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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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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也太过份了,要人都要到这里来了。”

    ……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即使是像王锦升那样的无耻之徒,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也不可能继续淡定的站在这里。

    他今天不但没有教训到陈家,还被阿瑜狠狠的教训一顿,真是自取其辱。

    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反而是怪到阿瑜的头上:“哼,陈兮瑜,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便带着那一帮地痞流氓悻悻的离开了茶楼。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挡了财路

    等王锦升他们走后,阿瑜转过身来又对张阿六和阿巧说:“别怕,以后你们就呆在我的店里,我会照顾你们。”

    “多谢阿瑜姑娘。”

    在谢过之后,两位姑娘又回到了后花街的成衣店。

    这两个姑娘因为遇上王家父子那样的禽兽,人生也被毁了。

    在这个世界里,虽然女人拥有和男人一样的工作机会,也可以自己创业经商赚钱,但是地位还是跟男人无法相提并论,对清白这种东西还是很看重的。

    以前是不知道王家父子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现在知道了,只怕两位姑娘将来的婚事堪忧。

    阿瑜能够帮助的,也只是给她们一处容身之所,给她们一份能够生存的工作而已。

    等王锦升走后,阿九有些战战兢兢的走过来,面带愧疚的说:“大东家,都怪我连累了你。”

    “这话怎么讲?”阿瑜眼睛一眨一眨,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阿九低下头说:“都怪我为了气王家,故意把他们的绣娘挖过来,没想到惹来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阿瑜却说:“我不但不怪你,我还要感谢你。”

    这一回轮到阿九瞪大眼睛看着阿瑜,“东家你感谢我?!”

    “唔,感谢你不花功夫就给我请到了这么有经验的绣娘。”

    “可是那王家……”

    “我们是得罪了王家,那也是因为王家有错在先,错不在我们。再说了,我们跟王家早就有仇,不在乎多这一件。阿九,你以后要记住,我们从来不爱惹事,但是事情发生了,我们也不应该怕。”

    “嗯,我记住了,大东家。”

    而王锦升却气极败坏的回到家中,正好遇上王俅考虑送什么东西给渝县县令。

    王俅拉拢了唐家,也不忘继续巴结县令,县令大人过年回老家,才刚刚回来,王俅就在合计着送一份什么样的大礼给他好。

    瞧见儿子灰头土脸的样子,王俅肚子里面就憋着火,“混帐东西,你老子在家里忙着大事,你倒好,成天在外面鬼混。”

    王锦升在阿瑜那里吃瘪,便没好气的说:“爹,您忙什么大事?家里的生意都快被陈家那个贱人抢光了,你还有心事给别人送礼。”

    “混帐,你老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你斗不过那个死丫头,却跑回家里来撒气?”

    “我斗不过她,你又斗得过?”王锦升不服气的说。

    王俅一双混浊的老眼闪烁出一丝狡黠的精光,冷哼一声,“那个死丫头,死期就快到了!”

    王锦升感觉到王俅语气的异样,“爹,莫非你想到什么对策?”

    “咱们没有办法对付她,可这渝县有人能帮咱们对付她。”

    “谁?”王锦升满怀期待的问道。

    “那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拒绝了唐家的拉拢,唐家早就对她不满。还有那渝县县令,陈兮瑜除了跟其他商户一起送过贺礼,从来没有私下里拜会过县令大人,上回花灯大赛,她对县令大人也是态度冷淡。这两家都是我们渝县最有权势的人,陈兮瑜得罪这两家人,无疑是自掘坟墓,只要我再跟他们两家走近一些,多进言几句,只怕陈家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王锦升一听,仿佛眼前马上就看到阿瑜的惨样,迫不及待的说:“那还等什么?爹,我们立刻就去县令家呀。”

    “急什么?县令大人刚探亲回来,我们不备下一份厚礼,怎么好意思上门?再说了,我们备下的礼越重,县令大人帮我们办事才越上心。”

    “爹,还是您高明。”王锦升忍不住拍起了自己老子的马屁。

    却把那王俅夸得心里美滋滋的,一脸得意:“这下不说你老子没有办法,只会送礼了?”

    “呵呵,还是爹的主意多,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好。”

    王家父子真的准备了一份厚礼,来拜会县令大人。

    渝县县令姓曾,早年只不过是个士族家里的伴读,后来花了一点钱,捐了一个官,这才在这渝县当上了县令。

    曾县令虽然肚子里的墨水没有多少,但是敛财的本事可不少。

    苛绢杂税,巧立名目,让他赚了不少银子,今年冬天又来了一场百年难得一遇的雪灾,更是带给他一条“发财之道”。

    雪灾一发生,渝县的交通便阻断,来往的货物运输便停滞。

    人可以不吃肉,却不能不吃饭,面粉、大米、粮食蔬菜都是人们生活的根本,一旦渝县的交通不方便了,那么这些东西势必很难运进来,再加上渝县自己种植的粮食和蔬菜又有限,那么肯定这些东西就要涨价。

    虽然朝廷会安排救灾款,也会发一些救济粮,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了,朝廷也管不了东西涨不涨价呀。

    这渝县的粮铺有数十家,但最大的只有两家,一家是自己的小舅子开的,另一家是自己的妹夫开的,曾县令表面上廉洁奉公,不事工商,实际上却是渝县最大粮铺的幕后老板,每年都要从小舅子和妹夫手中拿到不少的钱。

    这一次的雪灾,更是给了他们百年难得一遇的发财机会,原先只需要几十文钱的大米已经卖到了几百文钱一斤,就算百姓不满,朝廷现在来过问,他也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当王家父子来到曾县令的后宅时,曾县令刚刚看完小舅子送来的帐簿,这个月纯收入三百两纹银,是平常的三倍,曾县令很是满意。

    但一听管家说王家父子来了,刚刚不错的心情又变得阴暗下来。

    他不是没跟这对父子打过交道,上回王家被烧,本来想帮他们找到凶手,可查来查去竟然发现王家做恶太多,渝县有二分之一的百姓都认为王家是恶人,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要不是看他们“礼数”周到,他还真不想见他们。

    “叫他们进来吧。”

    转眼间,王俅和王锦升便坐到了县令大人的书房里。

    王俅很识相的把礼物奉上,“县令大人,请笑纳。”

    曾县令瞥了一眼桌上的盒子,里面有一对成色不错的玉如意,至少值上百两银子,他略微的点下头,“坐吧。”

    说实话,王家父子就这一点让他挺满意,在送礼这件事情上从来都很大手笔。

    “你们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大人,您想多了,只是多日未见大人,心中很是想念,听闻大人刚探亲回来,便带着犬子来看看大人,顺便跟大人聊一聊。”王俅一脸讨好的贱样。

    “你要跟我聊什么?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王俅跟王锦升对了一个眼神,这才把话说出来,“不知大人可知道那叫花街的大东家?”

    “你说的可是那个叫陈兮瑜的女子?”

    “听说她现在打算做粮食的生意,雪灾前她囤下了一批粮,足够她的两条街用半年,如今正好碰上粮食涨价,她也打算改行开粮铺。”

    “哦?还有此事?”曾县令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她家不是开茶楼的吗?怎么又改行开粮铺?”

    王俅早就知道曾县令的两个亲戚都是开粮铺的,他故意这样说,就是想怎样能让祸水东引,嫁祸给陈兮瑜。

    “大人有所不知,这个陈兮瑜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奸商,什么生意能赚钱,她就做什么生意,有油水捞的事情都不会放过,如今天灾来临,粮价看涨,这样好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王俅不动声色的说。

    曾县令顿时觉得胸中一滞,有些不爽,可他又看一眼王俅,用疑惑的语气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莫不是你跟那名叫陈兮瑜的女子有什么恩怨?”

    “额,实不相瞒,我跟那陈家确实有些恩怨,小民看不惯陈兮瑜这样的奸滑女子,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伤害他人。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在后花街开善堂,还到处说她家施舍的米粥比县衙里的还多,县衙施给那些流民的粥都照得见影子。”

    曾县令冷哼一声:“看样子,她倒挺有钱嘛。”

    “她的钱也是昧心钱,之前开茶楼,把渝县好几家的茶楼生意都抢走了,唯她一家独大。后来又做起了成衣店的生意,把我们王家经营上百年的成衣生意也抢走,反正只要她盯上的东西,她都不会放过,也不会给对手一丁点的机会,如今又看上了贩粮这样的生意,只怕其他开粮铺的同行又要遭殃,此女子心狠手辣,手段卑劣,有她在渝县一天,只怕渝县迟早要遭殃。”

    曾县令眼神不善的打量王俅一眼,说实话,王俅说的话他并不全信。

    但是,粮铺是他自己的生意,其他人都休想染指,眼下的雪灾正是上天送给他发财的最好机会,什么人都休想挡了他的财路。

    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不能让这丫头得逞,哼哼,你很有钱是吧,开善堂搞慈善是吧,我就让你好人做到底。

    曾县令的眼睛微微咪起,眼神有些飘乎,半晌对王俅说:“好,那我就看看这个陈兮瑜有什么本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中毒事件

    就在王锦升跑来茶楼闹事的第二天,县衙里的官差就送来一份告示,要陈家为今年雪灾的流民捐款,而且规定捐款数额不得低于一百两银子。

    等官差一走,陈家的人都聚在茶楼里商量起来。

    阿九第一个不服气,“他奶奶的,哪有这样的,捐款还规定不得低于一百两银子的,这不明摆着讹人吗?”

    宫叔也幽幽的叹一口气,“以前在宫里面,哪位总管大人过生日、有喜事,我们这些在宫里面当差的都要凑份子,而且规定每人不得低于三两银子,要是不给,还会受到大人的报复。我还以为那些都是宫里面的臭规矩,却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县城,却比宫里面的风气更甚。”

    陈贵虽然心疼银子,但更怕惹上事,“唉,抱怨有什么用?该交还不得交。”

    “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陈锦鲲皱了皱眉说,“昨天王家的儿子才刚刚到我们茶楼里面来找茬,今天县令大人便派人来要银子。”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说好的?”陈锦鲲这样一说,阿九也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这时,陈瑶婷从茶楼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阿瑜姐,我打听过了,县令大人没有到其他商户家里去,唯独跑到咱们家贴告示。你说县令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难不成是专门欺侮咱们家?”

    婆婆李氏一听,脸色变了,“欺侮咱们家,为什么呀?咱们一向是奉公守法,诚信纳税,也没有得罪过那县令大人呀。”

    阿瑜也觉得事情不对,本来要商户捐款这种事一般是要召集商户开会讨论的,最不济也是要贴告示到大街上,哪有派几个官差直接到某家商户家中要钱的?这与理不符。

    正因为如此,阿瑜才叫陈瑶婷到别家去打听一下,是不是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这一听,果然听出了猫腻,阿瑜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只怕不是我们得罪了县令,是有人讨好了县令,把我们当作待宰的羔羊。”

    陈锦鲲一惊,“你是说王家买通了县令?”

    “岂有此理,早就说这王家不是东西了,看自己斗不过我们,便搬出县令来对付我们。这县令也是个狗官,收了王家的好处,便甘心来针对我们。”阿九愤愤的说。

    “阿九,茶楼里人多嘴杂,不要胡言乱语。”阿瑜提醒道。

    阿九这才小心谨慎的闭上嘴,又不甘心的问道:“大东家,我们真的就这样交上这笔银子吗?”

    阿瑜轻笑一声,“我的银子都是大家伙辛辛苦苦赚来的,不会就这样随随便便拿给别人。要捐银子嘛,得所有人都知道才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交给他,岂不成了我贿赂他?”

    “那你……”陈锦鲲用疑惑的眼睛看着阿瑜。

    “反正他说银子三天后交,那么我就三天后召集渝县商会的人,看看别人怎么说。难不成他县令大人还想让全县的人都知道,县令单独讹我们一家的银子?”

    三天后,当阿瑜说要在渝县召开救灾大会时,县令大人犹豫了,虽然最后会议还是召开了,但是从原先只要阿瑜一家交银子,变成了整个渝县商户都要捐款。

    金额也由原先的一百两,变成了每家商户十两。

    这一局,阿瑜胜。

    可是,没讨到便宜的县令大人不甘心,他可不想阿瑜活蹦乱跳的来抢自己的生意,没过多久,阿瑜叫花街的茶楼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正是晌午时分,早春的阳光透着浓浓的暖意,让人觉得浑身轻爽舒适。

    这样的好天气,自然适合出来喝杯茶,听听小曲。

    突然,阿瑜的茶楼门口有人大喊一声:“来人呀,死人了,死人了!”

    阿瑜正拿着帐本对帐,一听这声音,不由的眉头又微微皱起。

    怎么回事?这些天怎么事情这么多?

    她放下帐本,顺着声音一路走去。

    只见门口一大堆的人围着两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人和一具尸体。

    阿瑜钻进人群,只见一个面色白净的小乞丐正趴在一具尸体上嚎啕大哭,旁边放着一个讨饭用的破碗。

    那具尸体也是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小乞丐,只是那个乞丐脸色乌青,眼睛睁得滚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死相有些恐怖。

    阿九以前是小乞丐的头头,在阿瑜店里当伙计之后,也偶尔来茶楼里找阿九玩,所以阿九的那些乞丐朋友,阿瑜也认得不少,可是这两个人看着却面生。

    “冬子,你死得好惨啊。我不应该,不应该把这茶楼发的包子给你吃,没想到这茶楼里的肉包子竟然是催命符,你吃了就活不过来了,呜呜呜……”那少年一边哭,一边说着,那说词听起来居然有点儿像小曲。

    左右围观的人听后,不由的也窃窃私语起来。

    阿瑜却冷笑一声,觉得敌人下手也太快,前两天刚来找过茬,今天又来这一出,还真的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说你的这位朋友是吃因为吃了茶楼里面的包子而死的吗?”阿瑜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肤色白净的小乞丐抬起头来,擦一擦脸上的泪痕,点头应道:“正是。”

    “哦?那么请问,你是在这茶楼谁的手上买的包子呢?”

    “这个……”那小乞丐犹豫一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眼睛扫过茶楼里的众人。

    正好阿九干完手头上的活,刚从外面走进来。

    那小乞丐不偏不倚,就指着阿九说:“是他。”

    阿九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站在那里愣住了。

    阿瑜却哈哈一笑,对着众人问道:“我这茶楼开业已有一年,想问问大家,何时吃过我这茶楼里卖过的包子?”

    阿瑜的茶楼一向只卖糕点,不卖其他,这是她茶楼里的特色,没想到这个特色竟然帮了她一回。

    “对呀,这茶楼里不卖包子,想不到这小乞丐可怜兮兮,居然这么会撒谎。”

    “我们吃了这家茶楼这么久的东西,从来没出过事,这小乞丐却想陷害人家阿瑜姑娘,真是可恶。”

    ……

    那小乞丐听众人七嘴八舌的替阿瑜辩护,脸色吓得一白,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叫花街的大东家这么得民心吧。

    “不……不是在这里给的,是……是在后花街。”小乞丐结结巴巴、哆哆嗦嗦的说道。

    阿瑜又靠近他几步,“后花街?你想说你这包子是在后花街别人拿给你的?”

    “是是是……”

    陈锦鲲自从知道王锦升来茶楼里找过麻烦之后,就很替阿瑜担心,不温书的时候,没事就会来叫花街溜达溜达,正好看到门口的情景,马上上前问阿瑜:“怎么回事?”

    “这小乞丐说他的同伴吃了善堂的包子,被毒死了。”阿瑜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毒死的?”陈锦鲲一听这话,马上蹲下来,翻了翻地上那具尸体的眼皮,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然后还看了看死尸的手指,仔细看过他指甲缝里面的东西。

    阿瑜没想到陈锦鲲会这样做,难不成书院除了教他们骑马、射箭、兵法和律法,还教了他们怎样验尸?

    可即便这样,陈锦鲲的变化也太大了,要知道以前在家乡,陈锦鲲可是看见死尸绕着走,甚至闻到一丁点臭味就受不了的。

    如果不是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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