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站不住公主-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叫什么?”朱怀素站在那名宫女跟前。
  宫女吓得不行,连忙磕头,“奴婢错了,奴婢没有伺候好主子,请娘娘责罚,不要赶奴婢出宫,奴婢出宫就没地方去了……”
  “谁让你说这个,脏了主子的耳朵,掌嘴!”
  随着管事姑姑厉声吩咐,那宫女立刻啪啪自抽耳光起来,朱怀素抬起一脚便将跪着的管事宫女踹翻在地。
  “主子还没下令,掌什么嘴?把自己也当主子了吗?”
  那管事姑姑端正跪着,头却越来越低。
  掌嘴的宫女吓呆了,手举着也不知道是抽还是不抽,她脸还疼着,鼻子也在淌血,若是真用力抽,几乎要疼出眼泪来。
  朱怀素一垂目。
  一旁的宫人识相上来,是她自己宫里的管事贺芳,她声音柔和,但语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主子问话老实答便是,耳光不要打了。”
  “是。”宫女低下头。
  “方才主子问你叫什么。”贺芳小声提醒她。
  “白……白芜。”
  “今日为什么挨打?”贺芳问。
  宫女的眼小心瞟向管事宫女,岚静宫的管事这会儿却是头也不敢抬,更别说打眼色了。
  白芜只得硬着头皮据实以告,“奴婢给才人端药,大概……大概药太烫了……奴婢也是没注意,才人看了奴婢一眼,忽然拿药碗砸了过来。奴婢躲闪不及……”
  朱怀素这才打量起她来。
  白芜生得个小小的美人尖,低着头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脸也小小的,鼻梁断了,脸上青紫了一大片,额角带伤,脸上刚掌掴起的红痕犹在,显然岚静宫素来规矩苛刻,即便让下人自行掌嘴,他们也不敢轻慢了去。
  朱怀素素来知道她三妹的脾气不好,但从不知责罚起宫人来这么不留情面。她目光在掌事宫女头顶停顿了会儿,才抬步朝着台阶上走,在门前站定,转过身来吩咐,“都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宫里的御赐之物,自朱才人住进来之后,皇上的赏赐,统统清点一遍。管事宫女叫什么?”
  “奴婢曹容,请娘娘吩咐。”那宫女始终不曾抬头与朱怀素直视,也不知是心里有鬼,还是一味畏惧。
  “东西清点完,先不要进来,在院子里候命。”
  在朱怀素的眼神示意下,贺芳推开了岚静宫的内殿大门。
  朱怀素微微眯起眼,她听见一声嘎吱声,但显然这只是错觉。皇宫的每一扇门每一天都有人为它们添油,以免发出杂声。
  尘埃在阳光中飞舞。
  苦涩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朱怀素只带着贺芳和一个宫女朝内走。殿内一派死气沉沉,四周都挂着遮阳的帘子,除开从大门投入的一道光之外,近乎是黄昏时候的天色。
  朱怀素一只手抵着鼻子,朝内走,边走边低喊,“三妹?”
  寂静无声的宫殿里,从梁上倒挂而下仿如光幕的珠帘一动不动。
  “娘娘当心。”身后的贺芳走前来扶住朱怀素的右手肘,提示她不要踩到门槛。
  “三妹,在哪儿呢?我是大姐。”朱怀素低声呼唤。
  贺芳一面扶着她,一面警惕地在过门时先探入半个头。
  砰一声。
  花瓶在贺芳头顶炸得粉碎,贺芳倒是将朱怀素拦在身后,只闪躲不及地让几片碎屑沾在了额发上,并未受伤。
  朱怀素把身前的人拨开,朝内走,一面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靠在床边的女人隐没在昏暗中,看不清容貌,内里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贺芳掌起灯,又将厚重的挂帘挂上钩子。
  “出去……”朱妙竹疾喘不止,有气无力地靠在床边,一条腿搭在床沿下,脚尖若即若离地碰着床凳,她略抬眼皮,看着朱怀素似笑非笑,“大姐来看小妹笑话了,看够了吗?”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看够了……就出去……”
  朱妙竹稍一用力说话,就引起一阵疾咳。
  “怎么弄成这样……”朱怀素心头巨震,她没想过朱妙竹的境遇竟糟糕至此。
  “怎么弄的?”朱妙竹满面的茫然,遥遥望着窗外,似乎有点失神,好像听得见朱怀素说话,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自顾自喃语道,“皇上啊,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大姐,你听见宫里头说得多难听吗?”
  自朱妙竹被赐一碗药下肚滑胎之后,宫里便有了传言,虎毒不食子,皇帝要打掉这一胎,只有一个可能。
  朱怀素自然多少也有听说,但现在不是提这事的时候,她握住朱妙竹的手,在床边坐下,另一只手贴着朱妙竹的脸,令她失神的眼睛能够看向自己。
  “是谁胡说?你告诉大姐,大姐去禀报皇后。”
  皇后二字令朱妙竹浑身一颤,她迷蒙的眼睛有了瞬间的清醒,笑笑,“皇后啊,皇后也来看过我好几次,她对我真好,又给我请大夫,还告诉我真相。”
  “什么真相?”朱怀素眉头深锁。
  “真相……我不能说……”朱妙竹目光游移,窗棂苍白的阳光落在她眼睛里,她无力的手腕子被握在朱怀素的手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蜘蛛网粘住的蝴蝶,“好久没看见过蝴蝶了……”
  “蝴蝶……”朱怀素转过头朝贺芳吩咐,“让人去捉,现在就去,捉了带到屋里来。”
  贺芳一阵碎步飞快退了出去,留下个宫女看着。
  朱妙竹的眼神一阵发直,盯着朱怀素。
  她失血的嘴唇拉起个很浅的笑,“大姐……我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你。”她靠在朱怀素怀中的脑袋偏了偏,依稀辨得几丝小时候的俏皮,“进宫以后,我一句话都没有同你说过。”
  “我们住在一个宫,一个院子,我竟一次都没有去找过你。”朱妙竹说完一段话,就要喘上一会儿,她的手是冰冷的。
  “我应该多去看看你,荣宠都算得什么,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花开的时候,竟然无人记得花还会落,怀上孩子也可能生不下来,生下来了,又不一定能平安长大。”一滴眼泪无声地从朱妙竹眼角边滑落。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陈太医就快来了。”朱怀素也有些急了,朝一旁的宫女疾言厉色道,“去看看太医院的人怎么还没来。”
  朱妙竹的眼光追着那婢子的背影,挣扎着将手从朱怀素手里夺了出来,她的手指发白,紧捏着被子,费力地抬起眼皮看向朱怀素的眼睛。
  “别人我不能说,但你是我大姐,我一定要告诉你……这宫里藏着两个秘密……”朱妙竹忽然坐了起来,侧过身,一手按在朱怀素的肩上,吓了朱怀素一跳。
  朱妙竹阴测测地笑了,“大姐,你怕我?”
  朱怀素莫名地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朱妙竹掉进了冰窟窿里,朝她伸出手,尖声叫她救命。
  结果朱怀素伸出去的手被她猛拽住,两个小女孩都跌进了冰水里。那一次朱怀素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也算命大,和这妹妹就再也亲近不起来。
  “别胡思乱想,会好起来的。”朱怀素也不知道是对谁在说,她抱住了朱妙竹的头,没什么力气的朱妙竹很快整个人都被重新抱在朱怀素怀中。
  “宫里那么多女人,只有你怀上了孩子,才没几次和皇上独处……你就有了孩子……你比别的嫔妃都有福缘。等陈太医来了,你记得陈太医吗?陈大哥,住在南溪巷里的那个,你以前很喜欢让他抱着你。”
  “啊——!”朱妙竹忽然尖叫了一声。
  宫人们闻声迅速跑了进来,却被朱怀素一声喝住,“出去!谁敢上前一步,拖出去乱棍打死!”
  人一个也没能进到内间。
  朱妙竹格格笑道,“大姐有这样的威势……我却从不知道……”
  朱怀素脸色发白,心生不祥,只一个劲焦急为何太医还没来。
  “这宫里有两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只想说给大姐听,大姐不愿意听我说吗?”
  “你说。”朱怀素声音发颤。
  勉力支撑着坐了起来的朱妙竹,凑近朱怀素的耳边,声音轻得如同一个美妙的梦——
  “永寿公主,是人顶替的,她不是真的公主。那个婢女,我见过。”
  说完这句,朱妙竹勾着身,很喘了会儿气,才又续道,“还有就是……皇上心里早就有了意中人,他再也不会爱上后宫任何一个女子,大姐是明白人,可千万别陷进去。”
  朱怀素浑身一震,还没说话,朱妙竹便笑了,笑得那样美,像是从黄昏金灿灿的光芒里开出来的一朵花,且正在徐徐盛开。
  “姐姐绣的第一个荷包……就是那个……找不见了的……是我让下人去偷拿的,夹层,我也拆开看过了……”
  朱妙竹闭起了眼,有气无力地说了最后一句话,“大姐别傻。”
  半个时辰后,陈太医被拦在了殿外,朱怀素正和曹容说话。
  “御赐的东西都清点好了,除了那盆墨菊凋了。别的也没有什么,都在库房里好好锁着。”
  朱怀素抬起头来看了眼天色,天白得发亮,丝毫不为岚静宫里的愁云惨雾所动。朱怀素看了陈太医一眼,手下意识按着发疼的手腕,袖子耷着。
  “有劳陈太医了。”
  当夜,赵乾永在凤栖宫用膳的时候,宫人慌慌张张进来,跪在地上。
  “什么事不能等到晚膳之后再禀?”闻人欢给赵乾永夹菜,话朝着一边引人进来的春如姑姑说。
  “是瑾嫔娘娘打发小的来的,事出紧急,娘娘说最好立刻禀告给皇上。”
  下人小心地瞟了眼天子,天子没什么表情地放下了筷子。
  “岚静宫那位娘娘,才半刻钟前没熬住,已经去了。”
  赵乾永抬起眼,眼内神色复杂,心头却着实一震。
  “瑾嫔人呢?”
  “在岚静宫等皇上圣旨,看怎么个下葬法。”宫人回道。
  赵乾永站了起来。
  宫灯在夜色里缓慢引着赵乾永的步辇朝岚静宫去,他脑中一片混乱,支着额头,措手不及的感觉像是一场夏天里让人毫无防备的冰雹,砸了他一头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  
====================================================================
“怀上孩子也可能生不下来,生下来了,又不一定能平安长大。”
【写到这句想起了朋友在微信上的恶搞,改编的华妃娘娘临死前那段:写了稿子不一定能过,过了,又不一定能熬到出版,上了市,还可能会被人欠稿费…………………………于是在爆笑中,朱才人死了_(:з」∠)_

  ☆、中秋(3)

  岚静宫中宫女们在小声啜泣,太监们端正跪着。
  他们的主子死了,当下人的都得表达各自的悲伤。只是又有几个,是真的为朱妙竹难过?
  赵乾永步入岚静宫中时,映入眼的便是跪了一地的奴才,他本走得很快,到了内殿门口,却又忽然不想进去了。
  站了会儿,终究还是得进去。
  床前静静坐着个女人,一身寡素,赵乾永眯了眯眼,内间的下人们纷纷行礼。
  “皇上。”朱怀素起身行礼。
  赵乾永想起来了,支吾道,“瑾嫔,是吧?”
  “是臣妾。”
  珠帘被卷了起来,赵乾永步入内间。朱怀素将床前的位置让了出来,迎入眼帘的人影神情安详。
  自朱妙竹以白纱覆面,引起赵乾永的注意,再到西苑时使劲浑身解数留他,二人也算有过几场翻云覆雨的情分。
  赵乾永的眼珠定定的,不知在想什么,迟迟没有坐下。
  他看着朱妙竹的尸体,手伸出去,又收了起来,转倒朝朱怀素道,“别太伤心了。”
  朱怀素眼睫扇动,低下脸轻轻嗯了声,她冰凉的手被赵乾永握了住,赵乾永沉声道,“朕对不住你妹妹,今后会善待与你。”
  朱怀素一早知道,嫔位是对朱妙竹失子的补偿,也是对朱家的补偿。赵乾永自即位来,虽按照祖制巡幸后宫,但从不贪色,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承元殿度过。
  “皇上匆匆赶来,可用过晚膳了?”
  赵乾永心底里的内疚被这声善解人意的问话冲淡了。
  “本在皇后那里用膳的,爱妃一定还没用膳罢?”
  朱怀素摇摇头,“臣妾吃不下。”
  “好歹也吃一点,不然身体吃不住。明日请法师进宫看看,爱妃还有得忙碌。”赵乾永的声音前所未有过的温柔,他手里冰冷滑腻的手也被握得渐渐有了温度。
  他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姿容并不出众,神情淡静,宠辱不惊。冰冷的内殿之中,他再也没看一眼床上的尸体,轻揽着朱怀素的肩,推着她出了殿门,吩咐了几句,就带着朱怀素上了辇。
  风卷动着华盖上的流苏,朱怀素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眼眶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她一闭眼,就能看见朱妙竹将死的脸,“他再也不会爱上后宫任何一个女子,大姐是明白人,千万别陷进去。”
  可惜这话说得已太晚,早在赵乾永登基之前,她便已经陷得不能自拔。
  她浑身一哆嗦,睁开了眼。
  “冷吗?”赵乾永的唇挨着她柔软小巧的耳朵。
  “皇上在,臣妾不觉得冷。”
  朱怀素话音未落,赵乾永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朕今晚陪你。”赵乾永低沉着嗓音。
  赵乾永自己不记得该去哪个宫,今日是八月十四,大秦祖制,按着嫔妃的位份,与月亮圆缺对应。
  朱怀素的脑袋在赵乾永怀中轻轻动了动,稍推了他一把,“皇上今晚该去贵妃姐姐那儿,若是不去,难免伤了姐姐的心。”
  赵乾永心头一动,低头在她发上亲了亲,“让人去说一声就是,你妹妹没了,朕多陪你一晚又如何?”
  自惠妃去了之后,赵乾永本就不太上后宫来,更不像从前一般着急子嗣了。一来没那个心情,二来年轻。
  当晚赵乾永睡在昭阳殿,他第一次留意起这间宫殿来。大多数时候赵乾永根本不记得自己睡在了哪间宫殿,他无法封挚爱之人做皇后,身边的女人对他而言本就无甚区别了。
  她们代表的,不是一个个妙龄女子鲜活的人生,而是姓氏和家族。
  但这一晚不同。
  这天晚上赵乾永的心境格外柔软,昭阳殿里没有腻人的熏香,清清静静的,空气里浮动的是清爽浅淡的菊花香气。
  “住得还习惯吗?”赵乾永的手指穿过朱怀素柔软的头发,被子里有些潮热。
  “后宫里无论是哪儿,都是一样的。”朱怀素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伤。
  “差别只在于,有没有皇上在。”
  赵乾永一臂横过她的肩,专注地凝望着她,朱怀素却只是盯着床帐,一滴泪珠自眼角无声滚落。
  “怎么哭了。”指腹拭干她的泪水,赵乾永低声哄道,“别哭了。是朕,负了你妹妹,朕发誓,不会再负了你。”
  朱怀素这才将眼珠转了过来,她吃力地仰起纤瘦的脖颈,两手轻轻环上赵乾永,眼神含羞带怯,嗫嚅道,“真的?”
  她就像浮在宽阔湖面上的一片睡莲叶子,轻轻投一颗石子,就能将她击碎。
  “君无戏言。”
  朱怀素轻轻贴着赵乾永的嘴唇,她整个身体都在发颤,这恰到好处的羞怯让赵乾永发了狠地吻她,轻而易举就能掌控的娇弱身躯,填满了赵乾永心内的空洞。
  ☆☆☆
  吃过早,赵步光在院子里逗鹦鹉,这时候从堂屋里传出赵乾泱不耐烦地抱怨,“怎么今年也有中秋宴,先帝的丧期还守不守了!”
  赵步光疑惑地抬起眼。
  赵乾泱拿着帖子过来了,帖子啪一声被拍到石桌上。
  赵步光眼角余光瞥了眼。
  是宫里出来的帖子,让中秋晚上去宫里赴宴。赵步光本来不知道有这规矩,听赵乾泱的抱怨,也大概明白了,老皇帝的丧期未过,应当免一切宴会歌舞才是。
  “这死小子到底怎么想的,还好御史台不能参皇帝一本,不然光弹劾他的折子都够埋了他的。”
  赵步光放下帖子,斜他一眼,“小皇叔该不是遗憾不能去听风楼赶上选花魁了吧?”
  赵乾泱瞪眼道,“瞎说!”
  不过又坐下来,凑近赵步光耳畔,“你不是看上那个叫缨红的了,不去怎么买人?中秋宴年年都办,还能办出个花儿来不成。何况今年太后不在,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能办出个什么来?”
  皇叔您也不过才二十五呀!
  赵步光心里默道,喂完鹦鹉,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可以借故早退嘛,父皇去后,宫里就没热闹过了,皇兄又才没了个小皇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总要给后宫带带喜气。”
  “给你赐婚就是最大的喜气。”赵乾泱不怀好意道,“胥家小子那天你们也说上了话,我瞧着,朱家那小子对你也有点意思,你心里怎么想,好不好告诉皇叔?”
  赵步光眉一扬,“巧了,不好告诉皇叔。”
  “嘿!小丫头皮痒了!”赵乾泱暴跳起来,脸色却也不像生气,问了句,“想你皇兄了?”
  “……没事想他干嘛?”赵步光窘道。
  “那中秋宴不去了。”
  “不好吧,这是公然抗旨。”
  “哪儿有圣旨来着?!”赵乾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