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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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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正翔冷冷一笑,反问道:“这个儿子怎么知道?杀人凶手的动机,难道要我来说明?”一步不让,冷厉的看着陈氏。
  他如今身居高位,杀伐果断,早已不是藏在黑暗中的“影”。被他这么看着,陈氏只觉得遍体生寒。
  找不到突破口,陈氏索性回身坐下,破罐子破摔道:“不是我做下的,我不去!”
  武娇心头焦急,去大悲寺住上半年怎么了?这件事,父亲还是偏袒母亲的。就算被太后知道了,自家已经做出了惩罚,太后也不会再说什么。母亲怎么就想不通呢?
  武娇刚要开口相劝,门口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陈氏,今日由不得你不去!”

  ☆、第608章 蠢出天际

  淳和公主缓步从外面进来,粉面含霜,眼神凌厉。
  她毕竟是在最尊贵的皇宫中长大,平日因为苏良智的缘故,刻意收敛了这份贵气,在待人接物上平易近人,众人都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公主。
  但此刻她端出公主架子,威仪天成,让房中众人刮目相看,纷纷站起身向她见礼。
  见她出现,武娇心头大急。这个时候,淳和公主来这里,还能为着什么?自然是为徐婉真撑腰来的。她怎么来了?
  可惜母亲刚刚未答应去大悲寺修行,这下可不好办了。连忙拿眼看着吴成和,希望他能给出个主意。
  吴成和给淳和公主见了礼,重新落了座,对武娇的求救视而不见。开什么玩笑,淳和公主都来了,还想为陈氏求情?如今,只看公主怎么发落吧。
  武烈连忙让出上座,请淳和公主坐了,春山奉了茶水上来。
  “怎么?我外甥女才嫁进来几日,你们武家就容不下她了?竟然要伙同道婆,联手暗害于她?”
  武烈听得冷汗直流,急急分辨道:“回公主的话,是恶奴欺主,下臣已经惩治过了。”
  “哦?是吗?”淳和公主淡淡的看向他,凤目不怒而威。
  武胜上前一步,禀道:“母亲负有失察之责,就要向往大悲寺带发修行半年,为徐宜人祈福。”
  有淳和公主在,陈氏再想不去,也是不能了。方才她眼睁睁看着最倚仗的何妈妈被拉下去打死,而无能为力,如今,屋中的每一个人都要将她逼出府去,就为了那个区区的商户女子?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阴郁的眼神一一扫过房中的众人,眼底涌上一丝疯狂之意。
  陈氏看见,武烈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儿子武胜也赞同自己出府暂避风头,武娇满面焦急的看着自己,卢氏仍然垂着头,吴成和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家人?事到临头,竟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为自己说话。那大悲寺是这么好去的吗?生活清苦不说,带罪修行的日子,最是难过。
  她觉得好笑,自己为武烈辛苦操劳了半生,生儿育女,这就是报答?她此刻的心,如坠冰窟,越来越冷。
  心里觉得好笑,陈氏也就笑了出来:“你们一个个,都盼着我去修行了吧?那是不是,还盼着我出家?”
  “但是!”她转过身,右手手指直直的指着武正翔:“就算我出了家,你的妻子也再醒不过来了!她昏睡的好好的,醒来做什么?还是乖乖睡觉的好!”
  眼看大势已去,陈氏只想好好发泄一番,才解心头之恨。一如在多年前,她被武烈发现自己虐待年幼的武正翔。
  事机败露了又如何?她给老忠国公夫妇养过老送过终,诞下嫡子,又有一品诰命夫人册封在身,符合“三不去”的条件,武烈想要休她,国法家法都不会允许。
  这也是陈氏最大的倚仗。
  因此,当她明白去大悲寺修行半年的惩罚已经逃不掉时,她干脆不再争辩。她做那么多,也不过是想让武正翔不好过而已,这么大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她不好过,自然要有人跟她一样不好过!
  陈氏紧紧的盯着武正翔,希冀在他的脸上找出懊悔、痛苦的情绪。他若痛苦,她便如饮甘泉。
  但是,她注定要失望了。
  武正翔的面上有嘲讽、冷漠、讥笑,却独独没有苦痛、悲伤。
  陈氏察觉出不对劲来,踉跄着后退了半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之前武正翔表现出来对徐婉真的紧张态度,都是装的?自己上了他的当了?他其实根本不在乎徐婉真的生死?
  如果当真如此,自己谋害徐婉真做什么,还处心积虑的要给他纳妾。这样的自己,真是可笑!
  还没等她脑中的念头转完,门外再度传来的脚步声。紧跟着,门外下人见礼的声音纷纷响了起来:“二少夫人。”这些声音中,有惊疑、有欣喜。
  “二少夫人脚下慢些。”仿佛生怕她听不见,另一个清亮的声音道。
  陈氏惊疑不定的往门口看去,一名裹着胭脂色锦缎披风的女子,被采丝、桑梓一左一右扶着,慢慢迈进了房门,苏良智出现在她的身后。
  进了房,她摘下披风的兜帽,露出一章精致却苍白的容颜。被身上的胭脂色一映,越发显得唇色都淡了,大病初愈的模样。
  徐婉真?!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过去,引起这场风暴的女子,据说中了巫咒之术昏迷在床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武正翔大步迈向她,心疼的牵起她的手:“你醒了?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好好歇着,来这里做什么。”
  徐婉真虚弱的一笑:“怕让你担心。”
  苏良智道:“我给真儿施了针,好在并不是什么难以破解的法术。”苏小神医这样说,自然无人质疑,自古医巫一家。
  见着两人在她面前恩恩爱爱,陈氏只恨得咬紧了后槽牙。这是怎么回事?!她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何妈妈已死,她就要去大悲寺带罪修行,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而徐婉真竟然安然无恙?!
  今夜压在陈氏身上的压力,早已使她不堪重负,徐婉真的出现,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将她的心防彻底击溃。
  她目呲欲裂,状若疯虎的冲到古道婆跟前,一把提起她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怎么她好端端的在这里?”
  看见徐婉真出现,古道婆也心头惊愕。她对自己的本事清楚的很,看在陈氏的金叶子份上,她在那夜下的咒语不可谓不狠毒。根据她的估计,徐婉真昏迷个三年五载,甚至再也醒不过来,都属正常。
  面对陈氏的质问,古道婆无力解答,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成和只想以手掩面。与其他人不同,在淳和公主出现时,他就预料到可能徐婉真也会出现,这摆明了是给陈氏设下的局。
  而陈氏,简直蠢出了天际。对这么明显的陷阱,不看不想,闭着眼睛就直直的跳了进去。

  ☆、第609章 功亏一篑

  果然,淳和公主面色一冷,喝问道:“陈夫人,我尊你一声夫人,是看在你身上的一品诰命份上。诰命既然是朝廷所封,那也能收回。谋害五品宜人在身的庶子媳妇,如此丧心病狂,岂能容你逍遥法外?”
  她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变色。
  陈氏方才质问古道婆的话,可大可小。
  往小里说,不过是不想见到徐婉真过的好,虽然居心不良,但并无什么妨碍。往大里说,就可以直接扣下谋害的罪名。淳和公主的话,显然就是往大里说。
  陈氏心头恨极,修行半年还不够,竟然还要剥夺自己的诰命?谋划了几日,竟然是这般结果。一股郁火从心头窜上来,喉头一甜,“噗”地喷出一口老血。
  紧跟着,她的面色变得比一盘的徐婉真还白,翻着白眼昏迷过去。
  武胜离她最近,忙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母亲!”伸手掐了她的人中,但陈氏毫无知觉,除了手脚时不时轻轻抽搐,再无别的反应。
  春山连忙上前:“夫人!”语气中带着悲意,这已经是夫人第二次晕倒了。头一次晕倒,胡太医便说,需得静养少思,否则调养不力就怕再次发病。
  武娇抢上跟前,母女连心,她怎么可能见到母亲晕倒在眼前而无动于衷?握着陈氏的手,她心头惶急不知所措。
  卢氏也连忙站了起来,作为儿媳妇,她此时不能再置身事外。
  陈氏这一晕倒,房中顿时乱了起来。掐人中的,递茶水的,将后面的罗汉床清理出来,把陈氏抬到上面放平的。
  徐婉真和武正翔无声的对视了一眼,可惜了!
  眼看就要成功,可惜功亏一篑。陈氏这次晕倒,却是恰到好处。
  淳和公主站起身,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陈氏是因她所言而晕倒。如果陈氏有个好歹,于她的名声也有损。该死,她怎么就晕倒了呢?莫不是装晕?
  转念一想,苏良智便明白了她的忧虑,冲她安抚的笑笑:“没事,我去看看。”
  他走到罗汉床前,拨开众人,坐下细细为陈氏诊脉。让他失望的是,陈氏是真的昏迷。
  望了望眼巴巴看着他的武家众人,沉吟片刻,他问道:“夫人此前可曾晕倒过?”
  春山忙道:“两年多前,夫人昏迷过一次。”
  “将脉案拿来。”
  听到苏良智吩咐,春山回房将陈氏的脉案找出来呈上。
  陈氏是国公夫人,又是一品诰命夫人,她的病一向都是太医院派人在瞧。脉案记录得极为规整、详实。
  放下手头的脉案,苏良智提笔开了方子,道:“夫人气急攻心,肝气疏导不力,方才昏迷,于性命无碍。取薄荷脑来,放在夫人鼻下嗅闻,明日当可醒来。这道方子,等夫人醒来,煎药服下,忌荤腥、油腻、辛辣之物。”
  听苏小神医这样说,武娇起身郑重对他施礼:“感谢苏大夫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苏良智摆摆手:“身为医者,岂能因有旧怨而不治?她对我外甥女行巫咒之术,我确实不喜她。但她既然生病,就是我的病人。”
  顿了顿,他又道:“若是施针,夫人立刻可醒。但她情绪激动,还是让她好好睡一觉。我看了脉案,她心气郁结已久,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这次昏迷,她就算醒来,也会重病一场。”
  武胜拱手:“还有何禁忌,请苏大夫直言。”
  “也无甚特别,我想说的,胡太医都说过了。静养、少思、尤其不能再心怀怨恨。”
  闻言,武家众人齐齐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些要求,对别人来说很容易做到。但对陈氏来讲,几十年的心结岂是说解就能解?她要是这么容易放下,就不会搞出今天这件事了。
  苏良智略作犹豫,又嘱咐道:“夫人眼下这个情况,不宜挪动。”他虽然不情愿,但作为大夫,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武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不宜挪动,那母亲去大悲寺修行一事,也就不用去了。
  徐婉真握住武正翔的手微微紧了紧,千算万算,未料到陈氏身有旧疾,晕倒得这样恰到好处。!
  原以为,借此事断了陈氏一条左膀右臂,再逼她离开忠国公府。那么两人至少赢得了时间,可从容布置,将她在正房的人手都给换了。这样,即使她再回来,没有人手也翻不起什么浪。
  但是,她昏迷之后,就不好再穷追猛打了。
  安顿好陈氏之后,留下卢氏伺疾,春山从旁照顾,武烈回到椅子上坐下。这件事,还未处理完。
  陈氏毕竟是他的发妻,两人也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她做得再错,既然徐婉真如今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他便有心放她一马。
  “翔哥儿媳妇,方才你不在,我们做了些处置。你既然醒来,就再好不过。你是苦主,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置为好?”将球抛给徐婉真,她作为儿媳妇,怎么好处置嫡母?定然只能轻轻放过。
  这一点,徐婉真岂能不只?靠在椅背上,面上浮现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回父亲的话,小舅舅给真儿施了针,这才刚刚醒来,脑子愚钝,请父亲做主。”将球踢了回去。
  言下之意,你也太性急了吧?就算要放过陈氏,也不能逼迫刚刚才醒的受害者吧?
  武烈面色赫然,他确实心急了些。
  淳和公主冷哼一声。只要陈氏性命无忧,就不关她的事。但武烈想要就此为她脱罪,那也是不能的。
  见状,武正翔拱手道:“儿子想请公主替真儿做主。”
  论辈分,淳和公主是徐婉真的长辈;论身份,她又是在场最尊贵的人。由她来处置陈氏,再合适不过。
  武烈、武胜、武娇三人无话可说,均眼巴巴的看着淳和公主,巴望着她口下留情。毕竟,方才苏良智也说了,陈氏的病情不易挪动。
  淳和公主环视当场,沉吟片刻,缓缓道:“论律法,陈氏罪无可恕;论家法,她罔顾人伦亲情。巫咒之术,被父皇禁用,于宫中、京城绝迹,却因她而死灰复燃。”
  “于情于理、于私于公,你们觉得该怎样处置?”

  ☆、第610章 公允的处置

  被淳和公主这一问,武胜、武娇两人惭愧的垂下了头。
  他们心里如何不知,母亲是怎样倒行逆施,是怎样苛待武正翔?奈何血浓于水,陈氏毕竟是生养他们的母亲。
  她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贤妻,也称不上大度。但于两人而言,确是一位温柔严格的良母。正是有了她的教导和督促,武胜才有了今日之成绩,武娇才能获得京中夫人的交口称赞,嫁入礼部尚书府。
  武烈面色赫然,为自己方才的私心所不齿,拱手道:“请公主发落。”
  “陈氏有罪,但念在她身患重病,命她在家中带发修行,安心礼佛远离俗务。鉴于恶仆欺主,明日待我进宫禀了皇祖母,请皇祖母遣嬷嬷来陈氏身边伺候。”
  闻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送出府,那就都好说,儿女们也能尽孝。
  至于请宫中嬷嬷来管陈氏房中的事,众人一致认为,这没什么不好。有宫里的嬷嬷在,陈氏想必不会有机会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虽然,昏迷中的陈氏,恐怕不会这样想。
  徐婉真在心头暗暗点头,淳和公主这样的处理很公允。既照顾到了陈氏的病情,又剥夺了她的自由,让陈氏不能再作怪,不愧是贤妃亲手教导出来的女儿。
  虽然,淳和公主和苏良智,是她一早布下的局,特意请来给她撑腰的。但公主自有公主的风仪,不能因为偏袒了她,而失了威信。在徐婉真心底,是赞同这样的处置办法的。
  对于陈氏,这个视武正翔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恶毒妇人,徐婉真自然希望惩戒于她,为武正翔出气。但毕竟隔着武胜,不能打了老鼠反伤了玉瓶,需徐徐图之。
  武烈拱手:“公主仁心,下臣感激不尽!”
  处置了陈氏,古道婆、白珊自然不劳公主金口。
  武烈道:“将古道婆押下,明日送官。白珊姑娘是太后娘娘赏下的人,还请翔哥儿媳妇自行处置。”
  古道婆不是忠国公府的家奴,武家无权处置。
  “国公爷,将贫尼送官,您不怕将这件事闹大吗?”古道婆跪得膝盖酸软,此刻挣扎着爬起来,但神情并不恐惧,她早已想好了应对方法。
  听她这么说,武烈有些迟疑。一旦送官,府里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嘴巴长在她身上,谁知道她会说些什么出来?
  看出他的难处,徐婉真开口道:“父亲,不如将她交给媳妇,一并处置。”
  她是苦主,由她来处置再好不过。
  武烈松了一口气,心头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媳妇更满意了几分:“也好,就由你来处置。”
  折腾了大半夜,众人俱都累了。
  尤其是武娇,先是惊闻母亲勾结古道婆谋害徐婉真,接着陈妈妈被处死,母亲不愿接受去大悲寺修行半年的处罚。淳和公主、徐婉真的先后来到,母亲昏迷不醒。
  这一惊一乍,忽喜忽忧。武娇在心中埋怨母亲糊涂,又担心着她的性命,夫君袖手旁观的态度,都让她身心俱疲。
  有春山照顾着陈氏,而这些事情还需要料理。听见外面处置完毕,卢氏从里间走出来,吩咐下人将武娇的院子收拾出来,安顿她和吴成和在府中歇一晚。
  又着人打了灯笼,将武正翔、徐婉真一行人送回致远居。
  淳和公主原本打算就在致远居歇一宿,但如今的致远居除了正房外,均缺桌少椅,无法招待客人。卢氏便临时收拾了一间客院,安顿两人歇下。
  众人在正院里散了,卢氏留下又查看了一遍,排了值夜的人手,才带着雪竹疲惫不堪的回到争春院。
  踏入院门,看见房里里亮着灯,卢氏心头一暖,快步朝房里走去。
  今日本不是武胜休沐的日子,夫妻两人倒是难得的小聚一夜。外人都瞧着武胜风光,但守卫皇城责任重大,其中的辛苦自不待言。
  就说卢氏,武胜一个月才休沐两天,她独自一人渡过了多少个****夜夜。若非如此,两人成婚了好几年,膝下怎么可能就武超一个孩儿。
  唯一的好处是,武胜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太少,更没精力纳妾。每每想到此处,卢氏便觉得释然。教养孩儿、主持中馈、伺奉公婆,这么多的付出也是值了。
  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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