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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是我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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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婆子眉头一直皱着,实在是看不上乡野地方出来的人。
  秦氏和程婆子一样眉头皱着,瞧见周月上进了门,也不与上次一般摆脸色端架子。亲亲切切地让人搬来凳子,招呼她坐下。
  “听说你这两日子身体有些不适,婶娘左思右想,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派人拿着你和安哥儿的生辰八字一比对,你猜怎么着?竟是你们八字与咱们家的宅子方位相冲。婶娘这心里七上八上,深觉对不住安哥儿,怪不得他在宅子里养病一年多,半点未见好转,原是此般之故。”
  周月上瞠目结舌,顾夫人为赶他们走,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连八字相克的话都出来了。过几日他们还不走,那不得开始危言耸听,说是有性命之忧。
  “当真?那怕是再留不得了。”她面露为难,一张脸纠结着,“不瞒婶娘,最近几日我都在相公面前念叨着。初时相公不理睬我,被我缠得烦,倒是吐出些许真心话。他觉得拉不下脸面,这一去柴米油盐,哪样不花银子?他怕是囊中羞涩,不好开口……”
  秦氏脸拉下来,这死丫头真是个讨债鬼。
  怪不得赖在他们家不走,原来真是没有银子。暗骂自家老爷多事,还说什么那堂哥以前如何风光,却不想已然是绣花架子,内里空荡荡。
  幸好她瞧出不对,要不然还不得被人缠上,砸进去的银子连个水花溅不起来。
  “这个你放心,婶娘会定期派人送米粮过去。”
  会送才怪,只怕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四丫自是相信婶娘,但相公好面子,若是婶娘时时送东西过去,怕他难堪。若不然,婶娘你备好一年的口粮,我们自己带过去如何?”
  这死丫头好大的口气,张口就要一年的粮食。他们明为三人,实则至少要备上五人的口粮,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到那个时候?
  “四丫,你有所不知。你二叔看着风光,在万陵县是数得上的人物,可到底是拿别人银子的,每月的银钱都是有数的。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咱们家月月都是等着你二叔的银子买粮食,哪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
  周月上低下头去,嘴里呢喃着,“那这样…我不敢和相公再提。要不然,婶娘你亲自去与相公说吧。”
  秦氏若真敢去顾安面前说什么,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当下气苦,暗骂一声木头桩子。
  “一年的口粮咱们家还真拿不出来,要不,我先紧着你们,将家中的余钱拿出来替你们置办半年的米粮?”
  周月上倒没真看得上顾家的东西,顾安不可能没有银子傍身。最近她吩咐耿今来买东西就已试出来,他们手上有银子。
  只不过想恶心恶心顾氏夫妇,一锤子买卖的事。她就不信顾家送过一次还会有第二次,能得半年的粮食也不错。
  “这样啊…我再和相公说说…”
  秦氏气得要死,暗自安慰自己破财消灾,先把两个灾星送出去再说。
  这时,内屋里跑出一个丫头。
  周月上打眼一瞧,正是鸾胖子的丫头。
  “夫人。”那丫头看到周月上,面露迟疑,低声在秦氏面前耳语几句。
  秦氏眉头越皱越紧,“三天之久?你是怎么侍候的,可有给你们小姐吃什么不该吃的?”
  那丫头一脸冤枉,低头不语。
  “走,看看去。”秦氏有些着急,连周月上都顾不上,带着婆子丫头去了后罩房。
  周月上见他们消失在内屋,想了想,跟了上去。
  秦氏站在阁楼后面的茅房前,焦急问道:“鸾娘,可有好些了?”
  “娘…”
  里面传来顾鸾的声音,似乎极为难受。
  不大会儿,满脸憋得通红的顾鸾出来。她的脸胀着,腹部那里看起来鼓鼓的。那满腹牢骚的话,在看到跟过来的周月上后,全部咽了回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周月上无辜地说着。
  秦氏这才看到跟进来的周月上,暗气自己大意,面色不好,“四丫,你快回去,莫在这里添乱。”
  “四丫绝不会添乱的,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婶娘尽管开口。咦…怎么瞧着鸾妹妹的肚子…像村里有身子的妇人…”
  “你胡说什么,赶紧回去。”秦氏面沉着,朝程婆子使眼色。
  程婆子走到周月上的面前,“大少夫人,您请吧,奴婢送你回去。”
  周月上倒并不是非要看笑话,自然不作逗留,临走之际,还盯着顾鸾肚子看了许久。那眼里全是满满的怀疑,只把顾鸾气得跺脚,羞臊得没脸见人。
  她一走,顾鸾就喊起来,“娘,你快把她赶出去,女儿再也不想看到她。”
  “你喊什么。”秦氏忙捂着女儿的嘴,厉眼看着顾鸾的丫头,“春融,你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别请大夫,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羞的,不过是积了食。”
  “还不快去!”秦氏朝春融怒喝着,春融慌忙跑出去。
  周月上未回屋,守在垂花门的一侧,靠在墙上。看到春融跑出来,冷笑道:“有人真是遭报应,嘲笑别人闹肚子,不想自己同样蹲在茅房出不来。”
  春融脚步一停,回头狠瞪她一眼,接着跑出大门。
  她挑眉笑着,半点不避。
  半个时辰后,大夫进门。
  搭了半天脉相,摸着胡须给顾鸾开了一贴泻药。心里犯着嘀咕,暗道顾家的人真奇怪,一个拉肚子,一个拉不出来。
  他背着药箱出门,疑惑地看着门口的周月上。
  “大夫,我是来感谢你上次开的药。你真乃神医,一贴药下去,我就好了。”
  送大夫出来的程婆子脸色有些不好,心想这乡下丫头好生没见识,一个普通的大夫,在她眼中居然成了神医。
  好听的话,是人都爱听。大夫一听这恭维,高兴地捋起胡须。
  “大夫,我家小姑子是何病,怎么肚腹大得吓人?”
  她不提,大夫还不记得顾鸾肚子是大是小。她这一提,大夫就想起似乎顾家小姐的肚子比寻常闺阁中的女子大上许多。
  “万大夫,奴婢送您出去。”
  程婆子出声打断,送万大夫出了宅门。
  “我是吃多了闹肚子,想必鸾妹妹亦是受胃口大所累…”
  她声音不小,出门的万大夫听得清楚。眉头一皱,一个女子吃到积食不通,那就不止是一般的能吃。想了想,没有回同寿堂,而是转去县后衙。
  且说他开的一贴泻药下去,顾鸾接连跑了四五趟茅房,肚子才算舒坦。
  眼看着自家主子好受了些,春融才敢添油加醋地把周月上堵在垂花门奚落她的事情一说。顾鸾一听,又羞又气。
  心里把周月上恨上,不顾身子还虚就跑去寻秦氏。
  秦氏正头疼着,靠在床上歇着。
  “娘,您赶紧把他们弄走,女儿是真的忍不了。”
  “你如此沉不住气,以后要如何压制得住别人?”
  “女儿不管,她竟然说我像有身子的…我忍不了。娘,你和爹为何忌惮那病秧子?我听人说,大堂伯父早被圣上厌弃,现在不是过是个养马倌。那病秧子看着随时要咽气,大堂伯父一家哪里还有起复的可能。他们现在要靠我们家,凭什么女儿还要受他们的气?”
  女儿说得有理,秦氏何尝不是作这般想。可老爷那性子,她是百般规劝不得用。要不然,哪里用得着自己谋划。
  鸾娘正是议亲的关口,她已与县令夫人搭上话。县令夫人娘家的庶弟与鸾娘年纪相当,若是八字相合,此事必定能成。
  县令夫人极重家风,也极为看重风水命格。要是她知道顾家留有两个那样的瘟神,恐怕会有变故。
  她赶紧安抚女儿,“你放心,就在这几日。”
  “我一日都等不了!”
  顾鸾扭着身子坐下,不经意瞧见自己腹中堆积的赘肉,想起那死丫头的眼神和说过的话,“哇”地一声哭出来。


第9章 求情
  程婆子心中不忿,一个乡野女子,凭什么挤兑他们大小姐。大小姐身体丰腴些总比瘦得像麻杆似的好,况且这不叫肥硕,而是叫有福气。
  那粗鄙的乡下丫头,知道些甚!
  “夫人,方才奴婢送万大夫出去时,大少夫人就守在门口。她拉着万大夫问东问西,好像在打听大小姐的事情。”
  秦氏心一沉,连顾鸾都惊得止住哭泣。
  “她都问了些什么?”
  “就是问大小姐什么病,为什么肚子看起来…颇大…”
  顾鸾一听,先是一呆,接着面色红白相交,捂脸哭起来,“娘,您听…她竟然在万大夫面前说女儿肚子大,女儿还怎么做人?不行…我得找她算账去,这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说完,她“呼”地站起来,就往外面冲。
  “拦住她!”
  秦氏喝道,程婆子已将人拉住。
  “娘,您别拦我。那起子黑心烂肠的贱丫头,她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还在外人面前故意坏我的名声?”
  顾鸾说着,似乎能想到那死丫头是如何问万大夫的,万大夫又是何等吃惊的表情。谁不知万大夫与县令夫人娘家谭家是世交。两家议亲的事,他是知情的。
  她能想到这点,秦氏自然也已想到。
  秦氏每回带顾鸾出门做客,那自是得体的。但出门在外是一回事,在家又是另一回事。凡是掌过家的夫人,哪里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
  要是万大夫真对县令夫人透露些什么,可就糟了。
  “程妈,你马上备些礼,把库房里的那支五百年老参取出来,给万大夫送去。”
  程婆子略有些犹豫,那只老参可是夫人最宝贝的,说是要在关键时候拿来替老爷打点。这个时候取出来送给万大夫,是不是重了些?
  “夫人…”
  秦氏脑子清明一些,抚了抚胸口,“看我急糊涂了,那老参先留着,你另把那一百年的参取出来送过去。”
  “是,夫人。”
  程婆子出去取参,顾鸾知道家里统共就两只参,原本一百年的参是要留给她做陪嫁的。如今就这样送出去,她满腹的怨恨都算在周月上的头上。
  “娘,都是那死丫头害得…”
  “娘知道,你放心,这笔账娘一定会讨回来的。刚才那样的话不能再说,什么叫有你没她,有她没有,她能和你比吗?你是顾家的女儿,她是什么东西?”
  “可是娘…女儿忍不下这口气。”
  秦氏的眼里闪过厉光,自己何尝想咽下这口气。不过是那病秧子没死,还发作不得。待那病秧子一咽气,她有的是法子收拾那死丫头。
  见女儿平静下来,拉着坐下。
  “鸾儿,你这性子得好好磨磨。以后出了门子,没有爹娘护着,这般容易生怒可不好。你爹是师爷,在咱们万陵县自是说得起话。但谭家在卫州,家大业大,你路远无靠,凡事都得三思而后行。”
  “娘…”说到亲事,顾鸾自是羞红脸,想着将要嫁去州府,心里百般得意。靠在秦氏的身上,撒起娇来。
  秦氏见女儿恢复小女儿的娇态,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心里却是想着,那两口子不能再留。再留下去不光是招灾,还会破财。
  那边周月上回去时发现耿今来和一个小丫头在墙角落里说话。耿小子背对着她,她看不清那小丫头的模样,瞧着露出来灰色的裙角,猜想着应是那厨房打杂的丫头。
  两人靠得近,样子有些亲密。
  她笑了笑,推门进屋。
  进了内屋,打眼一看,床上没人。
  心里正疑惑着,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过来。”
  声音是从屏风后面传来的,那屏风极其简单,除了阻隔之用,并无任何花哨之处。她鬼使神差般走过去,愣立当场。
  顾安站在浴桶中,张长着手臂,似乎在等人侍候擦身。
  高瘦的身体,皮肤好到吹弹可破,水珠从他的脖颈处滚落,一直滚到两腿之间。她的视线从上自下,看了个透彻。
  “看完了吗?”他的声音没有起伏,“看完滚出去!”
  男人的声音并无震怒,然而平静底下的杀气她倒是能感觉得到。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忙低头跑出去。
  之前的画面还在脑中,想不到他瘦归瘦,那个地方还真不小。
  出了门外,清咳一声,耿今来不知和那小丫头说了什么,那小丫头把头垂得低低的,小跑着离开。
  “少夫人,你刚回来?”
  周月上摇摇头,指指里面,“你家少爷洗好了。”
  耿今来脑子“嗡”一下,暗骂自己大意,急急地冲进去。
  顾安已从浴桶出来,自己擦干身体换好衣服。
  “主子,奴才该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干布巾去替顾安绞头发,顾安坐在凳子上,眼眸深如浓墨,看不出一丝情绪。
  “主子…厨房的小莲来找奴才讨药,王婆子又打了她…”
  顾安不说话,他心里越发没底。
  头发绞到半干时,外面的周月上想着应该差不多,于是进了屋。在外间询问,“相公,你们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不大一会儿,就见耿今来垂头丧气地出来。
  经过她时,还幽怨地看她一眼。她觉得有些不对,跟着出去。只见耿今来对着墙,直直地跪下去。
  这是被罚面壁思过?
  她走过去,弯着腰,问道:“你家少爷要处罚你?”
  耿今来更是幽怨,别过头去。自家主子虽然身份高贵,但绝不会随意责罚下人。自打他们来到万陵县,主子好多事情都会自己做。
  像这样处罚自己,还是头一回。
  不知少夫人之前做过什么,她怎么知道少爷洗好了?莫不是她进去撞见,所以主子才动怒生气?
  周月上有些好笑,耿小子这么大块头的人居然闹别扭。不过顾安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些?寻常的皇子公子身边哪里没有宫女丫头服侍过,身子应该早就被下人瞧得精光。
  为何自己看了一眼,就要责罚耿小子?
  不会是嫌自己出身太低,不配看他高贵的身体吧?
  “我害你罚跪,我去求他。”
  她丢下一句话,跑进屋去。耿今来在后面叫不急,心里暗自叫苦。主子的命令岂是能违抗的,她去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他认命地叹口气,神色更加幽怨。
  内室中,顾安已坐到床上。披散的墨发,还未干透,垂着眼眸盯在书上,自她进屋后,自始自终没有看一眼。
  她坐到床边,大眼看着他。他的中衣领襟处有些松,能看见完美的锁骨。她的脑海中不由泛现出之前的场景,尤其是那与瘦弱身体不太匹配的某处。
  “相公,方才是我不对,我没有经你允许就进来。因为我的失误你责罚今来,恐怕以后今来会怨上我。我好歹是他的主子,他居然被我所累,以后哪里还敢听我的话。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我以后在下人面前没有威信。”
  顾安还是不为所动。
  她想了想,接着道:“相公若是恼我看光你身子,那我就更得叫屈。我是你妻子,夫妻一体,本就应该坦诚相见。你不让我看,莫不是想休掉我?”
  这一次,顾安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望着她。
  她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尤其是瞳仁漆黑如上好的墨玉,灵动慧黠。这不应该是一个三餐不继的穷苦女子该有的眼神。
  在她的墨玉般的瞳孔中,他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相公,你真的想休掉我吗?”
  这可不行,要是被他休掉,她怎么办?穿来那晚在梦中,她已梦到原主过的日子,那叫一个苦。
  无论如何,她暂时都不能离开他。
  如此想着,大眼开始蒙上水雾。她眼睛本就很大,这一泛起水气,看着楚楚可怜。就像要被遗弃的动物般,让人不忍。
  良久,他终于出声,“让他起来吧。”
  “相公,您真是英明。”
  她擦着眼泪,暗道刚才没有白掐自己的腿,果然男人都怕泪水攻势。边擦着边起身,轻快地跑出屋去。
  身后的顾安,眼神微闪,最终垂下。
  耿今来跪得笔直,正盯着墙角数地上的蚂蚁。见她出来,立马端着脸,别过去不看一眼。
  “起来吧。”她好笑地说着。
  他狐疑地看过来,她挑着眉,抱胸靠在门边,“怎么?我这个少夫人说话不管用吗?我既然敢叫你起来,自是你家少爷同意的。”
  “少爷同意了?”
  “没错,起来吧,赶紧干活。那浴桶的水还没有倒呢。”
  耿今来闻言,犹豫地起身,迟疑地进去。见自家主子坐着床头看书,果然没有说什么,心道少夫人还真厉害,竟然能说服主子。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主子的脾气。主子是嫡皇子,身份尊贵,自出生起就是众星捧月。如此高贵的出身,说出去的话一言九鼎,无人敢质疑。
  他手脚麻利地收拾着衣物,把浴桶里的水提着倒出去。
  周月上还靠在门边上,瞄着那桶里的水,水还很清,散发着一股药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洗个澡能洗成黑水,味道自己都不敢多闻。
  隐约听到宅门那里门房问安的声音。
  她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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