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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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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想到赵乾德一路上的紧张,费尽心力搜寻静贵妃,被囚清凉殿的年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忍耐那一切都是为了找到他母妃,到头来静贵妃却无比冷淡,似乎这一面对她而言没有多重要,见只是一念之间,也可能一念之间,她也会拒绝见赵乾德。
  赵步光不甘地又踹了一脚门板,门板发出激剧的响声,井亭庵中却没有任何人来阻止她。
  “母妃做事,有她的理由。”为了转移赵步光的注意力,赵乾德拿起那只檀木首饰盒,从中取出手镯,推到赵步光腕中。
  “我不想戴了。”曾经是赵乾德珍视的东西,却也是静贵妃的东西,赵步光一想这个女人对自己儿子如此薄情,就有点不想要镯子了。但赵乾德却顺利给她戴上了,她也没有拿下来。
  “我们走吧,已经出来半日了,呆得太久,恐怕会引起人注意。”
  赵步光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她不会再留在井亭庵。”似乎看穿了赵步光的想法,赵乾德说。
  赵步光撇撇嘴:“为什么不会?她不和你走不就是要在这里孤独终老吗?”
  赵乾德没有解释,只是安慰了赵步光几句,等她不再忿忿不平,又让她喝了一些水,两人离开屋子。
  扫地的小尼姑还在庵门外,赵步光对她行礼,赵乾德也对她行礼,她还礼之后,快下山前,已走上下坡路的赵步光忽然又跑了回去,对小尼姑叮嘱:“你们对静云师太好一点儿啊,要是平时有什么粗活重活都别让她干,要不然本宫可让人踏平你们这小庙。”
  赵乾德不知在想什么,他站在山道上,无悲也无喜,遥遥凝望着赵步光。
  “静云师太已下山云游去了,恕贫尼无法答应施主的要求。”
  赵步光一愣,猛然追上赵乾德,捏着他的手匆匆往山下跑:“你娘下山了,我们跑快点,也许还能追上……”
  握着赵步光的手收紧,赵乾德往回将她一带,握着她的肩膀,放慢脚步。
  赵步光明白过来,不敢置信地问:“你不找她了吗?”
  久久之后,赵乾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她为我辜负了大好年华,受了这么多委屈,最后画地为牢,是时候得到自由了。”
  赵步光歪着头看他,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但看赵乾德确实不想再追,便握紧他的手,磨磨唧唧向山下走去。
  

  ☆、一二六

  
  当晚赵步光回到宫中,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离开睿王府时,赵乾德很平静,但那平静是赵步光从未见过的,在短暂的瞬间里,赵步光甚至不敢说话。
  静云师太为什么离开中安城了呢?她等了那么多年,应该是为了见自己的儿子,却又毫不犹豫地离开。
  一旦人钻进死胡同,就很容易越想越精神。
  接近天亮时,赵步光才勉强睡着,起来后很没有精神,一边由着侍女给她梳头,一边打瞌睡。
  接近下午时,赵乾永兴冲冲来到长乐宫,赵步光正在收针,赵乾永问她要第一个香囊时,赵乾德的还没做,为了赶着在新年时给她,她便赶工先做了赵乾德的。手里的香囊只差最后两针,冷不丁针刺破拇指,她迅速在香囊上擦去血迹。
  “怎么没人通传?”赵步光皱眉。
  “我让王祥福不用通传,你在做什么?”语声戛然而止,赵乾永已经看见了她在做要给他的香囊,眸光沉沉,拿起来一看,不自觉眉头夹紧,几乎忘记了要告诉赵步光的事。
  “手拿来。”赵乾永冷声道。
  赵步光下意识往身后缩手,但被赵乾永一把抓住胳膊,拉出来一看,让人去叫太医。
  赵步光被囧得满头黑线,“不用了……小事情。你急匆匆过来,要说什么?”
  赵乾永坚持要让太医来看,赵步光无可奈何,等顾安之来的时间里,赵乾永臭着脸,将手里的文书丢在一边,一言不发,就像在和人生气。
  赵步光心里有事,没有理他。
  顾安之来了之后,看赵乾永的脸色,拿了涂伤口的药膏给她,两人一对视,都有些哭笑不得,谁被绣花针戳破手指要涂药膏的……
  赵乾永却夺过装药膏的匣子,死活按着赵步光的手指给她擦了药,才心情稍好一些,拿出文书来递给赵步光。
  赵步光犹豫道:“朝政是男人的事,我不懂,不用给我看……”话音未落,就听赵乾永兴奋地说:“暮云公主掌握了北狄大半兵力,与荣膺王的第四子联手,他们现在盘踞在北狄南部,而南部才是与我大秦真正接壤的地方。”
  “所以呢?”赵步光不很明白。
  “朱家小子找机会和暮云公主接触过了,她的条件很简单,也是现在朝中最高的呼声。”
  霎时间,赵步光有种不祥的预感。
  “近来朝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张让四弟入赘北狄,四弟是父皇的小儿子,至今未婚,但没有实权,我登基之后,他被打发去做一个闲散王爷。另一派……”兴奋的亮光在赵乾永眼中闪烁,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赵步光,“主张让大哥去和亲。”
  “他不行!”赵步光霍然起身。
  “这是造福大秦万民的事,关系到未来百年,我大秦与北狄的和平共处,要是有北狄作为后盾,对大秦,对朕,都是天大的好事!”赵乾永兴奋得已有些昏了头,没有留意到赵步光霎时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反而一把抱住赵步光,手轻捶着她的肩,语气铿锵,“要是这样,我不必怕皇叔了,乱点好,乱一点,我才好将皇叔的势力好好清理清理,是时候彻底清算了。”
  赵步光呆呆听着,赵乾永说话的声音嗡嗡的在她耳朵里打转。
  半晌,赵步光才推开赵乾永。
  看到赵步光的脸色,赵乾永心里一惊,忙问:“步光,你不为我高兴吗?从送你去和亲开始,我们一直为了这个目标。朱羽传来的密信里说了,皇叔暗中勾结北狄二王子,他也按照皇叔的命令,与北狄二王子接触,为了把朱羽安插到皇叔的阵营中,我差点同时失去你们两个,你的计策成功了,朱羽能发挥他的作用了,你不高兴吗?”
  赵步光紧抿着唇,勉强自己扯出笑容,“刚才你说,要让四皇子去和亲?”
  “不。”赵乾永果断而迅速地摇头,“四弟远没有大哥来得有分量。”
  赵步光喉中发干,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
  “更重要的是,暮云公主点名要大哥前去。”赵乾永说得累了,从进殿就没有喝过一口水,喝完一杯茶,才抿了抿嘴唇的水渍,声音里暗含着难以克制的激动,“暮云公主从小习武,十三岁随她父亲征战沙场,是荣膺王的副手,常年戴一面金色面具,被称为‘夜鬼罗刹’,北狄传闻,说她面具下的一半脸早已在幼年习武时意外被杀手毁去,所以她才从不摘下面具。她年纪同大哥差不多,早年与大哥在沙场上不止一次是势均力敌的对手,怪不得荣膺王为她选夫,她一直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止把一个猛士打趴下。原来她心里一直装着四次在战场上将她打败的大哥。朱羽的密信,你看。”原来赵乾永给赵步光的并不是公文,而是朱羽的密信夹在其中。
  白纸上的黑字一个个跳进赵步光的眼睛里,摆在一起,赵步光却好像不知道它们的意思了。
  “她要大哥做她的王夫,只要满足这个条件,她承诺五十年内,大秦北面不再有边患,更承诺不会干涉大秦内政。”
  一贯冷淡的赵乾永,在赵步光面前走来走去,搓掌磨拳,显然很高兴。
  赵步光直直望着门边,半晌后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你大哥会答应吗?要是他有心上人了,你也要勉强他吗?”
  “今晨,大哥已经上书,自请去北狄和亲。”
  赵步光这才抬起眼睛,望着赵乾永。
  赵乾永擅长察言观色,他早已看出赵步光听见赵乾德要去和亲,整个人的反应没有半点喜悦,奇怪的是,也没有悲痛。
  当初闵妹茗高傲地叉腰站在他面前数落完他,半是娇怯半是害臊地告诉他,她要嫁给司千时,他整颗心都像被人揉碎了。
  而赵步光看着很平静,平静得就像赵乾永只是说了一件她不那么感兴趣的事情,这事情不值得她高兴,也不值得她难过。
  但令人心惊的是,赵乾永又多说了几句关于和亲的细节,赵步光仍怔怔坐着,她嘴角挂着已经冷却的笑,却仍然是笑着的。
  赵乾永走去晃了晃她的肩,大声喊她:“步光!”
  赵步光浑身一颤,嘴角上扬笑了起来:“是件大喜事,你禀报太后了吗?”
  赵乾永收起故作姿态的兴奋,担忧却是真的,“你不高兴吗?”
  “高兴,这样我可以早些离开皇宫,大秦百姓也不用经历战乱之苦,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你两样都做到了,你的子民可以免于战乱,先帝一定会以你为荣。你是个好皇帝。”赵步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张嘴,这些溢美之词就源源不断跳了出来。
  赵乾永听得心惊肉跳,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夸赞他,都在叙述为什么她高兴,可赵步光看起来,却一点也不高兴,她虽然在笑,眉峰连一丝皱褶都没有,那笑意却是冰冷的。
  “你应该去禀报给太后,她会很高兴,会为你感到自豪。”赵步光下了逐客令,一直到赵乾永被宫人簇拥着离开,她还是笑着的。
  常年侍奉赵步光的朝月走来,捧着她最爱吃的点心,赵步光瞥了一眼,微笑着说:“摆在桌上罢,这会不饿,本宫晚一些再用。”
  红蕉叽叽喳喳说那点心费了多少心思,让赵步光趁着新鲜赶紧吃。
  赵步光笑着点头。
  “昨晚没有休息好,本宫要睡会,你们不要叫本宫起来,等睡醒了,本宫就会起来。”
  朝月带着红蕉离开,红蕉不安地看了朝月一眼,回头瞟见赵步光的笑脸消失在门缝之中。
  “公主是不是不高兴了?我说错了什么吗?”红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没事,殿下只是累了,等休息好,就都会好。”朝月吩咐红蕉去取红白两色的梅花来,趁太阳好,收一些晒干,用来酿酒。
  红蕉蹦蹦跳跳地去了。
  朝月收起淡静,担忧拢上眉间,去找魏武通风报信。
  晚上,朝月听见赵步光屋里有轻微的动静,因为直觉的担心,她每一刻钟都会起身到赵步光寝殿外听一听她是否醒来,好把温着的人参鸡汤端给她,毕竟赵步光晚膳什么都没吃。
  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很轻,没一会儿,灯光亮了起来,而且越来越亮。
  朝月迟疑着没出声,将耳朵贴在门上,屋里的响动太轻,时有时无,也判断不出赵步光是睡醒了起来,还是不过只是夜里找水喝。加上赵步光有令不许叫她,朝月不敢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也没有别的动静,朝月趴在窗缝里偷偷看了一眼,看见赵步光坐在床上。大概只是睡不着,翠微走后,她常常睡不着,心里稍安定下来,朝月关好窗户,回自己屋去睡觉了。
  次日赵步光起得很早,在院里跟着武师打拳,一招一式都打得很认真,练完已是浑身大汗。
  朝月递上帕子,赵步光擦了擦头上的汗,又擦了手才丢在盆中。
  “殿下……”就在赵步光要回到中庭继续时,朝月出声道。
  赵步光扭头看她。
  “您今日要不要出宫?”朝月小心地试探道。
  赵步光歪着头认真想了又想,笑眯眯问:“为什么要出宫?”
  “奴婢听说,陛下下旨让端王下月初五启程,去北狄和亲……殿下最近总是去睿王府,今日去瞧瞧?”
  “前些日子去睿王府有事,现在事情都办完了,本宫也不该老是去叨扰皇叔。”赵步光说,“还有事吗?”
  朝月只得摇头退下。
  正月快要结束时,宫中嫔妃小聚,都聚在朱怀素的昭阳殿。因为熟知赵步光不喜欢和嫔妃们混在一处,朱怀素没有邀请她。
  宴会开始不久后,侍者进来禀报,正同惠妃、允嫔等人说话的朱怀素扫了一眼众人,不好意思道:“永寿来了,我得失陪一下。”
  赵步光到了昭阳殿,也没去和众人混在一起,沿着昭阳殿后面的小径,走到一个亭子里坐着。
  朱怀素见到她时,她坐在高高的亭子里,那亭子下方是湍急的瀑布,赵步光面朝水流,双脚在水气丰沛的瀑布上方晃悠,脚踝显得细瘦惊人。
  “永寿!”朱怀素心慌地叫道。
  赵步光转了个身,两名侍女扶着,等朱怀素满头大汗跑上来,她已坐在亭子里的石桌边,看侍女削苹果。
  赵步光对朱怀素招了招手。
  朱怀素松了口气,要是赵步光在昭阳殿磕着碰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以为你不会来,所以我才没有邀请你。”朱怀素歉然道。
  “本来不打算来,但是,皇兄说朱羽给你来信了,我有点好奇那个暮云公主,不知道他在信里有没有提起。”赵步光并不掩饰,开门见山地问。
  “那个暮云公主,是个传奇。”听到赵步光只是为了这样的八卦,朱怀素轻松下来,和她说起朱羽提到的内容。
  和赵乾永说的差不多,朱怀素瞟了一眼赵步光的侍女。
  “她们都是我的心腹,你说吧。”
  赵步光带的是朝月和红蕉,红蕉天真无邪,肯定看不出什么,至于朝月,她喜欢魏武,赵步光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但就算知道,朝月和翠微是一样的人,绝不会对她不利。
  “朱羽说,那个暮云公主问陛下要一个人。”朱怀素压低声音说,似乎很不好意思,“北狄民风开放,女子也有继承权,也就是说,他们的女人也可以继承王爵的位置,荣膺王一死,暮云公主手里也握着一支军队,她四弟与她一母同胞,事事听命于她。暮云公主年少成名,与……与端王不打不相识,在战场上看对了眼。有一年,端王被先帝召回宫中,之后被囚清凉殿,这事本来不了了之,不知怎么,近来旧事重提。暮云公主指名道姓,要端王去和亲,入赘做他的王夫。而如果暮云公主成为这场王位争夺最后的胜利者,那端王也算是一方之王了。陛下乐意顺水推舟,没想到那些向来和他唱反调的朝臣,这次口径出奇统一,陛下下旨之前,连睿王都上书保奏这门亲事。本来大家都有猜测,又是一场政治联姻,不想睿王自己请旨,显然他们多年前早就两情相悦。可怜一对苦命鸳鸯,一个被囚在大秦深宫,一个忙于处理内乱。那暮云公主为了端王,已过了二十五,还没有嫁人,陛下这次赐婚,玉成一段佳话,想必也能缓和大秦与北狄的关系,可谓双喜临门。”朱怀素的喜悦还包含另一层,要是与北狄没有战事了,朱羽不仅能安然回来,更是促成和亲的大功臣,为朱家门楣添光。
  “看来是真的了。”赵步光喃喃自语。
  “什么?”朱怀素没听清。
  “没有,该找个机会,去恭喜大皇兄。”赵步光说完,连多的客套都不想有,拒绝朱怀素说的去和嫔妃打个招呼,径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下一直传来模糊不清的哭诉声……好想下去看看【然并卵其实什么都没有听清!
皮埃斯!!!!狗狗没有叛变!!!!!

  ☆、一二七

  
  赵步光想了一整夜,翌日破晓之际,她端坐在妆镜前。
  朝月服侍她梳妆,匀开香粉之后,赵步光就止住她的动作,打开胭脂盒,用手指捻开水中浸润的胭脂膏子,用它们来晕染双腮和嘴唇。
  朝月说不出赵步光的动作有哪里不妥,只是她很少会认真梳妆,乍然听见赵步光要让她为她仔细打扮,朝月心底隐隐有些不安。给赵步光挑衣服时,她留下红蕉,出去找魏武。
  “今日我想出宫,去拜访皇叔。”赵步光言简意赅。
  赵乾永没有露出任何意外,从他告诉赵步光赵乾德要去北狄和亲,就在等这一天,她要去睿王府肯定不是去找睿王,赵乾永欣然同意,派出五名侍卫保护她。
  眼望赵步光离开承元殿,王祥福小声禀报道:“陈、许两位大人求见。”
  赵乾永旋即走进殿内,处理吏部掌握的此次随赵乾泱上书,推举赵乾德去和亲的名单。
  马车行到半路,正在车内闭目养神的赵步光被颠簸得醒了过来,从车窗缝隙望出去,看到一个小孩哭叫着被人抱开。
  洋洋洒洒的细雪从天空中洒落,路面湿滑,让马车滑行出去,差点撞了人。
  赵步光吩咐马夫当心,又睡着了。
  红蕉将一个软枕塞到赵步光腰后,让她靠着,朝月担忧地挑开车帘看了一眼,只觉得这雪下得也让人遍体生寒,她已接连数日都觉得不安。自从陛下下旨让端王去和亲,公主就变得很诡异,她常常秉烛一整晚,朝月好几次偷看到,她其实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有一天晚上朝月好奇,愣是在窗户缝里偷窥到五更,发觉赵步光竟整晚不睡,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推开窗户,遥遥望着发白的天际,破晓只在刹那,就是那一刹,赵步光会呆呆凝注窗外,那样子不像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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