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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升职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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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戴了一顶白色雪帽,脖子缩在围脖里,嘴巴呼出的热气会在睫毛上凝结成霜。寒风裹挟着大雪能将厚重的披风吹的呼呼响,耳朵隔着帽子都能到外面呼啸的风声。
  赵阿玉迎风推了两步就觉得踹不过气了,然后背过身去用力喘两口再返身继续推。她穿了很多,但是对于这暴虐般的风雪,好像没有什么用处。她只觉得迈不开腿,然后风还呼啦啦往身上灌。从脚底到头皮,从外袍到衵服,都是凉的刺骨。
  这时有人过来帮她,赵阿玉只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呼吸都觉得浪费体力。
  还没走几步,赵阿玉又转过身去大口吸气。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便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包住了。
  “你下来做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不缺你这点劳动力。外面冷,快回马车上去。”宇文亦用披风将她整个包住,然后轻声斥责道。
  以前赵阿玉觉得宇文亦很瘦,瘦到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刮跑。现在她还是觉得他很瘦,只不过肩膀很宽,手臂很长,能一把将臃肿成一只熊的她抱住,再将她严丝合缝的塞进自己的披风里。
  赵阿玉的头埋在他的胸口,觉得他的胸膛很暖。她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衣裳,想看看是不是自带发热功能。手摸到披风的镶绒内侧,入手软糯柔顺,怎么摸都好像比自己的料子要好。
  赵阿玉想证实自己的想法,于是又缩回手要摸下自己的披风内侧。她只是想对比一下,假使宇文亦的料子真的比自己好,她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他是太子,得穿的好一点,可不能冻着了。云州那么多老百姓都还眼巴巴地等着他去救济呢!
  而实际上,赵阿玉摸了两把自己的料子后,发现自己的披风也一样的柔软,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暖呢?赵阿玉忍不住抬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的睫毛上也结了霜,鼻尖通红,脸颊发青。
  “宇文亦……你也很冷吧?”赵阿玉看着他犹豫地问道。
  赵阿玉没见过宇文亦面色如此之差,隐隐有些担忧,怕他撑不到城内。可是他胸膛又很暖,反差如此太大,让人怀疑他胸腔里燃了一把火。
  “我无事,总归比你好,你快上车。”宇文亦说着就要撵她上车。
  赵阿玉揪着他的衣服不动,“我不去!即使我在下面帮不上忙,可我也不能拖后腿啊!我上了马车,马车会驶的更慢。”赵阿玉说什么也不肯上去,挣脱了宇文亦的怀抱,又要跑去推车。
  其实这个时候,在车上呆着反而不如下来活动活动更能取暖。赵阿玉推着车走了一公里,手脚便开始暖和起来了。
  艰难前进了大半天,总算是到了云州境内。进城之前,赵阿玉跑到宇文亦身边。她将手套摘下,抬起自己已经发热的手掌,捂在宇文亦的眼上,脸上,最后是嘴上。因为当时,宇文亦的嘴唇已经冻的发紫了。
  “要进城了,你可得形象好一点。本来就长的弱不禁风,这再冻的面色铁青的过去,老百姓还以为你要驾鹤西去了。怎么让他们对你报以希望啊!你得有些气势,要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得让他们配合你治理雪灾,建造温室。嗯?”赵阿玉一边给他捂着,一边细心告诫道。
  “嗯,我知道。”宇文亦眼角带笑的看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在阿玉的手心。
  在赵阿玉的猜想中,云州是个很偏僻很慌乱很破败的小城。她进了城后,瞧了一眼,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哪怕是在最繁华的市集上,都见不到一家客栈或酒楼。而且现在正值雪灾,街上更是门店闭锁,更显慌凉。
  他们无法,只好住到衙门内。赵阿玉其实挺惊讶的,这么个破败的地方,居然也设立了衙门。虽然这云州确实极需要管制,但是谁会愿意到这种地方当官啊。
  只是一介九品芝麻官,却担着要豁出性命的危险。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愿意接手?反正赵阿玉是不愿意的。这次要不是情况特殊,她说什么也不会来。
  知县看上去是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头,须发有几根花白。面容略微衰老,脸上褶子很多,但是精神很好。人很瘦削,但是是精瘦。后来交流一番才知道,赵阿玉误会了人家。
  知县还未到不惑之年,说他像个小老头,着实冤枉了他。可是赵阿玉抬头看了几瞬,都觉得他那张脸明明就是知天命的年纪,怎么都不像是人到中年啊!
  她想着,兴许是平时太操劳了吧。这个地方战乱连连,想来平时一定劳心劳肺,伤心伤肝。你想,他能够跑到这个地方当官,图什么?不就图个报效朝廷,为民效力。赵阿玉看着他花白的鬓发,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好在朝廷也没有亏待他,云州虽穷,但是衙门建造的还可以。房间很多,布置的都很清雅。还有几间房是带了炕的,赵阿玉迫不及待的想住进去。
  可是明明房间那么多,宇文亦为什么一定要求自己和他住一间?对此,宇文亦的解释是,云州动荡不安,跟他在一起可以保证起码的人生安全。而且,她对外已经是他的夫人,突然分开,会引起怀疑。
  赵阿玉听了这番言语,觉得说的有道理,便同意了。她心想,反正一起睡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天了。更何况,宇文亦也未曾对她怎么样。
  到云州的第一晚,赵阿玉早早便睡了,躺在炕上,睡的极舒坦。宇文亦跟知县讨论灾情到半夜,很晚才回来。回来后,见赵阿玉已经睡着了,想到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不免欣慰。
  第二日,赵阿玉一下睡到午时才起。起床后,打开门发现雪停了,外面出了太阳。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顿时七窍大开,觉得神清气爽。
  “殿下呢?”赵阿玉在衙门内走了一遭,发现除了她和几个士兵,一个外人也没有。她心想,这知县倒也放心,将偌大一个衙门交给外人看管,也不怕丢什么东西。
  “殿下跟知县出去了,说您起来后,先到前厅用膳。其他的,等他回来再说。”站在她身后的四方脸,小豆眼的士兵恭敬道。
  “哦。”赵阿玉说着便抬脚向前厅走去,那个士兵继续跟在她身后。“你叫什么?”赵阿玉出口问他。
  “穆黎。”
  “穆黎……真的有穆黎这个人吗?”赵阿玉口中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像是自言自语。
  听到赵阿玉这句话的时候,士兵猛地怔住。然后他抬头看见赵阿玉好似漫不经心的继续往前走着,暗暗松了口气。
  

☆、画面

  宇文亦让赵阿玉不要乱走,等他回来。但她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她又不是来度假的。虽说外面天寒地冻,她也很不情愿出去。但是她是要做大事的人,这点苦……不算什么!
  赵阿玉默念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然后裹了个大斗篷便出门了。
  门一打开,一阵妖风扑面而来,头发被帽子压着,只有一些发丝不堪重击,在风中凌乱着。赵阿玉手扶门框,闭着眼睛笔直直地站着。她想着,回头得做一个口罩套脸上。这风跟刀片子似的,刮的脸上飕飕疼。
  昨天还空无一人的街上,今日来了一些人,在清理积雪。他们轮着铁锹将雪堆铲到一边,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化了一层。路面又因长时间积雪,变得泥泞不堪。
  赵阿玉脚上穿一双水履,这是清早起床时在床塌上发现的。她猜是宇文亦给她她备着的,如此想来,他倒真是个极细心的人。
  水履不比如今的雨靴,只是在鞋面刷上桐油,鞋底是皮质的,反面包一层铁皮,铁皮上还镶着铁钉,走起路来颇沉。再加上衣服本来厚重,就更迈不开腿了。
  赵阿玉缓缓走在路上,每走一步,水履就能带出一些泥土。她想着,是不是该给他们修条路。都说交通对城市的发展很重要,如此这般烂泥地,她就是有心带动经济发展都带不动。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往四周瞧着。她仔细观察了下街边的店铺,多半是些食店间或夹杂一些布匹店铺。门面都很小,看着很寒碜,今日零零散散开了几家,赵阿玉抬脚便走进一家布匹店。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开店了,还是说许久没见过客人。总之,老板娘看见赵阿玉进来的时候,满脸堆笑,眼冒金光,好像看见了大金主。赵阿玉今日自恃已经很低调了,穿了个灰不溜秋的大氅,但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已然是个土豪模样。
  赵阿玉本来只想进来看看的,但是看到老板娘那炯炯有神的大眼,始终厚不下脸皮,于是她就扯了一块兔毛毡子还有一匹厚实的棉布。结账的时候,老板娘似有不满,望着她的眼睛带着若有似无的幽怨。
  买了布匹,赵阿玉见天色还早,但是又无处可去,索性就回去了。好歹是个衙门,却连一个衙役都没见到。而且这知县好像是没娶亲,反正自阿玉进了衙门,就没见过一个女的,所以现在她想找个针线都不知道找谁要。
  赵阿玉想着房间这么多,之前进来的时候知县也说是随便他们住。于是她就一间一间的进去找,找了半天,别说针了,一根线头都没见着。她正沮丧着,忽然猛一拍脑门,她想到布匹店肯定有卖啊!她真是太蠢了,居然回来找。
  于是她又不厌其烦的出去买了针线,按理说为这种小事来回跑一趟,实在折腾。但是在这里不比东宫,那些士兵也不是她殿里的宫娥,不能随便使唤。即使他们奉命跟着自己,那也是他们的事,自己能不麻烦就不麻烦。这个时候,可不能再给宇文亦添乱。
  那老板娘见阿玉又回来了,刚开心的合不拢嘴,谁知下一刻当赵阿玉说出要一盒针线的时候,脸刷就掉下来了。估计她也是没见过如此抠门的土豪吧,所以结账的时候一直阴沉着脸。赵阿玉不管不顾,结了账便走。
  宇文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赵阿玉盘腿坐在炕上,低着头颅,手上扯着一根线,好像在缝制什么东西。在烛光的映照下,赵阿玉看起来很有贤妻良母的感觉。
  这幅场景就这样映射到宇文亦的眸子里,刻在他的心里。哪怕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在赵阿玉已经离开了很多年后,他依然能够清晰的记得当时的画面。她纤细的手指捏着一枚细针,一根丝线在她指尖翻飞。炕桌上摆了一盏烛灯,正在哔啵燃烧着,烛油顺着蜡烛滑下来滴在烛台里。赵阿玉低头看着手中的衣物,鬓角的一缕发顺着脸颊垂下来。烛火照着她的脸,衬的她煜煜生辉。
  宇文亦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动,像是在看一场梦境,他害怕一个细微的轻响,这场梦就会醒。可惜即使他不出声,赵阿玉还是回头看了他。
  她不是不知道他进来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跟他打招呼,便没有理他。可是宇文亦进来后就一直站在门口不动,她缝了会儿布料,终于受不了了,便扭头去看他。
  “你在看什么?”赵阿玉出口问道。
  宇文亦正看的出神,没想到赵阿玉突然转过头来瞧他。他温情脉脉的眼神就那样猝不及防的望进赵阿玉的眼底。眼神对视的一刻,宇文亦内心大震,面上也难掩其色。不过好在他站在光线昏暗处,赵阿玉看的并不分清。只觉得他眼里明明灭灭,像是有光划过。
  “没什么,只是在看,你在缝什么。”宇文亦别开眼睛,有些微微窘迫道。
  赵阿玉一听原来宇文亦在看这个,她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布料,这是她白天买的兔毛毡子,她给裁了用来做口罩。她先给自己做了一个,因为还有很多剩余的布料,便想着给其他人也做一些。
  “你过来。”赵阿玉向他轻轻招手。
  她招手时神态特别的慈祥,就跟叫唤自己儿子似得。她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想想。她那模样用“慈母手中线”这句话来形容特别恰当。
  宇文亦看她向自己招手,便径直朝她走去。直至走至她面前,赵阿玉拿起针线筐里一个已经缝制好的口罩,抬起胳膊欲在他脸上比对。
  宇文亦站的笔直,饶是赵阿玉挺直腰板儿将手高高举起,脖子伸的跟个鸡脖子似得,她还是够不着宇文亦的脸。“你低一点。”她开口道。
  宇文亦听罢便将微微弯了腰低了头,赵阿玉顺势将口罩往他脸上一套。她缝的有些大,宇文亦戴起来空了些。她咬着手指摇了摇头,“宇文亦,你脸怎么这么小的。我这个做大了啊!算了,先给其他人用好了。”
  赵阿玉正欲将他脸上的口罩摘下来,宇文亦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凑上前来。他低头吻上她,隔着一层厚厚的兔毛毡子。赵阿玉脑袋哐啷一下,就跟猛的进了一脑子的霜雪似得,全是空白的。那鹅毛大雪在她脑子里飘啊飘,冰冻了她所有的思维能力。
  趁着赵阿玉无法反应,宇文亦便稍稍用了些力,他摁着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扑倒。倒下去的那一刻,赵阿玉灵台瞬间清明,她一手推着宇文亦的下巴,一手要去摸炕桌上的剪刀。
  最后宇文亦没有得逞,因为赵阿玉跟他说了这么一句,她说,“宇文亦,我们的关系不能再往前了。”
  她说他们的关系,他自然是听得懂的,那隔在他们之间的家仇国恨,是怎么也抹不掉的。他不愿意伤害她,起码现在是这样的,所以他放过了她。他想着来日方长,总会有解决的法子,哪怕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他唯一有些后悔的是,他刚刚太急切了。他应该等她摘了戴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再去亲她。不然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亲了一嘴的兔毛,然后隔着那么块厚厚的破布,连她的唇形都亲不出来。最后,还让她提高了对自己的防备心。

☆、关口

  赵阿玉那晚本来是要跟他谈论修路一事的,被宇文亦这一搅合,气的连话都不愿说了。裹着被子转朝里,蒙着头便睡了。
  不过她也就气了一小会儿,毕竟宇文亦有分寸,自制力也极好,没有真的要为难她。她只当他一时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情难自控,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第二日她依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跟在他后面,宇文亦见了很是欣喜。她戴着雪帽和耳罩,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眼尾尖尖,美目流转。没有先前的疏离,瞧着别人的目光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和煦。
  宇文亦也戴了一个一样的,是昨天她给他试的那个。虽说有些大了,但是是她亲手缝制的,他很珍惜。只不过当他出门后,看见知县和其它几个士兵也有同款口罩时,他就有些不大高兴了。
  他们今日去的地方有些远,所以一行人骑马而去。可是赵阿玉又不能骑马,她想着反正别人都当她是他夫人了,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她扯着宇文亦,要他载她。她的理由是她身体还没好,可是她说话时中气十足,整个人瞧起来身神采飞扬。
  宇文亦只当她是月事还没结束,所以听后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拉到隐秘处。赵阿玉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奇怪的事,却见他神色紧张地问,“怎么你月事要这么久?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瞧瞧?”
  他问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看着赵阿玉的神情也没有一丝尴尬,说话极其流畅。但是赵阿玉听后,脸上却是青一阵红一阵。宇文亦见她表情怪异,更是紧张,拽着她就要去找大夫。
  “等……等等……”赵阿玉反手拉住他,然后在宇文亦焦急而灼热的视线下缓缓开口,“不……不是……就是……脚疼。”
  “嗯?嗯,哦。”宇文亦听她说的断断续续,一开始没听懂。细细回味一番,便明白了。
  宇文亦将她抱坐在身前,用披风裹着她。马跑起来的时候带起一阵飓风,刮的赵阿玉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将脑袋往披风里一缩,整个人都藏进去。厚厚的披风罩着她,让她还很有安全感。
  她记得小学的时候,每当下雨天,她老娘会来学校接她放学。她坐在自行车后座,将身子躲进雨披里,感觉闭上眼就感觉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
  时间一瞬间被拉远,她想起以前的事,不自觉全身都放松下来。她身子轻轻往后倒,靠在宇文亦的怀里。宇文亦感觉到胸口好像重了一分,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拥着她的两只胳膊将她夹的更紧。
  躲在他披风里的时候,赵阿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哪怕前面是千军万马,只要躲进去,只要闭上眼,所有的危险都会消失。有人会为她遮风挡雨,有人会为她披荆斩棘。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觉得,这是一种依赖心理,要不得。像她这样的人,经历了欺骗和隐瞒,再不能相信别人。孤军奋战了太久,只会让她觉得,依靠别人远不如自己动手来的更实际,她的安全感只有自己能给。
  到了目的地后,赵阿玉看着满目萧索的田地,和田地边上站了一圈的民众。赵阿玉走在路上,都有一种村支书视察民情的感觉。
  农作物被毁坏的厉害,大多都救不活了。只有少数,他们及时掩上泥土,没被冻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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