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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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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摇头,道:“等容棱,闲着无趣便逛逛。”
  岳单笙抬手,挥退了两个下仆,亲自陪在柳蔚身边:“这里有何可逛,既是等容棱,索性去书房?”
  柳蔚笑了一下:“他们有私事要说,我不好听。”
  岳单笙浑不在意:“我带你去。”
  柳蔚扭头,认真的打量岳单笙,不管之前容棱的说辞对不对,他对这三人的关系理解是否正确,但现在的岳单笙,在汝降王府,的确是太有话语权了。
  柳蔚沉默一会儿,突然指着来时的方向,道:“我想去那边看看。”
  岳单笙点头,陪着她走。
  待走到之前的小径路口时,柳蔚问:“可以进去吗?”
  岳单笙迟疑一下,眼睛看着黑洞洞的道路。
  柳蔚又主动解围:“算了,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说着,转身要走。
  岳单笙拦住她,道:“进去吧。”
  柳蔚错愕:“真的?”
  岳单笙已率先走在前头,柳蔚停顿片刻,跟了去。
  岳单笙随身带着火折子,过小径时虽然黑,但了桥,有灯笼,他点了灯笼,前方的路,也清晰起来。
  “这是哪儿?”柳蔚发现更前面有个院子,院门紧闭,院墙布满了黑绿黑绿的爬山虎。
  “老夫人的房。”
  柳蔚眼闪过什么。
  岳单笙又道:“千孟尧的外祖母。”
  柳蔚想起来那位老夫人的亡故,据说与国师有关。
  柳蔚不了解内情,不知具体情况,但这里既然是亡者的故居,也难怪会称为禁地,解了心的疑惑,她便说要走。
  岳单笙却突然道:“进去瞧瞧。”
  柳蔚愣了一下,岳单笙却已经走了过去,穿过小桥,前方的小院也越发显露出它的外貌,锈迹斑驳的院门,残缺的瓦罩。
  柳蔚道:“看起来,似乎没怎么清扫过。”
  岳单笙抿着唇,推开吱呀的门扉,门一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园的杂草丛生。柳蔚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千孟尧是由外祖母一手养大,但老人亡故,这院子却成了废园,她本以为,这里既被严防死守的单独隔开,里面应是被细心打理,尽量保留屋主在世时的旧貌,好让活着的亲人,
  能聊以慰藉的。
  岳单笙径直往内走,穿过灰扑扑的回廊,步到屋檐下,他推开最前方的那扇门,门一开,里面便有大量尘土漫出。
  他捂着唇,后退半步,眼睛眯了起来。
  柳蔚也咳了一声,往旁边挪了两步。
  待灰尘消散些,岳单笙继续往内走,废弃的屋舍,黑洞洞的一片,岳单笙找了找,在窗前的案几,找到一盏烛台,点燃后,屋里好歹有了光影。
  “知晓我为何进汝降王府吗?”
  岳单笙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柳蔚站在他后面,角度问题,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男人的身姿欣长,动作漫不经心,这院子他应是来过的,但屋有没有入,不知道了。
  柳蔚配合的问:“为何?”
  岳单笙突然转身,看着柳蔚的眼睛:“你最近很忙?”
  柳蔚“嗯”了声,没有隐瞒:“在查一些事,部分你可能听容棱提过了,有些新的,我们也是今日才发现,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岳单笙没做声,眼底漆黑一片。
  柳蔚直接说了:“与地图有关,是你那张图,我找到了第二张图,今日过来,便是想借用汝降王府的力量,尽量找到图地点。”
  岳单笙往前走了一步,眼睛亮了一下:“另一张图?”
  柳蔚道:“你虽姓岳,但与纪家也属族亲,你有权知道,图是外祖父的,放在云府,若想看,现在我便回去拿。”
  岳单笙面露犹疑。
  柳蔚嘴角突然浮出一丝笑:“这里,不是老夫人的旧宅,你,也不是岳单笙。”
  岳单笙一愣,猛地看向她!
  柳蔚道:“我提到地图,岳单笙的那张地图,你的表情平平无,这是你的破绽。”
  岳单笙皱起眉:“你说什么?”
  柳蔚摇了下头:“那张图的确是岳单笙所有,但之前一直寄放在另一人身,当初为了拿回那张图,岳单笙做了一些特殊的事,我提到那张图,你却神色如常,所以你暴露了。”
  柳蔚走前,围着眼前的男子,绕了两圈。“你装得很像,出门前我见过岳单笙,你们的衣服,一模一样,这有两个解释,第一,你抓到了他,换了他的衣裳,第二,你在他身边,提前知晓了他的穿着配饰,趁他出门,便来冒充,我的怀疑是第二
  ,因为能在我刚刚碰壁,进不来这小院时,突然出现,你显然是找准了时机,甚至故意借我之口,诱使我进入这偏僻之地,你把我与外界隔开,想做什么?”
  岳单笙皱了皱眉,手探进衣襟:“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柳蔚猛地压住他的手,使他怀在衣襟的手,却无法拔出。
  柳蔚挑眉:“虽然引我过来,但你却不认识我,你以为我只是个弱质之辈,将我带走,钳制住,你会占有很大的优势,但是你错了,我手也有些功夫,你未必能在我这儿讨到好。”
  岳单笙皱起了眉,挣扎两下,却挪不动手。
  他额不禁冒出热汗。柳蔚轻佻勾唇:“你是六王爷的人,六王爷身边有许多特殊人才,包括次去西进县行刺的那几个,他还在汝绛王府安插了眼线,今日是我正巧装了,但你这手易容术是不错,可你应该多找些帮手,一个人,是困不住我的?”


第1534章 柳蔚不见了
  临近亥时,千孟尧与容棱还没谈完。
  而岳单笙已经回来了,他脸有伤,进了书房,无视房二人的视线,直接去拿书柜底层的药箱。
  千孟尧支着下巴瞧他,随口问:“人抓到了?”
  天黑才去办的事,是见不得光的事,抓的人,也是见不得光的人。
  岳单笙只是点了下头。
  千孟尧起身,走到他身边,歪头瞧了瞧他的脸,“啧”了声,说道:“伤的不轻。”说着,打开药箱里的金疮药,倒出一些,用布沾着,要给他擦。
  岳单笙别了别头,自己接过,看也没看,直接按在了伤口。
  千孟尧瞧着都疼,忍不住呲了呲牙。
  岳单笙却只是问他们:“在说什么?”
  千孟尧便坐下,将之前与容棱说的话,又复述一遍。
  三人碰头又是一顿商讨,待结束,又过去半个时辰。
  离开书房时,岳单笙四处张望。
  千孟尧挑眉问:“找谁?”
  岳单笙道:“杨九。”
  杨九是汝降王府的编兵,在千孟尧出巡在外时,杨九在京镇守,此番回来,千孟尧大手一甩,将府半数侍卫交于岳单笙调配,岳单笙对杨九这个老人也算倚重。
  “是不是休班?”千孟尧看着他,说了句。
  岳单笙却皱了皱眉:“他当的是晚班。”
  千孟尧不怎么在乎:“你有事吩咐他办?是个兵头,找不着用另一个是。”
  岳单笙瞧了他一眼,冷声道:“疑人不用。”
  千孟尧忽而被气笑了:“这么说,本王整个王府,你不疑他一人?他面子可真大。”
  岳单笙懒得与他细说,直接往外走。
  容棱也没心情听二人拌嘴,迈步先去了前厅。
  可到了前厅,并没瞧见柳蔚,容棱问了下仆。
  下仆却是一愣,傻傻的伸手一指,指向后方的岳单笙,道:“那位柳先生,之前与岳统军一同离开了啊。”
  莫名被点名的岳单笙一愣。
  容棱也看向岳单笙,眼含有疑问:“柳蔚呢?”
  岳单笙却道:“我回来便去了书房,并未来过前厅。”
  容棱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千孟尧也沉默下来。
  千孟尧生在京城,身边多年来都不安生,他对危险的敏感,远大于容棱与岳单笙,如果柳蔚只是不见了,还可说她是先行离开,亦或在府迷路了,可下仆却说是岳单笙将她带走了。
  岳单笙并不承认。
  那这么一来,事情古怪了。
  千孟尧眼神一凛,猛地朝后一看,目光所及,冰冷一片。
  他问岳单笙:“你的杨九,找到了吗?”
  ……
  柳蔚不见了,有人冒充岳单笙,在汝降王府将她带走了。
  王府铜墙铁壁,巡逻侍卫多不胜数,这样的情况下,竟让人闯入,将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带走!
  千孟尧大手一挥,勒令麾下兵卫全府搜查!
  又派了人,到府外追探!
  容棱脸色很沉,一双赤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千孟尧瞧他一眼便心惊,这男人怒了,怒得不着痕迹,却压迫感十足。
  他忍不住劝了一句:“很快便有消息,你先别急。”
  柳蔚失踪,王府编兵人人都在,唯独一个杨九不见踪影,岳单笙不想怀疑自己信赖的干将,可他若再不出现,必会难逃干系。
  “杨九是谁?”沉默了好半晌,容棱冷不丁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声音冰冷,声线压得极低。
  千孟尧抿了抿唇,而后,将自己所知的说了一遍。千孟尧的日子过得并不容易,京几股势力对他虎视眈眈,离京多日,时过境迁,因怕趁他不在时,有人已经收买了他身边的人,所以,刚回京,千孟尧彻查过一番,其果然查出了几个小卒子有问题
  ,但也仅此而已。
  杨九是没有嫌疑的,但是现在看来,之前是他看走眼了。
  如果真是那杨九掳走了柳蔚,他不知该怎么同容棱交代。
  深吸一口气,千孟尧又问岳单笙:“杨九在府,可还有其他亲人?”
  一个人叛变不可怕,只要钳制住他的软肋,不怕他不束手擒。
  岳单笙黑着脸道:“他如今孤家寡人一个。”
  杨九原本是有老娘与媳妇的,但据说一年前已经回了老家,这一年,杨九都是独身在王府任职,身边除了几个朋友,没有其他人际往来。
  “你也出去找找。”岳单笙对杨九看重,但容棱现在已经快气冒烟了,千孟尧不敢让两人再同处一室,只得先支开一个。
  岳单笙看了容棱一眼,点头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容棱沁凉的眸子盯着他,瞳孔一片漆黑。
  “快去快去。”千孟尧又催促两句。
  岳单笙离开后,房一片寂静。
  容棱起身,迈开长腿便往外走。
  千孟尧不敢喊他,默默的跟在他背后。
  容棱又问了一圈儿下仆,最后有人回说,之前柳先生想去王府右边的小院看看,但他们没放行。
  容棱看向千孟尧。
  千孟尧纳闷:“子阳居?”
  下仆点头:“子阳居已荒废多年,又是那样的地方,小的便没让柳先生靠近……”
  容棱皱眉,问:“哪样的地方?”千孟尧道:“以前我父王有个妾室,年轻时为了救主,落下一身残疾,母亲为报答她,将她安置于王府偏院,可过了几年,她又闹了顽疾,浑身出疮,还破脓水,之后她亡故,虽说院子已经清扫过,但终究
  让人害怕,之后那儿便荒废起来,已过了十多年了。”
  容棱没再作声,沉默的往右边走去。
  千孟尧急忙跟,给他领路。
  待到了那子阳居,容棱与千孟尧同时瞧出,这里的确来过人,院门被打开过,连内室的屋子里,都点着烛台,烛台蜡芯还没烧尽,屋里破破烂烂,灰尘四起。
  “看来是被带到这儿了。”千孟尧说着,挥手,让后面跟着的侍卫沿着搜找。
  容棱呆在泛霉的屋内查看,仔仔细细的,连桌角床底都没疏漏。
  千孟尧不知他在找什么,便问了。
  容棱只道:“柳蔚会留下线索。”
  千孟尧点头表示理解,柳蔚不是寻常妇人,她有智有谋,聪慧夺人,若当真受人钳制,她绝不会坐以待毙,于是他问:“可找到了?”
  容棱皱眉,摇头。
  千孟尧便凝重起来,如果连线索都没留,那说明柳蔚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保不齐被打晕了?或者受了别的伤?
  千孟尧正想着,听远处传来短促的惊呼:“啊——”
  他忙出去,问:“怎么了?找到人了?”回答他的,是个小侍卫,哆哆嗦嗦的声音:“王,王爷,这里有个男人,光着身子,被倒挂在树,旁边放的是咱们府里的衣裳,好像是杨……杨九……”


第1535章 是他!又是他!又是他!
  片刻之后,容棱与千孟尧站在了院墙后面,看着半空,摇摇晃晃,赤身露体的男子,一起沉默着。
  千孟尧咳嗽一声,让侍卫把人放下来。
  放下来后,人是晕着的,千孟尧瞧这人容貌不是杨九,但他身旁的衣裳,却是之前岳单笙穿的那套,他心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也不免困惑:“所以,他在这里,柳蔚呢?”
  容棱左右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踪迹,他敛眉思忖。
  千孟尧脸颊红了红,小声道:“他,他的衣服,是谁脱的……不会是……”
  容棱眼神一锐,尖刻的目光一扫。
  千孟尧忙摆手:“我什么也没说,我相信嫂夫人不是这样的人!”
  容棱沉眸,指着地光裸的男人,对侍卫吩咐:“严审!”
  ……
  这个夜里,六王府灯火通明。
  国师饮过两杯茶,才见姗姗来迟的六王由远而近。
  国师起身,朝王爷拱手示礼。
  六王爷走近,路过他身边时,重重“哼!”了声。
  国师蹙了蹙眉,回身,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没有放肆。
  六王爷迟迟没说话,他似故意折辱人般,直到国师素净的面染出一丝恼色,他才抬了抬手,随意往旁边一指:“坐吧。”
  国师默不作声的坐下,沉默片刻,方道:“您吩咐之事,恐怕……”
  “办不好?”六王爷身子往后一靠,一手端起桌的茶盏:“筹谋了五年,本王还真当你是个有勇有谋的能士,没成想事到临头,又临阵退缩了?”
  国师捏了捏手指,板着脸道:“鲛人珠好制,但汪嫔不配合,王爷恐还不知晓,她已擅自怀了龙种。”
  六王爷一顿,将茶盏重重搁下,溅了一桌的茶水:“没有汪嫔还没别人?后宫佳丽数十,找一个好拿捏的女人都找不到?你大国师的本事,可不止如此吧!”
  国师抿了抿唇,一时没有吭声。
  六王爷冷笑一声,哪里猜不到:“前几日听闻京城闹了轶事,你国象监进了成群苍鹰,还有人听到你内殿,传出什么伴月翼犬的流言……”
  国师眸子一紧,顿时看向六王,他可不知,国象监里还有六王的眼线。
  六王笑的更加有深意:“仙雀降世,非同小可,怎么,你卜算出什么天机了吗?不能告知本王?”
  国师将目光垂下,轻声道:“没有天机,只是鹰雀太多,下官看花了眼。”
  六王似笑非笑的又将那杯盏端回来,饮了一口,道:“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总之,限你七日之内,将鲛人珠制出,至于给谁吃,汪嫔不行,辛贵妃却是个不错的人选。”
  国师拧了拧眉,不赞成:“早于五年前,下官已想过贵妃娘娘,只下官最终并未开口,因,下官瞧出辛氏并非我等同道人。”后宫二凰相争,皇后已诞下太子,辛贵妃无论如何得宠,终身也仅仅是个贵妃,无法母仪天下,因想培养一个傀儡皇储,国师一开始便把目标定在了辛贵妃身,原以为宫闱侵轧,自己能为辛贵妃带来子
  嗣,辛贵妃该是全力配合,求之不得才对,可不想,一番探查后,他竟发现辛贵妃空有其表,实则完全不堪大用,最明显的一点,是辛贵妃出宫祭祖,竟把欣公主放到了青凰殿去!
  国师从未见过这么傻的宫妃。
  欣公主是辛贵妃的独女,那时她还未诞下清公主,欣公主年纪小,才十岁不到,可一连需出宫半月,辛贵妃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唯一的女儿放到了皇后膝下去。
  是,皇后是一国之母,是所有皇子公主的母后,但欣公主是你亲生的,你带不走,把她放在太后寝宫也好,有必要放皇后眼皮底下去吗,万一回来时孩子出了个三长两短……
  反正那次之后,国师将辛贵妃从他计划剔除了,不管明面贵妃皇后之争多么如火如荼,但私底下,贵妃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
  六王爷却不这么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接连生了两个女儿,自个儿身子又不好,能白得一个皇子,这样天掉馅饼的事,只要不是憨子,没人会拒绝。”
  国师还是不看好:“辛贵妃乃是左丞独女,左丞为人刚正,深受皇恩,贵妃更是自小受教其父,下官只怕,此女不是憨人,却胜是憨人。”
  六王爷皱起眉来:“本王已拿定主意,你只管将鲛人珠制出便是。”
  国师绷紧了脸,沉默片刻,又道:“下官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让王爷插手此事,如今王爷是将下官当做您麾下的卒子了吗?”六王爷大笑一声,化解尴尬:“国师人才出众,神通广大,你怎会是小卒子?本王方才也是急了,若言语之有甚冒犯,还请莫怪,只是从本王勘破国师大计时,你我二人,已是同坐一条船,既然荣辱与共
  ,合该有商有量才好。”
  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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