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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予我手术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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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柴胡连翘]真相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起了春雨,本就时间紧迫,加上军中地处偏远离城池过远,一时找不来熟石灰,薛妙妙又有伤在身,一来二去,打石膏固定骨折患肢这一条没能按时讲完。
    更重要的原因,乃是兰沧王接到了建安大明宫颁下的圣旨,百里加急送至玉门大营,召陆蘅入京封赏。
    在朝局稳定了将近一年,朝中势力大更迭之后,肃帝李玄,终于名正言顺地接这位立下不世战功的战将入京。
    立功的原因竟然是大皇子办百日宴,得不得令人十分回味。
    君令如山,三军整装待发,薛妙妙便跟着陆蘅回了河间府。
    这一次,她很识趣地坐在傅明昭的车架内,一路映着春雨,两人闲聊之际,傅明昭便散散碎碎地和她说起了建安的种种。
    令薛妙妙意想不到的,诏书上的大皇子,竟然就是自己为徐怜剖宫产取出的孩子。
    傅明昭继续科普,肃帝李玄未登基前身为藩王,娶有正妻和数房小妾,然而小妾们始终无所出,只有王妃生了接连生了两个女儿。
    遥想起徐怜生出男婴时宛平异常兴奋的神态,可想而知,古代的重男轻女要更加严重太多,男孩和女孩的差别对待更是分明。
    肃帝和王妃举案齐眉,恩爱多年,外界始终传为佳话,只因王妃谢忆蓉当年身为先帝最宠爱的长公主李妫与驸马定国侯之长女,以才貌双全名盖京华,却拒绝了当时的太子李灵的提亲,下嫁于一无所有的李玄。
    当初多少人惋惜明珠暗投,摒弃荣华富贵,而如今就有多少人感概谢忆蓉的眼光独到,终究是母仪天下的命运。
    只是肃帝登基之后,为定国侯一门加封荣耀,恩赏无限,更加兵权交于定国侯谢华蕤手上,却迟迟没有封王妃谢忆蓉为后。
    而身为征战途中得到了美人儿徐怜,李玄却宠爱无边,此次徐怜更是先一步生下皇子,如今虽然只是容夫人的位分,但似乎比原配谢忆蓉的贵妃,更占尽宠爱。
    一时大明宫里,流言蜚语不停,但因为肃帝一句“哀帝虽荒淫,但毕竟为朕兄长,朕于礼义上按祖制,封后大礼延期一年。”,以致后位始终空悬。
    身为实际上的国丈爷谢华蕤,如今已是丞相之位,权倾朝野。
    薛妙妙附和道,“世人多称道兰沧王的威名,却鲜少有人提及定国侯,可见他们大多是由于裙带关系得到了权力,并无实际功勋。”
    谁知傅明昭冷笑,“你还是太过单纯,有时候在朝堂之上,功勋未必是好事,擅权之人反而更吃得开。”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谈话中,很快就入了河间府城门。
    多日未回府上,一过门,除了管家刘伯之外,唐青青也跟着迎接。
    简单地向陆蘅见了礼,唐青青却是略显娇羞地望向一旁的薛妙妙,“我正有许多读不懂的地方,要请教薛大夫的。”
    陆蘅冷峻的目光扫过来,见薛妙妙云淡风轻地模样,倒是一点没挂在心上,不由地越发阴沉,径直回了厢房。
    不料唐青青粘缠的紧,薛妙妙带着伤替她答疑解难,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才寻了个尿遁的借口出去透透气。
    便在前院的小竹亭里遇见了傅明昭,此时他落落锦衣,配上他一贯不羁的笑容,看上去就好像是哪家的纨绔子弟一般。
    “晚上淳安侯府的簪花宴去么?”
    薛妙妙点头,傅明昭接着问,“上回冯国公府里,看样子,薛大夫和淳安侯应是旧相识。”
    冷不防被提起这个,薛妙妙顿了一下,才刻意模糊了关系,“略有交情。”
    谁知傅明昭一副好奇的口吻往下问,“淳安侯也去过清远城?”
    这倒让薛妙妙猛地想起了秋桐,也同样有一颗八卦的心…
    被他问住了,正在思考如何应对时,忽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冷沉的声音,“想必是淳安侯也去过薛大夫家乡的小镇上吧。”
    回头,真诚地点点头,陆蘅只是极冷漠地再次命令,“回房收拾行头,准备动身入京了。”
    她转身,又被叫住,“今晚的簪花宴,你有伤在身,就不必去了,在府中等本王回来。”
    多少是个开阔眼界的宴会,薛妙妙的确是有些想去的,见识一番便不枉此行。
    遂反驳,“可是淳安侯也给我发了请柬,不去太过失礼。”
    这一回,陆蘅竟然破例没有回绝,而是举步回了房间。
    此时唐青青亦找了过来,傅明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跟着陆蘅回去。
    “将军可有发现,唐姑娘似乎对薛大夫的态度很不一般呐…”
    ……
    当薛妙妙正在专心配药膏的时候,陆蘅却不请自来,然后随手将门关上。
    闭室之内,忽然安静下来。
    “这是本王私藏的金续膏,治疗瘀伤有奇效,”一边说着,便已经缓缓靠近。
    “小伤不打紧…”薛妙妙还在负隅顽抗,但陆蘅已经稳稳坐在床边,不容分说地将她拉过来,“若想去簪花宴,就好生听话上药。”
    领口被打开,薛妙妙捂着胸口,陆蘅却淡淡警告一句,“若你不配合,后果自负。”
    灵活的手指,略带粗粝的触感,沿着绷带纱布的边缘探入,似有似无地触到指下细滑的肌肤。
    尽管陆蘅已经暗自在心里告诫自己,薛妙与自己而言,不过是个新鲜的女子,既然她不知好歹,不可理喻,自己也无需将情念转移到她身上。
    面对着她一动不动,忽而脑海里又闪过洁白的玉背上,那一朵妖娆致命的刺兰。
    一时所有的绮念便被浇灭,眸光也暗淡下来,终究不是她。
    薛妙妙提心吊胆地上完药,见他冷冰冰的没有进一步动作,的确仅仅是上药,才真正放下心来。
    拂袖站起,陆蘅沉静了片刻,肃厉道,“本王会按照承诺将你送回建安,之后便就此别过。”
    薛妙妙束好领口,郑重地上前微微行礼,“如此多谢将军。”
    陆蘅不再看她,而是道,“薛大夫一路上为容夫人接生,替明昭治伤,说起来亦是对本王有恩,略有薄礼相赠,以表本王谢意。”
    “好。”
    果然,傍晚出门前,薛妙妙收到了刘伯送来的一包叠的整整齐齐的物件儿。
    想着他终于不是土豪地赠送金锭子了,这打开一看,薛妙妙再一次愣住。
    手上厚厚一摞京城第一银庄的银票,每一张皆是一百两白银,足有十五张。
    上一次在军中,他允自己袖箭,虽不值钱却情意无价,而这一次用真金白银打发自己,薛妙妙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那便是一帐两清,一笔勾销,从此再无瓜葛。
    这一次,薛妙妙没有拒绝,而是沉默着接过来,仔细叠好塞入行囊里层。
    傍晚华灯初上,轩车驶过流光溢彩的街市,不多时便到了淳安侯府。
    府邸雕花游廊,亭台楼榭,处处风雅,和兰沧王别院肃然的风格迥异。
    当真是府如其人。
    各路文士雅客齐聚一堂,不乏许多官场中的士员。
    薛妙妙一身青衫随着人流步入簪花阁,虽不善文墨,但在满堂华彩之中,安静如一股清流,沁人心脾,始终认真地旁听。
    而兰沧王高坐于阁楼上,并未露面。
    月上中天,淳安侯才抽开身,到雅阁中去,不意外地见到了一身白衣凛冽的兰沧王。
    他们二人具是绝顶聪慧之人,今日借簪花宴相见,又岂会是吟风弄月如此简单。
    雅阁之上,对月凭窗,俯瞰万家灯火。
    桌案两头,兰沧王凛冽肃然,淳安侯温润风雅,世间男儿应如是。
    “本王的提议,不知淳安侯可否考虑清楚?”
    面前的温茶未动,直到冷了陆蘅才啜饮一口。
    尉迟恭明眸含笑如水,将折扇缓缓打开,“闲云野鹤多年不问朝事,不知王爷有何能让我甘心入朝、与您结盟的理由?”
    四目凝住,无声地对峙。
    陆蘅眉目薄然,巍然一笑,“十年前尉迟彻一案,至今悬而未决,淳安侯退隐河间府,难道不是在等待这样一个时机?”
    尉迟恭眸色隐隐而动,唇渐渐抿住。
    “据本王所有的线索,皆指向一个人。”
    尉迟恭问,“何人?”
    陆蘅掷地有声,将一杯冷茶饮尽,“定国侯谢华蕤。”
    傅明昭亲自守在阁外,眼见里面的谈话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然后一白一青两道身影次第而出。
    尉迟恭忽然唤住,“方记起一事,就在与王爷会面之前,妙妙私下托我替她备好车马趁夜出了城。”
    陆蘅的脸色一窒,“淳安侯可曾答应?”
    尉迟恭温润一笑,“友人所托,必定有求必应,想来已经出城有些时候了。”
    只是点点头,“明昭,回府吧,本王且在建安静候淳安侯的到来。”
    从袖中拿出一枚普通不料包的仔细的物件递过去,“这是妙妙走前嘱咐我务必要交于王爷。”
    傅明昭接过去,各自饯别。
    出了淳安侯府门,傅明昭打开一看,“这不是将军给薛大夫的…”
    一千五百两白银,原封不动奉还。
    她这是要撇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马车一顿,傅明昭似乎猛地想起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东西,“这是来之前属下在薛大夫床沿下捡到的,一直没机会告诉将军。”
    只是看了一眼,陆蘅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不是旁的,赫然就是一枚陈旧的骨钉!
    拿过来对光细看,上面的纹路和上次薛妙妙在山中遇蛇时所用并不相同,仿佛是更久远的…
    “薛大夫不是说友人相赠,为何还会有此物在身?”傅明昭亦是疑惑不解。
    却没有发现陆蘅的脸色已是煞白。
    这种流云纹路,只怕是这辈子也忘不了的,正和当年伤自己的骨钉,一模一样!
    外面的夜雨越下越大。
    无比的震惊席卷而来,陆蘅冷喝一声,止住车马。
    脑海里三年前的温香软玉,渐渐和薛妙清纯的脸容重叠在一起,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契合和相似!
    胸中万丈波澜骤起,将所有理智摧打成米分碎。
    厉声吩咐,“速速回淳安侯府,追踪薛妙车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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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柴胡连翘]吃拆
    折返回淳安侯府,簪花宴已经散场,傅明昭鲜少能看到将军如此急切的一面。
    虽然薛妙医术精湛,但也并非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何会令堂堂兰沧王这般失态。
    回想起上次在霍州城,薛妙金蝉脱壳的计策,便疑心她仍躲在侯府内不肯见自己。
    直到将整个侯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丝毫踪影。
    终于冷静下来,陆蘅有太多的疑惑需要她来解开,一想到自己苦苦找寻了三年的女子,很可能一直就在自己身旁时,便觉得那种迫切的情绪越发激浓,恨不得即刻将她捉回来,问个分明。
    如若薛妙就是当年伽罗湖畔之人,但为何她表现的竟能如此淡定,丝毫没有破绽?
    且她心思单纯,悬壶济世,绝非是能隐藏心机之人。
    雨丝如幕,入夜无声,从淳安侯府离开之后,陆蘅便独自骑马往城外方向去寻。
    傅明昭不敢跟的太近,只好也带人在城中各处盘问搜索,经守城士兵通报,的确有和薛妙样貌相似之人出城,但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情。
    策马来到渡河边,汉江水涛涛波浪,每隔半个时辰,就有渡船运载南来北往的客人,往建安方向而去。
    此时,纤夫已经歇业,最后一班航渡依稀能看到飘往江心深处,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迎风沐雨,凝望了片刻,难抒胸意,只恨铁蹄不能枭水渡江,将她追回来。
    傅明昭带着蓑衣帽赶来,劝道,“将军若当真寻薛大夫有急事,明日就启程,待到了建安,很快就能查到他的行踪。”
    陆蘅俊冷如玉山将倾,终究沉默着策马回转,行入风雨夜色中去。
    与此同时,江心有湖风骤起,卷着淡淡的寒意。
    数十人挤在一起的穿舱内,薛妙妙裹着身上的毛毯,只露出一个脑袋,正抬头望向窗外月色。
    灯火辉煌的河间府,越来越远,此时她还不知道,那个刚刚用千两白银打发了自己的男人,此时正疯魔了一般在寻找自己。
    ……
    渡过汉江,再过一重婺关山,才能抵达建安。
    路程虽不算遥远,大约是二百里脚程,但因着皇城帝都背靠山南临水的特殊地势,这二百里的路耽搁了许久。
    原本给薛妙准备的车马,如今里面坐着的是唐青青。
    原本陆蘅是不打算带她入京的,毕竟多一人就多一份麻烦,而且他最不善于处理女人的关系。
    但正是临走前,唐青青一句薛妙曾和她透露过关于京城目的地的信息,让陆蘅改变了主意。
    实则,唐青青心中也暗藏着小心思,她也很想找到薛妙。
    因为从没有任何一个男子如他那般对医学钻研精通,又不恃才傲物,活的淡薄磊落。
    虽然相处不算太久,但心下已然生出了暗暗悸动。
    路宿于宁章客栈时,便又到了月末,陆蘅最难捱的日子。
    客栈熙熙攘攘的四方客人,环境嘈杂,此地离官家驿馆又太远,才不得已暂宿一夜。
    过了酉时,傅明昭便去准备朱砂米分,然而将军的房门一直紧紧闭着。
    后腰上的钝痛提醒着他,只是这一次,温香的酮体越发分明,那女子回转过来,竟是薛妙的脸容。
    仿佛看到那一双清纯闪动的大眼睛,带着懵懂的神色,更让他心火焚烧。
    朱砂米分冲泡的冷水放在案头,陆蘅就坐在对面,伸过去触碰的手却僵在半空中。
    薛妙的话回荡在脑海,她说过要替自己解毒戒除朱砂…
    需要极其强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此时难耐至极的欲念。
    就在极度的痛苦中,陆蘅渐渐将手下移,满眼都变成薛妙的样子。
    气息越加不稳,手上的动作亦跟着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蚀骨腐心的情念并未得到纾解,反而更加难过。
    “妙妙…”他陷入藤椅中去,浑身颤抖,“万莫让本王捉到你…”
    混沌中,只听见从客房的窗台上猛地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撞了上来。
    黑影一闪就又坠了下去。
    然后便是整个两层客栈里产生的骚动,脚步声、人语混杂地响起来。
    只听门外有人高声呼喊,“坠楼了!快去请大夫!”
    紧接着又被嘈杂的说话声盖了过去,“此地荒山野岭,上哪儿去寻大夫…”
    一听到大夫两个字,陆蘅已经下意识地想起薛妙急诊救人时的场面,许久,他步态不稳地站起来。
    门外的傅明昭就见将军忽然从里面走出来,脸色苍白,额头布满细汗,而桌案上那碗朱砂水却丝毫未动。
    一步一步,走向二楼的栏杆。
    连下多日的春雨没有停歇的意思,雨丝细密,隔着几丈的距离就看不清对面人的模样。
    身体内的阳毒并未得到抑制,而仍在蠢蠢欲动。
    人群忽然聚拢,似乎有人去到了现场中央,又被围观众人团团围住,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头攒动。
    应该是找到了大夫正在施救。
    陆蘅紧紧握住栏杆,外衫褪去,夜风从他敞开的襟口灌下去。
    有人匆匆跑过,口里说着,“那小大夫让去找两条硬木板,还有几块长布帛…”
    声音远在一张之外,精准地飘入陆蘅耳中去。
    原本只是随意听着,可这些话却让他猛地灵光一闪,想起了当初在醉花阴上,冯世子遇车祸时,薛妙也是用的如此处理手段!
    傅明昭正在看热闹,就见将军突然双手一松,大步朝楼梯转身而下。
    眼前的人群晃动,陆蘅双手紧紧攥住,步子沉沉再沉沉,微微有些迷离的凤眸里天地昏暗一色,唯有从人缝中看到的那个熟悉的瘦弱身影,亮了整片天光。
    该有多么强大的克制力,他才能强迫自己安定下来。
    此时的薛妙妙正在紧急抢救病人,冒着雨丝却浑然不觉。
    本是借宿一晚,因为山路泥泞遇上大雨,便不得不耽搁了几日,方圆数里,只有这么一个宁章客栈。
    是以入京的旅客都滞留在此处。
    雨水从她脸颊上滑落,眉眼越发清晰坚定。
    她正有条不紊地指点着,拿来颈托先护住颈椎,这场景如此熟悉,却又令陆蘅生出熟悉的悸动,每每她认真手术治病时的模样,仿佛带有致命的魔力,将他一点一滴都吸引过去…
    好在客栈楼层不高,从二楼坠地大约有不到四米的高度,经检查,伤者是臀部着地,腰椎和下肢目前损伤较重。
    过程中薛妙妙一直在和他谈话,从神情来看,并未伤及脑部,但坠楼是多发伤,病人如今浑身僵硬,又被她命令不许移动,只好乖乖躺在地上,带她迅速固定好骨折的患肢,这才教人平卧着抬回房间。
    此时,店家竟然当真请来了毗邻镇上的郎中,薛妙妙处理完毕,剩下的伤情就交给了郎中。
    人群在雨幕中逐渐散去,她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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