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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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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再次安然地睡去。
  他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才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放在床边的案桌上,站起来将床幔放好,拐过屏风走到圆桌前,手指一点,浅金色的光芒笼罩在他刚才带来的食盒上。最后他才走到炉子前,用夹炭夹夹起木炭,一块块地扔进燃烧的炉子里。
  做好这一切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屋子,木窗开了一半,所以他顺手关紧了木门。
  *
  沈惟安一睁眼忽然发现自己回到以前和何清同居的小房子里,阳光舒适安暖,从阳台外流泻进屋内,亮晶晶地落在沙发上、地板上。
  她此刻就坐在沙发上,手边就是金灿灿的阳光,身后的阳台上女式衣物和男士睡衣在风中轻轻晃动。
  厨房里传来当当当的切菜声,食材扔进热锅滋滋啦啦的响声,混着香味飘荡出来。
  她抬头望过去,一个系着围裙,穿着简单家居服的清俊男子双手捧着一碟色香味俱全的菜从厨房里走出来,是记忆中的微笑,也是记忆中温柔的声音:“等这么久饿了吧,快去洗个手,洗完手出来就能吃饭了。”
  她坐在那里迟迟不动,怔愣了许久,直到男子再次走回厨房。放在玻璃桌上的时钟咔哒一声,她回过神,看过去——6月32号。
  6月怎么会有32号,所以……
  “怎么还愣着,乖,快去洗手。”
  沈惟安回过头,何清端了一碗紫菜蛋花汤走出厨房,对她扬了扬下巴。她朝他笑着,“好的呀。”然后乖乖去洗手。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也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么美好的梦了。
  两个人和以往的任何一天一样,并坐在饭桌前一边说话一边吃饭。何清说着自己这次去南非出差遇到了什么样的人和事,沈惟安则在一旁听着,偶尔说说自己的看法,顺便说了说自己最近看了一个冒险的小说,又是探墓又是航海的,好不刺激。
  一顿饭吃完,何清收拾好碗筷进厨房洗碗,沈惟安也跟着粘了过去,站在他身边跟他不停地说话。她不敢眨眼睛,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没了。
  洗完碗筷后,何清摘下围裙挂在一边,慢腾腾地走到阳台,熙暖的阳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安安,我要走了。”他朝她展开双臂。
  沈惟安一下子就慌了,扑到他怀里,仰头看他。她强忍着泪意不敢哭,生怕泪水模糊了视线,不能看清他的脸。
  “你要去哪里?”
  他回抱她,笑着看她,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他说完这句话时,周遭的场景渐渐消散而去,白光越来越盛,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沈惟安咬着下唇,喉咙里传来呜咽声,“……何清,沈惟安记你一辈子。”
  “要好好生活啊,连同我那一份一起。”
  “……好。”
  白光骤盛,沈惟安的怀里一空,四周一片虚无的白茫茫,她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朦胧间她听到有说话声在头顶响起,意识浮浮沉沉,最后她慢慢睁开眼睛,耀眼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进眼里。
  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立刻就有一只手遮在她的眼睛前面,挡去大部分光线,等她慢慢适应光亮。
  “……醒了?”是熟悉的声音,比她记忆中的要沙哑了许多。
  “辞禹?”
  “嗯。”抱着她的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沈惟安从他的怀里半撑起身来,眨了眨眼睛,发现眼眶一片湿润,一滴泪顺着脸部轮廓掉进被窝里。
  辞禹垂着眼看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替她抚去脸上的泪痕,温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惟安刚从梦中抽身出来,心里怅然若失,里边一大片空空落落的,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鼻子一酸,眼眶忽然间就热了起来。
  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语调朦胧带着阵阵哭腔:“我好想你啊……”
  辞禹先是一愣,然后拉起她身后滑下来的被子,盖在她肩膀上,连人带着被子一起紧紧地拥进怀里。
  就是怀里这个微微颤抖的、温热柔软的人,令他这段时日以来昼夜不得眠休,时时刻刻记挂在心头,一颗心始终高高地悬着。
  好不容易翻山越岭,克服重重困难才见到的这个人,原以为一颗心能够放下,却又见她在睡梦里啜泣。她啜泣一声,就如同一只强有力的手握着他的心脏狠狠地捏了一下。
  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他难以放心。总得时时刻刻攥在怀里才行。
  辞禹不知道这段时日里她经历了什么,只觉得如鲠在喉,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用脑袋蹭了蹭她的头发,这才哑着声音轻轻地说:“我也是。”
  

第91章 第八十八幕
  沈惟安抱着人哭了一阵,心绪慢慢缓了过来。平静下来的人,忍不住要开始造作了。
  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双臂撑在他的胸膛上,抬起一双水涟涟的眼眸看他,用绵软轻哑的嗓音简单的叙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比如锁灵术,魂契啥的。不过梵竹兰的事情她没有告诉他,毕竟对自己的身体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且她也不想再让他多担心几分。
  辞禹垂着眼看她,在听她简述时,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神色从万分疼惜到眉头紧蹙,最后眼里慢慢腾升起怒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原先抱紧她的手臂松了几分,手臂随后僵了僵。
  所以按她所说的,这人不仅一点伤害都没有受到,还在这里过的风生水起。在繁芜之境中,连魔尊都动不得的人,还有谁敢动?
  但他最主要生气的一个点是:“为什么不和我订立魂契?”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此问多此一举了,当时舒念珺中了锁灵术,只有和魔尊订立了魂契,才有可能救她,也能顺势解决圣灵城之事。
  她的目光闪了闪,正要回答,他便率先说道:“但我很不高兴。”一想到她和另一个雄性灵魂相契,真正的同生共死,就浑身不自在。
  沈惟安见他气鼓鼓的又不能对自己怎样的模样甚是欢喜,破涕一笑,“嘻嘻,没事,我天天欺负他呢。”
  “嗯?”辞禹语气一沉,拖长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沈惟安立刻收敛了笑。
  但辞禹看见了她眼里那股得意洋洋的劲,双眸一眯,将一只手伸进被窝里,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沈惟安冷不丁的被这么一拍,十分夸张地“嗷”了一声,整个人拢起来往前一缩,温软的身体紧紧地抵在他的怀里,试图躲开被窝里那只作恶的手。
  辞禹的手跟着往前一挪,抚上绵软弹性的臀肉,或轻或重地揉捏了一番。怀中人嘤咛了几声,直往他的怀里缩。他的另一只手扣紧她的腰,把她锁在怀里令其不得动弹。
  “唔……”身体的颤栗阵阵,久违的酥麻感在身体里回流,柔弱无骨的人趴在他的怀里,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求饶般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辞禹强忍下腹中腾升而起的燥意,停下对她的小惩罚,手却没有离开,依旧覆在上面,语调里带了点笑意,“唔,似乎胖了一些。”
  眼眸里的水汽通通缩了回去,她老大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双手手指微微弯起,变成小爪子在他的胸膛上挠了几下,重重地“哼”了一声,“哪里有,我明明想你想到都瘦了。”
  连日里累积的思念和担忧成了厚沉的冰块压在他的心口处,如今那人就在自己的怀里精神奕奕的瞎胡闹,那些压在心口处的厚冰顷刻间化作一池春水。心中花草纵生,种子生根发芽长成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一派生机盎然。
  他再也忍受不住般,将人压倒在床榻上,急切缠绵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窗外大雪纷纷,明月映雪照得地面亮堂堂,积雪压倒松枝,咔嚓几声脆响。风从半开的木窗送来了清冽的松香和小而白的雪花,屋里一片温柔朦胧的静。
  床榻上的身影寸寸交缠,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恨不能呼吸都与之同授。
  床幔上挂的流苏穗子如水波般晃动,渐渐澶漫开一室的旖旎。
  *
  自梵竹兰那件事后,步司决在那设了一个法阵,随后便将守在聚灵水洞的魔将们通通撤离,带着一小批魔将速速赶往了榆安观。
  一直关注着步司决动作的暗魔前来禀告碧成霜关于他的行踪,彼时碧成霜端坐在上位,一杯热茶端在手上,一只手捏着杯盖刮了刮杯沿。
  听到最后她眼里厉色一闪,啪嗒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桌面上,青碧的茶水在深褐色的桌面上溅出一小滩水渍。
  她嚯的一声站了起来,“他居然去找弘玉了!”
  榆安观里。
  坐在木制轮椅上的男子温润如玉,一袭如雪线般的银发披在肩上,狐裘加身,暖炉握手,稍显苍白的面庞,神色如水般无波无澜。
  “……所以你就找到我这来了?”
  步司决抬眼看了看弘玉,抿了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为了引出后面的推手,步司决假意宣扬带人来找弘玉治疗,这会儿前来找弘玉拜托他能陪自己完成这个谎言,告知在外说她正在榆安观疗伤。
  弘玉倚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他,“她和你……是何种关系?”
  步司决半垂着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倒不是他不信任弘玉,只是这样的事,最好谁都不要知道。他先是摇了摇头,语气里带了点疲惫,“是与性命相重之人。”
  弘玉听了他这样的话,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抿起来的嘴唇张开一条细缝,顿了顿后才道:“好。”
  碧成霜赶到榆安观时,步司决恰好走了出来。
  她疾步走上前,对步司决低声吼道:“你竟然带人来找弘玉!”
  步司决带来的那一小批魔将被他留在榆安观里,他站在大树底下,背着手半垂着眼看她。对她这般无礼的言行,他的脸色依旧无波无澜,淡淡地说:“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她会这么快知道这件事,他并不奇怪,这样的消息是他让洛临“不经意”传出去的,一是为了引出有关幕后黑手的线索,二是间接宣告此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碧成霜冷哼了一声,“我看是你疯魔了才对,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她上前一步,紧紧地盯着步司决,“你把她送来弘玉这做什么?”
  步司决挪了挪目光,望着不远处石块上的积雪,“她中了梵竹兰。”
  “怎么,中了这样的毒还能活着吗?”她冷冷道,心中却是千回百转,竟没想到居然有谁能中了梵竹兰还不死的。
  “弘玉知晓的向来多,兴许有解决的办法。”
  “我告诉你,弘玉要是——”
  “我对弘玉的在意不比你少。”
  两个人的气势剑拔弩张,碧成霜看了他一会儿后,才冷笑一声,丢下一句“最好是这样”,便疾步往前而去。
  步司决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身一望,看着那个深蓝色的身影跨进榆安观,眉头微微一蹙,眼里闪烁着些许复杂的情绪。他觉得她在这件事上太过在意了,且那语气……有些奇怪。
  弘玉听完碧成霜对步司决的意见后,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对她略一颔首,闲闲然地揭过这个话题:“来,坐下,陪我下会儿棋。”
  碧成霜咽了咽闷在胸口的气,掀起衣摆坐下。
  *
  到底是在繁芜之境,辞禹很是收敛,雪夜过半时就停下折腾,抱着软成春泥的人沉沉睡去。
  翌日雾霭沉沉,纷纷扬扬的小雪飘荡在天地间,屋内一片朦朦胧胧的浅光,缩在温热被窝里的人动了动身子,仰头看他,语调模糊慵懒:“好饿……”
  因为梵竹兰,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先前一直提着的心在见到辞禹后安安稳稳地落回原位,有他在,她可以尽情软弱。
  辞禹在她开始挪动身体的时候就醒了,搂住她的手臂挪到她背后轻轻地抚了抚,微抬起下巴,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好。”
  辞禹松开她,半掀被子起身,替她掖好被角。百宝囊里有知渊已经做好的食物,待会只要热一下就能吃了。
  过了好一阵,沈惟安在被窝里滚了滚,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地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他适时走进来,她朝他伸出双臂。他抿唇一笑,俯身将人抱起来,她揽住他的脖子顺势在床上坐了起来。
  她舒展着双臂,嗲声嗲气地说:“帮我穿衣服。”
  他看着只穿了一件还是自己帮她换上里衣的小姑娘,无奈又纵容地笑了笑,抬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声音低沉清越:“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耸了耸鼻子,笑嘻嘻地倒在他的怀里,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二人在里屋腻歪了好一阵后才收拾整理好走出屏风,在她吃饭时,辞禹告诉她昨天他和朗是承一起找到了这里。彼时那些魔将皆已撤离此处,只留下了一个法阵,他们用灵识扫了一番,发现小木屋和聚灵水洞里都有身影在。只需稍微思虑一番便很好猜出谁在聚灵水洞,谁在小木屋里。
  二人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将法阵破开一道裂缝,在裂缝合上之前闪身进去,一个去了聚灵水洞,一个去了小木屋。这个时候,朗是承应该还在聚灵水洞里守着舒念珺。
  吃饱喝足后,沈惟安跟着辞禹要去聚灵水洞看看那二人,刚踏出门口两步,步司决正提着食盒站在不远处,一脸警惕地看着走在前头抓着沈惟安手的辞禹,沉声道:“放开她。”
  步司决不清楚二人是何关系,误以为辞禹是对敌派来要带走沈惟安的人,心思回转二人订下魂契的事是否被谁给发现了。
  辞禹握住人的手紧了紧,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步司决,风姿特秀,爽朗清举,提着的食盒和脸上的敌意与些微担忧明显直指身后的人。他抿了抿唇,脸色沉了沉,转过头用眼神询问沈惟安。
  沈惟安完全忘记了步司决每日都会给她送饭的这一茬,此刻看到他也有些意外,再抬眼一看辞禹晦暗不明的眼神,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开口说道:“我可以解释的!”妈的,这剧情怎么跟金主意外撞见她在外包养的小白脸一样。
  “你们认识?”步司决见二人的言行举止,稍稍放下心来,看来应该是以为她在繁芜之境陷入险境前来营救的故人。“你是她什么人?”
  步司决的语气里是带着熟稔的质问,辞禹紧紧盯着揪着自己袖子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人,语气阴沉:“沈惟安。”
  沈惟安被这声叫唤吓得背脊一僵,连忙凑上前在侧边揽紧他的腰,偏过头笑靥如花地对站在不远处的步司决说:“他是我的小可爱。”
  明亮的微笑让步司决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晃了一下,与之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见到她笑得这般轻松自在,稍微想了想便知那在雪中相拥的二人关系很不一般。他冷嗤一声,别开眼,依旧对所谓的爱情不以为意。
  甜甜的声音让辞禹脸上的阴霾去了大半,低下头垂眼看她,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道:“小?”
  沈惟安嗤嗤地笑,轻声回道:“大,你是大可爱。”她看出他气消了大半,踮起脚贴在他的身上,亲了亲他的下颌。
  辞禹的眸底划过一丝欢愉,弯下腰在她耳边吐息:“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步司决见那二人还没有要分开的意思,眉头轻蹙,将手中的食盒随手一甩,食盒稳稳地落在一旁积雪的石头上。
  他迈着步子走过来,站在二人的一步外,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辞禹,“你不能带她走。”
  辞禹搂着沈惟安的手臂紧了紧,转过眼看她,问:“他就是跟你订了魂契的魔尊?”这个气息和温水潭里的气息一样。
  沈惟安点了点头。
  步司决脸色大变,旋即恢复冷凝,瞪着缩在人怀里的沈惟安,咬牙切齿地问:“你居然把这种事告诉给他听了?!”他的心猛地跳了跳,若是此人拿她来要挟自己……
  辞禹一把把人护到身后,与步司决对峙:“你凶她做什么?魂契之事我会尽快想办法解除掉,她,我必定会带走。”
  步司决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辞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了看扒着辞禹手臂露出半个脑袋的沈惟安,这一副柔弱乖巧的模样与先前她的恶劣行径简直判若两人。
  “解除掉?”步司决带着探究的意味打量着辞禹。
  辞禹臭着一张脸,语气如冰:“不解除留着做什么?”她就是要订魂契,也只能是跟我。
  见辞禹说的这般铿锵有力,毫不犹豫,步司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他,依旧不予让步,“那便解除了再走。”
  魂契的禁锢力量有多强大,站着的三人都清楚。要解除这灵魂相契的法术,谈何容易。
  所以辞禹冷声拒绝:“白日做梦。”
  二人之间的灵气涌动,辞禹松开搂住沈惟安的手,回过头温声叮嘱:“站远些。”
  “好咧。”沈惟安果断从二人的对峙中蹦跶开。
  步司决和辞禹都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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