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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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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我是女孩子!”纪子期怒道。
难道还要她跟他说,来呀,你吻我呀,你摸我呀!
就算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可这种事她还是做不来的。
而且她不让,都已经如此了,若她让,还不得将她吃得渣都没得剩?
杜峰挑眉,“可我是你未婚夫!我有这个权利!”
“我不管!”纪子期说他不过,开始耍赖了,“我就不许你碰我,也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就要二十岁才成婚!”
怀中的人儿大眼圆瞪,眸中如有流动的光芒划过,微微闪动,如点点星光。
小嘴微撅,双颊鼓起,(娇jiāo)俏薄嗔,一副霸道无赖我就不讲理你能奈我何的小女子模样,如此鲜活又少见。
一向冷静的期期,何曾有过这一面?
是因为他吧?是因为他,是因为在他面前,她才露出了她本(性xìng)中难得顽劣赖皮的稚气的一面吧。
杜峰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柔声道:“期期,我发誓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碰!我心中只有你。
但你我二人婚约已定,你已是我的未婚妻,我吻你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纪子期听得前半断心里美滋滋的,后面两句一出,心里就有些不满,不自觉地鼓起了嘴。
抱着她的杜峰没看见,因此纪子期也忽略了杜峰并未对她说的,等她二十才成婚的话语表示赞同的承诺。
两人抱在一起,却又各自心怀着鬼胎。
纪子期以为,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二十成婚,不许碰别的女人,没她的同意不许碰她!
好吧,偶尔没她的同意,也让他碰碰好了!毕竟男人是(肉ròu)食动物,总吃草会营养不良的。
杜峰也觉得他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想法:绝不碰别的女人,但一定得让他碰她,如果她能主动碰他更好。
至于二十才成婚,免谈!
——
这一来一去的折腾,回到愫衣坊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
江嘉桐站在门口,一见到她从马背上下来,甫一进店,立马将她拉上了楼。
“子期?怎么回事?什么未婚妻?你快告诉我!”憋了一上午的她,终于见到纪子期,一股脑地问了出来。
纪子期想着肯定隐瞒不了了,也没必要隐瞒,便直接承认了,“我是杜峰的未婚妻!”
“杜夫子?真的?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江嘉桐圆圆的眼瞪得大大的,“为何我们都不知晓的?”
纪子期呵呵讪笑道:“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到了京城之后的事(情qíng),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
“原来如此!”江嘉桐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笑得一脸诡异,压低声音湊近她,“那你们刚刚去哪了?为何去了那么久?有没有那个那个…。”
她嘟起红唇,作了个亲吻的动作。
纪子期虽觉自己拥有现人人灵魂,脸皮不算薄,可江嘉桐如此直白地询问,还是让她不自(禁jìn)面上有些发(热rè),板着脸道:“嘉桐!”
“无趣!”江嘉桐毫不顾忌形象地翻翻白眼,撇撇嘴,“一个二个真无趣!我问程姐姐,有没有和吴三多亲亲,她也是这般模样。
我问你,你也是这般模样。作为好友,你们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纪子期突然坏笑着压低声音,“这种事,得自己亲自体验才能知道个中滋味。
你要是想知道,回头让你娘帮你说门亲事,到时候你想怎么体验都成!”
她原本是想笑话笑话她,可江嘉桐听完这话后,面上却露出了一丝与她格格不入的忧伤的(情qíng)绪。
纪子期敏感地想到了她对罗书毫不避讳的好感,还有罗书看向小雨时,那惊慌失措的模样。
哎,我(爱ài)你,你(爱ài)着她,她却还未长大!
真是头痛!
“咳,咳,”纪子期清咳两声,转移话题,“今(日rì)上午生意如何?”
——
晚上几人关好铺门,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转(身shēn)见到一位(身shēn)材高瘦的男子牵着匹马,立在不远处。
有几分眼熟!
见纪子期出来,那人牵着马走了过来。
是杜乐!
仅管只见过一次,纪子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杜乐牵着马走近,面无表(情qíng)的抱拳道:“少夫人好!少爷吩咐我,这段(日rì)子专门负责接送少夫人!”
少,少夫人?
早上还是未婚妻,晚上就变成了少夫人?
吴三多和程清几人傻住。
纪子期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道。
杜峰这厮要不要总是这么出人意表啊!
她看看(身shēn)旁在寒风中石化的几人,催促着让他们先上车等着。
还想看好戏的江嘉桐,咽咽口水,不甘愿地被程清拉上了马车。
纪子期走到一角处,给了一个眼神杜乐,示意他过来。
“杜峰让你过来的?”
“是!”
“为什么?”
“怕昨天的事(情qíng)再次发生!”
“我现在在比赛中,外人不得随便介入,他不知道吗?”
“知道!少爷说如果少夫人问起的话,他的回答是:因为术师协会的保护不利,才会发生了昨天的事(情qíng)。
少爷心中很不安,他认为自己的媳妇还是由自己来守护比较稳当!
而且,少爷说他也不是外人,他是少夫人未来的夫君!”
这个厚脸皮的,当着外人的面也敢说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纪子期气结,看着一脸木然的杜乐挑衅道:“那你打算如何保护我?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
那我上茅房、洗漱时也要跟着吗?”
杜乐听得眼皮直跳动。
自家少爷的眼光果然够特别的,上茅房这样的字眼,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张嘴就来。
上次见面好像不是这样的啊!这么快就露出了本(性xìng)?
心中腹诽,不过面上神色不变,“不是!只是在少夫人早上离开蒋府后,到晚上回到蒋府前的这段时间内。”
“你可否别唤我少夫人?”纪子期忍无可忍。
“不行!这是少爷交待的!”杜乐断然拒绝。
“哦?你口中唤我少夫人,嘴上却说只听少爷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即使我以后真嫁入了杜府,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夫人,你也只听你家少爷的?
那我这少夫人的名头岂不是名存实亡,根本使唤不得你?”
纪子期头微仰,眯眼看他。
眼神并不锐利,语气只是淡淡,却让杜乐后背无端一凉。
跟杜安和杜喜那两个家伙给他的感觉差不多,绝对的,表里不一。
他小心斟酌道:“少夫人的话,杜乐自是不敢不从。
只是若少爷与少夫人的意见相左时,现时杜乐只能听从少爷的安排!”
“这样啊~”纪子期拉长语气,眯眼将他上下打量,忽然诡异的一笑,“杜乐,你成亲了吗?”
“还未!”
“说亲了吗?”
“还未!”
“有心上了吗?”
“还未!”
“是不是等着新夫人进门,帮你安排终(身shēn)大事?”
“是!”
杜乐一答完,立马明白了纪子期的意思。
全(身shēn)寒毛直竖。
纪子期笑眯眯地道:“那等着帮你安排终(身shēn)在事的新夫人,可是我?”
杜乐硬着头皮道:“是!”
“这样啊~”纪子期举起一只手摸摸下巴作思考状,然后慢条斯理道:“可我这人吧,一来不大喜欢做媒,
二来吧,心眼有点小,特别是那些个让我心里添堵的人,我也一定会让他尝尝堵心的滋味!
至于是让他堵一年,堵两年,还是堵一辈子的心,这就得看各人的表现了!”
“纪小姐!”杜乐立马站直了(身shēn)子,识趣地改了口,“时候不早了,该起程回去了!请上车!”
纪子期满意点点头,转(身shēn)向前走去,施施然上了马车。
紧随其后的杜乐虚抹一把冷汗,心中暗道:少爷,这未来少夫人如此厉害,您也吃得消?小的不得不佩服啊!
唐大公子当晚回去就病了。
早上吴三多久等不见他出房门,推开门进去一看,才发现他躺在(床chuáng)上烧得满脸通红。
立马让客栈的帮忙找了大夫过来看,说是晚上受了凉,好好休息几(日rì)就没事了。
几人道过谢后,送走了大夫。
吴三多和程清早已知道他的心思,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心里忍不住叹气。
江嘉桐似明白非明白,罗书毫无察觉。
唐大公子这一病,这愫衣坊怎么开门就成了问题。
若吴三多留下来照顾他,只罗书一个弱冠少年和三个小娘看店,怕镇不住。
若罗书留下来,以他寡言的(性xìng)(情qíng),又怕他照看不好病人。
纪子期来到客栈时,碰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心下隐约明白唐大公子是为何生的病,想着事(情qíng)因她而已,再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
便对几人道:“你们先去愫衣坊,今(日rì)我留下来照顾唐宋!”
程清犹疑道:“子期,这样怕是不妥吧?你毕竟是有婚约在(身shēn)的人。”
孤男寡女的,被人传出点闲话就不好了。
“没事。”纪子期指指门外的杜乐,“不是还有他在吗?”
几人想着如此便算不得二人独处,本来还有些迟疑的程清,被纪子期推出了门。
唐大公子本是受凉,自是吹不得风。
纪子期便关上了房门。
关门前杜乐(欲yù)进去,被纪子期一瞪眼,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蔫蔫站在了门外。
心中抓狂道:这少夫人也太不知避讳了吧!已有婚约在(身shēn),还跟外男独处一室?
他要不要告诉少爷?可若告诉了,少夫人肯定知道是他告的密!
杜乐想起昨(日rì)纪子期说的“若要她堵了心,也定要让他堵心”的话。
他杜乐还想着娶个貌美温柔的媳妇呢!
当下歇了想告密的心思。
反正少爷只交待他,要他负责少夫人的安全,没说要报告少夫人的一举一动。
现在的他,没长眼睛,也没长耳朵,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114、捣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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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公子早上喝了药发了汗,沉沉睡了一觉后,感觉(身shēn)体舒服了许多。
只全(身shēn)因流汗过多有些虚,喉咙更是干得厉害。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水…”
然后感觉一个略带凉意的瓷器似的物品放到了他的唇边,有温温的液体滋润着他的唇。
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咽了下去,就着那瓷器大口大口地吞咽。
等那瓷器里的水空了,唐大公子全(身shēn)也舒坦了。
他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挂在嘴角边的水珠,慢慢地睁开了眼。
纪子期端着一个碗坐在(床chuáng)对面。
眉眼如画,肤白似雪,正微笑着看着他。
“还想喝吗?”那声音如此温柔,如此飘忽,仿若梦中般那么的不真实。
唐大公子坐起(身shēn),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纪子期起(身shēn)又倒了一碗水,端到了唐大公子面前。
见他还楞楞地回不过神来,便径直放到了他唇边。
唐大公子顺从地喝了下去。
等纪子期放定碗再折回的时候,唐大公子终于清醒过来了。
他动了一下浑(身shēn)发软的(身shēn)体,苦笑道:“我这是病了吗?”
“是的,大夫说你昨晚受了凉!”
昨晚受凉?是啊,从早上杜峰挑明她是他未婚妻的那一刻起,他就如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一整天就浑浑噩噩,行尸走(肉ròu)般。
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脑子里只想着一句话:“我来见我的未婚妻算不算事?”
未婚妻,未婚妻!
唐大公子心中一阵突来的剧痛,心里有处隐藏的地方,似被人深深剜了去。
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告诉他,他错过了什么?
他还来不及让她知道他的心思,她转眼就已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晚上回到客栈洗漱的时候,直到水变得冰凉全(身shēn)起了鸡皮,打个喷嚏后,他才反应过来。
许是那时候着凉了而不自知吧!
唐大公子唇边浮现一丝自嘲的笑:唐宋,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吴三多提醒过多次,莫错过;二叔提醒过多次,尽力一博。
可你做过什么?争取过什么?如今出现这结果,怨得了谁?
他将眼光转向纪子期,眼中含着柔(情qíng)和不甘,如时光凝固般,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
一切都是他的错,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只是,他始终心有不甘啊!
那幽怨的眼神,看得纪子期心里直发毛。
可是她不能退让,也不想退让。
该解决的还是要尽早解决。
但,唐宋不先开口,她要怎么说呢?万一,真的万一,是她自作多(情qíng)了怎么办?
唐大公子也在犹豫要不要做最后的挣扎。
于是两人大眼对小眼望了一阵后。
又同时开了口。
“子期…”
“唐宋…”
“我先说吧!”唐大公子似乎意识到纪子期接下来想说的话,抱着最后一博的想法,想主动地先挑明。
“好,你先说。”
他咽咽口水,艰难道:“子期,如若,如若你没有订婚,我,我会不会有一丝的机会?”
纪子期静静看着他,眼里平静如水,“唐宋,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只是朋友。”
唐大公子突然笑了,笑得无助,笑得凄凉,如一场秋风扫过后的枝头,尽是空((荡dàng)dàng)与悲伤。
还用再说吗?还用再问吗?连骗都不愿骗骗他,哄也不愿哄哄他!
就这样无(情qíng)地断了他一切的念想。
那心底血淋淋的伤口被洒上了一层厚厚的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唐大公子躺回(床chuáng)上,面朝里侧,强忍着不舍,幽幽道:“子期,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纪子期想着他刚才脸上苦涩的笑容,心中一阵发酸。
她想安慰他,却不知如何安慰。
受了伤的心,只能用心来弥补。
得不到回应的(情qíng),只能用(情qíng)来安抚。
她给不了,也给不起。
那就只能转(身shēn)离去,给他一个背影。
纪子期站起(身shēn),看看侧躺在(床chuáng)上的唐大公子,高大的成人(身shēn)形却有着婴儿般的脆弱。
狠狠心,转(身shēn)离开了。
这边唐大公子的事(情qíng)刚说开,那边愫衣铺里就出了状况。
从月初开始,四家学院铺头的生意每(日rì)稳定持续上涨中。
纪子期曾提醒过几家学院的学生,这生意好的如此扎眼,怕是会引起同行的嫉妒,所以这些(日rì)子千万要当心些!
果然,这才刚过了十天,就有人上铺头闹事了。
来闹事的自然不是什么街上混混之流,毕竟天子脚下的繁华商业区,能在此开得了店的,背景自是不一般。
没哪个长脑子的敢无中生有,到此乱来!
纪子期来到铺子的时候,直(性xìng)子的江嘉桐正气得双颊通红,“这位客人,你这件衣衫确实是前两(日rì)在愫衣坊买的。
当时给您介绍的是我,给您打包好的也是我。您付钱之后,我将这件衣衫每一处逐一给您检查过。
您每一处逐一再检查过一遍,确认没了问题后,才给您包好的!
现在这衣衫上这么明显的小洞,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店里货物本(身shēn)的问题!”
拿着这件衣衫来闹的是一位三十不到的妇人,(身shēn)形纤瘦,眼角斜斜向上,嘴唇生得单薄,带有几分精明刻薄之相。
听得江嘉桐如此说,“哎哟”一声,声音尖利,像指甲划过墙壁上般刺耳,“我说这位大妹子啊!
你这意思是说,大娘我完好的买回去后,自己脑袋抽了风进了水,在这衣衫上整了个洞出来?”
就算江嘉桐和程清几人心里如此想,嘴上也不敢答是,江嘉桐被堵住,只能咬牙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妇人冷笑一声,“老娘前几(日rì)对比了十多家店,腿都快走断了。
才终于从你们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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