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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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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步光登时愣了,但赖着不起身也不张开眼睛。
  饶是这样,还是在机灵的侍女们的手中,被收拾了出来,婢女们取出一件繁复的裙子,赵步光分神看了一眼,她整个人都被浓浓睡意包裹着,东倒西歪的,轻轻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又是家里人,换一件简单大方的。”
  朝月应了,重新去取出一件素白缀着红色宝石的裙子,挽上腰带和披帛,赵步光还是神情恹恹。她使劲对着镜子捏了捏青白的脸,叫婢女上妆梳头。
  推门出去时,一眼就看到有个人在门口坐着,抱着膝盖,头耷在膝上。
  赵步光走去,戳了一下好像睡着了的赵乾德。
  赵乾德几乎立刻就回过身来抱住她的腰,脑袋在她腰间蹭了蹭。
  赵步光笑着躲避,叫道:“才换的衣裳,别蹭。”
  赵乾德追着还蹭。
  “滚滚滚!”
  赵乾德这才听懂,往后撤开身,侧着脸,打量她。
  “小真……”
  他喉中发出模糊的音节,赵步光心头一跳,忽然发现裙子又被蹭脏了,赵乾德浑身都是湿的,只抱了她一下,寒气就凛然而来。
  没奈何地看了眼裙子上暗暗的水渍,赵步光不想折腾了。她视线转了一圈,对着日常照料赵乾德的两个太监吩咐:“带大皇兄去换衣服,干净简洁就可以。”
  太监带着赵乾德退下,翠微匆匆走来,神情焦急:“公主怎么还没过去凤栖宫,陛下已派人四处找您。”
  “再等一会。”赵步光嘴角含着笑,酒醒得差不多了。到了古代就很少在九点之后睡觉的赵步光,估摸着这会儿应当已快十二点了,也就是子时。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清醒,倒是很难得。
  等赵乾德换过衣服出来,一行人才从长乐宫赶去凤栖宫,赵步光因到的迟了,悄悄摸到自己的位子上。
  赵乾德始终不远不近跟着她。
  赵乾永同闻人欢坐着,眼角瞥到了她,不过没说话,赵步光也就安然和嫔妃们坐在一起,但异常高大的赵乾德站在她身边,十分引人注目,嫔妃们频频拿眼打量他。
  “让大皇子坐下吧。”小声提示的是朱怀素,赵步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悄声吩咐宫人去再取椅子来。
  赵乾德坐下后,就安静地坐着,眼珠一动不动地看戏台上的表演。小院里聚着赵乾永所有的嫔妃,有点拥挤,但在下雪的除夕夜,格外温暖。望着烧红的炭盆,赵步光不禁想起,从前和闺蜜讨论说,要是能穿越的话,当个小老婆有什么不好,可以凑四个人一桌麻将,还不用每天服侍老公。要是个不得宠的更好,想干啥干啥,有钱有闲,简直是在现代可想不可求的奢华美梦。
  “圣上叫你。”朱怀素拉了拉赵步光的衣角。
  赵步光看了眼,果然,赵乾永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这么多人在,她不敢怠慢,即刻起身。
  赵乾德猛地也起了身。
  “……”一时间四下寂静,嫔妃们也不说话了,都盯着这个骤然耸立的高大汉子。
  “坐下。”赵步光拧着眉。
  赵乾德坐下了,无辜地望着她。
  赵步光压低声音道:“坐在这里,别乱跑。”旋即脸上挂着笑看向朱怀素:“大皇兄病还没全好,请嫂嫂帮我看着点。”说着她又让赵乾德挪到自己位子上,握着朱怀素的手,放在赵乾德鼻子下面。
  朱怀素粉面羞怯,瞟了眼赵乾德。
  赵步光道:“让他熟悉熟悉你的味道,他有时候脾气不大好。”
  赵乾德抽了抽鼻子,好像真的在仔细记住朱怀素身上的香粉味。赵步光弯着身,郑重地对赵乾德说:“别跟来,乖乖坐着,我很快就回来。”随后朝朱怀素笑了笑,快步走出。
  皇后闻人欢命人在赵乾永身旁加上一把椅子,赵步光坐下后,端正地坐着,两手交握放在身前。
  她对小戏台上依依呀呀的表演丝毫不感兴趣,暖风熏得她眼角发红,头饰坠下的玉石微微晃动。
  “刚才跑去哪了,到处都找不见人。”赵乾永也看着戏台,问她。
  “我不喜欢人多,太闷,走了圈散散心。”赵步光说。
  赵乾永也不多问,倒是闻人欢在旁提及,说闻人皎被她打发去送定国公家的小女儿了,要不然可以陪赵步光玩一会儿,她也不会觉得闷。赵步光笑着:“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成天缠着闻人弟弟,皇嫂知道闻人弟弟喜欢什么吗?他要成亲了,我也想送一份和他意的薄礼聊表心意。”
  “他喜欢的东西怕太多,叫宫人们去准备吧。”闻人欢端庄地笑道。
  “那皇兄记得帮我也多备一份。”
  赵乾永认真地看了赵步光一眼,见她确实笑得毫无城府,似乎真的为闻人皎的婚事定下来而高兴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守岁完了已经快要天亮了,正月里不用上朝。赵步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在赵乾永肩头睡着了,他看了眼闻人欢。
  闻人欢垂下眼睫掩饰情绪,恭敬地行了个礼带着嫔妃们先散了去。
  赵乾永弯腰抱起他名义上的皇妹,正要离开,忽然有一人走到他面前,戒备的眼光盯着赵乾永怀里的人。
  “皇上……”朱怀素匆匆跟来,喘着气,显然赵乾德走得快,朱怀素好不容易跟上来,她忐忑地看了一眼赵乾德,禀奏道:“公主让臣妾看着大殿下……”
  赵乾德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看着赵步光,但挡着道也不让赵乾永走。
  赵乾永只抱了一会儿赵步光,久不曾抱过人的手臂就发酸,忍不住蹙眉道:“皇兄,让朕过去。”
  对于“皇兄”的称呼赵乾德毫无反应,他只是不挪眼睛,也不挪动脚步。
  一时间赵乾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王祥福叫来侍卫,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皇兄,请让朕。”赵乾永盯着赵乾德,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属于正常人的理智。
  但赵乾德已经攥紧拳头,他站立的姿态是微微弓着腰的,随时都在蓄力发动攻击,执拗地盯着他怀里抱着的人,赵乾永当然没忘他的皇兄咬伤过多少宫侍。毕竟是正月初一,传统意义上的大日子。
  最后赵乾永让了一步,将赵步光交出去。
  赵乾德自然而然把人抱着,也不用任何人招呼他允许他退下,就大步离开。
  送走嫔妃的闻人欢已经转回,在门口站了会儿,赵乾德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等到赵乾德出去了,闻人欢才走下去问赵乾永:“皇上累了,就在凤栖宫歇会罢,厨房已在备早膳。”
  闻人欢看了一眼朱怀素,朱怀素一礼便就告退。
  宽去束缚了一天一夜的龙袍,赵乾永靠在榻上想事,闻人欢坐到他身后,柔软香腻的手不轻不重地给他按捏肩背。
  “婚期定下了吗?”赵乾永闭着眼问。
  “过两日就派人去定国公府上议日子,礼部已拟出了半年内的吉日。皇上,喝茶。”
  一口浓茶入口,苦味让赵乾永睁开眼,威严的神情他做来越发娴熟,他侧身将闻人欢搂了过来,饶是皇后,也是女人。闻人欢低眉顺眼地由得赵乾永亲吻她的脸颊和颈子,这半年里,赵乾永每每与她亲近,渐渐褪去了少年的忐忑和小心。
  埋在闻人欢脖子里的头动了动,赵乾永疲惫地闭着眼睛,谁都不知道,皇帝此时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拿赵步光挡箭那天晚上,她忽然寡情下来的脸,就像在嘲讽赵乾永。他发狠地在闻人欢皮肤上一咬,闻人欢身子更软,抱着她曾经视作弟弟的皇帝的头,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脑,安抚这头即将走向成熟蠢蠢欲动着的凶兽。
  宫人捧来皇后吩咐的参汤,走到门口,听见屋里动静,低着头将门掩紧,悄悄退出去。
  天刚一亮,后宫就都知道,皇后恩宠仍在,贵妃依然只是贵妃。
  澹台素将静静冒着香烟的熏炉掀翻在地。
  银白香灰倾洒了一地。
  “传本宫的舅舅来见本宫。”凤目微微睨起,澹台素抬起手,血液从被坚硬熏炉划破的指甲里渗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丢丢,正要更的时候发现鼠标没电了……
半天没点动还以为它坏了!
晚上八点,咱们再约=。=

  ☆、四十四

  
  正月十二,早朝恢复,正月十六,晚膳过后,赵乾永驾临长乐宫。按照赵乾永的习惯,赵步光让人张罗了赵乾永偶尔会吃的盐津梅子,和他爱喝的茶。
  于是赵乾永看折子,赵步光在边抱着京巴狗读她的书,最近赵步光迷上了大秦风土志,成天手不释卷。赵乾德则就在她腿边倚着打瞌睡,犹如一头大狗。
  赵乾永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们一眼,出声打断赵步光的自娱自乐:“大皇兄的病情可有好转?”
  赵步光眼睑一动,低头看着熟睡中的赵乾德:“不能说好转,但他能听懂别人说话了,也比之前能多说几句完整的话。多则三个月,能如同常人。”她声音顿了顿,蹙眉道:“但如同常人,意味着终究不是恢复正常。戴医正说,要是想让他恢复到从前,还要系统地诊治才行。”她看了赵乾永一眼,“我比较想知道,你究竟想不想他像从前那样。从前的大皇子骁勇善战,一身卓绝的功夫,生而负神力。但先帝尚文,他的母妃又见恶于先帝,才带累了他。皇上,你已经是皇帝了,兄弟也都不在身边,生下来有血缘能做兄弟姐妹的人,皆是缘分使然。不如放过大皇子……”
  赵乾永脸色阴沉地看着她,但赵步光却坚持说完——
  “睿王爷想利用大皇子,也要看大皇子愿意不愿意,也许……他不会愿意。”
  赵步光低着头,手指掠过赵乾德的脸。
  “他现在是傻的,才会听令于你,他当自己是条狗,你给他吃给他穿,成天陪着他,就像你养的京巴成天缠着你。当有一天,他理解自己是个人,还是父皇的长子,而他过了那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觉得,皇兄会放过谁,放过朕?还是饶过跟他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你?”赵乾永放下手中奏折,觉得赵步光天真,“朕看你公主当久了,就忘了自己是谁了。朕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赵步光眨了眨眼睛,她不觉得难受,理所应当,赵乾永就是这样的人,他从来没信任过谁。
  赵步光嘴角噙着笑:“怎么敢忘呢?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只不过做一个下人,也希望主子做出正确的决定。”看着赵乾永神色不耐,赵步光收了声。她放下京巴,京巴摇摇尾巴从一排桌子底下钻了出去。
  赵乾德睡得很浅,也立刻坐了起来。
  “好困。”赵步光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赵乾永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当那袭身影走出他的寝殿,赵乾永脾气不小地推开奏折,一本奏折伸出桌外,悬在半空没掉下去。
  自恢复早朝之后,大臣全是奏请他选秀的。赵乾永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看到赵乾德跟在赵步光身后,更加莫名焦躁,端着茶猛灌。
  ☆☆☆
  次日,睿王赵乾泱进宫,在承元殿求见过赵乾永之后,宫人到长乐宫传话,让赵步光过去用午膳。
  赵步光那时对着刚起床的赵乾德,才给他梳好头,端详着镜子里懵懵懂懂的赵乾德,随手把簪子插在他的冠中固定,赵步光头也不回:“知道了。”
  每当她守着赵乾德,内心觉得很是平静,赵乾德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公主,因为他什么都不懂。除夕夜里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幻象,之后的赵乾德仍然像以前一样,说话傻里傻气,做事傻里傻气,只有一件事他是清醒的,就是要跟紧赵步光,生怕她会养了别的狗儿似的。
  像宫里人议论的那样,除了如厕、沐浴、睡觉,大殿下时时刻刻黏着永寿公主,恐怕他们当年是双生的。
  他们是亲兄妹,这种议论倒是无伤大雅。
  只不过赵乾德也有让赵步光非常头疼的时候。
  赵乾泱进宫的来意是接赵步光去府上小住,本来年后也应当要去赵乾泱府上走一趟,代表皇上给赵乾泱送点东西,也是一种施恩。
  然而就在赵乾泱备好了车子接赵步光出宫那天,被侍者送回清凉殿理当好好呆着的赵乾德,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了。
  给赵步光送行的宫人们都惊呆了,不用赵乾永示意,立刻有侍卫揽住赵乾德。
  已上了车的赵步光撩开帷帘,看见赵乾德被人按着,一看他衣冠邋遢狼狈,就知他一定是又和清凉殿的侍卫打架了。赵步光心里犯嘀咕,从车上下来,走到赵乾德跟前。
  “放开他。”她对侍卫下令。
  侍卫看了眼皇帝,得到天子首肯,才松开对赵乾德的钳制。
  赵步光皱眉打量他,他的脸上又带了伤,鼻梁被揍得有点青,血迹被擦得发花。赵步光记得早上出门给赵乾德穿了一身挺好看的素色蟒袍,袍子也扯破了。
  赵乾泱从车里伸出头看热闹,大冷天抽出一把折扇,拿在手上摇啊摇。
  “回去。”赵步光旁若无人地走到赵乾德身边,对着他小声说,看赵乾德好像没听懂的样子,她解释道:“我要出宫几天,回宫就来清凉殿接你,翠微会去照看你,每天给你带好吃的。你不是爱吃芝麻糕吗,翠微做那个拿手,每天都会有人送到清凉殿去。”
  赵乾德急了,抓住赵步光的衣角。
  “别再和清凉殿的侍卫打架,弄成这样……”赵步光心疼地摸了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赵乾德,宫里还是没人把他当成大皇子,只当成是一个傻子,“新做的袍子也扯坏了,都不帅了。”赵步光叹了口气。
  赵乾德瘪了瘪嘴:“我要去、我、也要去。”
  原来赵乾德从清凉殿匆匆赶来,是想和她一起出宫?
  “不和、小真、分开。”身材高大的赵乾德拘谨地捏着赵步光的衣角,直直盯着她,神情流露出哀求。
  自清凉殿解禁之后,他就没有和赵步光分开过,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只有她给他擦脸穿衣时,赵乾德才感觉到惬意。他知道赵步光没有把他当成过异类,也知道别人没有把他当成过同类。
  “皇兄……”赵步光忽然转过身去,向赵乾永行礼,求道:“不然让大皇兄一块儿去,出宫走一走,也有利于他的病情恢复。”
  赵乾永看了赵乾德半晌,两兄弟始终没有对视,才颔首道:“那你带大哥去皇叔府上住几天,大哥如今有病在身,朕让戴医正随你们去,记得让大哥按时吃药。”
  赵步光顿时笑起来,忙着对赵乾永道谢,赵乾德跟她跟到马车前,抱她上了马车。
  赵乾泱打着扇子笑道:“怎么有人把小步光还当成小女孩看?小时候永寿才是乾德的跟屁虫,现在倒是颠了过来。”
  当着那么多侍卫的面,赵步光难免老脸有点发红。赵乾德则浑然不觉旁人的目光,登上马车,挨着赵步光坐下。
  车轮驶动时,他索性侧身低下头,倚在赵步光的臂弯上。
  在长乐宫中赵步光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出了长乐宫,赵乾德头上也没贴着个“有病”的标签,难免有些举止就要让赵乾泱府里的姑娘笑话。
  成天都有人看到赵乾德一步之遥跟在赵步光身后,赵步光则生怕被人看到似的扶额掩脸地躲来躲去。
  在赵乾德看来,很多问题变得十分让人困扰。
  晚上,赵步光要歇息了,朝月对赵乾德做了个手势,示意大皇子请去自己的房间睡。
  赵步光将一只玉蝶收入首饰盒子里,慢条斯理卸妆拆头发,完事,转过背还看见赵乾德在屋子里赖着。
  已经是到赵乾泱府上住的第三天,赵步光觉得,有必要严正地叮嘱赵乾德一些事情。
  “朝月,你先退下。”
  侍女带上门出去,赵步光在赵乾德跟前对着他坐下,赵乾德无声地看着她。
  “戴医正说,你是听得懂人说话的,所以你听着……”赵步光狠了狠心,“从今日起,不许晚上再爬窗到我屋里睡,咱们得分开睡。”因为赵乾德总是爬窗户,赵步光怕他不小心伤到哪儿,晚上不锁窗户,还在窗户下面摆了凳子方便他下来。
  在长乐宫时,有时候赵乾德也会赖着不走,没什么男女大防的赵步光,命人在屋里设了高高的四折屏风,屏风后给赵乾德也设了一张床,有时候赵乾德愿意睡在地上,所以她的屋里还铺着很厚的兽皮地毯,有时候实在拗不过,就允许赵乾德在她屋里睡,反正寝宫那么大,目测都有三四百平方米了。
  赵乾德也从来都很规矩,只要能和她呆在一个空间里,就不闹腾。
  但如果不许他做他想做的事情,赵乾德的脑子就很简单了,明着不许就暗着来,反正不管怎么样也要达到目的。他的目的往往简单又直接,比如要吃一块糖或是要看到赵步光,至今没有惹下过什么麻烦。
  “你看,我们穿的衣服,是不是很不一样?”赵步光站起来,转了个圈,给赵乾德看他的裙子。
  然后让赵乾德也站起来,跟他站在一起,引导他比较。
  “你看,领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的就没有这个吧?”赵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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