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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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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第29章 你的伤!

还回行宫?这想法也太天真了……不过她还没傻到连银子都拒绝,伸手就接了过来。何田田转头望向趴在木板上的何珊珊,叹了口气,她多想和她掉个个儿啊,哪怕被打到皮开肉绽,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就行。
    行宫内不能久留,何聚鑫很快让人抬上何珊珊,和白氏带着她走了。
    何田田从刑房里出来时,发现门口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何晶晶、董惜君、张金玲都在,不过她们看见她,神情和以往大相径庭,竟都有些怕她的意思,自动自觉地朝旁边让出了路来。
    何田田诧异道:“都改了性儿了?莫非你们也认为,我是故意耍心机,把我三妹赶出行宫去的?”
    “哪儿能啊,我们又不蠢!”张金玲冲她讨好地笑了笑,“我们都听说了,何三小姐本来是要被打死的,就因为你一句话,一向赏罚严明的楚王,才饶了她一命。”
    董惜君冲她点点头,笑道:“何大小姐真是有本事,一入行宫,就深得楚王赏识,昨夜侍寝,今早伺候用膳,上午还跟着进了书房,简直是恩宠滔天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酸溜溜的意思,真是难为她笑着说出来,何田田很想冲她们大吼一声,这都是假象,假象!侍寝是假的,伺候用膳和进书房,也都是有原因的!不是她深得宠爱,而是楚王需要借她来掩饰伤情!等他的伤一好,她就滚蛋了!
    可是,她不能说,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憋憋屈屈地挤出一点笑来,干巴巴地道:“有机会的,大家都有机会的。”
    何晶晶走过来,亲热地挽起了何田田的胳膊,同她一起朝外走:“大姐,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而今荣宠正盛,可别忘了提携妹妹一把,我们毕竟是亲姊妹。我知道,我年纪小,不懂事,以往对大姐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
    荣宠正盛?不至于吧……不就是侍了下寝,伺候了楚王半天么?而且还是假的。相对于何珊珊,何田田更忌惮何晶晶,上次要不是她告黑状,她哪会被楚王拖到床上去啊?
    一想起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甩开何晶晶的手,道:“你少害我,自然就有机会了。”
    何晶晶是白氏的亲女儿,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哪受过这种待遇,摸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满心恼恨。
    何田田才懒得理她是什么心情,看见翠花就在前面的廊柱下,便朝那边去了。
    翠花见她过来,一把将她拖到柱子后面,拍着胸口,火急火燎:“大小姐,听说三小姐只不过是闯了下书房,就差点被打死?!我的妈呀,这行宫也太吓人了,怪不得你一心想跑!现在我总算知道了,这的确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赶紧想辙,逮着机会就逃吧!”
    翠花这脑回路……在明知故犯的情况下,擅闯楚王的书房,无论怎样,都是重罪吧,怎能用“只不过”和“闯了下”来形容?不过,鉴于她这段话的总体思路非常正确,她也就不反驳了。
    何田田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其实再过六七天,楚王的伤口就能拆线,到时他不再需要她帮着打掩护,她就能设法脱身了。六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确该作打算了。
    想到这里,她把何聚鑫刚才给她的匣子,交给了翠花,小声地道:“拿着银子,去准备两坛烈酒,越烈越好。”
    “大小姐,行宫内不许饮酒,会被鲁尚仪责罚的!”翠花惊叫一声,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把嘴闭上了。
    何田田又叮嘱她道:“记得把酒先藏好,我得找准时机再喝。”至少得等楚王的右臂活动自如了再喝,不然就算喝到烂醉如泥也没用。
    翠花低声应着,跟做贼似的,揣着钱匣子走了。
    这丫头,她揣的是自家的钱,还不是酒呢,紧张个什么劲啊!何田田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上饭厅去了。
    饭厅里,已经摆好了午膳,满桌盘碟,精致喷香。苏景云坐在位置上,手执一只洁白的玉勺,正不紧不慢地喝汤。
    他用膳的姿态,哪怕是从背后看,都是优雅无比,无可挑剔,以至于何田田走了会儿神,方才反应过来,他用的是右手。
    他在用右手?!他居然用的是右手?!他到底有没有记住她的话?!何田田气得够呛,一个箭步冲到苏景云面前,就要去夺他手中的白玉勺。
    苏景云却抬起头,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
    怎么了?他不遵医嘱,倒还有理了?何田田毫不示弱,拿眼瞪他。
    鲁尚仪见状,浑身上下都兴奋起来,马上赶到何田田身旁,要亲自带她下去学规矩。
    苏景云垂下眼帘,语气平淡:“布菜。”
    布菜?让谁布菜?自然是何田田了,难不成还是鲁尚仪?在中午之前,倒是有个新上任的何司膳,可惜已经被暴打一顿,抬回家去了。
    鲁尚仪又一次尴尬无比,咬牙退了回来。
    他打算继续用右手吃饭?!他就不怕伤口裂开?!何田田又气又急,想继续阻拦,又怕暴露了他负伤的事实,只好听从他的吩咐,拿起桌上的银筷,充任司膳,为他布菜。
    苏景云吃得很慢,显得他执筷的姿态,愈发高雅,但只有何田田知道,他一定是疼得厉害,所以才刻意放慢了速度。
    伤口该不会当场裂开,渗出血来罢?万一衣袖被鲜血浸湿,可就糟糕了……何田田提溜着一颗心,每一次布菜,都用眼角的余光,去瞄他的胳膊和右胸。
    给楚王布菜,是有规矩的,楚王的眼神看到哪儿,菜就夹到哪儿,如果楚王没表态,那就估摸着他平时的喜好来。但何田田这会儿只顾着担心苏景云的伤口,哪还管什么眼神,什么喜好,看着什么顺手,就给他夹了。
    居然敢胡乱给楚王布菜,两颗脑袋都不够她砍的,福公公已经快被她吓死了,把脸别到了旁边去。

  ☆、30。第30章 白日宣淫

鲁尚仪紧盯着何田田的手,目光以足以杀人。她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冲出去,亲自带走何田田,好好地教教“规矩”,但偏偏楚王今天心情极佳,竟是何田田夹什么,他就吃什么,楚王自己都没意见,她要是冲过去,岂不是找骂?可这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
    熬了小半个时辰,苏景云终于搁下了筷子。没出血,没出血,至少没染红衣裳!何田田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而她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亏得何晶晶她们,还羡慕她能伺候楚王,这是人干的活儿么!惹了他生气,会被吃豆腐,泄露了他的秘密,就会被砍头!
    不过,没出血,可不代表伤口没受损,她急着去帮苏景云检查,不等他漱完口,便弯下腰,小声地道:“殿下,咱们回寝殿罢。”
    她的声音虽然小,但抵不过捧金盆手绢的侍女离得近,她们听见她这话,虽然不敢抬头,眼睛却惊得瞪大了一圈。才用过午膳,就怂恿楚王去寝殿?这是要白日宣淫吗??
    苏景云仿佛没听到一般,仍旧不紧不慢地漱口,直到漱完,又拿帕子擦净了嘴,方才起身,吩咐道:“去寝殿。”
    去寝殿?福公公一愣,上前问道:“殿下要歇午觉?”可是,他并没有歇午觉的习惯啊,再说刚吃饱就睡,对身体不好……
    苏景云并未作答,只是瞥了何田田一眼,道:“你来伺候。”
    这意思是,让何田田伺候他歇午觉?天哪,这大天白日的,楚王该不会是想要搂着她一起睡吧?这,这,这,这也太没节制了!
    福公公惊讶得眼睛也瞪大了一圈,不过他能做到总管太监,太清楚楚王什么能劝,什么不能劝,所以哪怕再诧异,也什么都没说。
    鲁尚仪忍了又忍,也没开口,她管天管地,也管不着楚王房里的事,就不去招惹没趣了。
    在众人惊诧而又暧昧莫名的目光中,何田田紧随着苏景云的步伐,去了他的寝殿。
    福公公早派人来传了话,等他们进门时,床已经铺好了,茶水也搁在床头了。福公公有意偏帮何田田,冲她笑眯眯地点点头,很快就带着侍从下去,把偌大的寝殿,留给了她和苏景云。
    何田田知道他们都误会了,但这会儿她哪还顾得上这些,迅速冲去栓好门,从床底下把医箱拖了出来。
    苏景云坐到床边,长眉微皱,唇角紧抿,脸色泛白。
    糟糕,伤口肯定裂开了!何田田心头一紧,飞扑上前,三两下扒光了他的衣裳。
    果然,本来整整齐齐的缝线,此时肩头处断开了一截,血水不断地从伤口里渗出来,雪白的中衣已经染红了,如果再迟一点,外袍也不能幸免。
    好险,好险!何田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冲到耳房,把手洗干净,然后又奔回来,打开医箱,为苏景云清洗伤口,止血,重新缝合。
    二次清洗,比头一回更疼,苏景云虽然没有吭声,但眉头却越皱越紧。
    何田田拿棉球沾满酒精,重重地朝他裂开的伤口上一压,气道:“现在知道疼了?那刚才干吗逞强?你知不知道,这样裂开一次,拆线的时间,又得朝后推上一周?”
    拆线推迟一周,就意味着她的烈酒计划,也得推迟一周,谁又知道在这多出来的一周里,会发生什么变故?何田田越说越气,故意不提麻沸散的事儿,拿了针就朝他肉上戳。
    苏景云的额角,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倒还有力气接她的话:“谁让你迟迟不来,本王总不能干坐着。”
    敢情还怪上她了?何田田使劲又戳一针:“那我后来不是来了么?”
    苏景云抿了抿唇,道:“本王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本来拿筷子吃得好好的,你来了就喂食,岂不是更加使人生疑?”
    理由倒还挺多的!何田田愈发加大了戳针的力度,但戳着戳着,她突然有点了悟,要想尽快实施她的烈酒计划,就得让苏景云的伤口如期拆线;而要想苏景云的伤口如期拆线,就必须竭尽全力管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动用右臂的机会。
    如何才能让他没有动用右臂的机会呢?他刚才其实说得对,他又不是小孩子,喂食一次,是暧昧的情趣,但如果一日三餐都这样,傻子才不会生疑吧?
    何田田想着,快速开动脑筋,瞬间列了好几招出来,道:“殿下,你现在出巡封地,机会难得,天天闷在行宫里,多么可惜,不如趁着天气正好,多出去走走,咱们夷陵的高档酒楼,都是设有包间的,你朝里面一坐,把门一关,就算拿左手吃饭,别人也看不见。还有,此时秋游,也正当季,你完全可以带上一两名心腹侍卫,出门野炊,届时朝无人的河滩上一坐,再把围屏一拉,亦能掩人耳目。”
    无论哪种法子,用多了都会让人生疑,唯有换着花样来,才会显得自然。
    苏景云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赞许颔首,道:“好,你安排。”
    啥?!她安排?这怎么成了她的事儿了?!敢情她又给自己挖了坑?!好吧,好吧,也许她亲自盯着,才能更靠谱,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何田田咬着牙,应了个“是”字。
    苏景云倒真是条硬汉,明明疼得后背都绷直了,愣是没吭一声。
    何田田瞅瞅他额角密布的汗珠,突然有点心虚,道:“叫你那个叫观言的侍卫,弄点麻沸散来吧,听说还有一种改良后的草乌散,不需要内服,只用敷在伤口上,就能起到麻痹止痛的效果。”
    “听说?”苏景云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娴熟缝针的何小姐,其实很不着调,连开个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都得先翻医书的。他无奈地抬起左手,摸摸额角,道:“草乌散就不必了,本王的床底下,倒是有几盒应急的药材,回头你翻翻医书,给配个疗效更好的金创药罢。”

  ☆、31。第31章 过来,吻我

“好!好!”这活儿她乐意,何田田连声应下,干脆利落地收针剪线,敷药绑纱布,再从柜子里另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裳,帮苏景云换上了。
    换衣裳容易,处理脏衣裳却很难,那件中衣上,已经沾染了血迹,肯定不能按照正常程序,让侍女拿下去清洗了。何田田想了想,问道:“我拿铜盆来,偷偷烧掉?”
    “不行。”苏景云摆了摆手,“本王的服饰,皆有定例,哪怕少根线头,都会有人追查。”
    天,当个王爷可真不容易,连随意瞒下一件衣裳的自由都没有……何田田只好把手一摊:“那怎么办?”
    苏景云瞥她一眼,没作声。
    何田田呆愣片刻,反应过来,认命地把衣裳抱到耳房,洗了起来。算她运气好,那中衣是绸子的,血迹又没干,拿皂荚稍微泡泡,也就洗干净了,不然还真难办。
    洗血迹,不能用热水,她的手在冷水里泡着,一会儿功夫就红了起来。唉,这叫什么事儿啊,假侍寝也就算了,还得兼职喂饭,磨墨,洗内衣,活儿比翠花那个正经丫鬟还多!
    何田田哀叹着,把湿淋淋的中衣提起来拧干,然后拿铜壶装了开水,将其熨干。感谢苏景云是个富贵王爷,耳房里有双层的保温桶,时时刻刻备有开水,不然她又要犯愁了。
    等她把中衣复原如初,回到寝殿,发现苏景云已经和衣躺到床上去了。由于再度失血,和剧烈的疼痛,他的脸色,苍白如雪,却衬得一双湛黑的眼睛,显得愈发幽深。
    这样可怜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呢,何田田站在床边看着,毫不掩饰地啧啧了两声。
    苏景云身形未动,静静地瞥了她一眼:“上来罢。”
    上,上来?上哪儿?不会是让她爬到床上去吧?何田田左顾右盼,故意装傻:“啊,上去做什么?”
    苏景云言简意赅:“歇午觉。”
    还真歇午觉?歇他个大人头啊!何田田无比正经地道:“我担心殿下伤情反复,还是不上去了,就在旁边看着你吧。”
    苏景云没有出声。
    不说话?那就当他答应了!何田田马上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了下来。
    苏景云慢慢合上了眼睛,面色平静,呼吸平稳,只是眉间带着一丝倦意。
    何田田看着他俊美到无可挑剔的眉眼,突然有点感慨,说起来,他这个王爷还真可怜,这么重的伤,本来就该卧床休息几天的,但他却不但要照常工作,还被迫动用了受伤的右臂,造成了二次伤害。要不,干脆每天都叫他来睡睡午觉,趁机养养伤?
    还有那个金创药,也得加紧配制,他越早康复,她才能越早脱离苦海……让她想想,哪些中药材是促进伤口愈合的……九里香?白芷?田七?
    她的医书,好像也带进行宫了,回头问翠花要来,仔细翻翻……
    何田田托着腮,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苏景云浅眠片刻,很快醒来,一侧头,却见何田田趴在床边,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她明明生得极美,却好像根本没当回事,居然就这样趴着睡了,任由自己白嫩的脸颊,挤压成了一个包子。
    白嫩的包子?他的脑子里,怎会突然冒上这样的形容词?苏景云为着自己的想象力,哑然失笑,抽出胳膊,朝何田田的包子脸上,戳了一戳。
    睡梦中的何田田,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来,重重反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指头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这响声,终于让她清醒过来,猛然抬头。
    妈呀,她刚才拍哪儿了?为什么苏景云在盯着他的手指头看,脸色还那么难看?
    何田田大惊失色,一个激灵站起身来,磕磕绊绊地道:“殿,殿下……”
    世事无常!她明明是抱着惹恼他的决心,踏进这行宫的,但却万万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再也不敢轻易惹毛他了!因为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他会发狂吃了她!
    苏景云轻揉手指,目光扫过她紧张兮兮的脸庞:“不是担心本王的伤情,主动要求在旁边看着的么?嗯?”
    完了,真生气了,而且她还理亏!何田田底气不足,话说出来都是飘的:“民女,民女也不知怎地,就睡着了……民女自知有罪,请殿下责罚……”
    她一面说着,一面偷偷地朝后挪了几步,以防苏景云突袭。
    苏景云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本王的脸色,可有显出病态?”
    哎?这是放过她的意思?
    何田田心下一喜,连忙仔细打量苏景云的脸色,以求将功赎罪:“殿下的脸色有点苍白,不过您本来就生得白,并不太显,倒是嘴唇没什么血色,只怕有心人会看出来。”
    “那怎么办?”苏景云微微皱起了眉头。
    “涂点胭脂?”何田田提议。
    苏景云冷冷地一眼瞥过来,吓得她连忙把嘴闭上了。
    床头的矮柜上,有一面彩瓷的小插屏,四周镶着玻璃镜,苏景云对着镜子,看了片刻,忽然出声:“过来,吻我。”
    他此时的声音,低沉浑厚,还带着一丝丝的沙哑,回响在空荡的寝殿内,显得是那样的诱惑。
    但何田田却瞬间被吓傻,大脑当机了足足半分钟,方才重新开始运转。这都哪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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