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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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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朝的建安帝去了宜春宫。
  赵贵妃小产之后身子似乎格外虚弱; 明明是夏天,寝殿里也捂的严严实实。建安帝来的时候殿内静悄悄的,他挥手制止了想要进去通报的宫女; 轻声的进了内殿。
  寝殿里的雕花木床上躺着闭眼歇息的赵贵妃,许是伤心过度,眼角还垂着泪痕。
  建安帝在她旁边坐了一会儿,身后的宫女上了茶来,茶杯轻轻磕在桌面上极细微的声音成功惊扰到了贵妃的梦; 她幽幽的张开眼睛,弱弱的叫了一声“陛下”。
  建安帝心中一抽; 难得尝到了些微心痛的滋味; 他摸了摸贵妃的脸颊,好一会儿才沉沉道,“贵妃,朕思来想去; 这几个儿子里就属老二最为踏实,不争不抢踏实办差为朕分忧,贵妃觉得朕若是立老二为太子如何?”
  几乎全朝的大臣都请立三皇子为太子这件事,贵妃听说之后足足气得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李献淮在去军中之前找过一次赵贵妃,那是两人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让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是太子之位,而让他们统一目标一致对外的人是坐在太子之位上的人——李怀执。
  赵贵妃在这深宫许多年,尝透了建安帝的薄情寡义,却不得不承认他生了几个好儿子。
  太子自不必说,孤身一人坐在太子位置上这么多年绝对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最可怕的是赵贵妃从来都没看透过他,这也是为何她总是投鼠忌器只敢对付他身边的人而从来不会与他正面为敌的原因。
  面前的这个,先不说品行如何,只那一脑子的阴谋诡计便让人防不胜防,稍不注意,便会被撕掉一块肉下来。可他的目的好猜,面容虽装得稚嫩,可眼中无时无刻不袒露出对皇位的野心。
  这也是为什么贵妃愿意和他合作的原因。当知道两个人想要的是什么的时候,曾经的对手也未必不能化敌为友。
  李南淮在离京之前找赵贵妃密谋的正是这次小产的事,届时他人已不在京中,李北安不可能会害一母同胞的亲手足,对赵贵妃最有威胁的梨妃也进了冷宫,那么最有动机的除了太子还有谁。
  这简直是扳倒太子的绝佳时机,赵贵妃心动了,最后也成功了:建安帝废除了太子。
  正是因为成功了,她才蓦的反应过来她被李献淮利用了。太子倒台了,在她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儿子推到建安帝面前的时候,李献淮早已收卖了朝中官员为自己上书请立太子,好一招卸磨杀驴,眼下三皇子的威望甚高,赵贵妃气得眼睛都红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釜底抽薪了。
  她看了看建安帝的脸色,以她对他的了解,这句话是罕见认真的。
  贵妃放在身侧的手蓦地紧紧攥了起来,眼睛忽然亮了亮,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小心翼翼的垂下了眼皮,“立储是大事,岂容臣妾多嘴。二殿下是臣妾生的,臣妾只希望他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娶妻生子然后陪在臣妾和陛下身边,不奢求他能像三殿下那样聪明伶俐。三殿下乃嫡出,现在军功在身又能为陛下分忧,这等天资如何是二殿下能羡慕得来的。”
  贵妃言辞恳切的说完这些话,不经意的抬手撩了一下头发,看到建安帝渐渐出神的脸,露出了得逞的快意。
  当了建安帝的枕边人这许多年,还有谁比她更能了解建安帝的心思,塞翁失马,眼下和皇位沾上边并不是明智之举,她必须要让二皇子在建安帝心中保持着一个乖顺、不争不抢的印象。
  至于三皇子,呵,今天她埋的这根刺一定会在建安帝心中越扎越深,就看什么时候穿透罢了。
  她倒是期待的很。
  建安帝小坐了一会儿,陪着赵贵妃说了两句知心话,又嘱咐她好好养身子,便拧着眉头满腹心事的走了。
  人离开一小会儿,门口的宫女进来禀报说陛下往皇后那边去了。
  赵贵妃深沉一笑,继而一把掀开搭在身上的褥子,命令人把寝殿的冰抬了进来。她行走间步履稳当,哪有小产过后的虚弱样子。
  她吩咐旁边的心腹太监,漫不经心的问道,“给本宫诊脉的那个太医可处理干净了?”
  假怀孕、假流产的事情已成事实,万万不能起什么风波意外,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诊脉的太医不能留。
  那太监恭敬的递了碗茶过去,“回娘娘,奴才亲手处理的。只是。。。。。。”
  他办事赵贵妃向来放心,见他话音一转,睨了他一眼,递了个眼神给沉香。不一会儿,沉香拿着一袋银子和一块上好的玉佩过来了,对着他道,“娘娘赏你的,还不快谢恩。”
  那太监没接,强撑着把话说完,“只是,雪烛突然不见了。奴才按您的吩咐准备送她上路的时候,却见那间关人的屋子里只剩下一绑人的绳子,人。。。。。人不见了。”
  “不见了?人去哪了?”贵妃陡然间拿起那块玉佩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脸上,那太监的脸上立马被砸出一个窟窿。
  “本宫再三嘱咐你们把人看好,结果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去给我找?找不到你们都跟着本宫陪葬!”
  雪烛原本被建安帝一道旨意押进套牢,择日问斩,贵妃怕人脱离了宜春宫不好掌握,便以让她为未出世的孩子守灵忏悔为由,把人留在了宜春宫。她本就是个罪人,随便找个理由便能要了她这条小命,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那太监顶着满脸血往殿外退,沉香在他经过的时候给了他一张帕子。
  雪烛失踪这事让赵贵妃心里惴惴不安,眼下谁还能在肆意的在宫里来无影去无踪的。。。。。。她忽得心头一凛:李献淮现在正是收拢人心春风得意的时候,下一步不就是对付她们娘俩了?雪烛就是她的把柄,当下认定李献淮又走了一招出其不意的诡计。
  默默打起精神想着如何让李献淮功亏一篑、一无所有的赵贵妃没想到,雪烛此时正在她原先当差的地方——旧主的承安宫。
  雪烛被狼狈的丢在慎行阁,此时的慎行阁内人来得很齐,太子坐在高位,底下两边分别站了应缓应急、长叶和长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怀疑我不适合写甜甜甜。。。
  建安帝终于把太子心中的关于对亲情的最后一点忍让耗光了,这个事情处理完就开始蜕变打江山了,顺便,媳妇儿也快了!


第63章 
  慎行阁本就是承安宫用来惩罚犯错的下人; 因着太子和善的缘故; 这里大多数时候都是落着灰尘的; 灰尘下的各式刑具被关在这里久不见天日; 差点忘记它们本来的使命。
  上次来这慎行阁的; 还是初来乍到的新棠,那等机敏过人的胆色和口舌,和眼下被刑具伺候过、只知连声求饶背主的雪烛天差地别; 这世上,只不过一个新棠罢了。
  太子静静的坐在那里; 微微低头看手里的卷宗,未曾分过一个眼神给跪在下方的雪烛。
  应急冷冷的站在她头顶,“说吧; 为何要这般诬陷殿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殿下或可在陛下面前求情保你一命。”
  雪烛脸上已经糊了满脸血,她慢慢转动的头,待看到一旁站着的应缓时; 眼睛里迸发出了一股希望,她强自挣扎着伸手去够应缓的裤腿; 嘶哑着嗓子开口; “缓公公,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您最了解我的不是吗; 求您帮我说说话啊公公!”
  应缓和应急的铁面是两个极端,人人皆知应缓温和好说话,可那是在认真办差、忠心太子的前提之下,对于背主乱宫之人,在他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他利落的伸出一脚踢开了她,往后站了点儿,“冤不冤枉自有殿下分辩,你还是速速如实招来的好。”
  招?有什么好招的。
  雪烛惨淡的笑了笑,脑中全是在承安宫里和新棠在一起的画面。新棠从床底下掏出来她从未尝过的桂花糖,穿着只有大宫女才能穿的天青色绣花小袄,看着只有太子才能看的书。。。。。。
  她一直羡慕新棠有本事,后来者居上把太子那么一个清冷的人迷得团团转。可是原来的承安宫不是这样的,太子对侍女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衣砚那么多年也只不过占了大宫女名头,其他的并不比她们这些洒扫的宫女强到哪去,所以她甘于平淡。
  错就错在新棠破坏了这个平衡,她不该来!
  雪烛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惨淡的脸冲着太子露齿一笑,“殿下,这都是您逼的。若不是您对新棠的另眼相待激起了其他人的幻想,我又何曾会想到背叛!黎新棠,她也是杀人凶手,她不会好过的,陛下正派禁军满城的搜寻她的下落,你们都别痴心妄想了,等着见她的尸体吧,哈哈!”
  太子听到了新棠的名字,才拿正眼定定的瞧了她一眼,沉沉吩咐道,“掌嘴。”
  啪啪掌嘴的声音瞬间响彻在这不大不小的慎行阁内,直到雪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太子才微抬了手制止,音色如同寒冬腊月里的枯草,凉得发荒,“现在想要你命的人多的是,你说本殿下是把你交给你的主子赵贵妃好呢,还是把你交给三皇子好呢?”
  雪烛躺在地上动了动,应缓矮下身去耳朵附在她嘴边一会儿又站了起来,恭敬道,“殿下,她说您还会留着她作证,不会把她交出去的。”
  雪烛自知过了今晚,她在赵贵妃那里必是死路一条,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奴才终究是死了才能让人放心,赵贵妃是不会放过她的。她本就打算逃走,却歪打正着被太子的人带走,连老天都想着成全她,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妥协。
  太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终于合上了手里的卷宗,缓缓起身蹲在她跟前,一双沉静的眼睛里不带丝毫情绪,“是非曲直本殿下并不在乎,留你一条命皆因你还欠着她。”说完这句话,太子不再逗留,经过应急身边的时候微一停顿,“把人看好,上次的事情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
  应急和长叶无声的跪了下来。
  应缓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欲言又止,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和长秋一起跟在太子身后走了。
  行安殿内,长秋静静的侍立在太子跟前,姿态优雅、动作娴熟的磨着墨,不一会儿,砚台里的墨汁渐渐浓郁起来。长秋拿起桌前的羊毫,倾身递了过去,轻叫一声眼神不知飘向了何方的太子,“殿下,墨磨好了。”
  太子鼻翼微动,洗墨的清香一缕缕钻进鼻中,他倏尔皱眉,冷冷道,“谁准你拿这块墨的。”
  洗墨确是金贵,可墨生来便只有磨成墨汁这一种归宿,无论贵贱。长秋不知为何太子竟发如此大火,她虽是不明,可依旧沉着道,“殿下恕罪,奴婢这就换掉。”
  长秋端着洗墨汁出去了,换了另一块墨锭重新磨了墨汁,待要把原来那块洗墨收放好的时候,却见原本位置上面空空如也,那块墨已不知所踪。
  太子这一写就是半刻钟,窗边的灯烛爆了一次,太子手上笔没停,突然吩咐道,“你下去吧,叫应缓进来。”
  长秋抿了抿唇,悄悄看了一眼太子俊毅无双的侧颜,温顺应了声“是”。
  应缓来得快,甫一进门,兜头便砸来一封信,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子的声音,“想办法避过耳目,把这封信送到临安王府。”
  应缓接过来放在衣服里,再三犹豫道,“殿下,雪烛如今没有退路只能选择依附殿下,何不如就此机会在陛下面前把误会解释清楚呢,殿下清白了,或许。。。。。。”。
  或许太子之位就又回来了呢?这几个字应缓没敢说。
  “我做了这许多年循规蹈矩的孝顺儿子也算是没有辱没了母后的临终遗言,只可惜,他终归是不会信我,这一切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太子话里的“他”不言而喻。殿下心里对那位是彻底没了期待了,没有希望便不会失望,更不会对人抱有幻想,应缓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承安宫想要在禁军的眼皮子底下行动已十分艰难,四周围得如水桶一般丁点进不来更出不去。应缓揣着信在前庭那里来来回回晃来晃去着实反常。
  长叶见着奇怪,走过去问他什么事儿,应缓挑拣着把事情说了。
  长叶闻言也陷入了沉思。
  承安宫湖边也有人把守,现在那条避开众人的隐秘水道也发挥不了作用,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办法能掩人耳目把信送出去的。
  宫外的禁军轮着当值,白日里当值的是禁军统将,建安帝身边的心腹,也是之前在祭祀大典的时候,领着兵暗中修建皇陵的那一拨人,只不过最后被耿自忠和太子搅和了,甚至还杀了他手下一部分亲兵。
  耿自忠最后虽被赦免了罪行,可两人之间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了。耿家和太子交好,有心的人总是能寻着耿自忠平日里的一言一行探听到耿家和太子的关系,禁军统领就是这个有心人。
  这个世界上不止有爱屋及乌,还有“恨屋及乌”。所以这次建安帝把看守太子的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格外上心。
  长叶和应缓蹲在前庭那里假意侍弄花草,实则两人是在商量着办法,左也不行右也不通的法子让两人有些焦躁,一个大力,手下那株长势极好的君子兰应声折断。
  这侍弄花草最早的时候是应缓的职责,那个时候因着他时常不在宫内,且太子也并不爱这些,所以这里的花草能不能活都是凭命。
  后来是新棠改变了它们的命运。
  眼下这承安宫里人和物都分外凋敝,唯有这前庭的花草倒是生机勃勃。两人静了片刻,不约而同道,“要是新棠在就好了。”
  应缓和长叶对视一眼,自知现在这种境况是不可能的,遂又各自移开了眼睛。
  两人在前庭逗留太久,引起了旁边禁军的注意,那禁军挎着刀气势汹汹的走到了近前,低喝一声,“你们两人在干什么!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我刀剑无眼。”
  鸡蛋不碰石头,应缓也不想笑着去讨好他们,和长叶一起站了起来,转过前庭进了里面。
  长叶躲在廊下的柱子后边,看着宫内要道处守着的各个禁军,恨恨的捶了一下身前的柱子,“殿下虽是废太子,可倒底还是皇子,这些人真是仗势欺人!”
  “宫里历来就是这样逢高踩低,你也用不着生气,得习惯,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长叶瞪他,“你别乌鸦嘴。”
  行安殿内太子听长秋说了外面的情况,面色淡淡,“把长叶叫进来。”
  长秋一惊,“殿下,长叶不是故意的,奴婢定会说说她不让她再招惹外面那帮人,恳请殿下不要降罪于她。”
  太子没说话。
  长秋见状,咬了咬唇,起身去外间叫了长叶进来。
  “外面的禁军何时换值?”
  长叶心里惴惴,还没想好怎么请罪,便听太子在上位突然间发问。
  她忙敛了心神,想着之前的动静,开口道 ,“回殿下,约是酉时一刻。”
  “换值的是何人?”
  说到这人,长叶恨得牙痒痒,“回殿下,是禁军副统领。”
  禁军副统领在太子长达几年的禁足生涯中扮演着举重若轻的角色,直到前阵子太子解禁才离了承安宫,谁曾想,没走几天,这人竟又率着人马归来,虽然知道这是建安帝的授意,可仍忍不住迁怒。
  太子听完微微一顿,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而静静道,“找个机会,把信给他。”
  太阳落山的时候,门外的禁军开始换值,承安宫内的禁军也换了一批,长叶和应缓远远的瞧着,副统领正在给要走的统领见礼。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统领要走的意思。
  长叶有些忧心,“殿下让把信给那个副统领,可原来那个不走,这可怎么办?”
  应缓附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接着把信塞在了她的衣袖里。
  不一会儿,前庭传来救命声,长叶的身影出现了众人面前,直奔着大门而去,细看之下,嘴角还淌着血,身后仅跟着的是拿着刀的应缓,刀上隐隐可见红色。
  这一番变故让守卫有些错愕,也仅仅只是一瞬,那些人便反应过来上前要抓长叶,可这时长叶已经跑到了门口,眼看着拦不住,副统领疾步上前正要拔剑,人却突然间倒了下去。
  他不得不收了剑,蹲下来查看情况,说时迟那时快,长叶倏然睁开了一只眼睛,挨着他那边的手悄悄的把信塞在了他的袖中。
  副统领一顿,还未等他有什么反应,身后的上司也蹲了下来,目带探究,“出了何事?”
  他不着痕迹的把信往里收了收,开口道,“将军,这婢女想是遭受了殿内人的苛打想要逃出宫去,可惜没成功。”
  统领阴阴一笑,“这承安宫如同死人墓一般,主子也是想要点人气儿的,人走了可怎么行?来人,把这婢女扔回去!”
  禁军把长叶扔到了长秋面前,面无表情的警告她们不要想着出幺蛾子。
  当晚,临安王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是一手游龙惊凤的字,上书:若遇禁军,杀。
  临安王原以为太子是请他打听新棠的下落,可这寥寥几个字写得杀气十足让他心里顿生不好的念头。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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