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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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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的时间,他就那样低睨着她。
  这时候较量的是心里战,为表清白,她决不能输。
  他不语,她也不言,也眼都不眨的盯着他。
  直到一只小虫从遥远的地方飞来,在他与她的视线间来回穿梭骚扰,他才敛了锥心的审视,不着痕迹移开目光,另一只大手准确抓住小虫,道:“冬儿一事我也是在宴会上才知道。但我相信,此事与如烟无关,一系列的事全是巧合。”
  花静琬自嘲一笑,“那你的意思是那高等责罚冬儿是在正常的履行管家职责?”
  “不是吗?冬儿之所以要被砍头,不就因为你的气话吗?水月厅你也看到了,如烟始终没有说过你什么,还深深的自责。”
  水月厅,柳如烟确如高轩所说。可难道这不就是高明之人的高明厉害之处吗?
  “你就那么相信她?”
  一瞬间,高轩美目里竟是美好,让花静琬顿时就产生了浓郁的妒忌。
  “她是一个温柔、贤淑、知书达理、能干的女子,她对谁都很好,没有一点坏心眼。”
  花静琬脑海里浮起出柳如烟的影像,的确,无论从各方面来讲柳如烟都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人见人爱,树见花开的女子。
  她曾经悄悄忌妒过她,也在她面前自形惭愧。但是,他竟然在新婚妻子的面前这样赞一个女子,他把她置于何地?
  一股怒火从心起,一刹那就燃烧了花静琬。
  “看来,她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一股强风从对面吹来,花静琬最后的那个‘神’字拖着袅袅的尾音随风飘去。
  高轩张了张嘴,再一次沉默不语。
  “公子、少夫人!风大,小心着凉。”
  云姑的话远远的随风飘来,高轩手上的力度轻去,花静琬抽出手,“夜里风大,稍作休息,还得赶路,回去休息吧!”
  高轩不言,撂了袍裾坐下。花静琬带着惆怅转身离开。
  。。。。
  几个时辰后,云姑早早地起来,收拾完,来到花静琬的帐蓬,竟发现花静琬不在。
  晨风清凉,她借着天边那抹黯淡的鱼肚白四下张望去,四周空荡荡,没有花静琬的影子。
  王府的老人啦,知道事的轻重,不敢声张,当即悄悄向四周跑去。
  一番辛苦寻找,她在昨夜花静琬站的岩石边寻到一只绣鞋。
  精心伺候花静琬梳发穿衣,可以说花静琬身上的每一件佩饰她都一清二楚,更别说是一只绣鞋。
  这鞋在这儿,难道少夫人跌落深渊了?
  当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念头划过脑海,云姑吓得脸色死灰,呆了半晌,清凉的风吹醒了她,双手舞动一下,强憋住心中那抹恐慌,发疯一般地向高轩所住的帐蓬跑去。
  “公子!少夫人不见了,小妇在昨晚你们坐的岩石边寻到少夫人的一只绣鞋。”
  云姑初时到来的一瞬间,高轩还有几分不高兴,心里直埋怨云姑冒冒失失,疯疯火火,越来越没有王府老人的样,不顾他没起床径直跑进帐,这成何体统?一听她这话,猛然僵住。
  如记得不错,昨夜所坐的那崖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天哪!
  ‘深渊’两字划过脑际,他心头所有埋怨皆尽吓跑。
  一掀被子,大力扯了外袍,边穿边向那白生生的岩石边大步走去。
  岩下,雾气袅袅,如一片隐动又不透亮的网,隐隐透着一股子神秘。
  望着云姑手中拎着的那只绣鞋,他情不自禁地想:
  花静琬是受了刺激想不开跳崖了。
  “大哥!怎么回事?”
  身后蓦然传来高远的问话,高轩略一迟疑,夺了云姑手中的绣鞋向远处的高远一亮,“你嫂子恐怕是失足落下了悬崖。”
  “怎么会?”这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高远大脑一片空白,脸猝然苍白如纸。
  弹指间,他也不管衣袍带没系,急速跑到崖边。
  崖底看不清,只是一片雾,他急道:“那……那快下去寻寻!”
  高轩道:“寻什么寻?若是掉下去,还能有命吗?”
  高远眼中渐渐覆上一层阴鸷,浑身冰冷冰冷,“大哥!就算找不到,我们也得找。她可是你的世子妃!”
  高远收回手,负手望着崖下,“那好!你看怎么找?”
  崖下的情况一目了然,要寻找确实是个难事。
  高远返身走回,没会儿,从帐蓬里拿了根长长的粗麻索出来,在两个王府侍卫的帮助下,他把粗麻索的一端牢牢系在岩石体上,另一端系在腰间,接着,也不说话,双手拉紧了绳索向崖下坠去。
  绳索长度有限,到了十几米便视线不清,根本无法看清四周情况,更别说看见底部,无奈何,高远只得攀爬上来。
  把麻索加长,如此这番,又下去了一回,却也是无果而返。
  下了两次,下下上上,耗用的时间不短。
  此刻,太阳已经冉冉升高,这边无一遮挡物,那阳光刺天,略有点正当午的火辣辣味道。
  坐在一崖边草地上的高轩一抹额头细密汗珠,见高远上来,一边起身,一边道:“我看,这崖底也算是个无人打扰的清静世界,她若是掉下去,也算得上是个难得寻到的好去处。”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高远愣半晌,怒气在他眼底没收敛的就溢出,“大哥!我真没想到你如此绝情!”
  “你有情,你独自寻吧!”
  高轩留下所有人,转身大步离开。

  ☆、第十六章 夜深人敲门

  乔村
  女儿是世子妃了,罪臣之家,也算是咸鱼翻身,这是值得显耀的事。
  往日里总觉得在村中抬不起头的沈刘氏真个儿活得昂首挺胸,一大早把家里舍不得吃的用的全拿出来,笑呵呵的请了近邻前来帮忙,门可罗雀的沈家大宅里热闹极了。
  那里长早算好花静琬与高轩今日回来,不用请,自觉带了些家里平常舍不得吃的好东西前来,也在帮忙的人中。
  家庭变故,从天堂一下子跌到地狱,人多沈城仍是不多话,只知道由心的笑;肖拈花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初到沈家什么都不会,这些年,风风雨雨一路走来,已经由初时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夫人变成一个精明能干的家庭主妇,是沈刘氏的得力助理,家里破天荒的第一次这般热闹,她只把那精明能干发挥出来,忙前忙后,还不忘招呼好前来帮忙的人。
  沈静玉最好热闹,她穿上压在大衣箱底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花枝招展,如只小蝴蝶一样穿梭在人群中,不时闹出一二笑话,给帮忙的人平添几分乐趣。
  沈家人数沈博最是淡定,起床后如平时一样悠闲自在的在院中走走,与前来的人打了招呼后,前往书房看书。
  有肖拈花主持,又有德高望重的里长帮衬,沈刘氏在大致安排好迎接女儿女婿的事务后,忙里偷闲,就到宅前柳树下悠闲坐着边嗑南瓜子边等女儿女婿。
  往日里不亲近的村中人路过宅前她皆热情的与之打招呼,并顺便聊上两句,说的无非就是女儿与世子爷今日要回来,要他们别忘了晚间到家里来用顿便饭热闹一下。
  “沈夫人!看来,你们不久后也要搬去乔其县了。”
  “二小姐都是世子妃了,那是自然!”
  沈家已非几日前的沈家,村中人尽捡些好听的话说,沈刘氏听得这些恭维恭喜的话,更是犹如喝到一杯甜甜的蜂蜜水。但也知道沾女儿的光不光彩。
  “女儿过得好就行!人老了,老话说得好,落叶归根,我们老爷舍不得乔村,更舍不得我们沈家老宅。所以,你们多想了,我们不会搬去乔其县。”
  “,,,,”
  日头偏西,天渐渐变黑,仍是不见女儿女婿归来,帮忙的人等不了,陆续先行回了家,空落落的大宅又安静下来,瞧着这情景,沈刘氏不由得暗中着急。
  肖拈花放着袖管从门里走出,瞧一眼来宅前的方向,不见一丝动静,皱眉道:“娘!这时辰了,怎琬琬与世子爷还不到?人都走光了,菜也凉了!”
  没有谁比沈刘氏急,但媳妇这样说,作为当家主妇,她不敢表露出一点。
  干巴巴的哈哈笑声掩盖了她内心的焦虑,“路途遥远,许是出门晚了,很正常,很正常,再等等!”
  一家人这一等便是子时,望着满桌丰盛的菜,沈刘氏最需要是的安慰。可等的时间太长,揪心的时刻已过,坐在桌前的家人都萎靡不振,谁都没有那份心情去安慰她,少不懂事的沈静玉饿得还趴在桌上睡着了。
  到了这点,沈博知道再不能这样等下去。
  强打起精神,拿了筷子在手,向沈静玉喊道:“玉儿!饿了我们先吃。”
  睡梦中听得‘吃’字,头顶一道亮光,沈静玉迷惑抬起头,望着满桌的好菜,那迷惑一刹那就随风飘远,一抹嘴角的唾液,高兴地道:“爹!终于可以吃了?”
  “吃吃吃!不等了!”
  看着狼吞虎咽的沈静玉,沉默不语迟缓动筷的妻子、儿子、儿媳,夹了一筷菜轻入嘴里的沈博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候女儿婿不回来,说不定女儿出事啦!
  有这个想法,那担心害怕便如潮水覆来,但他如沈刘氏一样,只把担心害怕藏在心底。
  “城儿!拈花!明天还要早起下地,快吃!吃了好休息!”
  喝了一口烧酒,心里更是烦躁,撑住桌面站起来,向沈刘氏道:“我中午吃得过多,又饿过头,没有食欲,呆会儿饿了再吃。”
  说完话,他向门边逃去,除了沈玉静在大快朵颐,其余的人目光全都追顺着他。
  沈博消失在门前,沈刘氏这才强颜欢笑招呼着大家吃。
  。。。。
  三天后的深夜,雨后放晴,咚咚的敲门声轻轻响起。
  尽管很轻,但一连几天没法好好安睡的沈刘氏还是听得真切。
  那是敲门声!
  “老爷!定是琬琬与世子爷回来了!”
  留下这句话,沈刘氏披了衣,拉开门,小跑到宅门前。
  因她的跑来,门前静谧无声,她一下子有点怀疑是不是心里过度担心女儿,产生幻觉,亦或是听错。
  犹豫一下,伸手拉门闩。
  这个动作轻得好似怕惊了门外的人,门闩斜坠,她略一迟疑,倏地拉开两扇大门。
  月光下,一身白衣的女儿俏皮地笑着站在门外。
  沈刘氏一喜,却突然紧张起来,光见女儿,却不女婿,她心中的吃惊度之大,只有她自己知道。
  “琬……怎不见世子?”
  几天不见,娘亲一开口就问世子,本是强颜欢笑的花静琬一下子就委屈满满,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难过。
  她此刻好想扑进沈刘氏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娘!世子死了,所以,我回家啦!”
  花静琬为这憎恨高轩入骨的话而吃惊,可这话真真实实的说出口了。
  但申明一下,只是脱口而出,还有找不到独自回家的理由。
  “胡说什么?”沈刘氏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但还是强笑着,拉了花静琬进门。
  夜深人静,怕谈话随风飘远,被隔壁的邻居听着,她没有再说什么,拉住花静琬的手高一脚低一脚,头重脚轻的向正堂走去。
  “琬琬!世子怎么没与你一同回来?”
  正堂微弱的灯光下,花静琬的心里素质再好,也有几分不自然。
  四天前的那晚,与高轩的一番对话,她做了个巨大的决定。
  不再回王府!
  不管高轩与柳如烟是不是一对,高轩不中意她是事实,因此,她退出是最好的选择。
  故意留了一只绣鞋在崖边,造成掉落崖下的假象,连夜悄悄向乔县而去。
  在乔县晃荡了两天,估摸着高轩若是寻她到沈家大宅都应该回去这才回来。

  ☆、第十七章 感谢爹爹

  决定虽下,可嫁出门的闺女,泼出门的水,不回王府,算什么事?
  花静琬双眸覆着一层黯然的失落,头微低,盯着足上那双沾是稀泥的绣鞋,始终不言。
  沈刘氏急了,抬手拍了花静琬的后背一下,厉吼道:“你这丫头,嫁出去几天,怎么就变成了哑巴?”
  花静琬瑟缩着身子,移开沈刘氏一步,生怕沈刘氏再急,手没轻重,再给她一巴掌。
  一声衣料翩动的微响蓦然从门前传来,花静琬偷偷瞟去,就见沈博披了件半旧青灰色外袍站在门外。
  他浑浊却温润的双眼透着一股祥和淡定,人本就清瘦,衣袍翩跹,向光的他看起来高大极了,让人肃然起敬。
  “阿凤!大半夜的,别问了,琬琬回来就好!”
  阿风是沈刘氏的小名,年纪大了,沈博一般不要人前这样叫沈刘氏,花静琬还是第一次听到。
  沈博的话如三月的春风,花静琬心神一荡,前一刻的压力与气恼随之溜走,浑身轻松,巴巴地走上前,撒娇一般地搀扶着沈博的胳膊,“爹!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沈博脸色一瞬间更是软和,大概是对女儿有着太多的不忍。
  感谢爹爹这般好!此时,花静琬最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沈博!没有你这样惯女儿的,我不管了。”沈刘氏愣了愣,气愤地甩手大步向内室门走去。
  沈博诉说着沧桑的双眼送着沈刘氏背影消失,走到堂中,挑亮了灯,返身在椅子上坐下,眼睛绽放着慈爱的光芒。
  女儿小脸莹白如玉,看起来干干净净,一头秀发正面看起来整齐束好,可细瞧,却稍稍凌乱,一身白衣如记得不错是陪嫁的嫁妆,裙角沾上不规则的黄泥,脚穿一双半旧的男式鞋子。
  一切的一切显示,在外几天的女儿进门之前刻意整过装束,可深夜到来,作为世子妃没有一个下人跟随,还穿着一双那样的鞋子……
  如此狼狈,还用着问吗?
  “琬琬!吃饭了吗?”
  花静琬委屈地抽了一下鼻腔。
  离开回门的队伍三天,上花轿之前只带了几个小钱,身上又没一样可换钱的佩饰,在乔镇的三天,她只是勉强填饱肚子,连住客栈的钱都没有,露宿街头,狼狈极了。
  回乔村的路上,幸好遇到邻村一辆连夜赶回村的牛车,不然,恐怕还得晚上一两天才能回来。
  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忘了中午以后就没有吃过东西,这时候沈博提起,饥肠辘辘,清口水直往上涌。
  这个爹怎么这般好?
  不对,沈刘氏其实也好,她只是对她太过失望。
  “爹!琬琬吃过了!”
  沈博脸上的笑浓郁了些,他站起来,大步向门走去。
  花静琬瞧着,不免心生疑惑。
  “爹!”
  “爹给你弄些吃的去!家里是穷,但吃的管够!”
  沈博从不下厨房,可以说日子虽过得清贫,他也只是从锦衣玉食到了粗茶淡饭,了解沈家情况的花静琬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爹!琬琬真的不饿!”
  沈博没作停留,径直越出门。
  花静琬没敢要沈博伺候,紧跟到厨房。
  厨房很大,布局合理适用,干净整洁,但年长月久,长长的案台漆水斑驳,厨具也旧得难识本来面目。
  厨房如沈家大宅一样,在岁月中老去,却难掩当年耀眼的光芒。
  见案台上的盘中有两个蒸饼,花静琬伸手拿了一个,笑着向正手慌脚乱往炉灶里塞柴禾的沈博道:“爹!这蒸饼还软和着,不用加热,你看,我都吃了。”
  沈博扭头,就见女儿正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蒸饼。
  女儿这是在用实际行动阻制他。他懂!
  想想深夜生火,又从没下过厨房,也就站了起来,含笑点下头,“琬琬!不管发生什么,这儿都是你的家,安心住下!”
  “爹!”花静琬一时哽咽,走到沈博面前,垂下头,不让沈博看到她眼里的泪光,“爹!不靠王府,琬琬也能让你与娘过上好日子!”
  “说什么话!”沈博笑笑,临出门时,道:“吃了早点歇着。”
  “嗯!”
  吞咽下嘴里的那口蒸饼,花静琬返身靠着灶台。
  在回乔村的路上,她曾想过,从此不回沈家大宅,凭着一身本事,在外闯荡一番,就不信过不上好日子。可竟鬼使神差的回来了。
  来到沈家大宅的门前,她这才醒悟,她留恋这座空落落写满着诗意的大宅,甚至留恋相处几天的沈家一家人,还有什么,她却是说不清楚。
  晃了晃头,不愿再想,吃完那个蒸饼,轻手轻脚出门,往后院而去。
  流浪在外三天,花静琬筋疲力尽,这一睡下竟到第二晚间才醒来。
  瞧上一眼简陋的屋内,很是欣慰,起床,来到窗前,推开那扇小轩窗望着园中。
  几天不回家,那园中的植物茂盛了些,又是雨后,清清幽幽,墙脚那几株胭脂花叶茂盛得似一把把撑开的碧绿色太阳伞,自有一番迷人的意境。
  从沈刘氏昨晚的话中不难听出,高轩并没有来过沈宅寻过她,甚至连个下人都没有派来过。
  她的离开,显然正合他心意。
  可是,好呆她也是他的世子妃,他怎么能对她生死不明这事反应得这么淡?
  长叹一声,肘撑着窗台,托腮发起了呆。
  不久后,门砰一声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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