆黎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掩在身后,他一个人对付的有些吃力,何况还要保护她。
不多时,有其他士兵赶过来加入了混战。赵阿玉背靠着穆黎,看着眼前这慌乱不堪的场景,一时心脏跳到嗓子眼。她手持着匕首,眼睛不停转动着,保持着万分的警惕。
有人持了剑迎面刺过来,赵阿玉不能躲,因为她身后是宋离玥。她躲了,剑就直接刺在宋离玥身上。她用匕首硬生生接了下来,然后将提前拽在手心的面粉一撒。那人猝不及防的被撒了一脸,捂着眼睛痛苦万分。
这是她睡觉的习惯,喜欢在贴身穿的中衣里面藏一包面粉。万一有人袭击,就一把撒过去,不能致命,至少能拖延时间。她做事,总是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但她也就一包面粉,用完了就没有了。她这个时候真是恨啊,恨自己没有武功。虽然学了一点格斗术,但是摆在这个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
宇文亦提前接到密报,马不停蹄,连夜赶了回来。可惜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他回来的时候,就见一片狼藉,血流成河。
他的心猛的一沉,然后快速飞奔进屋。他看见满室尸骸,赵阿玉坐在地上,怀里抱了一个人。鲜红的血沾了她满身满脸,她抱着那个人哭的很伤心,他从未见她如此伤心,他也从未见她在自己面前落过泪。而现在她抱着那个人泣不成声。
其他人赶了过来,将重伤的士兵扶走安置好,那个原本被赵阿玉抱在怀里的人也被扛走了。他没死,只是受了伤的很重。身上大大小小几十个伤口,衣服都被划烂了。最严重的一个伤在腹部,被赵阿玉用衣服绑了起来,防止他失血过多。
有军医赶了过来为他们治疗伤情,不多时,城中的大夫也被传唤了过来。
宋离玥被人扛走后,赵阿玉仍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眼泪刷刷地流,大颗大颗地落在衣服上,将衣襟上的血迹染的无比鲜红。明明是那样伤心,面容却一反常态的呆滞。
宇文亦急急忙忙走上前来,他蹲在她面前,将她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想要检查她有没有受伤。这个时候,赵阿玉却抬起了头,她满布泪水的眸子里一旁赤红。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轻轻问一句,“是不是你?”
她的眼神漠然森寒,声音里听不出起伏。她问“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宇文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震怒,他掐着她的胳膊,面容微微狰狞,望着她的那双眼里似要喷火。可是赵阿玉却仿若视若无睹,仍旧冷冷看着他,看得他心灰意冷。他闭上眼,再睁开,原先愤怒的情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言的寂寥。
他终究还是太生气了,所以一句话都未跟她说,便起身离去。后来有大夫听从宇文亦的吩咐过来为她把脉。
她没有受伤,身上沾的只是别人的血,是宋离玥的血。她一直都知道那是宋离玥,在檀州的时候他从她身边经过,她就将他认出来了。她对他太熟悉了,即使是脸变了,她还是能轻易认出他。她记得他的身形,她记得他的气息。
宋离玥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前两日他发现云州来了一批人,是偷偷进城的。他知道城中估计是要出事了,便飞鸽传书给宇文亦。
毕竟是落崖谷未来的谷主,宋离玥于百名刺客之中,仍将赵阿玉护的很好。只是自己伤的很重,可是对于身上那些伤,他最疼的伤口还是心里那道伤。他每天看着赵阿玉同宇文亦形影不离,每晚看着他们同寝一屋。他每天都备受折磨,痛苦万分,却也知道是自己当初将她拱手送人,这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
当他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看着她泪盈满眶,他忽然觉得他所受的一切伤都是值得的。
因为这次遇刺事件,很多人都受了伤,队伍只好向后延迟了回宫复命的时间。赵阿玉有好几日未见到宇文亦了,他好像是住到其他房间里去了,总之,不再跟她一起。
在分开的这几日内她想了很多,一开始她是怀疑宇文亦的。因为在书里边,原本是宇文朔携陆祉匀来的云州,他们在回宫前一天遇刺,确实是宇文亦的安排。她原想着,既然宇文亦这次来了云州,应该不再有刺杀事件了,就没放在心上。
而如今,她也遇到了同样的刺杀,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宇文亦。可是后来她仔细想了想,发现不大可能。因为即使宇文亦碍于她的身份想要杀了她,可是杀她机会多的是。她每晚躺在他身边,他随便拿把刀就可以捅死自己,实在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是她误会了他,她当时问出那句话,也是着实没经过脑子。现在明白过来,也知道自己伤了他。她回想起他当时的面容,好像极震怒,又好像极受伤。
她知道,不被人信任的滋味总是不太好受。
毕竟以后还是要合作的人,关系不好闹得太僵。赵阿玉做了栗子糕,准备去跟宇文亦道歉。错在她,理应是她道歉。她想着,认个错而已,着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坦诚
她问了在门口值班的小哥,了解到宇文亦在宁惜文那处。踌躇了一阵,最后还是过去了。她可是能屈能伸的人,不就是在外人面前丢回脸,她也不是第一回了,脸皮厚,无所谓了。
两三步的距离,赵阿玉却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她终究还是很犹豫,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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