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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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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小茹没有接话,慢条斯理地把一盏茶喝完了,才开口:“我给你列个试帖诗和制艺的结构图吧。”
  “多谢师弟。”
  那再好不过了。
  姜琬虽然不知为何这次一见面她就要跟自己说这些话,但他知道听着她刚才说的话都是他需要的记住的,于是非常恭敬地道。
  宗小茹拿来纸笔,铺上一张宣纸,把试帖诗和八股文的结构明明白白地列了出来——
  试帖诗  八股文  姜琬的领悟
  首联  ……  破  ……  起
  次联  ……  承  ……  承
  三联  …… 起比  ……
  四五联…… 中比  ……  转
  六七联…… 束比  ……  合
  前面是宗小茹列出来的,后面是姜琬在心中默默领悟到的。
  真要给跪了。
  经过这么一量化,他脑海中大概对科举考试中的诗和文的脉络有了个足够清晰的认识。
  他不禁佩服起她来,才八岁的小姑娘,怎么能聪慧到如此程度。
  简直不能想象。
  姜琬觉得,就算现在叫他给她磕头拜师,他都肯的。


第11章 掷果
  亭子前面一架紫藤,绿叶婆娑,垂紫漾绿,间隔又种着木芙蓉,正是花开时间,红艳娇酣,微风徐来,清香沁人。
  宗小茹传授完经验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25文钱:“还你。”
  因她凑的较近,姜琬细细看了一遍她的容貌,眉略长而弯,目秀而不媚,鼻悬玉准,齿列贝编,五官十分精致,只是肌肤发黄了些,却犹如白玉微瑕,掩饰不住盎然的风华。
  “不……不用了。”姜琬连忙推辞。
  他怎好伸手要女孩子还钱。
  宗小茹笑笑把钱放在他面前:“你收起来吧,我不喜欢欠着别人。”
  姜琬:“……”
  敢问小姑娘,您真的只有八岁吗?
  或者,同他一样,也是穿越而来的。
  内心戏活跃了一会儿,姜琬见推不掉,只好收下钱,揣入袖中。
  他哪里知道,州学里那个不起眼的先生,宗东方,曾是少年进士,做起文章来可为四海宗师,当年在翰林院里供过职的,只不过他性情清高,谁不合了他的意,他才不管是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论对方身份,肆口漫骂,丝毫不留情面。
  久而久之,同僚之中没几人跟他合的来的,他也呆的憋屈,就向皇帝上了辞呈,请求归园当隐士。
  当今皇帝裴秀惜才,不忍他才华埋没,御笔一挥,就让他回到老家苏州的学府中任教去了。
  宗东方三十多岁成婚,到现在只生有宗小茹这么一个女儿,无望之下,就把她当作儿子来养,从三、四岁上起,他就亲自教授她读书认字。
  甚至,都不让家里下人称她为“小姐”的,唤作“公子”。
  宗小茹天资很高,记性又好,跟着父亲学到现在,除诗词外,她已经记得各省的宗师考卷,历代文墨三千余篇,做出来的文章花团锦簇,字字珠玑。
  她要是个男儿,必定从小就是世人眼中的神童,前途不可估量。
  “我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短了,今日多谢,告辞。”姜琬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
  今日可这是误打误撞,寻字而来,却没想到进了宗小茹的家门。
  缘分这东西,真是玄而又玄。
  更没想到,她会拉着自己讲科举考试的门道、方法。
  她为什么要急着把这些东西传授给自己。
  姜琬很不解。
  宗小茹浑身都是谜,从不按常理出牌,每次见面都带给他深而又深刻的印象。
  “那你好走,我就不送了。”宗小茹站了一会儿,说话有些气短,面上也泛着倦色。
  “小姐请留步。”
  姜琬心下微惊,猜她身体不好,或者有什么病症在身,也不好多问。
  他乍然换了称呼,宗小茹的脸蓦地一红,低头不语。
  姜琬略尬,也不知自己为何就脱口而出以“小姐”称呼她了。他不敢再看她,赶紧退了出来。
  走在路上,他摸摸袖子里的果子,那是宗小茹掷给他的。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姜琬觉得十分好笑。
  ***
  大邑县城和苏州相仿,城中水道纵横,河桥交错。
  今日清明佳节,街道水巷之内到处停满了画船歌舫,上面载着靓妆炫服的士女,热闹非凡。
  南朝的民风不算特别保守的,每逢三节胜会,女子也可以大大方方地上街游玩,踏春郊游,丝毫不受拘束。
  “公子。”
  随着一声娇唤,姜琬被迎面飞来的一朵紫粉色玉兰花正巧砸中。
  他抬头,看见一少女立在画舫上,豆蔻梢头的年纪,娉娉婷婷的身段,面如桃花,朝他掩口而笑。
  ……
  幸好不是绣球。
  姜琬捧着那朵玉兰,躬身一礼:“多谢小姐赐花。”
  那少女脸一红,等了会儿,不见他上前和她说话,转身往里面去了。
  姜琬再往前走,手上又多了几朵花儿。
  甚至,还有人拿果子掷他。
  这个可不好玩儿,有个姑娘手劲儿大,一个果子飞过来,砸的他手臂生疼。
  那姑娘一边掷,身边还有一群女子在欢叫:“檀郎,檀郎……”
  姜琬摸摸脸,很无奈。
  他忽然想起,古代女子看到美男子,表达爱慕的方式之一就是朝他掷果子,不是有“掷果盈车”的说法吗?
  晋朝美男子潘岳一出门,街上的老少女士都朝他车上掷果子,最后拉了满满的一车回去。
  早知道这样,他今日就该驾个牛车进城,说不定还能赚一车水果回去。
  能靠脸吃饭是多么增生自信的事儿啊!
  第一次打心眼里感激原主的爹妈,把他生的这么好看。
  咦,对了……姜琬忽然想起来了,他从袖中掏出宗小茹给他的那枚果子,眸光微动。
  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应该跟画舫上的女子,心思不一样吧。
  一定是他想多了。
  姜琬在心里自嘲几句,目不敢斜视,加快脚步,一气出了县城。
  *
  天色渐暗。
  好在春暖风和,踏青郊游的人众多,城外也没有空旷之感。
  姜琬在寄放自家马匹的地方等了一会儿,才瞧见姜延回来。
  他垂头丧气的,腰中配的玉带没了,身上的锦绣衣裳换成了粗麻布的,头上的发散乱,脸上几道抓痕,狼狈不堪。
  四目对视,姜延先怯懦几分:“琬兄弟,身上还有钱吗?”
  姜琬没说话,默默地把身上的钱掏给了他。
  他心里并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暗下决心:日后他手中有了权力,定会端了那些个暗门子,那种地方坑害少年,真是社会毒瘤啊。
  姜延看着他递过来的钱,先是一愣,继而撇着嘴呜咽道:“哥哥这回吃了教训,再也不对你使坏了。”
  祖宗在上,心术不正果然是要自食恶果的。
  “你拿去买身衣裳换了吧。回头还我就行。”姜琬加重了后半句话的力道。
  他可没那么大方。
  “好,好,家去一定还你。”姜延一口答应。
  吃了亏,老实的都有点儿不像他了。
  “嗯,不急。”姜琬还是力求做到兄友弟恭的。
  姜延拿了钱,就在一入城不远处的铺中买了套还算体面的衣裳换了,兄弟二人一同骑马往回走。
  走到半路,姜家的同族中的长兄就带着人来接了,看来是生怕他们年少不懂事,到处乱跑,惹出事来。
  姜琬跟着他们回去,一路无话。
  到了次日,吃过早饭,姜母就领着孙子孙女辞了姜敬他们,坐上马车,返回苏州城里。
  来到古代后第一次出门,姜琬还是长了许多见识的。


第12章 意外
  从青山村回来,清明之后,天热了起来。
  翌日清晨,姜琬换了薄袖轻衫,一身轻巧地到学堂里去。
  刚进教室门,就对上了顾天全嫉恨的眼神,姜琬没搭理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摊开书本,等着上课。
  有人妒忌,说明他本身够出众,够惹眼,有让人眼红的资本,姜琬变态地很享受这种感觉。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宗东方进来,教室里的学生渐渐坐不住了,有人站在凳子上喊话,有人用纸折了燕子鸟雀,往空中一抛,引得其他人都去抢,乱成一团。
  姜琬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之余,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很期待那一袭蓝色长袍的身影出现。
  宗东方虽然看着迂了点,但他一讲起课来,深入浅出,引古喻今,娓娓道来,就连他一个现代人听了,都不自觉被他的课吸引,真称得上是良师。
  自古良师难觅啊。
  而大邑县一行,姜琬误打误撞进了他的家门,虽然没有见到他老人家的面,但又受宗小茹一番针针见血的指导,打心底对他的敬佩又深了一步。
  所以今日迟迟不见宗东方出现,他还颇有些心急。
  “安静,安静。”到了快晌午时分,才有一位穿灰色长袍的老学究进来:“你们的宗先生被圣上一道圣旨召去京城任职去了,以后,就由我来教你们,我姓曾,名泰。”
  他身材不高,很瘦,灰白须儿,是个清癯的老头儿。
  音落,一瞬,教室内静的落针可闻。
  宗东方走了?
  被皇帝召去了京城?
  学生们震惊之余,又开始懊悔,原来那个又迂又酸的老头儿竟还是皇帝惦记的人,早知道这样,就该好好巴结巴结他,将来也好走个门生故旧的路子。
  也有人在心里骂他:死老头儿,捂的这么紧,提前也不肯透漏给我们,敢情是怕我们将来沾他便宜,可恶。
  姜琬在听到消息的一刻,内心无比失落。
  他恍然大悟,那日在大邑县,宗小茹见到他,急急把科举考试至关重要的东西教给他,原来,他们是要举家进京了。
  以后很长的时间内,不会再见面了,所以,她才会那么反常地拉着他灌输一通科举考试的事宜。
  可如果自己那日没有误打误撞找到她家里,他们父女二人是不是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连个道别都没有。
  一钻这个牛角尖,姜琬特别沮丧。
  虽然相处的时日不长,但在他心里,俨然已经把宗东方父女当作良师益友了,以为来日方长,他们能陪着他度过几年时光,起码过了今年的县试吧。
  有他们在的话,今秋的县试,他有十足的信心旗开得胜,一试考中!
  万万没想到他们就这样不告而别了。
  也不知此去京城,宗小茹那个纤弱丫头,身体能不能经受得住路途颠簸。
  ……
  胡乱想着,这天,姜琬几乎没听到新来的先生在讲什么,他花了好一阵子才平复跌至低谷的心情。
  “姜琬。”下午放学的时候,曾泰叫住了他。
  姜琬一讶,拱手道:“曾先生。”
  新来的老师竟能叫出他的名字?!
  曾泰从袖中拿出一卷书交给他,温和地道:“这是宗永明托我转交给你的,说你需要这个。”
  “永明”是宗东方的字,曾泰和宗东方是一年的进士,有同年之谊,所以平时都以彼此的字互称。
  宗东方临走之前,特地交待他要好好关照这个学生,所以他能叫得出姜琬的名字。
  姜琬翻开来一看,是一卷泛黄的楷书字帖,上面的字乍一看没什么,第二眼再看时,只觉得那字体笔酣墨饱,每一划都恰到好处,让人看了不禁要拍案叫绝。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帖子虽非名家大作,但它的笔画力道易于模仿,极其适合初学练字者用。
  “学生谢过先生。”他喜不自胜。
  从第一天上学意识到自己的毛笔字不行后,他就在寻找合适的字帖苦练,可一直不得其法。
  有了这个,临摹几个月,姜琬自信应该足够应付今秋县试中书法那一关了。
  哪怕他的字不能出彩,至少也要让考官看了不嫌弃,不会因此而否决他这个人。
  想到宗东方如此为他着想,姜琬的心情一时又高涨起来。
  *
  他脚步轻快地回了家。
  姜家一切照旧,日子和他刚穿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除了不痛不痒地减了几个小辈每月的零用钱之位,姜新、姜徵兄弟二人,花天酒地的照常,不问家计的照常,没有人因为去年田庄上的欠收而发愁,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根本没当一回事。
  让他怀疑上次采苹跟他说的,是不是姜母随口唠叨了句,她听到便学了回来。
  其实家里的经济根本没那么糟糕,至少从外面看着还是风风光光的。
  姜延从大邑县回来后老实了几日后,又故态复萌,整日在外面胡天海地,挥霍度日,不过在家里,他再不敢去招惹姜琬了。
  估计是怕姜琬把他在大邑县的丑事给抖落出来,所以不敢去拨弄姜琬的逆鳞,想各自安好。
  姜琬求之不得,这样,他在家里就能清静许多,可以把几乎全部的心思放在读书上面。
  一进门,正好碰上要出去的姜徵,姜琬立即站在旁边行礼,唤了声:“父亲。”
  “嗯。”姜徵也不用正眼看他,语气倒是比从前温和了许多:“去给你祖母请了安才回房里。”
  姜琬愕了愕,站在原地等他出了门,才往姜母那里去。
  他这个便宜爹,最近看到儿子是真的变乖了,一张大叔脸没那么冷漠了,隔三岔五的还会在姜琬放学进门的时候跟他来个“偶遇”,问他一两句功课上的事情。
  不过,问过之后,无论姜琬的回答让他满意与否,他都会拉着脸说两句风凉话,打击打击儿子,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
  有爹如此,姜琬真是哭笑不得。
  今天,他意外地没问姜琬功课,也没嘲讽,这让姜琬还怪不习惯的。
  他甚至要自嘲自己骨子里有点受虐狂的倾向了。
  “琬二哥,你可算回来了。”一进姜母的院子,姜如梅就拉着他往里面推。
  姜琬见她神色不对,一惊,问:“祖母找我?”
  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吧,一个两个的,好像都有些不正常啊。


第13章 学伴
  “进去就知道了。”姜如梅迫不及待地把他推了进去。
  一进门,就听到琅然一声,恍如凤鸣鹤唳,清越可听:“琬表弟。”
  姜琬觑眼一瞧,迎面站着个亭亭如玉的少年,一袭宝蓝色缎面锦袍,玉簪子挽住发,鬓角乌亮,凤目挺鼻,生的十分俊秀。
  “顾表兄。”凭着原主的记忆,他认出了这是他姑妈姜敏的儿子,顾玠,比他大了一岁。
  二人自幼见过几面,很玩的来。
  顾玠见了姜琬,忽然觉得他眉间生了英气,赶紧把从前形容他的两句诗“似将秋水分眉目,宛若春风赋影形。”删了,换上“芝兰玉树”这样的字眼。
  “表弟长高了,像个男子汉了。”
  “……”
  姜琬在心里苦笑,原主的锅,他不想背。
  姜母等二人寒暄完了,呵呵笑着说:“你顾家姑父调任北边,怕玠儿去了不习水土,染上点病再耽误了秋天的大考,就把他送到咱们家来住些时日,等过了县试,再去找他父母。”
  姜家的姑爷顾之仪被皇帝调到北边的州府当官,那儿不及江南繁华,不舍得儿子跟去受罪,就给他送来了外祖母家。
  那真是太好了。
  姜琬一听喜不自胜,在原主的记忆中,顾玠是个好孩子,天才外加学霸,能和他一起备考真是与有荣焉。
  他忙上前去携着顾玠,道:“表兄从天而降,表弟举手足欢迎。”
  音落,姜母和姜如玉、姜如梅一起啐了他一口:“哪里来的猴儿,贫嘴。”
  顾玠哈哈一笑:“老兄我匍匐而来,今得看到表弟进益,又拔高了一截,可谓到了天上矣。”
  “祖母你看,两个猴儿。都贫嘴。”姜如玉瞟了一眼二人,目光在顾玠脸上停留半秒,忽而羞红了脸面,一头扎进姜母怀里道。
  难道他们两个……还蛮般配哇。
  姜琬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朝姜如玉挤了挤眉眼,笑而不语。
  又听姜母说:“姜琬那里似乎有两间空的客房,我看布置的还算雅致,就让玠儿住进去吧,你二人也可以相互切磋切磋学问,啊。”
  她话音一落,姜琬就抢着道:“是,老祖宗,孙儿一定好好招待顾表哥。”
  有了学伴儿,正可以缓解他对古代科举考试的紧张和不安。
  也可以弥补些许宗东方父女离开的遗憾。
  姜母看着满堂的儿孙,慈爱地笑起来:“吃了饭就回屋去吧,玠儿今日车马劳顿,你们不要闹腾他。”
  一家子说笑着在饭桌上坐了,吃了饭,漱过口,各自回房。
  *
  “顾表兄,你进学几年了?”回了房里,二位少年随意聊着。
  顾玠松了松轻衫,坐下道:“有二年多了,不瞒你说,府学里教的东西,我早在家里和我爹学过了,就等今年的秋闱了。”
  口气略轻狂,似乎中举对他来说就如探囊取物那么容易。
  他在江南的府学中念书,功课出类拔萃。
  姜琬信他。
  人家爹是前科的探花郎,学富五车,做出来的文章理真法老,堪为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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