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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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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了。”
  “我没有。”
  “你敢发誓吗?谁说谎谁不得好死。”
  碧蕊当然不敢发这种誓,只见她梗着脖子,强行摆出一副全天下她最有理最委屈的样子,“你总是仗着有你师傅为你撑腰,一味的欺负我,把所有脏活累活都推给我干。你这么欺负我,你倒霉了我还一句风凉话都不能说?”
  “你知道什么!你都知道什么!”有德厉声喝道。
  与有德相识至今,云栖还从未见有德如此激动过。
  她连忙俯下身,替有德拍背顺气,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依赵姑姑素日的脾气,早就冲上去狠狠教训碧蕊一顿了。
  但眼下,她实在没工夫修理这个事精。
  只管狠狠剜了碧蕊一眼,叫碧蕊等着。
  此时此刻,碧蕊心里后悔的要命。
  你说她嘀咕那句“活该”干什么,安安静静,乐乐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好吗。
  碧蕊不只后悔,还郁闷。
  至少今日的饭,是没她的份了。
  云栖和赵姑姑一道,将蹲在地上的有德扶起来,又一道将人搀进了屋。
  云栖去冲了一碗蜜糖水来哄有德喝下。
  一碗浓浓的蜜糖水下肚,有德才渐渐缓过来。
  见有德看起来好些了,赵姑姑才说,说想出去打听一下,关于那间青楼和那间象姑馆走水的事。
  赵姑姑出门后,云栖守在有德身边,依旧不知该如何安慰有德。
  她只盼赵姑姑带回来的会是好消息。
  可惜赵姑姑并未如云栖期待中的那样,带回好消息。
  赵姑姑说,昨夜那间青楼和那间象姑馆的的确确是走水了。
  烈火熊熊,映红了半座昌宁城。
  大火一直烧一直烧,烧到今日一早才渐渐熄灭。
  火场之中,无一人幸免。
  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场面惨烈至极。
  这都是赵姑姑从王醒那里打听来的,不可能有假。
  但是上头对两处地方突然走水的原因,以及里头的人为什么全都被烧死,无一人幸免的解释实在太过牵强。
  让云栖觉得,这并非因用火不当引起的意外,而更像是人为纵火。
  赵姑姑跟云栖说,说她听王醒说,皇上一得知此事,就立刻派人前去调查走水的原因。
  经查,火最初是由那间青楼二楼的一处屋子着起来的。
  根据现场的情况,负责调查的人大胆猜测,事发当夜,也就是昨夜,住在这间房的人睡前没有关好窗。
  昨夜风大,大约是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吹翻了床前桌上的蜡烛,蜡烛引燃了床前的帷幔。
  之后,火越烧越大,很快就蔓延至整座青楼。
  不只整座青楼,与之相邻的象姑馆,也跟着遭了秧。


第167章 
  云栖没亲眼去着火的青楼和象姑馆看过; 但从赵姑姑的讲述中可以断定,那应该是两栋相连的,木质结构的二层小楼。
  秋日天干物燥,再加上最近几日风有些大,一旦着起火来; 火势的确会借风势迅速蔓延。
  莫说一夜之间烧毁两栋木楼; 就算烧毁整条街也不奇怪。
  真正让云栖觉得奇怪的是,在这场火灾中,为什么没有一个幸存者。
  赵姑姑说; 王醒是这么跟她说的。
  说火灾发生当夜; 也就是昨天夜里; 皇上赏赐给那些被淑妃所害的可怜人; 宫廷御膳以及御酒; 以示抚慰。
  席间大伙儿都喝多了; 夜里睡得太沉,才没有及时发现着了大火; 没能逃出火海。
  云栖私以为; 这个解释太过牵强。
  据云栖所知,被淑妃所害,身陷青楼和象姑馆的宫人; 在昨夜的火灾之前,尚在人世的一共有十七位。
  其中宫女十一人; 太监六人。
  除了这十七个宫人以外; 还有三十四位或被卖; 或被拐来的少男少女。
  这五十一个人,全都被暂时安置在已被查封的青楼和象姑馆中暂住。
  整整五十一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被浓烟熏醒,被大伙烤醒,就那样无声无息的静静葬身于火海。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除非,他们当夜喝的不是什么御酒,而是蒙汗药。”云栖说。
  此言一出,赵姑姑和云栖自己都是一愣。
  这本是云栖一时急躁,脱口而出的戏言。
  可话一出口,云栖竟然觉得有几分可能。
  不,是十分的可能。
  而赵姑姑显然也跟云栖想到了一块去。
  昨夜那场大火,根本就不是什么用火不当引起的意外。
  而是一场纵火杀人的阴谋。
  是谁,出于怎样的目的,要杀死那些已经受尽凌辱与摧残的可怜人?
  犯下此等天理难容,罪无可恕的恶事,又凭什么能够全身而退?
  昨夜着起的那场大火,明明存在那么多疑点,却这般轻易的被认定只是个意外……
  “姑姑,我怀疑昨夜那场大火与陛下有关。”云栖说。
  这并非云栖毫无根据的胡乱猜测,而是她有理有据的推断。
  首先,令云栖觉得很蹊跷的是,皇上为何要突然赏赐御膳和御酒款待那些可怜人。
  这个问题,云栖之前问过赵姑姑。
  赵姑姑说是为了抚慰那些可怜人。
  云栖又问,倘若陛下突然赏赐那些可怜人,真如对外宣称的那样,是为了抚慰,那么陛下为何不选在中秋当日赏下美食美酒,也算是与民同乐。
  赵姑姑回答说,此番皇上前来行宫避暑,带的御厨不多。
  中秋节当天,御厨们要忙着准备供众多主子在宫宴上享用的美食,已经忙的不可开交,无暇再另外准备五十多人的膳食。
  因此,皇上才没在中秋节当日赏赐那些可怜人。
  这个解释听来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而不合理的是,皇上究竟赏赐了多少御酒,竟然能令五十一个人,无一例外,都喝的酩酊大醉。
  醉到在睡梦之中,尽数葬身火海。
  据云栖所知,无论是在宫宴上,还是逢年过节皇上犒赏功臣,皇上赐酒,一般情况下都是赏赐一杯,最多赏赐一壶。
  照此推断,昨夜皇上赏赐给那些可怜人的御酒,最多不会超过三坛。
  云栖听闻,宫中御酒都是甜酒,就连不善饮酒的人,也能连喝三杯。
  想来,那些可怜人平日里为了取悦恩客,少不了要陪恩客饮酒取乐,酒量自然都不一般。
  莫说一杯御酒,就算是一壶,一坛应该都不在话下。
  那五十一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轻易会喝醉的人。
  倘若这些人只喝了很少几杯,甚至只饮了一杯御酒,就醉的不省人事。
  云栖认为,她有理由怀疑,酒被人动了手脚。
  不过单凭这一点,还不足以令云栖对皇上起疑。
  毕竟,有本事命人对酒做手脚的人还不少。
  但有件事,却只有皇上一人能办到。
  之前,淑妃的罪行一经揭发,皇上便命人查封了与淑妃有关的那间青楼以及象姑馆,并且派禁军在周围轮番把守。
  就打着昨夜,那五十一个全都喝得烂醉,那些负责看管守卫的禁军难道也都喝醉了吗?
  都道宫规森严,而比宫规更加森严的是军纪。
  胆敢在当值期间饮酒,按照大夏国的军纪,是要被直接开除军籍的。
  若因饮酒耽误了要紧的军务,就不仅仅是开除军籍这么简单了。
  是要按律被判流放,甚至是要掉脑袋的。
  既然负责看守的禁军,不敢在当值期间饮酒,没有喝醉,那么他们为何没有及时发现他们负责看守的青楼和象姑馆着火。
  就算火势很大,蔓延的也很快,他们无力扑灭大火,但以他们的身手,从里头救出几个人是不成问题的。
  为何结果却是无一幸免?
  禁军那边给出的解释是,大火是从青楼后院的二楼开始烧起来的,等到发现,火势已经很大了。
  他们也尝试着冲进火海去救人,但没能救出来。
  没救出就是没救出。
  出了这种事,无论怎么说,昨夜负责看守青楼和象姑馆的禁军都责无旁贷。
  于情于理,都该予以相应的惩罚。
  但皇上却并未予以那些禁军任何惩处。
  这实在太不符合常情了。
  让人不得不怀疑,是皇上命这些禁军见死不救的。
  云栖将自己想到的,所有令她觉得可疑的地方,全都跟赵姑姑讲了。
  赵姑姑听得认真,也说了自己的看法。
  “姑姑,我还有一个地方想不通。皇上之前明明已经答应太子殿下,要庇护那些可怜人,为那些可怜人在京都城内的各个官府衙门里安排差事,让他们都能好好的安度余生。
  却为何又突然对那些可怜人起了杀心,且手段并不高明,甚至可以说漏洞百出,就好像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把计划想周全,就匆忙动手了。”云栖心中实在疑惑。
  赵姑姑说:“倘若昨夜那场大火真是陛下命人放的,无非出于两个目的,一个是为袒护淑妃,一个是为维护皇家的颜面和威仪。
  相比之下,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些。
  如今,再回过头来想想,陛下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这些可怜人活路。”
  “姑姑此话怎讲?”云栖问。
  赵姑姑答:“淑妃在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实在龌龊下作至极,一旦传扬出去,皇族的颜面与威仪,只怕是要尽数扫地。
  陛下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保护皇家的颜面与威仪,陛下虽公然幽禁了淑妃,但对外却只说,是淑妃言行无状,顶撞君上,才被罚禁足思过。
  眼下,京都城内,除了淑妃的母家柱国公府,还有极少几个消息灵通的权贵,知道淑妃惹怒陛下的真正原因以外,淑妃所犯下的恶行,到如今还算是个秘密。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与此事相关的人还活着,就有可能将此事的真相宣扬出去。
  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陛下之前曾下旨,说要将那些可怜人全都遣返原籍。
  说要让他们都回到故乡,过上安宁的日子。
  却只怕陛下已经命人在中途设下埋伏,等着取那些可怜人的性命呢。”
  听完赵姑姑的话,云栖心中极为震动。
  许久,云栖的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顺着赵姑姑的思路,继续往下推断。
  “陛下原本已经计划好,要在那些可怜人返乡的途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尽数除掉。如此,便不会有人将这件关乎皇家颜面与威仪的丑闻,轻易泄露出去。
  却不想,太子殿下仁慈,想到送这些可怜人回乡以后,这些可怜人也未必能过上安稳平静的日子。
  于是,太子殿下便请求陛下,请陛下庇护这些可怜人,请陛下在京都城中为这些可怜人安排好一点的差事,让他们能够真正的安度余生。
  陛下疼爱太子殿下,也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太子殿下的这个请求,只好答应太子殿下。
  陛下虽然嘴上答应了太子殿下,心里却并未放弃杀这些可怜人灭口的念头。
  眼见回銮在即,若再不动手,便没有机会动手了。
  一时想不到好主意的陛下,只能兵行险招,制造了昨夜那场疑点重重的火灾。”
  赵姑姑微微点头,“如此,那些疑点就都解释的通了。”
  此时此刻,云栖心里是又慌又乱,大约是因为思虑过度,脑袋里还一阵一阵的发疼。
  “姑姑说,这一切真是陛下安排的吗?”
  “不敢说一定,只能说最有可能。”
  “那是五十一条人命啊!”
  “在陛下看来,与皇族的颜面和威仪相比,与政局的安定相比,五十一条人命根本就不算什么。”
  云栖听了这话,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五十一个人的冤屈,恐怕永远都得不到昭雪了。”
  赵姑姑抬手,重重地拍了拍云栖的肩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是王醒曾跟我说过的话,我觉得这话说的很好很对。
  想要帮别人,为别人打抱不平,首先得要保护好自己,让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
  云栖啊,这回的事,不是如你我这种身份的人能管,该管的事。
  你就不要再想了,日后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云栖点头,“姑姑放心,我不会庸人自扰,我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赵姑姑问。


第168章 
  云栖与赵姑姑说:“姑姑与我能推断出的事; 旁人未必就推断不出。姑姑觉得; 依太子殿下的性子,若怀疑此事与陛下有关; 会不会当面去问陛下?”
  得此一问; 赵姑姑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几分。
  “太子殿下性情耿直,若真疑心此事与陛下有关,定会当面去问陛下。”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云栖叹道,“倘若此事与陛下无关; 陛下无端被太子疑心做了这般残忍又卑鄙的事,即便陛下疼爱太子; 不生太子殿下的气; 应该也会很伤心。
  父子之间难免会生出些嫌隙来。
  可若是这事的确与陛下有关; 被太子殿下当面质问; 我想,陛下应该很难不恼羞成怒。
  平日里总听姑姑说; 陛下如何如何宠爱太子殿下。
  敢问姑姑一句; 陛下宠爱太子殿下; 是否宠爱到无论太子殿下做了什么,陛下都能不与之生气计较的地步?”
  听了云栖的话; 赵姑姑少见的露出紧张的神色。
  “怕是要出事; 我得赶紧出去一趟。”赵姑姑赶着说; 赶着起了身。
  云栖也跟着站起身来; “姑姑是要去找王醒公公?”
  “是。”赵姑姑说; “若太子殿下真在这个当口上去高阳殿拜见陛下; 得让他拦着些。”
  “那我叫有德往张太医那边去一趟,请张太医去找六殿下,要六殿下也拦着些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千万不要冲动。”云栖道。
  赵姑姑冲云栖点了下头,便匆匆出了门。
  云栖也立刻去到了有德的住处。
  站在屋外敲了半天的门,屋内也没人应声。
  在稍稍犹豫了片刻之后,云栖便径自推开了屋门。
  云栖一进屋,就见有德正提着笔,垂着头,站在桌前发呆。
  她轻轻唤了有德一声,人才回过神来。
  有德连忙放下手中的笔,飞快地抹了一下微湿的眼角,“师傅来了。”
  云栖走上前,低头朝桌上望去,见有德手边那张宣纸,已经几乎被写满。
  细细看来,这纸上的字竟没有一个是横平竖直的。
  字迹歪斜,缺笔少划不说,还有几处的墨迹晕开了,像是不小心滴上了水。
  但云栖知道,那不是水,而是有德的泪。
  世上应该没有比失而复得,更令人觉得欢喜的事了。
  同样的,应该也没有比失而复得,然后又再次失去,更另人悲伤的事。
  云栖不曾有过与有德相似的经历,不敢说能对有德心中的痛苦感同身受,但她觉得自己能明白有德的心情。
  云栖没有急着与有德说什么,她按着有德的肩膀,将人按到桌旁的凳子上坐下。
  接着又提起桌上的水壶,给有德倒了杯水。
  有德接过水碗,一口一口慢慢把水喝完。
  “师傅,我总觉着昨夜的大火蹊跷的地方有很多,不像是意外,难道陛下都察觉不到吗?”有德问,双手紧紧攥着那只空水碗。
  云栖感觉的到,此刻的有德不只悲痛难抑,还很惶惑不安。
  云栖之前亲口承诺赵姑姑,自己绝不会庸人自扰。
  她自然也不希望有德庸人自扰。
  有些事知道的太多,看的太透太明白,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在稍稍思量了片刻之后,云栖回了有德四个字,“君心难测。”
  有德闻言,怔忪了一会儿,又问云栖,“师傅说,会有人如咱们一样,也觉得昨日的大火实在蹊跷,然后去向皇上进言,请求皇上派人重新彻查此事,还冤死的那些人公道吗?”
  云栖不愿为安抚有德,就说些违心的话欺骗有德。
  虽然有些残忍,但云栖还是如实说:“昨夜大火的事,如今已有定论,无论谁有异议,皇上应该都不会再派人去查了。”
  “可……可昨夜那场大火,当真是疑点重重,若那真是人为纵火,宗祥哥和那五十个可怜人的冤屈,岂不是永远都得不到昭雪了,这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如何能瞑目。”有德说,语气中明显带着哭腔,身子一颤一颤的发抖,强忍着才没掉下泪来。
  “有德。”云栖看着有德,轻轻握了握有德的手,“事已至此,莫说你我,恐怕连太子殿下都已无能为力,你就当那场大火只是一场意外吧。”
  有德不是个蠢人,云栖稍一点拨,有德便意识到了什么。
  “我……我听师傅的。”
  话音刚落,有德就忍不住哭了。
  他是为含冤惨死的那五十一个人哭,也是为自己的渺小无能哭。
  见有德哭了,云栖也难受的想哭。
  但她明白她不能哭,她必须得让自己冷静,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是得冷静。
  云栖抬手,一下一下为有德拍背顺气。
  心里想着:眼泪是苦的,哭出来也好。
  ……
  赵姑姑回来的时候,云栖和有德两个正在院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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