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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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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曦之前便与罗晶说好的,如果她没了主意,便用这招,程曦则立即想个法子,装作是授意于罗晶一般。
堂内一时安静,众人皆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堂上。
要说王嬷嬷不愧是太后身边的人,昨夜里便料出刘云香兴许会搞这么一出来,当时便与程曦交待过。
程曦气定神闲地直起了身,罗晶从白芝手里接过了玉盏,轻轻翻着盖子,吹了吹热茶。
程曦上前一步扬声道:“皇后娘娘口喻。”
堂下之人皆起身而立。
“为体恤众姐妹,日后只用初一十五己时请安。”
己时?
众人暗暗松了口气,不由叹道:蓝氏果真还是那样随和温婉呐。
只是接下来程曦这番话,又令她们绷紧了神经。
“玉妃刘云香,身体重恙,今日未能前来,然皇后娘娘宽宏,特允玉妃半年内皆不用请早问安,明月堂这半年也歇下牌子,好生休养,在与众姐妹合力伺候陛下。”
此番做法,完全合乎情理,要知道今日的请早,对于整个后宫来说,是何其的重要,玉妃都可不提前知会一声,直接称病不来。
这样的“宽容”,自然不会有人多言皇后一句,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堂上之人,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辱的绵羊。
回去的路上,欣贵妃与月妃并肩而行在,在前面有说有笑,气色极好。
身后跟着的杨慧,时不时听着也面露愉悦,至少这一仗,她们胜了。
本来请早散了后,她们还有意想与罗晶多坐一会儿,但瞧罗晶面色乏倦,便不忍再扰。
看来陛下生龙活虎,昨个儿夜里,竟把皇后折腾成这个样子。
不光是她们三个心里这般猜想,凡是今日见过罗晶与林胥年的,都有如此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66章 第六十六回
那日请安后,刘云香知道自己被歇了半年牌子,一下气晕在榻上,真的病了。
比起刘云香的黄点不清,娴妃倒是个拎得清的。
自那日后,主动来惠仁宫多次,皆被罗晶回绝了,她还不甘心,又频频去给欣贵妃献好。
“真是人活脸,树活皮,那娴妃怎就这般喜好,自讨无趣?”
惠仁宫的悦心园中,杨慧说完,嗤笑了一声,将玉盘中的玫瑰糕放入口中。
月妃从不远处正与程曦玩闹的荷淋身上,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轻笑道:“这样的人,也许更会存的长久吧。”
罗晶微微点头,将怀中的黑妞放在了脚下,随后抬起眼将视线锁在了杨慧身上。
昨日里罗晶特意翻看了这几年林胥年入后宫的记录。
杨慧并不得他喜欢,除了第一年刚封贵人时,去过她那里两次,后来便再无留宿过。
其实这怨不得杨慧,而是林胥年确实算不得一个好美色的君王。
后宫高位的妃嫔不过十来人,而最近这一年中,林胥年每月只有不到十天会选择留宿后宫,罗晶这里便占去了一半,剩下便是会去欣贵妃,月妃处,而瑞德宫自罗晶滑胎之后,林胥年便再未踏足过。
怪不得太后常因繁衍子嗣的事而伤神。
她身为皇后,是否该劝上林胥年几句呢?
可他的身子似乎还有重病。
思至此,罗晶不由叹了声气。
见罗晶望着自己这般愁容,杨慧一时有些局促,将手中的花茶急忙放回了桌上。
小心翼翼道:“姐姐可是有烦心事?”
罗晶回了神,耳垂下红翡翠滴珠耳环轻轻晃了晃,含笑道:“姐姐是在想,你我进宫已有三年了。”
“可不是么,时间过的可真快。”杨慧笑道。
“也时候将妹妹的位份,向上抬一抬了。”
杨慧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起了身,冲着罗晶屈腿就道:“谢皇后娘娘抬爱。”
罗晶与月妃相视一笑,这女子真是个懂礼知分寸的人。
再过几日便是十五,林胥年照例是要留宿在皇后的惠仁宫。
罗晶便想趁着这个时候,向林胥年提一下抬位之事。
只是林胥年今日言语极少,时不时蹙着眉若有所思,戊时刚过就歇在了榻上。
罗晶脱下外衫,乖乖坐在榻边,正在思忖该如何开口时,林胥年微微睁开了眼,轻声道:“可有事与朕说?”
“昨日去了慈安宫,太后还一直叮嘱臣妾要做好皇后的本分……”
罗晶思来想去,还是将太后搬出来比较合适。
林胥年阖上眼,微微点了点头,他大概是知道,罗晶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罗晶继续道:“陛下可对永轩宫的杨贵人有印象?”
林胥年蹙着眉,似是想了一会儿,才开口:“父亲是礼部主事?”
罗晶顿了顿,她对朝堂上的官位不是很了解,一时不知林胥年说的可是杨慧的父亲,她急着补了一句:“就是那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
林胥年睁开眼望着她:“你提一个字给她吧,以后这样的事,不用吞吞吐吐,记住,你是朕的皇后。”
罗晶怔怔地点了点头,随后侧身躺下。
“朕也有一事,想与你说。”
身后林胥年声音低沉了许多,罗晶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感觉。
“太子之位……”林胥年没在继续说下去。
罗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她不是猜不出来。
林胥年就两个儿子,林枫益还在文北山的别宫,算着日子他还需一年多才能回宫,而另一个,便是燕贵人的儿子,林枫志。
罗晶猛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呼出,语气依旧如方才一般:“陛下正值年盛,且后宫子嗣单薄,何不再等几年?”
林胥年看着她有些微颤的背影,几度张口,最终还是翻了身子,长叹了一声。
黑暗中,罗晶瞥见妆台边的梨花木椅下,一双透亮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罗晶抬手悄悄将幔帐的一角撩开,对黑妞动了动唇。
黑妞很乖,没有发出任何响动地跳上了榻,来到罗晶面前,轻轻舔了舔她脸颊的泪痕,然后轻轻趴在一旁,直直地望着她,陪着她。
这晚的月色极美,圆而亮。
程曦知道今夜訾琰当班,在惠仁宫寻了几处,都未见到訾琰的身影。
此时訾琰正与一侍卫悄无声息地坐在惠仁宫,一处无人的高房之上,冷眼注视着远处的那个身影。
“你确定不先告诉陛下么?”訾琰身旁那个挂着山羊小胡子的侍卫冷声道。
訾琰眉头紧蹙,声音低沉:“这还只是猜想,等我落实了自会禀告陛下。”
侍卫凝神注视着长廊上那个提着宫灯,由远而近的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下意识将手滑向了腰间的佩刀上,沉声道:“是为了她么?”
訾琰斜眼扫见他紧握住了刀柄,面色未变,却更加声冷,不容置疑:“这件事你不必管了,立刻动身去玉京国。”
程曦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小手,这是她寻的最后一个院子了,若是再不见訾琰,她便打算回屋休息。
“阿嚏!”
程曦揉了揉鼻子,眼角余光扫见两个身影落在了前边。
偌大的惠仁宫只住了罗晶一个主子,所以空房颇多,这里的院子,除了廊上挂着的一盏宫灯以外,院里乌漆墨黑,根本瞧不清楚样貌。
程曦大着胆子,抬起手中灯笼,向里面挪了两步:“何人?”
来人越走越近,待程曦看清时,嘴角立刻扬起了一个月牙般的弧度。
只是訾琰身旁这个有些瘦弱的侍卫,看着眼生。
程曦向后退了一步,颔首致意。
那侍卫脚下如风,看都没看她一眼,扬着下巴便朝廊外走去。
程曦疑惑地望了几眼那侍卫,口中喃喃:“奇怪,看身形却又很是眼熟。”
还未回过神来,手中的灯笼便被訾琰熄了火,接着便一言不发将她拉进了黑暗中。
“哎呀——你捏疼我了!”
程曦抽了抽被握紧的手腕,可訾琰力气大的根本让她无法挣脱。
訾琰阴沉着脸,上前一步,将程曦的腕子按在她胸前,用力向后一推,程曦后背顿时贴在了冰冷的墙上。
二人面上距离不过一尺,彼此皆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借着皎洁的月光,程曦看到訾琰眉端紧皱,眼神从锐利渐渐转为迷茫。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二人对视了许久,訾琰才开口,只是他声音极轻,轻到程曦不敢大声出气。
“没……啊!”
刚才说出一个字,訾琰神色立刻又恢复了冰冷,握住她的那只手再次加大了力度。
程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与委屈,瞬间红了眼角,慌忙提起另一只手,要将訾琰推开。
谁知訾琰又将那只手的腕子紧紧握住,一并扣在了她胸前。
“你到底是谁,进宫有何目的?”
訾琰语气寒得吓人,额上青筋依稀可见。
程曦再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呜咽道:“我、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不是房索吟……我是程曦……呜呜……”
望着不住抽噎的程曦,訾琰心中一紧,松了手上的力道。
是,她是说过。
只是那样的奇异之事,无法令他相信。
但一看到她杏眼中噙满的泪水,訾琰的心便陡然荡起了涟漪。
在他的眼中,她何尝不是一个奇异的女子呢?
“你不相信我……”程曦垂着眼低语。
“我……”訾琰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唇,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出口。
程曦长长出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压抑一并吐出,她抬起泛着泪光的杏眼,与訾琰四目相对,眼神中充满希冀:“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
这两者自然是有区别的。
如果他只是不敢相信这番对古人而言的天方夜谭,但愿意相信程曦,那便不枉她对他的一片钟情。
但是,若訾琰根本未曾愿意去信她,那么,她为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知过去了多久,程曦手腕已是酸麻,却依然没有得到訾琰的回答。
罢了。
程曦垂下眼,自嘲般扬了扬嘴角,这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被摔碎的声音。
“訾琰侍卫,请放开奴婢。”
她第一次这样生冷淡漠的同他讲话。
訾琰顿住,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要从他面前消失,从他手中溜走,如断了线的风筝,即将飘向远方,不,他想要抓住!
訾琰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轻念“程曦……”
程曦倏然抬起了眼皮。
只觉胸前一轻,双手垂落在身旁,而那张强而有力的双手,轻轻地捧起了她泛白的脸庞。
“唔……”
忽然四瓣红唇相印。
她怔怔地看着訾琰已闭上的双眼,他……吻我了!
这一瞬间,程曦的心飞速地跳了起来。
双手缓缓将他环住,合上眼开始回应他极其温柔却略显僵硬的吻。
口中,两条湿滑轻柔的小蛇不断地缠绵悱恻……
第67章 第六十七回
子时的月娥披上了一层薄纱。
朦朦地微光洒在屋顶上十指紧扣的这对男女身上。
程曦嘴角带着笑意,靠在訾琰结实的怀中。
訾琰在她好闻的发上,轻啄了一下,低头瞥见她发红的腕子时,心里一阵愧疚低声道:“对不起。”
程曦撒娇般在他怀中蹭了蹭,嘟着嘴:“以后不许欺负我了。”
“嗯。”永远不会了。
二人方才院内的一段亲昵,将彼此的心牵在了一起。
程曦不在隐瞒,将那封陌生的来信,那个面上有疤的表哥,一切她知道有关朝堂上的事,皆告诉了訾琰。
訾琰也向程曦说了一件,令她吃惊不已的事。
原来早在十多年前,也就是林靳刚继位不久,西州暴发山洪的那段时期,真正的房康已被人暗杀。
一个人的笔迹,很好临摹,可是一个人的心性,却会暴露在他的文中。
虽说房康大量的字迹,早已随着那时的山洪一并消失了。
可他曾经考过秀才,礼部的归档中,保留了他的一篇文章。
那文章字里行间内,皆能看出,房康虽为一个穷书生,却一心想进京为官,是一个有着宏远志向的人。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留在西州那偏远的小地,十几年的光景,只做一个知县?
说来的确“巧”,那年的山洪,死了不少人,房家只幸存了房康一人。
程曦忽然整个身子一顿,这个假房康,当年是蓝博邢举荐的!
不自觉掌中溢出冷汗,程曦眼前又浮现出,那次她引蓝博邢出华穆苑时,蓝博邢忽变神色与她低声的那句“是时候了”。
想到这里,程曦慌了神色,莫非蓝博邢与这假房康之间,密谋着何事。
“怎么了?可又想到了何事?”訾琰的掌中已被程曦冷汗浸湿。
蓝博邢可是蓝婀帑的父亲,这会牵扯到罗晶的。
程曦犹豫了。
訾琰感觉到了,他紧了紧怀中之人,声音有些沙哑:“可是不放心我?”
程曦还在反复思考斟酌,没有出声。
“知道么,陛下在找宇文烨。”訾琰声音极为低沉。
前朝太子宇文烨!?
“他不是死了么?”程曦立刻从訾琰怀中做起了身子,瞪大眼望着他。
訾琰轻叹着摇头,俯身贴在程曦耳畔道:“他还活着,并且正在暗中密谋着何事……”
是……造反!
房康,蓝博邢,刀疤表哥,蓝婀帑,房索吟,宇文烨!
这些名字不断在程曦脑中闪过,怔神的她,却未发现耳侧訾琰的眸子,冷得骇人。
訾琰抬起身,冷眸瞬间消失:“想到了何事,便说出来,我们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要告诉他么?
程曦怔怔地望着一脸温柔的訾琰,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防线。
“你向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皇后。”程曦看着訾琰,神色严肃。
訾琰勾起了嘴角,宠溺地揉了揉程曦的头发:“我保证,绝不牵扯到你们。”
他应该不会骗她,程曦是这么觉得的,毕竟訾琰将宇文烨还活着的消息,都告诉了她。
“皇后……和我是一样的……”
程曦将罗晶与她一起来到异世的事情,以及蓝博邢那次的低语,一一与訾琰道来。
待她讲完后,程曦忽然心中顿悟,再去看訾琰的表情,显然他也是猜到了其中的联系。
蓝博邢在那场大火中救了宇文烨,再偷偷将宇文烨带去正在弄山洪的西州,随后暗杀了房康一家,借着房康的身份,做上了西州知县。
十几年中,他们韬光养晦,暗中部署,还将自己的女儿送进了皇宫。
屋顶上气氛渐凝。
訾琰不知何时已松开了那只紧握程曦的手。
程曦呆滞住了,身下冰冷的瓦砾让她止不住微微发颤。
“你、你保证过……这与我们两个没有关系,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皇上不利的事……”
不知为何,在看到訾琰绷着的脸时,程曦开始不安起来,脑中闪过一个无比害怕的念头。
訾琰回过神来,将浑身僵硬的程曦再次揽入怀中,声音极轻,却坚定:“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还有罗晶,她也不能有事。”程曦连忙道。
訾琰喉中轻应了一声,接着宽慰她道:“只要你们不参与其中,这朝堂的政事,与后宫无干。”
是啊,那月妃的父亲,还是当年宇文皇室器重的老臣,如今不也一样在后宫安稳度日。
可林靳之所以将月妃赐给林胥年,不正是为了稳住民心,掩盖他的谋朝篡位。
看来这朝堂之事,到底还是与后宫无法断开。
而蓝婀帑与房索吟,正是这男人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
程曦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觉的心底生寒,有一个声音再告诉她,离开皇宫,这里不适合她。
程曦猛然从訾琰怀中起身,抬袖拭掉眼角的泪痕,望着身旁英朗的男人,动了动唇:“你带我走吧……”
訾琰顿了一下神色,在那么一瞬间,他心里竟会生出一丝动摇。
他慌忙将目光从程曦身上移开:“现在不行,我暗龙卫的身份……”
现在不行?那以后呢?
程曦很想追问,但她不敢,怕失落。
“好啦,逗你呐!”
她让自己笑得极甜,一脸暧昧的凑到訾琰面前,学着他平时说话时那冰冷的语气语调道:“只要是我说出口的,定会做到。”
訾琰微微蹙眉,目光略显深远。
程曦随后又恢复了自己的语气问道:“还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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