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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女忙种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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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绫罗布巾被恨恨甩到茶案上,皱皱巴巴如同破布,早已失了光泽
转眼十来天过去,西河城终于掉落初雪
这是一年来头一回见雨,整个西河城都沸腾起来,照这样下去,只要多下几场雪,河沟,水塘便能重新积水,瘟疫早已得到控制,那么水塘只要流动起来,这河水便能再喝了
因为落雪,房宇屋顶四处皆是一片雪白,空中鹅毛飞落,不见半点消停。
海棠站在庭院之中,捧着落雪欢喜转着圈儿。
这雪在她眼里可不仅仅是雪这么简单,这可是实实在在的金子啊!
正玩的兴起,头顶落雪突然止住,海棠抬头,一张乌油伞落入眼帘,撑伞的柱子笑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
。
“柱子哥,下雪了咱们可以回家了!”海棠欢喜,抓着他手兴奋喊道。
“嗯找到大叔和婶子,咱们就能回家了”柱子紧紧瞅着她,柔声附和道。
“哎!”
提到爹娘,海棠雀跃心情跌落谷底,“都这么多天了,爹娘也没有动静可如何是好?”
柱子摇摇头,安慰道:“莫急,我已打听过,前几日南大街丧生名单子都出来了,婶子和弟弟们都不再名单内,你莫多心,西河城大,他们定然在哪一处落脚,咱们慢慢找便是了”
经柱子这么一劝说,海棠脸色总算好了几分。
她点点头,突然扬眉,冲着柱子恳求道:
“柱子哥,今日你出去,带我一起走走吧,我都被闷在这里半个月了,今日落雪,我想看看雪景,好不好?”
衣摆被她一阵左右摇晃,柱子最受不住她这般行径。
这刻他心里早软的快化了,连连握着她的手,无奈笑道:“听你的,哥哥带你走走去外头乱,咱们早去早回”
海棠欣喜睁大双眼,点头如捣蒜。
两人跟老李头告了个别,转过三五个巷子,便上了大街。
经过一夜大雪洗礼,整个西河城全笼罩在一片透亮的白里。
迎来一场雪,官道上行人多了许多,老女老幼似过节般,虽冻得瑟瑟发抖,却笑容依旧。
酒楼茶肆人声喧沸,门口大红灯笼喜气洋洋。
吹拉弹唱,莺莺燕语,萧条半年的西河城重回往日荣华。
第269章:偶遇
雪小了几分,海棠丢开油伞,如小兔子般往前撒欢儿跑了一阵。转过头来,柱子已落后她一大截,正捡了她的伞无奈苦笑着。
海棠莞尔,笑弯了眉眼
十月的天,柱子如同看到夏花绚烂。
行人三三五五停了步伐,朝海棠张望过来。
这般乱世光景,又是这般豆蔻女子,收拾的干净整齐,天真烂漫,自然惹得人眼热
柱子紧走几步跟上,将油伞往她头顶遮去,又将她一把揽在身前,冷脸梗着脖子道:“今日赶紧看完,赶紧回去,你这般跑到外头来,实是不妥”
“怎么了,柱子哥”海棠脸上笑意未收,疑惑抬眼询问道。
出门前他还答应的好好的,踏雪不过一盏茶工夫,他怎么就变卦了呢?
“咳咳”柱子左右四顾,脸色又变了几分,拉着她快步朝前走,边走边道:“这外头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还是莫要出来了”
“哎柱子哥,你说的什么话?”
“听哥的不许废话”
两人一路斗嘴说着话,转个弯儿,不见身影。
官道对侧满香楼三楼,窗前,柳行武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手指关节握紧发白。
官道马路牙子上,那女子身姿,那脸庞,他没有看走眼,也没有看错,确实是那打脸打得他生疼无比的女人!她身侧跟着的男人莫非便是她提过的良人?
思及此,柳行武脸色越发铁青了几分。
一旁王庆年拍着扇柄,嘴里啧啧有声,似刚回过味儿来,“这般美人,想不到我西河城居然有这般美人儿可惜啊可惜,也不知是谁家姑娘”
说话间,王庆年转脸瞥了柳行武一眼,他微微一愣,关切询问道:“柳老弟柳老弟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柳行武置若罔闻,撩开袍摆,猛然转身,朝着楼下飞奔而去。
包房里一众公子哥儿凑过来看热闹,嬉笑打趣道:“柳兄就是风雅,定是追美人去了哈哈哈”
“美人在哪里哪里让我看看”
“人早走了看个屁呀”
柳行武下了楼,冲着街角处一阵飞奔,转眼四顾,来来回回都是人,却再没了那女子身影。
刚刚那一番所见,好像全是他一番错觉。
来来往往,红衣女子颇多,却再没了那一份曼妙,那一份似火热情。
柳行武冷脸,灼灼双眼来来回回在人堆里搜寻
他生的高大,本就英气逼人,常年生活在军营中,一身体格更显精气神。
此刻立在这白茫茫大路上,这一番贵胄姿态,惹得不少闺阁女子春心泛滥,个个如娇似嗔,朝他抛去爱慕眼神。
只不过他脸色实在太冷,生生吓退了不少人,便是有胆大些的娼门妇人,也不敢上前来逗个趣儿
个个都不是她,个个却为何穿与她一色的衣裳?柳行武恼火不已,转眼便走到街道尽头处。
来往人群更多,四周都是人独独没有她
心里头失望一点点侵袭上来,懊恼无力上涌
转眼随意扫过对街一处甜食小摊,柳行武别开眼去,不经意的,他又不死心往里瞅了一眼。
瞳仁猛然一缩,柳行武定定立在那里,眼睛再也转不开去。
几丈开外,一男一女独身而立,乌油伞已收,女子低头,咬了一口纸包里的食物,笑的眼睛都弯成月牙儿,突然她鼓着腮帮子将咬了一口的吃食往那男人嘴边送去。
男人低头,朝着她笑,说了些什么,她倔强摇头,又笑着朝他嘴边送去。
男人无奈看了她一眼,张嘴咬了一口。
女子这才欢声笑起,似个孩子般,拉着男子的胳膊跳跃两下
柳行武心口猛抽一下,数丈外的这对璧人,眼神之间似有藕丝紧连,刺得他生疼。
双拳再次握紧,柳行武周身煞气萦绕,吓得周围人群皆不敢靠近。
他仔细打量远处那男人
长的倒高,也还算勉强入眼,跟他比自然比不过,这女人是瞎眼了吗?居然选他?
可那野男人这般样样不如他,她还是选了他!
挫败感上涌,柳行武一身厉气更甚
那对男女付好钱财,紧挨着又朝前而去。
柳行武生生压住欲迈出的步伐,打开握紧的双拳,压住想要暴揍那男人的冲动,慢慢跟了上去
小六子寻人前来,推开拥挤的人群,擦着满头的热汗急道:“爷,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这饭您倒是吃还是不吃了?”
柳行武朝前走,眼都不看他,冷冷道:“今日我有要事,你先回营”
“可可您不是约好王公子与几位公子谈事儿吗?这都快开席了,您这做东的跑了这”小六子不敢把话说完,只给主子提了个醒儿。
不远处男女又转了个弯儿,不见身影
柳行武急了,连声不耐烦道:
“去去去,叫王庆年那厮自己吃了自己掏银子,改日爷再请他”
“可这这”小六子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
说话的这刻工夫,他家爷已经走远了,显见是听不到他说啥了。
小六子目瞪口呆望着柳行武的背影,郁气至极。
最近他家这主子似乎撞邪了,以往也不好伺候,可也没有这么没谱的时候,这可让他怎么办?替人擦屁股可不止一两回了!
小六子心下叫苦,他长叹一口气,垂头丧脸往来路而去
下午风雪更大,海棠和柱子出了一趟门,带着许多买好的吃食和杂物回来,把老李头乐得不行。
屋内雪光亮堂,海棠缝补着手里的衣裳,心思早已飘散到了九天之外。
大雪连绵,越下越大。
她从未有此刻这般舒心过。
只要这般还下个三五日,清水村河沟里定然可以盛满雪水,各处庄稼地也能得到滋润,只要找到爹娘弟弟们,他们一家人就能回家,说不准还能赶回去在家过年呢
想到往后的好日子,海棠只觉着热腾腾的,暖和。
东侧厢房里,老李头已经安睡过去,偶尔有咳嗽声传出。多日相处,海棠明显感觉到他老了,一日许多时候都在打瞌睡,人也糊涂许多。
可这般年纪,还得在这乱世折腾,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
海棠叹口气,拿绣针往头发上磨了磨,低头又继续缝补起来。
虽然日子这般艰难,好在柱子对她上心无比,时刻都把她惦记在心里。
今日逛完雪景回家后,柱子连饭都没吃,只草草塞了两个窝头进袖袋,又穿起斗笠蓑衣出门寻人去了。
这般大雪,海棠自然心疼他,转眼想想,此刻也不知爹娘过的什么日子,心便冷硬了几分,由着他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
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叩门声,海棠回神,连忙放起针线,冒着风雪去开门。
这般冷天,是谁来了呢
柱子出门没有多久,难道又回来了?海棠疑惑,扒开门栓,朝门口张望。
大门外三两颗光秃秃的老树茬子堆满落雪,扑棱棱不停往下掉。
再远些,巷子里白茫茫一片,不见一个人影。
第270章:再见
奇怪了!
是谁在叩门?
海棠峨眉紧邹,探出脑袋,往院墙一旁张望。
这一眼,生生吓得她动弹不得。
木门旁的一颗老树下,柳行武头梢眉间,肩头胸前,皆是落雪,都不知在雪里待了多久,只有那一双眼睛,森森冒着热气,恶狠狠盯着她,似要吃人
海棠吓得往后倒退两步,撞在门楣处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心都跳到嗓子眼。
“怎么,短短半个月工夫,不认得爷了?”柳行武嗤笑道。
“你你来作什么?”海棠语无伦次,哆嗦着问道。
“跟我来,若还想那野男人安生活着,便听我的话”
柳行武无视她的话,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往巷子口大踏步而去。
海棠倒抽一口凉气,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屋里老李头依旧安睡,此时左邻右舍也紧闭柴门,柳行武这般来,定没有惊动旁人。
海棠做贼一般,四处扫了一遍,最后心一横,虚掩木门,随着他身后走去。
她和柳行武之间的龃龉,总要解决,择日不如撞日,早点跟他把话说清楚明白,也早日死了他的心,免得他非作无谓的纠缠。
穿小巷,过曲街,两人一前一后,冒雪前行。
鹅毛飞团越来越大,直往人头脸处钻。视线所及一丈开外,就再看不见任何景致。
海棠哆嗦一下,死死扣紧前襟处衣裳,又缩了缩身子,紧跟着那黑衣男子,深一脚浅一脚而去。
兜兜转转片刻,两人终于在一处青砖红檐大院处停下。
这处院落所处东大街,说偏不偏,倒还算幽静,看着宅子也是气派,也不知是谁家的院子。
这厮带她来这处,是要作什么?难不成要把她关押在这里?
海棠胡思乱想琢磨,心里一时有些慌乱。
门口迎面来了一个上年纪的素衣老伯,见了柳行武,惊喜叫道:“少爷”
柳行武摆摆手,笑道:“刘伯不必顾我,一会自忙去”
“哎”老伯颤巍巍点头,迎二人进了院,这才憨笑着退进了一旁的门房里。
院子颇大,入眼石林竹凳,假山流水,皆被白雪覆盖。
海棠犹豫着杵在那里,心中疑惑更甚,再不敢踏前一步。
柳行武似觉察到她的心思,转头嗤笑道:“怕了?知道怕,还敢跑?”
海棠紧抿唇角,不敢顶嘴,可心里也郁闷愤怒的很。
“随我来”
柳行武不管她,丢了这句话,头也不回朝前走。
落雪似精灵一般,绕着她周身飞舞,走了这短短一路,浑身上下,皆成了雪人。有些雪沫子掉进了脖颈处,透心儿凉,海棠杵在风雪中,哆嗦一阵连着一阵。
前头柳行武已没了身影,身后大门也已关掩紧实,就算跑,能跑哪里去?落脚的地方都被他逮到了!
海棠叹口气,打起精神穿过假山,过影壁,进屋。
诺大的院里静悄悄的,除了那守门的老伯,竟再没见着一个人。
两人一前以后进了一处大屋。
屋舍像一个偏房,里头桌椅茶案,置办的齐齐整整,全是雕花样式,比起电视里的气派,也不差了。
柳行武已经老神在在坐在一矮几前烧水沏茶,全身上下整整齐齐,不见一丝雪沫子。
海棠犹豫片刻,在门口把一身的雪水拍打干净,这才又返身回来。
门口离矮几不到一丈半距离,海棠墨迹在门口,不敢再进去一分,开口冷冷询问道:“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炭炉上暖壶发出咕噜咕噜响声,水已开,白烟阵阵弥漫,模糊了柳行武的眉眼。
自从进了这屋子,海棠能觉察出来,这男人似乎变了个人,一身戾气消失不见,懒洋洋没了半分之前模样。
柳行武似乎察觉到海棠的排斥,竟然罕见没有发火,只轻笑一声,推了面前的茶碗过来,朗声道:“今日淋了雪,先喝些热茶水,去去寒”
海棠哆嗦下身子,犹豫片刻,还是依言过来。
脚底下雪水已经化开,刚刚行走还不觉得,这刻停歇下来,脚底似乎生了刀子,冻得钻心疼,实是冷的很。
她虽穿了棉袄,却也只是薄的,在屋里穿着还算保暖,可跑了一圈外头,浑身上下,也跟冰块没了区别。
这厮让她喝水,正好,她也需要驱寒,跟他客气或者置气,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倚在他对首的绵软垫子坐下,海棠举起碗,一口气把热茶水倒进肚里。水喝完,热气似长了翅膀,流窜周身,浑身上下暖洋洋,舒坦了许多。
她忍不住叹出一口长气。
柳行武一直盯着她,眉眼间含着笑,见她放下杯盏,他呲着牙又冲她一笑,抬手将手中水也喝了。
北风呜咽,“哐当”一声,大门被吹合上,屋里顿时昏暗许多,只有面前炭炉的火光泼洒出来,映照在人脸上,昏暗不清。
海棠一惊,手中水碗轱轳着滚下来,掉在毛毯上。
置在桌上的左手蓦的一暖,被拽进厚实火热手心里。
海棠越加慌乱,连连甩手,惊声道:“柳行武,你叫我来,便要这般作践人?”
昏暗中瞧不清那男人喜怒,只觉得他呼吸似粗重了些。
男人力气格外大,挣扎一通,那手似乎被钉在他手心,如何都挣不脱。
两人较劲,闷声不吭折腾,海棠最终败北,任由他拽紧手心。
“你忘了,我说过要娶你?”
片刻后,柳行武开口,语气里愉悦甚重。
不提这一茬还好,说到提亲这一茬,海棠气闷尤甚。
忍住要骂人的冲动,海棠颤声道:“我跟你说过许多次,我在等心上人,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我也只会与他成亲”
话未落,手心处蓦的攥紧,柳行武手上的厚茧似利刀,咯得人生疼。
海棠邹眉,抽着气道:“你生气也好,总之,你死了这一份心”
黑暗掩盖了一切,男人没有说话,紧攥她的手良久后,又渐渐松开了。
海棠提着心,半是疑惑半是忐忑,她知道他不是这么三言两语便容易打发的人,还是急忙缩回手,藏在矮几底下轻轻揉搓。
“我饿了,你帮我做一顿饭吧”柳行武轻声道。声线里喜怒全无,仿佛海棠刚刚那一通话不是说给他听的。
“你还没吃午饭?”海棠愕然,呐呐着问道。
此刻已经过了未时,也不是饭点,这男人不是个官儿吗,怎会没有饭吃?
“随我来厨屋”
男人利落站起,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折身往外走。
海棠赶紧爬起来,紧随他身后。
出了屋,又穿过几个回廊,进了一处三厢院落,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屋。
第271章:吃食
厨屋颇大,两厢连通灶台横亘在左首,占了不少地方。灶台处青墙之上挂着爪篱,锅铲,筷筒,漏斗等常用物什。
房屋右首摆放着宽大桌案,其上搁置着各种瓶瓶罐罐,想来里头都是些调味作料。桌案之上,靠近墙边处则悬挂着大大小小许多腊肉,甚至还有些海棠看不出的干菜之类。
屋子正中则放置着一个小方桌,桌上放置着一个酒坛子,酒壶并几个杯盏环绕其侧。
海棠环视一圈,心里暗道这家人还真是有钱,单单这一个厨房,就赶得上一般人家的正屋大了,更不用说这屋里的东西置办的全面了。
如今是灾年,这屋里都这般丰裕,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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