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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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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临安王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是一手游龙惊凤的字,上书:若遇禁军,杀。
  临安王原以为太子是请他打听新棠的下落,可这寥寥几个字写得杀气十足让他心里顿生不好的念头。禁军只听建安帝指挥,若是到了宫外,定是帮建安帝办些见不得人的事。
  太子对建安帝一向避其锋芒,如今这凌厉的杀气,这对父子显然是要恩断义绝了。
  也罢,多行不义必自毙。
  作者有话要说:  笔记本打不开阿江了。。。。。。


第64章 
  新棠在福临天下不眠不休的守了两天; 两天之内; 这栋往日里高朋满座的标志性酒楼像是突然间转手关张一样; 里面的人集体失踪。
  她还未来得及深想; 忽然感觉脑后一阵钝痛; 人就没了意识,醒来之后就在陈阿生的那家破房子里。
  陈阿生正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打磨着新的玉檀木,一刀一刀的划过绵密的木头上的声音格外沉重。
  听到新棠的动作;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 “醒了?”
  新棠坐了起来,这个觉睡得有些长,乍一起身脑子里木木的; 枯坐了好久才清醒过来。
  清醒之后的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办,二话不说,快速的往外走——她还要回去福临天下继续守着。
  陈阿生看了她依旧包扎着的胳膊一眼,凝着深力的一刀下去,雕了只活灵活现的凤目出来; 他吹了吹木屑,不疾不徐道; “不必去了; 外面有人在找你。”
  新棠脚步骤停,转过身来走到他面前,急急问道,“人在哪?”嗓子干干的; 还有些哑。
  陈阿生拎过旁边的壶,拿过一只破了一个角的碗倒了一碗药放在桌子的一角,示意她先喝药。
  新棠毫不犹豫的拿药碗一饮而尽,末了擦了擦嘴,期待的望着他。
  陈阿生放下手里的刻刀,定定道,“你若是想丧命,就尽管出这个门,反正我是不会去给你收尸的。”
  新棠一滞,“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外面现在有人追杀你。我不知道你在出宫前经历了什么,但是你现在出去的话,街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盯着你,你若一现身,必死无疑。”
  那日的蒙面人来势汹汹,根本不像是可以好好说话的。
  这个消息如一盆泠水浇在了头上,新棠少有的冲动过后,扶着墙抱着手臂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宫中形势不知道到什么地步了,太子此时被囚禁无法抽身,她不在宫里的消息怕是也在宫里传遍了,那到底是谁想要她的命?
  建安帝?赵贵妃?三皇子?
  新棠分析了现下自己的处境,孤立无援,唯一拥有的自由还是躲藏着偷来的,可对比此刻身陷囹圄的太子,她又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到此,她心里突得一个激灵。
  太子被废也就前几天的事情,长叶和应急还有董掌柜等人的消失也是在太子被废的前后,建安帝降罪之后,仿佛一夜之间这些与太子有着密切关系的人得了命令似的与她断了联系。
  新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太子在关键时候斩断与她的一切联系,不过是为了保护她,现在的承安宫定是身处漩涡的中心,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以太子缜密的心思定想到了这一点。
  想要对她不利的人会通过太子的痕迹来找她,太子这样置之不理,打的就是谁也找不到她,她反而安全的心思。
  想到刚刚陈阿生说的追杀她而无果的人,恰恰证实了她的猜测。新棠心里划过一阵细细的、尖锐的痛意,她后悔在太子最困难的时候,与他失了联系,没能陪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共难关。
  泪水没有节制的想要冲出眼眶却生生被她仰头逼了回去,为什么要这样,原本两个人可以相忘于江湖了,可冥冥之中总是有条线又把他们圈在了一起。
  新棠最怕自己对不起别人,钱好还,可钱买不来人情。
  她擦了把脸,慢慢的起身坐在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
  陈阿生也不细问,假意没看见她红红的眼睛,只静静的忙着手上新来的生意。
  “陈阿生。”新棠忽然间叫他。
  陈阿生抬起头来,宽阔饱满的额头上有着不甚明显的一条纹路,细长的眼睛聚起一道光,认真的望着她,“怎么?”
  新棠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从胸前拿出那三家铺子的契书来放在他面前,毅然决然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把这三家铺子的生意重新做起来,大掌柜你来做,银钱上我也不会亏待你,铺子分你三成干股。”
  陈阿生没想到新棠这般落魄还能豪气的一下子拿出三家铺子的契书来,手一抖,刚刚刻好的一对鸳鸯的翅膀生生拐了个弯划到了簪骨下方去了。
  他也没心思去管,径自拿起面前的那三张泛黄的旧纸打开来,上面“银想容”、“冰肌阁”、“明月妆”三个大红的印章差点没晃花他的眼。
  他是个生意人,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三家铺子的底细,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合上契书,试探道,“铺子是你的?”
  新棠摇头,“不是。”
  陈阿生勉强掩饰住自己眼中的失望,翻了个白眼道,“那你说得信誓旦旦,差点让人信了。”
  “但是从现在开始,它们是我的了。”
  陈阿生:“。。。。。。”突然有点明白那三家店的生意为何如此惨淡了。
  陈阿生自小便有个愿望,有朝一日能做上买卖,然后把自己的生意做大,大到南岐到处都有自己的分店,但这种愿望自他母亲生病、家徒四壁开始,便一直无限期开始拖延。陈阿生这人是有恒心的,这种拖延非但没能磨灭掉他的渴望,反倒让内心的意念越来越执着。
  他一个人见惯了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这从天而降的鸿运让他有短暂的欣喜,可是接触到新棠那双出奇冷静透彻的双眼的时候,又慢慢平静下来。
  两人对望,隐隐有谈判的架势。
  “给我三成干股有什么条件?”
  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前面比较好,新棠也正有此意,她视线滑过桌子上的骨簪,继而又看向他,“条件是,把玉檀木的骨簪也要引到店里售卖。”
  陈阿生笑得很放肆,“你倒是颇具慧眼,看中了我的手艺,行,成交。”
  新棠并没有急着应答,补充了一句,“我现下的情况你也了解,店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办法出面打理,全要仰仗于人,账上的银子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你若是要用尽管拿去用,也不用告诉我用在了哪里。”
  陈阿生挑了挑眉,下一秒便听新棠道,“这些钱就当是本钱以及提前给你酬劳,但是我有个要求,年底我必须要见到五万两现银。”
  也就是说到年底,这三家铺子必须要赚到五万两银子。
  新棠出来这么久,对这市面上首饰的行情也有所了解,五万两银子的净利若是在之前,自然不在话下,但现在这三家面临着内忧外患,内部人心浮动、外部的段家虎视眈眈,她提出这个要求实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她觉得对陈阿生来说,不是问题。
  陈阿生也没有让她失望,爽快的应了,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
  赵贵妃因为立储的事情在建安帝面前狠狠的给三皇子上了一回眼药,三皇子也不是吃素的,转身就把北境赵家在军中的势力斩了个七七八八。
  赵家的势力主要在北方,赵贵妃的父亲在女儿升为贵妃的时候,已告老还乡,现在赵家的掌门人是赵贵妃的哥哥,赵无愈。
  赵无愈从文,乃北方有名的文人泰斗。赵贵妃上次把二皇子派到北境去,赵家已明白了她的意思,从那以后便开始有意无意的把后辈子侄往军营里安插。
  赵无愈的儿子赵礼,也就是二皇子李北安的表哥,是后辈里从军的佼佼者,年纪轻轻已坐到了副将的位置,好巧不巧的,他撞到了三皇子的手里,赵贵妃远水解不了尽渴,收到赵无愈消息的时候已是半月后了。
  承安宫里,应急借着月色悄悄的翻上屋顶,身形如猫一样轻巧的一勾,顺势滑进了行安殿。
  太子跟前燃着一盏灯烛,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件月白色寝衣,承安宫已没有了冰的份例,一应用度皆比着冷宫里来,边上的长秋正站在身侧给太子打着扇。
  应急的脚步踏上房顶的那刻,太子的眉头不着痕迹的动了动,他合上手里的书,淡淡道,“下去吧。”
  殿内只有长秋一人,太子这话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长秋打扇的手顿了顿,“殿下,这屋子里闷热,奴婢担心您中了暑气。”
  太子手上的书翻了一页,“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长秋咬了咬唇,不甘心的放下扇子出去了。
  行安殿外坐着长叶,她见长秋出来,忙拉着她去湖边,晚上的湖边有风,比殿里凉快,随便坐坐也比回房间里睡不着强。
  长秋没应,“你自己去吧,我去小厨房给殿下做碗消署汤。”
  长叶拉着她不放,随口道,“别做了,殿下不会喝的,你做了也是白做。”
  “你怎知殿下不会喝?”
  “要是殿下喝的话,新棠之前就做啦,她没做的话,那就是殿下不会喝的,所以你也别费心了,我们去吹吹风吧。”
  长叶原本以为长秋听了她的话就不会多此一举,谁知长秋甩开她的手,冷冷一笑,“为什么她不做,殿下就不会喝,那是因为殿下没把她放在心上,她知道她做了殿下也不会喝。一个弃殿下而去的女人,有何资格得殿下的垂怜,当初也是我看错了她,早知如此,当时我定求了殿下来身边伺候,好过那个薄情寡义的人。”
  “长秋,新棠不是那样的,她走肯定是苦衷的。”
  “苦衷?”长秋笑,她本长相清秀,这般冷笑衬得她气质有几分凌厉,“若是她有苦衷,殿下怎么会不再让你们找她?若是她有苦衷,现在这个时候也应该现身了吧,再不济,有封信来问候一下也是好的。那就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长叶张了张嘴,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嘴是如此的笨,竟然被长秋的咄咄逼人堵得哑口无言。


第65章 
  应急取掉脸上蒙着的的黑巾; 把在宜春宫偷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殿下; 赵贵妃那边和三皇子之间起了龃龉; 赵贵妃一直以为是三皇子的人把雪烛藏了起来留作把柄以防后患; 巧的是三皇子把赵贵妃的外甥从北境军中削了军籍,两方现在谁都不让谁。”
  让?
  狗咬狗没有你死我活都是看在建安帝还在位、身子尚算康健的份上,已经十分斯文客气的了。
  太子觉得无论是赵贵妃还是李献淮; 抑或是他自己,现在的样子就是饥饿到极致的难民; 这个节骨眼上,有一块肥肉吊在眼前,并且大家都明白吃到嘴的那个人就能把天下收归囊中; 把所有与他抢珍馐的人踩在脚下,这种你死我活的较量,谈何相让。
  不过三皇子这番急于除去异已的动作,有些急躁了,吃相这般难看; 早晚会噎着。
  应急见太子不说话,琢磨着又把贵妃的一句转述了过来; “想必明日里早朝; 定会有朝臣上折子在陛下面前参三皇子一本。”
  太子摇摇头,目光中的深色难辩,“你们总是习惯小看他,既然他能收买朝臣举荐他做太子; 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利益已经捆绑作一体了,同一条船上的人又怎会自断桅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嫌命太短吗?”
  太子现在和外面联系不便,可应急却觉得外面的形势却如太子最爱的那盘棋一样,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脑海中变幻,合合整整又是一盘绝处逢生的新棋,只要下棋的人还在掌控棋局,里面的棋子永远都只能是棋子。
  如果说三殿下是一头豹,迅猛狡诈,那太子就是一头白虎,睡便睡着,可一睁眼便是万物皆在掌控之中的王。
  耿自忠现在已经少了几分急躁,这段时间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想必和耿老将军在官场浸淫多年的老谋深算有关,倒也正合了太子的意。临安王现下应该是在想方设法递消息进来,只不过和太子取得联系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好在这种暂时的空白期正是太子需要的。
  他需要利用这段时间仔细筹谋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这般打算的后果导致身边只有应急就缓是得用的,若是新棠在,太子办事或许是事半功倍,可她是惊喜的同时也是软肋。有她在,太子在宫里做起事来难免有点束手束脚,总会不同自由主的担心她会遭遇不测。
  现下她不在这个局中,反倒让太子能安心的施展起他的计划来。
  太子合上眼,骨节分明的手有规律的点在书案上,他在算从扶临到南境的距离。
  南境相比于北境,地势环境更加复杂,部落小国相互间连成一块,比北境多的多,但成气候的却少,先祖基于安危考虑,都城扶临的位置更靠近北一点,太子把两城往返的时间算上,来回再快也得一个月。
  应急站在下首正专心听那规律的敲击声,冷不丁那音突然间停了,他几乎立时站直了身子等着太子的吩咐。
  太子从袖中拿出一封漆好的信,信封上一片空白,“你代我去一趟南境找到左虞,把这封信交给他。”
  应急接了过来,正欲退下,却又听太子说道,“此去最短也要一个月,路上的阻碍和变故不在少数,万一遇到了不测,弃信保人,不必缠斗,能脱身的话就呆在南境先不要回来。”
  太子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面容严肃的嘱咐着他,这般交待更像是在为他寻一条安全的退路。
  应急作为太子身边的近侍,比谁都知道左世子在南境的兵权对于太子的重要性,可当太子说出“弃信保人”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一个奴才,何德何能今生能跟着这样一位主子,就算是豁出命去,也一定会把这封信带到南府。
  应急深深的伏在地上,坚定道,“奴才定不负殿下所托。”
  办法总是比阻碍多,天擦黑的时候,长叶旧戏重演,应急趁机躲过禁军的眼线快速进了湖边那条隐秘的小道,从尽头下水,一路深潜着出了城,快马加鞭往南境而去。
  应急走了,为了躲过禁军统领每日警惕的眼神,应缓隔三差五便会装作应急的样子在廊下走一圈。他一走,太子身边又少了一个得用的人。
  应缓眼见着太子每日在书案前坐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分外懊恼自己身上没有功夫,关键时间不能为太子分忧。
  这日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到了下午开始转阴,不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头顶隐隐约约有雷声响动,天空中闪过几条细细的银光,眨眼间豆大的雨点猝不及防的砸了下来。
  雨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太子书房里的窗户没关,外面的雨淅淅沥沥时不时被风带到了靠墙的书架上,排在外的一排书面的颜色顿时深了几许。
  长秋推门而入,见此情景急忙上去关了窗户,又换了干了帕子去擦书架上的水渍,书页是湿的,一本黏着一本,她拿出一本来,连带着旁边的几本也呼啦啦的掉了下来。
  这响声终于让太子分神递了个眼神过来,薄薄一层水渍的地上正散乱着铺开几本书,其中有一本大剌剌的随意的倒在那里,是新棠曾经偷偷藏起来的《还魂录》。
  藏了这许久,也还是没带走。
  新棠走后,长叶搬去和长秋住,偏殿就此落了锁。太子有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坐一会儿,顺手找到了被新棠一直压在枕头底下的书。
  这本书较之前已是大变样,上面多了新棠自己写的乱七八糟的心事,还有她一直以来不为人知的秘密。
  长秋蹲下来去捡,手刚要碰上,太子凭空一声“别动”让她无措的收回了手指,她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太子已然走到了她跟前,亲自蹲下身来,把那本书拾起,不顾水渍轻轻放在了怀里。
  长秋喃喃道,“殿下。。。。。。”
  太子慢慢折回到书案前,清冷的声音在这雷声滚滚的天气也分外清晰,“你以后就在外间伺候,书房内没有我的准许,不得入内,更不得碰这里的东西。”
  等了那么久,新棠终于走了,可殿下却比以前更加的清冷疏离,对她的付出全都视而不见,长秋心里是委屈的,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壮起胆子为自己说说话,可太子那挺直的背影却像一堵墙,冷漠又无情的拒绝他人的造访。
  长叶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哽着声音应了声“是”。
  门外的应缓似是早已预料到这般结果,见她哭着出来,也不知是安慰还是撒盐,“殿下对女子向来是这般模样,你我跟着殿下这么些年,怎的还有那些不该起的杂念。”
  长秋是最稳重不过的,之前被派去管殿下的吃食也不见她有这般心思,应缓怀疑她是着相了。
  长秋惨淡一笑,“可不是许多年了么,旧貌换新颜,该变的不该变的,都变了。”
  应缓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雨越下越大,廊下已挤不下那么多人,那禁军统领吩咐了手下几句,紧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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