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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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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的景象,远比阿萝描述得更加惊人,不但满地鲜血,而且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竟然已被何田田开膛破肚,连肠子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观言完全惊呆了,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出声:“何良媛,您这是在做什么?!”
    何田田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他,破口大骂:“观言,你要死啊?!吓唬我做什么?!没看见我在做手术吗?幸亏我手稳,不然这会儿已经把手术刀,插到她的肠子里头去了!”
    观言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又是愣了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何良媛,您这是在做手术?”
    “不然呢?”何田田还是没好气,“这是延禧宫的小宫女,急性阑尾炎,正好被我瞧见了,就抓来做做手术,也算救她一命。”
    观言还是很震惊:“您,您就在这里,就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手术给做上了?!”
    “不然呢?我知道,条件很简陋,连个无影灯都没有,可她只是个宫女,哪儿来那个条件啊,我给她做手术,都还没指望能收钱呢。”何田田忙中偷闲,回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观言想了想,道:“这,这,怎么着也得望闻问切,再……”
    “切,望闻问切,也得分时候,她这病,等我望闻问切完,阑尾都穿孔了。”何田田说着,又安慰他道,“别害怕哈,小手术而已,我都已经做完了。”
    观言乃是楚王的贴身侍卫,连战场杀敌都不在话下的人物,今儿居然让何田田安慰他说别害怕,登时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何田田仔细检查完腹腔,开始缝合,道:“我这儿快好了,对了,你怎么会到我这儿来的?有事吗?”
    观言定了定神,道:“何良媛,殿下召您侍寝,派属下来接您的。”
    “啥?!他要召我侍寝?!”何田田又是惊,又是喜,连手术刀都差点握不稳,“他为啥突然召我侍寝?他记起我来了?!”

  ☆、187。第187章 你知道失忆的感觉吗

“属下不知,只是奉命行事。”观言冲何田田抱了抱拳,回答道。
    “肯定是想起来了,不然为啥会喊我侍寝?”何田田兴高采烈地说着,帮床上的宫女缝好了肚子,又拜托观言道,“替我找个稳妥的人,照顾这丫头,她这两天还不能下床呢。”
    “是。”观言看看满床满地的鲜血,犹豫了一下,又问,“要不要为何良媛换个住处?”
    “为啥要换?”何田田不以为意,“叫人来帮我把房间收拾干净就行了,做了个小手术而已,没什么的。”
    观言躬身应答,心内的震撼,却是久久难以消退,何田田平时太咋呼啦,胆子又小,谁曾想她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居然连人的肚子,都能轻松划开,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何田田把刚做完手术的宫女交给观言,自己进里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然后哼着歌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围观的太监宫女,一见到她出来,马上犹如潮水一般,齐刷刷地朝两旁退去,给她让出了一条道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惊了惊惧,看何田田的眼神,就好像看着天神恶煞。
    这都是怎么了?何田田心下疑惑,但没细问,她这会儿只想赶紧去东配殿,看到苏景云。
    阿萝哆嗦着走出人群,远远儿地给她行礼,根本不敢靠近:“何,何良媛,殿下命奴婢来催催您,让您赶紧去东配殿。”
    “催就催,你怎么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怎么,我脸上有血没擦干净吗?”何田田说着,当真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脸。
    阿萝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尖叫一声,拔腿就跑,多年的掌宫姑姑形象,毁于一旦。
    “不是吧,这么怕我?肯定是苏景云先前责怪她乱插嘴,把她给吓着了。”何田田嘀咕着,跑着朝东配殿去了。
    东配殿的寝室内,灯火摇曳,暗香浮动,苏景云身穿一件象牙白绣竹枝的寝衣,半躺在床上,双目微阖,浓眉轻颦。
    他精致的眉眼,犹如工笔描绘,足以令女人都生出羡慕的心思来。
    突然,殿门被推开,画风突变——
    “苏!景!云!”何田田大声地叫着,风一般地卷进寝室,直扑苏景云的胸膛,“你想起我来了?!你终于想起来,我是你的爱宠了?!”
    苏景云迅速睁眼,闪身床内。
    何田田扑了空,重重地摔在他刚才躺过的地方,脑袋扎进了枕头里。
    苏景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别那么激动,本王并未恢复记忆。”
    何田田嗖地抬起头,满脸疑惑:“没想起来,怎么还叫我侍寝?”
    苏景云顿了一下,答非所问:“本王今天还没抹药。”
    “不就是大腿根上的伤么,你自己都能擦。”何田田嘀咕着爬起来,找到红霉素,褪下他的裤子,给他擦药。
    抹完药,她却没帮苏景云把裤子提上去,而是趴到他身旁,把泛着红晕的一张脸,半藏在胳膊里,含羞带俏的,笑着看他。
    苏景云本来想斥她几句,但看着她这副样子,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犹豫半天,只得一句:“怎么不给本王把裤子穿好?”
    何田田的脸更红了:“你不是叫我来侍寝的么……”
    苏景云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发烫的脸:“你很想侍寝?”
    什么叫她很想侍寝啊,不是他叫她来的么!何田田气得蹬了他一脚:“才不想!”
    苏景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红烫的脸上,指尖却是带着冰凉:“本王很想。”
    他的声音,既沉又闷,似在压抑着心头的yu。huo,又像是在掩藏内心的难过。
    何田田一下子就愣了:“既然想,你怎么……”
    苏景云冰凉的指尖,抚过她细腻柔滑的面颊,声音轻的像是从天外飘来一样:“可是本王失忆了……你可知道,失忆的感觉……”
    何田田听着他这样的声音,没来由的一阵心痛:“我想我知道……你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也就罢了,这种程度的失忆,完全不影响正常生活,但很可惜,你生在帝王之家,是皇上的儿子,这一辈子,注定虚虚实实,尔虞我诈,这样的生活,绝不会因为你失忆,就停止改变。
    你现在面对的世界,也许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尽管楚王府有那么多记事的册子,但谁能保证,是不是有人趁着你失忆,动过手脚。也许你现在看到的白,其实是黑,也许你现在看到的黑,其实是白。
    所以你不敢轻信任何人,包括昔日枕边的嫔妃;所以你不敢轻易召人侍寝,谁知道那个爬上你的床的人,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阴谋……”
    她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默默地爬起来,给他把裤子穿好了。
    苏景云静静地侧眸看她:“到底是太医,能体会本王失忆后的感受。”
    “我能体会,可不是因为我是太医……”何田田小声地说着,扑到了他怀里,“你别急,你还有我……”
    苏景云伸手将她推开,戏谑道:“还有你?谁知道你会不会趁着本王熟睡,拿着手术刀,将本王开膛破肚?本王召你来侍寝,可是担了很大的风险的。”
    “你!”何田田气得坐了起来,“敢情你根本不信我?”
    苏景云一把将她拽到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抵住了鼻尖:“那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本王呢?”
    他温热的呼吸,带着丁舌香的淡淡气息,扑面而来,许久未曾和他如此亲近的何田田,一时竟无所适从,慌忙逃脱,一个翻身,离了他老远:“我能瞒你什么啊,睡觉!睡觉!”
    苏景云曲起双臂,枕到脑后,久久方才平复絮乱的呼吸。
    夜已深沉,他依旧毫无睡意,望着帐顶上的一粒明珠,思索着因为失忆,而变得异常艰难的路。
    忽然,旁边的何田田,不知怎么滚了几下,就滚到了他怀里,如同一只八爪鱼,抱住了他的脖子,缠住了他的腰。

  ☆、188。第188章 本王这就满足你,好不好?

年轻女子的馨香,带着暖人的体温,突然盈满怀抱,苏景云气息骤乱,怔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何田田,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勾引本王!”
    怀中的人儿,一动不动,倒是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在他半裸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脸。
    像是有火突然被点燃,苏景云焦躁莫名,一把将她扯了下来,推到了床的最里面。
    但还没等他调匀呼吸,何田田翻滚着,又黏了上来,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身子却凹成醉人的弧形,紧贴着趴在了他身上。
    她的脸,是那样地柔滑,她的胸,是那样地弹润,她腰部的弧线,是那样地拨人心弦。
    苏景云呼吸大乱,几乎已至暴躁的边缘:“何田田!你有完没完?本王已经在很努力地找回记忆了,你就这么没耐性?!”
    他狠狠地拽住何田田的胳膊,一把拉下来,重重地丢了回去。
    但何田田只不过哼唧了两声,很快又翻滚到他身旁,柔若无骨地缠住了他。
    苏景云面无表情地拽,扯,推;何田田契而不舍地搂脖子,压大腿,贴胸膛。
    如此好几个来回,苏景云浑身燃火,呼吸粗重,实在是没精力再跟她纠缠,只得万般无奈地搂住了她的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本王算是服了你了,这就满足你,好不好?”
    他摇着头,按了按额角,俯下身去,吻上了她的唇。
    何田田小巧的嘴唇,红润软滑,似散发出无尽的魔力,引诱他辗转缠绵,以舌探路,以企不断深入。
    但吻着吻着,他突然觉得不对劲,怀中的人,刚才为了勾引他,明明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为何好容易勾引成功,却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照着常理,她这会儿不是该娇喘呻吟着,迎上他的唇,献上她的吻么?
    怎么回事?苏景云疑惑着,垂头细看,却见何田田依旧闭着眼睛,睫毛低垂,一张小嘴微微地张着,鲜红欲滴,散发出水润般的光泽。
    她,她根本就没醒?!!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苏景云还不大相信眼前所见,拍着何田田的脸,连声地唤:“何田田!何田田?”
    何田田哼唧两声,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把头埋进他怀里,拱了拱,不动了。
    她,真的,没醒!!!
    “何!田!田!”苏景云咬牙切齿地叫出她的名字,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到身下,揉成碎片;又恨不得将她推倒在膝盖上,狠狠地拍一拍巴掌。
    但她沉沉睡着,无论哪一种手段,都是胜之不武,再说他也没有在睡梦中强x他人的爱好,所以,最后,最终,他只能恨恨地一拳砸到床沿上,震飞了帐顶的明珠。
    求而不得,也就罢了,他已非初经人事的愣头青,虽然难受,也并非忍不得,但要命的是,何田田依旧赖在他身上,不起来!不起来!!
    致命的诱惑就在怀中,他一腔热血,却不知朝何处迸发。
    他错了,他不该这么晚了还不睡,眼睁睁地让她扰乱了心智。
    他错了,他不该妥协吻她,惹得自己蓄势勃发。
    可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后悔药,他这会儿再忍得难过,也只能任由她酣睡在怀中,还时不时地蹭蹭他的胸,摸摸他的腰。
    这死女人,明天一定不能再让她侍寝了!
    苏景云深深地呼吸着,还是无法静心入睡,几乎是睁着眼睛,一直到天明。
    ------
    “啊~~~~嗯~~~”何田田无意识地哼唧着,扭着身子,打着呵欠,睁开了惺忪睡眼。
    映入眼帘的,是苏景云那张比冰雪还冷的脸,和眼下淡淡的青色。
    何田田有点犯迷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殿下,你怎么了?”
    苏景云一把拍开她的手,把她揪起来,丢到了一旁。
    “你生气了?为什么啊?我没得罪你吧?”何田田万般疑惑,追着他问。
    苏景云自顾自地起身,狠狠地一甩袖子:“以后不许来本王的寝殿!”
    “喂喂喂!凶什么啊?当我很愿意来?”何田田蹭地跳了起来,“昨晚是我自己赖着要来的吗?好像是你叫我,我才来的吧?”
    让她来侍寝的人,是他;不愿和她发生关系的人,也是他,这次他真的不占理。但苏景云一想到他忘情地吻了半天,何田田却睡得跟猪一样,他这心里,就火冒三丈,只想赶紧把她赶出他的视线范围:“出去!你给本王滚出去!”
    “滚就滚!你这也太喜怒无常了!”何田田忿忿地说着,胡乱套上衣裳,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东配殿。
    …………………………………………………………
    凤翔宫,寝殿。
    皇后披着一件凤舞九天的罩衫,手里拿着一柄晶莹透亮的牡丹簪,在花梨木的妆台上,一下一下地敲:“你是说,何良媛昨天虽然侍寝,但却没把楚王伺候好,惹恼了楚王,今早是被楚王赶出来的?”
    阿萝立在妆台旁,恭恭敬敬:“是,娘娘,奴婢亲眼看见何良媛从东配殿里跑出来的,连身上的衣裳都还没穿好。殿下还斥责她:‘以后不许来本王的寝殿’,那声儿可大了,外头伺候的宫女都听见了。”
    皇后手里的簪子一顿,脸上泛出了笑意,“那个何良媛,颇有手段,无论楚王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专宠她一人,让本宫总插不进去手,这下她惹恼了楚王,本宫的机会总算来了。”
    她说着,果断地站起身来:“马嬷嬷,备轿,看来本宫得去见见皇上,提醒提醒他,他亲封的侧妃和良娣,都还没和楚王圆房呢。”
    马嬷嬷最多不过四十岁,一双小眼睛,看着浑浊得很,但此时却是力劝皇后:“娘娘,救人救活,杀人杀死,那何良媛,既然能得宠这么长时间,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您要是留着她,只怕葛侧妃和童良娣就算去了延禧宫,也没什么机会。”
    皇后听了她这番话,当真停下了脚步,重新坐了下来:“那依你看,该当如何?”

  ☆、189。第189章 置何田田于死地

马嬷嬷没作声,只是举起手,作了个砍头的手势。
    皇后从镜子里看见她的动作,有些愠怒:“你以为本宫不想?可是楚王护短,是出了名的,就算她失了宠,本宫想要让她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娘娘!”马嬷嬷叫了起来,“娘娘,她躲在楚王府的时候,要做这件事,的确不容易,可现在她来了娘娘的地盘,娘娘又是后宫之主,想要她死,还愁找不到机会吗!”
    “你说的是,如果不趁着她在宫里,置她于死地,等她回了楚王府,就更不容易了……”皇后说着,重新拿起那枚牡丹簪,又一下一下地敲起了妆台,“阿萝,何良媛入宫后,都做了些什么?细细说给本宫听听。”
    阿萝突然得了提醒,猛然抬头:“娘娘,何良媛昨天晚上,才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什么事情?也值得你用‘骇人听闻’来形容?”皇后的确是想从何田田平日的生活中,找出破绽来,但还是觉得阿萝太大惊小怪了点。
    阿萝回想着昨天在东阁看到的那一幕,还是忍不住打哆嗦:“娘娘,延禧宫有个宫女叫三彩,昨天被指派去服侍何良媛,结果让何良媛给开膛破肚了!!”
    “开膛破肚?!!”皇后惊得跌了牡丹簪。
    “对,就是开膛破肚!”阿萝昨儿没能侍成寝,于公于私都怨愤,这会儿说起来,是任凭想象,添油加醋,“娘娘,您是没瞧见,何良媛手里拿着老长的一把刀,哗地一下,就把三彩的肚子给剖开了!这还不算,她剖开三彩的肚子,还把她的肝啊,心啊,肺啊,全给掏了出来,差点把咱们延禧宫的人,都给吓断魂了!”
    “竟有这种事?!”皇后一拍妆台,呼地站了起来,“难道你们延禧宫的人,个个都是泥塑的么,怎么没把她抓起来?”
    “娘娘,她嘴巧啊,又仗着有楚王的宠爱,奴婢们哪里敢动她!就是观大人来了,都没敢说二话!”阿萝叫道,“她非说三彩得了什么急性阑尾炎,她是在给她做手术,可谁知道她关在屋里,究竟做了什么?而且她把三彩的肚子缝起来后,就直接去东配殿侍寝了,您说奴婢们如何抓她?”
    阿萝说得慷慨激愤,皇后的神色,却渐渐地平静了下去。她坐回椅子上,再次拿起牡丹簪,一下一下地敲起了妆台,问道:“马嬷嬷,依你看,何良媛是在治病救人,还是在丧心病狂?”
    马嬷嬷咧嘴一笑:“娘娘,老奴分不清何良媛是治病救人,还是丧心病狂,老奴只知道,什么急性囊尾炎,听都没听说过!”
    皇后便也笑了起来:“正是这个理,三彩现在人在何处?阿萝,你赶紧去看看。”
    这便是要暗地里害死三彩,再栽赃给何田田了,阿萝精神抖擞,马上应了一声。
    马嬷嬷却拦住了阿萝,叫道:“娘娘,不可!三彩不过是个宫女而已,而且还是延禧宫的宫女,就算何良媛杀了她,又能如何?大概挨几句训斥,这事儿就过去了。”
    “你说得是,她大小是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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