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法医狂妃-第3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要为我效力?”方若竹提起半边唇角。
  司马西头皮一麻,当即不敢吭声。
  方若竹哼了声:“路过罢了,呆不了两日,无需紧张。”
  司马西只要沉着应对,假装自己不紧张。
  待将人安顿好,司马西出了客房,就问衙役:“柳大人呢?三王爷呢?可瞧见了?”
  衙役摇头:“两位早先出去了,还未回来,大人,可要小的去请?”
  司马西犹豫一下,道:“无须请,就说大理寺少卿正在衙门里,让两位大人有个明白。”
  衙役应声而去。
  司马西站在走廊外头,回头又看了眼破破烂烂的客房门槛,心里猫抓猫挠的。
  ……
  柳蔚与容棱不在衙门,不在驿馆,也不在流连巷。
  他们在港口一艘大船里。
  船有两层,很是壮观。
  柳蔚站在二楼船舱的走廊边,看着旁边房间里,斑驳淋漓,血沫子横飞的墙面,问前头的容棱:“怎么来这儿?权王呢?”
  容棱拉着她继续往前走,穿过一间又一间空旷的船房,走到了最尽头那间。
  里头,权王果然在,且不止他一个人。
  星义站在权王身边,听到门外的动静,转头来看,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自家主子,等待主子的下一步吩咐。
  权王似乎早料到这两人会来,眼里并不惊讶,但却有点不乐意:“挖个陷阱给自家叔叔,你倒是孝顺。”
  柳蔚听这称呼,就知道说的是容棱,不觉就看向容棱。
  容棱一脸平静,面无表情,只让柳蔚坐下后,看了眼星义。
  权王哼哼唧唧的挥手:“你出去等。”
  星义应声离开,走到门口时,还特地看了柳蔚一眼。
  等到星义离开后,权王坐了下来,板着脸问容棱:“你早就猜到了?”
  容棱在他对面坐下,又拉了柳蔚一把,让她坐到他身边,才说:“能者多劳,侄儿信任皇叔。”
  “嗤。”权王笑出声:“谁稀罕你信任。”
  容棱没说话。
  权王知道他这侄儿是肯定不知错,也不打算认错,憋了一会儿,没招了,只能憋气问:“说吧,什么条件?”
  容棱看向柳蔚。
  柳蔚一脸懵懂,根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
  权王意外,指着柳蔚:“她不知道?”
  容棱摇头。
  权王心理平衡了点,凶巴巴的跟柳蔚告状:“你家这位,不是个好东西,跟我透风,说付鸿晤那老小子跟他儿子干上了,狗咬狗一嘴毛,还牵扯出了什么稀罕宝贝!我倒是猜到了他说的这宝贝,正是我要找的,原以为是卖我个人情,让我将东西拿走,当然,作为报答,我知晓他的意思,不就要我出面牵制付家吗?本王同意了,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黑心肠的王八蛋,他要的根本没那么简单!这臭小子心眼和血都是污的,就是肠子也比别人的褶多,我同你说,趁早跟他散了,这种男子,嫁不得,嫁过去也是下半辈子遭罪!”
  权王说着就来气了,讲到最后,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柳蔚不太明白,她望着容棱,眼神询问——你咋刺激他了?


第1037章 容棱咋刺激他皇叔了1
  容棱咋刺激他皇叔了,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
  从张雨那儿知晓了付鸿晤与付子言搅合到一桩事里头后,容棱与柳蔚达成一致,均认为,这种吃力不讨好,挑拨人家父子关系的事,让权王干合适。
  容棱后来就派人回去跟权王说了。
  权王老大不乐意,觉得事情跟自己没关系,不想莫名其妙给容棱当枪使,他还挺机智的,拒绝的话说得很婉转,让容棱不好借题发挥那种。
  但是刚拒绝出去,暗卫突然来禀报,说港口一艘衙门暂押的,出过命案的船上,发现了可疑之物。
  或许,与那失踪的玉佩有关。
  权王知晓那东西找的一波三折,按理说,岭州那人的踪迹,不该如此斑驳,他从一开始就派人跟踪,甚至抵达京都前没有动手,为的就是引出那人京都里的靠山,再摸一层底。
  最后底子没摸到,人却死了,玉佩也找不见了,好不容易打探到消息,知晓东西在青州,一过来,东西还是没有。
  权王挺着急的,面上不显,却暗地里不止派出星义一队,而又派了两队,从别的途径搜捕。
  暗卫带来的消息,是星义那边得到的消息,事关那个假扮仇义,而后失踪之人。
  关于这件事,权王也很气,星义出外行走多年,是个阅历丰富,且细致警惕的死士,但这次,却被贼人钻了空子,打入内部。
  甚至极有可能,已经被那贼人得手了玉佩。
  不过还没有确凿证据,权王不愿放弃,因此,一边派了人追查贼人,一边还继续派人在青州搜找。
  暗卫的原话是,星义那边有人,找到了那贼人下落,知晓其乃是坐船离开。
  离开了没关系,知道方向吗?
  知道,不止知道,且那人还回来了。
  回来了?这就有问题了。
  权王没有假手他人,派人召来星义,亲自询问。
  询问过后才知,那贼人最后的踪迹,的确是在港口——有人看到贼人带着一个年龄小一点的小厮,上船离开,虽然容貌不同,但背影动作,的确一模一样。
  但问题是,那艘船出海之后,出了问题,船里有两个船工闹矛盾,开船后在最底下的船舱里动手打架,毁坏了船柱,船柱砸下来,砸破了陈旧的板木,水一下就淹了进来。
  这下事情闹大了,船破了,闹不好一船人都得落水。
  管事的当机立断,不敢拿人命开玩笑,恰好此时有另一艘船要往青州港口去,中途两船相遇,管事道明情况,请求那艘船,将破船上的客人带回,钱银他们全负责。
  都是行船的,自然没有见死不救的,加上人家也给钱。
  于是那艘船停下,接了破船的客人,将人一溜又拉回了青州港。
  原以为拉回来就算了,可没想到,临到港的时候,二楼出了人命,衙门将所有人都扣下询问,甚至有两位客人,因为听到怪声,已经被带到衙门住下了,说是不破案不让走。
  而其他的船客,在鉴定了身份户籍后,没怎么被衙门为难。
  权王听到这儿就明白了,直接问星义,那人呢?
  当然,权王是想问,那东西呢?
  不过问得比较婉转罢了。
  这也是星义禀报的重点,他说,人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就是,确定贼人的确换了船,确定贼人就在那艘船内,但就是各方面渠道,都找不到。
  人明明在青州,却像隐了身的鬼怪一般,沓无踪迹。
  权王听着就不高兴了,觉得手下人办事不牢靠,不利索。
  但星义又说,当时被接收的船客,大部分被放在一楼,因为就快到港了,就并未给他们分房,但有一位客人,因是孕妇,给安排在二楼的屋里,让其休息。
  而她的相公,全程陪伴。
  最后下船时,经过打听,星义找到了那名孕妇,却发现,她并未与相公同行,而是同娘家人一路的,是回青州省亲的。
  星义问,那么船工口中,那个自称她相公的是谁。
  孕妇说,并不认得,也并无人陪她回房,只是上楼时,在楼梯遇到个同行男子,上了楼后,她与姑姑进房,那男子去了另一头。
  星义猜测那个人就是冒充仇义的贼人,按着这条线继续打听,人没找到,却又从别的船工口中知晓,那贼人男子最后进过二楼尽头的船房。
  权王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就真的亲自去了。
  可是刚出门,又有暗卫来禀,说付鸿晤与付子言兄弟,在流连巷分别有两条势力,昨夜发生了一些事,好像是两条势力有所牵扯,并且原因,是为了一枚玉佩。
  玉佩没被贼人偷走,还在青州,且就在流连巷?
  权王当即不管星义了,抓着暗卫就问详细情况。
  问完才想到容棱之前派人来说的事,立刻二话不说,差人传话给容棱——说之前的拒绝都是误会,没想到侄儿果然是亲侄儿,这个人情叔叔收下了,以后他们就是相亲相爱的好叔侄了!
  到这个时候,权王都觉得容棱是无形中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还为之前‘容棱只是想借他的手,给付鸿晤付子言找点麻烦这种小事,他居然不答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太伤侄儿的心了’过意不去。
  他决定要帮容棱把事情办得妥妥的,绝对要把整个付家,搅得天翻地覆。
  然后,他就是真的傻不隆冬的使人去给付鸿晤传话,告付子言的小黑状,又偷偷去付子言那边,讲付鸿晤的“如意算盘”。
  得到暗卫禀报,知晓两父子已经面谈了,关在书房一个时辰,间或里头还传出砸东西的声音。
  权王高兴极了,问暗卫:“那听到关于玉佩的下落没有?”
  暗卫说:“没有,付子言说今日才发现,玉佩早就被白心弄不见了,并斥责必然是付鸿晤偷的!付鸿晤说,他没偷,偷到的是假的,真的还在千喜坊!”
  权王懵了:“那玉佩到底在哪儿?”
  暗卫说:“不知道啊,谁都不知道啊。”
  权王立刻就炸了,他觉得容棱肯定知道玉佩在哪儿,就差人去衙门找容棱。
  容棱的回复挺有玄机的:“四条线,四个人,谁是真,谁是假?”
  意思就是,付子言说的不见得是真话,付鸿晤说的不见得是真话,白心说的不见得是真话,寻红说的,也不见得是真话。
  权王琢磨了半天才听明白,那么问题来了,谁说的才是真话?
  权王没有放弃,他决定继续盯着。
  然后,他的暗卫发现了付鸿晤手下一个叫张同的,多日前曾出现在港口。
  付鸿晤,或与那所谓的三兄弟命案有关。
  这三个男子与玉佩可有关系?
  诸多猜测下,权王最终还是来了港口。
  星义重新出现在权王身边,带主子上船,一一为主子讲解他从船工那儿得到的各种小道消息。
  刚开始听的时候,权王还是个单纯的权王,他努力的把一些线索糅合起来,看能否发现新的方向。
  但是听着听着,权王发现不对头。
  “你说你见过容棱?”
  星义规规矩矩的点头:“回王爷,是,在京都时,属下便见过容都尉,当时承蒙柳司佐照应,属下等查到青州方向,正欲出行,受容都尉所邀,与其有过一见。”
  “说了什么?”
  星义道:“容都尉嘱咐属下,不可再出现在柳司佐身边,并道,属下要找的东西,从付家下手找,最为妥当,当时属下还未查到岭州那人于青州接触的便是付子言,但容都尉,似乎一开始便猜到了。”
  权王神色严肃起来:“来到青州,你可见过容棱?”
  星义道:“未见过,但收到过一次容都尉差人送来的信。”
  权王让他把信拿出来。
  星义拿给主子看。
  信上只有一句:寻物宜西。
  “嚓啦”一声,权王将信纸揉成一团,捏紧拳头看着星义:“流连巷便在西方。”
  星义点头:“是,按照容都尉的提示,属下这才查到付子言与此事的关系,但当时,属下并未将心思放在流连巷,属下未想到付子言会如此放心,将这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一烟花之地,因此,搜查的多为付府与其付家别院。”
  权王将信纸团捏得更小,咬牙切齿:“继续说!”
  星义感觉气氛不对,但还是道:“容都尉似乎因为与主子的关系,对属下诸多照应,给了属下许多线索,只是那东西至今未寻到,如今看来,若付子言付鸿晤那里也没有,怕是真的就是被那贼人带走了,此处是那贼人避开旁人,偷偷潜入的船房,他必在此处做了机关。”
  权王没回答,只鼓着腮帮子,问道:“看到那贼人乔装打扮,带着小厮上船的人,是谁?”
  星义愣了一下,回答:“只是个路人……”
  “上二楼休息的孕妇,为何会见你,还同你知无不言?”
  星义抓抓头:“属下表明来意,声明不会伤害她,问她什么,她就回了什么。”
  “前头打探时没有任何说法,后头突然冒出,告诉你这间船房可疑的那个船工,是如何与你搭上的?”
  星义这下真的觉得不对了,他有点慌……


第1038章 图中所示,正是深海之外
  星义变得开始结结巴巴:“那个船工,好像,好像是从其他船工那里知晓,知晓属下是给银子探消息,就托别的船工,递了话给属下……”
  说到后头,星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哑音了。
  他就是再傻,也听出来了。
  他这一路,做任何事,背后其实都有人在故意催动,就像操纵皮影的手匠人,在幕后牵着一根线,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他还浑然不觉。
  星义能猜到那幕后之人是谁,但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容都尉,为何要把他往这条线上引?
  偷偷看主子的脸,看主子还是气鼓鼓的,星义想,主子应该是知道为什么的,但是,他不敢问。
  之后,权王没再问什么,只是站在窗口,明媚忧伤的看着远方。
  再然后,容棱带着柳蔚来了。
  于是,有了现在的情景。
  柳蔚听权王大致说完……
  这位皇叔一边说,还一边对容棱骂脏话。
  柳蔚几次都觉得他骂过分了,但看容棱那镇定自若的冷傲模样,她又觉得他这样的脸,是挺招人恨的。
  最后等权王说得差不多了,柳蔚就问容棱:“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权王一拍桌子,大骂:“还做什么!这王八蛋一开始就是冲着玉佩去的!说吧,玉佩是不是早被你偷摸藏了?什么千喜坊,什么一点红,所有人都被他耍的团团转,早说了这臭小子蔫儿坏,根都是黑的!”
  容棱冷漠的瞥了权王一眼,压根懒得跟他废话。
  柳蔚很好奇:“所以,那枚玉佩真在你这儿?”
  容棱摇头:“没有。”
  权王嗤笑:“装,接着装!”
  柳蔚相信容棱不会骗她,她又问:“但你一开始,想得到那玉佩?”
  “嗯。”容棱承认得很干脆。
  柳蔚不解:“你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容棱回答得很实在:“但许多人想要。”
  容棱的想法其实挺容易理解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这么多人抢,肯定是好东西,有空我就抢来看看吧,没用再扔。
  柳蔚沉默了。
  权王又拍桌子:“人家要你也要,你跟着别人学什么学!”
  容棱不看皇叔,就看柳蔚:“那玉佩,已不在青州。”
  权王眼前一亮:“你知道那玉佩的下落?”
  柳蔚也看着容棱。
  容棱点头。
  权王又问:“在哪里?在谁手上?”
  容棱终于正眼看了权王一眼,眼神很轻蔑,冷冷的道:“知晓了,你要抢回来?”
  “那是自然!”权王土霸王似的扬起下巴。
  容棱冷笑:“皇叔以为,到了手的东西,侄儿为何舍去了?”
  权王一愣。
  “那夜,拿着玉佩之人,进了驿馆,入了岳母的屋子……”
  “夏秋?!”权王震惊。
  “母亲?!”柳蔚错愕。
  容棱看了两眼一人,将柳蔚半张的嘴,轻柔阖上:“拿玉佩之人,与岳母有旧,他似乎认为岳母知晓玉佩含义,特来求问,离开时,似是想通了什么。”
  权王沉默了。
  柳蔚也沉默了。
  如果此事牵扯到夏秋/母亲,那么就是另一回事了。
  无法无天的权王默默收回自己的张狂锋利和见人就怼的尖爪,将爪子里的指甲,藏在肉缝里不敢冒头。
  我行我素的柳蔚开始认真思考,如果母亲与此事有关,或者也对那玉佩有兴趣,她该怎么将想要玉佩的其他人打发走?
  这件事会得罪容棱的师父吧?算了,就是个师父,也不怎么联系,没有太深的感情,得罪就得罪吧。
  船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容棱很有耐心的继续揉着柳蔚的小手,方才没有料到港口的风这么大,他担心柳蔚着凉。
  静谧被打破时,已经是半刻钟后。
  对玉佩原本势在必得的权王,现在就像被剪了指甲的猫,说出的话,都带着小心翼翼:“那玉佩的确与岭南有关,没想到夏秋还对岭州之事有所关注,那,若她要,就给她吧。”
  柳蔚心里也是这么打算的。
  但她看向权王,没忘记来找权王的最终目的:“您,可知那玉佩的具体来历用途?”
  权王有点奄奄的,说话都没什么精神:“是地图,或者说,是藏宝图。”
  藏宝图三个字,令柳蔚敏感了一下,容棱也眯起了眼,
  “不是皇室流传的那个前朝宝藏,但也有所关联。”权王说着,又开始叹息:“军费吃紧,本王就是个藩王,也没有实权,又被皇帝忌惮,本王能怎么办,本王也很穷啊,原本所谓的前朝宝藏,本王是从未想过,但数月前,岭州一带出了件事,与岭州纪氏有关,据说纪家出了个贼人,偷了半张古怪的地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