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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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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不知……汤药中有马齿苋……”关太医抖得厉害,“微臣没有谋害皇子之心……微臣是冤枉的。”
  “你身为太医,竟然不知汤药中有马齿苋?”林舒雅气得拍案。
  “微臣一时不察……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关太医哀声求饶。
  “娘娘,嫔妾以为,此事应该禀奏陛下,查出谋害皇子的真凶。”冷香道。
  恰巧,殿外传来公公宣禀的声音,“陛下驾到——”
  花柔扶着皇贵妃起身迎驾,众人也行至殿门口迎驾。
  自那晚拒绝侍寝之后,楚连珏未曾传召过萧婠婠,也未曾在慈宁宫碰面。
  她总担心龙颜震怒,连续数日忐忑不安。
  悄然抬眸,他看见楚连珏踏进大殿,袍摆随着步履的行进而微微掀起。
  楚连珏拉着林舒雅就座,面色淡淡。
  他的目光仿似无意间移至萧婠婠的脸上,瞬间便滑过去,淡然如水。
  眼见关太医惊惧得剧烈颤抖,他问发生了何事。
  林舒雅如实禀来,他登时震怒,拍案道:“竟敢谋害皇子,你好大的胆子!”
  “微臣纵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谋害皇子,陛下明察,微臣没有谋害皇子。”关太医叩首求饶。
  “这碗汤药出自你手,不是你还有谁?说!何人指使你谋害皇子?”楚连珏面目冷寒。
  “微臣……微臣煎药时,忽然觉得腹痛,吩咐小谷看火,然后去茅房……回来时,微臣没看见小谷,药却煎好了……微臣没有留意汤药是否被人做了手脚,就急忙送汤药给娘娘服用。”关太医结结巴巴地说道。
  “将他押下去,斩无赦!”楚连珏的面色越来越黑,骇人得紧,“传小谷。”
  ————
  侍卫去太医院传小谷时,发现他在自己的厢房上吊身亡。
  线索就此断了。
  楚连珏震怒异常,不过并无下令彻查。
  冷才人两次保护皇子有功,他下诏晋冷才人为昭仪,赐居咸福宫,与别的妃嫔同居一宫。
  短短半月,冷香从一名卑微的六尚局女史,晋为昭仪,一朝成凤,成为众多女官、宫娥羡慕妒忌、活生生的传奇。一时之间,巴结冷昭仪的宫人、妃嫔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咸福宫,因为,她有陛下的恩宠,更有皇贵妃的眷顾。
  这日,嘉元皇后问起近来宫中发生的事,萧婠婠简略地说了冷昭仪得宠和皇贵妃腹中胎儿遭人谋害的事。
  林舒瑶点点头,叹了一声:“若你愿意,晋封为昭仪的就是你,可惜咯……”
  “娘娘说笑了,奴婢无福。”萧婠婠想起那夜身中媚药的陛下狂乱地吻自己、命令自己侍寝的模样,身子不禁一颤。她拒绝侍寝,他没有秋后算账,或许,他是因为中了媚药才要自己侍寝。
  “不是无福,是你不愿。”林舒瑶拍着她的细肩,“哀家真不懂你……”
  “娘娘,奴婢有一事不太明白。”
  “说吧。”
  “虽然陛下对娘娘情有独钟,但也宠幸别的妃嫔,娘娘……会不会觉得心里酸酸的?”萧婠婠艰难地问。
  “自然会,不过身为帝王,原本就该雨露均沾,独宠是大忌。凌尚宫,世间男子皆如此,三妻四妾,朝三暮四,身为女子,只能将这些不适宜的念头藏在心底,否则便是自讨苦吃。”林舒瑶的口吻颇为沧桑,仿佛看透了男欢女爱。
  “奴婢明白,世间男子皆薄情,女子却要三从四德,一心一意。”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凌尚宫,这是你想要的?”
  萧婠婠摇摇头,“奴婢身为后宫女子,怎会有如此念头?”
  林舒瑶轻笑,“哀家明白了,你不愿侍寝,是因为你不愿与这么多女子共享一个夫君。”
  萧婠婠尴尬不已,“娘娘说笑呢,奴婢怎会……”
  林舒瑶笑道:“好啦,哀家逗你玩呢。”
  “以寒玉和马齿苋谋害皇贵妃腹中孩儿,小洁与小谷自尽身亡,不知他们受何人指使?”萧婠婠岔开话题,“娘娘觉得这个幕后真凶是谁。”
  “历来后宫皆如此,若要怀疑,有嫌疑的人就多了。”林舒瑶淡淡一笑。
  “娘娘也要当心一些,以防万一。”
  “无须担心哀家。慈宁宫与世隔绝,谁知道个中内情?”
  萧婠婠就是担心慈宁宫的秘密迟早被人发现,却不好说出口。
  从慈宁宫出来,吴公公正好寻过来,说是陛下传召。
  该来的,终于来了。
  却不是去御书房,而是一处隐蔽的宫苑。
  这间厢房应该是楚连珏命人特意准备的,不起眼的桌椅床榻却是檀木所制,陈旧的帷幔与摆设却可看出当初的华贵。楚连珏在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册,正聚精会神地看。
  行礼后,萧婠婠准备着应对之辞,暗下决心,绝不侍寝,即使她多么渴望他的爱与宠。
  “凌玉染。”他搁下书册,唤道。
  “奴婢在。”
  “你好大的胆子!”他陡然喝道。“陛下息怒,不知奴婢犯了什么错?”她小心应对。
  “你犯的错,很多,很多。”楚连珏冷哼,突然将她拽起来。
  “陛下……”她惊骇地挣扎,却敌不过他的气力,被他拽至床榻。
  他推倒她,摁住她的双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她心潮起伏,凝视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陛下,你可知,我最不愿的是成为你众多妃嫔中无关紧要的一个;再者,你视后宫妃嫔为粪土,在你眼中,我自然也是粪土。
  既然是粪土,我还要争什么?
  四目相对,目光交错,她的心中悲酸蔓延。
  暗褐的瞳孔紧缩,楚连珏冷道:“你拒绝侍寝,朕可赐你一死。”
  心念急转,她没有回应,竭力冷静下来。
  他冷酷地问:“朕再问你一遍,你可愿侍寝?”
  萧婠婠缓缓摇头,既然他这么问,就说明他不会杀自己,也许只是试探。
  他掐住她的下颌,咬牙道:“你只不过一介卑贱的女官,朕的宠幸,你胆敢拒绝?”
  她再次激怒了他,却不担心激怒他。
  “想得到陛下宠幸的妃嫔、宫女不计其数,陛下又何必在意奴婢的意愿?”她清冷道,因为被他掐住下颌,嗓音略变。
  “越得不到,朕越想得到。”楚连珏紧眯着眼。
  这便是男人的征服欲。
  真真可笑,她沉默以对。
  “这一次,你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他冷酷道。
  “陛下不是刚刚宠幸了冷昭仪吗?相信冷昭仪比奴婢更能令陛下欢悦。”萧婠婠不怕死地说。
  “冷香?”楚连珏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吃味了?”
  “奴婢怎会吃味?因为奴婢根本不稀罕陛下的宠幸。”
  “放肆!”他拽起她,狠狠地捏住她的臂膀,“你不稀罕,朕偏偏就宠幸你!”
  话落,他开始撕扯她的衣襟,动作粗暴。
  **哎哟,陛下来真的,女主肿么拒绝?
  


☆、诱欢【29】狂烈的吻

  
  萧婠婠并不阻止,以极冷的口吻道:“陛下宠幸过无数妃嫔,却都是有宠无爱,唯一爱的,只有嘉元皇后。假若陛下未曾对某个女子动情,奴婢不会拒绝陛下的宠幸,因为奴婢有机会成为陛下心目中最重要、最牵挂的女子。”
  楚连珏陡然住手,“你想要朕的真心、真爱?”
  “是!既然陛下已将真心、真爱给了娘娘一人,奴婢不愿成为众多妃嫔中可有可无的一个。”
  “有宠无爱……”他冷勾唇角,“朕未曾见过像你这么贪心的女人。”
  “陛下给不起奴婢想要的,望陛下高抬贵手。娈”
  “因为如此,你不愿嫁给皇弟?”
  “是,凤王性本多情。”
  楚连珏默默地凝视她,这个女子胆敢拒绝承宠,原来是她想得到自己的真心、真情跳。
  太贪心,太无稽。
  然而,他无端地觉得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虽然她曾经耍心机得到他的青睐。
  就像瑶儿所说的,在他面前,在各宫娘娘面前,她并不奴颜卑膝,甚至有着隐隐的傲气,很像他在清凉山碧池遇到的那个女子。
  那夜,瑶儿将他和凌玉染送上床榻,他神智不清,箭在弦上,恍惚间觉得曾经心动的红眸女子就在眼前……一模一样的眸光,一模一样的色泽,一模一样的感觉……他迷惑了……
  他想要她,不知是因为媚药的影响,还是将她当作清凉山的女子,或者仅仅是被她的拒绝激怒,反正,他要宠幸她。可是,她竟然跑了,坚决不要他的宠。
  他很生气,却又不知道如何惩罚她。恨她,却又不忍心杀她。无视她,却又总是怜惜她。
  他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楚连珏放开她,“皇弟并非多情,而是太过痴情。”
  萧婠婠整着宫服,此时才觉得心有余悸。
  方才这么说,其实她并无把握,只是豪赌一次——赌陛下只是威胁自己,赌陛下并非真的想宠幸自己,赌陛下对自己只是征服欲。
  “皇贵妃腹中胎儿被害两次,你觉得谁最可疑?”
  “没有真凭实据,奴婢不敢妄断,陛下为何不彻查?”
  “不该问的,不要问。慈宁宫暂时不会有事,不过也要谨慎,倘若瑶儿有何不妥,朕唯你是问。”他寒声道。
  “奴婢会谨慎。”
  “朕不许瑶儿和皇贵妃的胎儿有任何不妥,六尚局由你掌管,所有呈给皇贵妃的膳食和物件,你务必仔细排查。朕警告你,如有差错,朕要你的脑袋!”
  “奴婢谨记。”
  楚连珏拂袖离去,却在门口处突然止步,“有朝一日,朕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侍寝,取悦朕!”
  萧婠婠凄冷地笑,五味杂陈。
  陛下,我们已经回不到当初了,你是陛下,我是罪臣之女;你是九五之尊,我是卑微女官。
  当初的美好,早已烟消云散。
  有朝一日,我也会让你爱上我,万劫不复。
  ————
  萧婠婠出宫为嘉元皇后买精致小吃,步行于川流不息的大街,看见前方站着一个面熟的青衣人,便随他走。
  青衣人走进绸缎庄,她也跟着进去,走向内堂,来到一间厢房。
  房中无人,她饮了一杯热茶,燕王还没来。
  忽然,她觉得很倦很困,不多时,便趴在桌上沉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一片清明中醒来,却是躺在床上,盖着薄衾。
  有一男子坐在桌前饮茶,背对着她。从他的后背看来,应该是燕王。
  怎会睡着了?
  她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仅着丝衣与亵裤,衫裙搁在床尾。
  怎么回事?莫非自己与燕王……
  “醒了?”楚敬欢走过来,坐在床沿,以宠溺的口吻问道,“有何不适?”
  “王爷……奴婢……这……”她不敢置信,舌头打结了似的,“方才……”
  “你已是本王的女人。”他的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本王进来时,你睡着了,本王抱你上床,你半梦半醒,抱着本王不放,本王便依你的意……”
  萧婠婠惊愕,不会吧。
  倘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她没有半点记忆?难道是燕王自编的?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骗自己?
  与千波台那次一样,她真的没有一丁点儿不适的感觉。
  她以薄衾遮掩着身躯,“王爷为何欺骗奴婢?奴婢犯错了吗?”
  “大错特错!”楚敬欢陡然扯开薄衾,“你竟敢去千波台通风报信!你与凤王做过什么,莫以为本王不知!从实招来!”
  “奴婢没有做错!”她想扯回薄衾,他却将薄衾扔向床尾。
  “放肆!”他拽住她,箍在怀中,扣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没有错?再说一遍!”
  “虽然陛下没有捉奸一双,但也不影响整个布局的结果,陛下认定‘奸夫’是凤王就够了。奴婢觉得,陛下与凤王的手足之情已经破裂。倘若凤王被捉住,便会身败名裂,即使王爷拉拢凤王,凤王也无所作为。”她口齿伶俐地解释道,“凤王记恨陛下,陛下猜忌凤王,二人之间激化的矛盾没有摆上台面,凤王仍有亲王的体面。王爷拉拢凤王,凤王靠拢王爷后才能发挥该有的作用。”
  楚敬欢怒不可揭,“好,就算你说得通。你与凤王躲在水中,究竟做了什么?”
  不知为何,萧婠婠无法冷静,因为他的咄咄逼人而怒火上升,“能做什么?凤王怀疑奴婢向陛下通风报信,要奴婢为贤妃陪葬,还问奴婢为何拒婚。”
  “凤王是不是这般抱着你,嗯?”他质问道,怒火邪恶,黑眸染血一般骇人。
  “是!”
  萧婠婠激烈地挣扎,始终挣不脱他的掌控。
  这样的燕王很陌生,陌生的戾气,陌生的冷酷,很可怕。
  忽然,他的唇重重地落下来,行军疾速,扫荡一切。他一臂箍着她,一掌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无法闪避。
  她紧闭双唇,双掌推拒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唇舌如枪,长驱直入,迅速拔城。
  他太强势,她步步后退。
  他太狠悍,她彻底沦陷。唇舌湿热,纠缠不休,他吮吻她的唇瓣、小舌,步步紧逼。
  他灼热的鼻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她,他抽走了她所有的气息。
  这狂烈的激吻密不透风,她透不过气,仿佛窒息了一般。
  不同于她为他解毒那种轻柔的触吻,他暴烈地蹂躏她,好像要吸干她的骨血。
  忽然,脑中浮现暗黑、模糊的一幕——幽暗的火光,温热的怀抱,炙热的激吻,男子吻得动情,女子回应得生涩。
  这是她在宫外寻找慕雅公主的一夜所做的梦,梦到她为他解毒,而事实上,是他吻自己?
  为什么在这个时刻想起来?当真诡异!
  她想着那个梦、梦中的那个吻,忽略了此时此刻的火热与厮磨,任他为所欲为。
  楚敬欢发觉她不再抗拒,虽然没有回应,却乖顺得异乎寻常,也许,她接受了自己。
  她的身躯很软,她的唇很香甜,她的味道很醇美,这便是偶尔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子。
  自从南郊那夜、那吻之后,他时不时地回忆起,时不时地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他知道自己开始惦记这个聪慧、机智的女子。
  然而,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因为,他早已警告过她:她是他的女人。
  言外之意是,他迟早会要了她。
  对他来说,要一个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只是,每次见面,他看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那股轻薄她的冲动就散了。
  今日,他这般冲动、粗暴,也许是被凤王那样对她激怒了,也许是被她激烈的态度激怒了。
  她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一动不动地任他吻着,楚敬欢略略放松,让她喘口气。
  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沉醉于她的甘香。
  唇舌纠缠,这个吻,变得深沉、缠绵……
  萧婠婠猛地回神,看见楚敬欢双目微阖、一副痴迷的样子,惊骇地推开他,别过头,低垂着眸光。
  她迷失了吗?为什么会与燕王……变成这样?她喜欢的明明是楚连珏,适才为什么沉沦在燕王的热吻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怎么办?
  见她雪腮染上桃红、羞窘的俏模样,他愉悦地笑起来。
  她恼怒地瞪他一眼,看见他促狭地笑,窘得避开他的目光。
  他再次抬起她的下颌,轻啄她的唇,柔柔地吻着,如清风拂过。
  不,不能这样!
  忽的,一个念头疾速闪过。
  她没有抗拒,缓缓闭上眼,想起在南郊为他吸毒的那次,也是这般温柔的吻。
  楚敬欢吻着她的唇角,“只有本王,才能碰你,记住了?”
  萧婠婠避开他灼热的鼻息,低垂着螓首,没有应答。
  他扳过她的脸,“嗯?”
  她轻轻颔首,娇羞不已。
  “千波台一事,暂且饶过你,不过……”他寒声道,“本王要小惩大诫。”
  “小惩大诫?”
  “取悦本王。”
  “奴婢……该回宫了。”她慌乱地下床。
  楚敬欢将她扯回怀中,邪肆地笑,“想逃?”
  萧婠婠羞恼地推拒,“时辰不早了,奴婢真的该回宫了。”
  他正色道:“本王还有事吩咐你。”
  她穿好衫裙,道:“王爷请说。”
  “陛下会命人盯住贤妃,凤王不会在这风头去见贤妃,不过他会找人去看望贤妃,最有可能找的人就是你。”
  “王爷要奴婢怎么做?”
  “倘若凤王让你去看望贤妃,你就去;假如凤王没有找你,你也要去。”
  “奴婢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重华宫。”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吩咐,不过萧婠婠只能答应。
  “冷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楚敬欢话锋一转。
  “奴婢对冷昭仪不是很了解。”她挑眉道,“王爷为何突然提起冷昭仪?”
  “冷香不简单。”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尤为犀利,“陛下雨露均沾,但绝非喜好女色,也绝非胡乱宠幸,若非于稳固朝堂、稳固江山有利的女子,陛下绝不会宠幸。冷昭仪意外得宠,虽然可能是兴之所至,与朝堂无关,不过本王以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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