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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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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米雪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淡然道:“这是婢女在皇贵妃娘娘和冯尚功离去之后捡到的丝帕,婢女说这丝帕是皇贵妃娘娘或是冯尚功的贴身之物,请陛下过目。”
  刘喜接过丝帕,呈上御前。
  楚连珏仔细研究丝帕,须臾道:“这丝帕有何特别之处?你说丝帕是皇贵妃或是冯尚功的,但也有可能是你胡诌的。”
  上官米雪轻淡道:“罪妾已将事情上禀,罪妾告退。”
  楚连珏“嗯”了一声,任她离去。
  她离去的身姿,淡然如水,谦恭有度。
  事情发生了奇异的逆转,萧婠婠虽然惊讶,但觉得玉玺失窃一案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皇叔瞧瞧这丝帕。”楚连珏的面孔不露喜怒。
  “是。”楚敬欢从刘喜手中接过丝帕,凝视须臾,朗声道:“陛下,臣以为,这丝帕大有来历。”
  “有何来历?”楚连珏奇道。
  “假若臣没有看错,这丝帕应该是纵横江湖十余年的大盗醉芙蓉之物。”楚敬欢笃定道。
  刘喜微惊,楚连珏闻言色变,“何以见得?”
  萧婠婠也大为惊诧,这丝帕为何与江湖大盗贼有关?
  他是为了助自己脱罪才胡诌的吗?
  楚敬欢深眸熠熠,“陛下,十余年前,醉芙蓉与金飞狐盗窃库银、珍宝无数,在江湖声名鹊起,各州府衙追捕数年,皆未曾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大约八年前,醉芙蓉和金飞狐盗取赈灾官银一万两黄金,神宗震怒,派三十余名大内侍卫追捕,命各州府协力追捕醉芙蓉和金飞狐。不过,追捕两年,大内侍卫无一人回朝复命,醉芙蓉和金飞狐也从此绝迹江湖,无人知晓他们的去向。”
  “王爷的意思是,醉芙蓉藏身于皇宫?”刘喜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醉芙蓉和金飞狐每次行盗,都会留下一朵风干的芙蓉花和一枚金狐狸头。陛下,数年前,臣曾经看过芙蓉花和金狐狸头,印象深刻。这丝帕上的花是芙蓉,这芙蓉的纹样与醉芙蓉所用的芙蓉花一模一样。”楚敬欢道。
  楚连珏面色凝重,“照皇叔所说,醉芙蓉藏身皇宫,也就是六尚局的冯尚功,受皇贵妃指使,潜入御书房偷玉玺?”
  楚敬欢轻笑,“醉芙蓉轻功绝顶,武艺高强,潜入御书房偷玉玺,轻而易举。”
  刘喜反驳道:“如今正是风口浪尖,醉芙蓉也知陛下正在追查,她岂会自露武功?”
  “刘喜言之有理。”楚连珏点头,“唯今之计,只有暗中追查。”
  “陛下英明。”刘喜得意道。
  楚敬欢走向萧婠婠,展开丝帕让她看。
  萧婠婠明白他的用意,道:“陛下,这方丝帕所用的丝绸较为低劣,各宫娘娘不会用,是六尚局女官常用的。”
  楚敬欢胸有成竹地说道:“陛下,臣以为,传冯尚功问一问,便可一清二楚。”
  ————
  冯尚功跪在萧婠婠身侧,全无惊慌之色。
  楚连珏凌厉的目光射向冯尚功,喝道:“贱婢,你胆大包天!竟敢偷玉玺!说,为何偷玉玺?”
  冯尚功淡定回道:“奴婢不知陛下何意,奴婢没有偷玉玺。”
  “大胆!御前竟敢放肆!”刘喜怒斥,在陛下的示意下,将那方丝帕放在她眼前,“这丝帕,你不会不认得吧。”
  “这……丝帕不是奴婢的。”冯尚功眼珠子一转,面色微变。
  “还敢狡辩!”刘喜喝道。
  “醉芙蓉,你先偷玉玺,再嫁祸给皇贵妃,论罪当诛。”楚敬欢的黑眸迸射出明睿的光,“当年你和金飞狐被誉为雌雄大盗、江南双绝,八年前因黄金案避世。你避入皇宫,金飞狐远走大漠。你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朝廷不会旧案重提,不会追捕你们,但是,朝廷丢了一万两黄金,岂会善罢甘休?就在一月多前,有人在大漠发现金飞狐的踪迹,接着朝廷派出的金牌捕快顺藤摸瓜,终于抓到金飞狐归案。醉芙蓉,若你想见金飞狐一面,最好一五一十地招供。”
  身份被人揭破,冯尚功无奈地低叹,“是,奴婢就是醉芙蓉。那丝帕确是奴婢的,玉玺是奴婢偷的。陛下,奴婢盗玉玺是被逼的,是奉命行事,陛下明鉴。”
  刘喜手指着她,喝道:“你行大逆不道之事,还想推卸罪责?”
  冯尚功辩解道:“陛下,奴婢避入皇宫,就是不想被人知道奴婢就是多年前的醉芙蓉,又岂会去偷玉玺、自暴底细?再者,奴婢偷玉玺何用?”
  楚敬欢严肃地问道:“你说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犹豫再三,冯尚功才道:“奉了皇贵妃娘娘的命。”
  萧婠婠震惊,竟然是皇贵妃指使她偷玉玺。
  林舒雅为什么这么做?
  “皇贵妃偷玉玺做什么?你莫胡说八道。”刘喜斥责道。
  “若有半句虚言,朕绝不轻饶。”楚连珏阴沉道。
  “奴婢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冯尚功抬首,决然得不像说谎,“有一日,皇贵妃娘娘私传奴婢,对奴婢说,朝廷已抓到奴婢的师兄金飞狐,很快就会问斩。皇贵妃娘娘说,只要奴婢为她办一件事,交出一万两黄金,娘娘的父亲林大人就有法子保师兄一命。娘娘要奴婢办的事并不难,奴婢为了救师兄一命,就答应为娘娘偷玉玺。奴婢半夜潜入乾清宫,偷到玉玺之后,连夜出宫,送给一人,此后的事,奴婢完全不知情。”“你将玉玺送给宫外何人?”楚连珏追问道,褐眸眯了又眯。
  “奴婢不知,是皇贵妃娘娘让奴婢去‘明月楼’找人,那人以黑发遮住大半个脸,奴婢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整个大殿一片宁静,气氛凝重。
  萧婠婠不明白,林舒雅竟然胆大包天地偷玉玺,还将玉玺送出宫给一个人。她这么做有何企图?不担心事情败露,危及整个林氏吗?或者,她与其父林文钧图谋不轨?
  刘喜道:“污蔑皇贵妃娘娘可是死罪。”
  冯尚功凄然道:“奴婢是朝廷重犯,如今又偷玉玺,还能活命吗?奴婢又何必污蔑皇贵妃娘娘?陛下,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楚连珏寒声下令,将冯尚功暂且收押,听候处决。
  楚敬欢不语,与萧婠婠对视一眼,似在告诉她:再过不久,你就可以脱罪了。
  她在想,陛下会相信冯尚功所说的吗?他将如何处置林舒雅?
  “陛下……”刘喜小声道,觑着陛下阴寒的神色。
  “凌玉染,此案已查明真相,与你无关,你可以回去了。”楚连珏瞥她一眼,接着示意刘喜带所有人退出御书房。
  只留下燕王楚敬欢。
  楚连珏从御案走下来,英眉深锁,“皇叔以为醉芙蓉的供词有几分可信?”
  楚敬欢剑眉飞拔,亮光微闪,回道:“陛下,无论醉芙蓉的话有几分可信,皇贵妃好办,林氏不好办。”
  楚连珏赞同地颔首,“皇叔也以为林氏暂时不能动?”
  “时机未至。”楚敬欢的一双黑眸精光闪烁,“臣以为,京中四大望族盘根错节,权势滔天,动一而发全身。倘若冒然下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假若醉芙蓉所说的都是真的,那林文钧也太胆大包天。”楚连珏气得攥紧拳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陛下,审时度势,以后宫牵制四大望族,可一试。”楚敬欢意有所指。
  “好,玉玺失窃一案,就由皇叔审理。”
  “臣遵命。”
  ————
  燕王审理玉玺失窃一案,皇贵妃林舒雅与冯尚功当面对质,各执一词。
  对于冯尚功的供词,林舒雅辩解说根本就不知她在说什么,不知道什么金飞狐,也不知什么明月楼,说自己根本没有指使她偷玉玺,说她污蔑自己、受人指使陷害自己。
  冯尚功言之凿凿,皇贵妃百口莫辩。
  双方争执不下,燕王以有人证为由,奏请陛下裁度。
  林舒雅大喊冤枉,说一定是上官米雪那贱人陷害自己。
  陛下下诏,贬皇贵妃林氏为美人,搬出永寿宫,移居英华宫。
  因为上禀有功,陛下下诏,封上官米雪为美人,仍居重华宫。
  一贬一升,虽然都是美人,其背后的圣意却迥然不同,一为获罪重罚,一为有功奖赏。
  对于皇贵妃的遭遇,有人说她不知好歹,终于落得如此下场;有人同情她,再如何受宠,也终有失宠的一日;有人幸灾乐祸,说她再也不能嚣张狂妄,再也无须面对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伴君如伴虎,陛下既可宠你,也可废你。
  曾经,他宠她无法无天,可是,天终究会黑。
  曾经,她将玉玺藏起来,他只是责备几句。
  曾经,他为她破了祖例,制金宝赐她,而金宝只有中宫才能拥有。
  曾经的曾经,烟消云散,帝王的宠爱,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圣眷如浮云,不可当真。
  然而,此案并无涉及林氏,对朝堂宣称皇贵妃不知好歹,故技重施,命大盗醉芙蓉偷玉玺藏起来,与陛下开玩笑。却不料,此次陛下不只是责备她几句,而是小惩大诫,让她在偏远的英华宫闭门思过。
  萧婠婠被刘喜用刑,伤势相当严重,所幸嘉元皇后命太医好好为她疗伤,擦了药膏就不那么疼了。燕王所给的伤药药效很好,她只能收起来。
  三日后,楚连珏下旨,命萧婠婠回尚寝局主事。
  她在想,也许那夜一曲《山鬼》让他对自己有了一丝丝不忍,他不会再追杀自己了吧。
  凌立因为没能及时救她出牢狱,又惭愧又自责又抱歉,总说自己没用。
  她宽慰道:“盗玉玺是大逆不道的死罪,陛下亲审,只有真相大白,我才能洗脱嫌疑。凌大哥,若你再自责,我就无地自容了。”
  他朝她一笑,不再纠结于此。
  这日,萧婠婠得片刻闲暇,去了慈宁宫。
  林舒瑶拉着她的手,与她漫步小花苑,谈起皇贵妃。
  “娘娘,听闻皇贵妃娘娘在英华宫……境况不是很好。”她听一些女史说,林舒雅整日大吵大叫,不是打骂宫人就是歇斯底里地叫,说要见陛下,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哀家这个妹妹,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苦,一入宫就得宠,心高气傲,变得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被贬,倒是好事,磨磨她的脾性。”林舒瑶叹气,“雅儿想在后宫站得高,就要先尝尝站在低处的滋味,先学会如何低眉顺眼,学会忍耐寂寞,学会揣摩陛下的心思。”
  萧婠婠不语,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通透。
  半晌,萧婠婠道:“皇贵妃娘娘一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娘娘觉得醉芙蓉所言……会不会是受人指使、诬陷皇贵妃娘娘?”
  林舒瑶抬首望天,“醉芙蓉已死,真相如何,不重要了。”
  “奴婢总觉得,皇贵妃娘娘再如何不懂事,也不会拿玉玺开玩笑,许是有人指使醉芙蓉偷玉玺,然后指证皇贵妃。”
  “或许吧,后宫之地,哪个妃嫔不想得到陛下的宠爱?哪个人不想雅儿失宠?”闻言,萧婠婠不再说什么。
  林舒瑶徐徐一笑,“雅儿自身难保,应该不会为难你了。”
  萧婠婠颔首,“娘娘寿辰前夕……奴婢去而复返……此后数次,奴婢险些丧命,多亏娘娘多次维护才保住小命……此生此世,奴婢一心一意侍奉娘娘,为娘娘分忧。”
  林舒瑶莞尔,“哀家信你,哀家不会让陛下和雅儿动你一根汗毛。”
  话落,她面色一暗,愁锁黛眉。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难得陛下待娘娘一片真心,只要娘娘放宽心,世上便没有不能逾越的鸿沟。”萧婠婠规劝道,明明很心痛,却还要撮合自己喜欢的男子与别的女子,“娘娘心性豁达,娴雅温婉,何不将心比心地想想,陛下如此执着,是用情至深。”
  “哀家会好好想想。”林舒瑶拍拍她的手,“后宫之中,你是哀家唯一一个知心人。”
  “奴婢惶恐。”
  “哀家与陛下……是孽缘。”
  林舒瑶提起当年与楚连珏定情的往事,神色怅惘。
  二八年华,她待字闺中,一日由丫鬟陪着来到金陵东郊的“杏花春”赏花。
  杏花春是金陵兴盛二十载的游冶园林,初,太宗皇帝下令兴建,广种奇花异卉,四季花卉应时而开,满园芬芳,满目娇艳。之后不断扩大规模,杏花春由皇家园林变成金陵著名的游冶之地,普通百姓可随意出入。
  就在杏花春的琴房,林舒瑶偶遇当年还是怀王的楚连珏,二人合奏一曲《杏花天》,琴瑟和鸣。
  一见倾心,一曲定情。
  此后,他们时常在杏花春品茗、抚琴,本以为天赐良缘,却不料,一道圣旨下,她进宫为后,变成他的皇嫂。
  她想过抗争,想过与情郎远走高飞,却被父亲软禁。
  不几日,林文钧送她进宫,短短三日后便举行册后大典。
  为了林氏一族的安危,她心如死灰,甘心被困深宫,甘心斩断所有情念。
  她缓缓道来,语音清淡如水。
  萧婠婠静静地听着,心底的痛弥漫开来。
  原来,楚连珏与嘉元皇后有过这般美好的开始,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他与嘉元皇后以一曲《杏花天》定情,而萧婠婠对他是因为一曲《山鬼》而动心。
  她不知道,他可曾对自己动心、动情?
  还是,他只是将自己当做嘉元皇后的替身,或是影子?
  她听得出嘉元皇后压抑在心底的苦楚,问道:“那先帝为何……您为何还保有处子之身?”
  林舒瑶怔忪不语。
  “奴婢多嘴。”她垂眸道,先帝已矣,岂能再言是非?
  “先帝……”林舒瑶静默半晌才开口,“先帝在位一年,只册中宫,并无妃嫔,是因为先帝有断袖之好。”
  萧婠婠惊愕不已。
  先帝竟然有……断袖之癖!怪不得嘉元皇后仍然保有处子之身。
  “娘娘信任奴婢,奴婢至死也不会泄露半个字。”萧婠婠保证道。
  “哀家信你。”林舒瑶淡淡一笑,“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很多人想进来,哀家却想出去。”
  “娘娘想去何处?”
  林舒瑶白皙的脸沉静如水,清眸如烟。
  萧婠婠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
  近日宫中不太平,玉玺被盗,后宫时有发生失窃之事,宫人在半夜听见鬼哭的声音,鬼神之说盛传不衰。因此,皇后杨晚岚奏禀陛下,请道行高深的定一上人开坛作法,驱除宫中冤魂邪灵、妖魔鬼怪,还宫中太平。
  楚连珏准奏,皇后命六尚局准备开坛作法的祭物等所有物什。
  除此之外,六尚局还要准备慕雅公主回宫后所用的宫物。
  半年前,慕雅公主出宫游玩,在江南游山玩水,乐不思蜀,楚连珏催了多次,她这才回宫。
  慕雅公主骄纵蛮横,调皮捣蛋,无所不惧,只怕楚连珏这个二皇兄。
  只要他脸一沉,咳一声,她便乖乖地回宫待着。
  萧婠婠听闻,慕雅公主回宫这日,六尚局诸人在春禧殿殿门前恭候大驾。却没想到,她大发脾气,将莫尚宫、李尚服、罗尚食等人狠狠地训了一顿,她们被骂得狗血淋头,仓惶退下。
  次日,萧婠婠从慈宁宫回六尚局,经过春禧殿附近的小亭子,听见女子的抽噎声。
  谁在哭泣?
  她四处望了望,看见亭中坐着一人,正伤心地哭,正是容貌姣好的慕雅公主,身侧并无宫娥。
  天之骄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为什么哭?
  萧婠婠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行礼,“参见公主,奴婢是六尚局的尚寝。”
  “滚!”慕雅公主楚君婥喝道。
  “假若公主有什么不开心,或是有什么烦忧,可对奴婢说,奴婢可为公主解忧。”
  “本公主无能为力的事,你一个贱婢能顶什么用?”楚君婥的双眸已变成红肿的核桃,一张秀美的脸有些扭曲。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奴婢虽然比不上公主聪慧,不过,奴婢可以在旁提示。”
  她一边拭泪,一边想着,须臾道:“若你不能为本公主出谋献策,本公主不会放过你。”
  萧婠婠低眼道:“奴婢竭尽全力。”
  楚君婥命她坐在自己对面,开始说自己的烦心事。
  年已十七的慕雅公主,陛下似乎并不急着为她赐婚。
  半年多前,林舒雅的双生弟弟、上直卫亲军指挥使林天宇进宫面圣,之后他获准到永寿宫看望姐姐,碰巧,楚君婥也在永寿宫。
  襄王有梦,神女也有心,二人一见倾心。
  不过,二人定情的地方是“杏花春”。她出宫游玩,不期然在“杏花春”与他相遇,私定盟约。
  此后,楚君婥时常溜出宫与他见面、幽会,只是好景不长。一日,林天宇突然对她说,以后都不要出宫找他,他也不会再见她。她追问为什么。他说,她是金枝玉叶,他配不上。
  其后,他躲着她,即便被她逮个正着,也借机溜走。
  楚君婥大受打击,多次追问无果,碍于女儿家的情面,远走江南散心。其实,早在三日前她就回京了,亲自跑去林府找他。分别半年,她以为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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