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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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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云说完话,起身离桌,朝外去了。
    他用午膳,关她什么事啊!别又是想耍花招!何田田气呼呼地想着,忽然却发现鲁尚仪正在瞪她,那眼睛里,就跟长了刀子似的。
    糟了,鲁尚仪刚才就想拉她去学规矩的,肯定没啥好事儿!何田田一个激灵,不顾福公公正笑眯眯地冲她示好,拔腿就跑出去,追上了已拐过回廊的苏景云。
    苏景云瞥她一眼,放慢了脚步。
    何田田喘着气问:“殿下,方才鲁尚仪说民女失仪,要重新学规矩,是不是真的?如果她重提,民女能不能不去?”鲁尚仪刚才丢了面子,这会儿肯定正想找回场子呢,她得先讨一个楚王的保证,当作护符使,不然被整怎么办。
    苏景云侧头看她,目光缓缓地从她光洁的额头,落到她还带着点婴儿肥的下巴上,道:“学规矩,乃是好事,更何况是鲁尚仪的职责之所在,她若是坚持让你去,你就去罢。”
    让她去?难道他看不出来,鲁尚仪让她学规矩是假,想借机罚她是真么?如果他真没看出来,刚才为什么不理鲁尚仪?那会儿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所以护着她,现在喂完了饭,马上就过河拆桥了!
    何田田气得够呛,低下头,拿脚狠狠地踩回廊上雕了花儿的地砖。
    苏景云也跟着她垂头,看了那可怜的地砖一眼,唇角轻翘:“不过,如果你怕学规矩太苦,可以随本王来书房,为本王磨墨。”
    磨墨?那可是个技术活儿,万一磨不好,是不是会受罚?算了,不管了,先躲过鲁尚仪再说!何田田很快作出了决定,随苏景云去了书房。
    苏景云的书房,半壁书册,半壁高柜,黄铜铸造,水火不侵。
    填漆戗金的云龙纹书案上,搁着一只小巧可爱的鎏金錾花狮耳香炉,萦萦吐着清香,倒是给这间肃穆凝重的书房,平添了几分生趣。
    书案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有一只填漆扁盒,上印两朵青莲,只不知里头装着什么;扁盒后面,是一个水晶果盘,但果盘里只盛了一个苹果。
    他贵为楚王,果盘里只装一个苹果?何田田惊讶不已。
    “不是来为本王磨墨的么?人呢?”苏景云颇具磁性的声音,掩不住那一丝的不悦。
    啊,看走神了,忘了正事儿了!万一苏景云生气,可能又要耍流氓了!何田田连忙上前,提起影青兽首水注,小心翼翼地朝那方古朴的端砚中,加了一点水,然后不紧不慢地磨起墨来。
    苏景云注目片刻,道:“你的手倒稳。”
    那是!她可是外科医生,要拿手术刀的人,手能不稳么?何田田得意地笑了笑。
    “既会磨墨,可会写字?”苏景云说着,自笔锋林立的瓷架上,取下了一只细杆的狼毫笔。
    当然会写!并不是每一个穿越女,都有一笔烂字!以前为了处方好看,她可是专门报了书法班的!何田田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把墨磨好,写自己的名字给本王看。”苏景云却是一副“本王不相信”的模样,把纸笔丢给她,朝后靠到了椅背上。
    她连医书都能看,凭什么不相信她会写字?何田田被激到,迅速磨好墨,悬腕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何田田。
    “原来是这个‘田田’,此‘田’非彼‘甜’。”苏景云轻声自语,脸上却露出讥诮的表情来,“这就叫会写字?”
    怎么不叫会写字了?何田田三个字,简体繁体都一样,她并没有写错,而且字体端正,下笔有力,横看竖看都好得很嘛!何田田瞪了苏景云一眼,忿忿地把笔丢进了青花瓷的笔洗里。
    苏景云瞥她一眼,自笔架上重新取了一支狼毫,然后把她写过的那张纸,拖到了自己面前。
    看他这架势,是想也写几个字,把她给比下去?可他右边的胳膊动不了,如何能写?
    他该不会是想强行动用右臂吧?何田田马上警觉起来:“不许用右胳膊!不许用右手!不许握笔!不许拿纸!”
    苏景云不耐烦地皱眉:“少啰嗦,本王没说要用右手写字。”
    不用右手?难道用左手?但他好像并不是左撇子啊,不然怎会让她喂饭?何田田一愣,却见苏景云已用左手提起毛笔,在宣纸上一番龙飞凤舞,把字写完了。
    他左手也会写字?!别是糊弄她的吧?何田田见苏景云挑眉看她,将信将疑地凑过去,低头去看。
    这,这真是他拿左手写的?纸上墨迹未干的“何田田”三个字,笔势雄奇,姿态横生,硬生生地把她那个“何田田”,衬得又土又村。
    跟他这一比,她还真不算会写字了……何田田自卑顿生,疑道:“你是左撇子?”
    “非也。”苏景云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把笔丢进笔洗里,又舒舒服服地靠到椅背上去了。
    不是左撇子,还能用左手把字写得这么好!何田田更感挫败,气从中来:“殿下的左手这么灵活,赶紧练练捏筷子吧,肯定不出三天,就不用我喂食了。”

  ☆、27。第27章 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苏景云冷冷地瞥她一眼,抿唇不语。
    不会又想耍流氓吧?!何田田噌噌噌连退三步,直到后背抵着了书架,方才停下来。
    还好,这次苏景云并没有动手动脚,很快拿出一卷公文,看了起来。
    何田田贴着书架站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全神投入工作,方才慢慢挪回书案前,把写了她名字的宣纸折好,放到了一边。
    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隔着青玉屏风道:“殿下,观言求见。”
    苏景云微微颔首,何田田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这是让她传话,忙扬声道:“进来罢。”
    一名穿着侍卫服色的年轻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何田田留神看了几眼,心道,这一定是比福公公更得楚王信任的人,都可以不用侍女通传,直接进来。
    观言看见书案旁的何田田,顿生警惕之色,下意识地把手移到了腰畔的剑鞘上去。
    这是做什么?!难道她看起来像是刺客?何田田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无妨,是本王让她进来的。”苏景云微微抬手,坐直了身子。
    观言这才松开剑鞘,上前行礼,心中却仍是诧异无比,无论在何处,楚王的书房,都是机要重地,闲杂人等一概不许入内,就是伺候茶水的侍女,都只能在门外待命,而今天,楚王竟带了一名女子进来?
    这姑娘是谁?也太有能耐了吧?
    观言满心好奇,但楚王在前,他可不敢偷瞄,一行完礼,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奉到了书案前。
    这封信的封皮儿上,什么都没写,只在右上角印有一块红色的标记,苏景云看了一眼,瞳孔微缩,叫何田田道:“拆信!”
    何田田连忙去找拆信刀。
    观言惊呆了,这可是红头密信,他居然让何田田来拆?!他待在楚王身边数十年,向来谨守本分,但这会儿却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殿下!”
    苏景云看了看正运刀如飞拆信封的何田田,淡淡地道:“无妨,她已知晓本王不少秘密,不差这一个。”
    啥?这信里写的是秘密?不要这样啊!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何田田看着手里刚取出来的信纸,恨不得重新塞回去。
    苏景云嫌她动作慢,不耐烦地伸手过来,从她手中抽走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沉声问道:“刺客果真是晋王派来的?”
    “是。”观言仍旧提防着何田田,瞟了她一眼,方才作答,“消息属实,刺伤殿下的,正是晋王手下的杀手头目。”
    苏景云冷笑一声:“连头目都派出来了?晋王这是心急了么?”
    观言宽慰道:“头目又如何,在殿下面前,一样人头落地。”
    苏景云却缓缓摇头:“你以为晋王是真想杀死本王么?他还没这么大胆子,皇上也没那么糊涂,一旦追查出来,他必定前途难保。”
    “那……”观言糊涂了。
    苏景云轻抚右臂,道:“他的真正目的,正是想让本王负伤,只要本王有伤在身,上不了前线,他便能取而代之,正大光明地挂帅了。”
    观言一听,急了:“晋王乃是皇后嫡子,倘若让他夺下军功,必将问鼎皇位,到时……”
    “到时他贵为天子,随便纂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置本王于死地了。”苏景云轻哂一声,把观言想讲而没敢讲的话,说了出来。
    观言垂头,默默感慨,天家没有兄弟亲情,在争夺皇位的道路上,除了你死我活,还是你死我活。
    苏景云问道:“本王负伤的事,晋王可曾知晓?”
    观言道:“晋王还不确定殿下是否负伤,派出不少探子到了夷陵,甚至和咱们行宫的人有过接触,一心想打听出真相。”
    苏景云听他说完,突然转向何田田,道:“听清楚没有,晋王一心想知道,本王是否真的负伤,所以在本王痊愈之前,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任何人生疑。”
    嗯?啊?这事儿还跟她有关?何田田正处于放空状态,闻言愣了一愣,方才反应过来,苏景云这是在叮嘱她,要全力配合他演戏。这是关乎她性命的事情,不敢开玩笑,她连忙点了点头。
    观言迅速抬头,瞟了何田田一眼,满心惊讶。听楚王这口气,这姑娘早就知道他负伤的事了?可是,楚王不是昨天才入住行宫么?
    苏景云把密信递还给观言,观言马上取来铜盆,当场烧掉,并将灰烬倒入了香炉之中。
    处理好密信,观言便退出去了。
    苏景云自书案下的格子里,取出一份公文,翻开看起来,还不时提笔,圈圈点点。
    何田田在旁边站着,正百无聊赖,忽闻苏景云不悦的声音传来:“茶。”
    啊?不是磨墨么,还管斟茶啊?何田田朝四周看看,却没发现有茶壶,只好走到门口,让待命的侍女倒了一盏茶来,给他端了进去。
    苏景云接过茶来,啜了一口,搁至一旁。何田田怕他不小心碰倒,连忙端了起来,摆到了笔架旁边。
    苏景云继续看公文,极其专心,但至紧要处,眉头微皱,唇角紧抿,和当初在她小屋治伤时的模样,毫无二致。
    她是怎么把一位王爷,看成一个叫花子的?只是,就算看出来了又如何,她还能拒绝给他治伤不成?何田田摇头,暗自苦笑。
    秋日艳阳,带着丝丝暖意,自窗户里投射进来,把苏景云墨黑的头发,染成了淡淡的金色。他长长的睫毛低覆,眼神专注,挺直的鼻梁线条优美,却又宛如刀刻。
    果然,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即便一向对美男并没什么感觉的何田田,也不由自主地盯着看了半晌。
    她一直以为,王爷都是闲散的,除了寻花问柳,就是斗鸡走狗,但看苏景云这样子,工作还挺繁重的,一直看到日头升到正中,也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
    书案上一只小小的西洋钟,无声地走到了十二点,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敲门声。何田田看看仍沉浸在公文中的苏景云,轻手轻脚地走去打开了门。

  ☆、28。第28章 求情

门外,站着一名侍女,她见何田田出来,压低了声音道:“何小姐,新上任的何司膳,来请殿下去用午膳。”
    她说完,朝旁边一闪,露出后面的何珊珊来。
    何珊珊当上司膳了?何田田一愣:“你们不是要先学三天规矩,再才分派职务么?”
    何珊珊得意地一笑:“鲁尚仪见我天资聪慧,规矩学得快,让我提前上岗了!”
    明白了,看来她给鲁尚仪塞了不少钱,何田田朝里看看,道:“殿下正忙着,我不敢打扰,要不你再等等?”
    “正忙着?你看看都几点了?”何珊珊生起气来,“什么不敢打扰,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不让楚王去用膳,生怕我分去你一丁点的恩宠!”
    她不让楚王去用膳?她有几个胆子,敢不让楚王去用膳?她也太高看她了!再说了,就算楚王不饿,她也会饿啊,她巴不得他赶紧去饭厅呢!何田田跟她讲不通道理,只好侧身让路,道:“我胆子小,不敢叫殿下,要不你自己去?”
    何珊珊当真就朝里走,吓得旁边那侍女脸都白了,一把拉住她,道:“何司膳,去不得!擅闯楚王书房,任你是谁,都是直接拖下去杖毙的!”
    处罚这么重?何田田也慌了,连忙帮着来拉何珊珊,万一何珊珊真由此受罚,还以为她是故意在下圈套呢。
    谁知何珊珊却偏偏不信这个邪,叫嚷着道:“我来请殿下用膳,乃是恪尽职守,殿下怎会将我杖毙?”她说着,拼命挣脱侍女和何田田的手,朝书房里冲去。
    “她真进去了!”侍女吓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何珊珊是她带来的,如果她被杖毙,她肯定也逃不脱责罚。
    这个何珊珊,长的是猪脑子么!这里可是楚王的书房,就算她有千百个自以为正当的理由,也不能不经通传,自己跑进去啊!她这是想害死自己,还拉上一票垫背的么?!何田田又气又急,跺跺脚,追了进去。
    但让她惊讶的是,何珊珊根本还没绕过那架青玉屏风,就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侍卫,干脆利落地塞住她的嘴,把她拖下去了。
    这些侍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何田田正想着,忽然听见门外也有动静,跑出去一看,发现所有守门的侍女,都被拖了下去,重新换了一班上来。
    这,苏景云只怕都还不知情呢,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处罚完了?那些没守好门的侍女,被拖去了哪里?不会跟何珊珊一样,都要被杖毙吧?!
    何田田倒抽一口凉气,慢慢走回书房。苏景云还保持着她出去之前的姿势,手执公文,一动不动,好似一尊唯美的雕像。
    何珊珊不会真的被杖毙吧?虽说她这人很讨人嫌,但毕竟是她的便宜妹妹,一想到她即将血肉横飞,惨死杖下,何田田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神绪不宁。
    要不要大着胆子,帮她求个情?楚王该不会不但不给面子,反而连着她一起罚吧?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再耽误下去,何珊珊早被打死了!何田田想着,把心一横,走到苏景云身旁,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她这一站,把阳光全挡住了,苏景云面露不悦,抬起头来,见她眼角泛红,脸色更显阴郁:“怎么,觉得你妹妹,罪不至死?”
    看来他还是知道了,何田田摇了摇头:“不,太蠢了,她太蠢了。”
    苏景云一愣,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竟慢慢地笑了起来:“果真愚蠢不堪,这样的人,不配待在本王的行宫,趁早轰出去了事。”
    嗯?轰出去?他这意思,是饶过何珊珊了?不然打死了,就是抬出去,而非轰出去了。何田田心下一喜,忙躬身谢他。
    苏景云叫了侍女进来,让她去刑房传话。
    何田田趁机又道:“殿下,门口的那些侍女,都是因为民女的三妹太蠢,才受了连累,她们罪不至死,殿下可否也饶她们一命?”
    “得寸进尺。”苏景云垂头看向公文,声调转冷。
    他明明只说了四个字,何田田却被吓得后背冒出了冷汗。好吧,这次不怪苏景云生气,的确是她孟浪了,如何管教行宫的侍女,那是他自家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这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只是,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她如果不为她们求一求情,又如何会心安!
    何田田小心地抬头,看了看苏景云的脸色,道:“那我去看看三妹,一会儿就回来。”
    苏景云翻过一页公文,道:“等下直接到饭厅去,服侍本王用午膳。”
    “是。”何田田应了一声,退出书房。
    她向侍女们打听了一番,弄清刑房的位置,赶了过去。何珊珊已经挨了一通板子,正趴在一块木板上,叫得跟杀猪似的。
    既然还有力气叫唤,看来伤得不算太重,何田田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道:“回去让爹请个好郎中,敷几天药就好了。”
    何珊珊咬牙切齿:“何田田,你好深的心思,竟怂恿楚王,把我赶回家!”
    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何田田一巴掌拍在她血肉横飞的屁股上,道:“要不是我冒着被连坐的危险,向楚王求情,你现在已经被打死了!回家后,记得给我烧柱高香,好好谢谢我,不然恩将仇报,是要遭报应的!”
    何珊珊嚎叫一声,险些掀翻了屋顶,再没力气狗咬吕洞宾了。
    何聚鑫很快收到消息,带着白氏赶来,白氏显然也认为,这是何田田的手笔,冲她投来一个佩服的眼神。
    何田田懒得解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何聚鑫见着何珊珊的伤,抱着她痛哭了一场,然后把何田田拉到一旁,塞给她一只匣子,道:“我知道,你妹妹犯了错,被罚活该,但你们毕竟是亲姊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如果有机会,你还得帮她回行宫里来……这盒银子你拿着,若有需要打点的地方,千万别小气……”

  ☆、29。第29章 你的伤!

还回行宫?这想法也太天真了……不过她还没傻到连银子都拒绝,伸手就接了过来。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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