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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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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墙之外,还有嘈杂的推攘声:“哎呀你过去点,别挤着我,我也要看!”
  “哎别踩着灯啊,你慢点放,等我放完了你再放。什么,将军和叶都尉怎么样了?让我也看看……”
  叶挽哭笑不得,白皙的脸蛋被漫天灯火映的微红,眼中倒影着那千盏明灯,还有面前男子的影子。
  今日与曾后谈话的烦闷情绪一扫而空,只剩下那些美不可言的星点。
  “挽挽,对不起,未能给你一场及笄之礼。”褚洄走近一步,几乎是贴着叶挽的耳朵,吐气温热。
  叶挽纳闷笑道:“我本就是男子身份,再说及笄之礼不都是父母长辈为家中女儿所办么,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谢谢你,让我看到燃灯千盏的美景。”
  “我愿为你夫,为你父,为你母,为你兄长,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无所不能。”褚洄低沉的嗓音如潺潺流水般在叶挽耳边响起,生生带着醉人,令人心里似化开一池春水,只余软麻酥骨。
  即使隔墙有耳,褚洄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叶挽还是觉得整个人都酥的不行。她红着脸退后一步,骂道:“不要脸,你就是想让我喊你爹!”
  “不是,”看她退后,褚洄闷笑出声,翻手取出一只白色的锦袋递给叶挽,轻声道:“我更想让你喊我夫。”
  附近有人!附近有人!附近有人啊兄弟!叶挽内心呐喊者,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大张旗鼓的跟她求爱真的好吗?她脸皮没有褚洄这么厚,顿时红了脸。她接过那只锦袋,打开一看,怔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锦袋之中,躺着两撮打理精细,束在一起的头发。
  她不由想到中秋那日之后自己少了一撮的发丝,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褚洄笑道:“结发啊。”他语气中还颇带着些志得意满的意味,与外表高冷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要跟你,结发共长生。”褚洄道。
  皎月高悬,树影婆娑,万籁俱寂。
  街角巷尾,无一不在为这出现在空中的千盏明灯而赞叹艳羡。
  驿馆中,元灿站在院中,望着远处的星星点点,不由纳闷道:“今日又不是元宵,为何会有人燃灯?”
  元炯折扇轻摇,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看这方向似乎是某个敌家的将军府呢,褚洄如此冷心冷肺之人,竟也有朝一日会动了真情么?
  ……
  一处屋内犹自传来暧昧黏腻的低喘与呻吟声,划破长夜的宁静,带着些许忍耐和焦躁,染得一处处令人心痒的粉红。
  旖旎绚丽的软帐之内,衣衫褪却,粉肩半露,如脂如凝。
  叶挽整个人如浸水中,濡湿的碎发搭在额头,脸色绯红,半张的粉唇沾着水渍,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吐出奇怪的声词。她趴伏在软塌之上,浑身被排山倒海的浪潮侵袭,战栗的都不像是自己。
  身后精壮的身躯泛着蜜色,隐有薄汗层层,一手紧搂身下纤腰,一手作恶般的轻捻,带着啧啧水声。
  半晌,那指尖伸出,带着水色银丝,拭在粉臀之上,泛着邪气的晶亮。
  叶挽虚脱般怔怔被强有力的胳膊扭转了捞进怀中,只觉脖颈间埋进了一个湿漉漉的脑袋,带着极尽的隐忍和暴躁,犬齿轻咬上细腻脖颈上微微跳动的经脉。两具滚烫的躯体相贴,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只是再没有了动作。
  “你……”叶挽难捱地扭了扭,藕臂无力地攀扶上身上男人拱起的颈肩,似乎不耐烦地揪了一把那披散的青丝。“为什么……不继续?”叶挽咬紧牙关,极为不好意思的从口中挤出那么几个字。
  他们已经这般亲密无间,但褚洄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明明结实的胳膊上拱起的络络青筋还有颈窝之间那极重极粗的喘息之声都表明了他内心一样的不平静,却总是能强捱着不做到最后一步……不要说他先疯不疯,叶挽总要先疯了。起先她还以为是因为她还没有及笄,年龄太小的缘故,现在看起来好像另有隐情。
  他难道有关键时候恐惧症?所以……不举?!可是也不可能啊,她是……摸过的,相当的健康呀。
  她银牙轻咬,手不经意的滑过褚洄身上有平复有凸起的狰狞疤痕,引得颈间男子一阵激奋的叹息。素手被一把抓住,褚洄略略抬起头,眼底赤红:“别动了……挽挽……”
  叶挽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吃肉未遂被抓包的色胚子,在一瞬间涨红了脸。她她她这具身子明明才刚及笄,为什么在褚洄面前表现的好像一个迫不及待的老司机!明明先撩的是他啊……可她还是难堪地再次问道:“你、你为什么不继续……”
  颈窝间传来一阵沉闷的轻笑,起伏的结实胸膛紧贴着叶挽的,不经意间又撩起了一阵一阵的火花。那低哑磁性的声音仿佛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的:“怎么,挽挽忍不住了么?”

  ☆、第190章 千金小姐与毛贼

  “没有!”叶挽又揪了一把那顺滑的黑发。“我只是……担心你憋出什么隐疾来。”她喃喃,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褚洄。
  褚洄只觉得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可爱极了,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从喉间溢出一丝轻叹道:“挽挽,等你嫁给我我才能放心要了你。”
  这副做戏已经做足了全套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吧?!
  叶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反手搂住他,红着脸低声道:“我……我不介意婚前……”她好歹里子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这种生命的大和谐完全就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没有必要非写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的。难道还怕褚洄吃干抹净她跑了不成?不过他愿这样对自己,说明内心极其的珍惜,还是让叶挽觉得内心一阵暖贴。
  “万一你还没嫁给我就有孩子了怎么办?”褚洄捏了捏她的耳垂,笑眼盈盈。
  叶挽想了想自己带着球上战场的场景,顿时一阵恶寒。见褚洄神色古怪,她突然心头一跳,将反手搂住他的胳膊收的更紧一些,小心翼翼道:“你……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褚洄这有心结的模样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总觉得这与他心里的阴影脱不开关系。
  否则堂堂一正一品大将军,义父又是陇西一方霸主,他何以二十六七了还未成婚,在遇到叶挽之前身边连半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不要说什么因为她是褚洄命中注定的女人,褚洄守着自己的一切就为了等她到来……那太狗血了她不相信。
  她刚说完就见褚洄浑身一震,眼底的情绪陡然变得复杂,抱着她的胳膊也收的更紧了些,似乎要把她融进骨血中一般。
  叶挽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连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揭你伤疤。你不想说的话不用跟我说,我没关系的。”每个人都有拥有自己隐私的权利,就像她也没有告诉褚洄自己不是真正的叶挽,是未来的某个时代穿越过来的一样,她只想当过去的经历都是如幻一场,存在心底。同样的,褚洄也有拥有自己秘密的权利,他没有说定然是因为他觉得还没有必要说,她不该强求的。
  褚洄摇摇头,突然轻笑起来:“别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早就该告诉你了,我的身世。”
  叶挽微微瞪大眼睛,她心中一直有所猜测,知道褚洄也不是一般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机缘被豫王收为义子,果然是有所疑问的。
  “一直没有跟你说,是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将自己狼狈肮脏的一面暴露出来。现在提起来,其实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褚洄换了个叶挽能舒服一些的姿势,像搂孩子一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叶挽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其中传来的共振嗡嗡之声,还有平静无波的心跳声。
  “我并非是一个孤儿,但是至少从我知道自己的身世起,我就和父母两个字沾不上边了。”
  “生我的母亲,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她因犯了错,被丈夫嫌弃,独守空闺,日夜怨歌,几近疯魔。”他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表达一般,声音低沉,缓缓道来。
  那位千金小姐独自一人守着空旷冷谧的闺房,往日的丫鬟仆从都因为她的失势而嫌弃她,更听了家中老爷和小妾的吩咐不能与她接近和她说话,只一日一餐,像喂狗一般的把吃食丢在她院子里就跑。
  冬一床被,夏一把扇,那件被抛弃时所穿的衣服浆浆洗洗,补补丁丁,一穿就穿了好几年。她从前不会干活,日后就要学着自己干活,再无其他人的关心。
  某日,那小姐在院中呆坐,望着东升西落的太阳就这么盯了一下午的时候,院中突然翻墙而入一个小毛贼。小毛贼起先以为这个空荡并无人气的院子是个废弃的空院子,因为极尽破败,杂草丛生,看到院子里坐着个貌美干净却衣衫褴褛的女子,还以为是女鬼。
  小毛贼吓了一跳,可是自己因为偷东西被这家的主人发现,被侍卫射中受了重伤,不能动弹。就算他此时内心再恐惧,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与那位小姐搭话,请求她不要将自己在此的事情说出去。
  他内心忐忑,毕竟是这家的院子,这位女子自然也是这家的人,会不会帮他忙保住他真的不一定。却见那女子展颜一笑,那笑容有如九天下凡的仙女,美艳不可方物。她说:他们不会来这院子的,我许久都没看到过生人了,来,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她即使身着破烂,明媚的笑容却有如即将西斜的夕阳一般灿烂。
  结果真的,那家院子的主人怎么都没有想到偷了东西的小毛贼就在已经失宠的夫人的院子里,并没有来此搜寻。受了伤的小毛贼不便走动,便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在这位小姐的院子里住下养伤,以待好了之后再出门。
  可是女子相当于是被幽闭的,一日只有一餐伙食,她平日里自己都吃不饱,饿得瘦骨嶙峋。眼下又多了一张嘴,两个人怎么能靠着那一餐残羹冷炙活下去呢?
  小毛贼怔怔的看女子将泛着馊味的馒头塞给自己,问道:你给我吃了,你自己怎么办呢?
  女子却笑说:我们两个人分一个馒头两个人都会饿死的,你一个人吃的话起码你不会死,我饿习惯了,我不怕。等你好了,你肯定会去外面找吃的给我的。
  小毛贼偷窃无数,只觉得眼前那个长着绿毛的馒头比千金还要重。
  靠着每天一丁点蚕食,小毛贼活下来了。那位小姐的手艺虽然不好,却将他的伤势处理的妥妥当当,将衣物洗的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久,小毛贼的伤就好了。
  他的伤好了,自然是要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地方去了。他鼓起勇气向这位恩人道别,小姐笑嘻嘻的对他说: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偷东西了。
  小毛贼却不知怎么的内心气闷,一生气扭头就走。刚翻出院墙,却又觉得心里放心不下,想要回去再看她一眼。果然,刚爬到墙头,就看到那小姐沉闷地踢着脚底的时候,说:怎么办呢,又没有人陪我说话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可还是离开了这个早前还死气沉沉,这两日已经逐渐有明媚活气产现的院子。
  “他并没有走,是吗?”叶挽问道。
  “嗯。”褚洄点点头,继续说道。
  小毛贼并没有离开这个地方,而是想起了答应那位小姐所说的,出门给她买东西去了。等他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那小姐还是呆呆的坐在院子里。
  看到他手里带这个热气腾腾的油纸包回来了,小姐一下子就哭了,说:我还以为你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呢。
  小毛贼说:我不走了,我以后再也不走了,我就跟你一起住在这里,每天给你出去买东西吃。
  一男一女,住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是情投意合,就如天雷勾动地火,烈火遇到干柴,在不经意的时候,一切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小姐以为,虽然她的前半生不甚幸福,但是这一定是她后半生的转折点。
  两人不再在意每天送来的那一餐干饭,因为小毛贼可以每天都出去给小姐买好吃的,带好玩的回来。
  被小毛贼好好养着,小姐的体态越发的丰盈起来,面色也红润的像只剔透的苹果。
  两人绝口不提未来的事情,只愿在这一刻,拥有彼此。
  好景不长,一年的光景都没有,小毛贼的家里就出了事情,必须要赶回家去。他对小姐说:等我处理完了家里的事情,我一定来接你。
  小姐说:好,我等你来。
  她等啊等,在院子里呆坐着,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从西边降下。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小毛贼,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月信很久都没有来了,她的内心顿时又是害怕又是喜悦,害怕的是自己怀孕的事情被家里的老爷知道了,喜悦的是……她有了小毛贼的孩子。
  她满心期待着小毛贼能回来找她,将她带走。那她的后半辈子就可以蜜里调油快快活活的度过啦。可是没有。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自从小毛贼走了,她也就断了营养丰富的吃食,必须重新吃回那些残羹剩饭来。她没有办法,想了招联系到了自己娘家最后一个仆人,求着他来帮忙。
  那仆人想尽了办法跑到关押小姐的院子里的时候,小姐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仆人以为小姐怀上了老爷的孩子,喜悦的说:咱们快去告诉老爷,有了小少爷,他一定会把你放出来的!
  小姐却苦笑着说:不是老爷的孩子,是一个小毛贼的。
  仆人大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孤寡了半生,儿女全部死了,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孕妇,带过孩子呀!但是这孩子将是家里留下的最后一条血脉,他必须想办法保住才是。他想带着怀着孕的小姐走,小姐却说:我不能走,你带着我跑不了多远,老爷家一定会想尽了办法来追杀我们的。
  她说的是实话,仆人也知道自己一个没用的家仆,做不到隐姓埋名带着怀了孕的小姐跑掉。小姐说:你帮帮我吧,你帮我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把他带走。
  仆人说:那你怎么办呢?
  小姐说:只要我在这里,他们就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会来追杀你们。
  她是打定了主意牺牲自己来保全自己和小毛贼的孩子了。仆人哭了,哭着求她不要送死。
  小姐说:我这般模样,死了跟没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最终仆人手忙脚乱的学着照顾孕妇,学着接生,终于在几个月之后,帮着小姐生下了一个男孩。他哭着说:小姐,咱们家后继有人了。
  小姐连看都没有看那孩子一眼,便拖着无力的身子推搡他说:赶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去找小毛贼,让他养这个孩子。她不能看自己的孩子一眼,生怕看了一眼,就舍不得他走了。
  仆人大惊:说那您怎么办呢,您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他知道自己必须把孩子带走,因为这幅身体的小姐是养不了自己的孩子的,只会硬生生的把孩子跟自己一起拖累死。
  小姐没有说话,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眼都不看自己的孩子。
  那仆人无法,只得先偷偷摸摸的将孩子带走了。他在城里逗留了几个月,分别找了好几个奶娘帮忙喂养,才勉强的将呱呱坠地虚弱无比的小少爷性命保住了。他想再一次潜进宅子看看小姐的情况,那大户人家却传来了小姐自缢身死的消息。
  她想着,只要自己死了,那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孩子的事情了。只要她死了,那大户人家就再也不会纠结她家的事情了啊。
  

  ☆、第191章 小小少年很倔强

  说到这儿,叶挽明显感觉到褚洄的情绪波动的很不稳定。她心疼的将褚洄一只手搂在怀里,轻捏着他的指尖,在他手上淡淡一吻。
  褚洄仿佛被烫到一般手一抖,将脑袋深深的埋进叶挽的颈窝之中。
  仆人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走到孩子稀稀拉拉的长出了头顶的绒毛,嫩嫩的嘴唇下面长出了一颗歪歪扭扭的小牙,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找到了那小毛贼。
  仆人刚欲上去打招呼,却听旁人说,今日那小毛贼娶妻,场面盛大。原来,小毛贼家中很有钱,很有地位,他赶着回来,不过是回来定亲的罢了。仆人带着孩子整整走了八个月才找到了小毛贼,一找到却听说了他今日成亲的消息。
  才过了多久,才一年多,他就已经忘了遥远的后院里,那个孤独寂寞的小姐。
  仆人抱着孩子在街边站了整整一天,看着那十里红妆从眼前一抬抬的搬过。他没有依照诺言来接小姐,而是八抬大轿的娶了另一个女人。
  微风吹过红巾的一角,那隆装艳丽的新娘子,长得还真是漂亮啊。而前面高头大马坐着的新郎官啊,真是英俊。
  是啊,小姐不过是个几乎下堂的别人的妻子罢了,脑子坏了才会放着正儿八经的老婆不娶,去娶一个残花败柳呢。
  仆人想:若是小姐在这里,她只怕也不会将宝宝交给这个男人的吧。
  他带着孩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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