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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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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她来的男子道:“不急,自然会有人向你分说。”
  ……
  北衙军中,武胜穿着明光铠,沿着皇城巡视了两遍,才回到衙中坐下。
  罗校尉进来禀报:“武将军,武指挥使请您出衙一叙,说是有急事。”武胜心头诧异,武正翔还从来没有在自己上衙的时间来找过他。
  告了假,安排了值守的将领,他出了北衙。远远的看着武正翔低着头,在他的黑马前走来走去。
  “怎么了?”见他神情不愉,武胜关切的问。
  武正翔抬起头,双目发赤:“大哥,你且随我回府一趟。有件事,我需要你替我做个见证。”
  “好!”武胜也不问究竟是什么事,当即答应了他,两人策马回了府。
  随着两人回了府,夕阳在他们身后敛去最后一丝光芒,只剩下天边彩锦似的云,一点一点颜色黯淡下去。
  武正翔带着头,两人直奔正院而去。
  武胜心头正奇怪着,进了门发现连父亲也在,忙上前见了礼,问道:“二弟,究竟发生了何事?”
  陈氏从内室走出来,两手指着武正翔,喝道:“怎么了?你的夫人昏迷了,要赖到我的头上吗?”
  武胜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弟妹怎么又昏迷了?可是之前的病又发作了?”
  武正翔面色沉痛的点头:“她昏迷了,但不是发病。”说着,目光如刀一般看向陈氏:“我没说她昏迷了,母亲怎么知道?”
  陈氏心虚,随即强词夺理道:“这么大的事,我就住在在府里,又不是聋子,怎么会不知道!”
  看了武正翔一眼:“你把你父亲和大哥都叫来,有什么事?难道是怀疑我?”
  “不急,还有人未到。”
  陈氏冷哼一声,在主位上坐下,慢慢喝着茶。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武烈轻咳,让春山给众人上了茶。
  片刻之后,卢氏带着丫鬟匆匆赶到。见到几人神色不善,联想起白日听到的事情,在下首坐了。
  她看向武胜,无声的询问了一句,武胜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武正翔仍然不说话,显然还在等着什么人。
  又过了两刻钟,吴成和、武娇匆匆赶到。至此,武家一家人全部到齐。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究竟为了何事。
  武正翔站起身,走到房中轻轻拍手,从门外再进来几人,押着白珊、古道婆在房中跪下,郑嬷嬷站在后方。
  武正翔拱手:“父亲,今日儿子大动干戈,全因为母亲做下害人性命之事。”
  他这一句话,无异于一道惊雷,劈到众人头上。
  武娇第一个站起来,娇斥道:“武正翔,你不要血口喷人!”
  武正翔从容自若应对:“我人证物证俱在,到底有没有血口喷人,一问便知。”
  吴成和将武娇拉回座位上,瞧这个阵势,武正翔定然是有备而来。堂堂骁骑卫指挥使,办了多少件铁案?这个时候,一动不如一静。
  陈氏自从看到本应远走的古道婆出现在这里,面色就变得苍白,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座椅扶手,紧得连骨节都凸了出来,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何妈妈低着头,不敢将面上的惊骇之色让人看见。
  武烈将陈氏主仆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叹息了一声,他已经非常肯定,这件事定然跟陈氏脱不了干系。
  郑嬷嬷上前一步禀道:“启禀国公爷、世子爷、世子妃、吴少爷、少夫人,请容老身僭越了。”
  每个人都提到了,独独不提陈氏,陈氏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以示不满。
  武烈道:“无妨,你且问话。”
  郑嬷嬷施礼:“古道姑,我且问你,三日前你进入府中,所为何事?”
  古道婆答道:“何妈妈让我进府来,说是贵府夫人自从二公子娶了媳妇之后,就有了心悸的毛病。让我来看看,是否有邪祟作怪。”
  郑嬷嬷道:“请何妈妈上前回话。”
  陈氏猛的一拍桌面:“当我是死人啊?”竟敢当着她的面,叫她的心腹妈妈对质。
  郑嬷嬷又重复了一遍:“请何妈妈上前回话。”
  武烈道:“何妈妈,上前回话。”
  何妈妈白着一张脸从陈氏身后走出来,道:“确实是我请了道姑来府中。老奴也是一片忠心,看夫人夜不安寝,实在是揪心的很。”这件事没什么可抵赖的,她带古道婆进府,好多人都看见了。
  郑嬷嬷又问:“昨夜子时,你是否在府中做法?”
  古道婆应了。
  “你做法用了谁的生辰八字?”
  古道婆摇头:“我也不知属于何人。贫尼推算出在府里有人妨碍了夫人的八字,何妈妈便拿来了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头发和贴身小衣来,贫尼用此做法。”
  听她这样说,何妈妈面白如纸,慌忙分辨:“她胡说!明明是她说二少夫人的生辰八字和夫人有碍,她怎么会不知道?”
  古道婆奇怪的看着她:“原来是二少夫人的?”随即挣脱身后婆子的束缚,猛然站起身来:“你害我!我要是知道是二少夫人的,怎么还会做法?”
  何妈妈气得直哆嗦:“好你个古道婆,拿钱的时候毫不手软,这会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京里谁不知道,府里的二少夫人可是太后娘娘心尖尖上的人!你说说,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明知故犯?钱再多,也得有命去花!”
  这就是古道婆想出来的脱身之计,反正这件事就几个人知道,她一口咬死受了何妈妈蒙蔽,来个抵死不认。不知者不罪,总能寻觅到一线生机。

  ☆、第606章 当场对质

  这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吴成和面带嘲讽的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礼部尚书,主管天下礼乐典范,掌国子监、科举,与翰林院、御史台一道,是朝堂上清流中的清流。作为吴尚书的嫡子,他看着圣贤书长大,何曾见过这样乱糟糟的后宅之事?
  他当初对武娇一见倾心,执意要娶她之时,父亲就对忠国公府的家风表示了强烈不满。但拗不过他的坚持,才勉强同意将武娇娶进门。
  可此刻,他有些理解父亲的做法了。
  武娇面色紧张的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何妈妈是陈氏的心腹妈妈,母亲对武正翔向来不满,作为女儿的她再清楚不过。古道婆和何妈妈这一来二往,她心中其实已经信了,这件事母亲脱不了干系。
  武娇又是担心母亲,又是担心丈夫对此事的看法,一颗芳心忐忑不安。
  “住口!”武正翔一声暴喝,制止了两人的吵闹。
  不止是古道婆、何妈妈两人,他这一声暴喝隐藏的怒气,让众女眷都齐齐抖了一抖。
  争执的两人立刻安静下来,武正翔示意郑嬷嬷继续问话。
  郑嬷嬷转向白珊,问道:“两日前,何妈妈是否来找你,让你将二少夫人的贴身小衣、头发拿给她?”
  白珊神色木然的点点头,事已至此,除了全部承认,她想不出任何办法能保全自己。
  “你是太后娘娘遣到二少夫人身边的人,她许诺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竟然会答应帮她?”郑嬷嬷一句接着一句,问的都是关键问题。
  何妈妈握着帕子,紧张的看着白珊。那件事,她作为一个姑娘,应该说不出口吧?如果是这样,那她收买白珊的事情就不成立,只有古道婆一个人证,她就可以抵赖到底。
  没想到白珊低着头,仿佛在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何妈妈说,如果把东西拿给她,几个月后,夫人就将我抬成二公子的妾室。”
  屋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看向强自镇定的陈氏。竟然是她指使的!
  武烈虽然早有预料,仍然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她再一次让他失望。
  陈氏霍然起身,厉声道:“我绝没有说过这句话!白珊是致远居的人,摆明了就是在陷害我!”
  但有她一贯的行为在先,在座众人又亲眼见到在认亲时,她是如何刁难徐婉真。她的自辩之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竟然没有一人相信,纷纷向她投去怀疑的目光。
  郑嬷嬷并不理会她的反驳,自顾发问道:“然后呢?你拿给她了吗?”
  白珊点点头:“我管着二少夫人的衣物,每日都要将二少夫人要洗的衣服收在一起,拿去浆洗。顺手拈几根头发,容易的很。何妈妈在浆洗房等着我,我便将东西给了她。”
  至此,整条证据链完整了。
  三日前,何妈妈借口陈氏心悸,将古道婆请来府里住下。随即,以夫人答应给白珊抬妾为诱饵,收买白珊拿到徐婉真的贴身小衣、头发,和着生辰八字一起,让古道婆在昨夜子时做法。
  做法完毕,徐婉真重新陷入了昏迷。何妈妈将古道婆送走,却被武正翔重新将人找了回来。
  吴成和在心里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拼凑完毕,暗暗想着,这陈氏做事真是愚笨之极。谋害徐婉真,却留下这么多的漏洞破绽。
  要知道,只要是人,就会说话就会背叛,她以为将古道婆远远送走就无事了吗?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无知的恶毒蠢妇,这是吴成和在心底送给陈氏的评价。
  看了一眼坐在身侧,容颜娇美,神情却不知所措的武娇,吴成和心底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有这样的母亲,女儿会好到哪里去?听说当年陈氏在闺中时,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女。
  武胜则是满脸失望和不可置信。
  母亲一直想要将武正翔置于死地,这是他一直知道的事实。但随着武正翔加入影卫,母亲遍寻不见他的行踪,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
  至今,已经有十年过去,他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慢慢也就看淡了。没想到徐婉真进门不到十日,就受此劫难。
  武正翔对徐婉真的感情,他是知道的。想起在公主府上的牡丹花会时,二弟特意带自己去见她,那时是他第一次见到徐婉真,她进退有度,给他的第一印象极好。
  后来,她时疫献策、勇救太后,这桩桩件件,无不说明她是一名极美好的女子。然而,这样的女子,竟然遭了母亲谋害,乃至重又昏迷?武胜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请道婆到府中做法,谋害庶子媳妇,这个事实让卢氏心头愕然。她知道陈氏不喜武正翔,徐婉真还是自己和武娇一起相看回来的媳妇,但她没料到,陈氏竟然如此疯狂。
  各人想着心事,一时间房中落针可闻。陈氏别晾在那里无人搭理,过了片刻,只得讪讪的坐回椅上。
  还是武胜打破了寂静,询问古道婆:“你是做的什么法?弟妹她何时能醒?”
  被他这一问,古道婆神情惶急,按之前郑嬷嬷教她的说法:“因为何妈妈要求,最好能让对方殒命。贫尼没有这个本事,只好尽力为之,什么时候能醒,我也不知道。”
  闻言,何妈妈目呲欲裂,整个人扑上去,扭住古道婆厮打开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古道婆这是要将她往死路上逼啊。
  看着厮打中的两人,武正翔皱眉,一脚将何妈妈踹得倒飞到墙上。只听得“嘭!”地一声闷响,何妈妈从墙壁上滑落下来。
  他在脚下加了两分内力,特意避开了心窝,冲着胸腹踹过去。武正翔的武功已臻化境,何妈妈不过是内宅仆妇,怎么经得起他这一脚?
  当地委顿于地,呛咳两声,“噗”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其中还夹杂脏器碎片。
  陈氏只觉得额头的青筋突突的在跳,这已经是第二次,武正翔在她的房中踹人。第一次是个无关紧要的婆子,这次竟然当着全家人,踹了她的心腹妈妈,这让她的颜面往哪里搁。

  ☆、第607章 顶罪

  陈氏当即暴怒起身,呵斥道:“武正翔!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嫡母!事情还未弄清楚,就胆敢在我房中殴打下人,不孝之极!”
  吴成和心头冷笑,陈氏这是强词夺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她以为只要把不孝这个大帽子扣下来,就能压制武正翔吗?
  换了别人或许可以,但武正翔是什么人?焉能吃她这一套?
  果然,武正翔只冷冷一笑:“罪仆以下犯上,谋害徐宜人,儿子还打不得了?还是说,她本就是受母亲指使,母亲要庇护于她?”
  陈氏面色一白,她怎么忘了,徐婉真有五品诰命在身。而且,从宫里传来的消息,封赏她为二品夫人的旨意已下,只是因为夫人的诰命礼服、书册等册封之物制作繁复,太后娘娘正在命尚衣局赶工,才迟迟未到府里传旨。
  当日自己真是被气晕了头!怎么就想起这样的昏招来,何妈妈也不劝阻自己。这样一想,陈氏看着委顿于地的何妈妈,脸色就颇有些不善。
  武烈面色一沉,作为忠国公,他必须要站出来主持大局。
  他道:“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恶仆欺主,擅揣上意,其罪当诛。来人!将何妈妈拖出去,乱棍打死,她的家人全部逐出府去,立刻执行。”
  武烈本就出身军中,因武胜圣恩日重,为了避免猜忌,才从军中退下来,只在兵部领一个闲差。
  他的作风,雷厉风行,重惩何妈妈来给事情定调。虽然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背后的指使者一定是陈氏。但嫡母谋害庶子媳妇的事,无论何时都是天大的丑闻,为了忠国公府的名声,武烈自然不想将事情闹大。
  陈氏在心头舒了一口气,只要有何妈妈顶罪,不连累到她就好,便捏着手帕一言不发。
  何妈妈缩在地上,用手捂住胸腹之间,希望能减低从那里传来的阵阵抽痛。听到这话,也顾不得疼痛了,连忙往前爬行几步,到了陈氏脚下,抱膝哭求:“夫人,求您救命!老奴伺候了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春山在陈氏身后站着,瞧见何妈妈的惨状,垂下头不忍再看。依她对夫人的了解,是定然不会出手相救的。
  求了半晌,陈氏只不为所动。何妈妈膝行到武烈脚下:“国公爷,老奴贱命一条,求您高抬贵手,放过老奴吧!”
  作为奴仆,生死,就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但武烈怎么会饶过她?她如果无罪,那陈氏就必然有罪。
  武娇看着何妈妈,心头不忍之极。在她出嫁前,何妈妈可是看着她长大的人。虽然是奴仆,但相处了十来年,也是有感情的。
  她犹豫片刻,正想开口求情,吴成和伸过手来拉住她,并冲她一努嘴。
  武娇心头诧异,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卢氏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丝毫不为眼前的情形所动。
  她不过是嫁进来的一个外人,跟从小在这府里长大自己怎么能比?武娇心想。
  吴成和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在她耳边轻声道:“多学学你大嫂,这种事旁观就好,不要掺和。你现在是吴家媳妇,不是武家千金。”
  他的语气冷淡,听得武娇心头发苦。心头知道经此一事,他定然对母亲更加不满。算了,一个奴仆而已,自己犯不着逆他的意思。
  武烈不为所动,何妈妈求告无门,想着自己眼看就要交代了这条老命,还连累一家人生计无着,不禁大声呼叫:“夫人!老奴为你卖命,你就这样看着老奴去死吗?”
  正想说出更多,武胜大喝一声:“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乱棍打死!”为了母亲,他不能任由何妈妈继续说下去。
  地上的古道婆和白珊吓得簌簌发抖,何妈妈受此处罚,那自己呢?
  刚刚进门的几个粗使婆子,忙拿布将何妈妈的口堵了,不顾她的激烈反抗,架着四肢将她拖了出去。
  武正翔抱胸冷眼看着,陈氏毕竟是武烈明媒正娶的妻子,有这个身份在,又有何妈妈顶罪,动摇不了她的地位。不过,他并不急,这件事还没完。
  听到外面传来的“啪啪啪”打板子的声音,和何妈妈由高到低的惨呼,跪在地上的白珊吓得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武烈皱着眉,当着全家人的面,他把罪责定到何妈妈头上,但陈氏不能一点事都没有。这样,他如何跟太后交代?
  武正翔肯将此事放在府里解决,就已经顾全了他的面子,他不能对儿子的好意视而不见。比起陈氏,他更看重和武正翔修复父子关系。
  轻咳一声,武烈道:“夫人,你受下人蒙蔽,但也有管教不严之责。府里的事情,你就都不要管了,去大悲寺吃半年斋饭,修行一段时日,明心见性。”
  “什么?”陈氏气得一个倒仰,她牺牲了何妈妈不算,还要去庙里修行?
  大悲寺的斋饭一绝,但那是针对女眷前往上香、布施而言。真要在那里住下修行,清苦之极。
  陈氏对着武正翔怒目而视,再次狡辩:“你说,我害了你妻子?她作为儿媳,侍奉公婆本就是应有之义,害了她,与我有何好处?”
  确实,在正常的家庭,婆婆就算要拿捏儿媳,也不过是多立规矩、晨昏定省,断没有谋害性命之举。
  从明面上来看,陈氏和徐婉真,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武正翔冷冷一笑,反问道:“这个儿子怎么知道?杀人凶手的动机,难道要我来说明?”一步不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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