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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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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
  堂堂皇帝满腹不满都挂在了下拉的嘴角上,但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了嘴。
  赵步光不紧不慢地一勺一勺伺候着皇帝喝完姜汤,催促道,“皇上快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你哄孩子吗?”赵乾永有气无力道。
  赵步光笑眯眯地替他拉好被子,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睡饱了才有力气瞎折腾。”
  赵乾永压根没听见,疲惫地闭上眼,醉酒后的困顿袭上眼皮。
  然而赵步光起身要走,他却又敏感地察觉到,威严十足地下令道,“在这儿看着朕睡着,才准走。”
  “……”已起身的赵步光坐了回去。
  没一会儿,见赵乾永一直没说话。
  赵步光轻手轻脚地起身,还没迈开步子,脚踝一紧。
  她没奈何地又坐了回去。
  这皇帝比她家小丸子还难缠。
  偌大的宫室之中,高梁、大柱,统统寂静无声。来了古代就养成了早睡早起好习惯的赵步光有点困,上眼皮着急要和下眼皮亲热。
  忽然间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赵步光立刻警惕地睁开眼。被被子裹得像只粽子的赵乾永在半梦半醒之间,眉宇紧蹙,茫然地哑着嗓子重复道,“朕做错了什么。”
  不,不是重复。
  赵步光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便起身唤进来下人,打来水放在手边,替赵乾永擦拭额上冷汗。
  “朕错了。”随着这声低哑的忏悔,赵乾永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此时殿内无人,赵步光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地拿帕子将他的眼泪擦了去,又沾了点水,打湿他干裂的嘴唇。
  那一晚,赵乾永睡得很不安稳,赵步光更是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皇帝便早朝去了,赵步光则是四更天去睡的,二人没碰上面。
  只不过没到午膳时候,宫里就传了个遍——
  皇上又睡在长乐宫啦!
  这消息传入各宫,各宫主子脸上都有点不好看。闻人欢一听就知道很是不妙,果不其然,雷打不动要午睡的澹台素刚一过午便领着宫人们上了凤栖宫。
  “永寿公主年满十六,该是时候找个驸马了,不然到时候等成了老姑娘。就算是先帝的女儿,也难以赐给什么好人家。”
  茶上了来,澹台素看也没看一眼,就等着皇后一句话。要指个婚还不容易?东夷的贵族随便挑。
  “妹妹不知道,为着公主和亲的事情,我朝同北狄还没个分辩,皇妹一时还嫁不得。”
  澹台素素来懒得给人好脸子,东夷女子性子素来泼辣些,姐姐妹妹的闹得她十分心烦,只是一张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又被皇后堵了个满脸发白。
  “皇上如今连个说话的兄弟都没有,唯独有个妹妹,也才刚能常见面不久。过得一两月,自然便好了。”
  澹台素极是勉强地撇嘴道,“我族中兄弟姊妹便不见得有这般多的话要说。”
  闻人欢换了副高深莫测脸,喝着茶,却不答话了。只打发了澹台素回去之后,将前一日陪同赵乾永出宫的御前的个小太监小丰子叫到跟前问话。                        
作者有话要说:  冻得脑子都浆糊了。
想对第一个评论的妹子/汉子唱: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妃难(4)

  说赵乾永“幸”了两次长乐宫之后,赵步光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危机四伏。
  她想养条狗吧,刚养两天,喝了厨房一碗汤,挂了。
  她想养只猫吧,还没来得及享受一次亲热的猫爪,吃了厨房一条鱼,没了。
  她想要不学着剪剪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吧,没等下刀子,萎了。
  于是这天趁着梳头的时候,赵步光朝翠微姑姑下了道命令——
  “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长乐宫,送的东西通通不收,长乐宫上下百多号人,要是谁敢私相授受,拖出去乱棍打死。”
  翠微将赞许收在眼底,略欠了欠身,“是。”
  “不过打死之前,先告诉本宫一声。”
  毕竟草菅人命是不对的。
  只是可惜了那条狗,是只小京巴,鼻子上有条忧郁的沟。猫也可惜,还是只奶猫。花草她不熟,总归也是什么名贵的玩意儿。
  大抵长乐宫出的事传了出去,头前两天发生的事,这日里没到晚膳,皇后便下了道旨,命各宫彻查自己宫中,私藏□□的,统统罚作苦役,女的充去冷宫,太监罚入刑室,各领一百棍。
  晚膳时候,连赵乾永都听说了,正好是在凤栖宫用晚膳。
  “听说皇后动了怒?”
  闻人欢自然知道赵乾永要问的是什么事。
  她放下筷子,接过身边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才慢条斯理地屏退左右。
  赵乾永神色如常地吃着菜,听闻人欢开了口,“如今既然是皇上的妹妹,就应当摆出公主的架子,否则是个人都能在长乐宫动手,皇家的颜面往哪儿摆。再说那些腌臜之物,本就不该出现在后宫,无论宫人嫔妃犯错,理当交由刑部问审之后再作处理。”
  赵乾永没做声。
  闻人欢担忧道,“皇上太惯着后宫了,总该立些规矩才好。”
  赵乾永一边嘴角勾起,“那皇后说怎么办?”
  “除了查毒之外,各宫里禁止私下刑讯打罚宫人,光有刑室不够,宫中应再设浣濯局,警示后宫洁身自好,凡在后宫为非作歹之人,交浣濯局调查审理。”
  赵乾永想了想,又问,“那浣濯局官员如何选拔?”
  “有能之士居之。先由尚宫总理,再逐步选拔出官员,臣妾想,等同前朝,也是官吏。便称之为女吏。”
  “就这么办吧。”
  于是中宫旨意一下,后宫众人无不收敛。
  唯独是昭纯宫朱妙竹一片愁云惨淡,脾气都发不出了。
  这会儿弄个抹额,支着头,蜷在罗汉床上头疼。
  伺候在旁的还是方冉,也只有方冉了。本来采女位份不高,单独伺候在旁的宫人总共三名,另两名都因查毒一事被罚。
  方冉伺候人越发的小心,生怕脾气不好的主子拿她撒火。
  “没吃饭啊,重一点!”眼见着离皇帝再来昭纯宫的日子没几天了,朱妙竹不仅没能找到单独“偶遇”天子的机会,还失了两个得力助手,急出了一嘴的燎泡,一说话就连嘴皮都疼得犯抽。
  方冉默不吭声地拿捏着手劲,注意力全在手指上,朱妙竹说的话她也没听清。
  “这事明日早朝之后务必办成,听见没有?!”
  方冉自然是没听见,不过好在朱妙竹紧接着修书一封,方冉略略认得两个字,便知道了。她不消停的主子,要她传书给家里二哥,虎门将军,朱羽。
  说来朱妙竹还有个长姐朱怀素,同住在昭纯宫,她却从未想过要与亲姐相互扶持。在朱妙竹看来,争宠这种事,不来阴的已算是顾念了姐妹情谊。况乎朱怀素在家中没少得父亲宠爱,脑子被驴踢了才要与她相携相扶。
  翌日朱羽是收到了信。但未免觉得这三姐有点异想天开,他一六品外臣,如何能入后宫,索性只当没看见。
  本来方冉是跑不了一顿打,现在中宫又有令,不让随意打罚宫人。
  朱妙竹直气得嘴上泡都破了。
  而正是这一嘴破了的泡,让她成功吸引了赵乾永的注意。
  当然,绝不是皇帝有什么特殊嗜好。
  幸昭纯宫那晚,赵乾永依然如平日一般的郁郁。上个月他想了个妙招,反正九名采女都住在昭纯宫,干脆一并幸了。
  然而赵乾永彻底错估了自己的能力。
  还让没几天要送出去和亲的忍冬露出了满脸的惊叹号。那时候皇帝果着,忍冬自认长得不差,搔首弄姿也会点,原来皇上不是对她没兴趣,而是他根本是个“不能”的。
  被谭小真占了身子的赵步光自然不知道,皇上与忍冬最大的仇怨即在此。
  这一晚的昭纯宫,赵乾永在一干采女中,一眼便挑中了白纱遮面的朱妙竹。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朱妙竹,不仅没有急着爬上他的床,反倒对赵乾永的例行公事各种推拒,弹了一晚上的琴。
  昭纯宫诸人都咬紧牙关。
  这女人绝对是炫耀!
  第二天一早,朱妙竹真的有了炫耀的资本。
  后宫里一道旨下来,朱妙竹摇身一变,是才人了。连她的姐姐朱怀素见了,也要恭敬地请个安,道一声娘娘好。
  且当日皇后便命人收拾出了岚静宫给朱妙竹住,而朱妙竹还记着她不利索的宫女方冉,既然出了老地方,自然要去去晦气。便把宫女留在了昭纯宫,赶巧长乐宫新养了只京巴儿,方冉便被派去长乐宫伺候永寿公主。
  刚到长乐宫时,方冉心头还颇忐忑,毕竟上一只京巴也算是被她毒死的。
  但显然长乐宫里并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在翠微姑姑跟前受了几句耳提面命,便打发了她去侍弄小狗。
  赵步光连日来都很忙。
  忙着学宫里的规矩。
  中宫要给后宫立规矩没错,但顺带也给公主立了规矩,用闻人欢的话说叫做——
  “将来皇妹总是要嫁出去的,不能让未来夫家看皇家的丑,皇妹说是不是?”
  那时闻人欢笑得十分和颜悦色,加之本来闻人欢就生了张温和脸,肌骨莹润,眉眼浅淡的,一时间赵步光就稀里糊涂点了头。
  哪里想到皇后话里有机锋啊!
  点了头就别想跑啊!
  第二天凤栖宫就派了个中年妇女,哦,便是春如姑姑来教赵步光规矩。
  一连数日,赵步光看着闲庭信步的小京巴,简直觉得自己过得连狗都不如。
  “狗还能随便走路呢!我要走碎步!碎步你懂吗!”
  楚九书静静翻了一页,一个字,“懂。”
  “狗还能想吃就吃呢!春如姑姑嫌我胖!肉都不给吃你懂吗!”
  楚九书眼都不抬,略点头。
  “狗还不用嫁人呢!皇后就想着替我没见过的夫家立威了!下马威啊你懂吗!”
  楚九书这次不能苟同了,善意提醒道,“从前你是个山野丫头,没上过马。”
  “……”赵步光趴在桌上了,不是郁闷的,是饿的。
  “而且……”慢条斯理的声音温柔地补了一刀,“狗到了年纪是要骟了那物的,你乐意当人,还是当狗?”
  赵步光呆了,“可我是女的。”
  楚九书眉毛一扬,嘴角弯了弯,“公主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
  赵步光无言以对,扭过头去,索性到殿外去命人把小京巴抱过来。
  新来的宫女略显局促地站在台阶下,是个面黄肌瘦的小宫女,看着跟豆芽菜似的。赵步光冲她招手,和颜悦色道,“抱过来。”
  京巴耷拉着两只耳朵,鼻子上方照样有道忧郁的沟,黑葡萄似的鼻子湿漉漉地在赵步光手心里拱了两下,逗得赵步光直乐。
  “昨日听翠微姑姑说,专门找了个宫女来照看它,你叫什么名字?”
  赵步光的手拨着京巴的耳朵。
  呆站着的宫女目光闪了闪,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来。
  “别怕,本宫又不吃人。”
  一看从前就不是伺候什么要紧主子的奴婢,见了位份稍高的人便不知道如何说话。赵步光也不着急,见她要坐,垫子被宫人搭在台阶上,点头哈腰地退下去。
  赵步光便在台阶上坐了。
  昂头重台履子上缀着圈珍珠。眼前的丫头看着有点木讷,赵步光手指在京巴顺滑的毛里滑动,“从前养过狗吗?它叫欧迪。”
  方冉这才有点回过神,细细的眉稍微舒展开些。
  “奴婢家中没有养过,但翠微姑姑都吩咐过了,奴婢会尽心伺候小主子。”
  赵步光哭笑不得,“它才不是主子呢,它是小京巴。你多大了?过来坐。”
  方冉一时有点惊疑不定,眼珠闪烁地上下打量赵步光,连礼数都忘了。
  “过来啊。”
  小丫头这才靠近赵步光坐下了。
  透着阳光一看,她皮肤也没有那么黄,大概有点营养不良,手指上还带着没好全的伤疤,赵步光不动声色地偷眼看这宫女,方冉因为紧张,丝毫不敢抬首。
  “从前在哪个宫当差?怎这么瘦。”
  冷不防被握住手腕,方冉面色不自在地嗫嚅道,“奴婢昭纯宫宫人,入宫不久,有点想家。”
  她说话尾音带着颤,赵步光了然道,“想家啦,你家是哪儿的?”
  “中安城里的。”
  赵步光一点头,“官话说得不错。”
  大秦中安城中口音听着像是普通话,被称为官话。赵步光目光望向远方,中庭的梅花开得正好,此时无风,便静静立在梢头。
  “以后你常来同本宫说说话罢,这宫里头快闷死个人了。”
  打小便养在深宫的永寿公主竟也会觉得闷。方冉心道,嘴上温顺道,“是。”
  半个时辰后,赵步光打发了方冉,由着宫人们端来铜盆,净手,涂过种好闻的膏子,左右都识相地退开,留下楚九书同赵步光二人在廊下。
  “这个宫女怎么样?”
  “像头牛。”
  赵步光没说话。
  “本分但倔强,稍微呆了点。”楚九书断言道。
  “长乐宫中人,都是一波进来的,只这一个是别的宫里过来的,年纪又小,是先帝驾崩后刚进来的。从前跟着昭纯宫的一位采女,家里做的是寻常脂粉生意,塞了十两银子才把人卖进宫里,她父亲爱赌钱,母亲早亡。”
  此时方冉的背影如同一条长而瘦的甘蔗,没一会儿,连甘蔗影子都从地上消失了。
  “女人心也太可怕了点。”楚九书感慨道,“既然早已调查清楚她的底细,何必还要假装亲切地同她谈天说地。”
  “不是假装的。”赵步光撇撇嘴,“我是真亲切。”
  “……”楚九书在讥诮以外,还学会了冷漠应对赵步光的不要脸。
  “你想让她为你做什么?”楚九书问。
  “这得看皇帝想让我为他做什么。”赵步光脸上浮现起浅淡的无奈,放眼望去,玉矶池遥遥无边,这座皇宫大得一眼望不到出路。
  “你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吗?”楚九书从赵步光的脸上读出自大来,她言语间总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平等姿态,然而皇宫之中,级次分明,最不应该的,便是平等。连疏狂倨傲的楚九书自己,都不觉得人与人能坦诚相对。但至今,他相信赵步光对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的语气令人觉得足够真诚。
  “我从来没这么想,只是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你应该比我更盼望皇上下一次来长乐宫,只有我有使用价值,才有资格同他谈条件。你的公主才有希望。”她忍不住暗示楚九书,现在他们在一条船上。至少眼下这条船还不应该翻。
  “拭目以待,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坐享其成不是楚九书的风格。
  但他们现在只能等,等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提出要求。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赵步光扬眉,眼底一丝戏谑。
  连日的默契令楚九书也淡淡笑了,“念一段?”
  “我要听后宫女人戏。”
  楚九书朝殿内走去,赵步光紧跟其后。没一会儿,殿内传出不同的女声来,每当这个时刻,身处不可思议的异域空间中的谭小真才能暂时忘忧,不去想她在现代的身体和儿子,楚九书的声音变幻成各种角色,这男人身上的一切都像是个谜,包括这出色的口技。
  夜深人静,楚九书在玉矶池畔放出了一只河灯。
  不远处沉默的宫宇檐下,拥着厚重大氅的赵步光,光脚伫立着。男人静默高大的背影,仿佛与一张病弱美丽的女人脸庞叠在一起。
  她没做声,返回宫室之中,将三支蜡烛吹去两支,在微弱的一点烛光中沉入睡眠。

  ☆、to be

  天不亮赵步光便被宫人叫起,先是拿牙石漱口,其后十数名宫女各自捧着烛、如意、拂尘、敞口盘洗、金银匣、高脚杯等物,伺候赵步光梳洗。
  最费劲的是梳头。
  大秦宫中头饰极为复杂,发髻梳得高,光梳头娘子就有三人,彼此间不必说话就能配合默契,递梳子的拿象牙梳,永寿公主的首饰一摊开便是整三个百宝箱的节奏。
  赵步光恹恹打了个哈欠。
  “公主今日气色不是上佳,可是昨夜没睡好?”翠微在旁从捣碎的冰中拿起一把小金勺,按在赵步光眼皮上时,冻得她差点叫起来。
  “喝喝,还好……”
  “拿那两支太后赏的衔珠凤步摇。”翠微朝宫人吩咐道,一面拿小指按压赵步光浮肿的眼周,一面小声说,“皇上一大早打发了人来传话,晌午要在凌霄宫传膳,见贵客。”
  赵步光太阳穴突突直跳,嘲道,“除了皇上还能有什么贵客?”
  “公主还有位皇叔啊。”
  赵步光头皮一紧,眉头稍皱,梳头的宫人赶忙跪下告罪。她摆了摆手,神情仍不悦,“哪位皇叔?”
  “先帝的亲弟弟,公主从前就唤一声小皇叔的。”
  “哦,小黄书……他进宫是为见皇上吧,皇兄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还怕见长辈吗?”
  “公主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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