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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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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靠着饮酒,才能一觉睡到天明的酒徒。
  常禄揭开小酒坛的盖子,并不像平日里那样大口大口喝的又急又凶。
  他只是将小酒坛捧到嘴边,浅饮了一小口,不为助眠,只为提神。
  “常公公,能给我喝一口吗?”
  常禄得了这话,微微一怔才转过头,见云栖正眼巴巴地盯着他和他手中的小酒坛。
  常禄不确定,以云栖这副病弱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喝酒。
  他只知道,在云栖这种目光的注视之下,他根本没法拒绝云栖的任何请求。
  于是,常禄忙翻起一截干净的袖口,擦了擦小酒坛的坛口,才将小酒坛递给云栖。
  “不是什么好酒,云姑娘凑合着喝几口吧。”
  云栖与常禄道了声多谢,才接过小酒坛来。
  才不管什么借酒浇愁愁更愁,只想一醉方休。


第308章 
  云栖并不懂酒; 品不出这坛酒的好坏。
  她只是感觉到一口冷酒入喉,又辣又苦,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短暂的颤栗过后,又感觉口中烫的像着了火。
  这簇火从嘴里一直烧到喉咙; 再一路烧到了胃。
  在这般刺激之下,云栖本就缩成一团的身子,缩得更小了。
  片刻之后; 缓过劲儿来的云栖,也学着常禄之前的样子,翻出一截干净的衣袖,擦了擦坛口; 将小酒坛还了回去。
  常禄接回酒坛; 捧到嘴边,痛饮了一大口。
  仿佛他饮下的并不是辛辣的烈酒,只是一口滋味清冽的冷茶。
  “还喝吗?”常禄扬了扬手中的小酒坛; 问云栖。
  见云栖点头; 常禄立刻擦干净坛口,又将小酒坛递了过去。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换着喝; 不多时酒坛子就见底了。
  云栖其实并不胜酒力。
  她原本是饮三小杯酒,就能醉的晕头转向; 不分东西的人。
  她方才饮下的那些酒; 少说也够装七八小杯了。
  而她此刻却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反而因为喉咙和胃里火烧火燎的疼; 整个人越发清醒起来。
  她分明记得; 前不久她去魏府吃魏夫人寿酒那天,席上她只不过才饮了一杯,就头重脚轻,晕晕乎乎……一想到魏府,云栖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虽然她只去过两回魏府,与府上众人接触都不多,但她看得出来,对于府上一众人等来说,景嫔不仅是魏府的荣耀,是当朝景嫔娘娘,也是魏府的女儿,是他们无比珍爱的家人。
  魏夫人自不必说,张口闭口都是景嫔娘娘安不安好。
  府上两位尚未出阁的千金,景嫔的两位庶妹,也极其敬重并关心景嫔这个长姐。
  那日云栖去魏府喝寿酒,席间两位姑娘曾主动寻她说话。
  问她,她们长姐在宫里是否一切如意,是否还如在家时那么爱玩爱笑。
  究竟是不是真心关怀一个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云栖看得出来,两位姑娘都是真心惦记景嫔这个长姐。
  景嫔最小的妹妹刚满十岁,云栖还记得那日小姑娘拉着她的手,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云姐姐,我长姐何时能回来省亲呀?我可想可想长姐了,若长姐再不回来看一看,我就该忘了长姐长什么样了……
  景嫔娘娘永远都没机会回魏府省亲了。
  天知道府上在得知景嫔娘娘的死讯以后,会哀恸成什么样子。
  云栖不敢再往下想,只能没出息的借酒来冲淡这一身的悲与痛。
  她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这一口饮的实在太急,云栖被生生呛了一下,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常禄见状,赶紧侧过身,伸出手臂,隔着栅栏为云栖拍背顺气。
  常禄一下一下拍得很轻,仿佛云栖是个纸糊的,稍一用力便会被拍碎。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已经咳到浑身脱力的云栖,抱着只剩一口酒底的小酒坛躺倒在地。
  常禄见了,连忙劝她一句,“地上怪凉的,姑娘要睡就去草上睡吧。”
  云栖听了这话却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一会儿,见云栖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也没动,常禄料想云栖应该是睡着了。
  他心里忽然有些羡慕云栖,才喝了几口酒就能睡着。
  记得半年前,他刚调来暴室当差的时候,只要半壶酒下肚,便足以令他很快入睡,并且还能一觉睡到天大亮。
  而如今,两壶酒下肚,他才能勉强生出些睡意来。
  外头起风了。
  风声呜呜咽咽,犹如鬼哭神嚎。
  长夜漫漫,好难熬啊。
  ……
  常禄是在快五更天的时候,才靠着一旁的栅栏勉强睡着。
  他睡的不沉,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便能令他瞬间惊醒。
  常禄猛地睁开眼,见是王旻公公来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一个姿势坐久了,双腿难免会有些发痛发麻。
  常禄这一起身不要紧,险些一个不稳摔倒,只得背靠着栅栏才能稳住身子,冲王旻行了个不太端正的礼。
  王旻瞥了地上的炭盆,以及还沾着半颗干米粒的空碗一眼,诚恳地向常禄道了声“多谢”。
  常禄想着这几日,他前前后后收的王旻公公的那些银两,这一声谢,他实在是受之有愧。
  只道,这都是应该的。
  王旻并无心思与兴致跟常禄寒暄太多,目光早就掠过常禄,落到栅栏那边,睡在地上的云栖身上。
  “怎么躺在这儿就睡了,地上多凉啊。”王旻痛惜万分,立马吩咐常禄,“别愣着,快把门打开。”
  站了这一会儿工夫,常禄原本痛麻难忍的双腿已经感觉好多了。
  他连忙上前,掏出钥匙开牢门。
  “昨日她醒来以后有没有说什么?”王旻趁此工夫,问了常禄一句。
  常禄开锁的手明显一抖,为昨夜自己自作主张,将那二十多个宫人的死讯告知云栖的事心虚不已。
  常禄怕与王旻说实话,却不得不老实交代。
  在听完常禄十分老实的交代以后,王旻半天都没说话。
  常禄垂着眼,压根不敢去看此刻王旻脸上究竟是何神情。
  半晌,才听王旻轻叹一声,“罢了,她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说完,便推开已经解锁的牢门,走进牢中。
  王旻快步来到云栖跟前,先将手中提的食盒放到一边,然后便半跪在云栖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云栖的肩膀,“云栖,是我,你醒一醒,咱们趁热把药喝了好不好?”
  而躺在地上的云栖,并未在王旻温柔的呼唤声中立刻醒来,她像是被什么灼痛了一般,猛地缩了缩身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情。
  王旻瞧云栖这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很难受。
  不由得抚上云栖的眉眼,想抚平云栖紧皱的眉头。
  “云栖,地上凉,咱们别躺在地上了,我扶你到那边的草上。”
  王旻说着,便倾身上前,将躺倒在地的云栖扶坐起来。
  这厢,正预备将人打横抱起,突然听到一声脆响。
  只见一个圆滚的东西,从云栖怀里滚落下来。
  王旻定睛一瞧,是个小酒坛子。
  怪不得他一走进牢房,就闻到一股酒气。
  云栖怎么会抱着一只酒坛子睡着呢?
  王旻不禁扭头望向随他一同进来,这会儿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常禄,责备道:“你给她酒喝?她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敢给她酒喝!”
  常禄回过头来一想,也觉得自己昨夜私自给云姑娘酒喝的事,实在太荒唐,是大大的不妥。
  错了就是错了,他无话可说。
  常禄低下头,头低到都快埋进自己的胸口了,“王公公教训的是,是小的欠考虑。”
  “不怨常公公,是我求他,他可怜我,旻公公别怪他。”
  刚刚转醒的云栖,听到王旻为酒的事斥责常禄,自然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见云栖醒了,王旻哪还有工夫责怪常禄。
  他连忙将人扶稳,柔声细气的说:“身上很难受吧,快趁热把药喝了吧,喝了药身上便能好受些。来,我扶你到那边的草上坐,这石头地太凉了。”
  云栖微微点头,任由王旻将她扶起,半扶半抱地架到了干草堆上坐下。
  在安顿云栖坐好以后,王旻转身去将食盒提了过来,又交代常禄去外头守着。
  常禄连忙应下,临走前望了云栖一眼。
  云栖冲常禄躬了躬身,谢常禄昨夜的照顾。
  常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拾起地上的小酒坛便转身匆匆出去了。
  汤药大老远的带过来,这会儿已经不太烫了。
  王旻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云栖口边,“我知道你眼下有许多话想问我,等喝完这碗药以后,我都说给你听。”
  “嗯。”云栖点头。
  王旻又道:“这汤药有些苦,但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可要一滴不剩的全都喝下去。”
  云栖立马应了声“好”,将递到口边的那勺药喝了。
  一口接着一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大约是心里太苦,喝什么都不觉得苦了。
  一碗药喝干净以后,王旻用手背试了试云栖额头的温度。
  烫还是有些烫,却没之前烫的那么吓人了。
  王旻稍稍松了口气,看着云栖问:“昨夜喝了不少酒吧?”
  “唔……”云栖含糊应了一声。
  “喝酒伤身,好好的人都该少饮酒,更何况是你这个病人。答应我,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别再喝酒了。”
  云栖低垂着头,惭愧道:“我知道错了,再不喝了。”
  云栖此时的模样,完美诠释了何为楚楚可怜。
  王旻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云栖的头,柔声问:“饿不饿?我给你带了粥来。要不要先吃几口粥,再问我话?”
  昨夜饮下的酒,这会儿还在肚子里作怪呢。
  再加上方才那一大碗苦药,云栖胃里烧痛的厉害,还隐隐有些犯恶心。
  别说粥了,她眼下连水都不想再多喝一口。
  可想着王旻好心好意,特地带了粥来给她喝,她总得喝上几口,才不辜负王旻这一番心意与奔波。
  “饿,我好饿。”
  王旻闻言,连忙从食盒的第二层中端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碗中的粥并不是白粥,而是一碗加了肉糜的咸粥。
  王旻舀了一勺粥,吹凉后递到云栖口边,温声哄道:“你好几日都不曾进食,如今刚刚复食,要吃些好克化的东西。咱们先忍一忍,吃上三日粥,之后咱们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王旻带来的这碗粥,熬制的火候极佳,米和肉糜几乎都熬化了,口感顺滑无比。
  入口以后,几乎不用咀嚼。
  “这粥是?”云栖才将这第一口粥咽下,就略显激动的望向王旻。


第309章 
  王旻温浅一笑; 问:“尝出来了?”
  “嗯。”云栖点头。
  这是赵姑姑熬的粥。
  方才她甫一闻到味道,就觉着这粥是出自赵姑姑之手,却不敢咬定。
  毕竟,缀霞居才出了大事; 赵姑姑就算没被牵连抓进暴室审问,处境应该也不会太好。
  而眼下,赵姑姑竟能亲手为她熬粥。
  云栖心里头是既惊喜又欣慰。
  真好。
  “怎么哭了?”
  见原本还好好的人; 倏地就淌下两行泪,王旻心下慌张,连忙将才舀起的一勺粥放回碗中,腾出一只手; 从袖中摸出一条洗得很干净的手帕; 小心的为云栖擦泪。
  云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昏睡了几天醒来以后,竟添了个毛病。
  爱哭。
  伤心也哭; 高兴也哭。
  从前; 她可是最讨厌动不动就哭的人。
  如今,她竟变成了自己从前最讨厌的人了。
  想到此处,云栖十分懊恼地吸了吸鼻子; 尝试去止住不停往下掉的眼泪,可惜失败了。
  那就随它吧。
  云栖没再跟自己的眼泪较劲; 她看着王旻; 小心翼翼地问:“姑姑眼下可一切安好。”
  得此一问; 王旻不禁轻轻叹了一声; “你不安好,姑姑哪能安好。”
  云栖沉默,泪水愈发汹涌。
  见状,王旻一边手忙脚乱的为云栖拭泪,一边忙不迭的安抚说:“云栖,你别怕,师傅眼下正在想法子救你出去,很快,很快你就能与赵姑姑团聚了。”
  云栖点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调稳了气息,“劳醒公公费心了。”
  “这么生分的话往后不许再说了。”王旻道。
  见云栖的泪水勉强止住了,他收回手帕,又舀了一勺粥吹凉,送到云栖口边,“趁着把粥吃完,吃完了咱们再聊。”
  云栖便依着王旻的话,乖乖地大口大口吃起粥来。
  还能再吃到赵姑姑亲手熬的粥,她是真的高兴。
  才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王旻喂云栖两勺粥,就要使手帕替云栖擦几下泪,忙是忙了些,但他心里也高兴。
  就算像这样泪流不止,也总比一直昏迷不醒要好得多。
  可知在云栖昏迷不醒的第五天,他的心便彻底慌了。
  师傅和赵姑姑也都慌了。
  他们都以为云栖兴许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而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异常柔弱的小姑娘,竟然出奇的顽强。
  不仅醒了过来,眼下还能吃能哭,还有一肚子问题等着要问他呢。
  昨日,当他匆匆赶回去告诉师傅,云栖已经苏醒过来,并且很配合地喝下了整碗汤药。
  他向来行事端稳,处变不惊的师傅,竟失手砸了一只御用的茶盏。
  当时,师傅脸上的神情就如地上的碎瓷片一般,支离破碎。
  师傅之所以会有此反应,是以为云栖骤然苏醒,或许是人之将死前的回光返照。
  师傅当时很紧张且严肃的交代他,叫他暂时不要将这消息告诉赵姑姑。
  直到昨日傍晚时分,确定云栖还好好活着,心不在焉了一整日的师傅,才恢复了些平日的从容冷静,命他将云栖已经苏醒的好消息告诉赵姑姑。
  这才有了今日这碗赵姑姑精心熬制的肉糜粥。
  这几日,云栖被关在暴室里受尽苦楚,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
  而赵姑姑在外头牵肠挂肚,吃不下,睡不好。
  原本那样精干的一个人,如今却是柔弱易伤。
  唯有云栖安然无恙的回到她身边,赵姑姑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王旻如是想。
  在使手帕将云栖唇角沾的一点粥擦干净,又把空粥碗和空药碗收回食盒中放好以后。
  王旻便在云栖对面席地而坐,“云栖,有什么话你尽管问吧。”
  云栖心里有太多疑问,早已迫不及待。
  她深吸一口气,问出了她第一个问题,“景嫔娘娘真是中毒而死?”
  王旻答:“景嫔是中鸩毒而死,下毒之人是丽景轩的厨子董如茵。”
  董如茵……董姑姑!
  怎么会是董姑姑?怎么会……
  云栖惊得说不出话来。
  王旻接着讲,“那鸩毒是被董如茵下在了元宵馅里,景嫔吃了有毒的元宵,才中毒身亡。”
  云栖还清楚地记得事发当日,她与有德和碧蕊一道去望春园折梅花。
  碧蕊曾与她提起,说董姑姑一早就在小厨房忙着做元宵。
  碧蕊还与她商量,说她与董姑姑相熟,说等待会儿回去,她能不能去向董姑姑讨几颗元宵,他们分了吃。
  她是万万没想到,那元宵竟然有毒。
  董姑姑为何要下毒谋害景嫔?
  景嫔素日里待董姑姑虽不能说亲厚,但从未羞辱苛待。
  她在丽景轩当差的日子不算短,也从未听说过董姑姑与景嫔之间有什么前仇旧怨。
  云栖可以肯定,董姑姑绝对不是为报私仇,才下毒谋害景嫔。
  那么,董姑姑便只有可能是受人指使。
  如今回想起来,早在过年以前,董姑姑就开始有些反常了。
  除夕过后,情况便越来越严重。
  阿阮与她都当董姑姑是患上了心恙之症。
  她俩只想着如何为董姑姑医治,却都没去想一想,董姑姑为何会如此。
  如今想来,恐怕早在腊月里,甚至更早之前,董姑姑就已经受人胁迫,伺机下毒了。
  想到这儿,云栖心里好生悔恨。
  恨自己之前没有多关心关心董姑姑。
  若她能多关心董姑姑一些,提早发现端倪,之后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云栖双手紧握,心痛到浑身颤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接着问王旻:“是谁指使的董姑姑?”
  王旻答:“是荣妃。”
  云栖立即道:“不可能。”
  “师傅和姑姑也都说不会是荣妃。”王旻说,“陛下待荣妃并不似待淑妃,已全然无情,厌憎至极。陛下心里还是很在意荣妃的,荣妃日后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更何况荣妃还有一双儿女,她实在没必要选择这种玉石俱焚的手段,来报复景嫔和吴才人……对了。”
  王旻补充道:“据董如茵交代,荣妃命她下毒,是要她同时毒死景嫔和吴才人两人。事发当日,吴才人是因为孕吐,没有吃元宵,才逃过一劫。”
  “是才人的孩子感知到母亲有危险,才以这种方式提醒母亲的。”云栖感慨说,接着又不解道,“既然才人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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