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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女忙种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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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往他怀里钻去,轻轻嘤咛一声,紧紧抱着他。
他是她青梅竹马长大的恋人,把一切都交给他,让他帮她做决定,拿主意,好似本就该如此。
直到这一刻,她才猛然发觉,她居然开始无条件信任他,无条件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他。
以后,风雨同舟,不管是苦难,还是安逸,她将不会是一个人了。
第266章:安顿
北大街,后卫司。
药房里,刘婶子抹着泪儿,低头不语。
一旁的武大气的跳脚:“这臭丫头,就这般跑了,也不来道个别,真是白瞎我对她好了!”
转头,武大立马换上一幅殷勤笑脸,眯着眼睛抱拳对柳行武道:“都尉大人,你看这丫头,她得了城主大人的赦免,早是个自由身了,咱也不能强人所难,强留她在这里,您看”
柳行武脸色发青,手上信纸早已被捏变了形。
他摆摆手,冷脸道:“后卫司如此忙,短缺人手,你找老张要人去至于这丫头若她再回来,你只管先留住她再来报我”
武大脸色微变,马上又堆着笑连连点头,搓着手应道:“那是那是都尉大人您放心”
柳行武不再多待,甩开袍摆大踏步出门去了。
屋里走了这一尊大神,刘婶子终于直起腰身,长出一口气。
突然她像记起什么似的,对着武大着急说道:“柳大人把海棠写给许大夫的信带走了,可我这我这该如何交差呢?”
武大抿了一口热茶,压了压神,瞪着刘秋娥道:“我说刘妹子啊,你一把年纪,这毛躁性子可比海棠都大,那信你敢跟都尉要回来?”
刘秋娥打了个颤,连连摇头。
武大冷哼一声,神色缓和了几分,他凑到刘秋娥面前小声道:“柳都尉可不是善茬,咱还是别招惹他,你抽个空去跟许小大夫说上一句,让他别挂心便是了!”
刘秋娥眼睛一亮,感激看了武大一眼,点头应了。
放下杯盏,武大朝前跺了几步,自言自语说道:“海棠这丫头,什么时候得罪这活阎王了?这可如何是好?这要真被他逮着,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刘秋娥听了这话,冷不丁又打了个寒颤。
屋外艳阳高照,屋内却如同三九天寒,
刘秋娥不再多说什么,连忙端起棉布筛子,逃也似的往伤员处去了。
“元青小哥,见信如面,世道艰难,感谢你多日细心照顾,如今海棠得遇良人,事出无奈,无法与你辞行,暂且别过,日后有缘得见,海棠薄酒一杯,谢君恩”
簪花小楷,字迹清秀隽永,柳行武冷脸盯着桌案上那单薄纸,气不打一处来。
“得遇良人得遇良人”柳行武咬牙,气极而笑。
他刚要提亲娶她,她便马上得遇良人,跟野男人跑得无影无踪,这般打脸,还真是她干的事儿。
纸张被捏变形,怒气上涌,柳行武把薄纸一顿揉搓,抬手要扔,却舍不得,又甩回桌案之上。
小六子掀帘子小跑进来,瞅见他神色,生生打了个哆嗦,想到等会儿要出口的话,暗暗捏了把汗,这才鼓起勇气颤抖着嗓子作揖低声道:“报大人!”
“说!”
“前头校尉兵头传来消息,昨日死者共计八十六人,成年男子二十,妇人五十,十六孩童,伤者三百七十二人,只如您说的那一家三口,伤者死者里皆不符合您看是不是要挨家挨户去巡查一番?”
柳行武面无表情听完,揉了揉眉心,思忖片刻,摆摆手慢慢道:“如此大张旗鼓,又是扰民之事,不可。你带几个兄弟,私底下探访便是,一切还以战事为重!”
小六子点点头,松一口气,垂头又道:“大人,今日一早城主府派人送来口信,请您午时过府,有要事相商,您看”
柳行武翘起二郎腿,支于桌案上,懒散说道:“不去你去告诉那糟老头子一声,便说昨日南街大火,灾民造反,联合外敌攻城,事情紧急,等事情消停,我自会给他答复”
“可这这恐怕不妥吧,大人”小六子擦擦额头冷汗,小声嘀咕道。
“有何不妥?去去去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怕个屁!”柳行武弯臂支头,合眼假寐,不耐烦赶人。
“这”小六子抬眼偷瞥,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啥笑话。
视线朝桌案前扫去,只见柳行武仰面朝天,下巴处青茬胡须一片
这片刻工夫,鼾声已起。
小六子生了几分心疼,想他一夜未睡,此刻也不便多扰,遂悄悄退了出去,帮他掩好屋门。
转眼两天已过,海棠和柱子在东大街街尾,找了一处偏巷隐蔽院落落脚。
这一处院子不大,房屋也只有三间,虽外观不美,好在一应家当齐全。
就是这般简陋住所,一个月也要二两半银子。
落脚之后,柱子带着她又看过大夫,海棠额头处磕伤不深,却大,幸好救治及时,买回药膏后,这几日天天上药,现在已好转许多,用不了几天,便能好彻底,但要那疤痕消退,少说也得一两个月了。
未免吓人,海棠拿刘海遮挡,远看,不仔细些,也看不出来。
柱子心疼她,日日只要她在家休息养伤,做些家务事,他则每日早出晚归,四处打探寻人。只可惜两日过去,张二娘与老李头连半丝音讯都没有。
时候拖得越长,海棠心里焦虑越甚。
她甚至有些微微后悔,不该这么冒冒失失就从后卫司跑了,至少那一处是官方所在,有柳行武镇着,如论如何也好过她们势单力薄,孤零零似大海捞针般寻人。
可转头想到柳行武那般下流德行,她又觉得自己这般做没错儿。
如今得了柱子全心全意照看,海棠虽还是担忧爹娘之事,也比她孤单单一个人担着好受多了。
这天晚上,海棠如一个寻常小妇人般,炖好骨头汤,坐在油灯下做些针线,等待柱子归家吃饭。
针线做完,海棠已经往窗户外查看不知多少次了。
门外黑黝黝一片,依旧听不到叩门声响。
海棠来回跺步,心里的不安,慢慢溢上来。
这些日子,世道越发混乱,物价涨的都快活不起了,柱子虽然有几下拳脚工夫,可这般晚归,还是头一次。海棠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不知多少圈,心里患得患失煎熬万分。
梆子声响过一遍之后,总算听到门口有了动静,海棠急忙上前,迎人进屋。
堂屋里油灯昏暗,柱子一身风尘,混着满身酒味儿,直往人鼻中钻去。
海棠嫌弃的捂住口鼻,蹙眉问道:“今日还喝酒了?怎会这般晚回来?”
第267章:日常
柱子驼红脸庞,呲着白牙冲着她傻乐。
海棠嗔道:“喝了多少?喝傻了?”
说话间,就见柱子张开双臂,冲她疾步过来,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身上酒味重,依旧掩盖不住身上好闻的男子清冽之气。
海棠柔顺的靠在他胸膛处,心里焦虑缓解稍缓。
头顶处,只听他黯哑嗓子,轻声道:“海棠,我今日太高兴了爷爷找到了!”
“啊?真的?”海棠一喜,连忙从他怀里支起脑袋问道。
柱子眼睛里都带上了笑,深深看向她,回道:“还记得张大哥吗?我跟你提过好几回的,上一次海难过后,我腿伤养了一个多月,他早回了西河城,没想在王老板家遇到了我爷爷。后来王老板举家搬走,随后家里又遭了火,张大亮便把爷爷接到自家去了。”
“哎呀,爷爷太聪明了我们怎么没想到他会上王老板这儿呢?”海棠大喜,附和道。
“是啊,我们是关心则乱,晕头了”柱子笑着低头,吻了吻她鼻尖。
海棠嫌弃的推开他,又问道:“那你今日怎会喝这么多酒,为何不把爷爷接回家?”
柱子不依不饶,一把抓住海棠的手,笑道:“张大哥定要请我喝酒,也是高兴,这才喝得忘记时候了。明日我便去接爷爷去。你还留在家里,别在外头瞎跑了”
海棠听话点头,扶着他坐下,又张罗着给他熬了点解酒茶。
她前后忙着张罗,柱子的眼睛似生了根一般,她跑到哪里,那双眼睛便跟到哪里,把海棠羞得狠瞪了他几回,柱子依旧死性不改,海棠没办法,只好由他去了。
喝过茶水,又简单洗漱一遍,柱子总算清醒大半。
堂屋里灯光似乎更加暗沉,夜已深。
海棠死劲眨眨双眼,低头咬断线头,收拾好针线盒,这便打算进屋睡去。
刚起身,柱子又一把握着她的手,将她紧紧扯进了怀里。
他喘着粗气儿,勒得她后背生疼。
“柱子哥,咋的啦?”海棠一惊,抬手往他额头拭去。
手背处火热一片,高的不太正常。
“哎呀,柱子哥,你发热了?”海棠惊声道,连忙挣脱,要给他找药去。
“海棠”柱子圈紧了双手,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明日爷爷回来,我便不能常抱你了”耳边炙热之气传来,柱子轻声嘟囔抱怨,似个要糖吃的小孩。
“柱子哥”脸上如有火在烧,海棠嗔道:“你怎么胡说这些,你”还要说什么,竟然一时说不出来,往日的伶牙利嘴全都不见了。
海棠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柱子抬手托起她下巴,深情看她,俯首慢慢贴了上来。
脸颊贴近,两唇相接,海棠紧紧闭上双眼,心跳都快跳到嗓子眼。
这两日来,两人已经亲吻过多次,可每次海棠都觉着跟头回亲吻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加速,慌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每每累极倚着他喘气,都要被他笑话一回。
脑子里一片胡思,很快就被柱子带了回来,这一次他好似有些急迫,生猛粗暴没有以往半点温柔。
头脑中浆糊一片,猛然间心口处一凉,一只粗糙大手竟然贴了上来。
海棠慌得一声惊叫,声音全被他吞没,他舌尖乘虚而入,把海棠堵得严严实实。
手脚瘫软,海棠再无力挣扎,身子全部依靠在他怀里。
屋里窸窸窣窣一阵响,良久海棠才靠着他胸口喘气,身上衣裳早已凌乱不堪,柱子这一次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也只剩下出气的份儿。
海棠歇够了,推开他正要回房,柱子突然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在靠背椅子上。
“海棠等你及笄,我们就成亲吧”柱子热切说道,目光灼灼,流连看她,却不是瞅她眼睛。
灯火摇曳,顺着他视线低头看一眼,海棠轻呼一声,赶紧掩好衣裳,脸上不知不觉又烧成了一团。
海棠又气又羞,嗔骂道:“你你下流,竟欺负我”
柱子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气话当成了夸奖,“以后你就是我娘子,我是你男人,欺负你理所当然”
“你”
海棠哑口无言,知道跟他斗嘴,再占不到便宜,她气呼呼起身,直往自己房里跑去。
房门“砰”一声响,关得严严实实。
柱子傻愣片刻,赶紧贴着木门伏低说软话儿:“傻丫头,哥哥以后不这般对你了,你莫生我的气,可好?”
一门之隔,海棠抵在门后,紧咬着嘴角,心里害羞,喜悦,却不愿意再见这挑拨她情绪之人。
这刻她就恨不得晾着他不管,气他一气,免得他只知嚣张作恶欺负她。
等不到回话,柱子语调一低,又道:“海棠,开门吧,我错了,我是禽兽,就知道欺负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声声恳切,好似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倔嘴少年人的模样,没了点成熟稳重劲儿。
海棠心疼,心里虽别扭着,可人已经不知不觉站起。
木门开一丝细缝,柱子挤着进来。
海棠背转身子,故意道:“深更半夜,你不睡,你还跑我这里来,我的名声都被你毁坏了”
柱子又将她紧紧搂住,黯哑着低语道:“小气丫头,以后你是我的人,不要什么狗屁名声了”
“你”海棠气的转身朝他胸口一阵捶打。
男人胸腔紧实,如同捶在铁板上,他没疼,她倒打的手疼,这更让她气闷无比。
柱子嘿嘿乐了几声,捋了捋她耳边碎发,轻声道:“好了,不早了,你也甭生气了,今晚早点休息,以后一辈子很长,我都给你欺负可好?”
情话就这般不经意入耳,心内再起波澜,甜丝丝的喜悦慢慢溢出,甜的整个人好似泡进了糖罐子里。
海棠扎进他胸口,抿嘴轻笑,轻轻嗯了一声。
屋内屋外一片静谧,两人紧紧拥抱,再不舍得分开
“咚咚咚咚”梆子声再次传来,海棠一惊,连忙推开柱子,催促他回屋睡去。
甜蜜的时候总是过的这般快,她总觉着柱子才刚刚进屋,没想到二更天就过去了
小屋上空,柳叶弯月慢慢露出眉眼,撒下点点银辉
第268章:团圆
老李头一大早就被柱子接回了家,四目相对,老李头抓着海棠的手,老泪纵横。
他哆嗦着嘴角,不停的点头:“好孩子,我就知你是个有福气的,世道这般乱,你好好的,我老头子见了高兴,我高兴”
柱子正了正神色,在一旁更正道:“爷爷,她就是我给您找的孙媳妇儿”
老李头眼睛一瞪,还没反应过来,重复道:“啥这是你媳妇儿?”
海棠嗔看了柱子一眼,脸红的跟个虾子一般,低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才好。
“爷爷,你不满意?你要不满意,我也不换了”柱子笑着打趣,脸上露出几分嘚瑟来。
老李头总算明白过来,兴奋的老脸通红,连声道:
“好好太好了,你这孩子,总算开窍了,海棠好啊,我喜欢,喜欢”他止不住的搓手,又对着海棠道:“好孩子,跟了柱子,要你吃苦了,别的不说,要他欺负你,我来帮你做主”
海棠依旧羞涩不已,听了老李头这话,越是害羞。
“爷爷,”她轻声解释道:“柱子哥没欺负我,他对我挺好的”
一家人见面,分外欢喜,海棠自然跟着高兴一回。
如今老李头已经找到,如果她爹娘也能在此,必定跟二爷爷一般,定是愿意看到他们两人走到一起的。
海棠心里微微酸楚,待喧闹之后,进了厨屋烧饭去,把堂屋留给爷孙二人说说贴心话。
屋顶炊烟起,柱子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倚在门口看她忙碌。
菜炒好,窝头热上,海棠脱了围裙,擦擦额头热汗。
柱子递过来一碗热水,看着她喝下,又将她手握在手心,安慰道:“今日爷爷回来,大叔和婶子,我定会更加用心寻人,等我们一家团聚,我就带你们走”
没料到他这般细心,居然把她这些情绪都看在眼里。
海棠鼻子一酸,依靠在他怀里,点头,抽着鼻子嗯了一声。
柱子贴在她头顶,环紧双臂,搂紧她。
屋外风声鹤唳,独遗这一方小院,如世外桃源,尚留喘息之机
后卫司北门大营
柳行武打完一圈拳,擦完脸,抬手正要将一杯热茶掉下肚子,眼瞧着小六子喜滋滋奔了过来。
他不动声色吞了茶水,这刻小六子已跑到他跟前,笑的见眉不见眼道:“大人,大人好事好事”
“有屁快放,什么时候了,这般墨迹?”柳行武皱眉,“哐当”一声放下杯子。
小六子似乎早已习惯这位大人阴晴不定的脾气,赶紧又上前几步,躬身作揖道:“那女子的家人,寻着了”
“当真?人在哪?”柳行武眉头松开,从长凳上长身立起,急的抓了小六子胸襟上前追问。
“小六子就算有千万个胆子,也不能糊弄大人您哪”小六子抹了一把细汗,“说来这也托了姑奶奶的福气,那女子母亲伤了脚踝,得了姑奶奶照应,现在都歇在您家一处别院,可叹咱们费了一圈周折,没想到就在您自家屋里呢!”
“今日是我姑母托人送信来的?”柳行武眉梢渐渐松开,带了几分喜气。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就是姑奶奶托人送信来,让转告她家姑娘,莫担心,一屋人都平安她家人还不知姑娘人不在后卫司了”
柳行武听完这话,一把松开小六子,沉声吩咐道:“好好赏赏那送信人,回头说姑娘在这边安好,叫他们不要挂记”
“可可人不是跑了吗?大人这”小六子额头上的细汗又冒了出来。
“废话真多,让你去办,照做便是”
柳行武又冷了脸子
“是是”小六子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又作了个揖,连连退出去。
大营里重又安静下来,柳行武拿起布巾恨恨的擦一把脸,咬牙切齿:“李海棠,你跑,爷倒要看看你跑得了初一,跑不跑得过十五去”
话毕,绫罗布巾被恨恨甩到茶案上,皱皱巴巴如同破布,早已失了光泽
转眼十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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