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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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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那是昨天来咱家吃过饭的,你去跟人家套近乎,把他带进来!”
  常鲁易拉不下这个面儿。
  他记得那人,就在不远的制烟工厂做工的,偶尔会来店里点个小炒菜配碗白米饭当做打牙祭,撑死了也就三十文钱,几乎没赚头。
  平时最嫌弃的就是这种又占座又不点什么东西的食客,今天却要主动套近乎?怎么可能。
  常鲁易不想去,黄润芝又开始掐他。他连蹦带跳地逃出门,决定先混一会儿再回去。
  等到十二点时,常家饭庄里稀稀拉拉地来了几个客人,不是因为跟他们关系好,也不是因为这里的菜好吃,而是对面实在没位置坐了。
  黄润芝看见他们就气,简直想把这些白眼狼赶出去,又怕一整天都开不了张,就把下面交给伙计,自己气呼呼地上了楼。
  伙计紧跟着又跑上来,支支吾吾地说今天去晚了,没买着鱼,鱼贩子都回家去了,仅剩的一家还被锦鲤楼订货,正要给他们送去,说什么也不肯匀些出来。
  黄润芝处在气头上,按习惯该臭骂他一顿,忽地想出个办法,把他拉过来低声嘱咐一顿。
  下午两点,锦鲤楼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厨房再一次传出急报——
  最后一条鱼已经下锅烧了,大厨表示要是再不送鱼去,接下来点鱼的客人只能吃鱼鳞。
  荣三鲤放下手头的事去找刘桂花,后者在厨房帮忙削萝卜皮,木盆里已经装着好几个小臂长新鲜水灵的大白萝卜。
  听了她的话,刘桂花叫冤。
  “那个老板明明说了中午送的啊,怎么没来呢?我去看看。”
  她在围裙上擦擦手跑出去,很快就带来消息。
  卖鱼老板的车在路上翻了,鱼全都滚到臭水沟里,今天没法再供货。
  “怎么开张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事呢,该不会是有人故意使绊子,让咱们供不上菜吧!真是太可恶了!”
  荣三鲤倒是不生气,仿佛早有预料,对她说:“反正今天我们的生意也做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很辛苦,再过两个小时就打样吧。”
  刘桂花惊道:“晚上不做生意了?难得的开张好日子,多可惜啊,少赚好多钱呢。”
  荣三鲤笑吟吟地说:
  “见好就收,以后赚钱的路才长。万一惹上疯狗,那就过犹不及了。”
  刘桂花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提狗,只知道她看起来年纪轻轻,说话时却高深莫测,给她一种不好招惹的感觉。
  幸好他们已经握手言和,荣三鲤不光不嫌弃他们,还给他们发工钱,想想都像在做梦。
  她跑出去把这话告诉了顾小楼和跑堂们,食客碰巧听到一耳朵,连忙加快速度,赶着结账时去柜台抽奖。
  天边飘满了绚烂的晚霞,许多人结束一天的工作,听说永乐街上吃饭抽现大洋,急急忙忙赶热闹,却看见跑堂挂出打烊的牌子。


第12章 
  “收工啦收工啦,明天再来吧。”
  跑堂无视他们遗憾的表情,关上锦鲤楼的大门。
  门外路面上洒满金灿灿的纸卷和火红的爆竹屑,荣三鲤在早上就给这条街的巡警塞了五十文铜板,后者同意留到入夜后再清扫。
  锦鲤楼打了烊,食客们不能空着肚子回去,就近找地方吃饭,冷清了一天的常家饭庄这才热闹起来。
  黄润芝以前是不爱管店内事的,一心只扑在麻将和美国货上,今天破天荒的跟丈夫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热情到让人不好意思不进。
  她看着对面关上的门,心知是自己最后的办法起了作用,决心明天一定要赢过他们,牟足了劲儿招呼客人。
  锦鲤楼前楼静悄悄,后院却很热闹。
  开张第一天,战果颇丰,荣三鲤把大厨和跑堂也留下来吃晚饭,在后院的石桌上加了层大圆桌,用仅剩的食材炒出一桌子菜。
  “今天辛苦大家了,我先敬你们一杯,往后还要多多帮忙。”
  她的酒量不算好,一杯花雕喝下去,脸上便浮出一层红霞,更加美丽动人。
  顾小楼不喜欢她喝酒,悄悄留了个心眼,借着端菜的机会用盘子挡住她的酒杯。
  大厨年近五十岁,是个在锦州混了许多年的老油条,此时咂着嘴回味花雕甘香醇厚的韵味,眯着眼睛打量荣三鲤。
  “老板,今天赚得不少吧,发出那么多红包去,是不是也得给我们发些红包?”
  他这么一提,杂役也跟着起哄。
  顾小楼皱起眉,“又不是没给你们算工钱,怎么还能另外要红包呢?”
  大厨嘲道:“这就是小先生你不懂了,开张拜堂做寿,那是三大喜事,花钱买热闹。但凡是这种日子啊,发出去的钱越多,以后福气就越大。”
  顾小楼怎么说也是要了十几年饭的,世态炎凉见得多了,怎会看不穿他的花言巧语?当即驳道:“没听说过这种说法,拿钱干活是应该的,何况锦鲤楼开得工钱比别处都高,你们别觉得三鲤年轻就坑她的钱。”
  大厨一听不乐意了,放下酒杯。
  “既然小先生这么说,咱们也别凑热闹了,横竖人家也不把咱们当自己人看,收工就走人吧。”
  小杂役跟着他要走,黄老头和刘桂花忙起身拦他们,打圆场。
  大厨仗着自己有手艺,不肯给面,忽听荣三鲤慢悠悠地说:“小楼,人家是大厨,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太没礼貌了。”
  听她这话里的意思,是要灭顾小楼的威风挽留他啊。
  大厨心中有了底,停下脚步,趾高气扬地回过头。
  荣三鲤朝他盈盈走来,手中还端着一杯酒。
  “师傅说得没错,好日子就该散财。不过今天不光是我的好日子,也是你们的好日子,开工第一天嘛,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大厨见她年纪轻轻,说话却如此老成,玩味地勾起嘴角。
  “老板想要我们如何表示?”
  “我不缺钱,师傅不缺豪爽。你每喝一杯酒,我就给大家每人一百个铜板,不设上限。”
  大厨盯着她那张姣美的脸看了半晌,豪气冲天地夺过她手中酒杯,一口灌进肚中,喊道:“再来一杯!”
  荣三鲤回头冲顾小楼使眼色,顾小楼忙去仓库里搬出一坛子未开封的酒,倒给大厨。
  光看大厨那个大肚子就知道他酒量不小,一连三杯下腹,在场每人分得三百枚铜板,各个喜笑颜开。
  顾小楼又给大厨倒了第四杯,他端在手中,双腿却打起了踉跄,站都站不稳,不等喝下就晕乎乎的一头倒地,崭新的酒杯也摔碎了。
  “看来师傅愿意放我一马,免得我破财呀。”
  荣三鲤又从钱袋子里摸出几十文,分给几个杂役,让他们把喝醉的大厨送回家去。
  之后刘桂花收拾好碗筷,夫妇二人也告辞回家了,锦鲤楼再次剩下荣三鲤顾小楼二人。
  荣三鲤去大堂拿账本,顾小楼在厨房烧热水,往灶里加柴火时脸上挂着不自知的笑意。
  她拿了账本回来,走进厨房说:
  “大厨是你故意灌醉的吧,你把花雕换二锅头了?”
  “有吗?”顾小楼明知故问,耸耸肩装出副无辜的模样,“那可能是天太黑,我没看清,拿错了。”
  荣三鲤哟了两声,手指在他脑门上一戳。
  “瞧瞧你这机灵劲。”
  他看她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这才承认了,摸着脑门说:“我就讨厌他们动不动坑你的钱,到底是上班来了还是骗钱来了?要是养成习惯,以后非变成硕鼠,把锦鲤楼吃空不可。”
  “有你这只小猫在,我相信他们闹不出大名堂。”
  顾小楼看着她的账本,兴奋地催促,“快快,看看今天赚了多少钱。”
  荣三鲤翻开账本,对着上面念道:“今日收入十三块大洋……”
  “这么多!”
  “支出五块大洋……”
  “唉,那也还好吧,赚八块。”
  “没赚,亏了。”
  荣三鲤一鼓作气地念完:“抽奖抽走二十块,净利负十二。”
  “不会吧……”顾小楼蹲在地上,丧得像只蔫茄子,“明明来了那么多客人,怎么会亏本呢。”
  “做生意前期赔钱很正常,今天没赚钱,红包就不封了,这个拿去当零花。”
  她两指一弹,一块大洋就落进顾小楼怀里,他捡起来反手塞回去,忿忿道:“我不要你的钱。”
  “嗯?”
  “别人总说我小白脸,你真拿我当小白脸么?我跟着你吃跟着你住,给你干活是应该的,要什么零花钱。”
  看他说得义愤填膺,荣三鲤笑着收起钱。
  “行,那就不给你了,以后我想给你钱的时候就存起来,帮你攒笔老婆本。”
  “老、老婆本……”
  顾小楼面红耳赤,差点被口水呛住。
  隔壁传来几声猫叫,听起来像小娃娃哭。
  荣三鲤笑眯眯地说:
  “春天到啦,小猫也要找媳妇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说了,早点休息吧。”
  她走进卧室,窈窕的身影被门挡住。
  顾小楼却被那三个字骚扰了一整夜,翌日昏昏沉沉醒来,穿好衣服下了楼,看见大堂坐着七八个人在吃粉皮,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锦鲤楼已经开张。
  杂役和大厨都还没来,荣三鲤也没起,只有黄老头夫妇在卖粉皮。
  顾小楼无事可做,去街上转了转,碰见卖报的小童就顺手买了一份。
  买报纸本是为了打发时间,可是他的视线扫过某个标题后,脸色瞬间变了,把它卷成一卷握在手里,急急忙忙回去找荣三鲤,敲她房门。
  “三鲤,快醒醒!有事跟你说!”
  荣三鲤披着外套,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头发都没梳,乌黑一大片披在双肩上,浓密又蓬松。
  “什么事?”
  “督军又打战去了!”
  荣三鲤听到这句话,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往左右瞧了几眼,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伸手把他拽进屋子里,关好门后压低声音嘱咐。
  “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外面别提他,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和他的关系。”
  “对不起,我也是突然从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所以才着急了……”
  顾小楼拿着报纸,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荣三鲤问:“到底怎么了?”
  “报纸上说督军前段时间领了三万大军去弥勒山剿匪,已经凯旋而归了。”
  荣三鲤对于这个消息没太大反应,霍初霄就是靠剿匪发得家,因为平定了西北边的匪徒叛乱才被如今的总理陈闲庭提拔为督军,继续被派出去剿匪再正常不过。
  “所以呢?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顾小楼道:“督军虽说是凯旋而归,却在剿匪途中被人刺杀,身负重伤。”
  “死了?”
  荣三鲤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表情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担心。
  顾小楼摇头。
  “没死,被紧急送回平州了,据这报纸上的说法,总理已经命他回家休养,暂时不要管剿匪的事。”
  荣三鲤若有所思,轻声道:“那也不奇怪,如今他是陈闲庭的左膀右臂,总不能让他带伤剿匪。”
  “我不是担心这个。”顾小楼深深地看着她,“我是担心你。”
  “我?”
  “他奉命回家养伤,也就是说期间不必受任务所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顾小楼问:“万一他来找你怎么办?”
  荣三鲤想到这里,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但是没过多久就释然一笑。
  “他来了也没事,我们的亲事早在十年前就被退了,现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顾小楼依然忧心忡忡。
  “咱们好不容易才在锦州立足,锦鲤楼也才开张,要是他过来一搅和,弄得满城风雨,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荣三鲤笑着拍拍他的肩。
  “小楼,事情没来不招惹,事情来了咱不怕。这种事躲是躲不过去的,与其天天发愁,不如多操心酒楼,要是他真的来了,听我吩咐就是。”
  荣三鲤其实也只比他大三岁,二十余一而已,放在别人家只是个刚过门没主见的小媳妇,说不定连早上全家人吃什么都得请教公婆,她却已经开起酒楼,说话格外有分量。
  顾小楼从不曾质疑过她的决定,事实证明那些决定也确实是对的,听完立刻心安不少,去大堂帮忙了。
  荣三鲤睡意全无,回房间洗漱换衣,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霍初霄。
  对于这个在原书中亲手杀死原主的凶手,她是敬而远之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经历坎坷的人。
  霍初霄的家世与原主差不多,父亲祖父都是做官的,其中霍父与荣父曾在同一处任职,两人关系很不错,恰巧生下一对漂亮的儿女,早早定了娃娃亲。
  与从小热爱舞刀弄剑的原主不同,霍初霄幼时非常斯文,因模样十分精致,常常被人误认为女孩。


第13章 
  两人定亲后不久,父辈就被调去不同机构任职,但仍然都在平州,时常会走动。
  眼看着他们渐渐长大,再过几年就能完婚。到时霍初霄根据父亲的安排当个小官,原主在家相夫教子,倒也算和和美美。
  可惜的是,就在霍初霄十六岁那年,东阴人的侵略大军踏上国土,来势汹汹,锐不可挡,竟然从沪城登陆后一直攻入平州,险些让这片国土改名换姓。
  是原主祖父这样的将领以生命捍卫国土,宁愿自己战死平州,也不让他们更近一步,以几十万士兵的性命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
  之后民间起义,群雄四起,多方参战,齐心协力将东阴人逼退至泰州一代,自此不敢再进攻。
  提拔霍初霄,下令杀掉荣家满门的陈闲庭就是其中一股力量的领头人,逼退东阴人后,又经过几年的拉锯战,他取得胜利入驻平州,自立新国,任总理一职。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早在东阴人攻入平州那一年,霍父就因拒绝与他们合作,被屠杀满门,只有霍初霄逃过一劫。
  东阴人横行霸道,他走投无路,拿着信物投奔荣家,希望他们能帮他报仇。
  □□父素来胆小,加上祖父死了没多久,城内的动荡让他成了惊弓之鸟,哪里肯对他伸出援手?不仅将他拒之门外,连信物也丢还给他,当做退婚。
  霍初霄黯然离去,不知究竟去了哪里,只知道十年后他再回来时,已经因剿匪有功被陈闲庭提拔为督军,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荣父因政见不合被陈闲庭所杀,原主为了报仇,留在霍初霄身边与他周旋,目的是通过他接近陈闲庭。
  无奈技不如人,最后反死在他的枪下。
  如今她住进原主的身体,替她重活一世,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荣三鲤洗干净脸,稍微勾勒了一下眉眼,推开门走出去。
  黄老头的粉皮生意一直很好,现在搬到锦鲤楼来了,有干净桌椅和免费开水喝,来吃粉皮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她走进大堂时,五张桌子全部坐满了人,屋内鲜香飘溢,黄老头忙得头都抬不起来。
  刘桂花把粉皮端给客人后,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老板,起床了啊,要不要吃碗粉皮?”
  叫三鲤他们不好意思,叫娘娘荣三鲤不好意思。于是两人商量来商量去,跟杂役一样叫她老板。
  昨天的晚饭是大厨做的,很重口味的馆子菜,荣三鲤到现在都没消化完,只想来点清单的咸菜白粥,没有要她的粉皮。
  正要离去时,有个食客跟黄老头聊天。
  “今天你不去西街口吗?还埋头做生意呢,去凑凑热闹啊。”
  荣三鲤好奇地问:“西街口?”
  “是啊,荣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每月十六西街口都有赶集的,从早到晚一整天,做什么的都有。糖人啊、唱戏啊、杂耍啊,可好玩呢。”
  食客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荣三鲤打听清楚位置,眼角余光瞥见顾小楼,就对他伸出手。
  “小楼,今天有好地方,我们出去逛逛。”
  顾小楼满头雾水,去后院帮她拿来手提包。她对黄老头夫妇交待了句,让他们看好店,就带着顾小楼出门去了。
  在锦鲤楼时还没察觉,等出门一看,才发现街上果然比往常更多人,而且全都朝着一个方向去。
  西街口离永乐街不远,过两条街就到,曾经是一条很繁华的街道,前朝末时锦州城改建,街道被拆了,只留下这样一片跟足球场差不多大的地界,供百姓赶集用。
  还未走到目的地,他们就听到那边传来嘈杂声,有叫卖的、讨价还价的,还夹杂着唱戏的咿呀声与喝彩声。
  小汽车从身边开过去,停到西街口外特意开辟出来当停车场的空地上,锦衣华服的男女下车,也融入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宛如漂亮的家养金鱼儿入了大江。
  连这些讲究洋气与牌面的人都来,可见西街口的确热闹。
  荣三鲤自打来锦州就在忙酒楼的事,不曾松懈过,今日难得放松,心中生出了些期待。
  他们也随着人群往里走,顾小楼抱着她的手提包紧跟在她身边,以身体当做人肉盾牌,宁愿自己高挑单薄的身躯被撞得歪来倒去,也要为她挡出一个小空间。
  “三鲤,这里人这么多,要不改天再来吧。”
  荣三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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