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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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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人想:若是小姐在这里,她只怕也不会将宝宝交给这个男人的吧。
  他带着孩子离开了,在国家的边境找到了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说:我想参军。
  大将军说:你想参就参吧,还带着娃干啥?
  他说:这是我家小姐的娃,求大将军让他跟我一起参军。
  彼时战火纷乱,局势一塌糊涂。越多的人参军大将军就越高兴,虽然心里有万分的疑问,但还是答应了那仆人的请求。
  仆人勇得很,可以一敌百,大将军很高兴,将当时不过几岁的孩子收为了义子,重用了那仆人。
  有大将军和仆人做榜样,才五六岁的孩子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习了武。小子志得意满,扬言自己也要参军,日后也要威风八面的做大将军。
  他筋骨好,是天生练武的材料。又生的十分聪明,五六岁就已经熟读了兵书,在整个营中如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
  可是出头的鸟总是容易被打,那仆从虽勇,可一来就有如神助地飞升,才短短几年就做了大将军的左右手。如今又有个牙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整天在那群个个骄傲非常的士兵们门前晃悠,还夸夸其谈说自己要十五岁就做上将军,怎么能不引起所有人的众怒。
  整治不了那升职飞速的仆从,难道我还整治不了你这个毛头小子?
  当时的局势很乱,是真的很乱。各国之间的战争就像不要钱一样随地乱撒,说开战就开战。大将军和所有高位的手下很忙,真的很忙。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考虑一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孩子每天在想什么,做什么。
  终于在一个战火纷乱的晚上,五六岁的小娃娃被一群大人用军装包住了小脑袋,打了一顿。他们揪着小娃娃的头往石头上撞,把他举起来往地上摔,下手不算狠,但是对一个娇嫩的孩子来说,那简直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有人劝道:出出气就得了,别打死了。
  有人怒骂:谁让他和那个谁谁这么爱出风头,自从他们来了,将军眼里还有我们吗?
  有人害怕:别打了别打了,这么小打死了我们怎么跟将军交代。
  说是这么说,他们还是闹着玩一般的,你一脚我一脚,把被蒙住了头的小娃娃踢过来又踢过去,撞到了石头就哈哈大笑。
  叶挽被褚洄浑身散发的冷意激的抖了一抖,到底是心里多变态的一群人才会对一个小孩子动手啊?也是了,当时豫王刚被贬到西北,原镇守西北的楚家军全灭,豫王手下不过十几万良莠不齐的镇西军。
  又适逢战乱,正是急需用人的当口,除了那些愿保家卫民的爱国志士,多得是为了温饱和钱财混进军中的市井之徒,素质各有高低。
  只是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也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些。
  她听得也浑身发冷,不由往褚洄怀里缩了缩,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褚洄。
  褚洄深吸了一口气,安抚地朝她笑了笑,继续说道。
  那些人趁着将军带着大军出去迎战的时候对小孩子下了手,打了足足半个时辰才作鸟兽散,地上只留下一件满是血迹的军服,和军服下一个瑟缩成一团抖的不成样子的小娃娃。
  他很疑惑,明明平日里大家都很喜欢他,都爱逗他,为什么又要打他呢?
  哦,他想了想,还是了然了。都爱逗他的时候,义父都在他身边,爱抱着他玩。现在义父不在了,所以他们要打他了。
  没关系,他再表现的乖一点,让所有人都喜欢他就好啦。
  小娃娃没有去跟大人告状,只将那件带血的军装埋了起来,只字未提这件事情。满身的伤痕就说自己是玩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就好啦。
  即使大将军和仆从内心再是怀疑,小娃娃都一口咬定了是自己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他们息事宁人。
  小娃娃依旧每天兴奋活泼的在人堆里跑来跑去,见人就甜甜的喊哥哥,喊伯伯,求抱抱。笼络了一片人心。
  他以为没有关系了,现在很多人都喜欢他了。虽然他没有爹没有娘,但是他有一堆身强力壮的哥哥伯伯呀。
  可是又在一个夜晚,他又被人打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件被他埋起来的军装。
  这种战乱时刻,物资吃紧,一人只发了一套军装。这件沾了血的被他埋起来了,自然就有一个人少了一件了。那人被上级狠狠地罚了十军棍,伤刚好没多久,便找到了小子,号召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又把他打了一顿。
  也许是上次他没有告状,被这些人误以为懦弱可欺。这一次甚至都没有用东西套住他的头,蒙上他的面,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把自己围起来,打了一顿。其中不乏有他平日里乐颠颠的喊之为哥哥的人。
  有人乐呵:哟,这小子还会哭呢?怎么,是不是想你老娘啦?
  有人愤怒:让你他娘的藏老子军装,害老子被打。你这个没爹生没娘养的贱种,手贱又长,怪不得你爹娘都不要你。
  有人起哄:用力打用力打,上次打的太轻就打了身皮外伤,这小子还活蹦乱跳的哪!
  他们拳脚相加,肆无忌惮。
  等人一哄而散的时候,才发现那孩子生生的被打断了七八根肋骨,手也骨折了。他静静地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眼角的泪无声的淌下来,心想:我的爹娘到底是为什么不要我呢?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呢?
  褚洄叙事的语气平缓,似乎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但是叶挽能从他口中听出,时隔二十年,那扭曲的童年还是影响着他的心性。难怪他平时对谁都这么冷淡,难怪他不太爱说话。
  她嘴微张,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哽在喉头一般难受。好半天,她才问道:“那些人后来怎么样了?”
  褚洄凉薄一笑:“怪只怪他们自信心太膨胀,没有蒙脸。我没有跟豫王告状,伤好之后趁着晚上他们睡觉,一个个用板砖砸死了。”
  直到人死之后忙碌的豫王才发现自己的军营里发生了这种恶劣的事情,几个成年的大人,因为嫉妒之心对着一个小孩子拳打脚踢。他以为褚洄当真是这么蠢的两次从山上滚下来,原来是有原因的。
  一连死了七八个人,不是死在战场上的,而是死在自己床上。
  褚洄怕他们出声,用被子蒙住了他们的嘴,一砖一砖的将人生生的敲死在了营中,自己的榻上。这些人白天都打仗打的辛苦,晚上睡觉如死猪一般,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是不会醒的。他一连杀了七八个人,第二天才有队友发现自己身边脑浆爆裂血肉模糊的同伴。
  虽事出有因,但褚洄身为孩子到底是手段狠辣。
  肇事者已死,除了将他们开除军籍之外再没有别的法子能惩罚。而褚洄,也因为这件事被罚了十军棍,在重伤之后又差点死在了那棍子之下。
  也只是差点。
  萌萌哒小褚洄下线了,暗黑版老褚洄上线了。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待人冰冷,一心一意只钻研自己的武道和兵书。怕人人议论他是有后台,便脚踏实地从一个小兵做起。
  再后来,就是那些人人称道传颂,几乎都要被说烂了的事迹了。
  一个人不是从小就是王者,他若有得,必先有失。他若有失,定是经历了些常人所没有经历的事情。
  “所以……你不想,呃,那个我……你怕重蹈你爹娘的覆辙,是吗?”叶挽轻轻捧住那刚毅的脸,那两瓣性感的薄唇倔强的抿成了一条线,嘴角微微下唇,显得并不怎么高兴。
  褚洄没有说话,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只动也不动地直勾勾盯着叶挽。他虽沉默,但显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是他童年的阴影,不想以后也变成他和叶挽孩子的阴影。
  叶挽“噗嗤”一声笑出声,咬了那孩子气的嘴唇一口,道:“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你会抛下怀了孕的我跟别的女子成亲吗?”
  “不会。”褚洄乖觉的摇摇头,“没有别的女人,永远也不会。”
  “那你还担心什么?”叶挽翻了个白眼,“我愿意和你……是我的事,你既不会抛下我也不会出轨,而且谁跟你说……会一击即中的?”她脸微红,但仍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谁告诉这家伙只要上了床就必定有孩子的,性教育知识也太缺乏了点!
  褚洄眸色深了深,翻身将叶挽压在身下,一手懒洋洋地托着脑袋撑在她脸颊旁边,声音低沉又磁性:“谁说只有一次?你会不会太看不起我。”另一手不安分的横在叶挽的胸前撩拨那粒茱萸。
  “你……”刚夸一句就要上房揭瓦,这色胚子果然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叶挽红了红脸,强装镇定的拍开他的手,忽而想到什么似的大惊道:“你……你娘不会是……”
  褚洄见她大吃一惊的模样觉得分外可爱,捏了捏那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那你爹是……”叶挽觉得这个世界要玄幻了。没有想到褚洄居然是那两个人的孩子!

  ☆、第192章 风言

  大燕的冬天步伐紧跟着立冬之后,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天气骤冷下来,带着汲汲呼啸的北风,将整个燕京吹拢在一片寂静无声的寒霜之中。
  发生了异变的及冠大典之后,本应为了庆祝瑞嘉帝成人而同样隆重举行的封妃典礼却在曾后的要求之下草率而过,除却引起一干人的不满之后,并没有在燕京的一汪深池之中掀起什么波澜。
  各路使者带进燕京的公主千金们,除西秦那位神秘如斯的歆月公主被封为瑜妃以外,另有婕妤昭仪若干,可以说个个美若天仙,大大的充实了一把大燕的后宫。
  群臣也对空寂已久的后宫充满了期待,等着哪位娘娘肚中有喜,继如意公主之后为萧皇室首先诞下皇长子,以匡燕室子嗣山河。
  在两次大典过后,各国没有理由继续再留在大燕,纷纷告别,在深冬的大雪降临之前踏上了回国的路途。
  烈王一走,豫王自然也不可能继续闲在燕京,匆匆忙忙跟瑞嘉帝打了个招呼就赶着往陇西跑,盯紧了元桢的一举一动。走之前,豫王特地问了瑞嘉帝,什么时候能派嘲风将军回陇西,西秦狼子野心蠢蠢欲动,陇西边境没了他不行。
  瑞嘉帝支支吾吾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曾后,尴尬道:“这个……豫王叔需要嘲风将军,可是朕和燕京同样需要嘲风将军坐镇,北汉现在虽已降了,但是此次并未与大燕联姻,说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什么时候就要卷土重来,朕心甚骇。朕知道豫王叔与褚将军父子情深,不若请将军在燕京多居住一段时间,待局势稳定之后,朕必定将褚将军平安送回,常伴豫王叔左右。”
  好好的将坐镇羡州、以抵御西秦和北汉的事故,说成了是豫王想要跟褚洄享天伦之乐才将他要回,气的中护军的兄弟们在将军府里大骂放屁。
  这平时唯唯诺诺不堪大用的瑞嘉帝,竟然也学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招。豫王平时镇守沧州,褚将军多守羡州,两者之间相隔了几十个燕京的距离,有屁个天伦之乐可以享?还有北汉那话,当定远侯在北境是吃屎的不成?瑞嘉帝及冠之后,似是迫不及待的想向所有人证明什么似的,越来越喜欢突显自己的存在感,真是不可以小看任何一支“潜力股”。
  虽然人人都知道,朝廷将嘲风将军留在燕京,几乎可以确定是打着挟持褚将军来震慑豫王殿下的意思,但是这种事情心里想想就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出来为豫王殿下和嘲风将军打抱不平。
  没办法,就算是王叔,同样也是王臣。既无反意,留个义子在燕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无法,豫王来时如何,走时还得如何。
  只是除却原先的四百鹰卫和将军府所居的两千中护军兄弟以外,豫王另外还留了三千精兵,镇守燕京内城的豫王府里,问起来就说:恐北汉西秦图谋不轨,本王不信任不堪大用的武州守军和京畿营,特留三千精卫,听从嘲风将军调遣,以护我王侄安全。
  百姓听之大为感动,朝廷不愿意让褚将军跟豫王回陇西,豫王殿下还以德报怨,留下手中的亲兵就为了保护瑞嘉帝,真是叔侄情深啊!
  朝廷顿时跟吞了几百只苍蝇一样,卡的喉咙缝里嗡嗡的恶心。但是他们心里再恶心,那又能怎么样呢?话是他们说的,人是他们扣的,就算心里明白你留着这三千精兵是为了什么,那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豫王对众路非议表示……我无所谓,你要恶心我一把,那我也要恶心恶心你。你不是怕番邦外国使什么诡计嘛,你不是怕萧羽又想对着王位虎视眈眈嘛,那我就顺势“保护保护”你吧,别不识好歹的说什么不需要的话,老子不接受。
  于是带着膈应完朝廷膈应完曾后的好心情,豫王心满意足的带着剩下的几千镇西军快马加鞭赶回了陇西,以在边境掣肘元桢。虽朝廷恶心,但是最大的麻烦还是西秦烈王。
  走之前,豫王意味深长地拉过褚洄道:“义父知道你认定了的事情就犟的谁都听不进去,自己把控好尺度,那小子毕竟身份特殊,别被别人抓了把柄。嗯……别忘了我们要做的事,务必不能被儿女情长耽误了正事。”
  “……嗯。”褚洄眉头跳了跳,漫不经心的答应着。
  豫王骑在马上,瞪着他的神色叹了口气:“你这性子,倒是跟你娘一模一样。”提到褚洄的娘亲,豫王身边一个笼在黑袍中的人影微抖了抖。
  “……”褚洄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
  “罢了,本王走了。”豫王掉转马头,望着远处已经绝尘先行的大部队,回过头幽幽道,“将事情提上来,萧羽那个脑子,只怕再给他十年的时间他也难以下手……本王不在燕京的时候,你多加小心。”
  说罢不等褚洄回答,坐下那一绝骑便撒开腿狂奔了出去,追赶着前头的中护军兄弟们,在燕京城外的官道上扬起一阵沙尘。
  寒风猎猎吹得更响了,墨衣男子手执马缰静静地坐于马上,黑袍飘飞,在沉寂的清夜几乎与胯下的照夜融为一体。握紧马缰的指节微微用力,骨节分明。
  豫王走了,烈王也走了,开心的莫过于朝廷和曾家的人。两个令他们忌惮的混世魔王,要不是为了举办此次瑞嘉帝的及冠大典,最好他们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燕京城里。
  入了冬,燕京的气候越发料峭起来。叶挽将改进过后的镇西军加练训练纲要一起给了新入京的三千镇西军兄弟们一份,她还只在先前那批兄弟们身上试验过,看起来效果还可以,在北境的一役也表现十分优秀,多有进步,可以送回陇西去在整个镇西军身上实行了。
  她没有随着季节的变化裹上厚的冬衣,应该说,整个中护军都没有裹厚冬衣。相比西北苦寒的冬季来说,燕京的冬天对他们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况且有叶哥的训练纲要的带领之下,他们更加能提升强健自己的体质,为将来回陇西做准备。
  叶挽每日的生活除了必要的操练习武之外,相当的清闲,招猫逗狗好不欢乐。自从那日之后曾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虽不知道曾后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她也乐得耳根清净。除却偶尔去淬玉阁看看木娘木子,再或者就是和姚清书小聚,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做了。
  除了某个不要脸的色胚子……越发的胆大妄为,趁着豫王回陇西的功夫,光明正大的搬去她房里住。
  改名为挽回居的陆英院虽是主院,但也没有大到两个人见个面要走个半个时辰的地步吧?他竟然说主卧与次间相隔距离太远,为了方便两人“交流”,死皮赖脸的要夜宿在她的房间内。
  不过也没有让叶挽头疼多久,因为自从豫王走了之后,褚洄和暗阁也忙碌起来,整日整日的看不见人影,并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对她毛手毛脚。很多时候都是叶挽半夜三更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温柔的搂进一个还带着寒霜之气的冷冰冰的怀抱里,但是等醒了之后,除了褶皱的床单,她几乎都要以为那都是自己的幻觉了。
  叶挽没有问褚洄最近在忙些什么,她大概能猜到,应当是与褚洄那日跟自己所说的身世的事情有关。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能做的就是替褚洄打理好中护军的一切,让他做起任何事情来都没有后顾之忧。
  燕京已经到了哈一口气,面前会一片雾蒙蒙的季节。
  大雪说来就来,虽比不得西北,却也无端的让百姓们不由自主的起了惰性,只想期待着将至的年关,还有过了年就会放晴的天气。
  随着大雪一起来的还有已经抵达羡州的叶富贵的书信。叶富贵不比镇西军,可以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他坐的马车也不过在月前刚刚到羡州,有余晋和简叶的保护,还有暗阁的安排,叶富贵顺利的在羡州城买了个两进的小宅子,住几口人刚刚好。
  他的信中粗略的描述了一路上发生的有意思的事,路遇的有趣之人,看起来相当的和平安宁。
  叶挽心道,还是要多谢褚洄,虽然叶富贵在信中没有提到,但路途绝对不会像他现在说的这样安静,以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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