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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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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的话,几乎就是国师在说。
  他刻意避开了伴月翼犬四个字,反复强调神族与神雀的功绩,将柳蔚之前说的那些亵渎神灵的话一一反驳,口若悬河,这时的他,更像一个御史,与平日清冷缄默的高人形象大相径庭。所
  以,打蛇打七寸,要对付一个人,就得抓到他的命门。国师的命门,就是他这一生的第二个遗憾,无法全身投入的信仰。
  国师说了很多,从神族的展,到战争的到来,再到始祖皇帝的出现,建立当时还未开蒙化的仙燕国……
  一长串的史志从他口中说出,就像活灵活现的画图,一幅一幅摆在柳蔚眼前。她
  好像回到了数千年前,站在了那片富饶却原始的土地上,看到了那些还生活在石器时代的野人,他们在神族的带领下,逐渐学会了狩猎,学会了农作,学会了更好的生存。可
  惜,当他们不再为食物愁时,矛盾却激了,狼族是所有野人的领,但当下面的各个部族开始起了反叛之心,狼族的结果,就变得可悲。
  一个父亲,带着他的孩子们过上了幸福生活,可在孩子们吃饱喝足后,他们却觉得父亲已经老了,没有利用价值了,于是,他们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分食了他的尸体,再洋洋得意的,继续过自己的好日子。
  狼族的衰败造成了文明的断裂,但数百年后,这片土地又出现了一位能人,他有一只会说人话的仙燕,这只雀鸟,帮助他统一了山河。有
  人说,建造仙燕国的始祖皇帝,就是狼族的后人。
  但这个论说,因为涉及到皇室秘辛,除了一些野史外,并没有正史记录。不
  过在国师口里,他却有另一套认为:“始祖皇帝不是神族后人,但他能成为皇帝,的确是受了神族后人的照拂,他是神族安排的,惩治背叛者的利刃,因为他出现后,那些曾经辉煌的各个部族,那些当初分食神族的鬣狗们,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来
  了,又开始编故事了。
  柳蔚看着国师,不管始祖皇帝是狼族后人,还是狼族准备的复仇工具,总之,柳蔚今天收益颇丰。那
  么,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神雀,最后怎么样了?”


第1523章 珍珠现在不得了了!
  国师清浅的目光的在柳蔚身绕了好几圈,半晌,才缓缓道:“神雀,自是飞升成仙了。 ”
  柳蔚似笑非笑的“哦”了声,认定了国师是在敷衍她。
  国师本还真打算敷衍她,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真话,可真话反倒换来这副表情,他也有些恼:“阁下爱信不信。”
  柳蔚摩挲着下颚,观察国师的表情,片刻后,她点了点头。
  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但判断出了,国师的确没有撒谎。
  或许,他真的认为那神雀已经飞升了,毕竟,是一个喜欢杜撰离故事的人。
  国师看出了她还是不信,忍不住问了句:“你的一生,便未遇到一件匪夷所思之事吗?”
  有,当然有。
  穿越,与珍珠心灵相通,能举的例子多了去了,可那又如何?大自然还藏着无数未解之谜,但她宁愿相信这和磁场有关,也不觉得,这与鬼神相通。
  有人说,过度的相信科学,也是一种迷信。
  但在柳蔚眼,她的怀疑都是合理的。
  从过去到现在,从现代到古代,她经历的事情足够不可思议,但她也没见过一只鬼,一尊神。
  所以,凭什么又要让她相信这世是有神的?
  她看着国师,也不知怀了何种情绪,竟说出了一句堪称无理取闹的话:“您要说服我世间有神,那便让我见一眼,我早亡的弟弟。”
  国师愣住,脸盛满惊讶。
  他也怀念自己那素未谋面的母亲,也怀念将他呵护长大的恩师,可他没有想过与天提要求,因为他只是凡人,再普通不过的凡人。
  “不能吧。”柳蔚讽刺的笑起来:“若能再见弟弟一眼,便是要我向你磕三百个响头我都愿意,但是,你做不到。”
  手背突然覆一层暖意,柳蔚偏首,对容棱紧张的目光,对于小令,她说得不多,但容棱该知道的都知道,她心有个冰冷的咕隆,容棱一直在想办法填补。
  只是,收效甚微。
  话说到这里,该问的也问完了,该听的也听到了,容棱不愿柳蔚再想那些伤心事,拉着她的手,起身便要走。
  国师愣了一下,心忐忑片刻,突然扬声道:“神雀临世,伴帝而生,翼犬贵重,非同小可,若让有心人知晓了,无论是真是假,都属杀身之祸。”
  柳蔚停下脚步,复杂的看了国师一会儿,点头:“多谢提醒。”
  这国师不傻,她已表明小黎是她儿子,那么小黎、珍珠与她三者之间关系,国师必然心有数,换言之,若珍珠真是那什么伴月翼犬,它不生在皇家,却生在他们柳家,这该怎么说来着?怀璧其罪!
  国师又道:“但若在本官手,本官能保翼犬安全,也能护小帝星安危!”
  柳蔚露出一丝笑意,摇了摇头:“没有小帝星,也没有翼犬,在下只是随口问问,您想多了。”
  国师皱眉,还想再说什么,柳蔚已与容棱十指紧握,相携离开。
  国师有些不甘,在两人走出去好远了,还说了句:“若是改变主意,你随时可来国象监!”
  柳蔚没有回头,只是扬手挥了两下:“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说的是那鲛人珠事件,一正一邪,一黑一白,他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会有什么合作。
  国师表情难看了下来,他紧抿着唇,低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从国象监回到云府时,正好是晌午。
  珍珠因为掉了两根毛,这两天都娇气着,云想也知道珍珠吃了苦头,她特地让人开辟了一个院子,安了许多鸟巢,每日三餐供应肉食,让珍珠和咕咕住。
  两只鸟儿住的舒服,呼奴唤婢,得意洋洋,一时也没闹着要回归山林。
  看到容棱柳蔚回来,云想让人去添碗筷,又腾出自己旁边的位置,让他们坐。
  餐桌还有许多人,云家几位老爷夫人都去了医馆,不在主宅吃,另外的人便是几个小辈,还有纪南峥、祝问松两位老人家。
  丑丑正被太爷爷抱在怀里喂米汤,小黎怀里,则是抱的珍珠。
  珍珠现在不得了了,毛毛掉了,要桌吃饭了,还挑嘴,要小黎剔骨头,有骨头的肉不肯吃了。
  在碗筷送前来,柳蔚盯着珍珠看,小黎注意到娘亲的视线,把珍珠抬起来点,扒开它翅膀的毛,道:“已经长出小绒毛了,生发液有用。”
  柳蔚伸手,往那边递了递。
  小黎以为娘亲是要亲自检查,把珍珠交给她。
  珍珠窝在柳蔚怀里,经过次被容棱嫌弃,它已经洗了澡,这两天伙食又不错,肉也长了许多,毛还油光水滑的。
  柳蔚顺手撸了撸珍珠的脑门,问:“你是伴月翼犬吗?”
  珍珠困惑的眨着大眼睛,细细的叫:“桀?”
  桌还有其他人,纪南峥不明所以,祝问松老实吃饭,其他小辈则好的发问:“柳姨姨,什么叫一半的犬啊。”
  几个小孩喊小黎叫哥哥,喊柳蔚自然得叫姨姨。
  这辈分也是乱的,毕竟他们喊云想是喊姐姐,但云想喊柳蔚也是喊姐姐。
  不过称呼罢了,柳蔚不介意,她随口道:“姨姨也不知那是什么,听说是一种仙鸟。”
  小孩子们惊讶得七嘴八舌:“仙鸟啊,好厉害。”
  “会飞吗?”
  “笨蛋,鸟本来会飞,仙不仙都会飞。”
  “哦哦哦,那会走吗?”
  “会啊,鸟在树枝,不是在走路。”
  “哦哦哦,那会游水吗?”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几个小孩吵吵嚷嚷,柳蔚把珍珠捧起来,看着它的小豆眼,又问:“你是伴月翼犬吗?”
  珍珠还是一脸懵然,不过片刻之后,它又脆生生的叫了句:“桀!”
  柳蔚一愣:“你是?真的?”
  珍珠昂首挺胸,高高兴兴的道:“桀桀桀……”
  柳蔚:“……”
  容棱好:“它说什么?”
  柳蔚道:“它说它觉得自己挺仙的,可能是仙鸟吧,但是不是叫伴月翼犬不知道了。”
  容棱:“……”
  珍珠自恋的毛病也不知随了谁,但它自己还挺沾沾自喜的。
  柳蔚知道在珍珠这儿问不出东西,呼噜了它两下毛,又把它丢小黎怀里。
  坐在对桌的祝问松还在吃饭,纪南峥偏头看他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是小孩吗?怎么还漏嘴,吃得一桌都是。”
  柳蔚好的看去,见师父桌前的确一片狼藉,还没小黎吃饭干净。
  见柳蔚看过去,祝问松猛地一推碗筷,站起来,一边擦嘴,一边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说完,扭头走。
  柳蔚看着他老人家急急忙忙的背影,先是不解,随即一愣,猛地看向容棱。容棱与柳蔚心念统一,他放下碗筷,已抬腿去追师父。


第1524章 有些事,一开始,已注定了
  祝问松模样可见的心虚,他稍稍抬眸瞥了眼自己跟来的徒弟,又赶紧将视线挪开,继续往房间走。
  容棱跟在他身侧,表情非常不好:“您有秘密,瞒着徒儿,徒儿不会怪责您半句,但柳蔚……”
  祝问松脚步一顿,皱着眉毛瞪他徒弟:“你什么意思?啊,长大了,翅膀硬了,长本事了,学会拿你媳妇威胁人了?怎么,你师父我还会怕那黄毛丫头?”
  容棱低眸,片刻又抬首,道:“那徒儿去叫柳蔚……”
  “等等!”祝问松一把拉住他,深吸一口气,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里头许多内情,师父也未弄清,因此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
  容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道:“既是想不清,便说出来,大家一起想。”
  祝问松觑了他徒弟一眼:“我说出来,你能听懂?”
  容棱一顿。
  祝问松还真说了:“何为六壬,何为太乙?”
  容棱皱了皱眉,几个词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幼年时师父教授过他,但因当时他一心习武,对除了门遁甲外的一些并无兴趣,便没有深究。
  现在猛然被问到……
  祝问松又问:“何为三垣,何为四象,二十八星宿是哪些,九野如何背诵?”
  容棱的模样似乎在思考。
  祝问松嗤笑起来:“与你两个师妹一样,师父说的话,永远左耳进,右耳出,光是习练武艺便所向无敌了?星象八卦,一问三不知,你说你这脑子长来是做什么的?”
  容棱沉默。
  祝问松知道自己这徒弟烈性,这话也是他说,要换成别人,敢这么骂镇格门容都尉,估计坟头草都三丈高了。祝问松仗着自己德高望重,仗着徒弟尊师重道,斥了徒弟一顿后,晓以大义起来:“你看,不是为师不想说,说了你也听不懂,这样,为师方才说的那些,你要是能回,你想知道什么,为师都告诉你。
  ”
  哄小孩似的敷衍两句,祝问松赶紧脚底抹油。
  容棱回到膳厅时,柳蔚发现他表情不好。
  坐下来后,柳蔚问:“怎么样了?师父怎么说?”
  容棱摇了摇头:“他不愿说。”
  柳蔚也不知两人交谈了些什么,她不再问,夹了菜到他碗里,道:“一会儿再去瞧瞧。”
  祝问松把容棱欺负了一顿,回头也怕柳蔚找门,想了想,干脆趁着午膳还没结束,跑出门去了。
  他去了刑部,被门口的役卫拦住,他让人家传话:“告诉纪淳冬,我姓祝。”
  役卫半信半疑的去通传,过了会儿,在刑部交接犯人,交接了好几日,后续手续还没办完的纪淳冬走了出来。
  纪淳冬京后也调半天的时候,去看了眼义父,随后便一直住在刑部后面的官舍。
  万立身份不俗,手犯罪也多,纪淳冬是个武将,对官那些书交接并不擅长,因此拉拉杂杂了几天,事儿还没办完,一时也没从刑部搬出去。
  看到祝问松来,纪淳冬是惊讶的,一路相互扶持,一老一少哪怕一开始不熟,后来也培养出了交情,尤其是纪淳冬的命还是祝问松救的,担了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关系更是突飞猛进。
  接连几天未见,此时再见,两人间也没有隔阂,纪淳冬态度很随意:“您怎么想到来瞧我了,我这儿还有不少事儿忙,大略三五日后才能结束,我已于义父说了,恐怕也要在云府叨扰。”
  祝问松含糊的点点头,看看他身后,问:“你此刻有空吗?”
  纪淳冬其实没空,那些书跟天书似的,把他搅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还没搞定三分之一。
  但他看出老先生找他是有事,便道:“您等等我,我去换件衣裳,咱们爷俩找个茶楼坐坐。”
  刑部附近的二层小馆,纪淳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见周遭安静,也无人打扰,这才问出口:“您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祝问松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将目光绕在纪淳冬身打量,半晌道:“你家小胖,你不打算将它带进京?”纪淳冬有只狼,叫小胖,之前去往白山洲时,他是与原州府尹成齐一个船,怕成大人不喜,他便将小胖留在原州,没一起带,原以为是离开小半个月,哪知后来在西进县呆了这么久,又接了圣令,押
  解犯人京,一拖沓,小胖已经独身在原州快三个月了。纪淳冬叹了口气,也发愁:“小胖认生,之前我便同老先生说过,我日久未归,小胖怕是已从军营跑了出去,说不准回了山。至于带它京,应是不可能的,京严禁猛兽出没,连义父的白狼,都是搁
  在京郊的寺庙里。”
  祝问松沉默一下,往前坐了坐:“过阵子我要离京,你将你原州的住址写给我,我去替你瞧瞧小胖。”
  纪淳冬一愣:“老先生要离京?还是说柳蔚与容棱也要离京?那我义父……”
  “他们不去。”祝问松摆摆手,侧身,问楼下柜台的小二要纸笔。
  待纸笔送来,他将其推到纪淳冬手边。
  纪淳冬不解:“您好似对小胖很感兴趣?”长途漫漫,又是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在从西进县来京城的路,纪淳冬不止一次与祝老先生尬聊,一开始他们真的没话题,聊得内容十分生硬,还经常冷场,后来纪淳冬无意间说了自己养的小胖,也不知
  哪句话戳了老先生的心,老先生开始对小胖诸多打听。
  祝问松看纪淳冬半晌没写,犹豫了一下,从袖袋掏出一张折叠着的宣纸。
  将宣纸展开,他推到纪淳冬面前,问:“你家小胖,是不是长的这样?”
  那是一张用炭条描的画像,画的是一副凶狼图,而图狼影,的确让纪淳冬大吃一惊:“这,这的确是小胖……”
  若柳蔚在此,会发现,这张图,正是她所绘,日前拿给丑丑看的那张。
  祝问松面露出“果然”的表情,又摇头叹息:“时也命也,你被你义父收养,并非巧合,有些事,一开始,已注定了。”
  包括数十纪家男丁,最终只有纪南峥一人流落仙燕国。疑点,疑点,全都是疑点。


第1525章 你听过海外宝藏吗?
  “老先生,这究竟……”
  纪淳冬分外不解,尤其是祝老先生开头拿出一张与小胖一模一样的狼图,实在让他受惊不小。 !
  “这个疤……”他指着狼图,狼首左眼下的位置:“两年前小胖求偶,人家母狼不喜欢它,它让人家挠了一下,眼珠险些都掉出来,这是那之后留下的疤,这图,连此等细节都一模一样,这到底……”
  祝问松摇了摇头,将狼图收回,却是不打算多说。
  纪淳冬不依不饶:“您还说义父收养我并非巧合,这又是什么意思?与小胖又有何干?老先生,您究竟知道什么?莫非,您知晓我的亲生父母?”
  纪淳冬还记得当年,大雪封山,寒风凛冽,他误入山一处村民挖凿的陷阱,正在坑底等待死亡时,义父发现了他,将他收为义子。
  那是他人生的开始,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温暖,都是从那一刻开始。
  但更早之前呢?他为何会在怀山?是谁将他带过去的?他又为什么会掉下那个深坑?
  义父说,捡起他后,他因在雪地里受冻,发热,烧了脑子,醒来后过去的事便记不得了。
  可纪淳冬又分明知道,自己没有失忆,他断断续续的记得一些场景,一些人,但当时年纪太小,他无法将这些事物有逻辑的联系起来,最终只有不了了之。
  后来他长大了,再去回忆当初时,却发现连那么模糊的记忆,都褪色得干干净净,他彻底成了个孤儿,成了义父的义子,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纪淳冬看着祝问松,视线牢牢的,眼底是呼之欲出的焦急:“若您真的知晓我亲生父母是谁,请您告诉我,我想问问,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祝问松还是摇头,像对待容棱一样,有些事他自己尚未弄明白,又哪来的资格,不负责任将其他人拖下水?
  看纪淳冬也不会写住址给自己了,祝问松勉强回忆着路途纪淳冬偶尔提过的原州住所,打算实在不行,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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