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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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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熟悉的面孔,低呼出声:“墨竹?”
  墨竹给她施了一礼,道:“葛麻姐姐。”
  葛麻回了礼,顺着墨竹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孙九少爷背对着两人,负手站在河堤上,向着船队驶离的方向眺望。风吹得一身天青色儒袍猎猎作响,一身寂寥,让葛麻看得有些心酸。
  孙智韬目送船队逐渐远去,极目远眺,直到船队变成远处的几个小黑点,方才收回目光。他心下黯然,这一去,山高水长,相见之日遥遥无期。唯有放手一搏,三年后的乡试,一定要考中举人,否则一切休提。他的眼中射出坚定的神色。
  墨竹迎上来,小心翼翼地道:“少爷,我们回府去吧?”孙智韬点头,回孙家苦读不提。
  楼船上,徐婉真倚在窗边,看着缓缓流动的江水出神。即将开船时,在码头拥挤的人潮中,她一眼便看到河堤上卓然站立的孙智韬。四目远远相对,视线在空中凝结,纵然相隔数米,他眼中的深情也汹涌而来,将徐婉真淹没。
  这样的深情,这样的默默守护,徐婉真焉能无动于衷?
  记忆中与他的相见并不多,每次见面,总是他含笑看着她,目光倾慕,但谨行守礼,从未唐突过她分毫。这样俊秀的翩翩少年郎,让徐婉真历经两世的心,荡起了一丝涟漪,悄悄打开一扇朦胧的心门。

  ☆、第40章 江南河

  从苏州城前往京城洛阳,先沿着江南河向北航行,经过楚州、泗水,再转入大运河通济渠,直抵洛阳城外的商丘南关码头。
  船队离开了苏州码头,一路北上。初春的暖阳洒在河面上,河水闪着粼粼波光,江南河像一根银线似地蜿蜒流淌。不时从渔船上传来的歌声飘荡在上空,河面上船只来往有序,好一派河道风光。
  然而,对此美景,在楼船上的徐家众人却无心欣赏,一众人晕船的厉害。
  徐婉真脸色发白,就着碧螺的手喝了些温水,强忍住心头的不适,问道:“祖母还好吗?”
  碧螺轻轻地放好茶杯,道:“老夫人中午吃了点茯苓糕,比昨日已经好了许多。”又道:“老夫人说,江南河的河面窄一些,水流湍急,好在我们这艘楼船够平稳,慢慢适应了就会好些。等到了通济渠,河面宽阔平缓,就不会再难受。”
  徐婉真点点头。
  徐家一众女眷虽是江南水乡长大的女儿家,但毕竟是养在深闺,轻易不得出门,比不得在河道上讨生活的渔娘。初次乘船,都有不同程度的晕船。
  晕得最厉害的是徐婉真,徐文宇姐弟,吐了几次,恹恹的没有精神,徐文宇偎在奶娘刘妈妈怀里,连话也不想说。
  徐老夫人要略好一些,她当年也是沿着这条河,嫁到苏州城,坐过船身体便要适应些。丫鬟中桑梓、玉露也晕船,只有碧螺,从未没坐过船,却直接很好的适应了。
  韩茹娘因为在江南辗转,流落到扬州,后来才到了苏州,差不多有两个月时间一直在船上,现在已经完全不晕船了。
  但她并不是徐家内眷,船上又有苏良智在,便轻易不出舱门。好在画扇也是在河道上长大的丫头,一日三餐都由画扇端进舱内用饭。
  苏良智则更不用说,从小跟随阿爹在江南道四处行医,晕船是什么?他没听说过。见大家饱受晕船之苦,略为琢磨了一下,对徐老夫人道:“老夫人,我有个法子,能缓和一下晕船的症状。”
  徐老夫人很感兴趣,道:“哦?什么法子。”
  苏良智道:“在百会穴做灸,应能有用。不过行船时颠簸,不能做针灸,须得停靠稳当。”
  徐老夫人让碧螺去询问船家,前方可有停靠地点,片刻后碧螺回话,再前方航行半日有一个谢家渡口,申时应该能到。便着人吩咐下去,准备靠岸。
  一时无事,苏良智走出船舱,坐在甲板上怡然自得。江南河他是很熟悉的,只是没有去过更北方的通济渠。徐家一众女眷都晕船,韩茹娘又是别家女子需要避嫌。
  他行医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带小厮药童的习惯,此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两岸的景色再美,看了两日也有些腻了,正是有些百无聊赖。
  突然听得有“铮铮”响声,伸长脖子一看,只见船尾处,站立了一个昂扬汉子,正左手举弓,右手将弦成满月,再放手。但弦上并不搭箭,反复如此。
  苏良智心下好奇,这汉子显然不是船工,应是徐婉真讲过的韩羿,是个有真本领的人,便走过去。
  韩羿虽没有正经习武,但多年行猎养成的习惯,对周遭环境极为警觉。见有人过来,便放下了弓。
  苏良智道:“你可是韩羿?在下苏良智,是徐家大小姐的小舅舅。你且练你自己的,不用管我。”
  韩羿本就不善言辞,低头呐呐道:“苏少爷,我是黑狗子,啊,不,我有名字了,小姐取的韩羿。”
  苏良智见他老实淳朴,便收起了作弄人的习性,问道:“你今年多大啦?可有婚配?”
  韩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刚满十八岁,还没成亲。山里生活太苦了,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
  苏良智闻言笑道:“好男儿何患无妻!到了洛阳,我给你找个美娘子。”
  这话听得韩羿脸上发烧,好在他是黑脸膛,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两人又攀谈了一会,韩羿性情淳朴,苏良智很是喜欢。一个说,一个听,竟也异常和谐。最后苏良智道:“你比我还大一岁,我们之间就不要少爷来少爷去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少爷。你我就管你叫韩羿大哥,你就管我叫苏兄弟好了。”
  韩羿连忙拒绝,出发之前他阿娘特地叮嘱过他,对主家都称呼小姐夫人,主家亲戚也都按此称呼。未出阁的唤作小姐,婚后妇人都称为夫人;未成婚的叫少爷,成婚后的喊老爷。可没告诉过他,可以跟徐家的亲戚称兄道弟。
  苏良智说破了嘴,韩羿坚持不应,无奈道:“你真是固执,我去跟真儿讲。大小姐的话,想必你要听的吧。”
  韩羿只憨憨地笑。
  不愧是给贺家楼船行船的船家,对河道极为熟悉。
  刚到申时,船队一行便在谢家湾码头停靠了。这原本不在航行计划中,后面钱峰便打发人来问,徐老夫人讲了缘故,他才知道原来徐家女眷晕船的厉害。
  为稳妥起见,碧螺奉命特地前来询问苏良智:“苏三爷,老夫人问,可要上岸针灸?”
  谢家湾水流平缓,码头就建在湾内,楼船本就宽阔稳定,停靠好后河湾中的水温柔地推着船轻轻荡漾。苏良智站在船头感受了一下,道:“就在船上针灸没问题,一众女眷要下船也要费些时间,天色晚了更不好做灸。”
  徐婉真、徐文宇都到徐老夫人的舱室内,由苏良智挨个针灸。
  苏良智拿出一套燕尾青建绒袋装着的针灸,袋子四角都用的有些磨损,银针闪着冷冷的亮光。他的手纤长稳定,先将银针在烧烫的艾绒上炙烤,待银针温熨后,用芒针刺法迅速在徐老夫人百会穴上下针,再细细捻入。
  徐老夫人闭眼任他施为,感受到灸火的温和热力随着银针慢慢流入头顶,一直有些沉闷发晕的头,竟然慢慢变得轻松起来。
  徐婉真一直屏息观看,针灸这样神秘的医术,在现代早已失传。
  银针刺穴治病,这听起来无异于神话。虽然她对苏良智的医术有信心,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见到徐老夫人的越来越轻松的神情,才对眼前发生的事有了真实感,心下极为佩服,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觑。

  ☆、第41章 苏三爷的医术

  半晌后,徐老夫人笑容满面的睁开眼,赞叹道:“果然不愧为苏小神医。老身活了大半辈子,还第一见到针灸能治疗晕船之症。”
  苏良智一贯被人赞医术好,此刻来自徐老夫人的赞美却让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夫人快别这样说,行医乃是良智的本行。”接下来又为徐婉真施了针。
  轮到徐文宇时,他看着闪着亮光的银针,小手交握,小声地对徐婉真道:“阿姐,我害怕。”
  见他心下害怕,却仍懂事的并不哭闹,徐婉真心疼无比,将他揽在怀里抱着,柔声哄着他,道:“宇儿别怕,阿姐和祖母都陪着你呢。你看我们不是都做过了吗?都没事是吧?”
  徐文宇乖乖点头,道:“可是我还是害怕。”徐婉真用双手将他的小手包裹在其中,道:“是小舅舅给你治病呢,宇儿是不是最喜欢跟小舅舅玩呢?小舅舅也很疼爱宇儿,会轻轻的。”
  苏良智道:“宇儿放心,只要你乖乖不动,我一定会轻轻的。等到了京城,我给你买麦芽糖吃好不好?”
  徐文宇紧紧地闭上眼睛,带着哭腔道:“好,我会哭可是我保证不动,小舅舅一定要轻一点。”
  苏良智放柔了力道给他施针,徐文宇将徐婉真的手抓的发白,两行眼泪沿着长长的睫毛从小脸蛋上流下来。
  好不容易施完了针,众人都长出一口气。徐婉真亲亲他的小脸蛋,给他擦去泪水,道:“宇儿真是勇敢。”徐文宇睁开眼,道:“小舅舅好厉害,我现在不想吐了!”眉开眼笑起来。
  徐家的主子们诊治完毕,苏良智也放下心来。这个法子是他根据以往的经验自己琢磨出来的,没想到效果那么好。他边收拾用具边道:“刚施完针,静养一下效果更好,避免反复。”
  徐老夫人道:“如今日头偏西,干脆在此停靠一晚。”
  苏良智道:“老夫人好好安歇,需要治疗晕船症的,都到我的舱房来。”徐老夫人点头,碧螺一一告知下去。
  待苏良智回到舱房,丫鬟婆子们都到了他的舱门前。他认识的就有郑嬷嬷、桑梓、玉露,还有好几个婆子、小厮,总共十来人。
  人一多,不免有些嘈杂,那些婆子嘴碎,彼此间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又有些龃龉,如今聚在一起你刺一句我抢白一句,如同十八只鸭子同时在叫。
  徐婉真听到动静,出来一看,舱房通道原本就不宽,十几人在苏良智的舱房前挤作一团,苏良智一脸苦笑。徐婉真心里偷笑:这架势,还真像现代的专家看病。
  郑嬷嬷、桑梓、玉露三人当然不会跟这些人挤在一起。徐婉真朝郑嬷嬷使了个眼色,郑嬷嬷施礼表示收到。略提高了音量,沉下脸对众婆子道:“放肆!在船上就没有规矩了吗?主子们都在舱内休息,谁要是吵着主子,打二十个板子。”
  众婆子一听,虽心下嘟囔,面上却立即收了声,规矩地束手站好。
  徐婉真缓步走上前,冷声道:“这次上京不是去游玩,你们更需谨言慎行,不要仗着是服侍徐家的老人,就胡乱做事。谁要是让徐家没了脸面,我就会让他更没脸面。丑话说在前头,到时莫怪我心狠。”
  冷眼一一看过众人,众婆子低头听训,原本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几个小厮也赶紧收了面上的笑容。
  徐婉真道:“这番话,没在这里的人,你们也好好的说给他们听。”敲打完众人,徐婉真拂袖而去。
  郑嬷嬷对苏良智施礼道:“请苏三爷进舱房。”又看向众人,道:“能得苏三爷出手诊治,是你们的福气,还敢作妖的,就自己苦熬去吧!现在按先来后到,顺序排队诊治。”
  苏良智见徐婉真突然发威,猛然觉得徐婉真已经长大了,再不是自己抱在怀里那个天真娇怯的小女孩。
  刚才一瞬间,竟然有些不认得自己这个外甥女,原来真儿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听到郑嬷嬷说话,才醒过神来,进入舱房替众人做灸。
  众人的症状轻重不同,施针时间的长短、轻重均不一样,每人至少花费半刻钟。这一番诊治下来,天色尽黑,徐老夫人吩咐碧螺端了饭菜进来。
  完成诊治,用罢饭菜,苏良智走出舱房,到甲板上伸展伸展身体,将僵硬的脖颈和手臂都活动开。后面想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苏大夫好医术。”
  苏良智回头一看,在桅杆处靠着一人,着深色衣衫,披黑色斗篷头戴兜帽。此时天色已黑,谢家湾码头只得几点灯火,怪不得自己刚才路过时都没有发现。拱手道:“阁下是?”
  那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出桅杆的阴影,拱手道:“在下钱峰。”
  钱峰此人,苏良智是听过的,也见过几面,但印象并不深刻。他当然不知道,钱峰默默守护了苏家十余年。不过此次钱峰和徐家一起上京,他是知道的,当下道:“谢钱老爷抬爱,在下只是薄有医名。”
  钱峰一直关注苏家,怎会不知他的真实实力?不过这次,苏良智略施小技,便治好了徐家一众人的晕船症,仍然让他惊叹。
  他从十多岁便在腥风血雨的江湖上混,明刀暗枪受伤无数,也跟很多大夫打过交道,苏家医馆从医德、到医术都是首屈一指。
  尤其是苏良智,是苏芷晴最疼爱的幼弟,眉眼间颇有几分她的神韵。他出生那天,钱峰刚好在常州办事,还特地上门送了贺礼,等于是他看着长大的,有几分疼爱在里面。
  因此特地等在此处,跟他说说话。闻言笑道:“苏大夫不必过谦,苏老太爷对我可有救命之恩。日后若是有难处,尽管遣人来和丰号,钱某将竭力相助。”
  说着解下腰间一块圆雕海棠花羊脂白玉牌,拿在手中,将内力集中到手掌,把玉牌震成两块,自己留一块,另一块交给苏良智,道:“凭此信物,可获取和丰号的鼎力相助。”
  苏良智心下讶异,和丰号乃是钱家的命脉所在,不止是丝绸行,还有船队、行商队、镖局,得和丰号相助,可是凭空得了一大势力。待要推拒,见钱峰冷下脸道:“莫非,苏大夫嫌弃钱某出身水匪?”

  ☆、第42章 影卫

  见他脸色一沉,苏良智不禁心头发憷,钱峰喜怒无常的名头可不是说笑的,按下疑虑,双手接过一半玉牌道:“不敢不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送上门的好事岂能不要?何况钱峰也说了,阿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钱峰心头暗笑,看来自己的名头吓唬人还是不错的。自己到了京城,尚有许多事要办,不能时时关注徐家。
  京城又不比江南道,自己人手有限,苏良智手中有了信物,自然知道使用,婉真若是有事也能放心。
  下了徐家楼船,钱峰施施然走向自家客船。刚进舱室,警觉的眯起双眼,右手握向右腰随身佩戴的短匕,听见室内响起低沉的男声:“是我,影风。”
  钱峰闻言身姿蓦地放松,右手将短匕放开,握拳放在胸口,施礼道:“属下风十八,拜见影风大人。”
  影风坐在窗边的阴影处,面目模糊,道:“这次行动很成功,我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配合的很好。”
  钱峰道:“恭喜大人,这次立了大功,想必回京之后,影风大人就会获得统领之位。”
  影风微微颔首,他的心内是欣喜的。这次的功劳来得实属不易,又很及时。
  影卫分风、雨、雷、电四组,四组统领分别称为影风、影雨、影雷、影电,下属则按组别加编号的方式进行命名。越靠前的编号,代表此人在影卫中的地位越高,能调动的资源越多。
  比如钱峰所在的风组共有几百人,散布在整个高芒王朝的各个角落。他能被称呼为风十八,显见立功不少。为了行事隐秘,下属的真实身份只有统领知道,但互相之间仍使用影卫之间的称呼。
  旧年初夏,影卫的统领“影”在出任务时意外中毒,回京后电组动用了所有人手研制解药,但收效甚微,未能挽回性命,在缠绵病榻半年后毒发身亡。
  临终前留下遗言,让风、雨、雷、电四组统领各自领一个任务,半年为限,其中任务功劳最大的,可担任影卫统领,任务结果由主子评定,主子默许了这个方式。
  而自己当初选择到江南道的决定,看上去虽然冒险,但富贵险中求。从小便在生死间游走,不拼命还有别的出落吗?只有掌握更大的权利,才能改善目前的处境。
  风十八虽远在江南,但贡献突出,在影卫中升职极快,十年时间,便从风三百九十六升到风十八。
  以往虽只在密报中有往来,但影风能看出来此人有野心、有能力,也是他此次来江南道的最大倚仗。就结果来看,他没有信错人,经过三个月共同出生入死,如今是钱峰已成为他的头号心腹。
  这次查获的证据,不只是他可以升为“影”,钱峰也能升职。
  余下的便是怎样将证据送到主子手里,这也是他来此的目的。他思绪万千,钱峰也保持恭敬姿态,并不多言。
  沉默半晌,影风开口道:“证据我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由风九走陆路上京,另一份则在我身上。王府失了证据,必然倾力追讨,你这船队可安全?”
  钱峰思索片刻,道:“徐家上京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所谓大隐于市。在下的身份无人知晓,再说又是临时加入船队,王府一时间想不到此节。稳妥起见,大人可分派人手,分别上京,以策万全。”
  影风点头道:“我出发之时,已经派了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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