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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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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禧宫门前,铺上了长长的毡毯,两旁太监宫女肃立,一见苏景云下车,便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山呼恭迎楚王圣驾。
    楚王府虽然规矩严,但不大讲排场,何田田头一回见到这阵势,连忙去拉苏景云的袖子,小声地问:“哎,宫里的规矩,我不大懂啊,会不会丢你的脸啊?皇后自从被你训过后,就一直没派教引嬷嬷去啊……”

  ☆、184。第184章 礼尚往来

“无妨。”苏景云甩开她的手,神情淡然,“你丢本王的脸,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在乎这几日。”
    “喂,你这到底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借机贬低我啊?”何田田忿忿地跺跺脚,硬是追上去,把他的袖子又扯了一下。
    毡毯走到尽头,迈入延禧宫大门,苏景云停下脚步,举目四望。
    突然,一名宫女从自内殿出来,呆呆地看了苏景云几秒钟,猛地扑上来,跪倒在他面前,泣不成声:“殿下,真的是您!刚才他们说您要来延禧宫小住,奴婢还不信……”
    这名宫女,大概二十出头,穿戴不俗,容貌俏丽,虽然泪流满面,却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美人就是美人,连哭都美啊,何田田感叹了一番,低声问苏景云:“这谁啊?”
    苏景云看了她一眼,不悦道:“你问本王,本王问谁?”
    何田田只好耸耸肩,对那宫女道:“这位姑姑,你别哭啦,快起来吧,殿下这不是失忆了么,你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苏景云亦道:“起来回话。”
    那宫女站了起来,却是愈发伤心了:“殿下好好的,怎么就失忆了呢……奴婢是阿萝啊,您都不记得了么?奴婢的娘,是您的乳母呀!”
    “本王的乳母?”苏景云沉吟片刻,“李嬷嬷?”
    “是!是!殿下还记得!”阿萝激动万分,眼里又有了泪光。
    苏景云又问:“李嬷嬷是不是已经过世了?”
    “是!奴婢的娘,是三年前过世的,殿下还特意赶来,送了她一程。”阿萝更加激动了,“原来您都还记得!”
    阿萝以为苏景云是记起来了,何田田却是心知肚明,扯扯他的袖子,小声地问:“又是从那些记录里看来的?”
    苏景云没有作声,神情却有些黯然。
    何田田见他这样,也很难过,轻轻握住他的手,道:“对不起,都怪我,你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弄成这样……”
    “是不是为了保护你,才受的伤,本王也忘了。”苏景云苦笑一声,低头看她,“松开本王的手。”
    “能不能注意一下气氛啊……”何田田嘀咕两句,不理他了。
    苏景云朝殿内走去,坐到了正中的宝座上,细细打量。
    阿萝眼含热泪,道:“殿下,这是贵妃在世时,坐过的地方,听奴婢的娘说,您小时候顽皮,常常为了霸占这张宝座,把贵妃赶下来,贵妃喜爱您,也不以为忤,就由着您去。”
    “是么?”苏景云抚着宝座上的红宝石,问道,“以前的事,你都知道?”
    “是。”阿萝躬身道,“奴婢的娘在世时,都跟奴婢讲过,这几天,就由奴婢来服侍您罢。”
    “准了。”苏景云微微颔首。
    何田田探着头,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蹦跳着冲过来,朝苏景云旁边一坐:“你看,你看,这里怎么有一道划痕?”
    “这是殿下小时候划的,贵妃不许修复,说是要留着,等他长大了看。”阿萝解释完,见何田田还赖着不起来,忍不住道,“您是何良媛么,这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何田田看向苏景云,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袖子,很有点紧张。
    苏景云垂眸,目光扫过她的手,淡淡地道:“没什么规矩。”
    阿萝面露尴尬,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垂下了头去:“是奴婢多嘴了。”
    苏景云站起身来,朝殿后走去。
    何田田快跑两步,追上了他,小声地问:“你刚才是在维护我吗?”
    “谁维护你了?”苏景云说着,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容易啊,变聪明了?”
    何田田白了他一眼:“为啥维护我啊,你不喜欢阿萝?”
    “初次见面,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苏景云的语气很淡,“也许她真是本王乳母的女儿,但对于现在的本王而言,她不过就是个陌生人。”
    “那我明白了!”何田田故意把脑袋伸到他前面,望着他眯眯地笑,“她是陌生人,我是自己人,是不是?我坐了你娘的宝座,你都还没说什么呢,她却怪我没规矩,所以你不高兴了,然后就维护我了,对吧?”
    “谁跟你是自己人!”苏景云拍着她的脑门,推开她的脑袋,“只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刚才在养心殿,你为了本王,慷概陈词,这会儿本王维护你,也是应该的。”
    “礼尚往来也不错啊!”何田田还是高高兴兴,抓住他的胳膊,原地跳了两下,却又怕他责怪,迅速松开,结果差点跌到了台阶下头去。
    “何田田……”苏景云揉着额角,极为无奈,只好攥住了她的手腕,免得她再疯癫。
    阿萝从后面赶上来,问道:“殿下,奴婢领您去东阁看看可好?您在进上书房读书前,都是住在那里的。”
    “好。”苏景云微微颔首,攥着何田田的手腕,随阿萝朝东阁去。
    东阁里,处处都是苏景云小时候的痕迹,墙上挂着小小的弓箭,柜子上横着短短的佩刀,就连桌椅,都是矮矮的,而且边角全是弧形,看来韦贵妃对这个儿子,极为上心,生怕他磕着碰着。
    何田田挣脱苏景云的手,跑到椅子上坐了坐,回头望着他笑:“看来你小时候很矮啊,连椅子都矮!”
    苏景云看都懒得看她。
    阿萝却是为他抱屈:“殿下小时候可不矮,比一般孩子都高呢,他在东阁住的时候,才只有六岁,所以桌椅都是特制的。”
    哎呀,开玩笑的嘛,这都听不出来吗?
    何田田吐吐舌头,不敢再说,跑回了苏景云身边。
    苏景云的目光,斜斜地扫过阿萝,突然出声问道:“延禧宫里,还有服侍过本王的旧人吗?”
    阿萝躬身道:“除了奴婢,还有一个杨嬷嬷,但杨嬷嬷年纪大了,脑子有些不清楚——”
    苏景云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那换杨嬷嬷上来罢。”
    阿萝这才意识到了不对,慌忙跪了下来:“殿下,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对吗?还请殿下明示!”

  ☆、185。第185章 殿下,请让奴婢侍寝吧!

苏景云背着手,神情漠然:“身为奴仆,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还需要本王来提点?”
    阿萝的后背,一时间冷汗淋漓,伏倒在地:“奴婢知道错了,主子讲话,奴婢不该插嘴,还请殿下责罚!”
    “原来还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苏景云冷哼一声,“本王念及延禧宫久无主人,奴仆缺乏管束,在所难免,暂且饶你一回,倘若再犯,你就自己领罚去罢。”
    “奴婢谢殿下不罚之恩。”阿萝重重地磕了个头,方才爬起来。
    苏景云抬了抬下巴,指向墙边的柜子,问道:“那是什么?打开本王看看。”
    阿萝连忙走过去,取钥匙,开柜门。
    何田田从苏景云后面探出头来,悄声地问:“刚才也是在维护我?”
    “别自作多情了。”苏景云毫不留情地道,“本王只是觉得她太没规矩,即便在楚王府,也没有哪个下人,敢在主子讲话的时候插嘴。”
    “切!”何田田干干脆脆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柜门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玩具,泥塑的小人儿,木雕的宫殿,彩绘的面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哇塞!”何田田兴奋地叫了一声,扑向柜门,“我可以看看吗?”
    “看罢。”苏景云说着,亦走向玩具柜。
    话音刚落,何田田就动了手,东翻翻,西摸摸,每一样玩具都拿起来瞅,玩得不亦乐乎。
    苏景云目光缓缓扫过,道:“你倒是玩兴不减。”
    何田田翻出一只带绳子的小老虎,一提那绳儿,小老虎就张牙舞爪,十分逗趣。她提着老虎,举到苏景云面前,“啊呜”了几声,问道:“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苏景云点点头,又摇摇头:“每一样东西,都仿佛见过,但与其有关的事情,本王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何田田安慰他道:“不就是玩具么,除了玩,还能有什么相关的事情,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再说你那时才六岁呢,还不到记事的年龄罢。”
    苏景云瞟了她一眼:“原来你除了惹本王生气,还会安慰人,真是难得。”
    何田田气得把小老虎朝他怀里一摔:“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句句都是损人的!”
    “你居然听得出来啊?”苏景云把小老虎塞回她手里,“这个就赏你了,带回去玩罢。”
    何田田气得又想摔,但苏景云已经离开玩具柜,朝着门外去了,她只好忿忿地把小老虎塞进怀里,追了上去。
    他们离开东阁,紧接着又去了东边的配殿,据阿萝说,苏景云六岁以后,就住在那里,一直到十二岁,出宫开府。
    原来大吴的皇子,十二岁就被丢出去单过了?怪不得苏景云这么早熟。何田田想着,在东配殿里溜达了一圈。
    这地方,比刚才的东阁大了许多,里外有好几个房间,除了寝室,书房,琴房,画室,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箭房。
    她参观完最后一间武室,摸摸下巴,问苏景云道:“我能把坤元殿也布置布置吗?”
    “既然许了你住,就是你的地方,当然可以。”苏景云取下墙上的一柄剑,仔细看着,又问,“你想布置成什么样的?”
    何田田掰着手指头,道:“办公室,门诊,配药室,注射室,手术室,换药室,等等等等,哎,你说我要不要收几个徒弟啊?”
    “不行!”苏景云断然否决,“所谓公私分明,你要折腾这些,上良医所去,那里也有几间房子。”
    “也行啊,那你记得跟良医正说哦!”何田田伸过手去,摸了摸剑鞘,又问,“记起什么来了吗?”
    苏景云黯然摇头:“还是跟刚才一样,只觉得很熟悉,但仔细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何田田忙安慰他道:“没事的,想不起来就算了,别逼自己。”她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拍拍他手里的剑,问道:“你还会使剑吗?”
    “会。”苏景云很快就回答了她,“伤势刚好时,就跟观言过了几招。说来也奇怪,武艺,写字,撰写公文,批阅奏折,这些东西,都不曾忘记。”
    “很正常,这些东西,因为天长日久,往往都成了本能,成了习惯,即便失忆,也很难忘记。”何田田说着,抓住他手里的剑,使劲晃了晃,央道,“舞个剑给我看嘛,我还没看过你舞剑呢!”
    “没看过又怎样?本王又不是街边卖艺的。”苏景云断然拒绝,把剑递给了旁边的阿萝。
    “别这么小气嘛!”何田田扯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耍给我看看嘛!”
    “松手!”苏景云毫不留情地甩开了她,“你现在并非本王的爱宠,少跟本王撒娇!”
    “你这意思是……”何田田歪着脑袋想了想,“只有等你恢复记忆,想起来我是你的爱宠,才会舞剑给我看?”
    苏景云“嗯”了一声,朝外走去。
    “这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啊……”何田田哀叹一声,突然就难过起来,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阿萝带着他们,在延禧宫里又转了一圈,参观了韦贵妃生前的寝殿,和她富丽堂皇的舞室,但苏景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苏景云心情低落,何田田也不好受,两人静默无语地用过晚膳,各自回房。
    苏景云住了东配殿,何田田住了东阁。
    阿萝领着路,把苏景云带进东配殿,送入了沐浴间。
    等苏景云沐浴完,穿着寝衣出来,却见阿萝亦是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裳,正恭候在他的床边,不禁面露疑惑。
    阿萝主动解释:“殿下,奴婢已经都知道了,殿下此行,意在找回记忆,所以,这几天,就请让奴婢侍寝罢!”
    苏景云还是不解:“本王找回记忆,和你侍寝,有什么关系?”
    阿萝双颊飞红,眼睛却是亮晶晶:“因为殿下以前在延禧宫时,都是奴婢侍寝的呀!”
    苏景云恍然道:“你是本王的教养宫女?”
    “是!”阿萝说着,愈显激动,“奴婢知道,今日莽撞,冒犯了殿下和何良媛,但也请殿下体谅奴婢一片殷殷期盼之心呀!自从殿下十二岁离宫,即便再来,也只在前庭打转,鲜少回到后宫,奴婢可是天天都盼着您呢!”

  ☆、186。第186章 何良媛杀人啦!!

苏景云的目光,缓缓扫过阿萝的脸,相对于她的激动,他的表情,却微微泛着冷意:“你当真是本王的教养宫女?”
    “殿下,千真万确!”阿萝意识到他心情不快,但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殿下若是不信,尽可到司簿司去查!”
    苏景云半垂眼眸,脸上的冷意,却是丝毫不减:“据本王所知,本王即便是在失忆前,也对自荐枕席这种事情,深恶痛绝,倘若你真是本王的教养宫女,如何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这……”阿萝的额头上,渐渐地有冷汗沁了出来,但没过一会儿,她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殿下,奴婢也不想惹您生气的,但皇上亲自嘱托,让奴婢在延禧宫内,务必伺候好您,倘若今晚奴婢没能侍寝,皇上一定会认为奴婢服侍不周,重罚奴婢的!殿下,俗话说得好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景云听着听着,目光中有了深意。他抬起眼帘,再次看向阿萝,态度稍转和煦:“既是皇上命你来的,本王怎好拒绝,只是实在不巧,本王已经答应何良媛,这几日都让她侍寝了。”
    阿萝有那么一刹那的恍神:“您,您不是不喜欢何良媛么?奴婢今日亲耳听见你说,她并非您的爱宠。”
    “不是爱宠,就不能让她侍寝么?楚王府内那么多侍过寝的妃嫔,难道个个都是本王的爱宠?”苏景云失声而笑,冲她摆了摆手,“下去罢,顺便去催催何良媛。”
    “是,奴婢遵命。”阿萝垂下眼帘,掩住了所有情绪,只将委屈留在脸上,退了出去。
    苏景云目光沉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马上喊道:“观言!”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观言马上便从窗外飘了进来,单膝为礼,拜在了他面前:“属下在此,殿下有何吩咐?”
    苏景云依旧看向殿门外,问道:“此女当真是本王的教养宫女,阿萝?”
    “是。”观言肯定答道。
    “她是谁的人?”苏景云直截了当地问道。
    “是皇后的人。”观言说着,忽地自责,“都怪属下疏忽,还当殿下都记得,忘了提醒殿下。”
    “皇后本王都没放在眼里,何况区区一名宫女,不提醒也罢。”苏景云轻轻敲着床栏,问道,“是不是有些流言蜚语,说本王自从被晋王刺伤,又在河南遇险,早已不能人事,所以即便伤愈,也从未招人侍寝?”
    观言不敢称是,只好点了点头。
    苏景云的唇边,慢慢浮上一丝冷笑:“皇后的手,伸不进楚王府,所以便趁着本王进宫,派本王的教养宫女打探来了?”
    观言斟酌了一下,问道:“那阿萝,要不要属下……”
    “不必,留着她罢。”苏景云摇了摇头,“不留着她,如何把本王的‘近况’,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去呢?”
    “是。”观言应道,“属下会派人盯着她的。”
    “下去罢。”苏景云挥挥手,想了想,又道,“你去也催催何良媛,怎么还不来。”
    “是。”观言又应了一声,飘出窗外,去了何田田所住的东阁。
    出乎他意料的是,东阁的门口,围了一大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刚才奉命来催何田田的阿萝。只是此时的她,不知是被什么给吓到了,竟是面色煞白,花容失色。
    观言带着疑惑,跃过人群,落在了她旁边,问道:“姑姑为何在此久留?何良媛人在何处?”
    阿萝见到他,竟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害怕得话都说不全:“观,观大人,何良媛在里头杀人!她,她在杀人!”
    “何良媛杀人?怎么可能?”观言吃了一惊。
    “奴婢骗你作什么,他们都看见了!东阁里头血淋淋的!何良媛还把内脏掏出来,丢了一地!”阿萝说着说着,浑身上下都抖了起来,就跟筛糠似的。
    围观的宫女太监,也都七嘴八舌地道:“何良媛真在掏人内脏呢,我们本来想制止她,可她看见我们来,就把里面的门反锁了!”
    何田田掏人内脏?!饶是亲手杀过人的观言,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他没跟其他人一样干站着,而是绕到后墙,拨开窗户,悄悄地跳了进去。
    房内的景象,远比阿萝描述得更加惊人,不但满地鲜血,而且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竟然已被何田田开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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