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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徒妖妃-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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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一切丝毫都不影响凝云山庄的名气。
  借着这份名气,不过数年之间,凝云山庄的生意已遍布苍云大陆。到后来,终于成横跨七国、屹立百年的商业帝国。
  繇山,再无人提及曾经的师徒**之恋,只流传着一对夫妻如何历经波折、终于再续前缘的佳话。
  当你足够强大,这世界的规则将为你而改变。

  ☆、番外之苏青篇(一)

  我叫云杉,姓唐。
  我的父亲唐绍,原是承夏国最有名的一位御医。在我六岁那年,父亲因误诊先皇最宠爱的甄婉妃而导致举家遭受牵连。
  但我相信,那绝对不是一次误诊。因为父亲在获罪的前一天,命最可信赖的下人将我送到了自小在冰火门学艺的小叔唐明处。
  从下人看我的眼神里,我知道我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我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不曾在人前流过一滴泪。
  父亲很早以前对我说过,要想成为一名绝世医者,首先需要的是冷静,其次还是冷静,然后是克制。
  所以六岁的我,已经远某些大人更懂得冷静和克制。
  冰火门的人大多数像冰,很少有人像火。而我的小叔唐明,是所有冰里最冷的那块。
  他问我:“想报仇吗?”
  我点了点头。
  他说:“你必须依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要指望我——我的生命和时间都属于冰火门,且只属于冰火门。”
  我再次点了点头。
  他说:“我会叫冰火门最好的导师教你武功。”
  我说:“我要学医——只有学医可以查明父亲获罪的真相。而且,医术一样可以杀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小叔为我做的唯一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是送我到早已隐居多年的药王门下学习。
  离开的时候,小叔告诉我:“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叫做苏青,你的生死荣辱与唐家、与我再没有什么干系。”
  我平静地说:“好。”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路再没有人可以依靠时,她只能依靠自己。
  师父说我是医界才,只有我自己清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付出了常人多多少倍的努力。
  十七岁那年,师父驾鹤西归,我离开药王居,身着男装,一路售卖草药为资,以苏青的名字走进了天武城。
  幸运的是,天武城正在招收御医。以我的医术,毫无意外地通过了初试和复试。
  不幸的是,在最后的环节,我随口谎报的地址和家人被查出是假,女子的身份被识破。
  我锒铛入狱。
  面对着潮湿阴暗的牢房和即将处死的命运,我怨恨自己的天真,怨恨自己行事不慎,甚至怨恨自己当年没有选择学武。
  无望与懊悔的深渊,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找到了我。
  他有一张风华绝代的脸,阴暗潮湿的牢房,仿佛因他的光临而蓦然有了光明和温度。
  我在深渊看到一丝微渺的希望,不等他开口,便对他道:“带我离开这里,你的所有条件我都会答应。”
  他点了点头,不过用了三天时间,便为我造出了无人可以怀疑的身份、家乡和家人。
  不但如此,他还打破一切禁忌,让我成为承夏国、乃至苍云大陆唯一的女御医。一时里,我成了无数女子励志的榜样。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风华绝代、对我来说近乎无所不能的男人,是天武城里大名鼎鼎的祁王萧玄胤。
  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他的条件,却在复杂诡异的宫廷斗争,明里暗里对我倍加关照。
  我从不相信,一个人会无条件、无所求地对另一个人好。自己的亲叔叔尚且凉薄如此,何况外人?
  于是我忍不住去问他,请他将要我做的事讲在明处。
  他默然良久,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我道:“唐姑娘,朝廷是一池浑水。而你,清澈得像幽谷里不染的清泉。若是你想抽身,还来得及。”
  原来他早调查清楚了我的身份——
  我吃了一惊,却又随之释然。他已知晓我的身份,却还许我抽身离开,可知他对我没有恶意,也没有威胁。
  只是,我既抱着为父母复仇的目的回到天武城,费尽千辛万苦走进皇宫,又岂会轻言放弃?
  我对他说:“每个人最初来到世时,谁不曾有过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睛?数十年岁月风尘,谁还记得最初的心?命运的风浪等在每个人的路,清澈和纯真注定要被毁灭,那也没有什么值得惋惜。”
  他看了我许久,缓缓点了点头,道:“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义无反顾。”我冷冷地、坚定地道。
  他终于说出了他的条件,他的条件是叫我想方设法接近太子,并使太子沾染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那时我与太子萧君炎还没有过什么交集,他在我心,只是一个名字和符号而已。我要为父母报仇,杀死一个两个仇人的儿子,也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所以我几乎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了萧玄胤的要求。
  他将一包药粉交给我,告诉我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要待自己在宫立稳脚跟、无论做什么都不至于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时,再将这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太子服用,或洒在太子破损的伤口。
  我照着他的计划行事,并在他所布置的宫暗线的配合下,很快成为皇面前最受重视、最受信赖的御医。
  他交待的任务,我不留痕迹地完成妥当。接下来,我请他协助我为父报仇。作为报答,一无所有的我只能许诺给他十年的时间——十年之内,任他差遣。
  每日侍奉于仇人面前,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冷静得异乎寻常,不动半点儿声色。
  暗地里,我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父亲误诊的案宗。
  虽然事情隔了十一年,但有萧玄胤的配合,当年的事还是慢慢浮水面。
  原来,是甄婉妃的亲妹妹——甄僖妃,稍稍在药方和药量动了一点手脚,这才使得甄婉妃死于非命。
  然而,婉、僖二妃平日里姐妹情深,甄婉妃过世后,甄僖妃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好像恨不得以身相代,是以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
  只可怜我的父亲,这样做了后宫争宠的牺牲品。
  当事情真相揭晓,甄僖妃被秘密处以极刑。
  我眼睁睁看着容貌如花的女子变得面目全非,身体如破败的棉絮一般沾满鲜血,我的心战栗了。
  报仇雪恨的快感很快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宫庭和朝廷的深深厌恶。
  我知道,皇帝不死,我父母的仇便不算报得彻底。但看到甄僖妃死后,我却突然再不想看到任何人的死亡——包括仇人的死亡。
  萧玄胤说,我做不了一个狠心绝情的人,我注定要一生一世活在纠结之。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我原本做了最周密的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要叫皇帝无疾而终。
  可是,每到关键时候,我的脑子还不曾意识到,我的手已放过了他。
  他已经是个老人,而且是个被伤透了心的老人。坐在至高无的位置,接受群臣朝拜、万民景仰时,他好像强大的可以对抗时间、对抗命运。可在我面前,他却只是个心力渐渐衰竭、一日日黯淡老去的病人。
  有时候,他看着我,似乎看着一个可以延续他生命与荣耀的神。他的目光充满了依赖和企求。
  还有些时候,他虚弱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拍打着桌子,命我开给他缓解痛苦的良药。
  忘了是哪一个刹那之间,我忽然意识到他有多么可怜——那是一个人面对衰老的不甘,和面对死亡的恐惧。
  这样的不甘和恐惧,每个普通人都有。然而在他身,却分外醒目、分外可悲。
  我决定放过他。
  在他这样的年纪,命运之手的报复远我的报复有力得多。
  但我做出这个决定不久,死神以其强大的力量带走了他。
  世间所有的恩怨都要归于死亡,只要你等得及,命运自会将一切仇恨消弥。
  我的心忽然无限空虚。
  偌大的皇宫,荒凉冷寂。未来的路,不知何去何从。最后的最后,唯有对于萧玄胤的十年之诺,支撑着我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太子萧君炎即位。
  他的身体因药物的作用而日渐虚弱,没有人能查得出原因,我当然更不会告诉他原因。
  之他的父亲,他似乎更加依赖我。
  没有接到萧玄胤进一步的命令,我便慢慢调理着他的身子,既不叫他彻底好起来,也不叫他彻底死去。
  他是个非常温和的人。长年缠绵病榻的他,没有像他父亲一样变得脾气暴躁、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反而处处体谅别人,使人与他相处起来十分舒服。
  不过,他脾气虽好,却并不懦弱。我看得出来,他胸自有沟壑。若非身体之故,他一定会是个难得的好皇帝。
  起先,我抱着父债子还的念头,并不觉得自己曾经对他做的事情有多么过分。
  然而,随着一天天接触增多,当他每次像对待朋友一样跟我谈心的时候,我的心里便不知不觉产生出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
  萧玄胤我更早、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情绪,他开始以请我为懿太妃看病为名,接我到祁王府跟我喝茶聊天。
  宫庭之,他还是时时刻刻派人保护我、维护我,并且不惜一切代价助我提高医术。
  在病弱的皇帝和强大的祁王之间,我的心终于慢慢向祁王靠近。

  ☆、番外之苏青篇(二)

  有一次,在桐华院喝茶时,我鼓起勇气,以开玩笑的口气道:“祁王殿下,懿太妃身子安好无恙,你这样频繁接我过来,难道不怕我误会你对我别有用心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沉默了许久方道:“苏大夫,你清楚本王的心愿。在这个心愿没有达成之前,本王不会想到别的事情。即使本王将来纳妃,也只是因为王妃有可以利用的价值而已。但本王不想利用你——本王希望,这一生一世,咱们都是朋友,无关权力利益的朋友……你明白吗?”
  我没有说话,当我对一个男人动心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他想与我做一生一世的朋友,我还有什么可说?
  见我沉默不语,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苏大夫,本王不缺女人,亦不缺忠心的手下,唯一所缺者,只是朋友而已。你可知,‘朋友’两个字,在本王心重愈千钧?”
  “呵呵,苏青何幸,能成为殿下的朋友……”我轻轻勾了勾唇角,笑得若无其事。没有人知道,那片刻对话,已耗尽了我平生所有的勇气。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对萧玄胤说过暧昧的话,也再没有对任何人开过玩笑。
  他是堂堂王爷,我是罪臣孤女,云泥之别的身份,使我原不敢奢望成为他的女人。然而,他的百般呵护、千般关照,使我以为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可以抹平我们之间身份的差异,使我们走到一起。
  如今,既知那样一种东西并不存在,我便再不作他想。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也从来不是一个勇敢追求的人。感情面前,我始终是懦弱了些。
  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好像那一天的对话从未发生过。而且,我们之间似乎模糊了性别,真的成了单纯的、纯粹的朋友。
  他会向我倾诉他的过去,倾诉那些曾经温暖过他、而今早已变得面目全非的人和事。我总是静静听着,既不多作回应,亦不多作评价。
  后来,他成了亲,娶的是洪武大将军夏镇远的两个女儿。
  我本以为,这次婚姻真的如他所说,只是因为利益,只是因为那两个女子有可资利用的价值。听到他成亲的消息时,我甚至有些同情那两个女子。
  像他那样野心勃勃的男子,心怎么可能容得下儿女私情呢?那两个正当青春妙龄、据说美得国色天香的女子,走进一段无爱的婚姻,一生将会过得何其寂寞、何其悲凉?
  相之下,倒不如做他一生一世的朋友,偶尔陪他聊聊天、说说心里话来得幸福。
  然而,当有一天,他急急忙忙派人唤我过去,却只是为祁王妃诊治无关紧要的体虚之症时,我发现我错了。
  原来像他这样的男人不是不会动心,只是不会对我动心罢了。
  那个名叫夏云岚的女子,那个据说从棺材里离复活的女子,那个明媚灿烂、八面玲珑、狡黠任性的女子,才不过用了那么短的一段时间,俘获了他的心。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他看她时的关切、紧张、怜惜,还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曾无数次梦想过那样的眼神,却又无数次知道,梦想永远是梦想而已。
  可那种眼神居然在他的眼出现了……对着另一个女子。
  我的心有些惊痛,努力装得若无其事。公事公办地开好了药方,回到太医馆后,我躺在床,身体一阵阵发热,又一阵阵发凉。
  那个名叫夏云岚的女子不曾有什么病,我却委实病了一场。
  病,我反反复复告诉自己: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他为她心动,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又有什么资格难过?
  作为朋友,难道我不该送祝福吗?
  不,我无法祝福,只能选择不去打扰他们的幸福。
  病好之后,我开始着意疏远萧玄胤,但越来越忙碌的他,甚至不曾注意到我的疏远。
  再后来,他们夫妻之间磕磕绊绊,终因苍狼国奸细之事彻底反目。
  他的痛苦、愤怒、纠结,我一一看在眼,本以为早已凉透的心,却还是忍不住为他生出一丝丝惆怅、一丝丝牵绊。
  向来高高在的他,向来冷静自制的他,向来傲岸如山的他,有一次,竟控制不住地问我:“苏大夫,告诉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我这才知道,当真爱来临时,冰山也会燃起火焰,云端的心也会低入尘埃。
  “苏大夫,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一个爱别人的女人的心?”他进一步问我,语气里充满了无力和无措。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一个人的心属于另一个人时,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诱惑、都是吸引。反之,哪怕情深如海,也只能叫人视而不见。
  我有些疲倦,告诉他我不懂这些,因为我从来不曾得到过一个人的心,也从来不曾为一个人动心。
  他沉默了许久,没有再问我。
  很久之后,在天武城外的密林,我再次见到了夏云岚。
  那个明媚灿烂得宛如桃李朝霞的女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只知道,他懂得了爱,却还不懂得怎么去爱。
  夏云岚看他的眼神充满刻骨恨意,他极力想要将她留下,说出的每一句话却只能惹得她更加愤怒。
  最终,她宁可跟随那个害了她的男人离去,亦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那个害了她的男子,名字叫做司马连皓,江湖人称鬼影邪医。
  传说,他医术如神,能够使死者复生。
  他大概不知道,关于他的故事和传说时常吸引着我。在我心,他一直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如果可以,其实我很希望能与他烹茶论医,探讨一些令我困惑许久的问题。
  可惜,在那样一种情景之下,我只能站在他的对立面,客气地请他留下祁王妃。
  箭阵环伺之,他谈笑如常,却不惜一死也要带走夏云岚。
  那时的夏云岚,血色满身,头发凌乱,眼神凶狠狰狞。美丽在她身早已荡然无存,可她对于两个当世一流的男子,依然保持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突然有些羡慕她,甚至有些嫉妒她。但听她从齿缝里一字一字、清晰无地说出“老子不在乎”时,我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她。
  她活得肆意不羁、随心所欲,我的生命里却有太多解不开的枷锁。
  夏云岚跟随司马连皓离去后,向来不爱多话的萧玄胤,变得以往更加沉默。
  他一边抽调大批暗卫寻访她的消息,一边亲赴危机重重的龙炎国,为她寻找疗伤圣药接骨木。
  当然,以他的权势,根本不必自己亲自前去。但我知道,此时此刻,他必须为她做些什么,才能稍稍缓解心的思念、愧疚和疼痛。
  自龙炎国带回接骨木后,他让平济堂放出消息,于某年某月某日高价拍卖。
  不出所料,乔装打扮的司马连皓提前到来,欲图盗取接骨木。
  他本欲将他捉住,再逼问出夏云岚的下落。但不知为何,他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让他顺利盗去接骨木。
  后来,他告诉我,因为他“不想耽误云岚的治疗”。
  可惜,他心心念念爱入骨髓的女人,伤好后的第一件事,却是找他报仇。
  归雁山下,风雪之,夏云岚浅笑的眼神里满布死亡的危险。
  他毫不犹豫地向她走去,哪怕他明明知道,她此来的目的,是要取他的性命。
  十八支剧毒浸透的飞针射入他的体内,他倒在地……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会对他如此紧张。
  说好的相忘,原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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