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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徒妖妃-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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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支剧毒浸透的飞针射入他的体内,他倒在地……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会对他如此紧张。
  说好的相忘,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一边扶住他,一边愤怒地指责夏云岚,指责她辜负了他的深情。
  夏云岚却根本不稀罕他的深情。
  在那个女人面前,他毫无办法,我亦毫无办法。
  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只是为他驱毒疗伤。
  好在,他早已料到夏云岚会对他做些什么,是以提前穿了护身的软甲。
  十八支飞针并没有全部伤到他,加他的移穴换位之术,十八支飞针没有一支伤到他的要害。
  他的伤不久便被我治愈,身子恢复之后,他没有继续留在祁王府,而是将所有事情托付秦沐风,自己去了繇山静养。
  命运有时候是场太过怪的局,繇山之,他居然意外与夏云岚重逢。只不过,这时候,他们都换了身份。
  他不再是朝廷呼风唤雨的祁王殿下,而成了繇山德高望重的夜掌门。
  她也不再是一心复仇的祁王妃,而成了他乖巧伶俐的徒弟。
  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原本不相信命运的我,终于相信了姻缘天定。
  我相信,他和她之间,不论有多少曲折、多少恩怨、多少不甘、多少仇恨,必然终将走到一起。
  而我,不过是一个无关的局外人。我应该做的,只是学着如何去忘记……

  ☆、番外之苏青篇(三)

  萧玄胤受伤,命我在繇山脚下龙川城接应。
  那时,我的心已如止水,波澜不起。
  不该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去伸手,也会克制自己不去多想,免得使自己卑微,使别人为难。
  只是,对于夏云岚,我还是因为嫉妒和羡慕而难以生出好感。
  当萧玄胤对我说,夏云岚有几句话要与我说时,我其实很不情愿,但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于是,我只能十分冷淡地对待她。
  她却浑若未觉,交给我一包蓝田玉托她带给我的药后,又对我说:“苏大夫,我一直觉得这世人心险恶、唯利是图,可每次听你说话,便觉自己的认识失之偏颇。虽然赞扬一个人无私地对待别人,其实是一种莫大的自私。但说句真心话,我还是希望世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
  原来她一直是这样看我……
  没有人知道我其时的汗颜,除了尽快逃离,我不能继续在她面前多待片刻。
  回到天武城后,萧君炎已病入膏肓,萧玄胤也做好了在萧君炎死后夺权篡位的准备。
  我并不相信来自龙炎国南疆的一包药能使萧君炎起死回生,所以确定药没有明显致人死命的成分后,便抱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想法,把那包药给了萧君炎服用。
  没想到,那包药竟使垂死的萧君炎缓过气来。
  确定不是回光反照后,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该如何向萧玄胤交待?他一生的功业,他心心念念的梦想,难道要毁于我手吗?
  可是我从来没有杀过人,面对有所好转的萧君炎,我该如何使他不成为萧玄胤的阻碍?
  我嘴里违心地说着,因药物受潮,叫他派人到龙炎国找蓝田玉重新配制。心里却想着,如何尽快通知萧玄胤,叫他更改计划。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萧君炎竟微笑着对我说:他这条命是蓝姑娘救回来的,于国他已尽心,从此后,他只愿像个普通人一样,守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度过一生……
  我心欢喜,却又为这欢喜而憎恶自己。
  同时,我忽然想到,对于萧玄胤,我也已经尽心,从此后,我是不是也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呢?
  我请萧君炎带我离开,萧君炎不知我为萧玄胤做过的事,反倒赞我忠心,又说余生定会像对待亲妹子一般照顾我、保护我。
  有那么一瞬间,面对这个我调理了多年的病人,我竟突然也有了种面对亲人的感觉。
  于是,平生第一次,我对萧玄胤说了谎,告诉他萧君炎已死,他可以照计划行事。
  暗地里,我帮萧君炎瞒过祁王府暗卫的耳目,并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向他道别。
  他问我要去哪里?
  我说从今后我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默然许久,忽然对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觉得有些好笑,对他说我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他曾救过我的命,我也曾救过他的命,如今只是两清罢了。从今后,愿各自相忘于江湖,像从来不曾相识。
  他说他不会忘记每一个帮助过他的人,尤其不会忘记我。如果我要自由,他便给我自由,但请我记得,无论何时有了难处,一定要想起他。
  我没有再说话,只微微躬了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
  或许我的性子的确清冷了些,也或许,我早已厌倦了这个地方。离去时,我的心没有半丝牵挂、半分留恋。
  青州城外,按照早已约定好的地点,我与萧君炎辗转相晤。
  我们绕道龙川、经鬼厉,他到龙炎国寻找蓝田玉,同时派人将我护送至灵皓国一个无名的小山村。
  那是他很久以前曾经游历过的地方。他说,那时他还十分年轻,可一走进那片山村,便突然起了种归隐之思。
  他说,待他寻到蓝姑娘,配好了药,便到那里寻我。
  离开了皇宫,天下间哪里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没有反对他的安排。
  那片山村很美,美得不但吸引了萧君炎,也吸引了逍遥王。
  后来,逍遥王举家迁至那片小山村,原本寂静的无名小山村,因逍遥王的到来,不但变得热闹了许多,而且有了名字——武陵源。
  我与逍遥王并无交集,在此定居后,亦不想再与任何人有所交集。
  世间所有情谊,于我仿佛都成负累。我一袭男装,只愿从此一人一院,静默终老。
  然而,因我无意间出手救了几个频死的村民,逍遥王竟要前来拜访。
  我以山采药为名,数次回绝了他。他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从此后再不曾打扰过我。
  武陵源的日子无寂寞,我却一天一天爱了那份寂寞。
  寂寞的日子里,我种植药草、研读医书,每日里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
  若非那一天,一匹名叫“青青”的马闯进我的菜田,我的日子大概再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是,如命注定一般地,那匹马来了。身后,还跟着夏云岚和它的主人司马连皓。
  我心百般滋味,又好生怪他们两个何以会举止亲昵地在此出现。但我向不习惯打听别人的私事,是以只淡淡打了个招呼。
  夏云岚却急着向我解释,说他们两个只是朋友。
  独居的日子愈久,对于世事人心,我越发不喜欢多加关注。
  见我反应淡漠,夏云岚似乎松了口气,又请我为司马连皓看病,说司马连皓了寒血冥幽功,数日来一直体凉如冰,叫我瞧瞧可有法子驱除他体内寒气。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司马连皓的气色,他的面确有几分寒气侵入脏腑的症状。然而,令我十分不明白的是,这样的病症,对于他这个苍云大陆第一医者来说,难道算得什么大病吗?
  或者,除了寒气入腑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病症隐而未发?
  只是,他自己无可奈何的病,难道我会有办法吗?
  心里虽然疑惑,碍于夏云岚的面子,我还是答应为他检查。
  但他却百般推托,一会儿说自己的病不要紧,一会儿又说不想麻烦我。
  我也是个不爱欠下人情的人,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说可以向他请教几个医术的问题作为交换。
  他答应为我解答问题,却仍然不肯接受我的诊治。
  夏云岚十分不耐烦,最后强逼着他进了我的药院。
  为了叫他心不要有什么负担,我先向他提出了困惑我许久的问题。
  他很快为我解答清楚。
  我心感激,正待仔细为他检查,他却支开了夏云岚,尴尴尬尬地对我说道:“苏姑娘,其实我没有什么病。”
  “没有病?”我十分怪:“没有病为什么要装病?”
  司马连皓讪讪笑道:“当然是为了骗骗云岚。”
  “为什么要骗她?”我更加不解。
  司马连皓笑道:“嘿嘿,苏姑娘,一看你在男女感情之事没有什么经验。”
  虽然他说的不错,可这句话还是让我有点儿生气。我冷了脸道:“这么说,司马公子是很有经验的人?”
  “至少你有经验。”司马连皓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的心情,兀自戏谑地笑道:“你帮我撒个小谎,我把经验传授给你,你说怎么样?”
  我气红了脸,冰声道:“不需要——我也不会撒谎。”
  看我真的生了气,司马连皓这才收起戏谑之色,道:“这世没有不会撒谎的人,只看令人撒谎的代价够不够大——苏姑娘,只要你帮我瞒过云岚,从今后医术一道,我必对你倾囊相授,如何?”
  我微微想了一会儿,道:“好。”
  夏云岚既拒绝了皇后之位,跟着司马连皓来到武陵源,他们之间,难道不是迟早要在一起的吗?
  我答应司马连皓的请求,不是撒谎,是成人之美。
  既成人之美,又可得到司马连皓毫无保留的指点,何乐而不为?
  这样,我很快为自己找到了帮司马连皓遮掩的理由。
  夏云岚回来后,按照与司马连皓商量好的,我告诉她:司马连皓虚寒入骨,弱不胜补,虽无性命之忧,却需长期调养。
  她对我谢了又谢,好像我帮的人不是司马连皓,而是她。
  我一方面有些过意不去,一方面又觉得以她这样的态度看来,我根本不必过意不去。
  自那天之后,我与司马连皓之间便多了交集。
  他时常过来帮我查看药田,又时常为我指点医术的疑惑之处。
  我很高兴接受司马连皓的帮助和指点,然而我知道,夏云岚是个聪明而多心的人。为了避免引起夏云岚的疑心,我先是暗示、后来明示司马连皓,他这样的举动,可能会使夏云岚不满。
  司马连皓却一脸好笑地道:“苏姑娘,多心的是你。若是这样能叫她吃醋,我可不知要怎样感谢你才是。”
  事实证明,司马连皓果然我更了解夏云岚。夏云岚非但没有吃醋,反而兴致盎然地一心想要撮合我和司马连皓在一起。
  她劝我身着女装,又教我如何叫司马连皓对我动心。
  可惜,我向来对别人的东西没什么兴趣。既早知司马连皓心里只有她一人,又岂敢对司马连皓动心?

  ☆、番外之苏青篇(四)

  不久之后,萧君炎带着蓝田玉来了。
  蓝田玉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子,尽管我一再告诫,不要当着夏云岚的面提及萧玄胤,她还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说:“嘿嘿,传说的江湖第一美人华浅浅——也是鬼厉国的慕容惜华公主,已于数月前和亲入承夏,真真便宜了承夏国的皇帝。不过,承夏、鬼厉两国联姻,也算喜事一件,至少十数年间可免得两国战乱之苦……”
  话还没有听完,惊愕、痛楚从夏云岚脸一掠而过。正在倒茶的她,手茶壶忽然落地,滚烫的茶水泼了半身,她却毫无察觉,反而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失误”。
  我拉了她到药室用药,她眼凄然欲绝,嘴里却只管笑嘻嘻地说自己没事。
  为了防止她憋出内伤,我告诉她,为她用的药有噬骨之痛,哭也没什么丢人。
  她真的大哭起来,将脸埋在枕头,眼泪迅速浸湿了大片枕头。
  我一向是个善于克制的人,所有的悲喜都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看出来。如今才知道,原来在克制方面,夏云岚胜我远矣。
  这几年,她好像完全忘记了萧玄胤,全身心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可只是那么一句话,她坚硬无情的外壳便被击得粉碎。我第一次看见,在那外壳之下,藏着一个怎样柔弱多情的她。
  原来,她与我一样,有着不为人知、不欲人见的另一面。
  我的心里徒然生起同情,问她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什么明明爱得刻骨铭心,偏要故作蛮不在乎?
  她生气了,不客气地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们争辩了几句——那是我第一次多管闲事,也是第一次与人争辩感情的事。她愤而离去,并说这一生一世与萧玄胤再不相见。
  后来,我们都没有再提及此事。
  时光如水,岁月迢递。武陵源的日子,平静得让人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
  可仍有一些东西在潜滋暗长,一些东西在悄然改变。
  我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开始每日期盼司马连皓的到来。
  从前,听他谈医论药时,我的心总是求知若渴,注意不到其他的一切。
  而现在,听他谈医论药时,我的心却更专注于他说话时的样子。
  他有一张极为好看的脸,那张脸平日里有些玩世不恭。但在他谈论医术、伺弄药田时,却有一种别样的专注。
  当我意识到这种专注打动了我的心时,我有些无措。
  若在从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压抑下自己的感情,骄傲地远离他——远离心有别恋的男子。
  可现在,我却有些舍不得。
  我不是一个容易对人动心的人,我的年纪也已不是很轻。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会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动心。错过了,这一生一世,我将永远不会知道爱情是什么。
  据说,人大半儿的痛苦都来源于不甘。向来清醒的我,突然之间,也有些不甘于此度过一生。
  我想,我可以试着去争取一些什么,哪怕是失败,至少强过于空留遗憾的人生。
  夏云岚曾对我说过,为了避免让司马连皓视我为兄弟,我应该身着女装。为了让司马连皓觉得我不是那么难以亲近,我应该常对他笑。
  数年来,为了避免骚扰,我一直身着男装,不苟言笑。如今,要恢复女儿装扮,却又怕失之刻意,令司马连皓多想。
  我想要对他多笑,可每每畏首畏尾、患得患失,到最后,连自己也不大瞧得自己的懦弱。
  夏云岚还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对司马连皓动心,记得去找她,她一定设法帮我。
  可是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气,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也或者,我所有的勇气,都已经耗尽在了多年前的那个若不经意的玩笑里。
  闲谈,夏云岚说,所有过于自尊的人,其实都有一颗过于敏感自卑的心。
  我知道她不是在说我,可那一刻,我却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裸地给她看穿了似的。
  流年暗转,岁月在悄无声息染白了人的鬓发。
  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那一日,外面突然传来噩耗——承夏国皇帝驾崩,豫王萧玄睿继位。
  曾经如海的深情,曾经忐忑的心跳,在多年之后,也不过化作一声惆怅的叹息。
  所有的爱都会消逝,所有的情都将灭绝,对他、对司马连皓,大概都一样。
  我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保持着自己的冷漠和骄傲,不肯对外面的世界迈近一步。
  夏云岚对萧玄胤的感情,自始至终,我都是知道的。得知噩耗的那一天,作为多少年不咸不淡的朋友,我想要去安慰她。在她住的地方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她回来。
  薄暮时分,溪渔子传话,夏云岚离开了武陵源,看起来痴痴呆呆,不知去了哪里。
  我当然知道她去了哪里,于是,原本对她的安慰,全部变成了对司马连皓的安慰。
  司马连皓却很乐观,说让她彻底死心也好,彻底死心之后,她才能看见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
  可惜,不久后,贼皇欧阳俊卿过来告诉我,萧玄胤并没有死,而是和夏云岚一起离开了天武城,行游于山水之间。也许三五个月,也许一年半载,会回到武陵源。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司马连皓,希望他彻底死心之后,能看见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
  司马连皓很是伤心了一阵,甚至起了离开武陵源的念头。但后来又说,天下间大概再也找不到像武陵源这么适合安居的地方。这里有无有趣的逍遥王,有臭味相投的玉倾城,还有我这样的朋友,他舍不得走。
  我没有说话,要走的人留不住,要留的人自会留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司马连皓心伤渐愈,重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有一次,伺弄药田的间隙,他拍着我的肩道:“苏青,人生苦短,别总是活得那么严肃。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世界并不会有所改变。”
  他以前也常这样拍着我的肩说一些不经之语,这一次,我却推开了他的手道:“司马公子,男女有别,咱们以后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
  “哦……”他收回手去,懵了好一会儿,突然失落地笑道:“忘了你是女子了……然而从前你并不曾说要保持距离,这会儿大概是觉得该学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所以要与我保持距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红了脸,没想到他会这样误会。
  “逗你玩儿的,看把你急的。”他又笑了笑,戏谑地道:“你一向清冷骄傲,岂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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